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阮向暖不情願地嘟起了嘴,溜黑的眸子打了個圈看向羅以熠。

“你媽媽不方便亂動。”阮司桀漂亮的唇勾得狡黠,看上去非常奸詐,“不要再折騰你媽媽了,乖。”

阮向暖張了張小嘴,沒說出啥辯駁的話,蹭到羅以熠懷裏,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麻麻我去練琴,爸爸如果欺負你就叫我。”

羅以熠聽清之後茫然地愣了好久,過了一會兒才忍俊不禁地抿了唇:“嗯,好!”

阮向暖這才安心,蹦蹦跳跳地跑去了琴室。

阮司桀揚了揚濃密的眉,目光移向羅以熠:“她跟你說什麽?”

“秘密。”羅以熠抿着唇笑。

阮司桀眉峰一揪,審視着她喜滋滋的模樣,一時間竟失了神。

他熟悉的妖媚眉眼,她唇角勾起時細細的紋路他亦了如指掌,他真的沒有太在意過她的外表,一直簡單地覺得她是很漂亮但妖裏妖氣太過媚俗并非他那杯羹,怎麽現在看來……竟覺得格外順眼了呢。

羅以熠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地撇開眼睛,眼神在四周游移了一圈,再回過頭的時候發現他依舊在盯着自己看,不禁思緒一亂,低聲問道:“你在看什麽?”

阮司桀驀地回神,深邃的眸子間漾着潋滟的波光,他緩緩地俯身過去,一點點地湊近她,她一臉無措,讓他覺得可愛至極,愈發低頭下去,兩人鼻息交錯,她泛着輕柔淡香的氣息像碾碎了的玫瑰,誘人遐想,他吻上她因為緊張而微微有些發顫的唇。

……

他們第一次接吻是羅歆八歲的時候,她當時剛剛有接吻的概念,當晚便趁他剛刷完牙滿唇薄荷氣息的時候圈住他的脖子直接吻在他唇上,只是簡單的碰觸親吻,很快便被他拉開了,兩人都是初吻,一個面帶欣喜,另一個滿臉嫌惡。

再後來,随着羅歆年紀的增長,玩得也開始越來越野,他讨厭她愈發娴熟的吻技,她讓他覺得放/蕩,跟那些精神空虛生活糜/爛堕落的富家女一個德行,她吻過很多人,她讓他覺得肮髒惡心,所以他從不主動吻她,即便她很多時候渴望又倔強的眼神足以讓全世界的男人心疼。

第一次主動吻她也是被她脅迫的,還是在床上,他近乎敷衍地蜻蜓點水般觸了一下她……呵,好奇怪,他們接吻還真的都是zuo愛的前戲。

阮司桀細細品嘗着她嬌柔的唇瓣,含住她飽滿的下唇用力地吸-吮,他有力的手臂扣着她的肩膀阻止她向後閃躲的姿态,擠開牙關搜尋着她柔軟-濕-滑-的丁香小舌,攜着它翻轉攪動,她甜美的津液讓他享受地眯起狹長慵懶的眸子,只顧得更深地侵入她溫潤的口中,想吞掉她更多美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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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以熠大腦早在他帶着淺笑低下頭來的時候就停止了運作,黃昏時分的光線從窗外映進來,讓他棱角分明若雕刻的五官更加鮮明錯落,影影綽綽間輕易就讓人着了迷,他溫柔似水的動作,沉斂清冽的氣息,以及隐約間讓人拒絕不了的霸道,無一不讓她心馳神醉。

羅以熠低啞地呻/吟出聲,不由自主地圈上他的脖頸。

此刻她緊閉的美目睫毛微顫,美不勝收,阮司桀情不自禁地托住她的背将她按進懷裏。

腿上的傷小心被蹭到,羅以熠悶哼了一聲,大腦瞬間清醒了許多,立刻半握着拳抵在他的肩胛上将毫無防備的他推開,雙頰嫣紅,輕柔而急促地喘/息着低聲說:“別亂來,暖暖一會兒出來了怎麽辦……”

阮司桀無辜地扯了扯唇角,拉長了音調意味深長地柔聲道:“我就想親親你,沒想幹別的……”

羅以熠又輕易地開始心跳加速,左顧右盼間詞不達意地說:“你……你有事先去忙吧,我腿又沒什麽大傷。”

“你這麽急着趕我走?”阮司桀挑了眉,拇指和食指輕輕捏起羅以熠的下巴,讓她被迫直視自己,“你還在生氣?”

