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6)
生命中的一個人,或者是一句話,終于在這一刻,等來了。激動、幸福。
“就這些麽?”蔣欣欣盯着卓言的眼睛忽然來了這麽一句。蔣欣欣的古靈精怪卓言是知道的。可是她沒想到的是,這麽讓人感動的時刻,她都不能當一回平凡普通的女孩子。而且,卓言也不得不承認她确實把她難住了。
“……呃。”卓言還真想不出還能說些什麽了,縱然平時讓她寫文章,她也能組織一些華麗的辭藻出來,然而,這樣現打草稿,而且是對着本人,真的把卓言難住了。因為她現在激動得在對着蔣欣欣的情況下,根本無法組織好自己的語言,就連這句都是在嘴裏憋了半天才憋出來的。
“呵呵。”這回輪到蔣欣欣憋不住笑了。看着卓言憋得臉通紅組織語言的樣子真的好可愛。決定不再逗她,而是站起身拉着她往回宿舍的路上走。
蔣欣欣邊走邊問:“今天晚飯到哪兒去吃?晚上食堂的飯菜不好,我可不想去吃。”
“聽你的!”卓言好不容易平複了一些心情,聽到蔣欣欣說到晚餐,趕忙接道。
蔣欣欣在前面‘哈哈’一笑道:“這還差不多!”。
……
由此,兩人算是正式确定了戀愛關系。從最開始,卓言就知道,這次的戀情和文靜那個時候不可同日而語。那個時候年紀小,說話辦事包括和文靜相處的時候都是孩子氣的時候居多。所以兩個人經常吵架,而且,和蔣欣欣在一起之後,卓言也明白了,當初為什麽兩人頻繁的吵架,不過是因為兩個人不适合。就像是水泥和沙子的組合還有大米和汽油的組合。前一種是互相适合的,而且在一起能産生出更加有用的東西——混凝土出來,可大米和汽油組合之後産生的只能是廢物。而現在卓言感覺自己和蔣欣欣就像是水泥和沙子,兩者在一起融合會越來越密不可分。
和蔣欣欣在一起的每一天,兩人都是開心的。
對于卓言來說,她恨不得時間就停止在這個時候,或者永遠的封存。
當然在兩人的戀情中也時常産生插曲,例如說會在不經意的時候碰見卓言的前女友文靜。兩人正逛着街手挽着手說笑着,蔣欣欣會突然冷下來讓卓言感到莫名其妙。當她詫異的問時就能看到蔣欣欣用眼睛向她使眼色,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就會發現文靜正坐在小吃街中的一家店裏吃飯。而那家店,正是卓言和蔣欣欣兩人此行的目的地。
“我說怎麽最近吃他家的東西越來越不好吃,原來是受了影響。”蔣欣欣嘟嘴說着便拉着卓言當機立斷的轉身離開。她不會給兩人見面的機會,更不會讓她們舊情複燃!雖然卓言一再跟她保證,她不會再喜歡上她了。
卓言被蔣欣欣拉着離開,也只能無奈的笑:“你呀你。”
“我?我怎麽了?我這是一個女生的正常表現好不好!”蔣欣欣一聽卓言搭話,便要找機會撒氣。
“好好好,你對!你對,你都對,好吧?”卓言笑着去捏蔣欣欣的鼻子。
“看你敢說我不對!誰讓你在跟我之前跟別的女生有一腿!哼。”蔣欣欣拍開卓言的手,反過來去捏卓言的耳朵。
因為愛
我想要的快樂,我想,只有你,能給。
——卓言《言心》
每一個痛苦的日子都是不同的,但是幸福的日子卻永遠相同。在卓言近二十年來的認知裏,她渴望過愛與被愛,也曾想象過愛情該有的樣子,也試着去感受她以為的愛情。但直到遇到蔣欣欣的今天,她才明白,原來愛真的是一個不朽的毒物。它出現時會侵蝕、吞噬所有的人,所有寂寞孤單渴望安慰和溫暖的人。然而即便如此,人們卻依然将它擺在最純潔的祭壇上,高高的将它供奉起來,争先恐後的送上各樣的祭物,唯恐它不肯施舍哪怕一丁點兒的恩賜。那是愛,是人們樂此不疲的追求着的,是人們心甘如怡的為之堕落的感情。
