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無能

朝熙用手捂住他的臉, 道:“朕說了,不要揣測聖意……”

誰能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會被小郎君弄得不好意思。

空寰低頭笑了,那笑聲低沉悅耳, 聽來便如春風拂面, 讓人從心裏暖了起來。

他道:“揣測聖意是奴才們和朝臣的事, 臣君是陛下的房中人, 揣測的, 自然是妻主的意思。妻主昨夜明明很愉悅,別不肯承認。”

空寰說完, 他竟然見朝熙撇過臉偷笑了一下。

空寰呼吸微窒, 朝熙的側顏, 真的很好看。

她整個五官的曲線都很完美, 她不喜歡裝扮自己,單是素面,便已經翩然若仙。

眼前的她,與當初在揚州看到的英姿飒爽的皇太女重疊。

他心心念念了這麽久的人, 終于得到了。

他不僅成功地嫁來了神域, 他還得到了她的心。

空寰虔誠地捧過她的臉,深情地望着他的妻主, 他的女皇, 然後慢慢地将頭低下頭, 吻住了她……

這個吻綿長又炙熱,最後松開的時候, 兩個人的目光都牢牢鎖住彼此。

就在空寰忍不住再去扯她的玉帶時, 朝熙才按住了他的手道:“剛給朕系好, 你就又要解?”

空寰一副撒嬌狀, 那眼神似在央求。

朝熙無奈地笑了一聲,示意他看一眼外面的天色:“空郎啊,現在是大白天。”

空寰用手纏着她的玉帶,可憐巴巴道:“可是陛下,從前白日裏,也是荒唐過的。難得陛下今日休沐,把時間都留給了臣君,臣君想要讨點寵,也不可以嗎?”

Advertisement

那盈盈若水的眼神,真的很難讓人拒絕啊。

朝熙長嘆了一聲,半響後,她到底敗下陣來,推了推他道:“去拉簾帳吧。”

空寰這才應了一聲,連忙去拉了簾帳,又急匆匆回到了榻上。

他替朝熙解玉帶的時候,還小聲道:“知道陛下肩膀不方便,出力的事,臣君代勞便是。”

朝熙寵溺一笑,倒也未說什麽,任由他動作。

……

說是休息,朝熙便和空寰在房內鬧騰了足足兩個時辰,之後朝熙命人擺了膳,擺膳之後,又和空寰閑敘了好久的話,大約都是他從前的事,他從前如何練功,練功之時都遇到了什麽樣的瓶頸。

當然,他還提及了小貴,說小貴少年時期,畫的花鳥魚蟲,便很是入神。

他還說,那時候,他的母親看到了小貴的話,便同空寰的先生說過,這孩子得好好教導,沒準日後能有大作為。

朝熙嘆道:“這倒是很難得,小貴是你們空府的奴才,也能得你母親如此相待,可見你母親素來對下人,應是極仁慈的。若非如此,以小貴的才能,他也不必特意跑來神域照顧你。想必,是為了謝你們母子當時之恩吧。”

說到這裏,朝熙忽而笑道:“朕明白,小貴慣會打扮,你母親大約是覺得,讓小貴給你好生打扮,才能讓你在神域的後宮立一席之地。朕的确很喜歡你打扮過的樣子,不過你素面朝天的時候,也很好看,你什麽樣子,朕都很喜歡。朕前一陣子,已經給你母親回過信了,朕答應她,會好好照顧你。以後在朕的面前,你不必有所隐瞞,若有誤會,及時同朕說,朕不會怪你。”

“朕想要我們親密無間,永無芥蒂。”

空寰點了點頭,他握緊了朝熙的手,柔聲道:“陛下,請您相信,臣君只愛過您一個人,從始至終都是,也許臣君有些事情隐瞞過陛下,但是請陛下無論何時,都不要質疑臣君對您的愛。在臣君心中,您便是臣君的天,是臣君的一切。”

