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恩寵
庭院裏, 謝猙玉對胭雪擅自跑出來的事皺眉,回去後才同她算賬,“誰讓你出去的。”
地上紅翠與綠珠已經跪下了, 胭雪為自己做的事,牽連了她們二人, 心情感到低落,說:“天色這麽晚了, 世子還沒回來,月亮越來越小了,我還等着與世子一起賞月呢, 再晚就看不到了。”
院裏秋風四起, 石桌上剛溫不久的茶酒很快又涼了, 放了不知多久的月餅無人動過, 謝猙玉對上胭雪小心讨好的眼神, 難得的有一瞬的沉默。
胭雪:“世子不要惱了好不好,紅翠跟綠珠姐姐都回去吧,這裏我來侍候。”
她說着好壞, 目光看向紅翠綠珠, 可她們并沒有聽她的,照舊跪的規規矩矩。
胭雪微微一愣,謝猙玉終于發話, “下去,再陪着她胡鬧就送你們回去。”
回去?回哪兒去?紅翠綠珠不是府裏的婢女嗎。
胭雪滿頭疑惑, 謝猙玉的話卻是唯一起作用的,紅翠綠珠從地上畢恭畢敬的起來默默的退下,過程中也沒有看胭雪一眼,她們是謝猙玉的婢女, 不是胭雪的。
被叫來也只是私底下監視她,如今她許多嫌疑暫時洗脫了,世子也沒讓她們走,幹脆就繼續留在她身邊伺候。
要聽話還要謹記不能忘了背後真正的主子。
胭雪茫然問:“世子要送紅翠綠珠回哪兒去?”
謝猙玉:“不該你問的少問。”
胭雪癟癟嘴,倔強的站在庭院裏不肯進屋,面對謝猙玉冷然的目光,她憂愁的道:“今日中秋呢。”
于謝猙玉來說,他的中秋今晚已經過去了,是在宮廷裏與衆人過的,慶祝對他來說從宮廷回來起,就已經結束了。
他還從來沒有陪過一個下人過過中秋。
可是胭雪很想,她周身流露着殷切與期盼,謝猙玉瞥了眼桌上已經冷了的吃的,終于改了口。“讓人重新做些吃的上來,茶酒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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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雪高興的去了,回來纏着謝猙玉想讓他說說宮廷這次的中秋之宴是怎麽過的,好讓她多長長見識。
“世子,宮裏的娘娘是什麽樣的,宮女又是什麽樣的,是不是頂個都容色出衆啊。”
謝猙玉就知道她問不出什麽有見識的東西來,也沒抱什麽期望,“宮裏的女眷是聖人的內人,你這張嘴到底知不知道什麽能問,什麽不能問。”
胭雪坐在他大腿上,偎依在他懷裏,後悔的道:“我,我一時忘記了。”
“那,那宮人能問吧?”
謝猙玉看她滿臉天真好奇,一副要問到底的樣子,“到底漂不漂亮?”
他們貼坐在一塊,晚間的風大了不少,吹起桂花子,飄落到地上,有些零落到他們頭上肩上,人是熱乎的,不覺得冷。
謝猙玉盯的久了,胭雪也很不好意思,兩人臉越貼越近,最終吻在一起,氣氛很纏綿,謝猙玉與她都有些情動之意。
然而這時紅翠綠珠送了茶酒和吃的來,胭雪用了不少力與謝猙玉分開,氣喘籲籲面紅耳赤的把臉埋進他懷裏,待二人走了之後才擡起來。
胭雪躲着謝猙玉暗藏誘.惑的眼神,輕聲地說:“吃的來了,咱們賞月吧。”
最好的賞月時辰已經過去了,如今月亮已經高高的遙挂在遠方,放平時回來後的謝猙玉關起門來自己在屋這日就過去了。
現在不同了,他懷裏多了個可以貼着說話,雖然很煩,但能轉移躁動心神的人。
謝猙玉開恩似的咬着她耳朵說:“爺沒看她們,哪知她們長什麽樣。”
胭雪被他燙人的唇瓣燙的渾身一抖,端着酒杯的手都不穩了,“世子。”
謝猙玉撫摸着她的背,捏着她脖頸上的軟肉,暗示的問:“月亮還賞嗎。”
胭雪乖乖的搖頭。
謝猙玉低笑一聲,洩露了一絲勾人的邪氣,打橫将她抱起來往屋裏去。
“夫君。”
夜已深,劉氏沒摸到身旁人的餘溫,從榻上爬起來,室內僅點了一盞燈,段鴻就坐在桌前,如同一尊泥塑,沉默的待在陰影中,陡然吓了劉氏一跳。
“鴻郎,這是怎麽了。”
劉氏披着外衣走過來,段鴻沉默不發一語的樣子讓她心生疑慮。“可是公事上多了些煩憂?”
