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強自壓抑掩蓋痕跡
片刻之後,柳貍拉過被趙檀蹬到床尾的被子,把趙檀包了起來。
趙檀水淋淋的眼睛看向柳貍,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輕輕喚了一聲“狐貍哥哥”。
柳貍把包在被子裏的趙檀緊緊抱住,閉眼不語。
趙檀卻劇烈地掙紮起來,邊掙紮邊哭鬧着:“狐貍哥哥,我難受死了,我要死了……”
聽到她的哭聲,柳貍猛地松開了對她的禁锢。
趙檀的上身從被子裏掙了出來,撲上來抱住了柳貍,難熬地磨蹭着。
柳貍閉上眼睛,理智和**在掙紮鬥争。
趙檀終于尋到了柳貍的唇,柔軟火熱的唇貼了上去,柳貍的唇濕潤潮濕,帶着一股涼絲絲的甜意,趙檀雙臂攬着他的頸部,無師自通地輾轉吮吸啃咬着。柳貍的唇甫一張開,她的小舌便鑽了進去,在裏面攪動着。
柳貍的□已經高高地撐起了小帳篷,硌得緊緊貼在他身上的趙檀有點難受。
趙檀嘟囔了一聲,松開了柳貍的脖子,跪坐在床上,雙手隔着柳貍的薄袍握住了柳貍高高頂起的器具,捏揉了幾下。
對于柳貍來說,這是二十多年的第一次——被人握住了他這個部位,還如此動作着。
他的身體突然抽搐了一下。
柳貍彎下腰,推開了趙檀的手。
趙檀的藥性再次發作,她身子一軟躺在了床上,伸出修長雙腿纏着柳貍的細腰,用力勾纏摩擦着。
柳貍看着她,□再次火熱脹痛,心裏卻是難過——自己疼愛的小花卷為什麽要長大?永遠做一個乖巧惹人疼的孩子不好麽?
趙檀媚眼如絲,眼裏似乎要淌出水來了,她拉過柳貍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頂端,嘴裏哼唧着:“狐貍哥哥,這裏癢得難受……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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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趙檀如此難受,柳貍心裏又是難過,又是心疼,又是不忍,又覺得無論做什麽都不合适不應該,簡直是一團亂麻一般。還沒等他做出反應,趙檀已經往上挺動她的身體了。
因為緊張和緊繃,柳貍的汗滴了下來,落在了趙檀的胸前。
她仿佛被烙了一下似的,雙腿夾着柳貍的腰,磨蹭起來。
柳貍終于下定了決心,他一邊把趙檀平放在了床上,分開了趙檀的雙腿,一邊努力想着自己僅有的那一點常識。
對于柳貍來說,男女之間那點事,他知道的就是用男子的那個器官進入女子的那個部位,也就是最簡單的進入和退出。
可是,即使□漲得生疼,柳貍依舊不願意傷害趙檀,他盯着趙檀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看了一眼,俊臉馬上紅得滴血一般。
柳貍馬上移開了眼睛。
趙檀依舊在磨蹭呻-吟着。
柳貍極力忍耐着,最後忍無可忍了,拉過被子把趙檀包成了粽子,只把腦袋露在外面,然後抱了起來,走到了外間。
外間的茶幾上放着兩個茶壺,一個是外面裹着一層錦緞的溫水壺,一個是白瓷茶壺,同柳貍以前慣常見的一樣。
柳貍右臂夾着不斷蠕動掙紮的趙檀,左手端起白瓷茶壺,倒了一杯涼茶。
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把裹成蠶蛹一般的趙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在懷裏,左臂攬着趙檀的脖頸,右手舀起杯子對着趙檀微啓的紅唇。
趙檀猝不及防,一下子涼水嗆得咳嗽起來。
柳貍又是心疼,又是着急,也顧不了太多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涼茶,對準趙檀的嘴巴渡了過去。
趙檀渾身燥熱喉嚨幹渴,如飲瓊漿玉液一般,全部咽了下去,還意猶未盡地伸出小舌,在柳貍口中舔舐着。
柳貍再一次差點把持不住自己,他繃直身子,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然後對準趙檀的紅唇渡了過去。
一杯涼茶全部渡完,趙檀的身上逐漸恢複了正常溫度,也不再亂動了,歪在柳貍懷裏靜靜地睡着了。
柳貍這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暗罵自己真是笨蛋——早該想到這法子的,□不都是如此解的麽?!
