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意外發生
第58章 意外發生
天氣慢慢轉陰了。
帶着水汽的空氣彌漫着潮濕的氣息, 陰雲遍布在天空的盡頭,顯得有些壓抑。
金發的女郎輕巧來到走廊的盡頭,這一次的任務依舊很簡單, 于她而言,類似的事情他也已經做了無數遍了。
貝爾摩德随手将金色的長發撩到耳後,她随意地看了眼手機的屏幕,眉頭微微挑起。
而空氣也在這一刻驟然收緊。
“琴酒, 你有什麽事嗎?”
貝爾摩德看向了身後, 目光中夾雜着些許困惑。
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她的方向, 銀發的男人從陰影中逐漸走出,狼一般的眸子微微眯起。
“貝爾摩德。”
男人開口了,只是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帶着幾分冷冽,
“你背着我去見他了?”
“背着你?”貝爾摩德笑了,
“你在說什麽,我可聽不懂啊。”
“你應該比我要先知四宮佑月的事情。”琴酒死死地盯着他,
“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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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人和你說過……當你和其他人談判的時候,最好還是別舉着槍?”貝爾摩德優雅地依倚靠在牆上, 無奈地攤手,
“更何況——琴酒你壓根沒想過對我開槍吧?開槍之前不上膛可不是你的風格。”
“……”
沉寂了片刻, 琴酒才将手中的槍緩緩放了下來。有那麽一瞬間, 整個房間都寂靜的有些過分,甚至連輕微的呼吸聲也變得極為清晰了起來。
銀發的男人一步步走上前, 他在貝爾摩德的身邊停了下來, 和她一并倚靠在牆上, 随手點燃了一支煙, 深深地吸了一口。
“是什麽時候的事?”
他吐出白色的煙圈, 淡淡地問道。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見事情也瞞不住, 貝爾摩德倒也懶得繼續隐瞞了,
“開始我也不确定,更何況我認為那種時候并不适合告訴你。你應該知道——四宮佑月的死才帶來了你如今的新生,你不能輕舉妄動。”
“不用你提醒。”
起碼在四宮佑月的這件事情上,兩人的目的還是一致的。
“他現在在警校,你大概沒想到吧?”貝爾摩德輕笑道,
“這大概就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了。畢竟他從來都不像個黑手黨,不是嗎?”
“呵。”琴酒冷笑一聲,
“所以他丢下了我,不是嗎?”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貝爾摩德道,
“還是說,你想要破壞他現在的生活,将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平靜生活重新破壞掉呢?”
“……”
果然,還是做不到熟視無睹。
琴酒向來是個獨占欲很強的人,可自從四宮佑月死後,他卻感覺自己僅存的那一點感情也伴随着一切死去了。
他驅動着自己的身體,努力地在黑色的地下世界生活着。很多時候他都無法看到這個世界的光芒,或者說,他本身就已經習慣生活在黑暗之中了。
死去的人是無法活過來的。
這本是最為基本的原則。
可有時候事實卻總會給他意外的驚喜。
“我知道。”琴酒淡淡道。
他知道,他不應該闖入四宮佑月的生活。
但是有些沖動并非忍耐就可以度過。
琴酒一言不發。
“你走了?”貝爾摩德放下了手機,見銀發的男人轉身離開,似乎不在打算和她多聊,
“不管怎麽說,我還是希望你能多思考一下。選擇權在你,只要你做出的任何決定都不會後悔就足夠了??。”
“哼。”
琴酒冷笑一聲,他的身形也漸漸隐入了黑暗之中在,再也不見。
“下雨了啊。”
當四宮佑月從車中走出來的時候,很快就看到了那場淅淅瀝瀝的小雨。
大部分時間下雨都不會發生什麽好事,這也讓四宮佑月的心情不免低落了幾分。
“就在這裏停下可以嗎?”蘭波詢問道。
“嗯,當然可以。”四宮佑月笑了笑,
“辛苦你了,沒想到你居然會一直送我到這裏。”
“以後我們恐怕會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不會見面。”蘭波看向了他,眼中卻流淌着毫不掩飾的失落,
“盯上你的人有很多,保護好自己。”
“我會的。”
四宮佑月終于還是沒敢對上他的視線,他只是倉促地點了點頭,推開了車門。
細小的冰冷雨水落在他的面孔上,帶着些許刺激感。四宮佑月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卻察覺到頭頂上的雨水頓時被什麽遮掩住了。
“別忘記帶傘。”
蘭波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他将手中撐着的傘遞到了四宮佑月的手邊,卻離得極近,幾乎能夠感知到他的呼吸聲。
四宮佑月的身體微微一僵,但還是穩當地接過了他手中的傘。
“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寫信。”蘭波在他的耳畔輕笑道,
“當然,如果你更喜歡郵件的方式,我也可以換一種。”
“我……”
四宮佑月還沒來得及回答,熟悉的聲音幾乎吓得他一哆嗦。可當他擡起頭來的時候,曾經警校同僚的身影卻出現在了不遠處。
等一下?他們為什麽會在他家的附近?
