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是溫柔鄉
即使蕭千羽想,傅衡舟也沒敢讓蕭千羽繼續留在醫院。
他要跟林琛問清楚,蕭千羽在場不方便。
再者,他們進醫院的次數不少了,這次醒過來後,他強烈地不樂意蕭千羽長時間呆在這種生老病死的地方,總覺得對他和寶寶都不好,就讓林叔把他接回家休息。
傅衡舟不信神明,然而在冥冥中後怕孤苦伶仃。
蕭千羽前腳剛走,林琛後腳就踏進他病房。
林琛一進門,就瞧見傅衡舟臉色不好看,除了身體上的虛弱外,還隐藏着對他的不善之意。
“啧啧,你這是怎麽了。”林琛沒忍住,開口調侃。
一語雙關。
“你不是我醫生嗎,我怎麽了,你不比我清楚?”傅衡舟毫不客氣地反擊。
林琛被噎得語塞,擺出投降姿勢,“行了行了,我不是為你好嗎,有話直說吧。”
“你跟他說了多少。”傅衡舟調整坐姿,雙手在腿上交疊,一幅盤問姿勢。
他不确定蕭千羽從林琛這裏知道了多少東西,為了避免他有過多擔憂,沒直接問蕭千羽林琛跟他聊了什麽。
“誰?”林琛單手扶額沉思一陣,又故作驚訝道,“噢,你老婆,我嫂子。”
接着雙手一攤,任君處置,“我把該說的都說了啊。”
嗆人的本事他又不是沒有。
“你、”傅衡舟瞪他一眼,目露兇光,“你答應我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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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哥。”林琛絞手斜靠着牆,原先沉穩可靠的外表顯露出不羁與戲谑,“我有的選嗎?”
“你別忘了是你自己暈倒才被送到我這兒的,我早就告誡過您了。”
林琛搖搖頭,表現出極富責任心的樣子,“病人昏迷不醒,通知家屬說明情況是我的職責。”
“況且為什麽暈倒,您還不心明如鏡嗎。”
林琛話說得陰陽怪氣,壞笑藏不住,傅衡舟面色冷淡,沉寂着沒有開口,不知道在想什麽。
林琛收斂了譏笑,變得嚴肅認真,“舟哥,你不能瞞嫂子一輩子的。”
“我知道。”被林琛戳中心思,傅衡舟再無可避,“但我還是不想告訴他。”
“反正也知道了,你還不如先想想現在怎麽辦,嗯?”林琛朝他揚了揚下巴。
傅衡舟這才意識到還有問題沒解決,“我報告呢?”
“哦,差點忘了正事。”林琛從白大褂口袋裏抽出卷成一軸的紙張,遞給傅衡舟。
在他翻看的同時,跟他同步信息,“估計你也預料到了,腺體中度損傷。”
“光吃藥是遠遠不夠的,所以你現在不能拒絕嫂子的信息素了。”
傅衡舟動作停滞,從報告中擡頭,“他知道了?”
“我、什、麽、都、”林琛加重語氣,一字一頓地回他,“講、了。”
“你連嫂子懷孕都不告訴我。”林琛沒好氣地繼續說,“嫂子還跟我說你們沒标記。”
“所以,你們到底怎麽了?”
傅衡舟暫時不想提,“說來話長,現在沒事了。”
“行吧,你不講我也不能撬開你的嘴。”林琛沒深究下去,“雖然不清楚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作為兄弟,還是想你們好好的。”
“為了抵洩露情報的錯,我可幫了你個大忙。”
傅衡舟斜睨他一眼,眼光裏有了波濤,“什麽?”
林琛不懷好意地挑了挑眉,神秘一笑,“标記。”
意識到什麽,傅衡舟瞳孔猛然放大,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們才和好,他還沒完全确認蕭千羽關于這事的态度。
林琛接着說:“我幫你探了嫂子口風,他沒有抗拒。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別浪費我的一番苦心。”
傅衡舟心情複雜,經歷了這麽多,千羽還是願意相信他,“我多久能好?”