朝熙輕吻了他的額頭,點頭說好。

如此安穩地休息了一整日,翌日朝熙上朝之時,肩膀已經不太疼了。

昨日休息得好,所以朝熙精神十足,早朝的時候,大理寺黃大人遞了折子,查出了那日刺殺事件的幕後主使。

那日,齊沫去租船之時,便已經被盯上了,之後,賊人通過查證,得知朝熙要帶着空貴君去游船,所以提前設伏。

目前,租船的船商已經被一網打盡,反女尊聯盟在冀州的據點的幾十號人也已經全部被緝歸案。

當然,除此之外,亦有人上書彈劾齊沫,認為是她租船時和邀請逍遙公子上船,過于大張旗鼓,才引起了賊人的注意。此番朝熙遭遇刺殺,皆是齊沫護衛不力之過。

彈劾齊沫的朝臣,一個早上便有七八人。

朝熙合上了文書,擰眉道:“行了,都不必吵了,當日情形如何,朕心中有數,也不單單是齊統領之過。”

黃大人還要進言,朝熙便又道:“行了,朕知道你要說什麽。齊沫粗野慣了,做事不夠謹慎,此事是該罰。不過在合繳賊人途中,齊沫英勇無敵,護駕有功,功過相抵,這事便算了。”

朝熙站在高處,掃視着群臣,忽而又道:“朕在冀州境內,已經遭遇了兩次刺殺,從即日起,冀州加強戒備,冀州郡府增派兵力清掃冀州城內的反賊。”

朝熙雖未明言斥責褚大人,可是早朝過後,褚大人額間已有汗意。

朝熙特意将大理寺黃大人留下,她拿着黃大人遞上來的文書,冷着臉問道:“你查了兩天,只查到這些,就準備這麽結案了?”

黃大人聞言一驚,他躬身道:“微臣無能,請陛下降罪。”

黃大人倒是有兩把刷子的,不過朝熙對她此番的調查并不是很滿意。

朝熙道:“齊沫是什麽人,朕很清楚。只是此番事,朕總覺得事有蹊跷。若是僅僅因為齊沫去租船過程中走漏了風聲,那麽賊人是如何知曉得那般詳細的?為何連朕帶了什麽人,打算做什麽,打算去哪裏,都能掌握得如此精準?而這些朕想要知道的事,你卻一樁都沒查出來。”

朝熙說完,便将她遞上來的折子甩到了地上。

黃大人跪爬上前,撿起折子後,便道:“陛下的意思是,這其中,有內鬼?”

朝熙輕哼了一聲,反問:“怎麽,難道你沒有懷疑過?”

若她真的沒有懷疑過,那朝熙反倒是要質疑她的能力了。

黃大人垂首道:“回禀陛下,微臣确有懷疑,只是那日跟随陛下出行的人,都是陛下的親信。唯有一個蕭逸是齊統領召去彈曲的。然則,微臣問過,蕭逸去游船之前,并不知道陛下要帶着他去何處,再者,這逍遙公子雖說是樂籍出身,可他從小在教坊司受教,微臣去查過他的履歷,并無異常。”

黃大人對此事還是十分上心的,畢竟逍遙公子如今還住在別院,與陛下的正陽書院一牆之隔。

外面甚至還有傳言說,這逍遙公子怕是就要成為宮裏的貴人了。

正因為如此,黃大人才不敢不盡心。

當然,其餘知曉內情的人也并不多,除了禦前侍奉的花靈,便只剩下空寰和花參将。

黃大人倒是想懷疑空貴君,可如今空貴君恩寵正盛,她亦是不敢往那方面想。

而且黃大人問過花靈,花靈說,空貴君事先并不知道陛下要帶他去山腳下,如此,倒也是排除了空貴君派人設伏的可能。

如此一來,範圍倒是很小了。

朝熙聽完黃大人的分析,倒是道:“你分析得沒錯,不用把心思放在蕭逸身上,不會是他。至于空貴君,朕心中有數,也不是他。其餘三人,你接着盯下去。此案到此為止,明面上便也過了。你案子辦得漂亮,朕看得到,自有重賞。不過朕吩咐你的事,你也需得放在心上,慢慢調查。”

朝熙知道,黃大人潛心裏,還是懷疑齊沫的。

亦或者說,這朝中,好多人都看齊沫不順眼。齊沫那日護駕,受了重傷,如今還在府中養病。

朝熙本想力保齊沫,不過到底,她還是沒松這個口。

午膳時分,朝熙思及此事,一度走神。

空寰給她夾菜的時候,還問道:“陛下今日進得不香,是否有什麽心事?”

朝熙本不欲提前朝之事,不過此番變故,空寰亦有參與,朝熙便把此番大理寺的調查說予了空寰聽。

花靈是空寰的人,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千裏閣的掌控之下。

齊将軍是朝熙的親信,朝熙對她很是信任。

那麽剩下來的,便是花參将了。

空寰放下了筷子,忍不住開口問道:“陛下,花參将從前,也是東宮的老人嗎?”

