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動情

25.公主春宮圖(三)。

稍稍起了風,瓊花如雪,墜落得更急了些,擾亂了衆人的視線,卻偏偏被小五看清了,公主面露媚笑地伸腳,故意牽絆在蘇子煜的足下。

小五蒼白了臉,內心裏有什麽東西忽然被翻騰起來,那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卻宛如潮起高漲的海浪般,叫她心神不寧。

蘇子煜一個踉跄,險些絆倒,月白色的衣帶也跟着晃了晃。

底下的賓客,更是屏住呼吸,幾乎是一瞬間由悄聲地議論安靜下來。

他們都以為,這一腳,是蘇子煜自己的不小心。

他擡手行禮,不驚不懼地微微一笑:“公主見諒,子煜失禮了。”

純白的花瓣,随着風的力道,簇簇地落在了他低垂的臉側和烏黑的發間。

公主肆事,瓊瓣淩亂,那抹白影,卻依舊挺俊纖瘦,波瀾不驚。

小五坐在原處看着,石榴長裙被手掌緊緊地攥着,十指的指尖逐漸地用力,逐漸地泛白。

此時的她,已說不出心中的感覺,所有的忐忑與不安之間,她只希望他能夠平安無事、毫發無損地回來。

“好了,公主,戲弄夠了就放我美男弟弟回去吧,人家的妻室可正在底下一動不動地瞧着公主調戲自家相公呢。”

賀蘭墨雲斜瞥了一眼那幹癟小身板的少女,才緩緩地勾起唇角,不緩不慢地伸手将李令月勾入懷中,他一手攬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則由抹胸處靈活地探了進去,語氣輕緩暧昧:“一年多未見,公主的身子愈加地豐滿了……”

“墨雲……別這樣……當着外人呢。”女子嬌喘籲籲地輕吟,那細長的指尖已經探入她胸前,正以一種不輕不重地力道揉弄着她敏感的櫻桃。

“不要?”賀蘭墨雲微微眯起黑眸,唇邊勾起一抹邪笑,“公主,您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說着,他指間一緊,将她的櫻桃緊緊地捏在了食指與拇指的指尖。

Advertisement

“啊——”這種顫栗與痛意來得過于突然,李令月的身子一顫,再也顧不得眼前的蘇家公子,嬌聲媚意地脫口喚出聲來。

雖然首座離下面的賓客有一定的距離,但那聲音着實是太過不合情境。

看到公主如此放/蕩嬌媚的模樣,底下的所有賓客,皆是不約而同地羞紅了臉。

其中,也包括小五。

縱然她偷看春宮圖,理論豐富,卻也着實是缺乏實際經驗。

如今看着公主情/欲蠢蠢欲動的模樣,她倒是跟着臉紅起來。

“行了,蘇公子,你下去吧。”李令月緋紅着一張臉,極其溫順地癱軟在賀蘭墨雲懷裏。

蘇子煜面容柔和擡手行禮,眼裏無波無瀾,踩着地毯上的落瓣後退幾步,便轉身回到了下面自己的位置。

小五微紅着臉,緊蹙的眉毛終于平坦,手指也跟着收力松開了長裙,她原本正在擔心,公主卻主動放蘇子煜回來了,真是神靈保佑。

回頭,她一定要叫桃花在玉合院內擺幾座神像,以後天天親自給他們燒香上供。

蘇子煜看着她一笑,随後斂了眸子,伸手捏拾起盤中的一粒紅果,擠出些許紅豔的汁液,慢條斯理地用指尖抹在了他白皙儒美的面頰旁。

一道道淺淺的紅印,硬生生地挂在了他的臉上,将那溫軟的俊雅遮掩去了幾分。

小五看着他的動作,不自覺嘴角微勾,笑彎了眼,打趣道:“相公大人,敢問,你這是在做什麽。”

他淡淡挑眉,好看的眼角帶着一絲難得地輕佻風情,輕道:“正如夫人所見,自行毀容。”

她只覺得好笑,繼續抿嘴笑着打趣,“毀容做什麽,莫不是擔心公主看上你?其實,公主也挺好看的,相公你……”

氣氛忽然就冷下來。

蘇子煜略一挑眼,好看的眼角刨去淡然,僅剩清冷。

如此被冷清地掃了一眼,她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癟癟嘴,她将剩下的半句話一字不差地咽回了肚子裏。

“言多必失,指的大約就是夫人你這種。”他一邊悠悠地說着,斂着眸不看她,一邊漫不經心地從袖中掏出素白色的帕子,擦拭着被紅果染紅的手指。

她癟癟嘴,心直口快,挑眉回道:“美色/誘人,指的大約就是相公你這種……”

若是不美色,不誘人,那賞遍洛陽美男的公主怎麽會閑着無事伸腳絆他,而不去絆侍候在旁的肥肥李管事?