“佑月?你回來了啊!”
為首的松田陣平倒是很高興,他很随意地和他打了個招呼,同時也注意到了四宮佑月身後的人,
“呃,這位是?”
四宮佑月下意識地看向了身後,可此刻的蘭波卻恢複了原本優雅生疏的表情,他微微擡目,頗為禮貌地對其他人笑了笑。
“不必在意我的身份,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罷了。”
他淺笑着俯下身,手指親昵地攬了攬四宮佑月的肩膀,随即又放開,退回了車內,
“那麽,我就先行告退了。”
蘭波很快離開了,四宮佑月尴尬至極地站在原地,感覺自己整個人在燃燒。
“那位是?”
伊達航困惑地看向了不遠處離去的車,同時也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那該不會是你的哥哥吧?”
“呃……”
面對班長一臉單純的遐想,四宮佑月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
“怎麽可能啦,那個家夥看上去可是一臉外國人的樣子吧?可四宮怎麽看都是亞洲人啊。”降谷零倒是極為八卦地眯起了眼睛,
“該不會那也是你的追求者吧?”
“咳咳。”四宮佑月輕輕咳了咳,終于板起了臉,
“降谷零同學。我看你現在也挺閑的,不如我們去附近再訓練一下格鬥技巧如何?畢竟這麽久都沒和你們接觸,我的格鬥技巧也有些生疏了。”
“嗚哇!這是惱羞成怒了?”降谷零大驚失色。
“等會你就知道是不是了。”
“好啦好啦!”萩原研二急忙上前,表情有些無奈,
“zero你也別開玩笑了,四宮都快尴尬地鑽井蓋了——更何況佑月和那個人看上去也很熟嘛,是朋友之類的也不是沒可能。”
當然不可能是朋友了。
那樣親昵的舉動,
怎麽看都不像是朋友吧?
“咳咳咳!”松田陣平咳嗽地尤為大聲,
“可以了!我們現在立刻終止這個話題!我們不是要去找回去的嗎?路過這裏也不過是順帶!有什麽好讨論的啦!”
“回去”四宮佑月微微一愣,
“回去幹什麽?”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眼前的四人臉上的表情都開始飄忽不定了起來。
“所以你們只是回去打掃澡堂?”四宮佑月拿着拖把陷入了沉默,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前經歷了什麽,但是這明顯和我沒什麽關系吧?為什麽我也要一起打掃?”
“噗——佑月啊!你不知道鬼冢教官他有多擔心你啊!”
松田陣平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覺得你得經常參加一些集體活動才能提升一下融入感,再加上你和我們比較熟,所以才特地細心地讓你參與到了這次打掃活動中了。”
“……我信了。”
望着四周五人一臉壞意的笑,四宮佑月終于還是嘆了口氣,倒也沒提出什麽反對意見。
“所以這次佑月回去主要是幹了什麽啊?感覺你好像心事變得更重了。”降谷零關切道。
“嗯,怎麽說?”
四宮佑月沉思了一會,最終苦笑着給出了回答:
“大概是,原本覺得很嚴重的問題反倒并不嚴重,并且又出現了新的更為頭疼的問題吧?”
模糊一下意思也差不多了。畢竟在面對蘭波的明示,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聽上去還真是苦惱啊。”松田嘆息道,
“不過也別總是想太多,過段時間就是校運動會了,四宮你打算參加嗎?”
“可以試試?”四宮佑月倒是很有興趣,
“我參加什麽都沒問題的啦,反正我應該都能拿到名次吧。”
“可惡!這種迷之自信真的讓人火大啊!”
“人家佑月本來就很優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
“四宮的格鬥術是有人教的嗎?”伊達航倒是很感興趣,“總覺得四宮的身手啊槍術啊都很精湛,絕對是從小開始培養起的吧?”
“這個嘛……”
四宮佑月陷入了沉思。
他的技能點基本上都沒怎麽經過系統化的訓練,大部分都是在流星街打滾摸爬學習的。槍術的基礎倒是費米教導的,那家夥有段時間很沉迷牛仔風格,所以也拉着他一起去學了槍術。
結果就是他學的比費米要好太多了,這也讓對方含淚放棄了槍術。
“格鬥術的話,是和一群關系不錯的朋友學的。”
嗯,如果不是因為流星街的[那群朋友],他也不至于像如今這樣優秀吧?