愛本該是什麽樣子,卓言原本并不知道,但是卓言現在了解到了。愛,就是藏在蔣欣欣嘴角那抹調皮的笑。和蔣欣欣走得更近了或者說關系上更近了一層就發現蔣欣欣是個很容易情緒高昂的女孩兒,她的性格就是樂觀向上的,卓言跟她在一起似乎也能感覺到自己陽光的一面被逐漸發掘,而陰暗悲觀消極正遠離她而去。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是歡聲笑語不斷,卓言在她的感染下也變得會逗人開心了,而不是少言寡語的裝深沉憂郁,或者可以說,在蔣欣欣的面前,她壓根深沉不起來,只能開心的笑,越笑越開朗。
“這次學校的比賽我們一起參加吧。”蔣欣欣利用職務之便,在學校的社團那裏拿了校園十佳歌手的報名表,當然,少不了卓言那份兒。依着卓言的性子,即便是她有百分之百拿獎的信心,她也不會去湊這份熱鬧。可蔣欣欣不同,她認為別人可以的,她也一樣可以,她不怕失敗,更不會選擇退縮不前,只要是有能證明自己的機會,她就大膽去做,不管結局如何。所以在卓言的眼裏,她就像一盞燈塔,總是在漆黑的夜色中給迷茫的卓言指引方向。卓言不會主動去争取什麽,可若是蔣欣欣讓她去做的,求一次兩次她也就同意了。
“去吧?”蔣欣欣的眼中像是閃着火花,那麽明亮耀眼。卓言沒說話,只是看着她那麽期待的看着自己的樣子,便不忍心拒絕了。
“嗯。陪你。”
“嘿嘿,我就知道寶貝兒最好了。那我可就填了哈。嗯……姓名,卓言,性別……哎,寶貝兒,你性別是什麽呀?”
“嗯?”卓言習慣在決定一件事後就馬上在心裏給自己做好準備,所以想着要是參加比賽的話海選要選什麽歌兒,結果沒聽到蔣欣欣故意調侃她的話。
“我說,你是……男的女的???”蔣欣欣同學坐在寝室裏桌子的對面,咬着筆頭,一臉無辜‘天真’的問。
“這個問題,好像要問你了啊……你家寶貝兒是男是女你都不知道麽?”卓言從桌子對面慢慢起身一邊慢聲說着話一邊向着蔣欣欣背後走了過去道。
“呃……這個問題可傷腦筋了。你讓我想想哈……唔,好癢。”蔣欣欣坐着沒動,卓言說着話已經走到了她的背後,躬身将她禁锢在了自己的懷中,将下巴擱置在了蔣欣欣的肩頭。聽着蔣欣欣說‘要想想’便側着臉沖着正貌似思考着的蔣欣欣的小耳朵裏吹了口氣。
蔣欣欣沒躲開,揉着耳朵一臉哀怨:“幹嘛嘛,人家在想。”
“我是在幫你想啊。”卓言回答得理所當然,顯得比蔣欣欣更無辜。
“反正!!不是女的……”蔣欣欣嘟着嘴,空着那項性別沒填,接着寫下面的項目去了。
“嗯???不是什麽??”卓言低沉着嗓音,佯裝惱怒,腦袋再度靠近了蔣欣欣的側臉。
“不是女的不是女的不是女的!!”沒想到蔣欣欣動作迅速的扔下筆,推開卓言一只手,靈巧的起身逃開了卓言的人*體囚牢,同時叫着想要惹怒卓言的話就要往門外跑。這個時間寝室裏的人都出門吃飯去了,她們兩人因為參加社團活動所以回來的晚了一些,得以暢快的在安靜的寝室中打鬧起來。
卓言終是要高于蔣欣欣小半個頭的,長腿一跨兩步就在門口抓住了欲開門而逃的蔣欣欣。
“呼……跑啊,接着跑……”卓言微微歪着頭嘴角含着笑,長出一口氣,将蔣欣欣壓在了門上,一只膝蓋抵在蔣欣欣的兩腿之間,兩只手堵在蔣欣欣的兩側,湊近蔣欣欣的臉挑逗道。
