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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的嗎?為什麽他只需輕輕挑 逗,我的身體就不再受大腦的控制?

到底是我的身體背叛了我?還是他調 情的技術太高超?

作者題外話:親愛的們,大家一定也都放假了吧,春節期間想必大家也是沒有時間和心思看文的,所以我在考慮過年那幾天是不是應該停更一下,多存點稿,年後再多更點對吧?

考慮之中……⌒o(∩_∩)o⌒

【038】更能滿足于對方

江銘晟已經不給我思考的機會,随着他出其不意的侵入,我被帶上了雲端,那種感覺讓我忘記了曾經的屈辱,曾經的折磨,以及曾經不可磨滅的痛恨。

無法形容在心田不斷流轉回蕩的酸甜麻澀,既微弱又激蕩,潛藏的渴望變得鮮明以致我軟綿無力,在他熾熱如火的懷抱裏使不出一點力氣抗逆,暈旋地覺得萬物盡在眼前飄忽升降,不由自主地渴望他永別中止這股灌入體內的暖流,即使是折磨也想他給予更多,再更多……

這一夜,激情蕩漾,這一夜,抵死纏綿,這一夜,歡愛至極。

原來,沒有愛情的兩個人,也可以比相愛的人,更能滿足于對方。

從激情結束三點開始,我就沒再合過眼,身旁江銘晟已經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激情消退後理智終于蘇醒,內疚的感覺也開始漸漸在心裏蔓延。

心裏沒有一刻忘記過林默,卻淪陷在另一個男人的激情之下,這樣的季來茴,已經配不上林默。

林默在我的心裏,大的像一片天空,多年以前我就發誓,這一生定要與他相濡以沫。

那是多久以前的誓言,我早已記不清楚,甚至如今在這午夜夢回時,竟連這四個字的真正含義都已經理解不透。

相濡以沫,一定是幸福的意思,但可以幸福到什麽程度,恐怕也只有真正相濡以沫過的人才能體會,而我和林默,還來不及體會就已經沒有機會了。

起身走進浴室,在淩晨四點整開始洗澡,将浴缸裏放滿了水,再灑上幾滴紫羅蘭的精油,頓時,滿室熏染出濃郁而又醉人的花香。

輕躺下去,身體原本的酸痛感立刻舒緩了許多,今晚我是淪陷了,但是,二年以後,我便再也不會讓自己有淪陷的機會。

又是一個晨霧缭繞的早晨,我坐在床邊等江銘晟醒來,我是想跟他說聲謝謝的,不管昨晚他是出于什麽目的,幫了我,的确是事實。

好不容易等到他睜開眼,我立馬殷勤的将幹淨的衣服遞到他面前,站在床邊的我,多少是有些無措的。

“昨晚……”我拉長了音調,為的只是想說一句謝謝,卻發現開不了口。

“昨晚……”試着重新說,卻仍然還是說不出口,當下很是有些郁悶,為什麽跟他說句謝謝就這麽難呢?

江銘晟擡眸看了我一眼,一邊穿衣服,一邊冷漠的接了我的話:“昨晚說的每句話都只是權宜之計,別擡舉了自己。”

我有些無語,難道他以為我想說的是被他稱為女朋友的事嗎?必須得澄清:“這個我知道,所以不會擡舉自己的,我想說的是,昨晚謝謝你幫了我。”

被他這麽一刺激,總算是說出了道謝的話,接下來,我等着他回我一句:“不用謝。”

“你以為我是幫你嗎?我只是在幫真理。”他優雅的套上西裝,用不屑的口氣再次強調:“記住,不要總是擡舉自己。”

江銘晟你真是有個性啊,你不是幫我這樣最好了,省得我覺得好像欠了你一樣,我們本就一場交易各取所需,不欠對方就是最好的結局。

欠的多了,要離開的時候,倒真怕成了有愧的牽絆。

作者題外話:呵呵,謝謝大家能喜歡我的文,還有幾天就過年了,現在真是好忙啊,好讨厭過年的,又老了一歲……嗚嗚……

【039】以為他真的走了

惡魔似乎還挺忙,起床後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直接就坐進了車裏,聽着車子發動的聲音,我真想沖出去問問,是不是終于要回B市了?