原本清冷的氣氛忽然就更冷了。

蘇子煜的嘴角抽了抽,将她的話置若罔聞,面無表情地加快了擦手的動作。

唔……小五很自覺的閉

嘴檢讨。

她好像又因為嘴快,惹自家相公不高興了。

紛紛而落的花瓣,順着午後的強風,一片兩片地落入了公主被手指撐開的抹胸,絲絲滑滑,略帶涼意。

李令月面色紅潤,呼吸逐漸急促,高聳的綿/乳被賀蘭墨雲握捏,粉嫩的乳/尖在他的指掌之中緩緩動情,不知不覺間已經硬挺。

“墨雲……”李令月微微迷蒙着雙眼,用手臂彎住了他的脖子,一張嬌顏紅潤魅惑,聲音帶着急切的暧昧與索取:“我們去內室,好不好……”

賀蘭墨雲輕笑一聲,抽出了埋在她裙衫內的柔軟手指,“好。”

說罷,将她攔腰抱起,當着衆賓客的面,賀蘭墨雲唇角勾笑地徑自穿過瓊花枝,十分從容地向着薛府後院的內室走去——他不在乎別人對自己的印象,也不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與非議,他要的是快活和自在,如此簡單。

哪怕是當着權傾朝野武後的面,他也會毫不舒服,照樣風流不誤。

小五瞅着綠意翩然的身影,嘴角深勾,露出一抹了然的邪惡笑意。

有暧昧,有奸/情呢。

公主跟妖孽,兩人的共赴巫山,不知會是怎樣地一副情景。

眼看綠色身影愈來愈小,在瓊枝後的一個拐角處消失了,小五的腦海裏開始浮現出當初跟蘇子煜圓房時的畫面。

月明風柔,舒軟床褥。

春/藥之下,滿是激情,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痛了點。

她面頰又開始重新微微潮紅,輕蹙起了雙眉,看了一眼閑坐一旁的蘇子煜,不由自主地癟了癟嘴。

不過,這事也不能全怪她,夫妻之間哪有不圓房的……

若是他蘇子煜肯主動一些,她還用得着下藥麽?

**

金色雕花,繁麗地毯,缥缈的層紗帳幔之後,是一張奢華柔軟的床榻。

這是太平公主在薛府的寝房,是她平日裏和男寵尋歡作樂的地方,也是她最眷戀不舍的地方。

這張床榻上,不知躺過多少個光鮮貌美的男子,也不知承載了多少次她欲仙/欲死的歡/愛。

床榻之上,一個身着翠綠長衫的男人正擁着懷中已接近半裸的女子,縱情在暧昧至極的氛圍中。

“公主,昨個在您母後那裏,我可是征伐了一整夜。今日——就暫且戒女色,休養身子。”說着,賀蘭墨雲勾唇一笑,故意抽回了手,祥裝正經,慢悠悠的靠在軟枕上,一副疲憊乏倦的模樣,惡趣味地瞧着癱軟在他懷中,求欲不滿的公主。

“墨雲——”

果然,李令月撅起小嘴,滿臉地哀怨,對他抽離出手的這一動作十分不滿。

賀蘭墨雲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唇角勾起,暧昧地挑逗:“公主,想要麽?”

“墨雲,你壞——”李令月嬌嗔一聲,撐着身子軟綿綿地靠了過去,白滑的手指輕撫着他理肌分明的胸膛,“都一年多沒與你親近過了,人家要嘛,你可不能偏心,只顧着滿足母後,不顧月兒啊……”

“武後哪有公主年輕迷人,于情于私,我都自然會顧着公主。”他勾唇笑着,一個翻身将李令月壓在了身下,濕熱的舌唇尖吻上了她白嫩的耳朵,輕緩又極富技巧地來回舔/弄。

“嗯……”李令月情不自禁地輕吟一聲,伸出了白皙的藕臂,抱緊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用她飽滿柔軟的前胸緊貼着他的胸膛。

賀蘭墨雲的唇一路下吻,脖間,胸口,軟綿的乳肉。

随後,他将臉湊進其中的一粒小紅櫻,用舌頭撥弄舔舐,将其卷入口中,用力地吸吮,還用舌尖在乳暈上來回繞着圈。

他細長的手指也沒有放過另外一邊。

他用力且放肆地揉捏着她滑嫩赤/裸的胸部,徐徐緩緩,在指尖擠壓出不規則的形狀。

李令月極其享受,情不自禁地半眯着眼,仰頭□了一聲,“啊……墨雲……本宮要……封你做驸馬——”

驸馬?

賀蘭墨雲微微勾唇,露出一抹嘲諷至極的笑容,他才不在乎什麽破驸馬的頭銜。

他松開了削薄的唇瓣,放開了她那已經紅腫挺立的櫻桃,伸手探入她兩腿之間,尋到了那處早已濕膩的溫軟之地。

“啊——”李令月來不及迎合他的動作,賀蘭墨雲便已經提前撥開了她腿間的花瓣。

濕亮的液體順著粉色的細縫滴下來,顯示着這個女人早已起了身體反應。

賀蘭墨雲再次勾唇,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他的指尖找到花瓣中隐藏的花蒂,用一種不輕不重的力道來回地揉搓着,公主渾身一

顫,立即随着他的動作嬌喘連連起來。

“啊……嗯……繼續……”

“李令月,想要麽……”賀蘭墨雲貼着女人的耳廓,氣息灼熱地引誘着。

他伸手用中指深深地刺入到她的小/穴中,模仿著男女交/媾的頻率,不斷地在李令月的體內進進出出,“想要的話就喊聲爺來聽聽。”

作者有話要說:寫H着實好累。。。

還被挂了黃牌,鎖了文。

想要花花治愈傷口,滋潤大腦,o(╯□╰)o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