“嗚……我錯了,我沒說你不是女的,我是……唔唔唔。”
卓言當然不會讓這只狡猾的小白兔逃了她這只大灰狼的手心,于是用唇瓣堵住了她還要狡辯的嘴。卓言知道蔣欣欣不太會接吻,所以很快就放過了她愛挑事兒的嘴,唇齒擦着蔣欣欣的嘴角向臉側滑去直至脖子。她喜歡吻這裏,因為蔣欣欣這裏很敏感,剛剛還強硬得不行的女俠會立馬變身乖巧柔軟小媳婦兒。
“嗯……別,她們快回來了……”她微微推拒着卓言,感覺自己變得奇怪起來,被卓言吻着的地方皮膚麻酥酥的,有些熱,還渾身無力,明明是拒絕的話,說得像是在表達着‘還想要’的潛臺詞,一點兒都沒有力度。
然而卓言這次一點兒也不聽話,反而壞心的擡手将門上的門闩給插上了。
蔣欣欣聽到‘咔噠’一聲,門闩閉合,便有些怕了。
“你……你要幹嘛……”其實她是想要責怪卓言不該插門,可出口的話卻像是要被人用強的良家少女的臺詞一樣,越發得引得卓言想要犯*罪了。
就在蔣欣欣不知所措的時候,卓言已經動作利落的将她打橫抱了起來。
“啊。”短暫的驚呼來自被卓言吓到的蔣欣欣。下一秒,身子下落,挨到了軟軟的床面,卓言再次欺身上來。這回的姿勢更奔放了。
“你錯沒錯?”卓言壞笑着,慢慢壓到了蔣欣欣的身上。一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在蔣欣欣的腰上隔着衣物摩挲起來。
蔣欣欣雖然談過戀愛,可還從沒經歷過這樣的陣仗,緊張的說話都帶着些顫音了。
“我錯了。”雖然在跟女的戀愛這方面沒有什麽經驗,但是蔣欣欣還是直覺的覺得,若是卓言認真起來,男的都不及她一半的好色程度,可是怎麽辦,她好像并不讨厭這樣的卓言,反而……有些期待。
蔣欣欣在卓言的心裏是一株奇花,卓言在蔣欣欣的心中又何嘗不是一顆異草呢。兩人在對方的生命裏都是獨特的,所以兩人才會越發的想要靠近,想要更了解對方一些。不管,中間橫亘着多寬的海洋,抑或是銀河……
“就只有這些麽?”卓言慢慢俯身,将自己的額頭抵在了蔣欣欣的額頭上,眼神總是離不開蔣欣欣微微張開的紅嫩的唇。
“還……還有什麽?”蔣欣欣甚至沒發覺自己的語調都帶着些微的顫抖。
“還……”
“咚咚咚……”沒等卓言開口,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蔣欣欣慌忙像是怕被捉奸在床的女主人一樣,一把推開卓言,從床上翻身而起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亂的頭發坐回了桌旁,拿起桌上的筆裝模作樣的填起了報名表。卓言從床上爬起來回頭就見蔣欣欣已經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回了桌邊了。
憋着笑,卓言裝作有些困被吵醒了的樣子去開了門。
“唔……哈,吃完飯回來啦?”卓言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對着門外的石婷和李莉道。
因為是同班同學,平時交情也不錯,所以蔣欣欣寝室的人并不排斥卓言,知道蔣欣欣和卓言走得近,所以卓言隔三差五就會出現在她們寝室,時間長了就見怪不怪了。
“你們回來了?”蔣欣欣趕忙裝作自然的搭話道。
