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日常日常
盛焦眼神沉沉盯着他。
半月紋玉佩、靈狐……
還有晏将闌小腿上被天衍珠的殺意襲擊所留下的微弱痕跡。
一切皆明了。
“咳。”晏将闌反應極其快,立刻裝作控訴地道,“那玉佩可是我最珍重之物,送你這麽久根本沒見你戴過,你定是把它摔碎了。”
竟然還倒打一耙。
盛焦眼神冰冷,面無表情看着他胡言亂語。
晏将闌下意識鬼話連篇,視線落在盛焦的冷臉上瞬間後悔。
說好的不騙盛焦,他又下意識地開始了。
晏将闌懊惱地拍了下自己的嘴,扒着盛焦的膝蓋蹲在那,仰着頭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打算用賣乖給糊弄過去。
“你看看這塊嘛,比之前那塊可好太多了,事情都過去這麽久,盛宗主,天道大人,這事兒我做主,別追究了,好不好?”
盛焦:“……”
盛焦眸子沉沉,伸手用帶着薄繭的指腹輕輕在晏将闌嘴唇上一撫——他似乎很喜歡做這個動作,有時力道用的大了點,能将那淡色唇珠磨得豔紅。
晏将闌也不躲,乖順看着他,眼眸笑意點點,妄圖蒙混過關。
盛焦面無表情看他半晌,突然抽回手,道:“明日回中州。”
晏将闌沒想到竟然真的糊弄成功,詫異眨了眨眼:“你不生氣了?”
盛焦沒說話。
晏将闌頓時美滋滋的,心想确定道侶關系了就是不一樣,舊賬被翻出來都不追究,要是擱之前,盛焦肯定得收拾他。
見盛焦手指不住摩挲那塊玉佩,晏将闌笑吟吟地湊上前接過來:“我給你配在腰封上吧。”
盛焦垂眸看他,沒有做聲,任由他十指翻飛靈活地系了個結,将玉佩系在腰封上。
“好啦。”晏将闌扶着他的膝蓋慢吞吞站起來,自以為安撫好盛焦,懶洋洋地坐在軟椅上,趴在桌子上伸手去戳盛焦的手。
“你去惡岐道查到什麽了?”
他這就是在明晃晃地當暗樁竊取消息。
盛焦并不在意,言簡意赅:“沒有,惡岐道并無「棄仙骨」。”
想來玉頹山處理得一幹二淨,沒有被獬豸宗抓到小尾巴。
晏将闌臉頰枕在手臂上,白皙的臉都壓出了衣裳褶皺紅痕,他悶笑不已:“就算你找到證據也拿他沒辦法,哥哥是「堪天衍」,當時屠戮奚家時天道都拿他沒辦法,更何況現在販賣「棄仙骨」這種‘小事’。”
但若是玉頹山最後真的想毀掉天衍地脈,恐怕天道天衍都不會放過他。
到時不知道會不會還讓盛焦這個“天道大人”來當招人恨的劊子手。
盛焦猛地合攏五指,将晏将闌亂戳的手死死握住,眼神越來越冰冷。
晏将闌歪着腦袋,看他臉色不虞,疑惑道:“我沒說錯啊,你不信去找他試試天衍珠,就算他把「棄仙骨」怼你臉上,天衍珠連個動靜都不敢給。”
盛焦五指更加用力,将晏将闌修長的爪子都給抓得微微發疼,終于冷冷開口:“哥哥?”
晏将闌:“……”
晏将闌詫異地打量着盛焦,像是頭一天認識他一樣:“又吃醋?可我叫諸行齋其他人哥哥也沒見你有這麽大反應啊?”