羅以熠抿着嘴巴不說話,她其實平時還是挺伶牙俐齒的,但不知道怎麽對上他就全身感覺都不對說話舌頭都打結。

“……要不,我答應讓你去看看那家夥。”阮司桀低頭又在她略微紅腫的雙唇上啄了一下,她的唇柔軟溫熱,讓他有些上瘾地摩挲着,說話表情是十二分的不情願。

羅以熠怔愣幾秒,然後撐圓了眸子難以置信地對上他的目光,讷讷地說:“真的?”

“嗯……”他換了個姿勢抱她,慵懶地枕在她的肩胛,略帶鼻音地拉長了調子,“但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去算個什麽事兒。”羅以熠蹙着眉,表示抗議。

“你別得寸進尺。”阮司桀從齒縫裏吐出一句話,臉色陰沉,“實話說,你到底跟他是怎麽個關系?”

“我跟你連孩子都這麽大了,還能跟他是什麽關系……”羅以熠小聲嘀咕,“不過……你确定沒有認錯人嗎?暖暖真的是我的孩子麽……我越來越覺得她漂亮聰明得過頭不像我生的,而且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阮司桀略微訝異,沒想過向來自負的羅歆竟然會有如此沒有自信的時候,若是以前的話……她肯定會說,這孩子這麽聰明漂亮一看就是我生的!想到這裏,阮司桀不禁晏晏低笑,輕柔地咬着她的耳朵逗她:“漂亮聰明不都遺傳的我麽,那麽多精華都給你了,孩子基因自然被改良了。”

“……”羅以熠半紅着臉,美目圓睜地睨他,“跟你說正經事呢,你到底有沒有仔細确認過?”

“試過了啊,如假包換的,摸着手感沒錯,”阮司桀沉着嗓子在她耳邊低笑,邪邪地齧噬着她圓潤的耳垂,“你那裏也挺好用的,跟我五年前用着沒差……”

羅以熠臉紅得快滴出血來,不停地朝一邊推他:“你明明看着挺冷清高雅的一個人,怎麽講起話來就一臭流氓!”

“是你問我的啊。”阮司桀笑得坦然,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我實話說了,你又罵我流氓,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羅以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羞又窘地索性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你什麽時候讓我去?”

“随便,腿沒事麽?”阮司桀漸漸斂起笑意,垂了眸子淡淡地說,“你去行,但不能自己去,如果不想我跟去的話,我派別人跟着你去……晚飯之前要回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還給我安排監護人?”羅以熠不屑地翻了個白眼,“這點小傷不碰到就沒事……他傷的那麽重,肯定更加不好受。”

阮司桀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收了收手臂把她摟得更緊了些:“洛逸澤不是什麽好人,也不是你可以輕易應付的簡單角色……五年前他就制造車禍企圖與你同歸于盡,這些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是個怎麽回事,總之你不要太相信他知道麽?”

羅以熠有些震驚地望着他,良久才開口:“為什麽?”

“你只要知道,你相信的人只有我就對了。”阮司桀摩挲着她頸部細嫩的肌膚,在她的脖子上戀戀不舍地狠狠印了幾個吻才松開她,“去醫院看到他沒事你就回家,不許逗留,不許多說話……”

羅以熠憋不住地笑出聲來:“你也太羅嗦了,像家庭婦女一樣……”

“沒錯,我的意思就是你不準在外面拈花惹草。”阮司桀毫不羞愧地把怨婦一般的話說得格外有氣勢,說完還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三個小時內回來,不然……讓你下不了床。”

“……”

羅以熠到醫院的時候有些莫名地恍惚,各處冰冷的白色,以及擦過鼻尖的消毒水味兒仿佛格外熟悉,她時間不多,沒有多做停留,迅速地按了電梯。

見到洛逸澤的時候,他正坐在床上低頭翻閱着一摞一摞的文件,病號服讓他整個人的精銳之氣都削弱了很多,但他雖是眉頭緊蹙臉色蒼白卻依舊專注無比,連她的到來都沒有察覺。

羅以熠擡手在門上敲了兩下。

洛逸澤有些不耐煩地擡起頭,看到羅以熠之後有些怔忡,良久才欣喜地回過神來:“你怎麽會來?”