面對劉氏的關懷,段鴻終于給了她點回應:“沒什麽,是中秋一到想起許多事,我再待會就好了,你去睡吧。”
劉氏不信,她又将房裏其他燈點上,然後就看到了段鴻跟前的凳子上放置的一幅沒打開的畫卷。
她臉色一變,難道他又在悼念鐘婉心才睡不着。
劉氏當做沒看見,走到段鴻身旁勾住他的脖子,輕言細語的說:“鴻郎你不睡,我身邊沒有你,總感覺睡得不踏實。你心裏有什麽事,可不要瞞着我,我是你的妻子,大可跟我說說,讓我也替你分憂分憂。”
她想段鴻但凡承認他是在想念鐘婉心,她就要跟他鬧,淑旖再過些日子就要成親了,他怎麽還在悼念亡妻。她生的兒女與他才是一家人,鐘婉心已經死了,她的女兒在多年前也就已經“死了”。
劉氏說的話段鴻也不知聽沒聽進去,他起身抓着那副畫卷放回屋內的畫架上,待到回頭,發現劉氏哀怨的看着他,段鴻用回憶的口吻問:“你說,人死後,再投胎成人,相貌還會與生前的自己像幾分?”
劉氏睜大眼睛,呼吸急了不少。
她僵硬的面容恢複過來,帶着笑問:“夫君在說什麽呢,怪力亂神的,讀書人不是最不講究這些嗎。”
窗外冷風一吹,段鴻回神清醒過來,“是我想差了。”
劉氏想知道他想什麽想差了,是見了什麽人,還是知道了什麽,她迫切的想知道,可再問就顯得突兀了,段鴻也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罷了罷了,不說這些,早些睡吧。”
說完他已經躺回了榻上,徒留劉氏站了片刻,回到床邊又愣怔了,從前就寝,哪次不是讓她先上榻睡在裏面。
從什麽時候起段鴻不等她就獨個兒休息了呢。
床上謝猙玉難得的沒有早起,胭雪與他躲在一個被子裏玩着他的頭發,等謝猙玉一醒便讨好的喚道:“三郎。”
王府中謝猙玉在謝世涥的子嗣中排行第三,嫡長女最年長,雖然不在,排名卻保留了下來,庶長子謝修宜,謝猙玉是嫡長子,這樣叫也是對的。
“三郎,外頭落雪了。”胭雪攀着他的肩,滿臉興奮乖巧的說:“我剛剛到窗外去看了,昨夜落好大的雪,庭院都白了。”
自從她弄清了這府裏的子嗣有哪些,又得知了謝猙玉的排位,便從夫君喚他三郎了,這稱呼上了榻叫的,下了榻也叫的,不像夫君那般惹人震驚,謝猙玉便默許了這一叫法。
“今日什麽日子。”謝猙玉越過她下去,被窩裏一空,熱源跟着跑了大半。
胭雪畏冷,想裹着被子再待會,又見謝猙玉在穿衣裳,只好跟着起來,“大,大寒了。”
感覺到屋裏的寒氣,她聲腔都在抖,伺候了謝猙玉穿上衣服,再給自己快速的套上,“怪不得落這般大的雪呢。”
窗上因着天氣,凝結了不少霜花,胭雪在謝猙玉的屋子裏看着下人在清掃雪地,團圓兒也閉門不出,窩在暖盆邊打瞌睡。
