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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的動作,仔細的凝視着我,肯定的語氣:“不管婚禮能否如期舉行,過了明天,你就是我的妻子。”

我有些感動,就主動吻了吻他的臉頰,江銘晟想要,我頭一撇:“好累啊,能不能把欲望忍到明晚洞房花燭?”

他愣了愣,看我确實一臉的疲憊,就寵溺的笑笑:“也好,那你好好的睡個覺,明天做個漂亮的新娘。”

說完他起身要走,我一把拉住他:“你要去哪?”

“洗澡……”

他笑着搖搖頭,進浴室前還不忘戲谑一句:“要是舍不得,可以跟進來。”

“……”

期待了好久的日子終于來臨了,我卻因為太困遲遲沒有醒來,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太陽都已經升起。

我驚慌的坐起身,為什麽沒人來叫我起床?今天不是我結婚的日子嗎?

“媽,媽……”我穿上拖鞋飛奔下樓,心裏隐隐有種不好的感覺。

“季小姐你醒了?”母親沒現身,陳媽倒是出現了,她一臉複雜的走到我面前,眼神閃爍不定。

“我媽呢?江先生呢?”我一把抓住陳媽的胳膊,急切的詢問。

“那個,你母親去江公館了,江先生早上出去了。”

“為什麽?今天我們不是要結婚嗎?現在時間快來不及了啊!!”我急得跳了起來。

陳媽眼神愈發慌張,正在這時,樓下的座機響了。

我第一時間沖過去接聽,打電話過來的是江銘晟,他溫柔的詢問:“來茴,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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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裏?我們不是要結婚嗎?為什麽你們都走了??!”

他停頓了一下,輕聲說:“婚禮我延期了……”

“為什麽!!!”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歷盡千辛萬苦,為什麽現在突然說延期了,我根本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我在瑞士那邊的工程出了些問題,必須要馬上趕過去,所以只能暫緩幾天。”

我愣住了,這是江銘晟會說的話嗎?難道他不比我更期待這個婚禮嗎?

“不可能!你騙我,你不可能為了任何事,把我們的婚禮延期!”

他這個理由真的不具任何說服力,直覺告訴我,江銘晟一定瞞着我什麽。

“別亂想,只是延遲幾天而已,我現在要登機了,到了瑞士再給你電話。”

啪……沒等我回話,他真的把電話給挂了,我握着手機徹底傻掉了,好不容易逃脫了林默的牽制,為什麽才度過一夜,今天又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媽?江母?扔了電話,我迅速上樓穿好衣服打車去了江公館。

下了出租車警衛告訴我:“季小姐,江夫人早上出門了,現在江公館沒人。”

越來越多的直覺,讓我深感江銘晟出差這件事充滿蹊跷,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不然不可能突然間臨時延遲婚禮,不是我對江銘晟的愛太過自信,而是我知道,這個婚禮我們都等了很久。

我拿出新購買的手機,撥了江母的電話,她很快接通——

“來茴,找你媽是吧?”她聲音聽起來,倒并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

“江銘晟呢?”我迫切的問。

“銘晟啊,他不是今天早上去瑞士出差了嗎?怎麽了?他沒通知你?”

我實在忍不住了,對着電話用力的咆哮:“你認為可能嗎?他會為了出差而延遲婚禮嗎?你們都把我當傻子是不是?!”

江母把手機遞給了我母親:“來茴,來茴,你別激動,聽媽說……”

“你說啊,說啊。”眼淚瞬間像斷了線的珠水,一顆接一顆的掉落。

“你別胡思亂想了,銘晟真的沒什麽,就是單純的出差而已。”

“媽,現在連你也要騙我是嗎?”哭着掐斷了電話,我不明白,為什麽一夜之間,所有的人都要騙我,我根本不可能接受江銘晟出差這樣的謊言。

漫無目地的先走在大街上,我突然間不知該往哪裏去,也不知該做什麽,本來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本來今天我有很多要做的事,此刻,卻莫名的什麽都不用做了,新郎說去出差了,婆家和娘家的人也不知去了哪裏,所有的人像是有意避着我,像避瘟神一樣的避着我……