“我來看看你。”羅以熠朝前走了幾步,卻沒有走到床邊,只是不遠不近地看着他,“你……身體好些了嗎?”

洛逸澤顯然能感覺到她的疏遠,眸光瞬間暗淡了許多:“已經沒事了,只是他們都不讓我出院。”

他哪裏是沒事的模樣,羅以熠皺了眉有些難過地看着他。

“你這是什麽表情,”洛逸澤的口氣生硬了一些,毫無神采的眸子蓄着冷光,“成了尊貴的阮先生寵愛的女人,所以來大發慈悲地同情我麽?”

“我不是那個意思……”羅以熠眉目一沉,走過去兩步關切地說,“你身體不好就好好休息,不要因為工作弄垮了身子……”

“你的選擇也是阮司桀?”他再次低了頭把目光落在腿上放着的文件上面。

羅以熠不知如何回答,索性不言語,算是默認了。

過了良久,沉默在靜谧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沉抑,洛逸澤忽然重重地咳了幾下,蒼白的臉上幾乎沒了絲毫血色:“連你也選擇他?他到底有什麽好?!不過幾天而已,你就對他服服帖帖了麽?”

“對不起。”羅以熠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說,只覺得似乎怎麽說都是刻意在傷他的心。

洛逸澤半掩着唇試圖壓抑着咳意,嘶啞着嗓音冷冷地問:“你覺得……他是真的喜歡你麽?”

羅以熠怔着不語。

洛逸澤輕蔑地笑了一聲:“你只不過是羅歆的替身而已。”

再次聽到“羅歆”這兩個字,羅以熠不由得心底一凜,一種莫名的壓抑感讓她喘不過氣,她努力地平複着呼吸,再次問出:“她是誰?”

“阮司桀曾經的……玩物?但他看上去的确很喜歡她,他身邊的女人很少,會帶出去的我基本沒有怎麽見過,羅歆便是一個,而你,跟她長得一模一樣……”洛逸澤面無表情地說着。

“或許……我就是她啊。”羅以熠滿懷希望地說,覺得有些好笑地搖頭,“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人長得一模一樣?”

洛逸澤唇角微勾,諷刺地開口:“她五年前就死了,你會是她?況且……你會是羅歆?回去照照鏡子,你連她一根手指頭的優雅都沒有。”

“我……我失憶了,說不定是我當時逃過一劫……”羅以熠有些難過地擰着衣角,試圖說服自己不要相信他的話,阮司桀說過,能信的人只有他……

“她溺水死的,屍體找到的時候并未腐爛,足以辨別是不是她。”洛逸澤提到這件事情,眉眼間有一絲黯淡的光閃過,他痛苦地壓低了聲音。

“我也溺過水,五年前在海邊游泳的時候……”羅以熠有些害怕地後退,可她也漸漸感覺有什麽不對,哪裏不對又說不清楚。

“那就更不可能是同一個人了,她是溺死在T市西郊傩河裏的。”洛逸澤面無表情地看着她,語意譏诮,“不要再幻想了以熠,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成為羅歆的,你難道要一輩子在一個男人身邊做替身嗎?”

“替身?……”羅以熠猛然一愣,電光火石間,在山林別墅所發生的事情像閃電一般遽然充斥她的腦海,一幕幕鏡頭像膠片一般閃過,手機裏的照片……那條黑色的連衣裙……阮司桀斷斷續續的話語,她只覺手腳瞬間冰冷透徹。

羅以熠擡頭對上洛逸澤隐約帶着希冀的雙眼,怔忪了幾秒,轉身飛快地推門跑出去。

羅以熠瘋了一樣推門進來的時候,阮司桀正心情頗好地逗弄着一只銀白色的金吉拉,幼貓很小,像一團毛茸茸的小棉球,十分親近地在他修長漂亮的手指上貪婪地蹭着,發出細細柔柔的聲音,圓滾滾的身軀分外惹人愛。

“這麽早就回來?”阮司桀把小貓輕巧地托在手裏,姿态顯得溫柔而優雅,擡頭看到臉色煞白,因為奔跑而劇烈喘息着的羅以熠,原本歡愉的表情立刻沉了下來:“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羅以熠讷讷地看着他,呼吸紊亂而急促,微微張開口卻不知道該如何問起。

阮司桀似乎想到了什麽,沉穩冷靜地把小貓放進一個精巧舒适的小籃子裏才緩緩開口,語意冷清:“他跟你說了什麽?”

