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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摸着黑,走進了房間。記憶最深處的聲音突然響起來,“怎麽現在才回來?”景森愣了足足有一分鐘,猛地按下燈的開關。上午還呆滞的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向自己,帶有精神的眼神預示着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媽,”景森不敢上前,闊別十幾年的人終于回來了嗎?
“小森,媽媽回來了。”今天真的是最美好的一天,景森要去感謝上帝。他上前抱住母親,享受未曾享受夠的母愛。一對母子涕泗交流。
“媽,這麽多年來你是怎麽過來的?你怎麽會在精神病院?”嚴靜書伸手抹去景森臉上的淚水,講起了她的事情。
當年,方莉已經是景國榮的秘書。她因為工作去過家裏,也認識嚴靜書。她一邊假意的一工作為由,時常到家裏,一邊趁嚴靜書在懷孕期間諸多不便,親近景國榮。終于讓她找到機會,一次應酬中,她與景國榮在酒店的房間過了夜。嚴靜書之所以知道了這件事,是因為方莉主動找過她,聲稱景國榮他們兩個已經相愛,和她在一起只是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嚴靜書不相信,質問景國榮,當時得到了景國榮的保證。本來事情可以結束,然而方莉不肯罷休,她買通了婦産科醫生趙遠抱走了嚴靜書所生的雙胞胎中的一個。嚴靜書起初并不知道自己生下的是一對雙胞胎,度過了很幸福的五年。然而有一天,嚴靜書帶景森出去玩,路上的時候接到了方莉的電話。河邊上,方莉站在那等着她,在她來的時候交給她一張照片。那張照片上的孩子幾乎跟景森一模一樣,但是嚴靜書看到後瞪大了雙眼,那孩子絕對不是景森。景森沒穿過那樣的衣服,更沒照過那樣的照片。方莉笑了,她說你不想知道我怎麽知道你的電話的嗎?你不想知道照片裏的是誰嗎?她還說你不想知道為什麽你以為愛你的丈夫把你的一個孩子交給我撫養嗎?最後她一臉的不屑說要不是國榮當年顧及你肚子裏的孩子,現在我們早在一起了。她把嚴靜書當成的愛情狠狠的踩在了腳底下。嚴靜書是瘋了似的回到了家,她拽住景國榮,大聲地質問,又誤傷了景森。萬念俱灰之下,她又走到那條河前,沒有多想就跳了下去。被人救上的記憶她不記得了,她清醒的時候就在醫院裏。注意到一個醫生總是留意她,她才裝瘋至今。
景森聽完後,露出了冷酷的臉,“媽,你放心,方莉所做的一定會有應有的下場。她的謊言會被一一揭穿,”景森安撫着嚴靜書有些激動地心情,又微笑着說,“媽,我找到你看到的另一個孩子了。他是一個被認養的孤兒。”
“是嗎?”嚴靜書僵了僵,“他在現在還好嗎?”
“他很好,我已經找他回來了。等到能見的時候,我會帶他來見您。”
“好。”嚴靜書摸了摸景森額頭上的傷疤,問道,“媽早就想問你了,這是怎麽回事?”
“媽,”景森拿下嚴靜書的手,目光閃爍“今天已經很晚了,你先睡吧。明天我再告訴你。”
“嗯。”嚴靜書點點頭回卧室了。
天大亮的時候,蘇子逸醒了,眯着眼睛尋了尋身邊的人,發現景森不在。叫了幾聲,沒有回應。蘇子逸有一點兒難過,就這麽走了也太不負責任了。說道責任,蘇子逸突然想到了令他頭痛的淩梓雨。整理整理,他要上門解決最後的麻煩了。
“露餡了?”景森問。
“沒有。爸他昨天來說讓我去公司幫他。”
“不錯。擺擺架子,在休息兩天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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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讓我打進敵人內部嗎?”
景森笑,“正确。”
“明白了,那個…”安陽吞吞吐吐,“找到媽了?”
“找到了,到時候你就回家到的。”
挂了電話,景森看到嚴靜書就站在房間門口,“在和他通電話嗎?”