走到一處賣早餐的地攤前,我茫然的坐了下來,對着老板說:“給我二根油條,二個燒餅,一碗豆腐花。”

“好哎。”老板爽快的答應。

在這種地方吃早餐是第一次,雖然衛生差了點,但依照我現在的心情,只适合在這裏,任何一間早餐店都有可能讓我喘不過氣。

豆腐花送來了,油條和燒餅也送來了,白白的豆腐花上灑了幾根香蔥,看起來就很誘人,但我卻并不覺得很美味。

不好吃也要勉強讓自己吃下去,現在除了吃,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

本來這個時間應該是在穿着美麗的婚紗,坐在婚車上,而不是坐在路邊的早餐攤,一個人吃着油條,呵呵,沒來由的覺得諷刺。

“嗳,你聽說沒有,今天在北川路發生了一起轎車爆炸案。”

“真的啊?我沒聽說啊??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

“時間比較早,好像是淩晨五點多的時候……”

驀然間,身後兩個男人的對話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們的桌子離我并不遠,所以談話的聲音我聽的一清二楚。

“這麽大的事怎麽沒見媒體報道?”其中一個男人表情驚詫的反問。

“聽說那輛車的主人非常有錢,已經封閉了所有的消息,只有附近的居民知道!”

“那你是親眼看到的還是聽別人說的?”

“我是聽別人說的,聽說好像是車裏被人放了炸藥,砰一聲巨響,車子全炸毀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了,慌亂的站起身,沖到那兩個人面前,緊張的問:“請問車主是誰知道嗎?”

兩個男人明顯被我吓了一跳,他倆互相對望一眼,那個最先談起這個話題的男人搖搖頭說:“這個不知道……”

“那車裏的人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傷?”我繼續緊張的追問。

他還是搖頭:“這個也不清楚,不過車都炸了,人不死也只有半條命了。”

砰一聲,我跌坐在地上,根本不敢把這件事和江銘晟聯想到一起……

“小姐,你怎麽了?”

“小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他們兩個人驚慌的站起身,伸手想扶起我,我搖搖手:“沒事。”

其中一個人沖另一個人說:“咱們還是走吧,別惹什麽事非。”

兩個男人放下早餐錢,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我顫抖的拿出手機,再次撥了江母的電話,這次她接聽的時間拖的有些長。

“來茴,怎麽了?”

“阿姨,你……你告訴我,是不是銘晟……出事了!”

我用盡所有的力氣哽咽着問她,眼淚拼命的壓抑着,壓抑着。

電話裏傳來的沉默,終于讓我徹底的崩潰了,啪一聲,手機掉在了地上,我放聲大哭,路邊的人紛紛用異樣的眼神打量我,賣早餐的老板不停的問我:“姑娘你這是怎麽了?姑娘你這樣哭影響我生意啊!姑娘你換個地哭行不?”

地上的手機隐約可以聽見江母的吶喊:“來茴,來茴,你聽我說,來茴,你怎麽不說話了……”

腦海裏幻想着轎車被炸毀的情景,那種驚心動魄的場面,車裏的人怎麽可能還有生還的希望,江銘晟已經不在人世了嗎?他已經不在了嗎……

我捂着胸口哭的肝腸寸斷,哭的心碎欲絕,耳邊是他曾經跟我說過的一句話:“除非我死,否則我一定會娶你。”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竊竊私語:“耶,這不是前段時間電視上被包養的情婦嗎?”

“對啊,怎麽哭成這樣?不是傳說今天要嫁給那個大款的麽?”

“可能被抛棄了吧,真是可憐啊,做了這麽久的情婦,好不容易以為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現在又落了這個下場……”

“豪門那是那麽容易進的,要是那麽容易誰都可以進了!”

……

不管別人怎麽議論我都沒有關系了,比起江銘晟的噩耗,這些又算得了什麽……

【懷孕】心旌蕩漾的纏綿

心裏一直在絕望着,已經不敢去想江銘晟是不是還活着,當所有的痛苦在那一瞬間爆發完之後,我突然間冷靜了……

他一定沒事,他一定還好好的活着,如果他死了,早上那個電話是誰打給我的?