當然,可以有沖動的念頭,但絕不能将沖動付諸于行動。

“陳媽,陳媽……”

我對着偌大的別墅大聲的喊着,只要江銘晟不在,我就不用控制音量。

“怎麽了?季小姐?”陳媽聽到我的喊聲,趕緊從廚房裏跑了出來。

“江銘晟是不是回B市了?”我滿懷期待的問,誰知陳媽竟然一臉的茫然:“江先生走了嗎?”

我很無語,原以為會從她口中聽到和上回一樣令我振奮的回答,卻沒想到,她竟然連江銘晟已經走了都不知道。

走在陽光明媚的馬路上,頭頂上方傳來飛機的嗡嗡聲,我仰起頭,盯着蔚藍的天空,看着飛機穿過雲層呼嘯而過,漸漸消失在遠方,壓抑不住的大喊出聲:

“江銘晟,但願你就在上面!”

昨夜的床第之歡雖然不是意外,但是我說過,我與他,僅僅只是契約關系,那種歡愛不是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上,我與他,本就沒有愛情。

當然,也不可能會有。

江銘晟出面的事,果然是不費吹費之力就可以擺平,下午我便接到通知,要對那起過失殺人罪進行終審。

我心裏明白,能進行終審,命就已經保下了。

這個消息令我無負擔的激動了很久,雖然多虧了江銘晟,但是他說了,他是在幫真理,所以我不用覺得虧欠了他。

下午莫名其妙的接到了陳媽的電話,她在電話裏急急的說:“季小姐,我家裏出了點事,我回去幾天可以嗎??”

聽她聲音似乎确實出了什麽大事,便趕緊體貼的安撫:“好的,沒問題,有什麽需要盡管打電話給我!”

陳媽照顧我三年,真正回家的次數和我一樣寥寥無幾,不是她不想回去,而是江銘晟說她回去就沒人照顧我,其實我知道那都是幌子,是他剝削別人自由的幌子。

正欲挂電話:陳媽欲言有止的聲音再度傳來:“季小姐,那如果……”

我愣了一下,但立刻便領會她想說什麽,真是不容易啊,回個家都要提心吊膽的。

“陳媽你放心,江銘晟肯定是走了,我不會跟他說你回家的事。”

聽了我的話,電話那端長長的松了口氣。

其實我也不确定江銘晟到底走了沒有,雖然美其名是他的情婦,但他從來不會跟我說什麽時候來,什麽時候走。

我也不關心他什麽時候來,我關心的,只是他什麽時候走。

下班回到別墅,第一件事就是到處找尋布加迪的影子,第二件事就是看看樓上有沒有站着某個人,第三件事就是樓上樓下的看看有沒有某人回來過的蛛絲馬跡。

讓我謝天謝地的是,江銘晟竟然真的走了,斜躺在沙發上,拿起他的財經雜志,心情大為舒暢的翻了起來。

作者題外話:親們我終于回來啦,這幾天老家沒網真是急死我了,今天開始正常更新,感謝這幾天大家的支持和理解,更希望你們能一如即往的支持我,新的一年,攬月會更努力的,今天會有兩更,中午一更12點發布,呵呵,親們新年快樂!╮(╯▽╰)╭

【040】會不會拿我出氣

難得享受着沒有江銘晟的輕松時刻,門卻突然間被推開了,接着傳來腳步的聲音,我擡起頭微側目,在看到來人後,驚得差點從沙發上滾了下來。

“江……江總,你怎麽回來了?”

慌亂的站起身,語結的用疑惑的眼神睨視着他。

“你不覺得問這句話有點多餘嗎?”