朝熙搖頭道:“不算是,齊沫在東宮做護衛的時候,花參将還只是個兵卒,後來齊沫做了統領,花參将才慢慢被提拔上來。”

朝熙接過手帕,擦了擦嘴道:“你懷疑是花參将?”

空寰微微一笑道:“臣君只是覺得,花靈和齊沫都是從小侍奉陛下的。齊将軍此番出了錯,确實該罰。不過花參将既然作為齊将軍的副手,那麽齊将軍去哪租船,要做什麽,花參将也是了如指掌。陛下不妨先把重心放在調查花參将身上。若查出她沒問題,也好還她清白。”

朝熙點了點頭,顯然把空寰的話,放在了心上。

午膳過後,朝熙去議政院批閱奏章,而空寰卻叫來了登玉道:“把本君的字條遞到冀州千裏閣,讓他們好好查查禁衛軍統事花吱這個人。雖說本君看不出花參将有什麽問題,不過還是調查清楚得好。畢竟當日之時,思來想去,若要在齊将軍和花參将中選一個,本君總覺得花參将才是最有可能的那一個。世人慣會僞裝,也許花參将的放蕩不羁,是裝出來的,也說不準。”

吩咐完登玉之後,便有人通報,說是褚夫前來拜見空寰。

空寰更衣之後,便去正院見了褚夫。

褚夫請安之後,便一臉關切道:“聽聞陛下和貴君遭遇刺殺,臣夫寝食難安,今日正好得了空,想要來拜見貴君殿下,見殿下安好,臣夫便放心了。”

空寰笑了笑道:“褚夫不必多禮,本君是受了驚,不過好在,不算什麽大事。”

褚夫輕嘆一聲,道:“說來此事,都是我家大人治安不嚴之過。這幾日,我家大人戰戰兢兢,生怕出錯,讓陛下再怪罪。”

他這話一出,空寰便已然知曉了褚夫今日來的目的。

空寰與褚夫交好是不假,只是他再受寵,也不願意沾染前朝中事。

空寰面露為難道:“本君身為陛下的房中人,只關心陛下的身體,旁的事,本君實在是愛莫能助。不過褚夫放心,陛下是明理之人,此番事,本也不該怪罪到褚大人頭上。”

褚夫連忙道:“臣夫知道殿下的心性,此番進宮,當真是為了看望陛下。倒也沒有旁的心思。臣夫也不願讓殿下為難。”

說罷,他倒是岔開話題道:“陛下罰了我家大人三個月的俸祿,其實這倒無所謂,只是我家大人心裏不安,這些日子,倒是老實多了。她甚至都沒功夫往外跑,看看她養在外面的那個小狐貍。”

空寰亦是莞爾道:“如此,倒也不全然是壞事。”

空寰一邊品着茶,一邊道:“陛下功力深厚,區區上百的賊人,也不得進陛下的身。本君有陛下相護,更是毫發未傷,褚夫不必擔心。”

褚夫又連忙道:“聽聞小貴近些日子,已經大好了。”

空寰露出笑容道:“是啊,如今他的手已經能動了,醫官說,再過個把月,就能慢慢恢複。眼瞧着就要出伏了,本君總覺得這幾日天也沒那麽熱了,等到回宮,怕是得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褚夫了。本君還是挺懷念和褚夫一起聽戲的日子。”

褚夫連忙道:“殿下說這話,便是折煞臣夫了。能陪殿下聽戲,是臣夫的福分。”

空寰下晌又與他敘話好久,待到褚夫要出宮之時,空寰才貼近他,提點了一句:“其實褚夫不必憂心,冀州之亂,陛下也并未全怪在褚大人頭上。不過本君今日同褚夫說的話,褚夫心中有數便好,前朝事,本君向來是不摻和的。讓褚大人多多盡心也好,她朝務忙了,褚夫你也盡心不是嗎?若褚大人問起,你便說在本君這裏,什麽都打聽不出來。”

褚夫聞言笑了,他躬身行禮道:“臣夫多謝殿下指點,時候不早了,臣夫也得回府了。”

褚夫走後,空寰才讓登玉查點了褚夫帶來的那些補品,都是上好的補藥。

空寰對着登玉道:“收下吧,聽聞過些日子,便是褚夫的生辰了,你替本君備一份厚禮,他生辰宴本君不太方便過去,你便親自跑一趟。”

晚膳之時,空寰主動提起今日褚夫來求見一事。

朝熙早就知道,也不太在意,她道:“褚夫在小貴一事上十分盡心,你做事妥帖,這種小事,也不必時時同朕報備。”

說完,朝熙又狀似随意地笑了笑,道:“莫不是褚夫擔心他家大人受難,跑你這套話來了?”