這麽一想,我慌亂的抓起地上的手機,電話還沒有挂斷,我只問一句話:“江銘晟在哪裏?”

江母猶豫了幾秒,終于向我坦白:“你現在在哪?我讓老馬過去接你。”

“不用,你就告訴我在哪裏,我自己打車過去!”

“第一人民醫院……”

迅速收起淩亂的心情,我攔輛出租車直奔人民醫院,原來江銘晟果然出了事,他竟然還瞞我,他們所有的人竟然都瞞我,拼命的壓抑着悲傷的情緒,我堅信江銘晟決不會有事!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我迅速沖下車,母親已經在等我,她上前一把拉住我的手,安撫的說:“銘晟沒事,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

“既然只是受點皮外傷為什麽還要瞞我?難道非要人死了才讓我知道嗎?!”我控制不住情緒沖母親發了火,随即向醫院大門沖了進去。

找到江銘晟病房的時候,我剛想推門闖進去,江母一把拉住我:“來茴,醫生說銘晟需要休息一下,等會醒了再去看他好嗎?”

我止住腳步,扭頭問江母:“他很嚴重嗎?”

“不嚴重,只是受了些皮外傷,然後小腿有些骨折而已。”

“那為什麽不告訴我?”

江母為難的低下頭,用手指了指病房,諾諾的說:“銘……銘晟不讓說。”

“怕我擔心?”我反問。

江母點頭,我冷笑一聲:“那現在我就不擔心了?我剛在外面哭的像個傻子你們不覺得可笑嗎?”

她為難的望着我:“別生氣,我不是告訴你了嘛,其實我也覺得不該瞞着你,誰讓我這個兒子那麽愛你,他說你剛受過驚吓,不想讓你再擔心了。”

“到底怎麽回事?”我緊緊蹩眉:“難道銘晟的車裏真的被人放了炸藥?”

“耶,你怎麽知道?”江母疑惑不解。

“沒有不透風的牆,我聽別人說的!”視線移向病房的門,我真想不顧一切的沖進去。

“應該是昨晚放在了車子底部,所以沒有人知道,幸虧銘晟中途下車接了個電話,否則後果真是不堪想象……”

“他下車了?他沒有在車上是嗎?”我突然間松了口氣,一顆懸挂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是的,那時候剛好他接了個電話,車裏信號不好,所以他下了車,但還是受了些沖擊,受了點輕傷。”

謝天謝地……

我從來沒有覺得上帝仁慈,這是第一次,僅有的一次。

哪怕我和江銘晟分開也沒有關系,只要他好好的活着,沒有留下任何的遺憾,都是不幸中的萬幸。

“你也別擔心,銘晟已經安排人在查,很快就會有結果,到時候放炸藥的人死定了!”

心裏閃過林默的影子,難道真的是他所為嗎?他受了那麽多年的教育,應該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他應該不會傻到自毀了前程……

“來茴,你在想什麽?”江母見我一直不說話,似乎在沉思什麽,就拍了拍我肩膀。

“沒什麽,我在想放炸藥的人是誰。”

母親走了過來,她把我拉到一邊,悄聲說:“來茴,我真沒想到,你跟着銘晟會有這麽多危險,你前兩天才被人綁架,現在銘晟的車又被人放了炸藥,我看要不……”

“媽,你想什麽呢?”我打斷了母親的話,心裏明白她想說的是什麽。

“我跟着江銘晟風風雨雨幾年都過來了,現在我會怕什麽?而且人在做天在看,如果我們真的是命薄的人,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

兩年前我就以為自己挺不過來,現在我依然好好的站在這裏,雖然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但最起碼還活着,江銘晟也是一樣,在最危險的時候他僥幸躲過一劫,正是說明了天無絕人之路。

“你誤會我了,我不是讓你不要和銘晟在一起,我的意思要不報警吧?”

