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64)
你眼前,可是你卻仍然還是沒有看到我!”
“我因為你一句,現在和過去沒區別,獨自黯然傷神到現在,你可曾看見多少?”
……
洛慧真的是爆發了,她說出了心裏積壓已久的話,說給那個眼裏沒有她,她眼裏卻一直有的人聽,雖然明知道不愛就是不愛,她還是沒能按捺住,還是在這一晚,把所有的隐忍都給爆發了……
清晨醒來,我們三個人都倒在喬楚飛家的大沙發上,昨晚一夜就是在這種醉生夢死下度過了,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着的,更不知道後來喬楚飛對洛慧的表白有沒有什麽語言或行動上的表示。
“起來了,起來了!”我叫醒了身邊的兩個人,喬楚飛先睜開的眼,他看到洛慧時,眼神十分的複雜,看來,昨晚我一定錯過了什麽……
趁着洛慧沒醒,我趕緊問喬楚飛:“她後來都跟你說什麽了?”
“唉……”他長長的嘆口氣:“後來抱着我,非要讓我以後也愛她。”
“那就愛呗,難得她這麽愛你!”我聳動他。
“我也難得愛你,你為什麽不愛我?他反問我。
我尴尬的揉了揉額頭,為難的說:“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了,我的眼中除了江銘晟真的容不下任憑人!”
他站起身,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放心吧,昨晚我的心徹底死了……”
“是因為洛慧?”我激動的擡起頭。
“是因為一直看不到希望,和她無關。”喬楚飛轉身去了洗手間。
我征征的回過頭,驀然看到洛慧已經醒了,她臉上的表情很難過,或許是聽到了喬楚飛剛才的那句話。
“別難過,別難過,他對我死心,就說明你有機會了!”我趕緊安慰洛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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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一樣,昨晚心就徹底死了……”
她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包跑了出去,等我追出去的時候,她早已經消失無影。
站在太陽下面,我深深的無奈,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比我的處境好像還要糾結!
以後,我們就不能再做朋友了嗎?不能一起喝酒了?不能一起聊天了?依照現在的情形,似乎真的是這樣了。
我攔了輛出租車,回了海邊的別墅,剛一走進去,就聽到陳媽焦急的聲音:“季小姐,你昨晚去哪了,江先生打來電話我怕他擔心,就撒謊你已經睡了,幸好他也沒來,不然要我怎麽圓謊才好。”
“不好意思,我昨晚在朋友家喝醉了。”抱歉的看她一眼,徑直上了樓。
到了樓上,打開電腦想看看今天又報道了什麽,卻驚詫的發現今天江銘晟要接受媒體采訪。
驀然間我就愣住了,因為沒聽說過這件事,昨晚江銘晟沒跟我提過,戴言也沒有。
現場直播的采訪,我呆呆的坐在電腦前,不知道江銘晟會說些什麽,跟了他好幾年,我是最清楚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接受任何的采訪,他不喜歡別人問起他的一點隐私。
時間一到,幾十名記者把攝像頭對準了他,頓時鎂光燈閃的人睜不開眼,他就端坐在最顯眼的位置,臉上的表情異常的平靜,沒有一絲勉強,也沒有一絲厭惡。
“江先生,聽說你最近要結婚的對象曾經是你包養的情婦,你是想用另一種方式繼續包養,還是出于什麽其它原因?”
“聽說這名情婦的姐姐是你的初戀,你是因為失去姐姐,才找了妹妹作替身嗎?”
“江先生你個人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隐,所以才會把那位情婦留在身邊反複折磨?”
“如果你們真的結了婚,你會用什麽的态度面對她?你不怕別人說你的妻子只是一個曾經被你包養的情婦嗎?”
“針對于之前傳出要結婚的消息,是否是有什麽隐情?讓你不得已而為之?”
