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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哥哥為你自豪。」弟弟都已經這樣要求肯定了,他再不允許,那不是要惹弟弟哭嘛。「你在這裏先吃著,我去隔壁街的藥鋪裏面,給你帶一點活血化瘀的藥。後面幾天,還有得你受的。」

盯著哥哥的背影,直到消失。對著小二馬上就端上來,送到自個面前的,一碗熱騰騰的排骨面是毫無胃口。把面推到了對面的位置上,不想吃,還是等哥哥回來讓哥哥自個吃了得了。趴在桌子上,目光不經意的瞥到了門口。額,門口蹲著的那個乞丐打扮的人,眼神直勾勾盯著的,不會是他的排骨面吧。

「那個,你要吃的話。給你好了。」

指了指那一碗排骨面。然後下一瞬,那個乞丐就沖到了楚昀柒的對面,對著熱騰騰的排骨面狼吞虎咽。說實話,看見一個這麽大快朵頤的人在面前吃東西,沒有胃口的人都被折騰出了一些胃口。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啊……。

短短一刻锺都不到的時間,一碗哥哥特意吩咐過加大的面,就被消滅幹淨了。恨不得連碗底都舔幹淨的乞丐,擱下了空碗。站了起來,站得筆直。

他說:「大恩人!多謝你的救命之面,我迷路了,能不能再救我一命!如果你走了,我還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一定還是會餓死的!」意料之外的,這乞丐的聲音很好聽……?不是乞丐,只是一個迷路的外地人啊!

「我在等我哥哥,你的事情我不能做主。」說罷轉頭看著哥哥離開的地方,大約是心有靈犀吧。楚昀昊一下子就出現在了楚昀柒的視線中。他開心的站起來,「哥哥!」一邊喊著還一邊幼稚的揮手。生怕楚昀昊看不見他一般。

「鬧騰什麽呢。」摁下自家弟弟不老實的手,再看向另一邊站得猶如大樹一般的乞丐模樣的人。「這位是……?」在楚昀昊的認知裏面,以貌取人是不存在的。如果真的是乞丐,他也不會多加嘲笑謾罵,只是會背起弟弟,直接走人。

「你哥哥來啦,現在能不能帶我去東區大街啊。我迷路了。我攔住人要他們帶我去東區大街,結果全部都說我是瘋子,對我就是一頓打啊!」

楚昀昊這才把一直在楚昀柒身上的視線,轉移到了這位來歷不明的人身上。「東區大街是接待來使的地方。會不帶你去也是很自然的。這位兄臺如此尊容,很難讓人相信你,把你帶到東區大街去。」

「大泱的人太恐怖了,我才出門一天的時間,就被騙得幹幹淨淨……。」尤其是花樓裏面的姑娘啊!

楚昀柒貼近哥哥的耳朵邊上,嘀咕,「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啊。」

「我們帶你去。可,如果你是騙我的,我大可用我的方法,讓你在京城消失。」在楚昀柒的面前蹲下,「走吧。」

楚昀柒趴在哥哥的後背上,雙手自然而然的圈著哥哥的脖子。

「你不能走路嗎?」跟在他們身邊的乞丐兄問道。

「今天我用腿過度了。再說了,我哥哥願意背我。怎麽樣,羨慕嫉妒恨吧。」猶如炫耀自己有什麽珍貴寶物一般,楚昀柒幼稚的把腦袋埋在了楚昀昊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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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楚昀昊似有若無的滿足笑容,他沒有說話。

東區大街并不遠,繞過幾個彎彎道道的也就到了。東區大街并不是一條街道,而是一座有士兵巡邏保護的,四五座院落組合成的一處住宅。會被稱之為東區大街,完全就是因為當初建設的時候,老皇帝懶得取名字,就随随便便給起了一個街道的名字。

「何人!」士兵遠遠看見詭異的三人組,就拿著長槍沖了出來。

「是我。」楚昀昊擡起了頭。

「原來是楚公子。不知道楚公子來這,有何貴幹。」還帶著一個乞丐?

