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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青鋒低頭時,秦弄影有一瞬間,産生了師尊想要親吻她的錯覺。實在是兩人站得太近了,而她仰頭、他又俯身扣住她後腦的姿勢……太方便了。

可岑青鋒只是将額頭貼了上來。相較于男人冷漠的外表、冷冽的靈氣,岑青鋒的身體是溫熱的,有着正常人該有的觸感和溫度。那張如畫筆勾勒的完美臉龐近在咫尺,鼻尖幾乎要碰到秦弄影的鼻,唇與她相距不過寸許。

呼吸糾纏,秦弄影身體都僵直了。而岑青鋒低低道:“看。”

看……看什麽?秦弄影腦中亂成了一鍋粥,覺得這個姿勢,她大約是什麽都看不進去的。于是她雙手抵住岑青鋒的胸:“等等,師尊你先松開我……”

她自然是推不動岑青鋒的,而岑青鋒亦是沒有松手。那覆在她後腦的手稍稍用力,溫柔禁锢了她的逃離。秦弄影愈發驚惶,試圖掙脫,卻在下一秒,神識被人牽引着,進入了一個玄妙的世界。

場景驟然變幻,她忽然身處虛空。她的腳下是上山城,可這裏的上山城又與現實有所不同。這裏的城中沒有人,有的只是各式各樣的顏色。色彩斑駁的小小色塊充斥着整座城市,卻又被一種淡淡的黑色籠罩着。這種黑色散落在城市的每個角落,只城中心的一小塊地方未被浸染,還是純白色。

有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彩色是修士的靈力,黑色是殘留的魔氣。有魔物長期生活的地方,即便魔物離開了,也會殘留下人類無法覺察的零星魔氣。”

秦弄影驚得猛然偏頭,便見到了岑青鋒。這裏的岑青鋒也與現實不同,秦弄影在他身上感受到了直接而強烈的威壓。這威壓直擊魂魄,以至于秦弄影一時竟無法直視他——這樣的岑青鋒看起來好似一尊神邸,高高在上,令人想要跪拜臣服。

岑青鋒覺察了她的不适,微微皺眉:“還是受不了麽?”他退開了些:“這裏沒法收斂威壓,你若不習慣,那便出去。”

秦弄影定了定神,搖頭。她花了些時間适應眼前的場景,這才問:“這就是師尊你想讓我看的?這裏,這片空間是什麽?”

岑青鋒:“這是我的識海。”

秦弄影雖早有猜測,卻仍免不了驚愕。修士修到金丹境,便能擁有自己的識海,她的識海便是一片樹木繁茂的小山林。修到化神境,便能神識外放。識海越廣袤,修士的實力也就越高深。秦弄影望着上山城外,白茫茫望不到邊際的空間,再一次對岑青鋒的強大有了直觀認識。

驚嘆過後,秦弄影又覺得難以置信:“這座城,這整座城,都有魔氣殘留?”

岑青鋒颔首。秦弄影喃喃:“這得多少魔物在這築巢了啊……這哪是銷金窟,這是個魔物窟吧?”

魔物會因為人類的欲念聚集,上山城的确是個充斥着各種欲念的地方。可即便如此,這般龐大數量的魔物,也太不正常了。秦弄影看向城中心唯一一塊純白色:“那又是什麽地方?”

岑青鋒沉聲道:“合歡宗。它有問題,可它有陣法,為師沒硬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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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因為暫時沒進入查探,所以是純白色麽。卻不知陣法中又是什麽情形?

可不論是什麽情形,合歡宗定是有問題。魔物若實力強悍,就會被高階修士感知。來上山城的修士那麽多,不可能每個人都注意不到強大魔物。可這些年合歡宗一直沒出過什麽事,這只能說明,這些魔物并不強大,甚至十分弱小,于是它們被修士們集體忽略了。

這麽多弱小的魔物能安分在上山城長期共處,定是被一個更強大的存在制約着。除了盤踞在此的合歡宗,秦弄影想不到還有誰能這麽做。至于合歡宗為何會控制那許多魔物……秦弄影猜測應是與合歡宗的産業有關。大約這些魔物能激發人的欲望,令合歡宗的産業日益興旺?