他漠視了我一眼,徑直坐到沙發上,指了指剛才因為慌亂被我仍在地上的雜志。

我彎腰撿起來,然後遞到他手中,清楚的聽到了心裏爆發出一陣陣哀嚎聲。

為什麽要回來?為什麽還沒有走?心裏抓狂的吶喊着這兩句話,表面上卻又不得不裝出恭敬的态度。

“我的意思是說,我以為你已經走了……所以……所以……”

口似心非的話要想說得流暢,其實真沒那麽容易。

“所以對我的出現,感到詫異是嗎?”他接過我的話,翻着手裏的雜志,并沒有擡頭看我。

“恩,是有一點。”

我輕點點頭,心裏開始糾結更嚴重的問題。

江銘晟既然沒走,這晚上吃什麽?陳媽走了,我一個人倒是好解決,可江銘晟回來就不好解決了。

要是他知道陳媽走了,會不會怪我自作主張?會不會拿我出氣?心裏盼望着江銘晟能在這個時候突然告知我晚上要陪他去參加某個宴會。

立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這句話,咬咬牙做了個深呼吸,輕輕的走到他面前,鬥膽的坐了下來。

江銘晟對我突然坐到他身邊露出了一絲不解,但也只是短暫性的,只那麽一瞬間,便收起了不解的眼神繼續看着手裏的雜志。

“我們晚上出去吃吧?”我試探性的問。

“為什麽。”他沒有擡頭,也沒有對我這句話表現出過多的好奇。

“因為晚上沒人做飯,陳媽……回家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聲音比前面小了很多,心裏祈禱着江銘晟千萬不要大發雷霆。

一聽到陳媽回家了,他将手裏的雜志往桌邊一扔,雙手環胸的看了我半天,直盯的我渾身發毛。

“她家裏出事了,所以我才讓她回去的。”受不了他淩厲的目光,我慌忙解釋。

“那晚飯你做吧。”

丢下這麽一句話,他竟站起身向樓梯旁走去。

我愣住了,他讓我做晚飯?做晚飯給他吃嗎?沒有任何考慮的餘地,快速沖到他面前,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很肯定的說:“我不會做飯。”

江銘晟最不喜歡的就是從我口中聽到不字,不管是說什麽,總之這個字就是犯忌似的不能說。

冰冷的眸子往我身上一掃,氣場馬上降了下來,松開抓着他胳膊的手,頗不情願的嘟哝:“我只會煮粥。”

“可以。”簡單而又冷酷的吐出兩個字,再看他時,已是背影。

作者題外話:呵加更的來喽,好像看文的朋友還不是很多哇,記得收藏哦。(*^__^*)

【041】如何不擡舉自已

重新坐回沙發,雙手捂在臉上,長長的嘆了口氣,我總是這麽無奈,無奈到只有嘆氣的份。

他就非要這麽跟我過不去嗎?我不會做飯,就用冷眼瞪我,說只會做粥,他就說可以,我知道他就是見不得我不順從,可是順從也不能拿他高貴的胃來虐待啊。

難道他就不怕我在粥裏放點砒霜什麽的,就算我心地好不放砒霜,這夜長夢多的,吃點粥難道就能飽嗎?

江銘晟啊,何必要為了讓我不好過,就跟自己的胃過不去,我季來茴,值得你這樣嗎?

長籲短嘆了半天,最終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進了廚房,一邊清洗着珍珠一樣的米粒,一邊繼續嘆着氣。

其實我并不是不會做飯,我只是不想給江銘晟做飯,在我的觀念裏,女人能為之下廚房的男人,一定要是最愛的男人,而江銘晟,他是我的仇人,雖然沒有嚴重到不共戴天,但也不可能讓我親手為他奉上飯菜。

現在我煮粥,就當是一種施舍吧,古代鬧饑荒,官衙裏不都是賞點米粥給老百姓充饑,就把江銘晟也當成那些窮苦的老百姓就好。

這樣想來,心裏果然平衡了許多。

一個小時後,米粥終于煮好了,看着清淡的米粥,再加一疊小菜,毫無愧疚的想:“江銘晟是你自己說可以的,吃不飽可別怪我煮的不好。”

咚咚的跑到樓上,輕輕的敲了敲書房的門:“江先生,請下樓吃晚飯吧。”

我學着陳媽的口氣輕喊出聲,片刻後,他扔了三個字出來:“知道了。”

我坐在餐桌邊,盯着清湯照人影的米粥,心裏酸溜溜的委屈,要不是該死的江銘晟突然回來了,我今晚是可以做一桌豐盛的晚餐慰勞自己的。

因為不想給他做飯,就得委屈自己也跟着喝稀飯,雙手托住下巴,想着晚飯後要不要找個機會到外面再吃點什麽。

江銘晟下樓了,拉開桌邊的椅子坐了下來,看着面前的米粥,他倒沒有出現我想象中該有的憤怒表情。

我以為他會再看到那碗米粥時,先是把碗給摔了,接着反問我:“這是讓我喝水嗎?”

