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盛世之争》 END── (4)
有沒有把尾巴斷了。」
「會發現楚公子在我們這裏的人,都已經永遠說不出話了。」身為一個稱職的侍衛,那就必須為王子做到後顧無憂。
「很好。收拾一下,了結了和九方靖宇的合作。我們就回去。」他來這裏的目的已經實現了,沒有必要多加逗留。
「是。」
讓人把水擱在屏風後就可以了。在仆人離開之後,他小心翼翼把楚昀昊抱入了熱水之中。在接觸到熱水的時候,楚昀昊的身子不由得一顫。雅蒙見狀眼睛都黑了一圈,那燒水的,該死!現在楚昀昊還在他的懷裏,便迅速收斂了情緒。
楚昀昊如今昏迷不醒,渾身上下不滿了青紫的痕跡。原本白皙健壯的身軀,此刻爬滿了深淺不一的牙印。有的甚至是見血了。尤其是他胸前的那兩抹紅點,被他寵愛得都破皮了。雅蒙十分迷戀被烙印上自己味道的身體,低頭吻住毫無自覺的人,一手慢慢探入楚昀昊裂傷厲害的後穴。
大約是熱水碰到傷口有些疼痛,亦或者是再度被剝奪的呼吸讓他難受。楚昀昊的俊眉漸漸緊蹙起來。他想要清醒,但無能為力。哼哼幾聲之後,雅蒙放開了他的舌。
随著他動作輕緩的推送指尖,水面上慢慢浮起了一絲血色與白濁。楚昀昊在對方手指完全進入自己身體之後,眼睛猛地睜開,一把拉住雅蒙将其拖入水中。在雅蒙詫異的時候便一把掐住了雅蒙的脖子。
「雅蒙──!我殺了你!」嗓音極其的沙啞,似乎連喉管之中都布滿了血絲。
「你做不到的。」雅蒙很輕松就拿下了楚昀昊的手,溫柔親吻了他手腕上的傷口。
「為什麽!你圖什麽!」楚昀昊不明白,只得不斷質問。
雅蒙一把拉進楚昀昊和自己的距離,「我剛才就說過,我喜歡你。我要你。」你是第一個,讓我這般瘋狂的人。
楚昀昊扯出一抹冷笑,:「你做夢……。」
「是不是做夢,你親身體驗一下便可以知道了。」捧著楚昀昊的臉,如狂風驟雨一般的親吻落下。「鴛鴦浴如何?」然後不管對方反應如何,因為只要他想要了,對方就得給。雅蒙向來我行我素,不顧楚昀昊身體再在浴桶中要了他,也只是一個念頭的問題。
老袁聽著屋內動靜加大的喧嘩,嘆了一口氣。他吩咐道:「去請大夫吧。」
在狹小的浴桶內,楚昀昊被雅蒙抱著身體,他的雙腿大大張開。被頂得随水沈浮,沙啞不帶甜膩的呻吟難以控制,他恨這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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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蒙咬著楚昀昊的耳朵,舔舐著說,「你知道麽,這叫觀音坐蓮。是不是很爽啊。還想再快一點對不對。」
「畜,畜生……。」
「對。我是。」
最後,浴桶之中泛著血白的液體。在雅蒙冷靜下來的時候,楚昀昊已經昏迷不醒,身體發燙了。雅蒙頓時六神無主,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老袁聽著裏面動靜已經差不多沒有了。便站在門外問,「王子,屬下請了大夫。可要大夫進來。」
「快進來!」
──TBC──
繡娘:這是專門給大哥的劇場?
林雨澤:這樣就不要專門去開一個番外的感覺。不會是在湊數吧!
楚昀柒:其實只是某人的惡趣味。
林媛娘:雖然很不厚道,但是我也喜歡這樣的……。
天狼:相愛相殺啊。
楚承伯:我的兒子啊!愛個*%……¥%¥*……(!
九方君軒:岳父大人息怒啊!
