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23-24
或者對宋沐陽來說,這麽快發生關系,實在是太早了點,畢竟他們認識也不到兩個來月,正式在一起還只有二十多天。但對李博延而言,宋沐陽就像是一個随時能離開的飛筝,風一揚就有可能飄遠脫離他的控制,所以對宋沐陽這種傳統而倔強的女孩子來說,先攻身再攻心才更可行。
更何況,他已經渴望了她這麽久,時間已經丈量不了那種等待的急切與焦灼。
只是一個轉念,李博延就有了辦法,他并不勉強她,擡起頭在她耳邊舔了舔說:“親愛的,我想你想得要死……不過,我尊重你。”
他把手轉移了場地,直接摸到了那個秘密花園,隔着褲子,猝不及防地捏了一下,雖然因為經驗原因,方位不是十足準确,卻也夠宋沐陽受了,她被捏得打了個哆嗦,舒爽得她恨不能摸着他的手繼續揉捏下去。
李博延卻不肯了,他的手停留在她大腿根四周到處游走再不肯邁到中心地帶一步,這種引誘而不滿足的勾引,未嘗過□真正歡愉的宋沐陽,又如何忍得住?
侵入,只是時間問題。
只是,李博延到底還是低估了宋沐陽的決心,二十幾年堅持的東西,也不是那麽容易好打破。
事後李博延總結,最後一步功虧一篑,實在是他自己太過急切,不過也要原諒他無法忍耐,□之火燒起來,任是銅身鐵骨都要被焚得粉身碎骨。
他都已經脫下了宋沐陽的牛仔褲了,她能守住的,不過是最後一層薄薄的底褲,結果是李博延自己忍受不住,把堅硬的灼熱的小博延隔着小褲褲抵到了宋沐陽的小沐陽。
那種舒服爽利,是他李博延活了二十幾年,從未體驗過的滋味。
他實在是等不及再行挑逗,隔着褲子就那麽厮磨了起來,都還未真正進入,猛然間一股酸意湧上心頭,徑端一抖,他洩了,她也洩了。
連捂都沒法捂住。
看着她小褲褲上小肚子上射滿的白色濃稠液體,她尴尬,他也尴尬。
丢人啊,還未入門就繳械投降了!
宋沐陽倒是松了一口長氣,看着李博延逃也似的閃進廁所裏,她癱在床上連動都不想動。
太危險了!
所以清理過後,宋沐陽堅決不同意和李博延再共處一室,哪怕被李然讨厭被劉連清鄙視說她壞他們好事在所不惜,她敲開劉連清的房間,把李然帶走了。
李博延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劉連清看他神色:“怎麽,攻壘未成?”
李博延羞愧,但事關宋沐陽清白,自己的英名,于是作死否認:“別亂說,我們才沒有你那麽……”那麽什麽,卻說不下去了,平日劉連清他們租A片看,他也沒少參與觀摩,所以要說猥瑣,他其實與之不相上下的。
劉連清只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非常不屑:“不行就不行,別狡辯了,你夜裏踢破被子的事,又不是不知道。”
……李博延臉紅似火,好半晌才喃喃:“她死也不肯。”
“所以說是你技術不過關,沒法弄得她欲仙欲死忘乎所以!”劉連清恨鐵不成鋼,白白辜負了這大好的晚上,于是總結加分析,“技術不過關,還要再加強,明日我們再去租碟,什麽滿清酷刑什麽蒼井空,段數都太低了,要歐美的,猛烈的,變态的,讓人受不住的……”
……
李博延想,他現在就已經受不住了。
不管李博延怎麽不願意,這一晚還真就這麽的要過去了。李然回到房裏,和宋沐陽擠在一張床上聊心事。
宋沐陽看着她,這個貌似粗魯的女孩子,其實也長了一副很好的皮相,只是因為賴于打理且被粗糙的服裝掩蓋了,小心翼翼,她挑起話題:“你和劉連清……”
李然答得飛快:“我們是很清白的。”
太快了,快得宋沐陽即便是否認還是很讓人起疑,宋沐陽就笑:“你急什麽?我問題都還沒說出來呢,就這麽急着搶答啦?”
李然很難得地紅了臉,強辯說:“切,我還不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麽東西?自己跟李博延不清白了,就以為全世界人都不清白了。”
宋沐陽被她說得臉一紅,伸手撓她:“什麽叫不清白,什麽叫不清白?”
李然哈哈笑着到處亂躲,這樣笑鬧了一會,她突的賊兮兮地問:“你們剛才,做了嗎?”