把趙檀安頓在床上之後,柳貍坐在床邊,看着睡熟的趙檀,心裏當真是一團亂麻。
趙檀是他的小妹妹,卻被他不該親的親了,不該摸的摸了,不該看的也看了……她以後還怎麽嫁人呢?
自己娶她是不可能的,那不成了**了?!
想到自己和趙檀同睡一床做了夫妻,柳貍就有一種莫名的怪異感。
可是,他又疼趙檀,舍不得趙檀受一點委屈。
柳貍默默想着:若是有人因為今夜之事嫌棄趙檀,對趙檀不好,那還不如自己娶了趙檀好好疼她!
轉念,柳貍又很天真地想:有沒有這種可能?趙檀醒來之後,發現所有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場春夢,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在自己的自我催眠之下,柳貍越想越覺得靠譜,很快說服了自己。
他把散落在床裏的趙檀的中衣亵褲都找齊了,掀開趙檀的被子,幫趙檀穿起來。
床角的夜明珠珠光瑩瑩,趙檀潔白細嫩的**仿佛也被鍍上了一層晶瑩的光暈,那豐滿軟膩的胸,那嬌小玲珑粉紅頂端,那纖細柔軟的腰肢,那修長圓潤的腿……柳貍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他移開眼睛,加快了速度,幫趙檀穿好了衣物,然後把她塞進了被子中。
把被子床單整理好之後,柳貍站在床邊,又檢查了一遍,發現趙檀的長發有點亂,忙又把她的長發全都掏了出來,理順後放在了枕頭上。
放下白紗帳前,柳貍站在那裏,仿佛舍不得似的,看了趙檀一眼。
趙檀平躺着睡得正香,臉蛋紅撲撲的,嘴唇微微嘟着,臉上帶着笑意,似乎在做什麽美夢。
柳貍放下了帳子,離開了趙檀的屋子。
他不敢真的離開梨香院,怕萬一他離開了,有人來欺負趙檀。
出了房門之後,身子一擰,柳貍施展壁虎功游到了房頂,翻入了自己的青柳居。
雞叫最後一遍的時候,柳貍離開了青柳居,回了廣靈客館,悄悄潛入了自己的院子,關上門蒙頭大睡。
住在廣靈客館東院的竹筝、竹笙和竹筌三姐弟,大年初一這日齊齊睡了懶覺,直睡到巳時三刻這才陸續出了從自己的小院中出來。
柳貍神清氣爽地坐在大廳裏喝着清茶,順便觀察自己的姐姐和堂弟——他想找出到底是誰陷害趙檀。
雖然起的很晚,竹筌卻依然是有些疲累的模樣,眼下的青痕連脂粉都未能遮蓋住,她走得很慢,仿佛是在慢慢地挪動自己。
傅滢滢跟在一邊攙扶着她。
柳貍漠然看着她,心想:若是她做的,那她付出的代價可也不小。
再一想自己姐姐光輝的以往,柳貍又覺得有可能正是竹筌做的。
想到這裏,他看向竹筌的眼神中就帶上了一絲冷意。
東樞皇帝竹青寒一直體弱多病,子嗣不盛,竹筝乃東樞皇帝唯一的嫡子,自是看得寶貴異常,這次來金國求親,跟着他的護衛個個武功高強,此時簇擁着竹筝走了出來。
竹筝是來求親的,可是柳貍明顯感覺到竹筝對趙檀的興趣不大。既然沒有興趣,那麽竹筝費這麽大工夫來金京所為何事呢?
用過午飯之後,三人坐在大廳裏,無聊地扯着閑篇——主要是竹筝和竹筌扯閑,柳貍端坐一邊凝神沉思,仿佛在傾聽,實際在想趙檀。
正在這時,柳貍的一名親信柳四來見柳貍。
柳貍這些年,也培養了自己的實力,既不隸屬于大金,也不隸屬于東樞,而是直接向他負責。
柳貍帶着柳四,直接回了自己所居住的小院。
夜幕降臨的時候,柳貍換了一件家常穿的黑袍,騎馬匆匆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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