“……”

“你和他那麽相愛,能走到一起本來就不容易,我怎麽可能讓你們分開,我只是擔心你們一直被人謀害,無論是失去誰,都是不能承受之痛。”

我抱住母親,長長的嘆口氣:“放心,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了。”

如果這件事是林默所為,等江銘晟好了以後,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他懸崖勒馬,如果不是林默所為,那麽這個兇手也必然逍遙不了幾日,江銘晟不會讓他好過。

一直等了四個多小時,中午護士說可以探望病人了,我第一個沖進病房,江銘晟看到我的時候,眼裏異常震驚,他把視線移向身後的兩位母親,似乎責備她們告訴了我。

我站在病床前,盯着他臉上的一些擦傷,還有綁着石膏的右腿,久久說不出話。

尴尬的氣氛維持了很長時間,終于被江銘晟打破了,他露出一慣溫柔的笑:“來茴,你來了……”

我沒有回答這句根本就不需要回答的廢話,而是憤怒的質問:“去個瑞士去成這樣,遇到恐怖組織了嗎?”

他盯着我一臉怒意的表情,伸手拉住了我:“也沒什麽事,所以不想讓你跟着擔心。”

我一**坐在病床邊,委屈的說:“都住院了還瞞着我 ,我真不知道自己算什麽!”

“我是想等兩天再告訴你,你這兩天受的驚吓夠多了。”江銘晟解釋。

“那你就把我當白癡嗎?我會随便相信你什麽勞什子工程出了問題嗎?就算一幢大廈倒塌了,你也絕不會延期婚禮,這樣把我當白癡真是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我一連說了幾句太過分,江銘晟內疚的把我攬進懷裏:“好了,別生氣,你打我吧,打到你解氣為止。”

我就算再怎麽生氣,面對病床上的江銘晟,也不可能真的打他,狠狠的抱住他,我什麽也不說,江母和母親帶上了房門,把空間留給我們,又是很長時間的沉默,然後我痛心的說:“為什麽想跟你結個婚就這麽難……”

“別難過,江太太。”他戲谑的安慰,我一拳頭砸在他胸前:“都什麽時候了,還刺激我!”

他扳住我的肩膀,收起臉上的戲谑,正色道:“昨天我就說了,不管今天的婚禮能否如期舉行,你都是我的妻子。”

心裏掩飾不住的感動,臉上還是委屈的表情:“可是名不正言不順啊……”

“戒子在身上嗎?”他問。

我點點頭:“在,怎麽了?”說着,就從包裏掏出了錦盒。

江銘晟接過去,打開錦盒拿出戒子,用眼神示意我伸出手指,我愣着沒動,他直接抓起我的手要套戒子,我慌忙把手往後縮,嘴裏警告他:“嗳,嗳,你不會就這樣把我給圈住了吧?”

“當然。”

“那怎麽行,結婚一輩子就一次,難道你真打算就套個戒子完事了?”

“恩。”

我盯着他好看的過分的臉龐,心裏委屈至極,眼一閉,手指一伸:“戴吧,戴吧……”

江銘晟真的把戒子戴上了,然後吻了吻我的手背,笑着說:“新婚之日應該高興才對,怎麽跟上斷頭臺似的,一臉凄苦?”

低下頭,盯着已經戴上象征已婚的戒子,忍不住嘟嚷:“哪有人結婚在醫院裏的,這叫什麽結婚嘛。”

他聽了我的話,只是笑不作聲,于是我把視線移向他,很真心的說:“就算你受了打擊,也不能如此虧待我,好歹也要說句以後補我婚禮什麽的吧?”

“好,我考慮一下。”他打了個哈欠。

我震驚的盯着他,然後伸手去褪戒子:“那我也考慮一下。”

“別動……”他制止我:“這個拿下來可不吉利。”

征征的望着他,聽到不吉利三個字,我馬上停止了動作,把戴好的戒子舉到眼前細細觀察,江銘晟柔聲問:“好看嗎?”

我看了半天才回他一句:“好看……我的手。”

“……”

我看他閉目不語,就湊近了問他:“江銘晟,你對我很無語嗎?”

“還行。”

“那你怎麽不說話?”

“餓了,沒力氣說。”

我恍然大悟:“早說呀,我現在回家給你熬粥。”

他指着桌上的手機:“拿給我。”

我把手機遞給他,他撥了個號碼,然後說:“戴言,開車到醫院。”

只說了一句話,然後就沒下文了,我疑惑的問:“叫他來做什麽?”