“至于槍術嘛,是我最好的朋友教我的。”
四宮佑月的嘴角不經意地勾起,心情也不免好了起來。
“真不錯啊。”降谷零很感慨,“你居然那麽小就接觸槍了。”
“能夠擁有持槍權的話,佑月以前是在國外生活的嗎?”萩原研二也來湊了個熱鬧。
“嗯,差不多吧?”流星街于這裏而言也差不多是國外了。
“不過我還是更喜歡這裏一點。”四宮佑月想了很久,又補上了一句,
“畢竟成為警察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嘛。”
想要成為能夠為他人帶來奉獻的人,想要成為強大的,可靠的人。
他想要成為的,是擁有力量保護自己和重要之人力的存在。
“我可是以搜查一課為目标而努力的。到時候可別被我比下去了啊。”四宮佑月笑道。
“切,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啊。”松田聳聳肩道,
“我還是想進入爆/裂/物處理班。應該是比較專業對口吧?”
“那會很危險吧?”
“這個倒是不重要啦,我又不是不能保護好自己。”
“唔……”
四宮佑月沉思了一會,目光卻轉移到了一旁沉默的諸伏景光身上。
很奇怪的是,從剛才起諸伏景光就沒怎麽說話,他像是陷入了沉思,從頭到尾都拿着拖把在走神。
而諸伏景光的友人也很顯然注意到了這一點,于是困惑地問了他一句:
“你還好嗎hiro?從剛才起就很心不在焉的樣子?”
“嗯……啊,抱歉。”
諸伏景光很快回過神來,有些抱歉地笑道,
“大概還是在意之前的那個女孩的失蹤案吧,總覺得有些在意。”
于是所有人頓時陷入了沉默。
“果然還是在調查你父母的失蹤案吧?”
松田陣平把拖把一丢,忽然大聲道:
“你就是覺得那個案子可能和你之前的事情有關!所以才會一直在意吧!”
“呃……”
“松田君,不要太大聲了,你吓到他了。”四宮佑月咳了咳,同時看向了諸伏景光,
“諸伏君,是想要調查那件案子嗎?你想要調查清楚什麽事呢?”
“……”
諸伏景光卻罕見地陷入了沉默。
“是因為不想牽扯別人進來嗎?”四宮佑月好奇道。
“嗯……我覺得,我還是自己一個人解決掉比較好,畢竟那可是一樁殺人案……”
果然是這樣啊。
四宮佑月的表情有些暗沉了下來。
因為過于在意自己的事情,不想要将其他人牽扯進來,才造成了信息差,才造成了糟糕事情的發生……
他怕是比誰都要清楚了。
不過諸伏景光和那時候的自己不一樣,他擁有很多可靠的朋友,而這些朋友一個個都是屬熱血少年派的,恐怕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管吧?
望着圍住了諸伏景光的一圈年輕的警校生,四宮佑月的嘴角不禁微微勾起。
真好啊。
諸伏景光,你擁有一群很好的朋友呢。
結果在警校的大家的關心下,諸伏景光還是坦白了自己的心聲,告知了他們關于自己過去的事情。
諸伏景光确實遭遇過相當痛苦的過去,以至于當他提起來的時候臉色也并不是很好。
幼年目睹了自己的家人被犯人所殺,也确實是相當痛苦的記憶啊。
更何況是這樣溫柔的青年。
大家自然是很熱心地想要幫助諸伏景光一并調查這件事情,這也讓諸伏景光有些無措。直到四宮佑月走上前來,輕輕拍住了諸伏景光的肩膀,感慨道:
“這不是很好嗎,諸伏君。如果在這種時候拒絕掉的話,也絕對不像少年jump的風格吧?”
“四宮你居然也看少年jump?”松田陣平震撼,“看上去完全不像啊!”
“別把我想的這麽老古董,還是說我給你帶來了什麽誤會嗎?”四宮佑月默默地注視着他,
“既然線索是肩膀上有高腳杯花紋的紋身的話,稍微調查一下這附近相關的人就可以了吧?”
“經營五金店的入江?”
“我記得洗衣機店的外守也是吧?”
“摩托車店員的物部好像也是?我記得他的紋身是在脖子後面的?”
雖然是警校候補生,但是這群人的推理能力卻仿佛是偵探候補生。作為在這方面并不是很專精的四宮佑月則
選擇了沉默,并且開始分析他們所說的話。
而最終得出結論的速度也很快,伴随着經典三選一的縮小,目标角色也很快縮小到了外守一一人。
“既然鎖定了目标,那麽現在就出發吧!”松田陣平很快打定了注意,
“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越快越好!”
“咦?”四宮佑月有些無措,“現在嗎?”
“對!掃什麽地啊!現在就出發吧!”
