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阮司桀聞言微怔,斂起原本嬉笑的神色,語氣淡然柔和:“昨晚我被她攪和的心煩意亂的,也是一時沖動說了那些話,其實失憶不失憶的,順其自然吧。其實她能活着在我身邊,我都覺得,像做夢一樣……對了,你怎麽會知道洛逸澤的事兒?”
“前幾天跟莫汐容允他們打牌的時候聊起來的,敢把洛家公子傷成那樣又什麽風聲都沒出來的,當時我就猜是你,誰料還真是。”
蘇白幽幽晦晦地盯着阮司桀良久,然後搖了搖頭,“我覺得你變了。”
“哦?”阮司桀揚了揚眉,不以為意,“變好了還是變糟了?”
蘇白低頭淺笑:“從前的你是真正的無所畏懼,而如今,你開始怕了。”
“你是說,因為羅歆?”阮司桀沉了眉,神思專注地思索了許久,“我承認我被她五年前的舉動吓到了,我以為我了解她,但到現在我依舊……似乎對她只是一知半解。她消失的這三個月,我每晚幾乎都睡不着,就算睡着也會早早醒來生怕錯過什麽消息,我擔心她被人欺負,擔心她冒冒失失地會出什麽事。”
“可你還是不愛她。”蘇白斜斜地揚起唇角,“你只是因為懼怕失去而愈發迷戀她。我承認羅歆很讓人着迷,無論是以何種姿态示人,都有她獨特的魅力,迷戀她的不只你一個。”
“我不是。”阮司桀幹脆地否定。
“你敢說,你看到她的時候,除了想把她撲/上/床的那種沖動,或者跟一個人間尤物在一起難以避免的瞬間的心動,會有其他的,讓你足以讓自己甘心低微下去的感覺嗎?”蘇白傾身過去撐在桌子上,“你沒有,你心裏根深蒂固地就認為,羅歆這輩子就非你不可了,就算你處于劣勢也有權利高高在上。可笑的是,事實也是如此,你該看得出來,現在的羅以熠也喜歡你。如果羅歆知道自己不管失憶多少次,見了你還是會動心,估計得氣的真跳河自殺。”
“誰說我不會有?”阮司桀似乎覺得這樣的言論非常可笑,“那你說怎麽才算愛?”
“你對那位夏小姐,算得上是愛。”蘇白輕聲笑了笑,“我當時勸過羅歆無數次放過你,因為即使她最後得到了你也不會開心,她骨子裏其實完美主義得很,得不到全部索性就不要。只是她還沒得到你,所以盲目了自己的內心。”
驀地想起羅歆嫁給路煜然之前所說的話,她的确曾說她自然要嫁給一個從頭到尾都屬于她的男人,阮司桀的心髒像是被猛地一抽,怒意瞬間如火蛇一般竄出:“都已經過了那麽多年了,可不可以不要再拿我跟她之間那段過去來說問題?”
“惱怒,因為被我說中了。你可以跟那位夏小姐在一起那麽久而忍着不碰她,你對羅歆能做到麽?”蘇白譏诮地揚高了聲音。
阮司桀臉上陰雲密布,頓了頓才呼出口氣,嗓音沉斂:“你怎麽知道我沒碰過她?”
“因為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碰了羅歆,你碰她的唯一理由就是,”蘇白淩厲地盯着他的眼睛,輕輕地吐出兩個字,“發洩。”
阮司桀沒了言語,扣在扶手上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青,良久他才開口:“對于這種事情,你應該再清楚不過,我不是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我對其他女人根本不會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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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再清楚不過,你敢說你對夏小姐完全沒有反應麽?你的身體沒有受過傷,各方面都是完好的,面對一個自己真正愛着的女人,不可能沒有反應。”蘇白了然一切地道。
阮司桀低了低頭,修長的手指摩挲着掌下的紅木:“這種問題真的沒什麽可讨論的,羅歆對于這種事情随便得很……”
蘇白輕嗤了一聲打斷他:“是的,羅歆又沒夏小姐那麽純純淨淨柔柔弱弱讓你摸都舍不得使點力。你從來沒覺得羅歆也是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她被你強bao過多少回你也都覺得是她自找的對吧?”