“嗯。你們怎麽?不是還沒吃飯吧??”石婷拎着從超市買的水果進了屋,見兩人不是剛回來的樣子便反問道。
“賓果!答對了,我們倆回來得就晚,她還拿了比賽的報名表回來填,所以現在還沒出去呢,剛剛我困了,就躺了一小會兒,沒想到睡着了。”卓言指了指蔣欣欣有些亂的床回答石婷道。
“哦,這樣。事情要是不着忙的話還是先去吃飯吧,今天食堂的晚飯還可以,我和莉莉剛剛就是在那兒吃的。”石婷放下水果,邊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邊對卓言道。
“那……我們走吧。正好我也餓了。”卓言趕忙接話,沖着蔣欣欣暗暗的使着眼色。
蔣欣欣當然就等卓言的訊號呢,聽了卓言的話,立馬放下了筆,拿了桌子上的鑰匙起了身:“我也是,走吧,先吃飯去。”
“哎,你們倆剛剛說的報名表是什麽啊?”李莉從上鋪爬了下來問。
“哦,咱們學校舉辦的十佳歌手比賽,就是這個。”蔣欣欣把報名表塞到李莉手中,拉了卓言就往外走,她現在做賊心虛,心跳還沒恢複正常呢,哪有心思應付這兩個好奇寶寶。
卓言趁着往外走的空當道:“對了,忘了問你們去不去啊,要是想去讓欣欣給你們多要報名表啊。”話沒說完,人已經被蔣欣欣拉出了門外。
愛與愛
一開始,我弄不懂自己為什麽那麽喜歡你,我絞盡腦汁想要找出那個答案,解開這個疑問。但後來我知道了,好多好多的喜歡,那就是愛了,而愛,是不需要理由的。
——卓言《言心》
“哎,欣欣,你今天唱得不錯欸!初賽要唱什麽啊?”在學生會工作的梁潔跟蔣欣欣是同寝室的姐妹,見卓言和蔣欣欣參加過了比賽就要走,便跟了出來問道。
比賽開始得很快,前天晚上兩人填了報名表,第二天的下午比賽就開始了。所以蔣欣欣還沒來得及問卓言選的是什麽歌。直到卓言唱完下臺,蔣欣欣才嘟着嘴瞪她:“你幹嘛要唱慢歌啊?一點兒都不出彩欸,我不管,反正你要是選不上,這比賽我也不參加了。”
“別鬧,我挺喜歡這歌的,雖然是小衆的歌。評委要是不選我的話,我也沒必要參加之後的比賽了,反正,我這外形,那幫老古板怕是也不會喜歡吧……”卓言捏了捏蔣欣欣的鼻子給她解釋道。
“他們要是不選你,我也不上了。”蔣欣欣說着就拉着卓言走了出去。沒想到梁潔會半路追出來,問蔣欣欣這話。
“還沒想好,而且,進不進還是兩碼事兒,到時候再說吧。”蔣欣欣之所以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消息還是托了梁潔的福,所以收起了跟卓言刷小脾氣的臉微微笑着對梁潔道。
“說的什麽話,我極力推薦你們倆來就是因為堅信你們倆一定能進。卓言,大家都喜歡聽你唱歌,有機會還要給我們唱啊。”
卓言只是腼腆的笑,沒有說話。
蔣欣欣見梁潔直直盯了卓言半天,視線都快出溫度了,便趕忙拉了卓言的手對梁潔道:“那小潔,我們先走了,你繼續忙吧。”
“哦,那晚上見。”梁潔沖蔣欣欣揮了揮手,笑着目送兩人離開了。
……
“哎,你走那麽快幹嘛?我一會兒都被你拉趴下了。”卓言叫住連下樓都急急忙忙往下沖的蔣欣欣,有些責怪道。
“好了,安全!”說着,蔣欣欣撒開了拉住卓言不放的手。
“什麽東西?”卓言看着蔣欣欣疑惑道。
“我看不慣她那麽看你。”蔣欣欣不喜歡把話憋在心裏,所以有事便直說。
“誰??”卓言還搞不清狀況。
“梁潔。”蔣欣欣恢複了正常的下樓速度轉身往樓下走道。
“她??她怎麽看我了??”