“是,媽,你不要太心急。”景森露出了他沒有想象過的笑容。
“媽知道,”嚴靜書走進了房間,“現在說吧。”
“說什麽?”景森尴尬的笑了笑。
嚴靜書板着臉,直直的看着自己的兒子。不管多少年沒見,她都清楚自己的兒子。景森忐忑地說了自己和蘇子逸的事。嚴靜書聽完後,很平靜。景森心裏很害怕,他不知道嚴靜書是不是會反對,一個又一個的阻礙他和蘇子逸是不是能夠跨過去。嚴靜書輕輕摟住了景森的肩,“如果你認定是他的話,媽不會反對。盡管你們是同性,但也都是男人了,你自己的感情自己做主。只要你不會後悔,媽會祝福你。媽不希望你的感情會給你帶來痛苦。”
“媽,”景森回抱住嚴靜書,很是感激。
安陽坐在景森的書桌前,對着一堆資料打報告。門開的時候,安陽掩飾的關了界面,換到別處。轉過身來,齊世軒邪笑地倚在房間的牆上。
“你怎麽來了?”
“每次見到我就只有這句嗎?景森。”齊世軒在景森二字上加了着重音。
“是,我沒有什麽跟你說的。”
“是嗎?難道你忘了我曾經怎麽跟你說的嗎?”齊世軒走近安陽,将呼吸盡數吐在安陽的臉上。
“我…到現在還沒想起來,不記得你指什麽?”安陽豎起了全身的汗毛,處于警戒狀态。
齊世軒又是一笑,“那我就讓你想起來吧。”說着吻上了安陽的紅唇。
安陽驚得沒有動作,齊世軒輕吻一下就放開了他,“說吧,你是誰?”
“什麽意思?”
“你聽不懂中國話嗎?”齊世軒冷了臉
清醒過來的安陽耳尖微紅,卻聲色俱厲,“你不是明知故問嗎?”
“哦?”齊世軒覺得很好笑,湊到安陽耳邊說,“你知不知道要是景森的話會給我一拳。”
“我不是原來的景森,記憶缺失你不知道嗎?還是你也失憶了?”安陽也很勢利。
“那你知不知道我早就知道景森恢複記憶了呢?他沒出國之前可是再沒有人說的情況下交出了我的名字哦!”
什麽?安陽臉色一變,景森早就破洞了啊!看着安陽變換的神色,齊世軒是真的笑了,這人還真是可愛,情不自禁的親上安陽的臉頰,安陽又呆了。不過,這次齊世軒也呆了,難道是因為長得一樣嗎?他的疑惑只是一瞬,就又換上了平常的慵懶。“要是不說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的話,就不要怪我下手太狠啊!”
“你想怎麽樣?王媽可是還在。”安陽放心的一笑。
“王媽去給小寶開家長會了,下午才能回來。”齊世軒無所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情況不太好,安陽瞅準了門口,打算一個箭步飛奔過去。至于上哪,誰管那麽多,先跑再說。結果齊世軒早識破他的意圖,一下撈住他,扔到了床上,手腳并用的把安陽箍在床上。
“說不說?”齊世軒挑釁的擡了一下眉毛。而安陽閉口不言,則是在糾結說不說。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萬一是敵的話,說出去後後果很嚴重啊!死咬住不放的話,他也沒辦法吧。決定好的安陽将頭偏向一旁表明态度。
“真是嘴硬啊。”齊世軒動手開始脫安陽的衣服。在家穿的休閑裝,脫起來很方便。