……
一條條發問,像流水一樣止也止不住,這些人的意思,我不過是一個情婦,江銘晟和我結婚,一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隐。
在他們的眼裏,情婦就是情婦,是永遠不可能轉正的。
因為他們沒有經歷過那種漫長歲月裏點滴的相處,所以他們體會不出日久生情的感覺,因為他們體會不出,所以他們不相信,于是,我就成了他們眼裏只可以被虐卻不可以被愛的可憐女人。
所有的人都期待的望着江銘晟,想親耳聽到他對這件事如何回答,在數以萬計的觀衆面前,我也是其中一個期待聽到答案的人。
終于江銘晟開口了,現場一片安靜,還是那麽低沉的聲音,透着王者的風度和氣質。
“這是我第一次接受媒體的采訪,同時也是最後一次。”
“即将成為我太太的女人,多年前确實是以包養的身份留在了我身邊。但是……”
他停頓了一下:“這種不正常的關系早已經結束,就如同電影一樣,總會謝幕。”
“身為一個成功人士,我更多的是希望別人研究我的成功之道,而并非是感情取向問題,我要和誰結婚,不需要任何人指點。”
“不實的報道就像是一把利刃,無意間就傷害了不想被傷害的人,如果有任何疑惑可以直接問我,請不要再傷害即将和我結婚的她,因為……我愛這個女人。”
現場一片震驚,這是江銘晟第一次在媒體面前宣布他愛我,也許會有人不相信他的話,可是我相信,他說那一句話的時候,眼裏的深情是我所熟悉的。
默默的盯着屏幕,采訪已經結束,可我仍然陷在那種深深的震撼和感動中不可自撥,江銘晟一句我愛你,維護了我所有的尊嚴,明明很開心,心裏卻莫名的傷感不已,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陳媽上了樓,手裏端着一碗蓮子羹,見我傻傻的坐着,眼淚止也止不住,頓時驚慌失措的問:“季小姐,這是怎麽了?”
我搖搖頭,擦幹了眼角的淚水,淡淡的說:“沒什麽。”
她把蓮子羹遞給我:“吃點東西吧,昨天一天都沒吃了。”
我接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吃着,即使發生了這樣讓人痛苦的事,但是為了江銘晟,也要好好的面對,我不能再讓他擔心了。
不管再怎麽炒的火熱的緋聞,也經不起時間的對抗,當滿城的風雨漸漸平息後,我和江銘晟的婚期也終于臨近。
他把我母親接了過來,本來我是想讓她和我住一起,誰知江母硬是把她給接到了江公館,說她一個人住着無聊,也會打擾了我和她兒子的幸福生活……
江銘晟從法國給我訂制了一件婚紗,鑲滿了碎鑽,顆顆璀璨耀眼,拒說全手工縫制,價值不菲。
當別人把那件婚紗送過來的時候,我竟然慌得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打電話問江銘晨:“婚紗送來了,可是這麽貴重我放哪裏啊?”
江銘晟沒好氣的笑着說:“放衣櫃裏就好了。”
“太大了,衣櫃估計放不下,如果擠在一起弄褶了,結婚當天穿上去肯定影響美觀。”
“那你用衣架随便找個地方挂起來。”他又說。
“也不行,落了灰塵怎麽辦?那個下擺太長了,會拖到地上的……”
江銘晟沉默了,估計他有點無語,我等了半天才等到一句:“實在不行,你就幹脆穿身上吧,下擺太長用手拎着就好了。”
“……”
婚期的最後三天,我越來越緊張,晚上連覺都睡不着,于是把母親接過來陪我,
我問她:“媽,你要和爸結婚的時候,晚上會不會失眠?”
她搖頭:“不會,為什麽要失眠?”
“那你不緊張嗎?”
“緊張肯定是緊張了,畢竟我們還不是很熟,才見過幾次面……”
聽母親這麽一說,我就郁悶了,她和父親是見過幾次面就要結婚,緊張也是正常的,可我和江銘晟都認識七年多了,彼此都那麽的熟悉,為什麽我還會緊張?
難道真如江銘晟以前所說,我這是婚前恐懼症嗎?
以為跟母親聊聊很快就可以解除這種緊張的心理,哪知母親都已經睡着了,我卻還是一點困意也沒有。
起身下了床,我穿好衣服,準備到外面沙灘走走,好歹這是我單身的最後兩個晚上,緊張一點我也認了。
江銘晟昨天去了日本,說好了明天就回來,後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已經等了好幾年。
一想到終于等到了這一天,驀然間又覺得很激動,于是朝着大海的方向,用力的吶喊:“江銘晟,我們終于要結婚了!!江銘晟,我愛你!!!”