但那不一樣。
諸行齋其他人所認識的晏将闌,并不會比盛焦知道的多——除了讓塵從讓端處比他要早地知曉晏聆當年的經歷,這事盛焦已經借着“懲罰”算過賬。
但玉頹山……奚絕并不一樣。
晏将闌的相紋源頭來自奚絕的「堪天衍」,十三歲後更是同奚絕暗地聯手算計奚家之事,直到從獬豸宗逃走後又相處六年。
玉頹山了解晏将闌的所有悲慘、痛苦,兩人相依為命互相扶持,将對方當成支撐自己活下去共同複仇的依靠。
兩人的交情并非愛情,卻超過摯友,近乎親情。
盛焦卻對晏聆所遭受的苦難一概不知,六年後還雪上加霜幾乎讓他死在自己的天衍珠下。
「堪天道」将盛焦磨煉得冷血無情只知黑與白是和非,他刻薄寡恩凜若寒霜般讓人不敢主動靠近,多年來早已習慣孤獨、冰冷。
但對晏聆,他好似用盡全力将已被雷譴劈去的貪婪從深淵中撈出來,只想迫切得到更多。
晏将闌不知道盛焦面無表情的冰塊臉下竟然有這樣強烈的情感波動,看似哄人實則又在怒火上添了把柴。
“我同他清清白白,就是尋常兄弟之情,和阿月一樣呢。”
盛焦冷冷看他。
很好,又逮着一個。
不提他都忘了,還有個晏玉壺。
晏将闌被看得不明所以。
但他沒心沒肺,看到冰塊似的天道大人竟然為他吃醋,眸子彎彎,還在那樂:“阿月是我爹娘收養的孩子,小時候我還給他換過尿布呢。”
盛焦放開他的爪子,道:“去獬豸宗?”
晏将闌不知道為什麽話題轉變得這麽生硬,遲疑着點頭:“好,我正好要去藥宗一趟。”
他雖然開着醫館,但對醫術卻只懂皮毛,要想将醫館開起來還得去藥宗跟着婉夫人苦修一段時日。
晏将闌自小學東西就快,因朝夫人又對醫術很熱衷,也不會拒絕啃那些晦澀難懂的醫書。
盛焦“嗯”了聲,起身道:“我去懲赦院一趟。”
晏将闌總覺得這回盛焦好像雷聲大雨點小,竟然輕飄飄将當年自己變靈狐撩撥他的事兒給揭過,但思來想去又實在看不懂盛焦的想法,只好放棄。
盛焦成天都在忙,加上玉頹山「棄仙骨」之事實在難辦,晏将闌帶着歉意看他一眼,乖乖點頭:“哦好,去吧。”
盛焦推開門正要走,又像是想起來什麽,轉頭冷冷看他一眼:“別亂跑。”
晏将闌:“好哦。”
他回答得這麽幹脆,盛焦反倒不相信他真會這麽乖。
但此地無銀城的懲赦院又有急事,盛焦警告地瞥他,明知道此人肯定會出去亂跑,還是一言不發地關門離開。
要是在之前,晏将闌肯定陽奉陰違,盛焦前腳走他後腳就要出去浪。
但這回晏将闌終于乖了,竟然真的在醫館中帶着哪兒都不去。
晏将闌先将醫館的名字想了想,思來想去最後還是定了「晏溫」。
雨已停,天氣晴暖。
很好的名字。
将犀角燈打開,晏将闌去找晏玉壺為他尋一塊上好的木頭送來,打算親手去雕刻門匾。
晏玉壺速度很快,在接到消息沒出半個時辰就扛着一塊木頭過來醫館。
“咳。”晏将闌揮了揮木頭上的灰塵,蹙眉道,“我讓你找花梨木,你這是從哪個犄角旮旯尋來的,還有這麽多灰。”
“玉頹山的小金庫裏。”晏玉壺随口道,擡手一撫瞬間将嗆人的灰塵拂去,“這塊能成嗎,我再去挑挑?”
晏将闌伸手輕拍,看了看成色,點頭:“嗯,行,就這塊吧。”
兩人開始雕門匾。
晏玉壺雖然修煉成人形,但仍舊不能長久暴曬在太陽下,他躲在醫館角落的椅子上坐着,看着晏将闌在那用筆畫輪廓。
好一會,晏玉壺突然道:“師兄修為似乎精進不少。”
晏将闌叼着筆疑惑擡頭,含糊道:“什麽?”