“送你回去。”

“我打車就行了……”

“我不放心。”他霸道的瞪我一眼,我只好閉嘴。

“對了,你早上出事,戴言怎麽沒事?”他不是江銘晟的司機嗎?我疑惑不解。

“早上我自己開的車,本來想去看一下婚禮現場的布置情況,誰知道會這樣。”

我松了口氣,幸好戴言不在,不然他此刻肯定命喪黃泉了,好不容易又遇到一個能夠代替嚴無常的人,我比江銘晟還不希望他出事。

十五分鐘後,戴言來了,江銘晟讓他送我回海邊的別墅,他點頭:“好的,季小姐請……”

“以後叫她江太太。”江銘晟強調。

戴言愣了愣,我把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他馬上會意:“哦好,江太太請……”

就這樣,我寒酸的成了江太太,沒有鮮花掌聲祝福,除了一顆價值連城的鑽戒,婚紗都沒試穿一下,真心的說,太傷心了……

到了海邊的別墅,我迅速淘米煮粥,折騰了一個小時後,才重新坐上戴言的車,再次趕往醫院。

“累嗎?江太太?”戴言笑着問。

突然間從季小姐變成了江太太,對于稱呼上我還真有點難以适應。

“累倒是不累,就是挺遺憾的。”

他知道我遺憾的是什麽,他和嚴無常一樣會洞悉別人的心情,但他比嚴無常會說話多了。

“別遺憾,江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就算今天婚禮沒舉辦成功,那也是早晚的事。”

我點點頭:“謝謝。”

“江總對你真是夠癡情,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好男人,反正我是做不到……”

呵呵,我笑了笑,挺欣賞他的坦誠。

“任何好男人都是從壞男人修煉過來的,你現在做不到,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讓你做到的女人,将來若是遇到了,自然而然,你也會是別人羨慕的對象。”

“那照你這麽說,江總以前是壞男人?”他貌似挺不可思議。

“怎麽?他沒跟你提過?”想起之前在海邊的那一晚,見他倆像朋友一樣的聊着心事,還以為江銘晟什麽都跟他說了呢,原來,他并不是完全清楚。

“沒有,我充其量不過是江總的司機,哪敢打探他的隐私。”

“是嗎?”我質疑的笑笑:“聽你和江總說話的語氣,可一點不像上下級關系。”

“比如呢?”他從反光鏡裏看我一眼。

“比如……”我想了想:“有哪個司機敢跟老總說:你真是給我們男人做了個不好的榜樣。”

他一下子愣住了,手掌往方向盤上用力一拍:“原來那天晚上江總看到的人真是你啊?”

我笑着點點頭,他震驚的問:“可是你怎麽聽到的?我明明沒看到附近沒人?”

“這個是秘密。”我笑着停止了話題。

到了醫院,江銘晟已經睡着,我把粥放在桌邊,然後坐在那裏等着他醒來。

等着等着,自己反倒也跟着睡着了,一覺醒來,江銘晟正溫情脈脈的凝視着我,我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趕緊打開保溫杯給他盛粥。

“來茴,你看起來好像很累?”他問我。

“不累啊,就是有些犯困。”我如實說。

“不累就好,我最怕你會辛苦。”

“看我給你煮粥,就開始說好話了是吧?”我讪讪的笑。

“不是好話,真心的。”

坐在椅子上,江銘晟伸手要接我的碗,我一巴掌給他拍回去:“張嘴。”

“還是我自己來吧,你這樣我不太習慣。”他又伸出手。

“既然已經給人家戴上戒子了,還說什麽習慣不習慣的話,別太傷我心我告訴你。”

江銘晟笑笑,不再說話,而是張開了嘴。

他或許真的餓了,一口氣吃了一整碗,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

“飽了。”他點點頭。

“再來一碗。”

“真的飽了。”

“那就半碗?”