空寰笑了,道:“臣君又關心前朝中事,不過褚夫今日确實提到,褚大人被陛下罰了三個月俸祿,她日夜膽戰心驚,連外室那都沒功夫去了。臣君還笑言,如此,倒是讓褚夫省心了。”

朝熙用過晚膳之後,倒是難得與空寰鄭重道:“你聰明機敏,在朝臣家眷面前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朕都不是很擔心。等回了宮,你便慢慢接手後宮事宜吧,也不必整日都在紫光宮裏悶着。朕怕你悶出病來。”

空寰頓了頓,他轉過頭看着朝熙問:“經此一事,陛下把後宮諸事交由臣君,陛下能放心嗎?”

朝熙笑着拍了拍他:“有何不放心的?你還敢在後宮胡亂殺人不成?”

空寰垂眸道:“臣君自然不敢。”

朝熙“恩”了一聲,道:“那便好,你且慢慢學着,你聰明,悟性好,神域的規矩也費不了你多少力氣。有什麽事,吩咐底下人去做便是。以後等你入主朝陽宮,後宮中事,便全交給你了。朕後宮唯你一人,星辰臺自有專人管理,費不了你多少事。”

每每朝熙提及此,空寰都覺得恍在夢中。

他微微紅了眼,低聲問:“陛下真的想好了嗎?您真的要立臣君為王君嗎?本君是魔月人,此事傳出去,陛下不怕朝臣和百姓非議嗎?”

朝熙搖了搖頭:“不怕,朕身為女帝,若是連自己的正君都做不得主,那這皇帝做得還有什麽意思?”

說完,朝熙握緊了他的手道:“倒是你,每每朕提及此事,你都一副慌裏慌張的樣子。你到底在害怕什麽?”

空寰靠在她懷中,嘆口氣道:“怕很多,怕臣君的身份惹人非議,更害怕臣君無能,不能傳嗣。”

朝熙一邊揉捏着他的小臉,一邊笑道:“不會的,等父君回來,會為你親自調理身子。”

空寰緊張地握緊了衣袖,蚊聲開口道:“那日,臣君說自己是中了毒,留下了後遺症,其實是,當時走火入魔,遭到了反噬。臣君練邪功之時,冰火兩重天,極其傷身。練了這邪功,總要付出點代價。從前練的時候,臣君并不在意。可是如今,臣君十分害怕。一個不能傳嗣的王君,陛下要他何用呢?”

說完,他像是鼓足了勇氣道:“不瞞陛下,臣君的确不是什麽賢良大度之人,不過這神域的萬裏江山,總要有皇女繼承。若臣君的病症治不好,陛下便找個有能耐的郎君入宮侍奉,可臣君只求陛下一點,無論您找什麽人入宮,都不要厭棄臣君。臣君此生最害怕的,便是失去陛下的愛。”

說着說着,空寰竟然落下淚來。

他這樣的人,是萬萬不能容忍有人與他同侍一妻的。

可是,他也知道,女人三夫四郎,本就是尋常。

來神域之前,他也已經做好了準備,萬一真到了那一天,他一定要用盡心力,從他人的手中,奪回朝熙的寵愛。

可是自打他知道自己生育有問題之後,他內心糾結了數百遍,他再不能接受,也得接受。

朝熙捧起他的臉,看着他道:“空郎,你擡起頭來,看着朕。”

空寰擡眸,一雙眼濕漉漉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朝熙道:“朕除了你,不會再納旁人。朕當初既給了你承諾,便不會食言。你的病症,你不必憂心。父君回來,定然會治好你。”

空寰還是緊張道:“那如果太上王君治不好呢?臣君侍奉陛下這麽多時日,陛下的肚子到現在都沒有動靜。恐怕前朝已經有朝臣質疑過此事了吧?”

朝熙道:“你不必在意旁人怎麽說,朕也不會在意這個。退一萬步講,哪怕父君也治不好你,大不了朕此生,都不要孩子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