“就這麽想嫁給他嗎?不會後悔嗎?”
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驚得瞬間像個木偶一樣,為什麽感覺身後有人跟我說話,而且說的內容和前兩次短信的內容一模一樣?
【延期】寶貝真的對不起
驀然間,我迅速轉身,可是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的人,就被什麽東西蒙住了頭,接着被人扛在了肩上,我拼命的掙紮吶喊,但絲毫不起作用,那個人把我扔進了車裏,迅速關上車門,車裏還有一個人,那個人把我緊緊的抱住,讓我根本沒有機會沖下車,引擎一發動,我被他們帶走了……
“放開我!!你們是誰??”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你們敢綁架我,你們不怕江銘晟嗎?”
“我到底哪裏得罪你們了?你們現在放了我,我可以當什麽也沒發生!”
……
即使睜着眼,四周也是一片漆黑,我什麽也看不見,肩膀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緊緊圈住,勒的我簡直喘不過氣,他們似乎并不想跟我說什麽,不管我說的再多,也不回我半句。
我不知道他們要帶我去哪裏,只知道車子開了很長時間,一路上我懇求,哀求,威脅,逼迫,不管用什麽方法,始終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車子停了下來,接着我被帶下了車,他們把我推進一個房間,然後迅速鎖上房門,我扯掉了頭上罩着的布袋,終于見到了一絲光明。
這是一間不大但布置還算整潔的房間,裏面沒有過多的擺設,只有一張床,一張書桌,還有幾個櫃子,我跑到門邊用力的拉房門,外面已經被他們反鎖了,我再把視線移向唯一的窗戶,心裏很快又失望了,窗子幾乎是封閉式的,十幾根不鏽鋼管堵的只有蟲子才能飛的進,人想要從那裏逃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拍門,吶喊,漸漸的手麻了,嗓子也啞了,一切還是徒勞。
無力的坐回床邊,我已經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感受,這不是第一次被綁架,卻是第一次感到絕望,後天我和江銘晟就要結婚了,我們多麽期待這個婚禮,尤其是他,因為上次訂婚沒成功,怕又出什麽意外,所以這次才準備直接結婚,結果現在又弄成了這樣,且不說喜帖早已經發了,前段時間緋聞像雪花一樣,江銘晟開了記者發布會,現在B市哪個人不知道我們要結婚的事,如果這一次婚禮又沒如期舉行,不僅會對他名譽上造成不良的影響,更是會讓江銘晟的心受到痛苦的折磨。
我不想看到那樣的結果,可是我該怎麽辦?又能怎麽辦?
現在只能等天亮了,母親醒了找不到我,肯定會聯系江銘晟,到時候他一定會派人到處找我,希望這一次江銘晟能盡快找到……
擔憂的坐了一整夜,我根本不敢入睡,天亮前,房門被打開,我迅速擡起疲憊的雙眸,終于見到了一個人。
“季小姐,昨晚休息的好嗎?”
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中年男人,我确信我從來沒見過他,他的面相并不是很惡毒,
可是他綁架了我,我不會認為他是好人!
“你是誰?你為什麽要把我弄到這?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迅速走到他面前,我憤怒的質問。
“不是得罪,只是不想讓你和錯誤的人結婚。”他面色平靜,似乎并不像主謀。
“那誰才是對的人?”我開始鎮定,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慌亂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鎮定或許才能找到轉機。
“對的那個人你現在還看不見,但很快就可以看見。”
“什麽時候??”