“就是這樣,都快把你吸到她眼睛裏面去了!!”蔣欣欣停住腳,轉身緊緊的盯住了卓言。
卓言跟蔣欣欣對視,看着她認真的樣子,半晌,終于忍不樁噗’地笑出聲來:“你不是在吃醋吧???”她蔣欣欣不是最有自信的,不管什麽事都最胸有成竹的女生麽?在卓言看來,在兩個人關系中,只有她卓言吃醋眼紅的份兒,哪有她蔣欣欣炸毛的機會?
“是的,我就是在吃醋!怎樣?不可以啊?說!你是不是喜歡她!”蔣欣欣湊近了卓言就要去捏她的耳朵。
這次卓言在臺階的上面退了一步就躲開了蔣欣欣的手笑了開來:“喂喂喂,你別逗我好不好?”躲開了蔣欣欣的‘攻擊’,卓言立馬‘投降’。
“我喜歡她幹嘛??”卓言笑着再度靠近,捧起蔣欣欣的臉蛋揉了揉。“你不會以為我這樣的人會見一個女生就喜歡一個吧?再說我喜歡你都喜歡不過來哪兒有時間喜歡別的人啊。”卓言的聲音放輕的時候,溫柔的不像話,就連字句都像是沾染了魔力一樣,變得讓人很難不相信。
蔣欣欣嘟嘴:“我才沒有,我信得過你,可是信不過她們別的女生啊,我才不要跟別人搶你,你就是我的,沒商量!”原來的蔣欣欣是個開朗且心大的女生,什麽事都不放在心上,過了也就煙消雲散了。但是自從跟卓言在一起之後她就變得有些患得患失了。
對于這段女女的戀情,卓言是沒有什麽太特別的感覺的,除了感覺蔣欣欣太過耀眼而缺少了安全感之外。但蔣欣欣不同,這是她這一生中第一次做這種在世人眼中看為異類的事,心裏頭各種矛盾糾結難免會多一些。而且,各種掙紮也會多一些。但是又抛不開心中想要繼續跟卓言走下去的執念,所以心事難免會重一些。好在卓言貼心的一直形影不離的跟在她身邊,這才讓她少了些動搖的心。不過不動搖不代表不擔心,以前和卓言在一起的時候是以朋友的身份并肩,所以不擔心卓言會被別人搶走,因為她就在那裏不遠不近,不遠是因為兩人的關系僅止于朋友,不近是因為那時候還沒有讓她的身影走進自己的心裏,所以不重視,不在乎,不介意。可現在不同,現在的她是自己的專屬,是自己希望放入盒子珍藏起來的貴重‘物品’,就連別人多看一眼,也會覺得那是威脅。當然,每一個人都不希望和別人分享自己愛人,即便她在別人面前永遠無懈可擊,她最愛的人依然是她的軟肋。蔣欣欣也同樣不能免俗。
“我還以為你從來不會擔心這個呢。”卓言笑着的臉聽了蔣欣欣的話漸漸的恢複了正經道。
“怎麽不會?我也是小女生好不好?吶,既然你這麽說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現在是我老公,是我蔣家的人,以後死了呢,也是我蔣家的鬼。我要求你從現在開始不許盯着別的小女生看超過三秒鐘,不許拉別的女生的手,也不許被別人拉,不許跟別的女生勾肩搭背、眉目傳情,最重要的!!不許喜歡上除我之外的女生!!”蔣欣欣扳着手指一條條說來的樣子很像一個宣告物品所有權的小女孩兒,卓言笑着聽她說,期間不斷的點着頭。
“不許只點頭!我要你明确的答應下來,說,記住沒有!”蔣欣欣掐着腰挺着胸的樣子像是個愛挑理的小媳婦兒一樣。
“記、住、了!老婆大人!!”卓言立馬立正站好,大聲道。
“哎呀你這麽大聲幹什麽!有人下來了,我們快走!!”被卓言的喊聲吓到,趕在她說‘老婆大人’之前蔣欣欣就撲了過去捂住了她的嘴。因為卓言的耍寶她還害羞的紅了臉,就在這時剛好聽見有腳步聲從樓上傳下來,于是趕忙拉了卓言就跑。