“現在呢?”此時的安陽只剩一個平角內褲了。緊咬着嘴唇,安陽還是沒有說話。心想,景森,到時候你可要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齊世軒本來是想要以這種方法來逼問這個人是不是做什麽對景森不利的事,他以為到這一步就會有他想知道的答案了。可是他嘴硬得很。而齊世軒想要現在現在收手,已經做不到了。安陽隐忍的表情讓他不能自已地不得不做下去,他俯身在安陽的身上開始動作。雙唇在胸膛間流連,牙齒在蓓蕾上輕咬。安陽輕顫,這家夥不是要來真的吧!一股電流沖向安陽的大腦,“嗯,”安陽呼出了聲,然後驚訝于自己的表現。齊世軒停了一下,擡起了頭,歉意的笑了笑,說了聲抱歉,随手就撤掉了遮攔物。安陽意識到的時候,齊世軒的手指已經動作起來。安陽作為人類的自我保護意識終于蘇醒,危險的警報拉起,安陽掙紮起來。可惜力氣沒有齊世軒的大,齊世軒為了不讓安陽再有動作只能出聲喝止,“別再動了,否則我不能保證現在就要了你。”
“你…”安陽紅着臉怒瞪着齊世軒,卻真的不敢在掙紮了。大不了被狗咬一口,算得了什麽。齊世軒忍着讓三根手指進出才一舉進發。強撐開的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安陽弓起了身子,冒出了冷汗,眼淚也擠出了幾滴。
“齊…世軒,你王…八蛋……唔”安陽倒吸着氣,咬着牙罵齊世軒,又在齊世軒接下來的動作緊咬着嘴唇。
齊世軒看安陽都要把嘴唇咬破,實在看不下去才吻了上去,讓他松開快要破皮的唇,“別咬着了,你想別人看見嗎?”
安陽松開了口,咬上了齊世軒的唇,鐵腥的味道立刻在味蕾上蔓延。齊世軒緊緊眉毛,卻報複性的一挺,讓安陽叫了出來。一室春光持續很久。
“滾!”安陽拿起枕頭扔向站在床邊的齊世軒,腰間的酸痛和往下難以言說的痛讓安陽怒火中燒。齊世軒手足無措,他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撿起地上的外套,悻悻地說:“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不用你說,快點滾!別讓我再看見你!”安陽指着門口,怒視齊世軒。等齊世軒出門了,安陽才倒在床上。下次會殺了你!敗類!
當天晚上,安陽就發起了高燒。王媽忙了大半夜,安陽才好好地睡了一覺。齊世軒早晨的時候就登門拜訪了。聽到“景森”晚上發高燒,他知道責任在己,就上樓去看他。他推開門,床上的人并沒有發覺,走近一看,還在睡。齊世軒忍不住摸了他的臉,為什麽在他面前會忍不住?是因為他和景森是一樣的臉,還是因為什麽別的?齊世軒想不明白。齊世軒正在沉思,安陽就醒了,是因為齊世軒的手還在安陽的臉上。安陽在睡夢中感受到一直很溫暖的手,睜開眼睛卻看見出神的齊世軒。藏住心裏的異樣,安陽撥開了齊世軒的手,“你在這裏幹什麽?”齊世軒收回手,他想這個人應該是笑的才對。
“聽王媽說你發燒了,我來看看。”
“拜你所賜,我是不是應該多謝你的好意。”安陽嘲諷的笑。
“對不起。”齊世軒不知道除了這個他還能說什麽,質問他的話已經不好意思再問出來了。
蘇子逸前一天已經解除了和淩梓雨的婚約,代價十分不小,在合作上給他們開了很多通路才同意。不過做主的是他爸,他需要償還的就是為蘇氏企業賣命一輩子。雖然有點不情願,但是為了小森,他還是同意了。
所以今天他來景森家就是為了告訴景森這個消息的,可是他看見的是齊世軒撫摸着小森的臉。蘇子逸慌張的下了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仍是詫異。齊世軒為什麽會在?小森又為什麽肯讓齊世軒近身?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王媽端出一杯茶給蘇子逸。蘇子逸叫住了王媽,“王媽,齊世軒經常來嗎?”“幾天來一次吧,他說來看看景森。”“行,王媽,您去忙吧。”蘇子逸強裝笑臉。
齊世軒走下來才看見蘇子逸,“你也來了?”