“我……我是替身嗎?”羅以熠說出來的時候嗓音都發了抖,委屈溢于言表。

阮司桀有些不明所以地蹙眉:“什麽替身,誰的替身?”

“羅歆啊……”羅以熠低聲說道。

阮司桀訝異地望着她,半天才斂了原本神色緊張的眸子,發出一連串低沉的笑聲:“誰跟你說的?”

“你笑什麽,我想起來了,三個月之前的事情我都想起來了。”羅以熠有些氣惱地怒目圓睜。

阮司桀的笑意愈發濃郁深邃,他的确是把羅以熠當成是羅歆沒錯,但羅歆和羅以熠好歹是同一個人,替身什麽的真是有趣的說法……

“我很可笑嗎?”羅以熠也冷了嗓音,見他笑得分外燦爛,只能尴尬地站在那裏一臉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你到底笑什麽?”

“你就是羅歆,寶貝,別亂想了。”阮司桀半掩着薄唇,盡量讓自己的語句保持順暢。

“你不要騙我了,我記得你說過我不是羅歆,在賭場的時候。”羅以熠憤憤地說着。

阮司桀揚了揚眉,依舊笑着揶揄她:“你居然能記事情了,還真有些不習慣。”

“你……”羅以熠徹底被他氣得發抖,一跺腳便朝屋內跑去。

阮司桀見她真的急了才驚覺自己逗她逗得有點過了,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跟上去拉住她的臂彎:“還真急了。”

阮司桀瞄了一眼卧室的門,唇角微微揚起,下一秒便擡腿把門抵上然後順勢把她按在門上:“我當然不能跟誰都說你是羅歆,不然他們把你搶去怎麽辦?而且今天下午不是說過了麽,你是暖暖的媽媽,也就是羅歆啊……”

“你還提下午的事,你不要拿什麽亂七八糟的理由來搪塞我,”羅以熠掙紮得非常激烈,力道卻如蚍蜉撼樹一般對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任他單手握住她兩只手腕扣在門上,“你放開我,你這個騙子。”

“我那些理由是真的啊,你不信?”阮司桀嬉皮笑臉地單腿抵在她的腿間,讓她徹底動不了了,“那我檢查給你看?如果連你都能認錯,我二十年白活了。”

阮司桀騰出一只手飛快地解開她的領口,修長而略帶薄繭的手指劃過她的鎖骨,羅以熠身子一顫,又驚又怒地看向他:“你要幹什麽,你流氓。”

“這裏有一顆痣,”他略帶涼意的手指探入她的領口左邊一寸,果不其然地摸到了那顆痣,“朱紅色,我很是喜歡。”

羅以熠愣了愣,便看到他繼續解着她的衣服,然後順着她柔軟的腰肢摸向她的背:“這裏有道很淺的疤,你小時候練習劍道誤傷最重的一回就傷在了這裏,因為傷口很深,就留了疤。”

羅以熠眨了眨眼睛平靜下來,她知道自己背後的确有道很淺疤幾乎看不出來的疤。

阮司桀順着她的短褲探入到她的小腹以下,不懷好意地緩緩摩挲:“這裏有暗棕色的胎記,橢圓形的……從你很小的時候就在。”

羅以熠只覺雙頰燙得要命,只能咬着唇嬌嗔:“你變态……哪有,哪有這樣的……”

“哪樣?把你的身體記得太清楚麽,這還不是因為你小時候老喜歡讓我看……我還沒說更私/密的地方呢,怕你害羞,”阮司桀邪邪地抿着薄唇笑,“我閉着眼睛都能給你畫出裸/體你信麽?”