「讓夜郎使臣來看看,這位落魄的兄臺,是不是他們走失的王子。」

楚昀柒聽到哥哥這樣說,立馬就詫異的看著那位原來有著大來頭的乞丐。「哥哥,你說什麽啊!太厲害了吧!」

「你猜到我的身份了!」乞丐大驚。

楚昀昊沒有理會那人,只溫柔的回應弟弟的問題,「中午石将軍把我叫去的時候,也和我說了夜郎王子的事情。出去玩玩,結果把自己給玩丢了。因為涉及邦交問題,也就沒有大肆宣揚。準備等著三天再找不到,再發皇榜。現在人找到了,倒也省事不少。」

「哥哥好厲害,一猜就中。」

還有一點他沒有說,那就是夜郎的王族,都會在手背上面紋一種特殊的圖案,他們稱之為狼圖。「乖了。我們走吧。」說罷,也不等那使臣來認人,背著弟弟就走了。

那乞丐目送兄弟倆離開,使臣得到消息,急匆匆趕出來。

「王子!」

「老袁。我今天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家夥。」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他笑得詭秘。

20、初訪花街青樓

如果不是被登門造訪,楚昀昊一定早就忘記了,這位不著調的夜郎王子的事情了。他只是晚出門一步,就被堵住了。真是想想就郁悶啊。礙於情面,楚昀昊也不能撒手走人。此時也只能把王子請進府邸,上座看茶。

如今已經換回王子裝束的乞丐,如果不是報上名帖,楚昀昊還真是認不出來。

只見他,身著夜郎傳統玄色的長衫,承托著不凡的氣質。細致烏黑的長發,沒有多做打理,随意的披散在雙肩,初初看去略顯陰柔。但再一看,英挺的五官卻把周身的陰柔,硬生生的中和為了難以言喻的俊朗。

今日見了這般帥氣的模樣,再想想前些日子見到的邋遢乞丐。楚昀昊就挺想不顧形象的捧腹大笑的。

一杯熱茶下肚,楚昀昊說:「王子今日來晚了。舍弟已經去了學堂,得傍晚時分才會回來。」轉念一想,還好小柒已經走了。這個王子一看就不是一個正經人士。「今日有勞王子白跑一趟了,改日有機會一定帶著舍弟,登門謝罪。」所以你快點有多遠滾多遠吧。

「不用不用。楚小公子不在,等等我們一起去找他啦。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雅蒙,是夜郎國下一任的夜郎王。這一次是來和大泱簽訂盟約的。」笑眯眯的看著楚昀昊,聲音愉悅而又歡快。

楚昀昊明白夜郎的風俗特別,只要确定了儲君那就是不會再更改的。雅蒙能夠信誓旦旦的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是不無道理的。「今日舍弟初次去學堂,雅蒙王子還是不要去打攪的好。」早知道随手幫了一個忙,會惹來這個笑盈盈的家夥。當日還不如讓他自生自滅,随遇而安的好啊。

「雅蒙後面兩個字去掉吧。我們建了邦交,那我們也是朋友了啊。我挺想見楚小公子的,帶我去那個學堂吧。哦!忘記告訴你了,昨天晚上那個叫石将軍的說了,你不要去那個什麽場了。得帶著我去見識京都風光。」

誰來把這個神經病的王子敲暈帶走啊!「既然石将軍有命,那就請王子說說要去哪裏吧。」

「我說了啊,帶我去找楚昀柒。你不帶,我就自己去找他了啊。再見啊。」雅蒙嘀咕著就起身朝外走。

「雅蒙留步。」楚昀昊暗自嘆氣一聲,「我帶你去。」

如今被九方君軒護在身後的楚昀柒,打了一個噴嚏。

「著涼了?」九方君軒轉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誰在念叨我,或者是哥哥想我了罷。哈哈。」揉揉鼻子,楚昀柒嘿嘿幾聲。他再探出頭看看那些同窗。是哪一個缺心眼的鬧著來花街啊!現在已經到路口了,還能不能打退堂鼓了啊。難得今日先生生病沒有來,回家陪著哥哥多好啊。九方君軒也是!身為皇子怎麽和這些人一起胡鬧啊。