“別急,不會太久。”
他轉身欲走,我一把拉住他,淚眼朦胧的說:“大哥,我求你放了我吧,我明天就要結婚了,你不知道這個婚禮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所有的委屈和難緊張一瞬間爆發,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可即使這樣,也感化不了面前這個人,他冷冷的凝視着我:“結婚的事你就死心吧,他不是你該嫁的人,你也不用害怕,在這裏沒有人會傷害你。”
手一甩,他無情的帶上了房門,屋內瞬間又靜了下來,像是不曾有人來過的靜。
一整天,那個中年男人除了給我送飯進來,不再多說一句話,我倔強的不肯吃,他也不勸我,反正意思飯已經送來了,吃不吃是你自己的事。
心裏越來越不安,站在窗邊,隐約可以看見外面天色已經是傍晚,江銘晟還是沒有找到我,而那個真正想綁架我的人同樣也沒有出現。
再過一個晚上,如果我還是沒有出去,那麽一切都晚了,我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信心再結婚,估計江銘晟也折騰怕了。
天空越來越暗,當黑夜再次降臨後,我的心仿佛掉入了萬丈深淵,所有的希望都漸漸的開始破滅,已經沒有期待的夜晚,總是漫長的……
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中年男人走向我,拿出一塊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然後說:“你跟我來吧,帶你去見見你應該結婚的對象。”
他領着我走出了房間,我很生氣的質問:“既然帶我去見人,為什麽還要蒙住我的眼睛?”
“因為他暫時還不想讓你看到他。”
“他是誰?”
“你會知道的,耐心一點。”
走了很長時間,我又不知被帶到了什麽地方,隐約可以聽到中年男人離去的腳步聲,我想追過去,卻發現自己什麽也看不見……
“有人嗎?有沒有人?”我對着黑漆漆的四周吶喊了起來,等了半天沒人回應我,我停止了吶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用耳朵仔細聆聽着周圍的動靜。
終于,在我的左邊方向傳來了一聲嘆息,很輕很輕,這就說明了周圍确實有人,只是那個人還不想讓我知道他的存在。
“你到底是誰?有本事讓我看看!”我對着左邊的方向厲聲詢問。
“難道你就是我該結婚的人?真是可笑!”
“不管你是誰,你這種行為都是讓人不恥的!”
我知道他不會說話,如果他肯說話,就不會蒙了我的眼睛,不過能聽見我說話也好,我會盡一切方法讓他回頭是岸。
能說的話幾乎已經說完了,一夜沒睡,一天沒進食,我疲憊的蹲在地上,感覺頭暈的難受。
似乎有腳步挪動,就在我的不遠處,我靈機一動,這個人一定是看我突然沉默不語,不太放心所以走近了看看。
這麽說來,這個人應該比較在乎我……
心裏驀然閃過一個身影,我的心跟着痛了一下,想驗證心裏的猜測并不難,只是我突然間沒有了勇氣。
緊緊的閉上雙眼,內心苦苦掙紮,終于,我下定了決心。
我開始假裝很難受,嘴裏發出輕微的哭泣,雙手緊緊捂着腹部,這樣的局面持續了不短的時間,我繼續賭,賭這個人如果真的在乎我,就不會一直無動于衷。
他果然又走近了我,然後伸出手掌摸了摸我的額頭,肌膚緊貼的一瞬間,我的眼淚真的流了下來,為什麽是他?為什麽?這一刻,心痛的希望一切不過是場夢,天亮了夢醒了,一切都回到原位。
“林默,真的是你……”痛心的開口,即使看不見又怎樣,那熟悉的掌心即使過去很多年,我又何曾一點也記不起?
他明顯一愣,迅速抽出手掌,四周靜的出奇,我可以聽到他的呼吸聲,急促而壓抑。
“我早該想到,除了你誰會認為我嫁的人不對……”
我冷冷一笑:“林默,你真讓我失望!”
他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扯掉了我的眼罩,想看的時候我看不見,現在可以看見了我卻不敢睜開眼,只因為,我已經知道了面前這個人是誰。
“來茴,你也讓我很失望,放棄了我們四年的感情,卻要嫁給一個只會折磨你的人!”
即使再不敢睜開眼,我也因為他這一句話,強迫自己睜開了……
“到底是我放棄了我們四年的感情?還是你放棄了我?你在選擇去美國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有這一天嗎?你現在有什麽立場來幹涉我的人生?!”