“我不能來嗎?”蘇子逸沒有好臉色。
“我不是這個意思,景森又睡下了,你估計是白來了。”
“那是我的事。”蘇子逸喝了口茶冷靜一下,差點要揍他了。
“那我就先走了。”齊世軒和王媽招呼一聲直接離開了。
房間裏的安陽打發走了齊世軒,剛睡了一會兒,電話就響了。他起身接了電話,應了。景國榮要介紹他到公司,順便開記者會直接宣布他是接班人。算打進得很徹底了,安陽看桌上空了的杯子,拿起來下樓去。
“蘇子逸,你什麽時候來的?”
蘇子逸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有一會兒了。”
“有事嗎?”
“沒事不能來找你嗎?”
安陽被他說得啞口無言,愣住了。“晚上一起去吃飯吧。”
“晚上我有事。”
“什麽事?”蘇子逸抓住安陽的手,“是和齊世軒有約會嗎?”
“不是,”安陽掙開了景森的手,“我爸讓我去個發布會。”
發布會?蘇子逸愣了愣。“我陪你去吧。”
安陽本想說不用,但是不帶蘇子逸去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出差錯,點頭應了。蘇子逸卻沒有高興的心情。時間快到了,蘇子逸上樓去催,推開門。景森正在系領帶,“我馬上就好了。”蘇子逸幾步跨過去,抓住安陽還在系領帶的手。動作間,看到了安陽劉海下沒有疤痕的額頭,加大了手勁,“你是誰?”安陽愣了,怎麽一下子都發現了。
“小森的頭上有疤痕,他更不會系領帶。”蘇子逸直接說他的疑惑。
安陽也算知道了,不過蘇子逸不是會壞事的人。正色說,“你先放開我,發布會快要開始了,再不去就趕不及了。如果你非要知道我是誰的話,事後我會讓景森跟你說的。總之,我不是壞人就對了。”
有蘇子逸在,發布會的确是很順利。可是蘇子逸也是麻煩,安陽打電話說齊世軒和蘇子逸的事。景森沒有遲疑,只是說他該出現的時候就會出現,到時候他會和蘇子逸解釋的。蘇子逸在旁邊聽着電話,吃驚的是原來齊世軒早就知道。
“那你是誰?可以說了嗎?”
“我是景言,和景森的關系不用說你就知道了吧。”安陽報自己改了的名字。
“明白了,我不會無理取鬧。”蘇子逸将安陽送回了景森家就回去了。
景森坐在床上挂了電話,蘇子逸他沒事吧,會不會怪我什麽都沒有告訴他?“小森。”嚴靜書叫他。
“媽,你怎麽還沒睡?”
“睡不着,看看你。”
“放心,我沒事。”
“想要回去了嗎?”
“還不到時候。”
“媽知道。”
“媽…”
“好了,快睡吧。”
“媽您也是。”
安陽正式的來到了“榮順”上班,公司的下屬知道他是董事長的兒子,也是下一任接班人的時候都對他很恭敬。安陽辦起事來也很方便。辦公室裏,安陽看見了方莉那個女人帶着一個人走進了她的辦公室。請到秘書辦公室,董事長在開會嗎?
安陽叫進了助理,“你知道方秘書帶的人是誰嗎?”
“是蘇氏企業的負責人。”
“蘇氏企業?負責什麽的?”
“我們和蘇氏還有‘齊恒’的合作案。”
“知道了,你幫我倒一杯咖啡進來吧。”安陽露出了他平常的笑。
“哦”助理心花怒放的出去了。
“她能和那個負責人說什麽?‘榮順’負責的人不是毛經理嗎?”
“喂,景森,和‘榮順’合作的案子可能會有問題。”
“好,我會做好準備的。”
“進來。”安陽挂了電話就聽見敲門聲。
“您要的咖啡。”
“謝謝你了”安陽笑了笑。
“門外有人找您。”助理十分禮貌。
“那就請他進來吧。”
可人進來後,安陽剛才還笑着的臉一下垮了下來。“你又有什麽事?”