……
對于蔣欣欣的要求,卓言基本上是百分之百的答應。蔣欣欣比卓言還要大一歲,但在卓言的面前,她永遠是最會撒嬌的一方。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卓言願意。
卓言願意哄着她,願意聽她的話,願意默默的守在她身邊,願意奉她為自己的女王。不過話說回來,愛情這件事還真就是你情我願,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就是這樣。
關于參加比賽的事,還真的被卓言說中了,她在海選就被刷了下來,但是蔣欣欣卻以很好的知名度沖進了初賽。從初賽開始就需要參加彩排了,大學的課不緊,校學生會就把彩排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的。對此,卓言很不屑,不過是一個比賽而已,即便是打上了七喜的名號,也只是小打小鬧罷了,她就是這麽認為的。
蔣欣欣如她所說的那樣選擇放棄了比賽,這讓卓言很感動。但是卓言覺得自己不能那麽自私,她知道蔣欣欣是很希望能參加接下來的比賽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那麽興沖沖的拉着卓言一起報名了。所以卓言好言勸她繼續去參加比賽。
“不要擔心我了,你就去參加比賽吧!你不是很想參加這個比賽麽?”卓言跟在蔣欣欣的身後锲而不舍的勸。
“可是他們不讓你進!你不進,我也不去了,我之前不是說了麽。”現在的時間正是通知海選入選的參賽選手彩排的時間。
“你為我打抱不平,我很高興,但是,我不想耽誤你。”
“這不叫耽誤,這叫‘妻妻同心,其利斷金’!”蔣欣欣拉着卓言的手就往校外拽。她已經決定不參加比賽了,所以要拉着卓言出門去逛街。兩個人起分歧的時候卓言是完全勸不動蔣欣欣的,于是只能不情願的被她拉着往校外走。
結果到了校門口剛好碰上不知幹什麽去了的梁潔挎着包從校外走了回來。
卓言看見梁潔,眼前一亮,趕忙主動打招呼:“哎,小潔,你幹嘛去了!”
蔣欣欣後知後覺的擡頭才發現迎面過來的梁潔,偷偷掐了卓言一把才戴起假笑的臉上前跟梁潔打招呼:“啊,小潔,好巧,你幹嘛去了?”
卓言吃痛的咧了下嘴,才跟上了蔣欣欣,這下,她有信心讓蔣欣欣去參加比賽了。
“老師讓我去買無線麥的電池,我剛回來。哎,現在幾點了?”梁潔見自己見到蔣欣欣還以為沒到彩排的時間,于是問道。
“下午四點十分!”卓言在旁立馬嘴快的答道。
“啊??已經四點多了??彩排已經開始了啊,欣欣你怎麽還在這兒?是不是忘了彩排的事兒啦?走,我們快去公共教室。”說完也不管蔣欣欣同沒同意,拉了她就往回走。
蔣欣欣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又不好意思甩開梁潔的手說我不去了。只能忿忿的回頭用力瞪竊笑着跟了上來的卓言。
陪着你
如果回憶可以付之一炬,生活該是多麽美好。
——《卓氏理論》
對于被卓言算計了這一點,暫時,蔣欣欣是沒有時間找卓言算賬了。因為剛進了公共教室幾個人就被這次活動帶隊的女老師給臭罵了一頓。
