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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是誰?”阮司桀倏地沉了聲調,并沒有如她所願地放開她,反而壓得更緊,薄唇緩緩地抿成一抹攝人的弧度,頓了頓又仿佛明白了什麽似的語調更加不客氣,“你是跟他來這裏?”
“他是我上司……”羅以熠在他懷裏小聲地說,忽而又想到了什麽,“你……你會給我錢嗎?”
“什麽?”阮司桀還沒從陰錯陽差找到羅歆的驚喜之中回過神來,只顧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懷中女人的輪廓,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她是真的”。
“你是有錢的吧……”羅以熠臉色微紅,有些難以啓齒地說着,“我……今天跟你……”
阮司桀驀地回神,微微愣了一下才理了理思緒,毫不客氣地繼續在她胸前繼續/揉/弄/着,語氣帶着三分隐忍的笑意:“你是說讓我為剛剛的行為付錢麽?”
盡管是她的本意,被這般直接地說出來,羅以熠的臉還是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盡量逼自己不去在意他肆意妄為的手,思量了一番才答道:“嗯……”
“多少?”阮司桀饒有興味地湊近她的耳邊,沉聲問。
“……五千塊?”羅以熠琢磨了一會兒才客觀地給自己估了一個價格,她覺得丢工作是肯定的了,至少在找到下一份工作之前能有點周轉資金。
“五千……塊?”阮司桀再也憋不住揚聲笑了起來,像是打量稀有動物一般看着她。
“那……四千?”羅以熠有點沒底氣地問着,琢磨着眼前這個男人雖說看上去人模人樣,但長得比女人還漂亮,搞不好是個極品的鴨,自己又是送上門的,他吃幹抹淨走人她也沒辦法。最重要的是……現在這情況,怎麽看上去吃虧的都不是她。
阮司桀何等頭腦,當下便差不多明白她是怎麽回事兒了,但他一時來不及管她到底是失憶了還是腦子壞了,如被空虛太久的餓狼遇到了到甜美可口的小綿羊一般只顧着順着她光滑圓/潤的/臀/線輕撫下去,靈巧地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把自己再次埋了進去才開口打趣她:“那我給你五十萬,再做一百次行麽。”
“什……什麽?啊……不行。”羅以熠用力地板着他橫亘在她胸前布滿勻稱肌肉的手臂,委屈地說出她最開始就該說的一句話,“我不認識你。”
阮司桀臉色驟然一僵,修長白皙的手指毫無顧忌地在她的豐/盈上逗留輾轉着,頓了頓才慢條斯理地開口:“哦?那我就做到你認識我為止。”
說完他猛地朝深/處/頂/弄起來,他想念太久了,她又甜美/緊/致/得要命,充沛的/蜜/液/源源不斷地滋潤着他,他枕在她的/香/肩上低/喘着說:“你的身體還是這麽完美,好像比以前還有些緊了……”
他低/啞惑人的嗓音中羅以熠的身體一陣無法控制的緊/收,然後徹底癱軟在床上,手腳無力地任身後的男人依舊在她體/內不知疲憊地/聳/動着。
他垂了眸子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模樣,她白/皙的背部皮膚上染着誘人的點點粉紅,胸前的/飽/滿/随着她晃動的身體若隐若現,襯着酒店裏白色的床單簡直讓他不知道理智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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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司桀一晚沒睡,輕柔地抱着懷裏昏睡過去的女人,他不敢閉上眼睛,他怕閉上眼睛一切都是假的。他一寸又一寸地丈量她汗涔涔的身體,再也忍不住低聲肆意地笑了出來,他談不上太開心,談不上太驚訝,這一切的情緒都被一種突然被填/滿的感覺所掩蓋,他低頭吻了吻她緊閉的眸子。
睡意全無,他下床倒了一杯水,無意中瞄到她原先挎着的包,心思一轉便從地上撿起來,打開翻找了一番,拿出她的證件。
羅以熠,女,一九八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他若有所思地把玩着那張卡片,如此完備的假身份,足以證明一切的發生并非意外。
阮司桀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時過正午,明烈的陽光穿過白色窗簾映照進來,讓他有些不适地擋了擋眼睛。
他半撐起身子,揉了揉因為宿醉而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垂眸時不經意地看到手臂上淺淺的抓痕,倏地便坐直了。他怔忪幾秒,擡手習慣性地觸摸床單,身邊的位置早就沒了溫度,哪有羅歆真的存在的跡象,他的心一點點下沉,沉到讓他窒息的無底深淵。
他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多,手機裏一堆助理的未接來電,他撥了回去。
他新任的助理是一個精明幹練的女人,名叫水珂,年紀不過二十出頭,卻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除了因為自幼從美國長大而發音比較奇怪的中文,幾乎可以說是完美無缺。比如現在,她在第一時間接起了阮司桀的電話。
“阮先生,昨天的談判對方表示退讓,我已經将有關資料準備好發到您的郵箱。”
“嗯。”阮司桀躺回床上,有些意興闌珊地聽着。
“下午三點半和Mr.Lin約好打高爾夫,但按照您現在的日程已經非常緊迫,所以我幫您推掉了。”
“嗯。”
“四點的飛機飛往紐約,我已經幫您收拾好物品。”
“你代我去就可以了。”他清了清嗓子,覺得有些幹啞。
“好的。嗯……醒酒的藥我放在了你的西服口袋裏。”公式化的聲音略微柔和了一些。
“我看到了。”他拿出杯子給自己倒着水。
“我安排的酒店住的還習慣麽?”