「昀柒,如果女人碰到你了。你也會反感嗎?」想到小孩會被一群打扮得濃妝豔抹的女人圍住,心裏就一陣火大啊。

「只有父兄不會。」女人又怎麽樣,那個時候,他沒有少在女人的身上吃苦頭啊。可話又說回來了,這樣厭惡被觸摸,也是極其不利的啊。「啊!我要去校場了,我還得去蹲馬步,和莊前鋒學武功!」

「昀柒,不可。今天是第一天彼此認識。如果你先行離開了,只怕你丞相之子的身份會被诟病。而且,現在是白天,不會有多少花樓是開門的。也許他們粗粗看了一眼,就會離開的。我們走吧。」再者說,若是有很多女人對昀柒一擁而上,那昀柒必然會選擇已經熟悉的他,來尋求庇佑吧!

「誰說花樓……,白日裏是關門的呀──!啊!」進了花街,楚昀柒整個人都不冷靜了。晚上夜夜笙歌就算了,怎麽白天也是門戶大開的啊。那些姑娘們的精神都是這樣充足的嗎?兩批姑娘,輪流?

「這個……,我們進去就知道了。」九方君軒幹笑幾聲。

似是感覺到了諸人多有不解,走在前面的人,轉過頭說道:「這花街,晚上是尋歡作樂的地方沒錯。可白天,多是只做琴棋書畫的地方。每一家的花樓,都有一位花魁。每年的七月七,都有舉行花魁比武。決出一位花街最有才貌的姑娘。去年的花魁是琥珀,今年的比賽還沒有開始哩。」

「琥珀……。有點熟悉的名字啊。」楚昀柒低著頭,反複咀嚼這個名字。覺得熟悉那就一定不會是來這裏之前聽說過的,一定是上輩子聽過的名字。片刻之後,猛得擡起頭。琥珀!難道真的是那個琥珀!

「瑞香館。」九方君軒擡頭看著金漆書寫的幾個大字,一行人紛紛進入了這家館子。

「三哥,我肚子有點疼。我先去方便一下,他們問起來,你就幫忙多多擔待一下。」揪住九方君軒的衣袖,楚昀柒東張西望的緊張說道。

來不及開心楚昀柒主動抓了自己,雖然只是衣袖。可接下來,小孩說自個肚子疼,這就不得不讓他重視起來了。「早上可是吃壞了什麽?看他們的樣子,午膳是要在這裏用了。還是我帶你去看大夫?」

「不必不必。我自己去方便一下就好了。」

「如果實在不行,你就馬上告訴我。」

「沒有關系的啦。如果我們先走,不是會被人诟病的嘛。」滿不在乎的說道。

「胡鬧。你的身體比什麽都重要!」

楚昀柒愣了一下,連忙撒手,跑得沒影了。

九方君軒:為什麽四皇弟沒有一起去學堂。

九方靖宇:因為三皇兄你初來咋到,你是特別的。

九方君軒:承認你很懶,這很困難嗎?

衆人:難。

21、琥珀

「什麽!再說一遍!」楚昀昊大聲問道。被詢問的守門士兵都吓了一跳,原來看起來平易近人的大公子生氣起來是這副模樣啊。

跟在楚昀昊身後的雅蒙也猛得一驚,連嘴巴裏面的冰糖葫蘆都掉出來了。

士兵再次說道:「大公子。早上大學士身體不适,便沒有來給諸位皇子和各家的公子上學。皇子等人離開的時候,屬下隐隐約約聽聞他們似是要去花街……。其餘的,屬下是真的不知道了……。」

雅蒙瞥了一眼臉色被氣青的楚昀昊,心裏暗暗道,這楚昀柒該不會是碰了他哥哥的逆鱗吧?這臉色變得。剛才他要吃冰糖葫蘆的時候,他哥哥還特意給他也準備了兩串。現在,嗯?怎麽沒有因為生氣把冰糖葫蘆丢掉啊?