若合歡宗只是利用小魔物賺點錢,秦弄影還不至于定要追根究底。可之前甄宗主曾将精純魔氣打入她的身體。只有大魔才能提供精純魔氣,甄宗主的精純魔氣是從何處而來?又或者,這許多小魔物是從何而來?是誰在與合歡宗交易,給他們提供了精純魔氣和數量龐大的小魔物?

岑青鋒定是也想到了這些,才會篤定舊獨合歡宗有問題。而尋常修士無法覺察殘留魔氣,唐掌門派人探查時才會一無所獲。

這一趟還真是來對了。秦弄影神色凝重:“希望今夜探查合歡宗,能有所獲。”

她催促道:“師尊,我們還是先出去吧,免得惹人注意。”她的身體還在法器店,和岑青鋒額頭貼額頭呢!

岑青鋒不答話,只是微微擡手,場景便再次驟變!秦弄影又回到了法器店中。

第一次強行神識離體,秦弄影很有些不适應,笨拙晃了晃腦袋。可下一秒,她便發覺了不對。她并非保持着和岑青鋒額頭貼額頭的姿勢,而是整個人都撲在了岑青鋒懷中。

大約是她的實力不足以支撐神識離體,因此即便有岑青鋒的牽引,她的身體還是在神識離體後,失去控制軟倒了下去。淩霄已經摔落在腳邊,她現下完全是靠着岑青鋒的摟抱,才沒有滑落在地。岑青鋒的雙手有力箍住了她的腰,而她幾乎是挂在岑青鋒身上,身體陷于他的懷抱,臉貼在男人的胸口。她甚至可以聽見岑青鋒強健有力的心跳聲……

秦弄影驚得手忙腳亂站起!這回,岑青鋒配合松開了她。秦弄影連退兩步,好容易緩了過來:“哈哈,哈哈,”她幹笑兩聲:“師尊對不住,無意冒犯,只是好像神識離體時,我沒法兼顧我的身體……我知道是我太弱了,往後,我會更努力修煉的。”

……她也不知道她在說個啥。秦弄影閉了嘴,而岑青鋒斂眸,片刻轉身,聲音低低傳來:“走吧,去別處。”

經過此事,秦弄影着實尴尬了一陣。可她很快發現,岑青鋒神色淡漠如故。這一切如故襯托得她在沒事找事想太多。她思前想後,認為她家師尊定是動機單純的——是她自己問他發現了什麽,他不方便說,只能讓她進入他識海看。她神識離體後摔了,她家師尊難道還眼睜睜看着她摔去地上?只能順手扶一把了。

——很像是她家師尊能毫不避諱做出來的事呢。秦弄影為自己的不單純羞愧了一秒,而後便恢複了往日的自若。

夜色降臨,上山城活了過來,仿佛一個美豔的女人,經過白日的休整,開始妖嬈多姿起舞。城中氣氛變得熱烈而躁動,處處可聽見男男女女的笑聲。淩霄宗長老弟子們多去參加夜晚的拍賣會,秦弄影卻是記挂被關了一天的淩霄,早早回了客棧。

她回客棧,岑青鋒便也跟着回客棧。長老在城中最大的客棧定好了房,岑青鋒自然是住最好的天字一號房,秦弄影身為他的徒弟,有幸被分在了他的隔壁。

秦弄影與師尊大人告別,回房落下屏蔽陣法,這才将淩霄的陣法撤去。這劍今日真的十分乖巧聽話了,秦弄影坐在廳中,将他從頭到尾呼嚕了幾遍:“阿霄,悶壞了吧?”

岑青鋒:“……沒有。”

秦弄影只當他體貼懂事不抱怨,為了補償,和他聊起了今日的發現。岑青鋒安靜聽完,忽然道:“我也覺得這座城市有問題。”

秦弄影先是一驚:“你也發現了什麽嗎?”可很快,她疑惑道:“等等——你今日不是一直待在我的屏蔽陣法裏嗎,怎麽可能發現什麽?難道你背着我,偷偷越過了我的陣法?!”