楚承伯:什麽!我!我!我!
衆人:楚相暈倒了!快來人啊!
(10鮮幣)16、歸心似箭
琥珀在楚昀昊失蹤之後,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她沒有把消息傳到捐毒前線去,而是不動聲色開始尋找楚昀昊的下落。結果,什麽都沒有。楚昀昊這人就好像從人間消失了一般。這樣的事情,她該怎麽交待啊!
現在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三皇子送來信,要我們确保楚昀昊的安危。三皇子與楚公子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我們,該如何是好?」
琥珀看著面前的夥伴,忐忑不安的心情越發明顯。「冷靜點。玄朗,不管楚昀昊我們能不能找到。都不能瞞著他已經不在丞相府的事實。寫信告訴三皇子。人,早在三天前就不見了。我們只能努力把他找到。」
「這……,好吧。聽你的。」在他們看來,被三皇子帶來并且多加栽培的琥珀,就是他們的頭兒。至於嫉妒嘛,不聽三皇子的命令,會比死還恐怖的。
兩個人還沒有回來,琥珀都已經可以想象到他們知道楚昀昊不見了的表情,會是怎麽樣的了……。「只要楚公子不會有什麽過激表示,三皇子就不會遷怒於我們。大家安心吧。」她安慰道。
楚昀昊和楚昀柒兄弟倆的感情誰不知道啊!這個安慰怎麽比斬立決還讓人絕望啊!
九方君軒松開楚昀柒,下榻為他倒了一杯溫水。太過擔憂兄長的安全,急得嘴角都起了一個泡。現在楚昀柒說話都疼,結果兩人變成了完全的看眼神行事。
「喝些水,唐潇然說你就是急火攻心才這樣的。別太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溫柔地啄了一口愛人的額頭,「京城的回信,今天就會到了。」
點點頭。這幾天,心裏面的不安不斷在擴大。好像要把人給吞噬了一般,擔心哥哥的心情,變成了洪水猛獸。讓他一刻都不得停歇。
「楚昀昊……,不見了?從送信到現在已經,不見了七天!」唐潇然死死拽緊手裏的書信,小柒子的預感什麽時候這麽準過。那個烏鴉嘴的小混蛋,他哥哥的真的出事了。不行,這個消息得告訴九方君軒。
九方君軒把信收起來,嘆氣。「昀柒已經睡著了。我會告訴他這個事情的。」
「不瞞著他?你就不怕他一個激動,一下子就沖回京城去?」
「當然是怕。可如果我不告訴他,他定會怨恨我一輩子。」
唐潇然擡頭望天,啧了一聲,「你們慢慢趕路,我只身一人先行離開。唐門耳目遍布天下,總是有比你厲害的地方。再會了。」他現在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要去上刀山下火海都沒有人會管著。
「如果能夠在我們回到京城的時候,就有了楚昀昊的消息自然是最好的。如今,盡人事聽天命。你自己一路小心,別也中了旁人的道。」
「哼,小爺我行走江湖的時候。就是橫著走的了。」誰敢招惹我呀。
「原來你是螃蟹嗎。」
「……。」
唐潇然匆匆告別之後,就只身上路了。九方君軒送走唐潇然,轉身準備回房的時候,見到了悄無聲息站在他身後的楚昀柒。
不用瞞著我了,我都聽見了。我不會胡鬧,我知道哥哥現在一定不好過。我會等著你們的消息,現在休息一夜。明天我們快馬加鞭吧,就算我再善解人意,也解決不了心裏的感覺把我給逼瘋。