「居然帶壞我弟弟!讓小柒來做伴讀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氣勢洶洶的轉身,楚昀昊看向雅蒙,「我此刻要去花街找弟弟,雅蒙可以先行回去了。」比起弟弟,區區一個夜郎王子算什麽。

「我也要去!我來就是要找他的。而且,楚大公子啊。你擔心什麽,楚昀柒那麽小,毛都沒有長齊。」發現對方完全不是因為弟弟去花樓而生氣,擔心弟弟被教壞才是根本原因。「原來楚昀柒是要這樣寵著的啊。」

楚昀昊沒有說話,風風火火的走向了花街的所在。雅蒙連忙快步跟上。

花街是京城中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道。從牌樓進去,兩邊街道的樓館都是花樓。花樓之間會有紅線挂著燈籠,入夜點燃之後很是華麗。到了入夜時分,牌樓之下會有花樓派出的人員把守。女子與十四歲以下的人,是不能進入花街的。至於白日,還真是沒有怎麽管。

用肚子疼的借口離開的楚昀柒,則是不斷回憶曾經聽聞的事情。

那個時候九方靖宇在花街養了一個女子。那女子因為感激九方靖宇為其報了滅門之仇,所以為九方靖宇賣身賣命。九方靖宇能夠打敗諸多皇子,她的出力無疑是重要的。男人在女人的面前,總是沒有多少防備的。

「我這個腦子,記得的事情不多。得把多多少少記得的事情,全部利用幹淨才行。」自言自語,一邊跑進了明顯有著異香的院子。

「小弟弟,你來我這裏。不是來尋歡作樂的吧。是迷路了嗎?」在楚昀柒東張西望的時候,女子好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楚昀柒立馬轉身,結果因為動作太過笨拙,左腳踩到右腳,絆倒了自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我聞到這裏的味道很香,就好奇進來看看。以為有什麽漂亮的花可以看。」楚昀柒一臉慌張的樣子,羞紅了的臉,一下子就逗樂了那女子。

與楚昀柒照面的女子,也并不是這院子的侍女,而是琥珀本人。琥珀的母親是胡人,由於血緣的關系,她的頭發是耀眼的金色。瑞香館的媽媽,就是看中了琥珀的這一特點,大肆宣揚。并且把琥珀的一頭秀發,照顧得無比精致。

擡頭望著俯身看著自己的琥珀,楚昀柒露出一張呆滞臉,「姐姐的眼睛,好漂亮。」連眼睛也是金色的嗎。

「是嗎?快起來吧。一直坐在地上不好。」琥珀對楚昀柒伸出了手。

楚昀柒的視線在琥珀的手和眼睛之間不斷來回,然後羞怯一笑,「不能随便摸女孩家的手,哥哥說了,摸了女孩家的手,就要娶她的。我還小,不能娶姐姐。」

琥珀愣了愣,輕佻的笑容也慢慢被更加溫和的微笑給取代了。「小弟弟你真可愛,你是誰家的孩子啊。在這裏亂走可不好啊,快回去吧。」

「我是楚大人家的孩子。」

「楚大人?」

楚昀柒在賭,賭父親楚承伯在民間的影響力。此時的琥珀還沒有報仇,還沒有遇見九方靖宇。她知道九方靖宇身份的時候,和九方靖宇做了交易。那麽如果她知道他是丞相之子的話,未免不會因為丞相的好名聲而尋求丞相的幫助!