“師兄剛醒來時才是化神境中期。”晏玉壺上上下下打量他,終于确定,“嗯,現在已是後期,再服用點靈丹差不多該晉還虛境了。”
尋常修士從化神境到還虛境,哪怕有相紋的人也得花上數年才行。
「閑聽聲」賦予晏将闌聆聽萬物的能力,就連被旁人看來是死物的靈脈也熱衷偏愛于他,雖然剛醒來沒多久,但已逐漸恢複到當年十八歲時的化神境修為。
晏将闌得意洋洋道:“看,師兄厲害吧?天賦異禀,趕超盛焦那是遲早的事……”
話音剛落,晏将闌突然像是想到什麽,整個人呆愣住,嘴中叼着的筆直接掉到牌匾上,糊了一片黑色。
晏玉壺忙伸手用森寒靈力讓沾滿墨痕的筆浮起來,疑惑道:“師兄,怎麽了?”
晏将闌耳根紅透,悶悶地将筆拿起來,含糊地道:“沒、沒什麽。”
就是他突然想起來……
六年前他的修為都沒精進這麽快過,這回根本不是他天縱奇才,而是昨晚和大乘期的盛焦雙修的好處。
晏将闌一只手默默捂住腰腹,悶頭繼續畫字,任由晏玉壺怎麽問都不肯吭聲。
忙活了一上午,終于将「晏溫」牌匾雕好,晏将闌手巧甚至還在一側雕刻一簇栩栩如生的桂花,用金粉沾上去塗抹花蕊。
晏玉壺出來太久,已經回到半月紋水鏡中休養冥想。
晏将闌将牌匾收起來,打算等去藥宗學成歸來再挂上去。
答應了盛焦今日不出去亂跑,晏将闌索性把軟椅拖到後院,裹着盛焦的獬豸紋外袍懶洋洋躺在桂花樹下曬太陽。
秋日陽光和暖,陣陣馥郁桂香萦繞鼻間。
晏将闌躺了沒一會不知不覺間墜入夢鄉。
同盛焦雙修所得到的靈力還在內府中緩緩而動,随着晏将闌在桂影中安眠一點點流遍全身經脈,周圍的靈力更是不用晏将闌自己吸納便源源不斷往他內府中流竄,将本來還未完全愈合的傷痕溫養。
晏将闌睡得踏實,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感覺身體一動。
周遭氣息已經全變了,斜照灑在臉龐,照得他眼眸微眯,鼻息間也皆是日落時那說不上來的獨特氣息。
披在身上的漆黑衣袍落滿一堆桂花,被一只手輕輕一抖簌簌往下落。
盛焦不知何時回來的,正垂眸看他。
晏将闌剛醒,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下意識依賴眼前人,伸手拽住他的袖子,聲音帶着些鼻音,呢喃道:“我沒亂跑。”
他不會再騙盛焦了,答應在家帶着就肯定不出門半步。
恍惚中盛焦似乎笑了,他俯下身将晏将闌整個抱起來。
夕陽西下,周遭漸冷。
晏将闌打了個哆嗦,剛睡完午覺渾身癱軟毫無力氣,一動都不想動,任由盛焦将他抱回房裏放在榻上。
懲赦院和獬豸宗都不是什麽好出入的地方,盛焦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大概怕熏到晏将闌,出去外室垂着眸淨手。
“天道大人。”晏将闌打了個哈欠趴在枕頭上,透過竹簾看像天道大人長身鶴立背對着他的身影,懶懶地道,“你的大乘期雷劫已過了嗎?”
盛焦:“沒有。”
“這就是「堪天道」嗎?”晏将闌啧啧稱奇,“連雷劫都不用經歷就能修為直入大乘期?”
盛焦洗淨手,用幹巾擦幹五指,撩開那花裏胡哨的珠簾走進內室,輕輕搖頭:“大乘期雷劫同尋常雷劫不同,會慢一些。”
這句話不知怎麽戳到晏将闌肺管子,他幽幽道:“原來和我們尋常雷劫不同啊,呵。”
大乘期有什麽可豪橫的!
盛焦蹙眉,不懂這小騙子白天還滿臉心虛讨好,只是睡了一覺醒來後又開始逮到一點事兒就作天作地。
晏将闌在盛焦面前作死作習慣了,甚至已經達到一種就是想作根本沒想盛焦給他什麽反應的熟練程度。
如常作完後他從善如流地繼續下個話題:“玉頹山之事你到底打算怎麽處理啊?今天去懲赦院做什麽去了?”
盛焦淡淡道:“玉頹山下一步打算做什麽?”
