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章節
,培根。”張君昊突然想起什麽,走到洗手間門口,門沒關,他一眼看見流雲背對着在穿裙子。
婀娜的身體,讓人怦然心動。
流雲轉過身來,看見他站在門外,臉色唰的變了,一把關上門,罵了句:“混蛋!流氓!”
“對……對不起……”張君昊立刻會晤過來,“什麽?你罵我混蛋?流氓?居然罵我堂堂部長混蛋流氓?這傳出去了還以為我怎麽虐待你了!再說了是你自己換衣服沒關門好不好?”
門一下子打開來,流雲走出來撞到他的肩膀,随即開門走了出去。
張君昊看得一愣一愣的:“這小丫頭!脾氣還挺大!”
電話又在響,張君昊過去接起來:“喂?樂文?”
樂文在那邊問:“部長和新歡小妻子一起外出公幹,感覺怎麽樣?”
“好什麽呀!剛還把我嘴唇咬破了!搞得我不能出門。”
“嘴唇咬破了?”樂文立刻轉變了腔調,“君昊啊,你們大清早的在做什麽?”
“你在胡說些什麽?我嘴唇痛沒力氣跟你說。”
樂文笑得更歡了:“你嘴唇痛?我怎麽聽起來帶着那麽點炫耀啊?敢情什麽時候我也去找個女朋友或小妻子什麽的,跟你學一下。”
“樂文,你很空閑?”
“自己人老色衰沒力氣搞不定小妻子居然還鬧脾氣?君昊,啧啧……”
“不跟你說!”他一下子摁掉電話。
流雲端着食物回房間的時候,張君昊正在喝威士忌,她一把搶過來:“哪有人大清早起來就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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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君昊也不在意,順手拿過一片吐司:“怎麽去了那麽久?”
“遇到你的下屬了。”
“他們問起我了吧?”
“你怎麽回答的?”
“我說你夜裏睡覺有些受涼了,正頭痛着,不願出來。”
“算你聰明。”
流雲又說:“他們還說要來看你。我說回來問問你的意思。”
張君昊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看着她:“小丫頭,看不出來你很有社交的智慧嘛。”
“嗯?”
“不着痕跡地撒謊,輕描淡寫地與自己撇清關系,這難道不是社交的智慧?”張君昊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看來這個小妻子是選對了。”
流雲和他一邊吃東西一邊說:“部長啊,你晚上有安排嗎?”
“有啊。”
“那你的嘴唇……”
“看有沒有沒有消退。”
流雲靜靜想了一會,忽然走了出去。
“你去幹嘛?”
門“砰”地關上。
不一會兒流雲又回來了,手裏拿着一個大蒜頭。
張君昊皺了皺眉:“你拿大蒜頭幹什麽?”
“給你治嘴唇咬破的地方啊。”
張君昊險些噎着:“咳咳……用這個?不會吧?”
“你不信?”
“嗯。”
“那就試目以待咯。”流雲拿來紙巾給他擦幹淨嘴,他剛想動她就說:“不許動。”
這下他真的沒動了。
擦幹淨嘴唇後,只見流雲掰下一頭大蒜,把外面的第一和第二層皮都去掉,把第三層蒜皮撕下來,用清水沖洗一下,小心翼翼貼在張君昊的傷口上了。
他剛想說話,流雲說:“不許說話。”
他就緘口了。
過了一刻鐘,流雲給張君昊換了第二次蒜皮,見他略有些不耐煩,她拿過托盤底下的報紙:“看這個可以打發時間。”
張君昊忿忿然接過報紙。
她起身整理床鋪,見外面陽光大好便抱着被子去曬,擦地板,擦屋子裏的座椅,一邊做事還一邊哼曲兒。
張君昊幾次偷偷觑了她幾回,她做事很認真,心情很輕松,他忽然有一種……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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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穿年齡
一直等流雲忙完,她才想起來:“壞了壞了,早就可以拿下來了。”
過來将張君昊嘴唇上的蒜皮拿掉。
張君昊總算可以松口氣。
她仔細看了看,得意地笑了:“部長,你去照照鏡子。”
張君昊半信半疑走進洗手間,對着鏡子一看,原本腫的地方果然消退了不少。
走出去流雲說:“等下午再貼一次蒜皮,估計就好了,到時候部長想去應酬也沒問題。”
“你怎麽知道這種稀奇古怪的偏方的?一般人還不敢以身嘗試。”
流雲歪着腦袋笑得燦爛:“嘻嘻,很有用吧?”