「大哥吉人自有天相。」
兩天不眠不休,累死兩匹馬,等唐潇然站到丞相府大門前的時候,所見之處都是帶重影的。哎呀媽啊,累了個人。得去看看裏面情況怎麽樣了,沒掉了一個大活人,又是在剛剛得到兩個小活人的日子裏。
「是潇然少爺……,嘛?」也不能怪管家這樣不敢确定,現在的唐潇然蓬頭垢面,胡子拉碴,雙目無神。讓人難以把他和唐潇然這樣人物形象重疊。
「管叔啊。給我準備點吃的,我要沐浴。」唐潇然有氣無力。
「唉!真是潇然少爺啊。快來人啊,把潇然少爺扶進去。」大少爺不見之後,丞相府幾乎亂作一團。丞相大人更是又喜又驚,一下子就病卧榻上了。現在唐潇然回來了,定然是來幫忙的。大少爺的下落,至今仍是一團迷霧啊。
「準備準備,小柒子和三皇子也會來。大概明天晚上就會到了。小柒子擔心昀昊,身體有些虛火。備好涼茶之類的,我得先睡一覺。」明天天一亮,他就得去尋找唐門耳目,就不會在丞相府等著那小夫夫了。
「老奴明白了。潇然少爺快快進屋吧。」
楚昀柒的确是在唐潇然說的那個時間到了家。他一下馬,看著許久未歸的家。眼眶登時紅了一圈。轉頭給了九方君軒一個眼神,而後便小跑進了楚承伯的房間。大哥不見了,爹爹一定傷心死了。
「爹爹──!」喊出這一聲,腳發軟直接跪了下來。
「孩子你終於回來了。」半年多沒有見到的孩子,現在終於回來了,「爹爹看看,你長高了,長壯了。好孩子,終於回來了。」
「爹爹我回來了,我再也不亂跑了。」被父親扶起來,想到現下家裏的狀況,小孩紅著眼睛,就是不流一滴眼淚。哥哥還好好的!沒有什麽好哭的!
「真乖。」說著便不斷咳嗽起來。
「二少爺,自從大少爺下落不明之後。丞相大人便一病不起了。」管家解釋到。
九方君軒這時才進來加入這父子相聚的畫面,他一臉嚴肅道,「楚相放心。我們定然會把昀昊找到的。」
──TBC──
繡娘:我又來報幕了啊。這是大軍會師的節奏!
唐枉天:我什麽時候可以出現把我的CP帶走。
繡娘:唐門主,這您可不能問小女子啊。
唐枉天:嗯?(盯──。)
某清:嘤!
(10鮮幣)17、廢腿
楚昀昊不知道被喂了什麽東西,整日昏昏沈沈,不知歲月。後來,在一次雅蒙扶起他喂藥的時候,他強撐起了神智。在雅蒙離開之後,迅速把藥吐在床邊的花盆裏。他得逃出去,在有人來救他之前,他必須為自己找到一線生機。
「老袁,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未免夜長夢多,在這個地方被發現之前,他要帶著楚昀昊離開。「加大藥劑的用量。防止節外生枝。」
「但是王子,那藥對身體不好啊。用多了只怕,只怕楚公子就此上瘾不止。還會掏空身體的底子,這樣王子怎麽與楚公子天長地久,厮守一生?」老袁清楚雅蒙已經把楚昀昊視為自己的所有物,提到楚昀昊的時候都必須拍拍雅蒙的馬屁。不然怎麽死得都不知道。
對啊,如果昀昊身子不好,那怎麽行。「那便算了。我自己看著他。」現在的楚昀昊,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誰想,吩咐完了老袁,進屋去見楚昀昊的雅蒙直接就被狠狠大臉了。因為楚昀昊,不見了。
呵,就這般想要逃?他那麽愛他,他怎麽就不明白呢。楚昀昊,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逃過我的手掌心。等我抓回你,必然要你,──連逃這個字都不敢想!