“你……”羅以熠心跳一聲一聲在胸腔沉甸甸地-撞-擊着,低了頭不敢看他波光璀璨的眸子,“你後來也看過我呀……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在糊弄我……”

阮司桀的呼吸滞了滞,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良久才笑着低聲道:“好,你贏了。最大的證據現在在琴房呢,你要是真不信我了,帶着暖暖去驗DNA好了。”

羅以熠木愣地擡眼看他,見他坦然無謂的模樣才讷讷地說:“我真的是她?那你為什麽沒有跟我提過,我問你什麽你都不說……那我現在還有沒有家人,還有沒有朋友,如果有,他們都以為我死了是嗎?”

阮司桀戲谑的神色逐漸幽暗了下來,沉吟了幾秒才淡淡地開口:“你已經跟家人斷絕關系了,至于朋友,我不希望你跟他們在一起。”

“斷絕關系,因為什麽?”羅以熠驚訝地掙了掙,茫然無措地望向他。

“因為我。”阮司桀低下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細細密密地齧吻着,“不要問了好嗎?我不想你難過,以後也不會讓你難過,你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是為你着想的……何況,你現在難道不開心嗎?有我,有暖暖,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嗯……一會兒出去看看新成員,我買了一只貓,是純種的金吉拉,又呆又軟跟你一樣可愛。”

他湊得很近,襯衣領口半敞着,她的鼻尖蹭在他突兀嶙峋的鎖骨上,一股屬于他的氣息瞬間盈滿鼻腔,讓她立刻就心猿意馬,只剩下妥協的腔調:“好……”

阮司桀逐漸松開她,手從她纖細的小臂上緩緩撫摸着,一路滑到她因為太瘦而突兀的肘間,再順着纖柔的線條摩挲到腋下穿過抱住她,壓低了嗓子附在她耳邊不滿地說:“你再這樣相信別人都不相信我,我真的會生氣。”

“以後不會了……”羅以熠已然打開了心中的結,在心底蔓延開甜滋滋的喜悅。眼前這個精致優雅的男人,真的是與自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呢……她真的占有了他的童年,少年,青年時期并且孕育了一個孩子,想想就覺得浪漫,羅以熠揚起一抹光彩照人的笑意,讓她更加驚豔動人:“我們在一起好多年嗎?那些日子一定很快樂對不對……”

阮司桀聽着她充滿向往和甜蜜的聲音只覺心底猛然一抽,将她抱的更緊,低頭說不出話。

“我們是相愛的,所以……所以你當時問過我,是不是不想記起來,我回答是,你才回那麽生氣對不對。”羅以熠恍然大悟般地說着。

相愛?

阮司桀低頭深深地埋在她的發間,身體竟有些顫抖。

“對不起,我全都不記得了……”羅以熠的語氣帶着強烈的愧疚。

阮司桀深深地吸入一口氣,挑起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出去看看貓吧,還沒有名字……不如就叫……叫伊麗莎白怎樣?”

他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似乎對于自己試圖彌補“羅歆那只被他弄死的貓”的這種舉動有些心虛。

羅以熠“撲哧”一聲笑出來,以為他又在揶揄,推了他一把:“你真壞,養只貓都要跟英國女王重名。”

阮司桀讪讪地淺笑不語,要說這些事情,羅歆……的确“壞”的可以啊。

作者有話要說:1.聽說我的描寫挺冗餘的,對于一篇小說來說,進度就會被拉慢,所以為了讓一章的情節豐滿一些,就決定還是每章字數多點好了QWQ,求不被嫌棄嘤嘤。

2.謝謝冒泡留評的姑娘,別的姑娘能收到好多長評,我連短評都很少,一直很怨念,所以看到乃們肯留評非常的開森~【雖然都是在嫌棄楠竹,淚奔……

3.這不是一篇虐女主的文,我想,寫了這麽多,就想寫兩個人慢慢彼此領悟吧,其實他們兩個對于感情的方面都不是太成熟,所以才發展到了這種地步。

4.最近發現好多關于讨論盜文的帖子,又得知有作者因為反感盜文封筆了,頗有感慨,非常非常感謝每個肯買V點進來的姑娘【鞠躬,真的,醒姑娘只能努力讓自己缺陷百出的文值那麽千字三分錢。

5.=v=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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