他沒什麽表情:“嗯,看來你還是有點小聰明的。對了,你準備下,今晚給我一起去應酬?”
“啊?”
“這次都是這個市裏的中上官員,衣着要得體,儀态要自然、。”
“知道了!”流雲略有些無奈,“每次都是這些話。”
“你不喜歡應酬吧?”
流雲抿嘴笑起來:“作為部長的新歡小妻子,就要适應應酬。”
她是一個懂事的女孩子。
張君昊看着她拿衣服準備換,說:“這段時間是非常時期,所以應酬會多一些。以後非必要場合,我盡量減少你應酬的次數。”
“為什麽?”
“小丫頭還是應該以學習和休息為主,每天和官場上的人打交道太累了。”其實張君昊想說的是,他不想她變得世故。
喜歡蘇流雲的,正是她那一份純真和簡單。
晚上的應酬很順利。張君昊偕同流雲一起出席酒會,介紹各路人員給流雲認識,整個晚上他對她呵護有加,溫柔穩重,而流雲在他身邊亦是溫柔和善,從容有度。兩人合作默契,讓所有人暗暗納罕。
張君昊顯然很滿意流雲的表現,在回酒店的車上就誇獎她:“小丫頭現在越來越能幹了。”
流雲賣乖道:“都是部長教導有方!”
他佯裝打了她一下頭,笑罵:“越來越愛貧嘴了!”
看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笑,一直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冉璃說話了:“部長,剛才機場的人打電話來說機票已經預定好,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回去。”
“這麽趕?”張君昊微微皺了皺眉,原本還打算忙完一切事後專門陪流雲玩一天的。
冉璃說:“是啊,今晚張書記派人打電話說請部長和夫人盡早回去,所以我就訂了最早的機票。”
“我爸有說什麽嗎?”
“那倒沒有說什麽。”
張君昊還以為是工作上的事,當時也沒在意,“噢”了一聲不再說話。
第二天張書記特地在中午的時候趕回家。
當時張君昊和流雲正好下飛機回到家,前腳才進屋外面就傳來張書記的專車回來的聲音。
張君昊和流雲一臉疲憊和驚訝:“爸,你怎麽回來了?”
張書記沉着臉一聲不吭回到屋子,誰也沒搭理。
張君昊示意流雲一眼:“你先上去把行李放下。”
“站住。”張書記又朝流雲發話了,“想去幹嘛?”
流雲看了看張君昊,賠笑說:“爸,我先去把行李放下。”
“放下。”
流雲一邊看着他一邊放下行李:“爸,你有話說?”
張書記接過家傭遞上來的來,吹了吹茶浮,不疾不徐說道:“流雲,你爸爸前幾次摔倒了,你們外出這幾天,我去看了一下蘇公。”
“噢。”流雲起先沒反應,後來頓悟過來,“我爸爸有沒有說起有什麽?”
張書記甚至沒看他們兩人站在一起:“依你們說,蘇公會怎麽說?”
張君昊和流雲面面相觑,誰也沒有說話。
張書記沉沉道:“年輕人,自由戀愛我和你媽都不會反對,但是你們刻意遮遮掩掩有所隐瞞,就太欠分寸了!”
張君昊說:“爸,這件事不是流雲的錯。”
“蘇公是你親爸爸,你唯一的親人,居然對他隐瞞已婚的事實。”張書記赫然對着流雲一頓痛罵,“你才十八歲啊!你怎麽會跟君昊結婚呢?”
又指着張君昊:“我說你是天底下最沒有良心的人!流雲才幾歲啊,你居然跟她在一起,還堂而皇之結婚了!你說我們張家怎麽生出你這麽一個不孝的兒子!如果不是我跟蘇公說起來,至今不知道流雲才只是一個大學生!你們和你媽打算瞞我到什麽時候?”
張書記越說越激動,到最後氣不打一處來,險些透不過氣。
“爸,你消消氣。”張君昊上前要給他斟茶,被張書記一手把茶具撂倒在地上,“你這麽不把我這個當爹的房子放在眼裏,就不要來喊我!”
“爸,當初就是覺得流雲好,才跟她在一起的,倒也沒想過她的實際年齡。不過自從結婚以來,真的很感謝我她的方方面面。如果不是因為她,這次外出公幹沒有這麽順利。”
“可是君昊,她才十八歲啊!”張書記苦口婆心,“如果傳出去你的夫人才十八歲,外界的人會怎麽看?這個財政部部長的位置本就坐的不容易,再加點小門小道消息,看你怎麽收場。”
“爸。”樓上傳來一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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