在楚昀昊不見了之後,整個府邸都翻天了。沒有人能夠承受王子的怒火,除非,有人把不見的家夥找到。一開始,他們都以為楚昀昊很快就會被抓回來。因為楚昀昊身體虛弱,連出這個府邸的力氣都沒有。可兩個時辰之後,楚昀昊依舊下落不明。
「不可能是有人進來救走他。外圍守衛森嚴,進來一只麻雀都會被射殺。難道說,他沒有離開?一直都還在這裏?」老袁郁悶的自問自答被雅蒙聽了個正著。
雅蒙努力收斂了情緒,開始讓自己的思維重新運轉。
楚昀昊身上的傷病,再加上不斷喂他服下的藥,都是讓他不能自由行動的枷鎖。從房間裏面看,一點外人進來的痕跡都沒有。在楚昀昊不見的這段時間,他們都是以房間為中心,擴散出去找人。然而嫌疑最大的房間卻沒有被搜索……。
如果老袁想的沒有錯。那不管是床底還是櫃子,都有可能藏著一個楚昀昊!
此刻躲在櫃子裏面已經兩個時辰的楚昀昊,依舊不敢掉以輕心。他連大口呼氣都不敢,生怕被雅蒙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跳窗離開。而是躲在了這裏。聽著外面傳來的雞飛狗跳,他可以預見,如果自己被抓住,那等著他的會是什麽樣的結局。
「吱呀──。」門扉被推開。
「昀昊,我知道你在這裏。我已經發現你了,你是要我把你揪出來,還是我自己來抱你出來。」雅蒙一邊說著,一邊把房間裏面可以裝人的櫃子櫥子打開。然後在看見裏面空無一人的時候,狠狠把櫥櫃掀翻在地。
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楚昀昊連眼睛都不敢睜開。重物倒地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楚昀昊覺得自己連呼吸都要失去了,緊迫感讓他幾乎要死過去。
突然,在他回神之後,周圍什麽聲音都沒有了。雅蒙已經離開了嗎?這床後的櫃子,是逃離了雅蒙的眼睛嗎?如果他們都離開,擴大範圍去找他了。那他就可以逃離這個地方,只要出去了,要找到人幫忙便絕非難事。
如果他們真的出去了,那就要速戰速決了。
無聲無息推開櫃子,楚昀昊的眼底閃爍著對自由的渴望。那種燦爛,炫了雅蒙的心。
「雅……,蒙。」
根本沒有離開,只是在守株待兔的人,笑眯眯盯著終於舍得出來的心上人。
「終於,抓到你了。」
老袁直到現在,才真正明白了雅蒙對楚昀昊的魔症程度有多深。他雖然同情楚昀昊,想要幫幫他。可他效命的主子,到底是雅蒙。雅蒙要留著楚昀昊,老袁也只能為虎作伥。他能夠做的,便是竭盡所能讓楚昀昊不要太快被折騰死……。如果雅蒙哪一天不要楚昀昊了,他就算被貶職,被驅逐出國。也會把楚昀昊送回他的家人身邊。縱使不提楚昀昊的身家,他也是大泱的官員啊……。
「準備一下,明夜動身回國。」
雅蒙揪住楚昀昊的頭發,摁著他的腦袋,迫使他不斷做出吞吐的動作。他知道楚昀昊一定很想把他的那根咬斷,但楚昀昊被拉脫的下颚,讓他做不出那樣的高難度動作。即使現在被強迫為他以口服侍,楚昀昊的眼睛也依舊亮得驚人。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這樣迷戀你。你能告訴我嗎。」指腹抹去楚昀昊嘴角滑落的白濁液體,湊近舔著他的臉頰,輕輕地啄吻。在對方露出厭惡想要閃避的時候,猛地将他的下颚複位。