問得這麽直接,宋沐陽又紅了臉,白她一眼說:“你不是很清白的小孩子嗎?小孩子不可以問大人的事。”
李然恨得咬牙切齒,可也又無可奈何。只好一扯被子翻個身,說:“不說拉倒,睡覺啊睡覺。”停了半刻又忍不住,問,“你覺得劉連清這人怎麽樣?”
宋沐陽想起賣場裏聽來的傳聞,傳說中,他的女朋友換了可不只一個兩個,憑宋沐陽對他的了解,劉連清應該是一個很懂得讨女孩子歡心的男人。
同時,也是一個很花心的男人,如果他換了李博延的皮相,大概怕是要成為碧海藍天店的大衆情人了。
這樣的人,并不适合李然,所以宋沐陽想了想,也不怕她聽了不高興,實話實說:“他人很好,做朋友不錯,做情人肯定也好,但是他的感情不定性,人也像是沒長大的孩子,所以做丈夫,多數是只會讓老婆流眼淚的。”
李然這回沉默了好一會,半晌才強笑着說:“看你分析得,好像自己看盡了千山萬水一樣,還做朋友情人的。”
但終究她并沒反駁,大約在心裏,也是不得不認同的。
有一句沒一句,兩人再讨論了些別的,碧海藍天裏還有誰誰誰更順眼,更像良家婦男。清涼的海風透過敞開的窗戶吹進來,路燈暈黃的光芒打在天花上形成一個個細小而微弱的光圈,這似曾相識的情景讓宋沐陽有些恍惚,恍惚自己還是讀高中那會兒,和莫藍擠在一張床上,就着月光,談女孩子間最隐秘的心事與感傷。
命運裏,每一段時期總有一個和自己分享心事和心情的朋友,宋沐陽想,這大概,也是時光對自己的饋贈,饋贈它讓她失去的,也饋贈她有心留住的。
四個人,只有宋沐陽第二日要上早班。
她差點都起不來,要不是李博延一大早綿延不絕的敲門聲,她大概就會那麽一覺睡到大中午去。
李然惱得将自己蒙頭蒙腦地蓋住,大力在宋沐陽腿上踹了一腳,說:“讓他閉嘴!”
宋沐陽覺得自己眼睛都快糊住了,拼命揉了半晌這才清醒些,很好,衣服也不用換,應了李博延一聲草草梳了個頭發流漱下就準備去上班。
打開門,李博延提前早餐還站在外頭,神清氣爽的,她有些驚奇:“你就睡飽了?”
“沒有,我一夜沒睡。”李博延回答得中氣十足,忍不住低頭偷親了她一口,笑嘻嘻地看着她慌亂躲避的模樣,“送你去上班了我再好好睡一睡。”
宋沐陽感動得不得了:“你不會是專門等着叫醒我的吧?”
也不用這麽敬業啊,她感嘆。
李博延說:“不是。”
“那為什麽不睡覺?”昨天她們回房的時候也才零晨三點,到早上七點還是可以睡幾個小時的呀。
李博延看她一眼,眼神無辜而無奈:“睡不着。”
宋沐陽順嘴就想問為什麽,可擡頭看到他那副神情,瞬間就明白了,低低地嗔了句:“真色!”
李博延湊到她耳邊:“別撓我。”
宋沐陽莫名其妙:“我哪有撓你?”她的手可是規規矩矩地放在自己身上的啊。
李博延說:“我是說,別用你那小眼神來撓我,撓得我心裏癢了,只怕今日一天都要睡不着了。”
……
這麽有“內容”的話,他說得義正辭嚴表情認真語氣淡定。
宋沐陽徹底無語了。
畢竟睡得不好,宋沐陽一整天上班都是呵欠連天,去企劃部的時候還被黃程秋取笑了:“要悠着點啊年輕人!”