痛苦的凝視着他,為什麽我曾經心中完美的初戀情人,會如此的陌生,他連我最後一點美好的回憶也開始抹滅的幹幹淨淨,我甚至後悔,曾經愛過他。
“我沒有跟你解釋嗎?我當初的處境能容許我做選擇嗎?如果是當年的季來茴,她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不理解我!”
“你也知道是當年的季來茴!那就說明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請不要混為一談,況且如果你真的自信當年的季來茴會理解你,你當年為什麽不選擇坦誠?如果你那時候選擇了有困難一起面對,我們今天還會是這樣的局面嗎?”
我冷冷的凝視着他,對他真的越來越寒心,當年什麽也不說的就把我賣給了另一個人,現在卻又費盡心機的抓着我不放,難道他真的以為,即使我和江銘晟結不成婚,我們就能回的到了過去嗎?
“因為我舍不得讓你吃苦,舍不得讓你受委屈,舍不得讓你跟着我過擔驚受怕的日子,我以為只要給我幾年的時間,那個對愛情磐石無轉移的季來茴,就會回到我身邊,所有的錯,不過是我對你太過自信而已!”
林默憂郁的眼神透着絕望的凄涼,他還是不能明白,什麽才是真正的愛情。
“是你對自己自信吧?你認為你很優秀,你認為我不能沒有你,你認為我愛你就可以包容你的一切,所以你自信的丢下我,然後自信的從美國回來,自信的等着我投入你的懷抱是嗎?林默,你真的太自信了,自信的過分!!”
一想到他竟然把我所有秘密的都曝光于衆,就可以看出他為了調查這些事費了多少心機和手斷,這樣的愛情早已經失去了最初的本質,可以說,根本就不算愛情,這是心理的扭曲,他正一點點的毀滅我對初戀最後的回憶。
“季來茴,你當初真的不該招惹我,你用所有的方式讓我注意你,然後再愛上你,結果現在,卻又殘忍的讓我放棄你,你說的對,我不能預知,如果我能預知到今天的結果,或許我在美國的那幾年早就已經放棄了人生,因為期待着你,才那麽咬着牙辛苦的挺過來,每一天每一天的熬,那種痛苦的慢性折磨你卻根本就不知道……”
他的眼裏閃着壓抑的淚,或許他是覺得愛情對他來說太過失望,可對我來說,卻比失望更多。
“我不知道你過的辛苦,那你認為我過的好嗎?我在那幾年過的怎樣你知道嗎?當我知道你所有的謊言後,一刀割在手腕上的絕望你可曾看到?”我揚起手腕,把那道醒目的疤痕舉在他眼前,諷刺的說:“看到沒有?就是這個傷口,是我對初戀和對你徹底死心的證據,在我的心千瘡百孔的時候,是他一點一點的替我修補,所以現在你憑什麽認為是我不夠堅持?我該堅持的人難道不是在我最絕望的時候給我希望的那個人嗎?”
林默震驚了,突然上前緊緊的抱住我,痛心的說:“來茴,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曾經為我做過這樣的傻事,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我推開他,冷冷的說:“如果真的覺得對不起,那就放了我,成全我的幸福就是你表達歉意的最好方式!”
“不可以,正是因為他曾經折磨過你,所以我才不能讓你呆在那個人身邊,你留在我身邊,我對你的虧欠我會用一生來彌補!”
失望的感覺再次襲上心頭,我以為他在說那一句對不起的時候,是真正醒悟了,原來,還是我想的簡單了。
“林默,我到底要怎麽說你才能明白,過去只能代表過去,我們要面對現實,過去江銘晟或許是折磨過我,但那都過去了,他現在對我很好,他很愛我,我已經和他在一起七年,這份感情早已經超越了一切,你雖然愛我,可是江銘晟能為我做的,你不一定能為我做,所以,你清醒一點行不行?!”
我幾乎是哀求他,他不會知道這個婚禮對我有多重要,他知道的,只是自己失去了一個心愛的人,卻并不深思,為什麽會失去……
林默痛苦的蹲下身,他還是不能接受,我已經不再愛他的事實,趁他不注意,我迅速沖了出去,直到出了那間倉庫,我才驚覺這裏真是夠偏僻,是一片小樹林,四周根本無人居住!