“可能吃不下了。”

“能吃多少吃多少。”

他可能不明白我為什麽要勉強他吃,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有點想撐死他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他終于吃下了半碗,拿着餐巾紙擦擦嘴,準備說話了。我連忙攔住他“別說了,江銘晟,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什麽,你說說看。”他眉頭一挑。

“你想說……”我清了清嗓子:“來茴啊,假如我這只腿要是廢了,你就找個好男人嫁了吧,那枚鑽戒就算留個回憶了。”

“……”

“我現在傷成這樣子,你也看見了,不是我不要你,我實在沒辦法。”

“……”

“雖然很難再找到像我這樣財貌雙全的人,但你要記住,人生不能為一時美色所惑。”

“……”

“記住我說的話啊,我從來不喜歡說第二遍,你懂的。”

“……”

我拿起桌邊洗好的蘋果,用力咬了一口:“你想說的,是不是就這些?”

江銘晟看着我,淡淡地說“我對你真的徹底無語了……”

江銘晟的腿只是骨折,所以并不需要在醫院住多久,一個星期後,他出院了,住在海邊的別墅,我每天細心的照料着。

母親回了濱海,盡管我淚眼婆娑的挽留,她還是執意要等到我們舉行婚禮的時候再來。

其實江銘晟的腿沒恢複好也不是壞事,我們可從來沒有真正在一起呆過一整天,他是事業型的男人,不會把太多的時間放在兒女情長上,現在好了,每天躺在床上哪兒也去不了。

雖然走不了,但是和我說話的時間也有限,他坐在床上,用手提電腦遠程和公司的高層開會,一開就是二三個小時,把我郁悶的簡直像在聽天書,于是,不知不覺又昏睡了過去……

偶爾睡一次兩次他也沒在意,睡的時間多了,江銘晟開始取笑我:“你跟豬沒區別了。”

“你才跟豬沒區別。”我狠狠的瞪着他:“你晚上都是誰照顧的?”

江銘晟無語的搖頭:“就前晚讓你給我倒了一杯水,你竟然說了兩天,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晚上多麽的辛苦……”

打了個哈欠,我慵懶的說:“我晚上是很辛苦啊,你那個腿又不能碰,我總是擔心會踢到你,所以幾乎整夜都沒睡。”

“那你沒睡都在做什麽?”他問我。

“我要做的事很多啊,看看你的被子蓋好了沒有,看看有沒有蚊蟲叮咬你,再看看你有沒有做惡夢,還要注意你有沒有夢游……”

“……”

“你又對我無語了是不是?”我笑着用手圈住他的脖子,讓他喘不過氣。

“季來茴,你就看準了我現在不方便是吧?”江銘晟俊眉擰在一起,恨不得一口吞了我。

“是啊,你怎樣?”我得寸進尺的挑釁他。

他一個用力,把我摔倒在床上,一只手壓住我,力道大的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真是給了陽光就燦爛,我要不讓你嘗嘗苦頭,你就不知道太陽為何從東邊出。”

我剛想尖叫,房門被人敲響了,江銘晟只好放開我,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我走過去開門。

“陳媽,有事嗎?”

“季小姐,我想跟你和江先生商量件事。”她微微低頭。

“哦,好。”我愣了愣,馬上請她進來。

她走到床邊,對着床上坐着的江銘晟開口:“江先生,真是抱歉,我……我……”

“沒關系,有什麽事盡管說。”江銘晟笑了笑。

“我可能要走了……”

“走了?去哪?”我驚訝的望着她。

“最近感覺身體越來越累,毛病也越來越多,所以想回去安享晚年了……”

看着陳媽憔悴的臉龐還有頭上新增的白發,我沒來由的一陣心酸,走到她面前緊緊的抱住她:“好,我同意,謝謝你照顧了我幾年。”

陳媽聲音也哽咽了:“季小姐,能照顧你是我的榮幸,我祝你和江先生白頭偕老!”

“你也要長命百歲,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再去把你接過來。”

“好,我期待着。”

陳媽把視線移向江銘晟,等着他同意,畢竟她是江銘晟特意請過來照顧我的,沒有他的首肯,她還是不放心就這樣走了。

江銘晟點頭,然後拿出手機給戴言打了個電話:“幫陳媽預訂一張飛往F市的機票。”

挂了電話又從公文包裏抽出一張銀行卡,讓我拿給陳媽,她不肯收,說這些年給的錢夠多了。

“你照顧來茴這麽久,這只是一點心意,收下。”江銘晟的語氣總是肯定的不容人拒絕,感激的點點頭,陳媽接了過去。

一想到陳媽要走,而且這一次是再也不回來了,心裏像少了什麽一樣,畢竟在那最難熬的幾年裏,是她陪着我一天天的走過來。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久久無法入睡,江銘晟實在被我折騰的受不了,就摟着我說:“怎麽了?有心事?”

