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醉心
14.春丨藥下的圓房。
蘇子煜紅着眼,按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往上拖了一些,便毫無溫柔地挺身進入。
“啊——”一股尖銳的刺痛從身下傳來,小五尖叫一聲,身子微微地顫抖。那種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的呼吸不由滞住,眼睛也痛得滑落出淚水來。
小五感覺自己的身子似乎被他撕扯成了兩半。記不得是聽誰說過,床事是很美妙的事,可是為何此刻,她卻感覺不到歡愉,只感覺到了痛?
他的手,緊緊的握在她的腰肢上,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退卻。蘇子煜如白玉一般的身子,因為藥效的緣故而泛着紅潮。
他渾身的肌肉,更是因為占有而強烈地緊繃了起來。
那本應該是如星辰一般透亮好看的眼眸,閃着駭人的血紅色。
此時此刻,蘇子煜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沒有優雅,沒有儒美,剩下的僅是一副妖媚皮相,僅是在春丨藥作用下粗魯爆發的野獸。
随着不斷地深入,他的眼神,越來越迷離,動作越來越猛烈。
大掌在她嬌軀上一遍遍的撫摸着,掌下的肌膚,不夠滑膩,卻很柔軟。
蘇子煜情不自禁地閉上了雙眼,速度也随之越來越快,帶着摧毀一切的力道,毫不溫柔的撞擊着身下嬌小柔弱的身子。
身子被他重重的撞了着,一次一次,一下一下,比之前的力道都要重,都要狠。
鮮血,順着她的大腿緩緩流下。
從未經歷過□的小五,又怎麽能經得起這樣狂野的對待?
身子似被人撕裂成了兩半,鑽心的痛。
小五渾然間只覺得自己就快要痛死了。她咬緊了唇,手指緊緊地扣在蘇子煜的背部,臉色泛着些許的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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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是女人的啼哭痛吟,後背是指甲的尖銳疼痛。
可是覆在小五身上的蘇子煜,卻依舊狂野粗暴,沒有一絲輕柔緩慢的意思。
如今的他已經停不下來了,他已經失了理智,沒了意識,春丨藥的效力讓他的腦中除了瘋狂的占有,便是無盡的掠奪。
他整個人已被卷入了無邊無際的欲望之中。
夜風輕拂,卷着略顯衰敗的桃花清香,清涼而帶着微微的芬芳。
月色傾灑在床,淡淡
地映照着兩人糾纏旖旎的身影,其中除了痛苦和欲望,再無其他。
床上的一切,還在繼續。
在蘇子煜一次次強勢又狂野的占有下,小五瘦弱的身子不堪重負,她的意識随着身體的疼痛逐漸抽離,一絲一縷,最終陷入了完全的昏迷之中。
**
翌日清晨,玉合院內,桃枝間的鳥鳴水潤悅耳。
桃花端着一盆熱水,準備服侍少夫人起床洗漱——自成婚以來,少爺似乎早早就起身忙生意去了,從沒和少夫人一起賴過床。
不過,今日似乎不同了。
桃花推門進去,便瞧見了平日裏高雅出塵似仙人的少爺,正擁着滿身殷紅吻痕的少夫人睡得沉穩。
一看便知昨晚兩人做了何事。
由于詫異驚慌,一向細心仔細的桃花,竟沒有留意鋪在地面的被褥。她羞紅着臉,連忙替兩人合上了門,便端着熱水盆快步走了出去。
依稀間,好像聽到了開門聲。
忍着腦袋隐隐作痛的不适,蘇子煜緩緩睜開了眼。
屋內,吹入一縷輕風。窗外,已經大亮。
他輕蹙秀眉,重新閉上了眼,伸手欲按酸澀的太陽穴,卻猛然發覺自己的懷間躺着一個溫軟的身體。
一只白皙修長的大手停在半途,怔愕地偏轉過頭,蘇子煜的臉,便不偏不斜地正對小五那張淚痕點點的臉。
迷糊混沌的大腦瞬間被炸得清醒。
他忽然間憶起,昨夜他身體莫名的燥熱不安,小五過來捧住了自己的臉,然後發生的事情……
好似被人惡意抹去了一般,他全然記不得了。
不過,昨夜他和她發生的事,此刻倒是十分的了然。
柔軟的床褥邊是被撕破的裏衣,輕薄的錦被下是兩人□相呈的身體,最要命的,是小五那纖瘦弱小的身子上布滿了刺眼的吻痕——他可不會單純無知到以為是她自己弄成這樣的,那紅印的真正兇手,自然是他。
迅速地抽回被她壓着的胳膊,蘇子煜坐起身,往日裏溫和儒雅的臉此刻鐵青難看。
他怎麽會,怎麽會?
他怎麽會跟這個沒有一絲兒女之情的小五圓了房?
