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将柔軟飽滿的櫻唇貼在他的…… (2)
抵是...大抵是搶棋枰的時候撞着了。”
她瞧不見身後,只好問靳濯元:“傷得很重嗎?”
靳濯元拿來一枚六博紋鏡,将她腰上的瘀痕照給她看。
陸芍瞥了一眼,紅着臉別過腦袋,銅鏡不僅照出瘀痕,連着其他的春色也一并落入眼裏。
“去榻上躺着。”
靳濯元提起陸芍的衣領,将小襖重新覆在她的身上,又蹲下身,将堆積在地面的月華裙罩在陸芍的腿上,将人橫抱着繞過烏梨木雕花屏風,安置在榻上。
起身推門,吩咐誠順道:“去喊府醫。”
後又覺得不妥,改口道:“去馬行街,将那專治跌打的女醫官請來。”
誠順應是,一刻也不敢耽擱。
榻上,陸芍趁機系好自己的衣帶,瞧見廠督走來,又緊緊裹着小被,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杏眸。
靳濯元沉着怒氣,好整以暇地盯着心虛的陸芍:“搶那棋枰做甚麽?”
陸芍嘟囔着嘴,如實說道:“我瞧着棋枰上刻着垂柳,濯濯如春月柳嘛,便覺得廠督大抵是會喜歡的。”
“濯濯如春月柳?”聽她這般認真的解釋,靳濯元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竟然有人将他比拟成春月柳,也不怕污濁了文人眼裏清然的寄托。
他不禁嗤笑了一聲,轉了一圈指尖的白玉指環:“咱家不喜歡。”
陸芍垂下眼睫,斂起眼底的失落。早知他不喜歡,當初就該讓與李耽,還省得二人起争奪,撞到腰窩。
靳濯元察覺出她的情緒,抿了抿嘴:“想要擺在哪兒?找福來騰個地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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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芍背過身,往床榻裏側挪了挪,少見地回嘴道:“不喜歡還擺出來幹嘛?”
“夫人拼了腰替我争搶下的,我若不用,豈非不識擡舉。”
陸芍的氣消了一半,她懶懶地開口:“那便放在去餘州的馬車上,若是途中覺得無趣,還可手談一局。”
靳濯元“嗯”了一聲,白玉指環轉了一圈又一圈。
“也是。山高水遠,總要有些情-趣打發百般聊賴的路途。”
陸芍心裏咯噔一下,雅趣與情-趣不過一字之間,其中的意思卻有些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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