“我只是覺得沒有什麽可比性。”阮司桀的語氣有了幾分退讓。
“羅歆的确很能玩,但羅歆是誰?實話跟你說,富豪圈裏為了她一擲千金的公子哥兒比比皆是,她何必有樂子不要?玩歸玩,有那個本事上得了她的床的,還就你一個。”蘇白斂目,冷笑着說,“恐怕你早覺得她人盡可夫了吧?”
“……”阮司桀略帶驚訝地哽住,“她……呵,怎麽可能。她連sex party都參加過,又有過那麽多任男友。”
“羅歆喜歡找點新鮮找點刺激感并不代表她就有興趣跟他們zuo愛。”蘇白眯了眯湛藍的眸子,“所以你之前逼她打掉的那個孩子,只會是你的。”
阮司桀臉色刷地一下變得煞白,無言以對地看着蘇白。
“現在你沒心疼她被你誤解了這麽多年,心裏還高興了是麽?因為這真的滿足了你的占/有/欲,以及作為一個男人的虛榮心。”蘇白的諷刺更甚。
阮司桀默不作聲,過了良久,他低頭彎起唇角。
“好,就算我的确是迷戀她又怎麽樣,就算我真的喜歡強bao她又有什麽關系?我只迷戀她一個人,也只想上她一個人,無論我以前愛過誰,以後我不可能有除她之外的第二個女人。”阮司桀平靜地說完,迎上蘇白考量的眼神,“如果你又想說服我放過羅歆之類的,我勸你還是不要繼續說下去了,因為沒有成功的可能。”
“羅歆是誰?”
羅以熠毫無預兆地推門而入,本就神經緊繃的兩個人皆是一驚。
“是……”蘇白剛要開口便被阮司桀打斷。
“你不認識。”阮司桀淡淡地開口。
“噢……”羅以熠似乎也沒聽到談話的內容,“我來找點東西,沒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蘇白勾了勾嘴角,起身,“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還有點事。”
“那好,有時間常來,暖暖一直說起你。”羅以熠笑着道。
“一定。”蘇白走到門口,回頭意味深長地回頭看了一眼阮司桀,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多說,只道:“不用送了,你們回去就好。”
阮司桀心情久久難以平靜,望着羅以熠關好門,她一轉身便把她拉住。
羅以熠掙了一下想甩開他,卻被他拉住按在牆壁上:“以熠。”
“你要幹什麽?”羅以熠警惕地看着他,壓低了嗓子說,“這裏是客廳!”
阮司桀緊緊地抿起薄唇,似乎在內心掙紮了一番,頓了頓才沉聲道:“昨晚我不該又對你發脾氣,我道歉。”
羅以熠仰頭對上他柔和而漂亮的深邃眸子,心跳又有些不穩,索性別過臉去:“沒事。我……我去給暖暖找東西,那個她經常拿來洗澡玩的小鴨子你看沒看到?”
“沙發左側扶手下的角落裏。”阮司桀的嗓音和語氣都是輕輕柔柔的,羅以熠似信非信地走到沙發旁,果不其然發現了那只黃色的小鴨子:“……你既然知道被她亂擱在這裏了,怎麽不拿走。”
“我只是無意間從樓上瞥到的。”阮司桀唇角噙着笑看她拿走了小鴨子又順手把沙發整理了一下的模樣,還真感覺出那麽點兒賢妻良母的味道。
“麻麻!”阮向暖顯然等得不耐煩了。
羅以熠應了一聲匆匆轉身,猝不及防地對上阮司桀意味不明的眼神,瞬間有些慌亂,一擡腿膝蓋便狠狠地磕在了茶幾鋒利的邊緣上,一時間血液洶湧流出。
阮司桀臉色一變,剛想罵她笨,猛然想起蘇白的訓誡,立刻改口:“咳咳,給我看看傷得重麽?”
羅以熠疼得小臉皺成一團,還不忘把小鴨子遞給阮司桀:“你給暖暖送過去,讓她等會兒。”
阮司桀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她的腿,發現她只是劃破了皮沒什麽大礙,才接過小鴨子給暖暖送過去。
羅以熠暗自罵着自己“花癡”,一瘸一拐地打算去沖沖傷口。
“別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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