“當然是工作上的事。”齊世軒笑了笑。看見安陽笑的時候,他從心裏吃了一驚。似乎這個人就是應該要這樣笑才是真正的他。
“工作上的事和我的助理說就行了,我不想聽你說話。”安陽翻着手裏的文件。
“我剛才找過你父親了。他說我們認識就交給你辦了,讓我有事直接找你就行了。”
“你…”安陽不知道為什麽見了他就被堵得無話可說,“好,談就談。”
助理到門外聽了聽裏面的談話,就去了方莉的辦公室。“方秘書,他已經開始懷疑合作案出問題了。”
“是嗎?”方莉用筆敲了敲桌上的文件,“現在發現了他也不能幹什麽了,不用管他。還有事嗎?”
“還有就是董事長把齊董事的案子交給他來做了。”
“哼,”方莉扔掉了手裏的筆,“老頭子早就算好了,不過我先下了手他再怎麽給他兒子也沒用了。你回去吧,別讓人起疑。”
“好。”助理出去了。
方莉坐在椅子上眯了眯眼,別以為你都給景森就行了,我手上還有另一張王牌。方莉撥了一個不知名的號碼。
果然,合作案問題百出。景國榮召集經理以上公司職員開會,安陽也跟着出席了。景國榮商議是不是要終止合作案,方莉一副為公司着想的樣子,說違約金我們還是賠得起的,如果這樣問題到處都是,我們能夠流動的資金跟本不能填補。不少經理連連稱是,景國榮問安陽的意見。雖然不知道方莉打的什麽算盤,不過反着說肯定沒錯。
“我能茍同,終止合作案的話會給我們的信譽造成損害。如果一遇到問題,我們就終止合作的話,幹脆閉門造車算了。況且我們可以聽聽股東的意見。”
“說的不錯”景國榮點點頭。
方莉眼瞪得老大盯着不以為意的安陽,心裏其實樂開了花。問題本來就是她找的,錢自然也到了她的口袋。股東也認為開始的小問題都是會出現的,這種問題不足為題。可問題越出越大,蘇氏也往裏面投了不少資金的時候,合作案不得不終止。因為‘榮順’幾乎被合作案掏空了,賠了違約金的‘榮順’已經是一副空殼在勉強維持。這個時候,方莉要求離婚,景國榮很驚訝。當初,他失去嚴靜書的時候,這個女人走到他身邊,一直支持着他。如今,樹倒猢狲散嗎?景國榮沒費一點兒心簽了字,這種女人就當他看瞎了眼。生意突然上門,景國榮喜上心來,沒想到‘齊恒’能有這麽大的本事聯系到美國的一家公司。
“喂,多虧有你幫忙了。”
“知道,以後別老給我打電話就行了,我每一分鐘都很忙。”
“懂了,不過你什麽時候能放過他?”
“不會放開了。”
不會放開嗎?那真的要祝福他們。“那祝你們幸福。”
“我現在就很幸福。”
景森聽到那頭有一聲截然而止的叫喊,“行了,我要挂了。”
“柏信,謝謝你。”
“我要謝謝你,食物很美味。”
景森笑着搖了搖頭,挂了電話。林凱,只有祝你好運了。
‘榮順’起死回生,公司上下要歡呼的時候,方莉堂而皇之的走近了公司。将安陽這麽多年來的資料甩到了景國榮的面前,叫景國榮給她一筆錢。景國榮十分震怒,“你搶我的兒子在先,有什麽臉來向我要錢?”
“這麽說你是不想給了?”方莉冷笑,“還是說你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了?”
“方莉,你威脅我?”
“就是威脅你又怎麽樣?”
“不能怎麽樣?不過你拿什麽來威脅?”安陽走近了董事長的辦公室。
“現在輪不到你來說話?”方莉瞧也不瞧來的人一眼,滿臉自信的站在景國榮的面前。
“那我呢?”景森一臉陰翳,“方莉,你又有什麽資格站在這裏說話?”
“我…我是你的繼母,你不知道嗎?”回過頭,方莉驚呆了,手指不知道指着誰,“你怎麽在這裏?”