話裏盡是什麽‘不負責’啊‘沒有集體精神’啊‘是不是不想比賽了’之類的,梁潔和卓言在一旁跟着蔣欣欣一起面臨着老師的‘狂風暴雨’,卓言低着頭不停在小聲的跟女老師唱反調說‘老師你是不是大姨媽來了啊,情緒不好吃太太樂雞精’‘婦炎潔,洗洗更健康’之類的話,身旁的梁潔和蔣欣欣聽了她的話想笑又不敢,憋笑差點兒憋出內傷。好在因為三個人‘态度好’,老師很快就撒完了氣,其實卓言覺得老師之所以沒有糾纏,可能最主要的原因是,身後還有幾十號人等着呢。
彩排的過程很繁瑣,雖然老師已經經歷過不止一回這樣的比賽了,但是學生會新上任的會員們卻不懂,總之第一天的情況很亂。大家甚至都沒走臺,就見老師在那兒跟這個吼完跟那個吼的。過後,梁潔不知從哪兒拿了瓶水出來,說,老師您受累了,先喝口水吧。
蔣欣欣和卓言都坐在選手席百無聊賴的等着,這會兒卓言因為有些困了,便打了個哈欠,枕在了蔣欣欣的肩膀上閉目養神。蔣欣欣見梁潔在獻殷勤便伸手拍了拍卓言的腦門,叫她起來看梁潔的手段。
卓言正昏昏欲睡着,卻不想挨了蔣欣欣兩下,瞌睡蟲頓時被打跑了,皺皺眉坐直身子才恍惚着睜開眼睛問:“啊?怎麽了?開始了麽??”
蔣欣欣向前面努努嘴,示意卓言向前看。
卓言的視線随蔣欣欣的動作轉到了那邊,就看到梁潔正跟老師有說有笑的聊着什麽。
卓言轉回頭,眼神裏帶着迷惑和不解看向蔣欣欣。蔣欣欣就摟過她的胳膊将她的身子拉近,湊在她的耳邊說:“我敢打賭,下一屆文藝部部長的職位一定非梁潔莫屬。”
蔣欣欣把卓言拉近的時候,卓言側着頭微微垂下目光就看見了蔣欣欣衣領內的春色。心一癢,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成了拳。蔣欣欣說話時的熱氣全數噴到了卓言的耳畔,卓言越發覺得自己變得口幹舌燥了起來。
“嗯?為什麽?”卓言直過身子,心不在焉的跟蔣欣欣搭着話,眼睛卻情不自禁的盯上了蔣欣欣紅嫩的唇。啊,好好吃的樣子。咕嚕。吞咽口水。
“你看看老師手裏的水啊,是梁潔買的。這會兒跟老師聊得花枝亂顫的,肯定是把老師哄得團團轉了。”
“哦。”卓言此時的心思全在自己心底那惹人犯罪的癢上,哪兒還有什麽腦子反應蔣欣欣在說什麽了。木讷的答了個‘哦’便沒了下文。
“哎呀你哦什麽哦!我是告訴你好好學學人家,大學裏的學問多着呢,想從學校得到更多好處,就要多看多學,而且,要不怕獻醜亮出自己,況且我們又不醜,也不比梁潔笨,我們能做到比她更好。”蔣欣欣的野心不可謂不大,卓言倒是沒太多想法,她只知道蔣欣欣領着她走的是一條光芒萬丈的大路通途,那麽就跟着她好了。有一個強悍的女友的好處就是凡事都不用卓言操心,自有蔣欣欣将所有困難擺平。雖然有時卓言也覺得自己這樣似乎是配不上蔣欣欣的,但蔣欣欣兩句話就能把卓言低落的情緒安撫好,讓卓言覺得這樣也不錯,于是卓言也就這樣得過且過了。
蔣欣欣說到激動的地方,便又伸出了手捏住了卓言的耳朵。說起來,蔣欣欣認為耳朵是卓言的萌點之一,因為卓言的耳朵很軟,耳垂兒很軟,耳根也一樣,她的耳朵似乎真的完全是由很軟的軟骨制造的,讓人摸了之後感覺很舒服。摸了一下還想摸第二下。自從被蔣欣欣發現這一點之後,卓言的耳朵便成了她專屬的玩物,每每興起總要拉過卓言來撚幾下。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卓言的耳朵已經軟到極致了,幾乎沒人能比她的耳朵更軟。