她不悅盯着長劍,而岑青鋒否認道:“沒有。”他頓了頓,聲音低了些許:“并非我發現了什麽,而是我來到這座城鎮後,體內的魔氣就有些混亂,大約是受了影響。”

秦弄影一愣,而後大驚:“你也魔氣失控了?!”

岑青鋒卻又否認道:“不,不算魔氣失控,只是,”他又頓了頓:“只是有些不舒服。”

秦弄影依舊緊張,抱着長劍就朝門外行:“怎麽不舒服?沒事沒事,我帶你去找師尊,他一定有辦法!”

岑青鋒阻止了她:“不必。”他再頓了頓:“不是什麽大問題,我自己調息一下即可。”

秦弄影将信将疑:“真的?那你現下就調息,不行我再找師尊。”

岑青鋒還頓了頓,這才應道:“好。”

秦弄影便見懷中的長劍發出光芒,片刻,一個男人便取代長劍,被她圈在了懷中。熟悉的昳麗眉眼,熟悉的赤黑色紋身。秦弄影驚得猛然松手後退:“阿霄你……你怎麽又突然變成人?!”

這話出口,秦弄影才反應過來,“調息”這種事,的确是只有化作人形才可以做到。她用力偏頭別過目光,有點抓狂:“可是……就算你要化作人形調息,也不用把上衣都脫了吧?!”

是的……淩霄此次化作人形,竟是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條赤黑色的長褲。男人身材精幹勁瘦,寬肩窄腰。赤黑色的花紋自他脖頸爬過鎖骨,翻過硬實的胸膛腹肌,與兩道人魚線一并隐沒入腰帶中。

秦弄影着實狠狠被這大好男色沖擊了,一時都不知眼睛該往哪裏放。而淩霄一瞬不瞬盯着她:“一會調息時,魔氣會溢出體內,不能穿衣服。”

……這樣??秦弄影無法,只得轉而低頭看腳尖:“行吧行吧。”她小心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小步挪到了卧房:“那不打攪你了,我正好去沐浴,晚點再出來找你。”

她關上房門,迅速落下屏蔽陣法。岑青鋒看着緊閉的木門,抿了抿唇。

這幾日所見太多……又或者說,曾經他從未留心在意過。燕玉樹和曲竹萱的相處方式令他心動,他隐隐意識到這才是自己想要的,且還想要更多。在城中意外發現“氣息交融”的方法,又令他明白了男女之間還能做什麽。

岑青鋒終于意識到,或許從一開始,他想做秦弄影本命劍的認知就是錯誤的。他漫長的萬年劍生,只有主人曾與他親密相伴。于是對他而言,身為劍的本能除了戰鬥,的确也只剩認主。可他忽略了,他早在九年前就有了人身,他如今也算一個“人”了。而人的欲望是複雜的。

或許老烏龜是對的。或許與秦弄影結為“道侶”,才是他心中真實想要的。

久困他的迷霧終于被沖破,露出了雲層之上的一束光。蠢蠢欲動的雜亂欲念忽然看到了出口,岑青鋒急迫渴求撕開屏障,探索更多。可偏偏,秦弄影不配合——大約因為他給出了錯誤答案,昨夜秦弄影明确拒絕了他,告訴他“道侶是不可能的”。

岑青鋒後悔他沒有早些明白自己的心情。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岑青鋒不知下一步該如何。他其實可以以師尊的身份對秦弄影為所欲為,但他還不想這麽做。一則他本能不想在此事上逼迫秦弄影,令秦弄影滿足他所求;二則,他還想先保留師尊的身份,往後繼續督促秦弄影好好修煉。

思考之後,岑青鋒決定自力更生:他要以劍身挽回自己搞砸的局面。鑒于老烏龜在他收秦弄影為徒時,便問出過他是否想與秦弄影“結為道侶”的問題,岑青鋒決定更尊重它的建議。于是自法器店出來,岑青鋒便重新在神識中翻看那堆話本,研究後決定嘗試學以致用。

本着從易到難的思路,他選擇了雄性人族勾引雌性的最簡單做法——脫衣。可是,秦弄影跑了。難道是他脫得不夠幹淨,所以效果不佳?