楚昀昊仰起頭,「放了我。你回你的夜郎。」
「你怎麽還說這樣天真的話啊,我會帶你走的。你還不明白嗎?」雅蒙說著就笑起來了,「我知道了,你還抱著要逃離我的心态。是麽?」明明是反問句,語氣卻十分地肯定。
「你說呢。」
雅蒙把楚昀昊拖上床,扯過被子把他蓋好。雅蒙熟練的綁起楚昀昊的手腳,捧著他的黑發,一點點地梳理清楚。這些天,楚昀昊著實消瘦憔悴了不少。這不是他願意見到的,卻也是不可避免的。
「我不會放開你。所以,折了你要逃的念頭怎麽樣?比如,這般。」雅蒙一手捂著楚昀昊的嘴巴,一手運力敲碎了楚昀昊的膝蓋……。
「唔!」死死被捂住嘴巴,他連一瞬間冒出的咬舌自盡都做不到。他怎麽樣也想不到,雅蒙會廢了他的腿……。
──TBC──
某清:我特別怕把楚昀昊打成了楚昀柒。
(11鮮幣)18、我們回家
九方君軒撫摸著楚昀柒的臉頰,那幾道抓痕已經結痂了。原打算讓唐潇然想想辦法去掉疤痕,可楚昀柒卻說不用。他沒有嬌弱金貴到那般田地。可在九方君軒的眼裏,整個天下,都不及楚昀柒半分。
「君軒。我想再去看看孩子們。」握住臉頰邊的手,楚昀柒一臉哀求模樣。「我很快就回來,一回來馬上就睡覺。不會影響自己休息,我還得找哥哥,我不會把自己搞垮的。」
想要拒絕的話,在楚昀柒可憐兮兮的目光下終究沒有吐出來。「我知道,如果不讓你見一下孩子。一定晚上也不肯好好睡覺。我陪你過去,他們應該已經睡著了。不能吵到他們哦。我們兩個可不會哄孩子。」
披上外衣,楚昀柒被九方君軒牽著走到隔壁屋子。在楚昀昊失蹤之後,楚承伯生怕孫子遭到不幸,就把孩子帶在了身邊。現在楚昀柒回來了,孩子也就被他帶到了自己的院落。
走近搖籃,楚昀柒為孩子掖了掖被子。确定萬無一失之後,才又回到了自己屋裏。
「哥哥都沒有來得及細細看一眼孩子。他連名字都沒有來得及給孩子取。」
「已經有線索了,只要我們再等等。明天我們就去找哥哥。」九方君軒把人摟著躺上床,一下下輕撫著愛人的後背,「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來。我們一起去把哥哥奪回來。」
唐門能夠成為當世一流的門派,自然就是有其原因的。正如楚昀昊失去下落之後,太子丞相派出的人一無所獲,而唐門輕輕松松找到了蛛絲馬跡。
「八九不離十了。之前你們就确定,是雅蒙動手帶走的昀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們的耗子窩。現在他們應該是準備晚上離開京城。我已經安排好了攔截的隊伍,你們就準備伺機把人帶走。」換上便於行動的夜行衣,唐潇然紮上袖口褲腿。
楚昀柒抿了抿唇,心中的害怕寫在了面上。「表哥,多謝了。」
拿上楚昀昊的禹劍,唐潇然嘿了一聲,「我們是自家人,說什麽謝不謝的。九方君軒,我弟弟就有勞你看著了。我們大功告成後見。」
「走吧。」
雅蒙帶著楚昀昊趁夜離開,顧及到楚昀昊的身體,他們并沒有騎馬而是坐馬車。出了京城,到了郊外,氣氛開始不對勁了。
「怎麽突然下雨了。」老袁喃喃道。這下雨天,可不好趕路啊。
「老袁,現在開始兵分兩路。」
變故只在一瞬間,還沒有來得及兵分兩路,就被突然殺出來的一群身著黑色勁裝的殺手給打亂了。這些不速之客,均不是泛泛之輩。從他們的行動可以看出來,他們只為了殺戮存在。這個雨夜,注定了要彌漫血腥味。