今晚的他,平靜又冷靜的讓人覺得詭異。

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到口中,他眉頭一挑,我不确定的問:“很難吃嗎?”

其實我是有些緊張的,我倒不是怕不合他的胃口,我是怕他吹毛求疵的找我茬。

“還可以。”舒展眉頭後,他淡淡的說了句,不找茬已經很好了,至于是不是在間接的表揚我,就不妄想了。

“只是……”

他拿着勺子在碗裏攪了攪:“只是怎麽了?”我忙問。

“沒米了嗎?”

這一句話問的我簡直是無地自容,幸好剛才沒有妄想他是在表揚我。

“不是,是我水放多了。”

端起碗我大口大口的喝着米湯,一張臉恨不得全塞進碗裏,這樣就不會被江銘晨發現我的尴尬了。

我沒想到是,清湯照人影的米粥,江銘晟竟然吃了兩碗,他總是提醒我不要擡舉自己,可是今晚他的舉動,讓我如何不擡舉自己。

作者題外話:這幾天票票好少啊,呵呵,看來還在過年的氣氛中,明天會有兩更哦。麽麽擁抱……

【042】跟我去個地方

晚餐快要結束時,嚴無常回來了,他一走到江銘晟面前,看到他碗裏的清粥,雙眼瞪的滴溜溜大,半響才說:

“江總,等會我開車送你去玉福膳。”

玉福膳誰不知道,是C市有名的百年老店,那可不是普通人想吃就能去吃的,以嚴無常對江銘晟的敬重,他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老板晚上就吃這玩意,我一邊埋頭喝粥,一邊暗想,米粥怎麽了?玉福膳的東西再好,也不一定能比的過我的米粥。

不過仔細一想,嚴無常的提議也不錯,江銘晟去玉福膳肯定會把我也帶上,這樣我就不需要再找機會到外面去弄吃的了。

“不用了。”

江銘晟起身,嚴無常緊緊跟在他的身後,看着兩人一前一後的背影,我無語了半天,看來我和江銘晟還真是天生八字不合,不然怎麽會處處達不成共識。

洗好碗從廚房出來時,剛好碰到嚴無常從樓上下來,探頭看看了樓梯的方向,确定江銘晟不會突然空降後,悄悄的将他拉到了門外。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什麽時候才走啊?”我小聲又迫切的詢問。

嚴無常面無表情的臉稍稍愣了一下,很官方的回答:“你可以直接去問江總。”

“我要是能問他,還需要問你嗎?”眉頭輕皺,很是不滿他的回答,不想告訴我就算了,何必要故意刺激我,真是什麽樣的人,帶出什麽樣的人,比起江銘晟,馬上就要青出于藍勝于藍了。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我一向都是江總吩咐什麽做什麽。”

他有條不紊的解釋,令我嘲諷的在心裏念叨:“還真是忠心耿耿啊,要是哪天江銘晟讓你去殺人,看你是不是還照做!”

因為不知道江銘晟什麽時候才會走,我成了被動的一方,除了等待奇跡降臨外,什麽也做不了。

即不能趕他走,更不能問他什麽時候走。

天蒙蒙亮時,我習慣性的睜開了雙眼,扭頭看了看身旁的江銘晟,我總是比他醒的早。

其實也正常,我能跟他比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放眼望去,大半個C市都是他的産業,像他這樣的人都能睡不着的話,那就真的沒人能睡得着了。

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時江銘晟已經醒了,靠坐在床邊,似乎在思考着什麽問題。

“今天你不要去上班了,跟我去個地方。”

他慵懶的丢出一句話,我停下了正在擦試頭發的雙手,無奈的站到他面前,然後語重心長的說:

“江總,律師所不是我開的,所以不是我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的,麻煩你理解一下行嗎?”