“陳媽走了,我覺得挺舍不得。”

他笑笑:“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何必這麽傷感。”

“我覺得你特沒良心。”仰起下巴,甩了一記大白眼給他。

“為什麽?”

“因為陳媽是個傭人,所以她走了你就不難過是吧?那我當初離開的時候,你怎麽不坦然的告訴自己,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呢?”

江銘晟一巴掌拍在我頭上:“怎麽說話的,陳媽走了不舍放在心裏就好,難道你還要我一個男人茶飯不思才滿意?而且你怎麽能把自己和陳媽相提并論,你這是在侮辱我嗎?”

我揉了揉被他拍過的地方:“你這是在家庭暴力嗎?”我反問他。

“是要來點暴力的了,不然你愈發的嚣張。”

他伸手去解我睡衣的帶子,我馬上制止:“不行,你的腿不方便!”

“又不需要用腿,沒關系了。”

他繼續拉扯,我又阻止:“那也會影響到腿的呀,你總不能不動吧?”

“我會小心一點了,禁欲太久對身體不好。”

噗……我忍不住大笑,還是頭一回聽到這樣的謬論。

江銘晟成功的扯開了我的睡衣,然後俯身親吻我,灼熱的唇游走于身體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剛開始的時候我默默的告訴自己:“要冷靜,要鎮定,千萬不能沖動,傷了他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漸漸的,有些控制不住了,面對江銘晟這樣的調情高手,我覺得我比法海還不容易。

“行了,行了,今晚到此結束……”我聲音急促,如果江銘晟再不停止,我是真的要不顧一切了。

“現在喊停你是想要我的命嗎?”江銘晟粗重的喘息。

他一只手揉捏着我的**,另一只手擡起我的下巴,用力而纏綿的親吻着,吻的我心旌蕩漾,并且開始相信女人三十如狼似虎的傳說了……

緊緊的夾住雙腿,我最後警告江銘晟:“別說我沒提醒你啊,等會把你的腿弄痛了可別怪我!”

“好。”他簡單的一個字,給了我無盡的勇氣,終于讓我按捺不住了……

一個翻身,我把江銘晟壓在了身下,然後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啓的紅唇親吻着他結實的胸肌,藏在被子裏的一只腿若有似無的在他敏感的地方來回滑動,直到那裏鼓起的如同一座小山丘。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帶着深深的壓抑,我光潔的手臂伸向他的私密處,肆意撩撥,江銘晟忍無可忍的抓住我的手臂,迫切的說:“來茴我腿不方便,把我那裏脫一下行嗎?”

“你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嗎?”我莫名其妙的問了句。

他明顯一愣:“什麽意思?”

“竟然讓我幫你***,江銘晟你好無恥啊……”

“……”

“你又對我無語了嗎?”細膩光滑的腿更加肆意的在他的腰部滑動,折磨的江銘晟汗水止也止不住,他語氣放軟:“來茴,別折磨我了行嗎?要不你下來別壓着我,我自己也有辦法……”

“我就壓着你。”邪惡的笑笑:“我還喜歡看你被欲望折磨的樣子。”

“不管了。”江銘晟忍着疼痛翻了個身,剛剛還嚣張的不可一世的我,馬上東邊日出西邊落,成了他的手下敗将。

“你瘋啦,剛剛那樣用力,有可能會殘廢的!”我沖他發火。

“反正你不都替我把殘廢後要說的話都說了嗎?假如真的廢了,就照着那樣說的做……”

他用手分開我的腿,趁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用力貫穿入內,像被電擊了一樣,我本能的夾緊了雙腿,不自覺的發出一聲嬌柔的呻吟。

欲望像花朵一樣瞬間綻放,我完全忘記了江銘晟此時有腿傷,結果一時忘情,把正奮力挺進的他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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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