其他五人用極為堅定的目光注視着四宮佑月,面對着煥發着如此精神面貌的年輕人,四宮佑月也只得丢下了手中的拖把,選擇一起上了。
對不起鬼冢教官,看來這五個人大概要被罰掃浴室掃到年底了啊。
前往洗衣店的路程并不算長,但是按照四宮佑月所說,既然要選擇前去調查,最好還是前後包抄比較好。
“我從後門進去。”四宮佑月道,
“你們就從前門好了,這樣一來有什麽問題的話我們互相也能有個照應。”
“從後門?”
松田陣平詭異地看了看眼前高聳的樓牆,
“哪來的後門?你該不會是想翻窗過去吧?”
“是啊?不可以翻窗嗎?”
“也不是不行,你小心為好吧。”松田陣平面色複雜道。
于是這件事就這麽敲定了。
翻牆這種事情四宮佑月也幹了不少,實際上他還是蠻信任自己的這些警校同學的,不過出于對後輩的關心,他還是決定照看一下。
不過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主角相,大概是不會出什麽事的吧?
四宮佑月無奈地嘆了口氣。
可就在他獨身一人準備行動的時候,一陣極為清晰的槍械上膛聲忽然響起,雖然聲音并不大,但是依舊被四宮佑月敏銳地收集到了。
銀發的青年頓時停下了腳步。
他安靜地站在原地,呼吸漸漸放緩。他注意到有一陣腳步聲正在逐步接近,并且聽聲音,絕對有不少人。
“別亂動,四宮佑月先生。”
其中一個男人低聲道,他将槍抵在了他的後腦勺,聲音也變得危險了起來,
“如果不想死的話,我勸您還是乖乖和我們回去比較好。”
“是嗎?”
四宮佑月笑了笑,卻忽然轉身,他的速度極快,快到讓他身後的人都沒能反應過來,他的槍就被直接奪走了。
“砰!”
一槍精準地打中了準備挾持他的男人的手指,男人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猙獰着面目倒在了地上。
四宮佑月端着槍逐步向後,目光中浮起了一層狠厲。
“你們到底是誰?又想幹什麽?黑船組織的人?”
“看來您對自己的境遇很清楚啊。”另外一個穿着兜帽的男人則笑着走上前。伴随着小女孩的哭聲,四宮佑月的瞳孔也微微瞪大。
“我知道,憑借體術和槍術我們是沒辦法打敗您的,但是想要帶走您,實際上有很多種辦法。”
他提起了懷裏的小女孩,笑意愈深,
“四宮佑月,你不會希望有無辜的人會因為你而受傷吧?”
“真卑鄙。”四宮佑月冷聲道。
“我們是卑鄙,畢竟您也只看得到那些光鮮亮麗的外表,卻從來看不到我們背後的痛苦。”挾持着小女孩的男人嘆息道,
“我們的黑船組織和奧倫那個沒用的東西可不一樣,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是有價值的。有些東西可不是成為警察就能實現的。”
“或許您應該和那位大人見一面,他會給你很多啓示的。”
“放了她。”四宮佑月放下了手中的槍,表情卻依舊不為所
動,
“我和你們走就是。”
“真不愧是正義的警察候補生。”兜帽男笑了,
“很明智的選擇,我們會放了她的,與之相對的,也請您和我們走一趟好了。”
……
“怎麽會這樣?”
來到外守一房間後,警校的大家卻只看到了躺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外守一,以及空蕩蕩的房間。
“我已經拆除了炸彈……你們怎麽樣了?”松田陣平和降谷零也來到了樓上,可當他們看到了屋內的情況時,也紛紛陷入了沉默。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松田陣平愣住了,
“喂喂喂!下面的炸彈我們已經拆除了!這家夥為什麽會被人揍了一頓啊!人質去哪裏了?”
“冷靜點松田!我想……外守一應該是想要挾持人質自殺的。”
諸伏景光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冷靜分析着,
“但是途中卻出現了意外,那個小女孩應該是被其他的什麽人挾持走了。”
他看向了一旁鼻青臉腫,嗚咽着的外守一,沉默了半晌,終于還是開口詢問道:
“所以,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你會被揍成這樣?那個小女孩呢?”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明明我是想要尋死的……但是有人卻打斷了我的儀式……”外守一恍惚道,
“他們要搶走我的女兒,我想要保護她,但是始終沒辦法從他們的懷裏奪走她……”
“是我沒能救下她,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冷靜點。”諸伏景光低聲道,
“可以和我說說犯人具體的外貌特征嗎?或者有其他的線索就更好了。”
不能憤怒,要冷靜,冷靜。
一切以人質安全的前提為重,這才是他目前最需要去做的事情。
“外貌,我記得好像是……呃?你為什麽回來了?”
外守一的話卡在了喉嚨裏,他費力地坐起身來,目光卻在門口處停下來了。
所有人下意識地向着身後看去,也就在這時,門口卻傳來了小女孩哭泣的聲音:
“求求你們……救救那個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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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哥哥,他被壞人帶走了……”
“什麽?”
所有人的表情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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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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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