沒有方向的狂奔,身後隐隐聽到林默的吶喊:“來茴,你給我回來,我不會讓你走的!!”
沒了命的跑,可我根本堅持不了多久,我很後悔昨晚沒有休息好,今天沒有吃飯,現在我已經體力耗盡,慢慢的連走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是沒能出了那片樹林,我知道林默馬上就會追上來,眼一瞄,看到旁邊有一個池塘,用盡最後的力氣奔過去,一頭紮了進去。
這個池塘最深的地方也只能淹到我的肩膀,如果等會林默追上來,我就把自己悶進水裏,他只會往前去找,絕不會再返回來,今晚無論多麽辛苦,我也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準時的成為江銘晟的新娘!
“季來茴,季來茴……”林默的吶喊聲傳入我耳中,我立馬把頭埋進了水裏,憋了三分鐘後,實在憋不下去,從水裏伸出頭,謝天謝地他已經走了,我重重喘了幾口氣,疲憊的爬上岸。
沿着相反的方向,有氣無力的走着,幸好這片樹林不是太大,我很快就可以看到路燈,散發着明黃的光芒。
林默竟然把我藏在這麽隐蔽的地方,難怪江銘晟找不到我,慶幸的是雖已深夜,但路上還是偶爾有車輛經過,我滿懷期待的站在路邊,等着通往幸福的列車。
好幾輛車從我面前開過去了,不管我怎麽用力的揮手,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無奈之下,我只好往前走,突然身後傳來刺耳的鳴笛聲,我緩緩的轉身,一輛車停了下來,車燈照的我根本睜不開眼,一直到熄滅車燈從車裏走下來一個人,我才驚喜我的吶喊:“戴言!!”
“季小姐,真的是你!!”他也很意外,我有些站立不穩,他扶着我坐到車裏,然後扭頭詢問:“你是怎麽逃出來的?”
一顆慌張的心此刻終于安定了下來,無力的擡起頭,我疑惑的問:“你怎麽知道我逃出來的?”
“我就是來找你的,自從你前晚莫名失蹤後,江總第二天安排了很多人再找,我們已經找了一天一夜了,我也是二個小時前得知你就在附近,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到你……”
果然是天意,上天注定我和江銘晟一定要修成正果,所以才會讓我在這裏遇到了戴言,我聽了他的話很激動,驀然想起……江銘晟呢?
“江總呢?”我急切的問。
“就是江總通知我你被帶到了這附近,他也找了一整天了,下午不知誰提供了不實的消息,說你被帶到了C市,他就帶人過去了,到了那邊沒找到人又聽聞你在這附近,所以就讓我迅速趕了過來,現在江總正從C市趕回來。”
長長的舒了口氣,我提醒戴言:“你打個電話給他吧,免得他擔心。”
“好。”戴言停下車,拿出手機撥了江銘晟的電話——
“喂江總,季小姐已經找到了,我馬上送她回去。”
“恩,她沒事,我讓她接聽……”戴言把手機遞給我,輕聲說:“江總讓你聽電話。”
我顫抖的接過手機,剛一放到耳邊,就聽到他焦急的詢問:“來茴,是你嗎?你有沒有事?”
突然間聽到他的聲音,我有種想放聲大哭的感覺,礙于戴言在場我克制的忍住了,但心裏卻異常的想他,恨不得馬上就能見到他。
“恩我沒事,你不要擔心,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回B市的途中,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會到,你在海邊的別墅等我,我會盡快趕到!”
“好的,那你開車小心……”
千言萬語也只能深深的埋進心裏,我把手機遞給戴言,很快累的昏睡過去。
“季小姐醒醒,季小姐到了……”被人喊了好幾聲,我擡起無力的眼皮,看了看四周,原來已經到了別墅,我剛想下車,就聽到母親哭喊的聲音:“來茴在哪裏,她在哪呢……”
“媽,我在這!!”我沖母親揮手,她向我飛奔過來,一把抱起我,哭的哄也哄不住。
“死丫頭你跑哪去了,你真是擔心死我了,我明明可以活一百歲,被你連番折騰的已經快要去見你爸了!”