「嗯,我爹爹是楚丞相。我這次是跟著那些公子一起來的,但是我不喜歡裝大人,我就跑出來了。姐姐知道我爹爹嗎?」一臉天真無邪的笑道。

琥珀的神色不變,這讓楚昀柒的心中很是忐忑不安,「當然知道啊。為國為民的好丞相,原來你是丞相的孩子啊。小弟弟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楚昀柒。昀,日光也。水木為柒,則是楚昀柒之。」

「真是好名字。」琥珀笑笑便沒有再說話了。她徑自轉過身,朝著院子的涼亭走去。楚昀柒想了想,也跟了過去。

「姐姐,你為什麽雖然是在笑。但是笑得一點也不開心啊?」

「小柒弟弟,你瞎說什麽呢?我哪裏有不開心啊。我有錦衣玉食,還是這裏的頭牌花魁,我有什麽不滿足的?」

「姐姐。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我看得明明白白的……,姐姐你不開心。如果姐姐你有不開心的事情,你就告訴我吧。我幫你全部解決了!那些欺負姐姐的人,我全部要他們哭!」所以快點求我啊!讓我幫你報仇!丞相家的力量難道不夠嗎?

「謝謝小柒弟弟的一片好意。你的好意啊,姐姐心領了。」琥珀并不是沒有想過尋求丞相的幫助,可即使是要找幫助,她也不可能找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孩子幫忙啊。

「姐姐,是不是因為我太小?我有哥哥的啊!我哥哥高大英俊!一定可以幫到姐姐的忙的!」認真的邊說邊點頭。

「為什麽你一個勁的想要幫我啊?」琥珀笑著問道。

總不能說你是我勁敵的得力助手吧?「因為姐姐……,很漂亮!」哽住脖子說完,楚昀柒捂著臉就跑了。

「真可愛的孩子。」

然而在楚昀柒從琥珀的院子跑出來之後,從院子的牆上躍下來兩個人。他們把剛才楚昀柒和琥珀的對話聽得是一清二楚。

一人說道:「去查查這個琥珀,看看她有什麽來頭。如果她是有什麽隐情,就幫她一把。讓她消失在楚昀柒的視線中。」

「公子的意思是?」

「留她一命。」

「屬下明白。」

(10鮮幣)22、被逮住了

楚昀柒抱著一次不成功,我下次繼續來的心态。只能落敗的蹦躂回了九方君軒等人的所在。他只知道,必須在九方靖宇發現琥珀之前,解決琥珀的煩惱。他沒有那個本事把琥珀收為己用,只要琥珀不要去幫助九方靖宇,他就謝天謝地了。

「昀柒你怎麽樣了?」看見楚昀柒失神落魄的走回來,九方君軒便一陣緊張。如果真有什麽不舒服了,別說楚昀昊不會讓他好過,他自己心裏都難受。

擡頭望了一眼九方君軒,「我沒事了。就是剛才看見一個漂亮的大姐姐。搭讪失敗了,有點不開心。」原本以為多活了一世,很多事情都可以水到渠成,事半功倍。如今現實十分殘酷的告訴他。徒有上輩子的經歷也是無用啊。根本沒有人相信啊。

「哦?是嗎。那,那個大姐姐有沒有教你,要怎麽搭讪才對啊。」

這個陰沈沈的聲音……,楚昀柒一頓一頓的轉頭。果不其然!是陰著臉的哥哥,哥哥身後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帥氣跟班。「哥哥!哥哥你終於來接我了!我也不想來這裏的,快點帶我回家吧。」然後立刻就撲向了哥哥,整個人都挂在了哥哥的身上。