「王子,你帶著楚公子先走。我們留下來斷後。」把馬車缰繩交給了雅蒙,老袁跳下馬車,加入了戰局。僅一招,他就明白這些人的來歷了。「唐門。我們與唐門素無恩怨,為何唐門要痛下殺手。」
「這位兄臺。你這話就說笑了,抓了唐門的表少爺,還敢這樣大放厥詞?」唐潇然一甩劍上的血水,「連楚昀昊的身份都沒有查個明白,就敢抓人了。哦,也對,查不查也無所謂了。畢竟他沒有什麽身份比丞相之子更尊貴的了。」
「原來是救兵啊。」
楚昀柒死死盯著在雨中跑得飛快的馬車,他能夠感受到,馬車裏面的人肯定是大哥。那種血溶於水的親情,那樣難以言喻的心靈感應。這些東西都要叫嚣著,告訴他,大哥受傷了,他在呼喚他。
許真的是看不見的羁絆在作祟吧,被下了藥本應該昏迷不醒的楚昀昊,睜開了眼睛。并且聽見了那撕心裂肺的一聲,「哥哥──!」然後迅速反應過來,是他弟弟在叫他。
「昀昊!我不許你走!」雅蒙陰厲地死死盯著本不應該醒來的人,「這次是我掉以輕心了,我會把你重新藏起來,誰也找不到你。只有我可以看著你。如果,如果你走了!我就殺掉你的孩子!你不能離開我!」心裏面已經猜到了結果,但只要楚昀昊願意留下來,一切就不會是泡沫。
視線落在自己廢了的雙腿上,楚昀昊冷漠地勾起了唇角,「雅蒙王子。你把我當成了什麽?你是怎麽擺出一副沒有我,你就死的模樣?告訴你,如果你敢傷害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我就死在你面前。你不是說不能沒有我,沒有我,和我去死。你要哪一個。」如今,他還有什麽好怕的。
「我都不要。」死死拽住楚昀昊的手腕。
「廢了腿,現在還要斷手嗎。」
雅蒙如觸電一般松開了楚昀昊的手,「我只是想你不要離開。」
楚昀昊閉上了眼睛,不願意再和雅蒙多說什麽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到此為止吧。
馬車門被一劍削開,攻來的人并沒有對雅蒙出擊,而是一舉襲向了腿腳不便的楚昀昊。直逼楚昀昊的命門。如果是打雅蒙,雅蒙大概也只是無動於衷的抵擋幾下,然後依舊死守在楚昀昊的身邊,可現在這個敵人一來就想要楚昀昊的命,無疑是在雅蒙最忌諱的地方上,重重踩了一腳。
「找死!」從牙縫裏面擠出兩個字,雅蒙直接沖了出去。
楚昀昊在雅蒙離開之後,微微睜眼看了自己已經無法動彈的腿。嗤笑一聲,毅然從還在飛奔的馬車上翻了下去。泥濘的小路,瓢潑大雨。從馬車翻滾而下的後頸太大,楚昀昊直接滾下了山坡……。
「昀昊──!」
「不要──!」
楚昀柒與雅蒙同時大喊,而區別是楚昀柒可以沖下去找他哥哥,但雅蒙做不到。他被圍攻得越發狼狽。
九方君軒纏住了其餘的人手,讓楚昀柒可以專心去找楚昀昊。楚昀柒連滾帶爬下了山坡,不斷喊著哥哥,夜幕太黑,雨勢越來越大。如果不是一道閃電,他只怕天明都找不到在草叢裏的哥哥。
「哥,你怎麽樣了啊。你醒醒……。哥我帶你走,我來救你了。我們回家。」背起楚昀昊的時候他才發現,哥哥已經是皮包骨了。
我以前總是開玩笑,哪一天我來背著你。可現在我後悔了,我以前怎麽會有這樣該死的念頭,哥你別出事。不要吓我,我們馬上回家了。
(10鮮幣)19、結梁子
這一夜,注定了不平靜。