我安慰母親:“別難過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等會我跟你細說。”
現在我只想趕緊洗個澡,洗去所有的狼狽,我不希望被江銘晟看到這樣的我。
母親拉着我的手往別墅裏走,我回頭沖戴言鄭重的說了聲:“謝謝,辛苦你了。”
他禮貌的笑笑:“不客氣,應該的。”
江銘晟的身邊能有這樣一個人,我真的感到高興,即使沒有同樣的情誼,但至少也可以彌補一點嚴無常離開的遺憾。
好好的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母親拉着我問:“你到底遇到什麽事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半夜醒了發現你不在床上,吓成了什麽樣?”
我點點頭:“我知道……”
“起初我還以為你是逃跑了,畢竟你睡前跟我說的話真奇怪,什麽緊張啊,什麽失眠啊,我當你是後悔了,當我跟銘晟說你可能逃婚了的時候,他卻說不可能,他說你答應過他決不會再離開,他這樣說我還安心一些,畢竟你要是逃走我就沒臉見他了……”
“媽,你想哪去了,我現在做夢都恨不得嫁給江銘晟,我怎麽可能會逃,之前緊張可能是太激動了!”
“那你怎麽會不見了呢?”母親疑惑不解。
長長的嘆口氣,我無奈的說:“被人綁架了……”
“綁架了?是誰?怎麽會被人綁架??”
我猶豫了片刻,終究沒有說出林默的名字,如果江銘晟知道了,他一定不會放過林默,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我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不知道誰,江銘晟有錢有勢,想綁架我的人多的是。”本來是随意一說,哪知把母親吓了一跳,她震驚的說:“想綁架你的人多的是?那怎麽行,那你還是不要和銘晟結婚了,我可不希望你再出什麽意外!”
我眉頭一皺:“不結怎麽行,我受了這麽多苦不結的話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我自己,就算有意外我也要嫁,江銘晟我嫁定了……”
“你……”母親被我堵的無語。
聽到樓下有車子的聲音,我飛奔下樓,剛走到門口就迎到了江銘晟,他風塵仆仆,一看就是十萬火急的趕回來,上前緊緊的抱住我,一瞬間說什麽話都覺得是多餘。
抱了一會他松開我,然後又吻上了我的唇,涼涼的唇吻的我心裏說不出的溫暖,我們正吻的忘情,母親下了樓,一看到我倆趕緊轉過身,大聲的澄清:“我什麽也沒看見……”
我尴尬的笑笑,江銘晟拉着我的手上了樓,經過母親身邊的時候,我戲谑的說了句:“看見也沒關系。”
關了卧室的門,他開始審問我:“你被誰綁架了?”
“不認識的人,中年男人。”
已經做好了被他審問的準備,也已經想好了不透露林默,雖然我對他很失望,可是那四年的感情終究不是假的,我是看在過去那四年的份上,最後一次給他留退路。
“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麽樣?有沒有說為什麽要綁架你?”
“沒有,沒對我怎麽樣,綁架的原因就是想敲詐你的錢……”
我繼續有問必答,江銘晟俊眉挑了挑:“敲詐?敢敲詐我?”
看他有所懷疑,我心虛的低下頭:“怎麽不敢敲詐你,敲詐就要敲詐有錢的人,人家認錢不認人,他們才不管你是誰。”
“那我怎麽沒收到任何敲詐的訊息?”他還是質疑。
“可能還沒來得及吧,一般都是過了二十四小時才通知的。”我肯定的點頭。
江銘晟一把抱住我:“說的倒挺在行,你也參加過什麽組織嗎?”
我摟着他的脖子,委屈的說:“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沒綁架過別人,經常被別人綁架,你說我能不在行嗎……”
他內疚的摟緊了我,吻着我的脖子,輕聲說:“寶貝,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
“沒關系,沒關系,這不怪你!!”其實我說的是實話啊,林默綁架我,跟他有什麽關系呢,這真的怪不上他。
“如果今天我還是沒有回來,明天你怎麽辦?”江銘晟還在吻我,我輕聲的詢問。
他停下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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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