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吃醋,不該是這樣子

“怎麽,擔心他?你現在該擔心的是你自己。”

郝揚威一怒,他收上自己的手臂,手上的力度一繃,他再次壓下想起身的男人。

尚恭少被身上的人橫臂隔壓了胸口,他感覺難受。

“郝揚威,你說清楚,吳刀怎麽失蹤了?”

他還在掙紮,郝揚威眼神一黯,他再加把力。

“尚恭少,我本以為,你是故意這麽随性而為,看來,你是早就染上這種惡性了。”

“什麽?你在說什麽呀?”

“是不是覺得,被男人虐待很有快感。”

郝揚威不願說出這樣的話,尚恭少眉心緊揍。

“你腦子進水了吧,郝揚威。”

他想推開莫名其妙的男人,這說的是哪裏的問題,他問的是吳刀現在在哪裏?什麽叫被男人虐待有……

“郝揚威,你剛才說什麽?”

尚恭少才聽出了話裏的主旨,郝揚威卻沒空咬文嚼字。

“尚恭少,你認為,我該去找他來給你解決?”

他再一用力,按下想起身的人,尚恭少感覺更是莫名其妙,他一沒招他,二沒惹他,今天這火,是不是發得有些莫名其妙啊!

即便是吃醋,也不是這樣吧,事情又不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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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恭少越想越不對勁,他想推開身上壓制的人,但是,蠻力不夠啊。

郝揚威不知哪來的氣力和怒意,他的怒火正旺盛,所以,膝蓋一頂,就這麽把掙紮的人給壓死。

尚恭少動彈不得。

“郝揚威,你這是在動用私刑,即便那事是我引起,要問,也該正式審問吧。”

尚恭少滿腦子都吳刀不見的消息,像那種性子沖動有仇必報的人,他除了去找當晚故意肇事的背後黑手,他還能去哪裏?

“尚恭少,你忘了你來這裏的任務?”火氣還未消降的人,眼見知錯不改的人還在心分神,郝揚威将那只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拿下。

尚恭少不樂意,他硬是要抱上去,“你壓我身上,還故作意思!”

“尚恭少。”

郝揚威剛移動一下身子,不料,顧了心,沒有顧及身體上的部位。

尚恭少嘴角勾起,隐隐約約的笑,他再動一下身,便和那與自己相摩擦的身體相磨,“這樣很刺激,郝警官?”

他的手強硬抱緊身上的人,郝揚威仰起身看着身下閉上眼衣服理所當然想要享受的人。

他的心火莫名燃燒。

當即用力一頂,他起身。

尚恭少沒想到明明都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他竟然會作出這種對自己毫不留情面的舉動,而且,他弄疼了他的傷口。

“郝揚威,你發什麽神經。”

尚恭少收手按住自己那被撞疼的腰身,郝揚威面無表情的轉身走開。

尚恭少壓緊了自己的傷口,今天去醫院檢查了一遍,青腫一大塊。

他忽然想去屋裏,可是,先進去的人,他把門反關上。

遲了一步的人,吃了一個閉門羹!

“郝揚威你開門,你這是鬧哪門子的火?”

尚恭少轉動玄關,可裏面已經反鎖。

郝揚威坐在床上,他解了衣領上的幾個扣子,他就幹坐在床上,心裏堵得慌的感覺,其實不是沒來由!

尚恭少敲了好幾次,裏邊再無回應,他走回沙發裏坐下。

郝揚威這算是第一次生氣,以前,他就算生氣,也不會冒那麽大的火。

這時候,已經是淩晨時分,他總不能擡起腳把門踹開。

郝揚威在裏屋怔得出神,而被晾在屋外的人,他感到坐立不安。

尚恭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事情會被誤解成這樣。

他是什麽樣的人,別人不了解,但是他郝揚威最清楚!

尚恭少越想越不對,他起身,又走到那卧室門口,敲門。

郝揚威站在窗戶前,他轉頭看了一眼,想到自己還沒有洗澡,他走出去。

尚恭少擡起手,他還想再敲一次,而門正好打開,他的手頓在半空。

“揚威。”

兩人面對面站着,郝揚威的臉上,陰雲密布。

“揚威?”

尚恭少想說,你這是吃醋的意思嗎?

郝揚威注視着面前的人。

是,他們是戰友,曾經的戰友,可是,要是僅此而已,那就好了!

郝揚威一聲不吭,他走出去,轉身去陽臺拿了衣服,然後走進浴室去洗澡。

尚恭少在客廳裏走來走去,他想出門,可想到浴室裏的人,他剛才的憤怒,他又不敢再把事情說出來。

也許,他知道為什麽郝隊長會生氣;也或許,他根本不知道。

尚恭少心裏一陣煩亂,自己個人的私事被刑警隊的人調查出來,即便事實不是那樣,然而,他的性向,想必也要成為頭版頭條裏的材料了。

郝揚威洗完澡出來,他看一眼坐在沙發裏沉思的男人,他還是走進了卧室。

尚恭少聽到走步聲,他回神,眼看進去的人,又要把房間的門關上,他迅速的起身,快一步,伸手按住了門面。

“揚威,你沒事吧?”

郝揚威轉過身,面對他。

“我能有什麽事?”

他平平靜靜的問,尚恭少卻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知道,有的人,他越是平靜,他心裏越是不暢快。

“事情不是他們調查得出的那樣。”

尚恭少說不清楚自己非要解釋的原因,他靠近一步,将站得筆直的人抱住。

郝揚威僵直的站着,他想說,我想的是怎樣?隊裏的人,都知道了,你高興了?或者說,有的人已經知道了,你又光榮的造就了新的風勢,尚恭少,這樣,你是不是很開心?

在部隊裏的時候,就鬧過一回,只是那一回,受罰的只有一個人,始作俑者并沒有受到任何處分,而這一次呢,想要連累多少人?

“對不起。”

尚恭少把臉埋在男人的頸項裏,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的亂。

他厮磨着他的頸項,郝揚威想把人推開,尚恭少回頭,他吻住身子明顯僵硬異常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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