在找到楚昀昊之後,雅蒙的下場如何,楚昀柒就一律不予理會了。九方君軒帶著兄弟倆回了三皇子府。不回丞相府,是不想那狼狽的模樣再給老丞相一個打擊。而三皇子府裏面,早已經恭候著三四個心腹禦醫了。
兄弟倆均是一身泥濘,楚昀柒被丢進了浴桶,但楚昀昊卻是因為傷勢過重,只得随意擦擦就開始醫治。禦醫看著狼狽不堪的楚大少,面露難色。他們都是宮裏面的老人了,自然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是什麽傷。往常他們醫治的都是男寵之流,現在換做了這位,他們怎麽拉得下臉來啊。
「幾位不用為難了。還是我來吧。」說話的是已經換下濕衣,此刻披著單薄外衣的唐潇然。「你們都出去。小柒子洗幹淨了之後喂他一碗姜湯再讓他來,橫豎這些天都等過來了。不用急於一時。」
九方君軒點點頭,「好。」他和楚昀柒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自然一眼就看得出來楚昀昊被做了什麽事情。這樣尴尬的場面,真不好說話。想到這裏,他轉而看向在場的禦醫,「我想今日的事情,諸位心裏有數吧。」傳出去,那就是一個下場。
「老臣明白,老臣今日一直在府中,哪裏都沒有去過。」
擰了濕巾,給楚昀昊再擦了擦手腳。唐潇然和楚昀昊的關系比起和楚昀柒來說,要好得多。他一開始不喜歡楚昀柒,也是因為看不過去楚昀昊那麽疼他,那小子卻依舊吃裏爬外。
九方君軒一直守在門口,直到聽見裏面傳來一聲巨響。「怎麽了?」屋內,是掀翻了桌子的唐潇然。他是在寫完藥方的時候,忍不住發洩了一下。依舊顫抖的雙肩,顯示著他現在的憤怒還在不斷上升。
「腿廢了。先讓人把這些藥抓來。再寫信去唐門,把唐枉天找來吧。接骨之法,他會我不熟。」好端端一個人,即使有了心理準備也接受不了他被蹂躏成這般模樣。「楚昀昊那麽要強的一個人,你們是在哪裏救他出來的。」
「是他自己翻下的馬車。」
「!──!」
「昀柒。」九方君軒跑了過去,心疼的握住了對方剛才狠狠捶了門框的手。「你怎麽也開始不愛惜自己了啊。」輕聲埋怨一句。
楚昀柒在見著楚昀昊這般模樣時,意外地沒有哭。他怒目圓睜,滿身的殺意。死死握住的雙拳饒是九方君軒使勁掰也掰不開,只能任由指甲紮進手心,滲出紅色的液體。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殺了雅蒙。別無其他!
「我們纏鬥到最後,雅蒙是被他的侍衛強行帶走的。我看他那個樣子,是不帶走昀昊不罷休。」說著往九方君軒手裏丢了一瓶傷藥,示意給楚昀柒塗上。「我們可以做好準備,讓他有來無回。我會先穩住昀昊的傷勢,當務之急還是唐枉天。不然腿……。」如果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豈不是丢了唐門和大泱臉了!
「君軒,表哥。你們都出去吧,我和哥哥單獨待一下。」連聲音都是抖的。
唐潇然和九方君軒沒有多說什麽,安靜的離開,還為兄弟倆關上了門。
「哥哥,我知道你醒了。睜開眼睛看看我吧。」坐在楚昀昊的身邊,對上了兄長那雙倦怠的眸子。「侄子我已經見過了。他們都很好,哥哥的事情我們也都瞞著爹爹。所以哥哥不要擔心,哥哥你要怎麽報仇,告訴我。我幫你做到。」若是不殺雅蒙,他怎麽對得起楚家的列祖列宗!