心裏真的是很生氣,這段時間因為他總是徘徊在C市,已經嚴重擾亂了我的工作,那天被劉主任堵在門口,要不是最後趙鵬替我解了圍,真是不知道要怎麽脫身了。

作者題外話:今天會有兩更,親們喜歡的話,要收藏哦,随時看到更新內容哈。

【043】單純的喜歡而已

現在他輕輕松松的就讓我不要去上班了,他把別人想的都跟他一樣自由嗎?從來就不會站在別人的立場上去考慮,這是江銘晟獨一無二的惡劣作風。

“那你就不要做了,我出資給你開家律師所,什麽樣的困擾都不會再有。”

看着他無所謂的表情,我真的很想知道,難道他能有今天不是靠自己打拼的嗎?為什麽他能靠自己,我就不能呢?我季來茴也不想依賴任何人。

“我想說的是,即使身份再怎麽卑微,情婦也有自己的夢想。”

潇灑的扔下這麽句話,我頭也不回的下了樓,走到別墅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這清晨的空氣果然夠流通,不大會,腦袋便清醒了。

不能忘記的是,該有的順從和服從,再怎麽難以忍受,兩年後,都不會再有了。

重新回到卧室,江銘晟已經穿好了衣服,看到我進來,他一點也不意外。

“已經打電話請好假了,我去給你準備早餐。”

對于我态度的轉變,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從來都知道我的無可奈何,我卻像個小醜一樣,明知不可為還偏偏為之。

所謂的準備早餐,不過還是米粥罷了,我說過,除了米粥,不會為他做任何的飯菜。

不管将來,我能為之下廚房的男人是誰,都不會是他,江銘晟。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追随着江銘晟的腳步,坐進了布加迪,雖然我不知道他要我陪他去哪裏,但是我想一定不會是去參加什麽宴會。

通常有宴會,他都會提前通知我。

車子沿着寬闊的馬路,風馳電掣的行駛着,沿途能看到的,盡是一片蕭條。

從出發到現在,二十分鐘過去了,車裏還是一片寂靜。

我從包裏拿出一小袋開心果,随意的剝殼吃了起來,江銘晟只是輕睨了一眼,沒有說什麽。

原本寂靜的車裏,因為我吃開心果,而發出了“吧唧……吧唧……”的剝殼聲。

我的包裏經常會備些開心果,江銘晟是知道的,他沒有怪我在他的車裏吃零食,或許他以為吃零食是女人們天生的愛好。

“為什麽喜歡吃這個?”

我正吃的起勁,江銘晟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他盯着我手裏的開心果,可能是覺得女人愛吃零食不奇怪,但似乎像我這樣愛吃開心果的女人倒是不多吧。

“喜歡某個東西是沒有理由的,就只是單純的喜歡而已。”

我沒有停下剝殼的動作,江銘晟也就真的以為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了,其實他不需要知道我為什麽喜歡,我也不需要告訴他我為什麽喜歡。

只要我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了,我并不是愛吃零食的女人,更不是獨獨愛吃開心果的女人。

喜歡開心果,只是因為它的名字帶“開心”兩個字,如果這世上有一種瓜叫開心瓜,我想,我也一定會喜歡的。

不開心的人,通常都會喜歡一切開心的事物,吃那麽多開心果有什麽用,明明知道,并不是吃了開心果就一定會開心。

圖的,僅僅只是心理的安慰罷了。

作者題外話:吼吼,加更的來喽!親們給力一點喲。

【044】什麽是錢買不到的

當我吃完最後一粒開心果的時候,車子終于停了下來,下了車我才發現,車子停的地方竟然是機場。

“你不是讓我陪你去個地方嗎?”

我茫然的看着江銘晟,不明白他突然來機場做什麽。

誰知他竟然理都不理我,徑自向機場大廳走去,我愣在原地,被他無視的态度郁悶的根本邁不開步。

“季小姐怎麽不走了?”

嚴無常停好車走到我面前:“這到底是要去哪裏?”我轉過身反問他。

“跟着江總就行了。”他說跟沒說一樣的回答,讓我簡直是悶上加悶。

讪讪的追上他們的腳步,輕輕扯了下江銘晟的袖口:“我們要去很遠的地方嗎?”

既然都乘飛機了,想必肯定是要離開C市,雖然被江銘晟包養三年了,但他卻從未帶我去過C市以外的地方。

現在想到要離開C市,心裏隐隐有些不安。

“在你的概念裏,很遠是多遠?”