雅蒙好半天才吞下最後一口烤紅薯,他舉起手裏的紙袋,「楚昀柒,這是你哥哥給你帶的。」冰糖葫蘆,烤紅薯。雖然被他偷吃了不少,但是也夠小孩吃了。

「你是誰啊?」楚昀柒從不斷讨好哥哥的動作中,露出腦袋。

「我叫雅蒙。我是要娶你過門的男人。」

在楚昀柒錯愣的時候,楚昀昊和九方君軒已經臉色一黑,一齊對雅蒙出手。一個攻上盤,一個擊下盤。配合的極其默契。九方君軒的力道駭人,用盡全力的一腿,這麽短的距離都有了破風的聲音。而楚昀昊抱著一個楚昀柒,也是完全的不受影響,擊出的一掌讓楚昀柒都硬生生抖了抖。

在雙重夾擊之下,雅蒙也并未中招。而是身形幹淨利落的避開了,這漂亮的身形看得楚昀柒的眼睛都直了。

「唉?哥哥?」被這突變吓了一跳,楚昀柒也還是沒有明白那個叫雅蒙的,說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現在開玩笑還喜歡這樣開的嗎?

「三殿下。有勞送這位雅蒙王子回去東區大街。我與舍弟就先行離開了。希望雅蒙王子,早日回夜郎國,以免遭遇什麽飛來橫禍啊。」在楚昀柒看不見的角度,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雅蒙。這個登徒子!膽敢宵想他弟弟!

「交給我吧。」九方君軒笑眯眯看著雅蒙。

雅蒙在楚昀昊兄弟倆離開之後,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收斂起來的雅蒙,與九方君軒陷入了莫名的僵持中。

然而選擇在瑞香館的內院對峙,明顯是不理智的行為。三三兩兩,來來往往的姑娘,用香帕掩著面。笑看兩位英俊的小哥,彼此深情對視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所以,瑞香館的姐姐們啊,你們的重點在哪裏呀!

「咳咳。」說到底,還是雅蒙比較含蓄一些。他比九方君軒更快受不了姑娘們火熱的目光。「楚昀柒救了我,對我有一面之恩。我要娶他,這很奇怪嗎。楚大公子對我動手那沒話說。這位公子,你又幹什麽反應激烈。莫非……!」言畢,用一種暧昧不清的目光,上上下下的瞄著九方君軒。

「據我所知,夜郎國應該沒有娶男後的先例吧。昀柒是我的伴讀,於情於理,他都是我的人。王子當衆放下豪言了,我怎麽能不宣示一下主權呢?」此時的九方君軒和楚昀昊是一樣的心思。這樣的登徒子,就應該一棍子打死!

「等我繼位,有沒有還不都是我說了算。東區大街,我就自己回去了。不勞三皇子費心了。楚昀柒,是個很好玩的小孩啊。」

被從抱變成背的楚昀柒,此時趴在哥哥的背上昏昏欲睡。啧啧嘴巴,才想起來那些說好哥哥買給他的那些吃食,還都在那個莫名其妙的人手裏。還沒有拿回來啊!現在好餓,不對,還好困啊。

「你啊。叫你別急功近利。天天晚上徹夜練習心法,擔心長不高啊。」背著弟弟朝校場走去。他知道,這個時候背著弟弟回家,弟弟也不會開心的。現在小孩,一心只想著學好武藝,也不知道他圖得是什麽。

「我不要長不高!我要比哥哥高……。比哥哥高,保護哥哥。」感謝大學士今天身體不适。不然就這樣的精神,一定會被挨戒尺的。

「困了就先睡吧。到了校場,開始訓練的時候我會叫你的。」

「好。」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比哥哥還厲害!那一次,哥哥和莊前鋒在場上的比武,一直映入他的腦海中。久久揮散不去。

莊若拙認識楚昀昊兩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寵溺弟弟的模樣。

背著人到了校場不說,還特意把人放在前營沒有什麽雜音的地方去,讓弟弟好好睡覺。楚昀昊知不知道他一臉溫柔的把那小孩擱在樹下,順帶一臉和藹的給他蓋上外衫的時候。表情很,惡、心、啊!