猜測到傅衡舟心思,林琛聳聳肩,“別想了,短期之內你都不能有任何标記行為。”
話尾,又使壞補了句,“你身體不行啊。”
這就意味着,傅衡舟看得見吃不着,只能抓心撓肝。
“那是多久。”傅衡舟眼皮一掀,眼角上挑,散發出某種陰森的氣息。
作為病人,氣勢比醫生還強大。
林琛察覺到身後有股涼氣,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他扯了扯衣領,将白大褂的褶皺整理平順,恢複一絲不茍的醫生模樣,“快則三個月,慢則半年。”
傅衡舟活動腕骨,發出“咔嚓”的響聲,嘴角斜向上勾,露出要笑不笑的表情,“多謝醫生。”
這下更可怕了,林琛默默吐槽,往門口方向後退,“你可別亂來,這是醫院,不然我就告訴嫂子要好幾年。”
傅衡舟嘴角下壓,迅速抄起一只枕頭朝林琛砸過去,“滾。”
在蕭千羽監督下,傅衡舟在醫院修養足了七天。
蕭千羽每天親自下廚做吃的給他,還會定時定候為他釋放奶甜奶甜的信息素。
他每日泡在傅太太的溫柔鄉裏,樂不思蜀。
但每當他想親近時,蕭千羽會毫不留情地拒絕。
出院那日,林琛很守職業道德地在蕭千羽面前叮囑傅衡舟,要求他好好修養數月,定時回醫院複查,檢查沒問題了才算徹底恢複。
傅太太很遵醫囑,在傅衡舟康複前,時刻制止他的任何“逾矩”行為。
傅衡舟無處發洩,又把這筆賬記在林琛身上。
又過了一周,兩人相安無事。
配合信息素安撫,藥物發揮作用加大,傅衡舟腺體恢複良好,只是一直記挂标記的事。
而經過傅衡舟高濃度的信息素安撫,蕭千羽孕期情況穩定,沒出現不适症狀。
年底最後一天,蕭千羽突然感到頭暈,手腳發軟,下意識撐在桌邊,穩住身體。
桌上瓷杯掉落,與堅硬的地板碰撞,發出一聲巨響。
傅衡舟聽見聲響,心急如焚地沖過去,“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蕭千羽靠在傅衡舟身上,緩了緩,“有點頭暈,突然沒力氣。”
他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一股突如其來的熱度從裏到外圍剿了他。
他的腺體變燙發紅,信息素不可抑制地洩露出來。
傅衡舟看見蕭千羽臉色潮紅,又感受到濃密的奶香信息素,瞬間反應過來蕭千羽發情了。
他攬着蕭千羽後背抱起他,急速地離開那堆危險的碎片。
傅衡舟将蕭千羽放在沙發上,俯身查看他情況,“千羽,你感覺怎麽樣,還好嗎?”
蕭千羽眼神迷離,怔怔地仰望傅衡舟,艱辛地開口,“幫我......拿抑制劑......”
蕭千羽聲音軟糯,輕輕撩撥傅衡舟神經。
像彈着一首勾魂曲,震得他心神一顫。
又似一尾魚兒,扇動他的心波,攪起的漣漪在心壁蕩漾,拍得他頭皮發麻。
傅衡舟原本體熱,蕭千羽現在是個逐漸升溫的火爐,兩者相比較,蕭千羽覺得傅衡舟體表溫度要比自己的舒适,情不自禁用臉貼近傅衡舟脖頸,雙臂迷戀地攀在傅衡舟肩上。
溫香軟玉在懷,傅衡舟被蹭出反應,果斷決定不讓他用抑制劑,“千羽,我在呢,你要我嗎?”
理智被情欲慢慢消耗,蕭千羽在迷亂中分不清标記和上床有什麽差別,只覺得都是耗費體力的事,“醫生說你腺體還沒好......不可以标記......”
“不标記。”傅衡舟輕聲哄蕭千羽,黏乎乎地吻在他紅透的耳後,手掌從他衣服下擺探入挑逗。
寒冷的空氣趁機偷鑽進去,跟着在蕭千羽腰肢上流連,滾燙的皮膚突然受到辛涼刺激,毛孔收縮,蕭千羽身子抖了抖,伸手阻止傅衡舟動作,“別,好冷......”