江銘晟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我因為聽不懂便轉移了話題:“可是你沒有說要出遠門,我什麽東西都沒帶。”

也許江銘晟不是暴發戶,但他卻說了句暴發戶才會說的話:“有錢什麽都不缺。”

因為他的這句話我沉默了,我想這就是我與江銘晟的距離,他的觀點我永遠都沒有辦法茍同,在他的眼裏,确實沒有什麽用錢買不來,但在我季來茴的眼裏,卻并不是這樣的。

因為江銘晟有錢,所以我把自己賣給了他,那麽他說的是對的,連人都可以用錢來買,還有什麽是錢買不到的?

可是我也永遠清楚,他買到的僅僅只是一個沒有心的軀殼。

一直到飛機起飛,江銘晟也沒有回答我問的那句話,向來我問的話他就很少回答,更何況又是句多餘的話。

飛機抵達W市已是下午時分,江銘晟一下飛機,便走過來一行人,領頭的是個平頭小青年,他走到江銘晟面前,恭敬的說了句:“老大。”

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再喊江銘晟老大嗎?難道不是只有黑社會才會有老大這樣的稱呼嗎?

江銘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我滿心的疑惑卻不敢問出口,偷眼望了望嚴無常,這家夥永遠都是不驚不乍的,別想從他臉上看出任何能讓我消除疑惑的表情。

出了機場平頭小青年替我和江銘晟拉開車門,我正彎腰坐進去時,不經意看到了他手腕上竟然紋着一只奇怪的鳥,這個發現令我倍加的震驚,雖然三年前就已經證實了江銘晟不是黑社會上的人,但現在我看到的這又證明了什麽?

證明他雖然不是黑社會上的人,但卻跟黑社會上的人有牽扯不是嗎?

平頭小青年認真的開着車,嚴無常坐在副駕上,我的眼睛至始至終都盯着小青年手腕上紋的那只奇怪的鳥,心裏深思着這些人到底是做什麽的?江銘晟又跟這些人有什麽關系?

靠我一個人的想象,根本就是白搭。

作者題外話:感謝親們能喜歡我的文文,要是追文很辛苦,可以先去看攬月的完結文《撒旦奪情:我的女人我拯救》不會讓大夥失望的啦!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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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文鏈接:

【045】習慣了別人的順從

車子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平頭小青年沒有跟我們一起進去。

一走進酒店大廳,一位經理模樣的中年男人迅速走了過來,他用同樣恭敬的語氣對着江銘晟說:

“江總,你吩咐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你是先休息,還是先用餐?”

我看着他恭敬的态度,終于明白為什麽我跟江銘晟反抗的時候他那麽生氣,原來在他的世界裏,根本就沒有人敢與他反抗,他不是習慣了我的順從,他是習慣了所有人的順從。

“先休息吧。”

簡單的說了句,他便走向電梯,從早上到現在,我聽他開口說話的次數還真是屈指可數,真不知道這個極 品是天生話少,還是懶得開口。

我跟着江銘晟進了一間豪華的套房,江銘晟一到房間便進了浴室,他這個人不是一般的潔癖,也不是一般的龜毛。

疲乏的躺在沙發上,真不明白大老遠的坐飛機到這裏來,到底是要幹什麽。

咚咚……房門發出了清脆的敲門聲,我以為是嚴無常,便慵懶的站起身去開門,門打開了才看清是剛才那位經理模樣的人,他的身後還跟着好幾個女服務員。

“我來送江總吩咐我準備的東西。”他對我也是謙和有禮。

“恩進來吧。”我讓開一條道,幾個女服務員手捧着一堆物品走了進來。

她們将東西一一擺好,便陸續離開了房間,待房門一關上,我便好奇的查看她們送進來的東西。

有衣服,鞋子,還有化妝品,我一一察看着這些東西,江銘晟還真是安排妥當,難怪說有錢什麽都不缺。

可是他準備這些東西,難道暫時不準備回C市嗎?那我工作怎麽辦,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請了一天假!

将手裏的物品往桌上一扔,真的恨死了這個獨斷專行的惡魔,我的事只是我的事,從來都不會成為他的事,他也只會在乎他自己的事,我的工作在他眼裏,更是可有可無的小事。

眼睛不經意一瞄,看到那一堆的物品裏,竟然還有一大包開心果,呵,真是不知該笑還是哭了,江銘晟竟然會順便讓別人給我捎點開心果,他還真以為我很喜歡吃嗎?