「還好早上沒有吃什麽油膩的東西,不然一定吐死我了。」莊若拙一臉感慨的說。感慨罷了,揮一揮手,一名列兵小跑到了莊若拙的身邊。

「前鋒大人,有何吩咐。」

「去小溪裏面拎一桶水來。」

「是。」

一刻锺的時間都不用,一桶冷冰冰的水就送到了莊若拙的手上。

「嘩啦──!」

「呀啊──!」

聽見弟弟的叫聲,楚昀昊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然後登時惱紅了一張臉,「莊若拙,你幹什麽!敢拿水潑我弟弟!」

「幫他提提神。刀槍劍戟可不長眼睛。」

「莊若拙!等我給我弟弟換好衣服,咱們場上見!」

「好!」求之不得啊!

楚昀柒則依舊靠在樹下,傻兮兮的眨著眼睛。渾身冷冰冰的。

「有點冷……。」

(11鮮幣)23、鬧了一個大烏龍

「小柒,衣服換好了嗎。要不要幫忙。」在校場裏面,可沒有什麽绫羅綢緞是能夠用來替換的。他給弟弟拿的,是步兵營的備用軍服。

原本想親自給弟弟穿衣服的,結果小孩還突然害羞了。愣是把他從房裏面趕了出來。

楚昀昊背對著房門,靜靜等著嚷嚷要變成帥氣士兵的弟弟出來。突然,感覺身後被什麽東西碰了碰。轉身查看,只見一個身材瘦小的士兵,拿著長槍,用長槍在碰他的後背。似是察覺到了視線,小兵擡起了被藏在帽子下面的臉。

「哥哥!我帥氣嗎!」

莊若拙在訓練場上操練士兵,只聞一陣淩厲的破風響聲,一柄長槍紮在了剛才他所站的位置之上。勾起愉悅的笑容,莊若拙接下楚昀昊的一掌。二話不說,直接開打。

楚昀柒遠遠望向又開始打成一團的兩個人,吸了吸鼻子,繼續乖乖的蹲馬步。穿著士兵的衣服蹲馬步,還真有被懲罰的感覺啊!

唉,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有哥哥和莊前鋒那樣的本事啊,等那一天來了,首先要把那些人全部打趴下!

蹲了還沒有開始半個時辰,就聽見遠遠傳來的軍號聲。然後步兵營的士兵開始從另一邊的場地跑了出來。開始快速的整隊。楚昀柒看著整齊劃一的士兵,不由自主的哇了感嘆一聲。而此時,楚昀柒距離他們,僅僅只是幾步之遙。

「你是哪一個列的!怎麽還不集合!不知道軍號如山嗎!還紮馬步幹什麽!快點過來集合!」營長怒斥說道,然後看見楚昀柒右肩的黃色标記。蹙眉道:「嘁!備用士兵嗎。不管了,快點過來集合!馬上出發!前往邊城。」

等楚昀柒反應過來,對方是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步兵營士兵的時候,他已經被塞在了隊伍裏面。拿著武器,一二一的被帶著跑向了邊城……。

唉?那個營長大人啊,我不是士兵呦。我是丞相的兒子唉。那個,我還沒有和我哥哥說我被帶走了啊。我不見了,我哥哥會發瘋的啊。那個……,那個?那個營長大人,我不想說話了,你不要再瞪我了成不成?