“乖,沒事的。”
薄荷味的信息素從傅衡舟腺體散出,帶着強勢、撫慰、以及誘惑的味道。
感受到安撫,蕭千羽不那麽害怕,手上松了力氣。
蕭千羽穿着可松緊的睡褲,傅衡舟攻入得無比順暢,手指順利探到蕭千羽後穴穴口。
在發情期的作用下,蕭千羽的後穴已經變得松軟潮濕,并不斷分泌出潤滑液體,傅衡舟所觸之處,濕潤一片。
傅衡舟将蕭千羽的內褲連同睡褲一起褪到大腿腿根,手指重新擠進雪白柔軟的臀肉間,使着巧勁揉壓中心穴口。蕭千羽後穴受到刺激,急速瑟縮一下後含住了傅衡舟指尖。
蕭千羽很久沒和傅衡舟做愛了,後穴突然被異物入侵的感覺強烈又奇怪,他閉上眼睛,因羞澀而咬住嘴唇,口中發出模糊不清的撩人悶哼,手指微曲,緊緊抵在傅衡舟胸前。
很快他又發現,這種異常感能抑制情欲帶來的空虛與瘙癢,并正逐漸轉化為奇異的舒服,他的抗拒便在這種舒服的蔓延中一絲一縷地消散。
傅衡舟的進攻初有成效,借助從蕭千羽穴中流出的水液潤滑,輕易将整根食指伸進了穴道內,溫熱嬌嫩的穴肉瞬間貼了上來,毫無縫隙地親吻着傅衡舟修長的手指。
侵入感更加激烈,蕭千羽掙紮得更厲害,想往順勢傅衡舟身上爬,信息素散得愈加濃烈。
傅衡舟抱住蕭千羽肩膀,手指慢慢加快速度,在穴道內前後進出,每次抽插都會摩擦到洞穴內壁,引起陣陣酥癢快感。
“啊嗯......嗯......啊......”快感逐漸積聚,形成洪流,沖擊蕭千羽的意志城牆,他不住地搖頭,卻又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突然間,傅衡舟手指撞到某個地方,蕭千羽失控地尖叫一聲,身子激烈地顫抖,剛剛還是半熟的身體瞬間全然紅透,猶如挂在枝頭的粉色水蜜桃,芳香誘人。
傅衡舟低頭吻住他的唇,将未完的呻吟聲堵在唇舌間,攪渾在黏膩的口涎中。
他不但沒有放緩力道,反而使壞地朝着蕭千羽敏感點猛然按壓戳弄,眼見蕭千羽反抗愈來愈激烈。
蕭千羽口舌被封,身子被緊緊禁锢,想逃又逃不得。他抱緊傅衡舟,死死扣着他衣服,腳尖繃緊,在興奮快感中達到高潮,性器射出一小股白濁,後穴深處也噴湧出透明的潮水,順着傅衡舟手指和穴口間的空隙淅淅瀝瀝地流出,在白皙的腿根處留下亮晶晶的水漬。
傅衡舟退出手指,看了看自己身上沾到的白漬和鼓起的某處後放開蕭千羽,逼他睜眼與自己對視,沙啞着聲音問他:“要抑制劑還是要我?”
高潮的餘韻未過,蕭千羽還在微微顫抖,急促地呼吸着,眼角滲出薄紅和濕意。
Omega的發情期很折磨人,輕易的發洩并不能緩解,只會引誘出更熱烈的情欲,alpha信息素又強悍誘人,欲望在體內撕扯的空洞不斷擴大,他的神志被徹底蠱惑吞噬,用哭腔委屈道:“要你......”
“好。”傅衡舟心滿意足地在他眼角親了又親,“客廳冷,我們回房間。”
海市屬南方,沒有暖氣,一到冬天又濕又冷,他體熱,不覺得有什麽,蕭千羽體寒,每年冬天都被凍得手腳冰冷。
蕭千羽的褲子已經濕得不成樣子,傅衡舟幫他脫掉,随手扔在地上,又順手扯起沙發上一條毯子将他裹起來,才起身抱他上樓。
傅衡舟心想,是時候裝個地暖了,或者換個帶暖氣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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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開始忙起來了,所以估計之後的更新會一周一更(打臉了,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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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群衆采訪:為什麽不寫車呢?
本作者:因為我不會(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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