蔣欣欣的捏不同于讓人感到厭惡的掐、揪、擰,她只是把手指按在卓言的耳垂兒上稍微用一點的力量捏住,所以不疼。就像大人喜歡輕輕掐小孩子的臉蛋兒來表示自己的喜歡和疼愛一樣。蔣欣欣則用這樣的動作來表達她對卓言的占有欲。
卓言突然的傾身貼近讓蔣欣欣吓了一跳,下意識的向後躲了一下就靠到了椅背上,卓言又靠近了一些,壞笑着小聲應道:“好的,老婆大人!!”随後笑容垮下來,又變成了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持續壓低聲音道:“老婆,我……想親你。”
蔣欣欣臉色刷地變白捂住了卓言的嘴,又騰地紅了開來:“你你你……閉嘴。”
卓言的可憐表情沒變,拉着蔣欣欣的衣袖輕輕搖了搖,沒說話,卻擺明了表達一個意思:老婆,人家要嘛。
舔了舔唇,蔣欣欣見實在安撫不了卓言了,便裝作嚴肅的板了臉低聲道:“在外面,不可以。”
卓言一顆歡蹦亂跳的小心髒徹底被蔣欣欣的平底鍋拍成了碎末,臉色整個垮掉,腦袋下垂挨到面前的一體桌便開始裝死屍。小氣!膽小鬼!
雖然她也知道蔣欣欣不可能當着衆人的面親她,但是答應一下又不會死,就算是拉過她的手敷衍的賞個吻也好啊,她只是圖個爽快嘛,像是在外偷情一樣的快感。就算蔣欣欣真答應了,她也不可能那麽沒腦子的逼她真的親啊。
……
就為這一點,之後的兩個小時卓言都沒理蔣欣欣。直到初次彩排結束,大家從公共教室出來各自散開,像是被放生的鳥兒一樣飛往各處,蔣欣欣才拉着卓言走慢慢靠到了大家都離開了,下樓的臺階上只剩下了她們倆。
“卓言,喂,卓言!”
蔣欣欣松了手,卓言便一股腦兒的往樓下沖去。蔣欣欣叫她,她也當沒聽見。
“卓言你給我站住!!”卓言已經沖到了下個樓層的轉角了,蔣欣欣眼見卓言要跑出她的視線範圍內了,終于急了便叫道。
卓言低着頭一個剎車,終于是停了下來。蔣欣欣急急的追上去,到了卓言面前,就拉了她的手腕問:“你幹嘛??你要幹嘛去?”
卓言跟她置氣就不出聲,傲嬌得轉過了頭,表示她現在很不爽。
“就因為我剛剛沒讓你親我,你就生氣了?”蔣欣欣的聲音很低,但是樓梯間的回音很大,足夠卓言聽清了。
“……”卓言還是咬牙沒說話,但是已經算是默認了蔣欣欣的意思。
“哎呀,你能不能不那麽小孩兒??”蔣欣欣拉着卓言到了樓梯轉角的角落。
可是你不讓我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卓言看着蔣欣欣的眼睛,眼神裏表達着這樣的意思。
“我是……可是那麽多人,你知道我不敢的,哎呀……”怎麽解釋,卓言都是一副被抛棄的小怨婦模樣盯着她,最後沒了辦法的蔣欣欣只得踮起腳跟擡頭在卓言緊緊抿着的唇上啄了一口。
“啵。”細小的聲音鑽進了卓言的耳朵。如願的得到了蔣欣欣的吻了,卓言倒是一愣。
沒等卓言有什麽反應,蔣欣欣就頂着通紅的臉蛋兒拉着卓言的手往樓下沖,邊走邊嗔道:“這下可以了吧??”
“嗯。”卓言輕輕的應了一聲。蔣欣欣偶然一轉頭就見卓言在笑,發自內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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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