晏将闌:“……”
晏将闌被輕飄飄一句話噎得眼睛都瞪大了,沒想到盛焦竟然學壞了,還會反将一軍。
雙面暗樁晏将闌控訴道:“我可什麽都沒告訴哥……沒告訴玉頹山,他拿了一堆禮物賄賂我,我也都沒透露半個字。”
盛焦看了看他爪子上新的儲物戒,沒吭聲。
晏将闌渾身酸軟已然褪去,騰地坐起來,冷冷道:“盛無灼,你不信我。”
“信。”盛焦将床幔扯下,擡手将剛坐起的晏将闌重新推了回去,欺身壓過來。
晏将闌眼眸都瞪圓了,下意識擡腳就踢。
盛焦大概早就等着他踹人,幹脆利落伸手扣住纖細的腳踝,将寬松的褲腿撸上去,有力的指腹用力在晏将闌肌理細膩流暢的小腿肚子上一摩挲。
受盛焦體內「堪天道」的影響,那本來已經完全痊愈的小腿突然傳來一陣雷電擊了似的酥麻,震得晏将闌渾身一軟,感覺頭發都被激得豎起來。
“什、什麽?!”晏将闌手肘撐起身體奮力去看,“你、你別用天衍珠劈我!”
天衍珠險些将晏将闌劈得魂飛魄散,盛焦自然不可能再在晏将闌面前戴着,每次過來都會隐藏好,他扣着那纖瘦的腳踝,指腹繼續用力在小腿上摩挲。
晏将闌像是又遭了雷劈。
小腿處的酥麻順着大腿、腰身、心髒,一直蔓延至頭頂,讓他手肘根本撐不住,踉跄着摔回枕頭上,只能奮力掙紮着蹬腿,腳趾都拼命蜷縮着崩起,喉中發出壓抑到極點的嗚咽。
“不……放開!盛焦——!”
“嘶。”
一聲熟悉的天衍珠運作時發出的嘶嘶雷紋聲,晏将闌瞳孔劇縮,掙紮着看去,卻并未在盛焦手腕上發現天衍珠。
盛焦的手依然按在小腿肚上,随着雷紋嘶嘶聲,猛地攤開掌心,像是強行從經脈中吸上來一股奇特的靈力。
晏将闌茫然看去。
就見盛焦掌心躍然一團噼裏啪啦的微弱雷紋。
“……什麽鬼東西?”他眼眶都紅了,呢喃地問。
盛焦道:“天衍珠的雷紋。”
晏将闌懵了好一會:“不是過去好多年了嗎?”
他平時根本沒受任何影響,怎麽還蟄伏這麽久都沒散?
盛焦将雷紋散去,冷冷看他一眼。
“你你你……”晏将闌用力掙了掙小腿,沒好氣道,“放開。”
盛焦明明都将雷紋引出來了,手腕卻依然掐着腳踝,見晏将闌使出吃奶的勁蹬他,突然道:“那次為何要變靈狐?”
晏将闌沒想到他竟然還想算舊賬,氣得奮力坐起來,用另一條腿去蹬他的膝蓋,沒好氣道:“我不是看你爹總是罵你沒出息,想讓你在歷練小試上奪得一回魁首嗎?還怕你的狗脾氣會覺得我在施舍你,只好幻化成靈狐親自把玉如意送上門。”
這事兒本來是他自作自受隐瞞身份挨了雷劈,但一想起自己原本的初衷,頓時感覺自己又占據了上風,得理不饒人。
“可沒想到你用天衍珠劈我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打算給我算舊賬,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盛焦沉默許久,道:“疼嗎?”
晏将闌只是想和盛焦吵架占據有理的一方,沒想着拿當年的事賣慘,聞言登時噎了一下,蹬了蹬腿:“你……你先把我放開。”
盛焦沒說話。
天衍珠帶着殺意的雷擊,必然是疼的。
晏将闌耳根通紅,只想着趕緊掀過這個話題,正在絞盡腦汁時,盛焦突然握着他的腳踝起身壓了上來,另一只手将一樣東西塞到晏将闌口中。
晏将闌眉頭一皺,立刻伸舌頭抵着往外推,含糊道:“什麽?”
那是一塊盛焦不知從哪裏找來的羊脂玉如意,橫放在晏将闌唇齒間。
盛焦道:“叼着。”
晏将闌:“……”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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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