可是我喜不喜歡對他來說,似乎沒什麽關系吧?他怎麽可能會因為我喜歡吃就讓人準備呢?我又怎麽可能會忘記他常提醒我的那句話呢。

季來茴,別擡舉了自己。

浴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江銘晟裹着浴袍走了出來,看到他結實的肌肉上閃閃發光的水珠,一抹暈紅不由自主的貼在了臉龐。

“你以為給我準備這些開心果,就能堵住我的嘴嗎?”

手裏舉着那一大包開心果,我有些不自然的質問他,這是我剛剛才想到最合适的理由,他一定是覺得用吃的堵住我的嘴巴,我才不會問一些多餘的話。

可是有些事情可以不問,但有些該問的還是要問清楚,比如,那個手腕上紋着怪鳥的小青年。

“你認為你的話很多嗎?”

他毫不避諱的在我面前穿起了衣服,雖然在他面前不需要裝純潔,可是對于這樣赤 裸裸的談話還真的沒辦法适應。

我扭過身,心裏默想:“我的話再不多,也比你多多了。”

作者題外話:親們喜歡的話多支持哈……謝謝大家。

【046】慢慢淪陷的樣子

約摸他衣服穿的差不多了,我回轉身,走到他面前:“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黑社會的?”

呵……

江銘晟冷笑一聲,一把将我攬進懷裏,抵着我的鼻尖暧昧的說:“如果我沒記錯,三年前你就這樣問過了。”

我當然不會忘記我問過,但我更不會忘記,所有的人都說他不是黑社會的事實。

但如今,我想,還是自己親眼目睹的才是事實吧。

“為什麽接機的那幾個人喊你老大?”

雖然對于這樣暧昧的貼在一起很尴尬,但趁他沒有發火前,我一定得問出心裏所有的疑惑,我總得讓自己明白,到這裏不是參與什麽違法的事情才好。

“你跟了我這麽久,我是什麽身份還不清楚嗎?怎麽,現在對我的身份很感興趣嗎?”

他又湊近了一點,唇已經快要貼在了我的唇上,只那麽近的距離,他的眼裏,我卻什麽也看不到。

“江銘晟,如果你真的跟黑社會有挂鈎,那麽你真的不該帶我來這裏,難道你忘記我是律師了嗎?你非要這樣害我才滿意嗎?”

我推開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緒,更多的則是受不了自己慌亂的心跳。

他慢慢向我逼近,直到我的背貼在了牆壁上,才沒有退路的停了下來,江銘晟手指勾起我的臉龐,霸道的唇再不給我說話的機會,直接強勢的吻了上來。

他吻的我簡直喘不過氣,雙手被他按在牆壁上動彈不得,更可惡的是體內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流,游走于身體的每一處,似乎再蓄勢待發的等待着什麽。

江銘晟胸前的黑色襯衫鈕扣是敞開的,隐隐散發着沐浴的清香,我其實不用刻意去強迫自己暫停呼吸,因為他的吻就已經讓我呼吸不得。

真是惡毒到極致了,只是吻還不夠,他故意把身體緊緊的抵住我,因為他知道我總是輕易的就被他俘虜,所以他很滿意的看着我在恨的人面前,慢慢淪陷的樣子。

咚咚……

又是一陣敲門聲,及時的拯救了已經快要淪陷的我。

江銘晟終于移開了唇,但卻逗留在我耳邊輕說:“你的身體還真是讓我迷戀。”

我整了整淩亂的衣服,走過去打開了門,嚴無常就站在門外:“請江總下樓用餐。”

“知道了。”我“砰”一聲關了房門,這一舉動連江銘晟都愣了一下。

他或許認為我是逾越了,可是我只是想在他用餐前,弄清楚他到底帶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江銘晟看我欲言又止,又是一聲冷笑:“三年了,想害你早害了。”

看來他是知道我擔憂什麽的,但這算是答案嗎?我還沒有确認清楚,他卻已經走了出去。

雖然一直都知道他不是個善良的人,但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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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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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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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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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