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春藥發威變身色女

即使心裏再不滿,當竹筌提出要提前離去的時候,柳貍還是顧全大局,向太子竹筝交代了一番,和竹筌一起回了廣靈客館。

廣靈客館占地頗廣,除了主院以外,又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大型的院落。

東樞的使者一到金京就住進了東院。

東院又并排分為四個小院,竹筝、柳貍和竹筌各住一個小院子,剩下的那個院子随從侍衛住了進去。

到了院門前,柳貍依舊保持着風度,下了馬之後,把馬交給服侍的小厮,自己扶了竹筌下了馬車。

竹筌被他攙扶下馬車之後,柳貍正要回自己的院落,禮服的衣袖卻被竹筌拉住了。

竹筌玉一樣的粉臉上透着一絲桃紅,桃花眼如同蒙上了一層水霧,黑亮亮的,水汪汪的,被院門口高挂的工筆花卉詩詞宮燈一映,顯得說不出的怪異。

柳貍雖然二十多歲了,可是卻和師父柳蓮一樣,在男女之事上有潔癖,是個實打實的童男子。他看着竹筌這種情态,自是不知道怎麽了,輕擺衣袖,甩開竹筌就要回自己的院子。

竹筌再次拉住了了他,她的呼吸急促,面色緋紅,額角上顯出一粒粒細小的汗珠:“柳貍,叫朱卿過來!快!”

柳貍詫異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叫自己的侍衛兼男寵作什麽。

竹筌仿佛熱得受不了似的,把郡主禮服的領口拉開,露出了白色的中衣,又扯了扯中衣,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她一邊動作一邊低聲喝道:“快一點!我,我怕是中了□了!”

柳貍恍然大悟,頓時覺得眼前情景說不出的污穢,簡直惡心死了,他再次甩開竹筌就要離去。

竹筌靠在馬車上,身體扭動着,眼睛水汪汪的,嘴角紅豔豔的:“怕是我和你那小心肝兒……在宮裏一起喝的酒……有問題!”

柳貍一聽牽涉到了趙檀,馬上停下了腳步,盯着竹筌:“趙檀和你一起喝的?”

“是……是啊……”竹筌似乎在努力壓抑着自己,仰起臻首,用衣袖遮住了豐滿的胸部,側着身子在馬車上磨蹭着,“快……快叫朱卿過來!”

柳貍看了一眼旁邊誠惶誠恐低着頭不敢動彈的車夫,忍着氣怒道:“還不去叫朱侍衛過來!”

Advertisement

車夫愣了一下才醒過神來,連滾帶爬地跑進去叫朱卿去了。

想到趙檀也中了□,柳貍不由心急如焚,卻努力抑制着自己,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裏,等着朱卿過來——竹筌再不堪,也是自己的姐姐!

當看到身穿黑袍的朱卿的身影出現時,柳貍馬上離開,飛奔進了自己的院子。

三下五去二脫了自己的禮服扔在床上,柳貍随手撈起一件薄薄的黑色袍子穿在身上,飛快地圍上黑色軟刀,推門而出。

出門後,他細心地掩上房門,又把院門從裏面闩上,這才越牆而出。

柳貍身形快如閃電,飛馳在金京城中。冬日的寒風呼嘯着從他耳邊刮過,他未遮未掩的臉被刺得生疼。

他下意識地覺得這是一次針對趙檀的陰謀,一想到這裏,柳貍就感到頭痛欲裂,一股郁結的氣息在他身體裏不斷膨脹,心髒像在被狠力擠壓一般疼痛——我的小花卷,可憐可愛可疼的小趙檀,千萬不要被**害了!若是……我就把那人碎屍萬段!

金京的南安王府柳貍住了多年,實在是熟得不能再熟,哪裏是護衛的漏洞他一清二楚,一刻鐘之後,他終于趕到了趙檀的梨香院。

已經過了子時了,整個王府陷入黑暗之中。

梨香院一片靜谧,只有廊下挂着的宮燈散發出昏黃的光。

站在趙檀的卧室之前,柳貍努力抑制着自己悸動的心跳。

他閉上眼睛,調動全部感官傾聽着趙檀卧室的動靜。

房間裏隐隐傳來急促的呼吸聲,接着就是幾聲壓抑的呻-吟,柳貍聽出了是趙檀的聲音,他的心跳因為恐懼和擔憂鼓噪起來,他的氣息開始紊亂,努力抑制住踹開大門的沖動,柳貍運功移開了門闩。

他放輕步子,緩緩走進了趙檀的卧室。

卧室裏并沒有陪侍的丫鬟。

密閉的房間內充盈着一股奇異的香味,柳貍覺得又香又膩又暧昧,可又覺得說不出的好聞。

趙檀的床帳垂了下來,床角的檀木燈架上嵌着一顆夜明珠,散發出幽幽的光暈,透過半透明的白紗帳,使她的檀木雕梨花拔步床變得玲珑剔透,帳子裏的一切都那麽的朦胧而清晰——深紅的軟綢床單上,赤身**的趙檀難耐地扭動着,雪白的身體似乎泛着玉般的光澤。

柳貍腦子裏轟的一下,從臉到耳朵一下子火燒一般,他移開了眼睛。

過了片刻,柳貍正要轉身離開,卻聽到帳子裏傳來趙檀的呻—吟低喚“狐貍哥哥……狐貍哥哥……”

他的腳似乎被釘在了那裏,再也移動不得。

柳貍這才發現,原來那香膩的味道是趙檀的體香,那幽幽的味道越來越重,令他的心狂跳起來。

趙檀嬌嫩的呼喚聲聲傳來:“狐貍哥哥……狐貍哥哥……”

不知過了多久,柳貍終于走向那架玲珑剔透的檀木雕梨花拔步床,修長的手指遲疑了一下,終于撩起了白紗帳,挂在了玉鈎之上。

趙檀大眼睛半眯着,眼裏似乎蒙着一片水氣,水盈盈的快要流淌出來了,她□的玉體難耐地扭動着,雪白的身子上已經透出了粉紅,就這樣橫陳在柳貍眼前。

她看着柳貍,豐潤的紅唇微微開啓着,雪白的牙齒咬着下唇,似乎已經咬出了一滴血珠子。

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發育成熟的少女身體修長而豐滿,稱得上凸凹有致。她胸前的隆起上細汗微微,腰肢纖細,小腹平坦,豐滿的臀部随着身體難耐地在床單上扭動摩擦着。

柳貍看到她的身體越來越紅。

大概是太難受的緣故吧,趙檀忽然捏住自己的椒乳粉紅的頂端掐了起來,一邊掐一邊壓抑地哭泣着,喚着“狐貍哥哥……狐貍哥哥……好癢……癢死了……幫幫我……”

看到此情此景,聽到趙檀的哭泣呢喃,柳貍覺得一股燥熱從下腹流竄過全身,眼睛釘在趙檀身上移不開了。

他着了魔似的在床邊坐了下來,伸手覆上趙檀柔軟的胸部。

姐姐竹筌如此,他覺得惡心;可是趙檀如此,他覺得可疼可憐。

趙檀的胸部細嫩柔滑,柳貍剛剛握住,就似乎一陣電流劃過,他閉上了眼睛,捏住了那小小的頂端。他剛一揉動,趙檀立刻發出長長的一聲嘆息:“呵,狐貍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哦~

親愛的,記得留言哦~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