“還好……”他四指微展旋動着手裏的杯子,看水面輕微地晃出漣漪,繼而無趣地把杯子歸為原位,倚在床頭單手漫不經心地系着襯衫扣子。
“昨天喝了那麽多,胃還好吧?”
“我沒事,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麽?”阮司桀有些疲憊地微阖雙眸,換了一只手聽手機。
“沒有了。”
“嗯。”他結束了通話,心情低落地躺回床上,卻被猛地硌了一下。
他煩躁地摸索着,然後摸出一張身份證,看清上面的字樣之時他幾乎是一瞬間便從床上彈了起來。
以往他身上有什麽痕跡,家裏的東西上有什麽變化,他從來都不敢多想,因為每次他發現一切不過是他自己神志不清時弄出來的,便會瞬間從天堂跌入地獄,期望越高失望越大的道理他最明了,但這次是身份證,是他昨晚從她包裏掏出來的……證明她的确來過的鐵證。
他緊緊地捏住,絲毫沒有在意被卡得生疼的手指,然後下一秒便拿出手機飛快地按下一串號碼:“幫我查一下,K市,身份證號為XXXXXX的女人在什麽地方上班。”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時間,羅以熠無精打采地趴在辦公桌上。
“你怎麽了?”何靈珊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朝她看,“昨天莫名其妙消失了,我還以為你被人劫了呢。”
羅以熠撇了撇嘴,她站不起來,又不能明目張膽地說是被人強行做了一晚上導致她一整天都雙腿酸軟,坐着簡直像受罪一樣。
“問你話呢,”何靈珊收拾好東西擡手往她肩上就是一拍,“就剩咱們倆了,你快收拾東西。”
羅以熠俏麗的五官擰成一團,然後咧着嘴扶着腰站了起來。
何靈珊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你幹嘛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老實說,昨晚幹了什麽好事?”
她在打趣,羅以熠卻着實被說中了心事,臉刷地一下通紅,故作鎮定地一橫眉:“再亂說不理你了。”
她飛快收拾好,一轉身目光便對上了剛剛從樓下上來的容斂,頓時脊背一僵。
容斂長腿一立,在門外站定,眼神毫不客氣地打量着她。這次她穿回了正常的衣着,比那日初見她還要清美絕倫上幾分,他本就躁動的心這下更是癢得不行。
說來也奇怪,他第一眼看到她就全身不舒服,像嗑了藥似的按捺不住想蹂躏她那雙粉嫩嬌麗的唇,才會當晚就唐突地帶她去開房,本以為一夜歡/好過後他能平靜下來,但他一個人在賓館睡了一晚上,非但沒生氣,甚至整晚滿腦子都是她那張臉,像着了魔似的。
其實他忙得很,女人也從來不缺自己送上門的,但他今天依舊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等她,連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何靈珊嘴長了老大,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看了看羅以熠的模樣,又轉頭看了看門口的容斂,仿佛明白了什麽一般飛快地說:“我還有事,先回家了啊。”
“哎——”羅以熠還沒來得及說話,便看何靈珊一溜煙地消失在電梯口,随即有些喪氣地垂了頭。
“晚上有時間嗎?”容斂的語氣顯然比第一次客氣多了。
“我沒時間,我不會跟你……跟你……那什麽的!”羅以熠斬釘截鐵地說着,腦子裏自動回放昨晚的片段,臉頰又熱了幾分,頓了頓又帶不容置疑的堅決凜然開口,“容總,我知道我看上去窮酸,但也不是什麽随随便便的女人。”
容斂濃眉微挑,踱步走到她身前站定,長指一勾便拉開了羅以熠的領口,見她形狀極美的鎖骨周遭印滿了吻痕,表情玩味:“昨晚跟誰在一起?”
