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酒後真言
顧西樓怔怔的望着懷裏人兒動個不停的小嘴,為什麽她說的好多話他不是都聽得懂?!
“我們不适合,所以為了避免悲劇重演,你放我走吧……”
“你……怎麽知道,我們不适合呢?你說你的……爸媽,互不相讓,如果我遷就你呢……”
許久顧西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柔聲輕喃。
“你遷就我?”莫蘭庭已經間歇的意識片刻的清明,聲音不由得高了幾分。星眸也半開了一條縫。
顧西樓定定的望着莫蘭庭,只覺在她眸子微開的剎那,有流光溢出——暖室,燭影,美人溫香萦繞,她的眸光又好似碎雪星芒。
早已入喉的酒似乎突然來了後勁,讓他的心神迷醉起來。
可是,他分明清楚,讓他醉的是她的眼。而人常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嗯!”
“說起來簡單啊,人生說長不短,說短不長……你能遷就我一輩子嗎?我們性格本就不同……你還記得那天在柳府的後花園嗎?”顧西樓看着莫蘭庭輕眨了下眼睛,仿佛無數星光抖落,下意識的點了頭輕應:“你是在怪我當時沒有帶你走嗎?其實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如果我猜的沒有錯,那日你應該早有了計劃,計劃便是今天吧!”
對于莫蘭庭一語道破自己的話,顧西樓心裏詫異不大,反而因為另一層認知而心顫。
她分明知道了他的計劃,還在當夜逃婚……
“你,對我難道沒有一點感覺嗎?”顧西樓問,心裏幾分忐忑。
“有啊,我喜歡你……”莫蘭庭道,唇瓣挂上一抹淺淡的笑意。迷蒙的眸子沒有看見顧西樓眸裏突現的喜色,潋滟的波光蕩漾泛濫開。
“可是,我們根本不是同一類人——你應該知道柳如歡很有可能活不過三十歲,而你們這個時代的人又都很死心眼的迂腐,你有沒有想過她知道真相後會如何?我們那個時代與你們這個時代不同,這裏人分三六九等,平民的命就如草芥。而我們那個時代提倡人人平等,男女婚姻自由自主,一夫一妻。結婚離婚也是一件平常事……或許我應該入鄉随俗,可是刻入靈魂的東西,我改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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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莫蘭庭的話後,顧西樓的眸光突然燦亮,不禁擁着莫蘭庭的手臂都緊了幾分。
可看見她突皺的秀眉,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忙松了力道。繼而不無喜悅的開口:“如果,我沒有小妾,也不會娶小妾,而柳如歡我亦有辦法不讓她情殇,你是否就能接受我?”
“這種事情還有如果嗎?該不該的……都已經發生了,難不成你還能抹去柳如歡的記憶……”莫蘭庭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如果不是離的近,又是習武之人,耳力好,顧西樓也聽不清她最後一句話。
“如果我說可以呢?”聞言,顧西樓的眸子裏升起希翼的光,唇貼在她的耳邊輕問。
雖然她一直神思恍惚,不過此時與她說話,顧西樓感覺她的神智似乎是很清晰的,只是排除了外在障礙,恣意的敞開了心扉。早知如此,他早灌醉她了,也不用擔驚受怕這麽多天。
昏昏沉沉的莫蘭庭直覺一陣帶着些微酒香的熱氣吹拂在自己的耳根,帶起一陣酥癢感。下意識的就伸出手要去推開滋擾她的顧西樓,嘴裏不慎清晰的咕哝一聲。掙紮了下後,腦袋又是一歪,與他脖頸親密的相交在一起。
“如果,我說我已經讓柳如歡吃下了失憶的藥,你可願意留下?再不然,你可以留下一段時間,到時候,如果你不滿意,休夫便是。”顧西樓最後休夫幾個字故意拉長了尾音,吹進懷裏人的耳際,心房因為她無意識的靠近心房悸動不已。
滿心的期待,而回應他的卻是漸漸均勻的呼吸聲。
顧西樓感覺到懷裏人垂落的纖手,心房一片柔軟,卻不禁苦笑——如果不是今天偶然發現她碰酒就醉,那麽他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她分明喜歡他卻還故意拒絕他的真相?
另一個世界嗎?
雖然她的醉言很不可思議,不過他卻知道她并沒有撒謊。也有點奇怪,自己居然沒有當她是怪物。或許,是因為他早已情陷,所以只要有她在,能日日看見她便好。
動手,酸疼。
動身,酸痛的要散架。
動頭,昏昏沉沉幾欲裂開。
她這是怎麽了?睡的迷迷糊糊的莫蘭庭意識的最初,感覺全身上下無一處可以與“痛”字撇開關系。最終覺得還是不要動的好,下意識的便睜開了疲憊的眼睛。
眼前這是什麽?
這小麥色的,肌理勻稱,看起來還很結實的,在晨光的暈照下幾欲透明的——胸膛?
這兩個字方入耳,莫蘭庭只覺轟的一聲,全身的血液瞬間回湧上腦。
猛然驚坐了起來,繼而發覺有東西從自己身上滑落,低頭一看,再次驚駭住——上帝,她怎麽也沒有穿衣服?趕忙伸手抓回那掉落一旁的衣物往胸前一擋,
一只纖指顫抖着指着那個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被驚動,正緩緩睜開眸子的某人:
“顧西樓,你,你怎麽在我床上?”莫蘭庭驚恐萬分的抱衣遮胸,直指對面未着片縷的顧西樓。聲音都在打顫,大腦暈眩。
其實在莫蘭庭初醒來的時候,顧西樓就已經察覺到了她呼吸頻率的變化。現在看她驚吓的樣子,心裏不忍,卻又舍不得……
聽見她的驚異,眸裏精光一閃,繼而綻開一抹萬分無辜的笑:“夫人,這是為夫的床!”
“啊?那、那、那我的衣服……”某女羞窘驚駭的忘記問重點,短暫的大腦短路中。自己爬上別人的床,看樣子受害者似乎是顧西樓啊!
“我只知為夫的衣服現在在夫人你的懷裏!”顧西樓回,語氣裏幾分無奈。
莫蘭庭被這樣的回答驚的小口微張,下意識的一低頭,手裏确實抱着男款的喜服,當即吓得就要丢開,一張小臉早已羞窘通紅。
等等——喜服?
昨晚的一幕幕瞬間回閃進大腦,莫蘭庭已經很紅的俏臉更是紅的能燙熟蝦子,顫抖着手又指向還兀自躺着的顧西樓。
“夫人有什麽話,可以先放開為夫再說嗎?”莫蘭庭剛剛醞釀到喉嚨的怒意突然戛然而止,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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