從京都到邊城,腳程快的話,僅僅一天一夜的時間就足夠了。然而楚昀柒被抓進去的,是步兵營,以腿來前進的。所以他們在當天深夜醜時(注:醜時為淩晨一點至三點。)就到了邊城,在這期間,他們只吃了一頓晚膳。

且不說楚昀柒在路上如何堅強的追上了士兵的步伐。單單是發現弟弟不見了的楚昀昊,就已經把京都掀開了半邊天了。

在把莊若拙當著衆人的面前,一舉打趴下的時候。楚昀昊就準備去看看弟弟,有沒有乖乖蹲完馬步,有沒有在做身體關節活動了。今天說好,要教弟弟一些普通的招式的。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夜郎國不知道又鬧什麽麽蛾子。身為丞相長子,太子伴讀的他。又被将軍等人叫走去做參謀了。

無奈,只能讓莊若拙去找弟弟。讓弟弟先吃飯。等事情結束了,他再來尋他。事情忙碌著,轉眼間就天黑了。

「莊若拙!我弟弟呢!」左尋右找,見不著弟弟之後,楚昀昊氣勢洶洶的興師問罪去了。

「我沒有見到啊。你交待完了之後,我就沒有找到他了。那麽大的人,不會沒掉的。也許是自己回家了。」好歹也是丞相的二公子,這裏又是天子腳下。怎麽可能出事呢。莊若拙可一直沒有放在心上。

「莊若拙!你午時(注:午時為中午十一點到一點。)便沒有見著他!居然現在才同我說!馬給我騎了!如果小柒不在家,莊若拙你給我等著瞧。」

掏掏耳朵,「那麽大的人,怎麽可能不見。」

楚昀昊回家之後,立刻找來了管家,「問問大家,有沒有見著二少爺。小莘呢,她有沒有看見二少爺?」

「昀昊怎麽了?你弟弟又闖禍了嗎?」剛剛進家門的一家之主,見到大兒子這樣慌慌張張的模樣,也有些擔心了起來。

搖頭,「小柒不見了。我在校場見不到他,這才回家找找。」

「大人,大少爺。上下詢問過了,二少爺并未回府。」管家為心急如焚的兩位,又添上了一把薪柴。

「父親,您先在家稍等片刻。我再去尋尋。」該死的憶起了,當初見到血淋淋被擡回來的楚昀柒。那不聽話的孩子,現在已經改了。他不可能再自己跟著那些人去進山,去挑戰那些野獸了啊。一定不會出事的,一定。

「嗯,讓下人都去找找。」

莊若拙身為前鋒,吃住都是在校場的。楚昀昊再度殺回來的時候,莊若拙才剛剛脫盔卸甲準備休息。

「你怎麽又回來了啊。」

「我弟弟呢!他不見了!」

「你弟弟在哪裏,我怎麽知道啊。楚昀昊你還能不能再惡心一點,你弟弟是你命根子啊?才沒有看見他多久啊。你就這樣大呼小叫的。得了,我幫你找衛官來,看看他知不知道你弟弟去哪裏了。」

楚昀昊沒有搭腔,他知曉莊若拙沒有親人,所以不能體會他的焦心。在這樣暧昧的話題之上,他不必與莊若拙多做計較。

「莊前鋒。楚公子。下官并未見到二少爺出去。今日來來往往的閑雜人等不多,唯一大舉進出的。就是步兵營的士兵列隊了。」

步兵營……。

等等!小柒他穿的好像就是步兵營的衣服啊……!

「糟糕了!」

「不會吧?」

莊若拙與楚昀昊異口同聲。

那衛官又繼續說道:「說來,前些陣子步兵營的營長告老還鄉了。如今的營長是昨日才調來的新官。連出入記錄都不知道留就帶著士兵跑了。」

是新官……,所以不知道楚昀柒的身份……。

「步兵營去哪裏了。你可知道!」步兵營一直都是身先士卒的隊列。如果真的去做什麽危險的事情,那小柒豈不是!

「雖然沒有留下記錄,但也還是知道的。邊城前些日子,有亂民受人煽動,開始了部分的暴動。石将軍得知後,就先派遣了步兵營先去鎮壓。算算時間,按照他們的腳程。如今的時辰,也快到邊城了。」

楚昀昊利落的翻身上馬,「我要去一趟邊城。莊若拙,勞煩你去我家中,告知我父親一聲。我看管不力,一定會把弟弟找回來帶回家去。」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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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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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