“我……我自然跟我男朋友在一起。”羅以熠後退了一步靠在了桌子上,脫口而出,“你別過來,他會來接我的。”
“羅小姐別緊張,我雖然意圖很明顯,但強來這種事情還是做不出的。”容斂收了手,站直了身子,“他什麽時候來,我見見你的……男朋友。”
羅以熠瞬間張口結舌,昨天那個男人是什麽名字都不知道,她上哪兒找個人來接她。
容斂仿佛了然了一般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叩叩”。
突然有人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要加班嗎?”悅耳醇厚的聲音揚起。
二人都是一驚,繼而不約而同地轉眼看去。
只見一個身材高挑修長的男人背靠着門,慵懶而略帶危險氣息地微眯着雙眼。
羅以熠看得呆了,有些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容斂思量了幾秒,然後緩步走過去朝他擡起手:“初次見面,幸會。”
阮司桀心情本就差到了極點,根本懶得搭理他。
容斂有些尴尬,繼而抑着嗓音接着說:“容斂,地恒房産的現任總裁,你應該聽說過。”
阮司桀這才伸出手象征性地跟他握了握:“你好,我姓阮。”
容斂借機仔細地打量着他,對方第一眼看上去首先會驚嘆的是精致得過分的容貌,且他從頭到腳的衣着都非常休閑,即使氣質屬上上成,充其量也就是個玩世不恭的富家公子。而他印象裏并沒有阮姓的巨頭,所以他給阮司桀的定位是中等家庭游手好閑的公子哥兒,這麽一想他的底氣不知不覺足了許多。
“你是以熠的男朋友?”他帶着些輕浮問道。
阮司桀低頭把玩着手機,心不在焉地開口詢問:“地恒房産是吧?”
“沒錯。”容斂中氣十足地回答。
“你看她那樣兒像是我女人麽?”阮司桀點了“發送”鍵才擡頭譏诮地回答。
本來看到他們在辦公室磨磨唧唧就上火,聽到他叫的那麽親更是火冒三丈,阮司桀咬牙切齒地接着說,皮笑肉不笑,“跟你一樣,玩玩她而已。她昨晚跟我要五千塊,她給你是什麽價?”
羅以熠聞言原本莫名有些雀躍的心情瞬間像是被潑了盆冷水,眼眶瞬間一熱,腿間的酸痛卻不留情面地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的确如他所說。
容斂臉色也是一黑,繼而不知道怎麽就有些憤懑:“那好,既然你不是她的男朋友,現在開始她就是我的女人,你可以離開了。”
“以熠啊,”阮司桀刻意把那兩個字說得非常重,薄唇輕輕勾起,“你要跟他在一起嗎?”
羅以熠說不出話,柔唇緊緊地抿着。
容斂剛要開口,身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掏出來看了看屏幕,神色有些凝重,掃了一眼阮司桀才走到一旁接電話。不一會兒他便臉色灰敗地匆匆走進來說:“以熠,我有點事,晚點時間我給你打電話。”說完便急急火火地去按電梯。
辦公室又安靜了下來,羅以熠吸了吸鼻子,挎好包準備回家。
“都這副德行了,勾搭男人的本性還真是難改!”阮司桀拉住她的頭發猛地把她甩在牆上,“什麽不上檔次的貨你都能看上,你缺幾個五千塊錢,嗯?”
羅以熠本就腰酸背疼,這一撞更是疼的要命,當下便不顧形象地對着他大哭了起來:“你到底要幹什麽嘛……”
她的确是羅歆本人,他不可能認錯,但她做的事情簡直不是簡單的“侮辱這具身體”能形容的了。
阮司桀愣愣地看了她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哭,毫無美感地在哭,像個犯錯被媽媽罵了的孩子。
“全身都疼,”她哽咽着,擡起袖子抹眼淚,“昨天你明明一分錢都沒給我……”
阮司桀聞言覺得有些好笑,臉色微微緩了緩,斂了怒意:“哪裏不舒服?”
羅以熠低下頭沒吭聲。
阮司桀有些煩悶地把她的頭擡起來:“說話!”
“我……”羅以熠正對着他俊美的五官,臉紅得更甚,“還……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她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夾在唇齒間嗫嚅出來的,但還是被阮司桀捕捉到了。
“傷着你了?”阮司桀神色終于緩和下來,低聲嗤笑出來,語調暧昧而溫柔,“回去幫你看看。”
“流氓!”羅以熠退後了兩步,将自己的衣服裹緊,“無賴,這種錢都好意思不給。”
阮司桀臉上風雲變幻了好幾種顏色,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頭擡起來,眼中仿佛有把利尺,毫不客氣地丈量着她,如果不是他親眼見到,他絕對不會相信羅歆會變成這副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打滾求收藏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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