楚昀昊虛弱的搭上了弟弟的手腕,「別意氣用事。他是夜郎國未來的君主。不能說殺就殺的,若是因為我們一己之私就挑起了兩國戰争,那豈不是把楚家變成了千古罪人嗎。我回來了這便足夠了。」
「哥哥你不知道。夜郎早已經策劃挑起戰争了。十多年前的姜氏部族,還有一直被控制的捐毒。連太師傅,師傅都已經被雅蒙害死了!這樣的人,難道不應該除之後快嗎。哥哥你不要擔心太多,你只要好好養傷,怎麽把夜郎罪行公之於衆,就是我們的事情了。」
「莊若拙?」楚昀昊一口氣沒有上來,他那好友生生死死,到底還是去了嗎?
「師傅去了。為了救我,如果不是師傅,我早已經死了。太師傅臨死之前,把夜郎控制捐毒,以及夜郎安插在各國的奸細名單都給我了。有了這個,他定然的再也猖獗不起來的!」
費勁地伸手摸了摸弟弟的腦袋,楚昀昊不言語。
諸國之間的決策,哪裏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解決的,弟弟一番赤子之心,他也不好潑冷水。盯著弟弟的事情,就讓九方君軒去操心吧。他如今是自身難保,有心無力了。
「哥哥我不吵你了,你睡覺吧。睡個安心覺,我就在這裏守著你。誰也不能再來欺負你了。」死死握住哥哥的手,楚昀柒趴在床邊,貼著楚昀昊的腦袋。那種小心翼翼的感情,完全傳達給了對方。
楚昀昊輕笑,傻孩子,你哥哥我又不是瓷器做的……。
屋外的九方君軒在裏面徹底安靜下來之後,就已經決定今夜為屋子裏面的兩位守夜了,誰也不能保證雅蒙不會卷土重來。
唐潇然告別之前感慨道:「我還真看不出來,雅蒙對昀昊有這樣的心思……。」
「我也看不出來。可如果看出來了,誰會給他機會得逞?」只能說雅蒙心機很深,盯著一個人可以表現得那般不露山水。
──TBC──
楚昀柒:我和哥哥一直有通信嗷!
楚昀昊:莊若拙在我心裏一直就是屎的……。
莊若拙:什麽是生生死死啊!你太過分了啊!
(10鮮幣)20、兄弟
九方辰律聞訊來見楚昀昊的時候,楚昀昊的雙腿已經用木板固定住了。所以他見到的,是那個向來意氣風發的伴讀,此刻一副病怏怏的模樣。無法動彈的身形,無疑是往他心口狠狠紮下一刀。
「怎麽會如此。」事情會變成這幅模樣,他想不通。如果不是三弟說了這事,他怎麽也猜不到,雅蒙對楚昀昊會有這樣不軌的心思。
「大哥。現在不是難受的時候,我們先來說說夜郎的事情吧。」九方君軒拍拍自家大哥的肩膀,「從昀昊大哥的身上可以知道雅蒙是多扭曲。現在人被我們救回來了,不知道他會不會采取什麽極端的行動。如果沒有猜錯,在大泱一直和夜郎合作的人,是老四。」
「又是九方靖宇嗎。」有些無奈地嘆了氣,「他以為做這些東西有什麽用?一切都掌握在父皇手裏,即使鬧騰得再厲害,也逃不開那五指山。他做的那些,你們都知道了,父皇可曉得?他若是想榮登大寶,除非起兵。」
九方君軒沒有接話。他在回京城之前,一直不明白這大哥究竟是什麽樣的人。現在卻是知道了,為什麽九方靖宇可以爬到他頭上去了。太子不是無能,而是不想。在九方辰律的心裏,大約比皇位更重要的,是親情吧。這樣的人,若是想要坐好大位,除非他有一群忠心不二的謀臣。
「你把別人當兄弟,他們可不會對你客氣一分一毫。縱然你露出半分兄友弟恭的想法來,也會被诟病是你動機不純。想要登高一呼,那必須是孑然一身。」
這些道理他又何嘗不懂,「若是有朝一日,我得父皇所托。必然會做到一個你認為不可能的君主。」
「你這家夥,還真是奇怪。」
「只愛美人不要江山的人,有資格來評判我了?得鎮南王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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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