“我不能在嗎?”安陽說話了。
“方莉我們已經離婚了,請你出去。否則我就叫保安上來了。”景國榮在震驚之餘下了逐客令。
“想趕我走,沒門。你以為你簽訂的是真的離婚協議書嗎?現在我還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女主人。”王牌失了也沒關系,她還留有一手。
景國榮指着奸笑的女人。“你這個女人真是惡毒。”
“那又怎麽樣?”方莉笑得更加放肆。
安陽笑的很陽光。“我不管你離沒離婚,但是我有證據證明你洩露商業機密。希望接下來的話你去跟警察說。”
方莉收了收神色,強撐着,不會被發現的,“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不相信不要緊,”景森冷笑,“但是我希望你終身都在監獄裏,又給你加上一個罪名,涉嫌拐賣兒童你說好不好?”景森轉身開門,領進了嚴靜書。
景國榮癱坐在了椅子上,方莉只是眼神微閃,“你以為一個瘋子的話能信嗎”
“方莉,你抱走我的孩子,這只是你應有的報應?”嚴靜書眼睛不眨,直瞅着方莉。
方莉真的攏不住神情,“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瘋了嗎?”方莉要沖過來撲向嚴靜書。蘇子逸适時進來了,後面跟來的警察将方莉繩之以法。帶出去的方莉還大喊着放開她。
嚴靜書終于把目光給了景國榮。景森他們将空間留給了爸媽。剛關上門,蘇子逸就從背後抱住了景森。景森一笑,“你沒認錯嗎?”
“我不會認錯的,你別想再跑了,”蘇子逸緊了臂膀。
景森回抱住蘇子逸,“再也不會跑了。”他也不管是不是有員工會看見,湊到蘇子逸耳朵邊說,“蘇子逸,我愛你。”
“我也是。”蘇子逸吻了吻景森的側臉。
安陽看着圓滿的結局,默默走開了。他只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他們生命中的人,一切回到開始不是很好嘛。
景森問,“真的要走?”
“嗯,我在這裏待不慣。”
“好,你要想回來随時可以。媽他們想多看看你。”
“我知道。”安陽笑了。
“一路平安。”景森抱住了安陽。
“好了,你旁邊有醋桶。”安陽拉好了行李箱。
“什麽時候的飛機?”蘇子逸問了一句。
“下午。”
辦公室裏,景森簽了一份合同。剛合上,齊世軒拿着文件就推門進來了。“你怎麽回來了?”
“是想讓我死嗎?”景森陰着臉。
“沒這個意思,”齊世軒在辦公室裏轉了一圈,還是忍不住問,“他呢?”
“誰?”
“你知道?”
“你是說景言,他走了。”
走了?沒錯,他今天下午的飛機。齊世軒藍色的保時捷在公路上橫飛。說走就走,算什麽?把我當成什麽?承認開始因為你像景森接近你,可是我知道,一直知道你不是他。我齊世軒***情不自已的愛上你了,你居然說走就走。我不會放過你的。車停在了機場外,齊世軒沖了進去就開始找。
“小言,有空多回來看看媽媽。”
“嗯。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多注意安全。”
“爸,我知道了。”
“在國外好好照顧自己。”嚴靜書想多囑咐幾句,機場的提示音響了起來。
“好了,”景國榮摟住了嚴靜書,“你快去吧。”
“爸媽,再見。”安陽已經适應他們叫自己景言了,所以在他轉過身聽到有人喊景言的時候,他站住了。意識到是誰的時候,他已經跑了起來。
“景言,你站住。”齊世軒跑上去攔住了他,一把把他圈在懷裏。
“齊世軒,王八蛋,你放開我。”齊世軒不管景言怎麽掙紮,将他拖到了景國榮他們面前,“叔叔阿姨,這人我帶走了。”
“什麽?齊世軒誰決定的?你放開我。”齊世軒不容他二話,拽着景言就走了。
“我們也走吧!”嚴靜書叫了景國榮,“孩子的感情他們自己做主吧。我不想管了。”
“也是。”景國榮和嚴靜書并肩回去了。
那背影裏寫滿了幸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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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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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