天殺的,他竟然會和她同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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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意識到了昨夜他記憶全無,蘇子煜微皺的眉毛緩緩蹙起,不對勁,極其地不對勁,這裏面定是有什麽蹊跷之處。
氣惱地握緊了拳頭,蘇子煜下了床,在屏風後慌忙地穿好了衣衫,又緊繃着薄唇瞧了一眼還在床上酣睡的小五,便頭也不回地推門走了出去。
**
玉合院窗前的那幾株桃樹不斷地飄落略顯枯萎的花瓣,一片一片地落在石桌上,打在了小五和薛晟然的臉上,那桃枝間的小小綠果随風上下浮動,搖晃出了極其優美的弧度。
“小叔,昨個兒的子煜,可真不像他。”她托腮,一只手放在石桌的茶杯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着。
“昨個兒雄姿英發,所以叫你對他刮目相看了?”他瞧一眼她癡呆發怔的模樣,不由輕笑出聲,接着又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
“豈止是刮目相看,我如今都有些怕他了……”眯着眼,癟癟嘴,小五換了只手繼續托腮道:“粗魯,野蠻,一點也不溫柔。”
“嫂子說這話,可是後悔給子煜兄用藥了?”他懶懶一笑,才剛說完,放下手中的茶杯,擡頭,便瞧見了由院門外緩步走進的白衫身影。
薛晟然的手不禁一抖,險些将距他不遠的茶杯打翻。幸而他的力道不大,茶杯也只是晃了晃,傾灑出了一些澄黃色的液體。
“沒法子,你子煜兄房事不行,也只有靠這春丨藥才能在床上生龍活虎的。”怔怔地瞧着斜上方的桃樹,小五全然沒有察覺身後多了一個人,以及薛晟然此刻已忐忑變了色的俊臉。
由心地輕嘆口氣,她微皺着秀眉,誠實地道:“雖然我會難受些,但為了蘇家子嗣,也只好如此了。”
“沒想到愛妻如此賢惠體貼。”溫雅清潤的男聲響起,如春日的桃花落瓣,正在随風飄灑。
小五一個激靈,連忙回頭去看,便瞧見了一身白衫翩然的儒雅美男。
他嘴角微勾,眼含笑意地看着她,那溫軟的神情,襯着他脖領間繡着的嫣紅鑲邊,顯得格外媚世惑人。
他,都聽到了?她給他下藥的事兒?
小五赫然,連忙坐直了身子,僵硬地咧嘴笑道:“子煜,你今個兒回來得好早啊,平日不都是掌燈之時才回得麽……”
“若是今日回得不早,又怎能聽到愛妻為我蘇家着想的肺腑之言
呢”他斜挑眉,笑道好生溫軟。
薛晟然困難地吞咽了下口水,看了一眼滿臉笑意的蘇子煜,又瞧了一眼滿臉不安的小嫂子,心裏暗暗忐忑起來:子煜兄房事不行的事,如今已叫他給知曉了,不但知曉了,而且還背地裏給嫂子偷偷地買了春丨藥用來壯陽……
額頭微微冒出了些冷汗,薛晟然幹笑幾聲,起身道:“子煜兄,嫂子,我忽然憶起家裏的千裏馬已經好久沒有上道跑腿了,今日天氣晴好,我便回家騎它到城外遛遛,你們聊,你們聊。”
“嗳,小叔——”
仿佛沒聽到小五急切的呼喊一般,薛晟然冷汗涔涔,腳下如生風一般,快步消失在了玉合院內。
如今,薛晟然走了,院中只剩她和他了。沒有了外人在場,他知道了她給他下春丨藥的事兒,不知會怎樣?
小五僵笑着擡眼看他,此刻這場景,還真是有夠驚險,有夠不安。
“昨晚可是如你的願了?”果然,他笑得溫軟的臉,微微地發黑了。
尴尬一笑,小五咧着嘴搖頭,聲音愈來愈小地道:“其實……也不算如願,昨個兒,太疼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在說完這句話後,蘇子煜那張發黑的美臉似乎又跟着紅了幾分。
“可是你違約了。”不鹹不淡地語調。
違約的後果,便是失去北城那座一品樓。
小五深吸口氣,仰頭直視着他,紅着一張小臉,無賴反駁道:“我怎的違約了,契約上寫的是‘不可強硬與對方發生暧昧關系’,我問你,昨晚上可是我逼你跟我圓房的?”
好看的雙眉被微微蹙起,他一張俊顏由紅到黑,再由黑到白,被她說得接連變了幾種顏色。
他也直盯着她,削薄的唇角緊繃道:“那是你給我下的藥。”
小五立即收回了滿臉的羞窘,笑吟吟地看着面容不悅的美夫君,語氣帶出絲絲挑釁,完全不複之前窘迫不安的神情道:“你契約裏可只說了‘不可強硬’,沒說不能下藥,這事兒不能賴我,要賴就賴你的契約寫得不周全。”
“你這話的意思,是賴我了?”他挑眉,看她滿臉無賴無懼。
“是啊,所以你不單不能收回我的一品樓,而且還有再給我加一間玉器店。”小五好看的黑眸彎成一條小月牙,扯出了一絲絲狡猾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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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竟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蘇子煜看的有趣,心中的惱怒與不悅漸漸消散,唇邊的弧度習慣性地揚起,恍若陽春三月,溫暖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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