可小工也只脫了上衣,并沒有一絲·不挂。岑青鋒認真思考了片刻,決定再試試看效果。但他得先将他的小徒弟弄出來,不能讓她躲在房中。

要怎麽把秦弄影弄出來?直接說讓她坐在這裏,他要勾引她嗎?這定是不行。那怎麽辦?

岑青鋒默默坐了半柱香時間,無師自通學會了誘騙。濃稠的魔氣自他體內探出,如游蛇攀爬過木質的地板,最終鑽入卧房門的門縫中。

陣法被觸動。房中,秦弄影倒還沒開始洗澡,她只是脫了外衫,只着中衣坐在床上,煩躁扯頭發。也是因此,陣法被觸動的那一刻,她幾乎是立刻就看到了……一條黑色的大蛇鑽進了她的房間!

秦弄影驚得抄起小鉗崽就是一揮!冰棱激射而下,将那大蛇斬成了一片黑霧。這似乎……不大對勁?秦弄影站起身,警惕注視着黑霧,下一秒,黑霧便重新聚集,大蛇再次出現。

秦弄影這才看清了那不是大蛇,而是濃稠的、如有實質的黑氣。好像、似乎,有點像之前在莊永豐那裏見過的……魔氣?

魔氣??!!

秦弄影一個激靈,幾步沖出卧房!廳中果然彌漫着黑色的霧氣,霧氣包裹中,淩霄正盤腿而坐。男人緊閉着眼,白瓷般的皮膚被那大片的黑襯得愈發白了。

秦弄影大驚上前:“阿霄!你怎麽了?!”

幾乎是在她邁步的一秒,那滿屋的魔氣忽然收斂了。它們如有生命一般,盡數沒入男人的身體,融入了那赤黑色的紋身中。淩霄睜開了眼:“無事,只是魔舊獨氣溢出了。”

秦弄影斷然道:“你不必騙我!若是無事,你怎麽可能放任魔氣沖入我的陣法!”

她的阿霄那麽單純那麽聽她的話,若非控制不住,怎會強闖她的陣法!果然,男人沉默片刻,沒有否認,只是道:“你坐在我身旁,看我調息。”

秦弄影立時答應了:“好。”

她開始反思自己,怎能因為阿霄脫了衣服,就扔下他一個人!他都說了魔氣混亂,那他調息的時候,她應該給他護法啊!

秦弄影在淩霄身旁坐下,手握小鉗崽,全神貫注心無雜念盯着他。她打算情況不對,就呼叫師尊救場。可時間就這麽一分一秒過去,淩霄始終一動不動閉着眼,就連表情都沒變化一下。房中安安靜靜,只能聽見長明燈偶爾的噼啪輕響……

秦弄影沒有等來魔氣的第二次異動,而岑青鋒也沒等來小徒弟的“面色緋紅迎上前”。他閉着眼“調息”,神識卻一直關注着秦弄影。少女如今只穿着中衣,柔軟的赤黑色綢緞包裹着她身體,沿着那優美的曲線流淌。她已經沒正襟危坐了,而是斜斜倚在桌上,手肘支着下巴看他,有些無聊的模樣。那中衣的領口不知何時散開了些,精巧鎖骨一覽無餘,再往下,甚至可以看到雪白膩滑的起伏……

岑青鋒沒來由的,忽然覺得一陣口幹舌燥。他很想、很想,很想……

秦弄影猛然坐直身,握緊了小鉗崽!安靜了這許久,她還以為淩霄的調息有了成效,卻不料就在剛剛,淩霄胸前那赤黑色的花紋開始游走。一條實體化的魔氣觸爪自他肩頭蔓延生出,就如一根漂浮在水中的海草,在空中興奮瘋狂扭動。

秦弄影:“???!!!”

然後,那招搖舞蹈的黑色觸爪對上了秦弄影驚愕的視線。仿佛意識到了什麽,小觸爪的動作瞬間僵住,片刻原地哆嗦起來。它在秦弄影風中淩亂的視線中,一點一點将自己卷吧卷吧團起,貼上淩霄肩頭……最終嗖得一下,鑽回了淩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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