如斯重量級的已婚男人開這種玩笑,宋沐陽只有臉紅的份。
她都不敢反駁,越描越黑,越描越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出來的時候竟還又遇到了孔琳榮,手裏捏着一大疊單據,大概是正對單出來。
要一起下賣場去,免不得同行。
宋沐陽提不起和她說話的興趣,說到底,她也是個愛憎分明的人,做不到強裝無事。
孔琳榮就更不用說了,板着臉也是一言不發。
電梯裏的氣氛一時非常沉悶,宋沐陽想無視,于是低頭看李博延給她發的短信,所幸電梯很快,也不過是幾十秒的時間。
孔琳榮率先走了出去,宋沐陽暗暗籲了一口長氣。站在原地仍舊捏着手機給李博延發了一條短信:“如果有一天,你不愛我了,我想,我肯定會為今天的我而感到不值。”
第一次,因為男人而與一個女人反目。
李博延的短信回得更快,他說:“如果你願意,我就愛你一輩子。”
宋沐陽笑了笑,戀愛時候的甜言蜜語,雖然知道未必就真會愛到一輩子那麽長,可甜蜜的謊言,總能敵過歲月長河淬練出來的現實。
愛着的時候,不需要殘酷。
因為李博延微弱的自制力,再出去約會的時候宋沐陽就很謹慎的不再留到宿舍門禁的時候。這讓劉連清相當郁悶,押着李博延看A片辛苦操練了半個月,居然一點機會也制造不出來。
這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其實由此也可以看出,碧海藍天店的同事們是多麽的不看好李宋兩人的感情,多麽的想他快點生米給做成熟飯了。
只是李博延對此給出了宋沐陽的說法:開房實在是太貴了。
也是,開得幾次房,他也可以宣告破産了,出去都只得有情飲水飽了。
這就是沒錢的現實,面包如果都不夠,鮮花就是奢談了。劉連清大手一揮,指給了迷茫和傷感中的李博延另一條道路:“那就租房去!”
李博延瞪大了眼睛,雖說是03年,雖說房價漲得還沒有太過離譜,但是彼時候的深圳市內尤其是關內租房也是相當可觀的一筆支出,當小一房一廳到了月租九百的時候,李博延自覺自己還只有仰望的份。
劉連清鄙視他:“要租那麽好的幹什麽?不要去靠近深圳灣那邊,咱們商場後邊,那條賣豆腐串進去的那巷子,裏面有個小二居的,我上回聽人家說也才只要六百一個月呢。如果你有想法,我們兩個就合租一套……”
李博延有些猶豫,那小巷子他知道,典型的城中村,三教九流的聚居地,不是很安全環境也不怎麽樣。私下裏,雖然沒有錢,李博延還是很希望自己能給宋沐陽一份舒服的安心的生活的,這一點他倒跟劉連清不一樣,雖然他也是那麽渴望真正得到宋沐陽。
但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欲望,而讓她受到一點點委屈。
如果他與她生活在一起了,他希望,他能給她的,是安然而穩定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宋沐陽願意不願意這麽快就開始和他的同居生活。感覺裏,宋沐陽對他們的未來并不感到樂觀,雖然表面上她一切都順從着他,并且有時候她也會情不自禁地來一些讓他驚喜非凡的小情話,可是,那只是戀愛。
只是戀愛而已,消磨着,打發着,這寂寞難耐又清苦的時光。或者某一天,猝不及防她就會抽身而走了。
她不要他的承諾,所以也不大看重他們的未來。
只是,現實并沒有給李博延太多猶豫和掙紮的機會就替他做出了決定,十一月的最後一天,當李博延正不耐煩應付劉連清洗腦一樣的租房好處說的時候,公司一紙調令下下來了。
因工作需要,02處宋沐陽調離碧海藍天店,新就職的門店是龍華店,晉職一級。
李博延看到調令的時候都覺得像是誰在跟他開玩笑,問旁邊的同事說:“誰把打印壞了的廢紙貼這裏啊?”
同事很同情地看他一眼,卻又不得不提醒他:“如果是廢紙,還用得着蓋公司的章?”
好吧,李博延想,那就一定是他眼睛瞎了。
之前一點風聲都沒聽到,莫名其妙的,就把人給調走了。
黃程秋看他那樣子,沉吟了會說:“小李,其實有件事情我沒跟你說,之前總部就有意思想把你調走的,不過我跟店長打了個申請,沒想到把你保下倒讓宋沐陽調走了……這事情,很明顯,是針對你們兩個了。”
李博延聽得莫名其妙:“針對?我們做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了啊?”
只是談個戀愛而已,有這麽天理不容了?
李博延很悲憤,他這感情還沒穩定呢,就要面對分離啦?雖說距離會産生美,可是如果這種情況下不在一起,最後還不是跟趙大爺說的那樣,距離是産生了,美沒了?!
而且,公司裏那麽多或明或暗在一起的,怎麽就他和她撞到靶子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還在喜歡并且打算一直喜歡這個文文的朋友。第一次想試一試這種比較偏寫實的言情,其結果,似乎很不理想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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