突然就聽見院牆外的管事大聲的道:“都給我警醒些,辦事麻溜的把雪掃幹淨,菱花也都除好了,明日一早大公子就要出門迎親了,注意那上頭的菱花,明日也得除幹淨了,免得掉下來傷着賓客。”
外頭還在吩咐,屋裏團圓兒被吵的不得安寧,從暖盆邊起來,繞着屋子裏走來走去幾圈,最後縱身一跳,落到胭雪的腿上。
她驚呼了一聲,手裏筆上的墨水差點撣到紙上,“團主兒,你怎麽上來了。”
謝猙玉從屋外進來,身上鴉羽般濃黑的披風沾上風雪,他解了繩子三津便将它拿走了。
胭雪聞到他身上的酒氣,就知道他應當是出去與趙榮錦他們吃酒去了。
他可真是百無禁忌,謝修宜明日成親,他作為世子也作為謝修宜的弟弟,不說明日陪同一起去迎親,也不該在這天寒地凍的時候外出還與人鬼混。
院牆外的管事聲音又響了。
謝猙玉眼神一冷,胭雪就知道要不好了。
果然三津出去訓了管事一番,讓他不要擾了世子清淨,謝猙玉往她這邊的榻上一躺,團圓兒便從胭雪的腿上下去,跳到謝猙玉身上去。
胭雪感覺一輕,把桌上她今日寫的字拿起來給謝猙玉看,“世子,我寫的字是不是大有長進了?”
謝猙玉瞥了一眼,意味不明的哼了聲。
胭雪看他懶懶的,便知道他現在心情應當不怎麽好,于是湊過去賣傻,“世子怎麽不誇誇我?我今日練了世子的字,自覺已有幾分相似了。”
她說的相似,實際上還差的遠,謝猙玉被她強行打起精神,說話便不大客氣,“昨天夜裏沒睡好,還發夢?”
胭雪已經對他這些話感到不痛不癢了,回應道:“世子昨夜怎麽弄的我,都忘了嗎,哪還有力氣發夢,就算發夢,我也只想夢見世子。”
謝猙玉伸手勾住她的發絲,低沉是嗓音戲谑的輕笑道:“你可真是沒皮沒臉。”
胭雪用頭把趴在謝猙玉肚子上團圓兒擠開,面上也帶着些許得意的笑道:“世子心情現在可好些了?”
謝猙玉聞言嘴角的笑意一凝。
胭雪還在和重新擠上來的團圓兒争奪偎依謝猙玉的位置,甚至稚氣頗重的與團圓兒比劃起來,“不許靠着三郎,你太重了,壓着他不舒服怎麽辦。”
團圓兒瞪着貓眼,一聲一聲的與她叫喚。
胭雪:“世子是因為明日府裏的喜事才不高興嗎?”
謝猙玉已經知道了剛才胭雪是故意賣好,想讨他高興才有了那番話的,她現在這麽問,謝猙玉本該要生氣,卻憑空忍了下來,目光幽深的盯着她。
胭雪被他看的微微僵硬,剛才的話她好像已經觸及了謝猙玉不高興之處。
她立馬改口,“世子不說也不打緊的,我只是擔心世子,不想世子因這些心煩。”
沒想到謝猙玉居然果斷承認了,他點着頭,面色稍冷,還有些輕嘲,“你猜得不錯。”
這些話原本謝猙玉是誰都不會說的,就連他與他最親近的三津他們也不會知道。
可他現在竟然願意告訴給胭雪聽,“我阿姐如果還活着,也應當與她良人議了親,待到春時,我母親再為她辦一場喜宴。日後有我王府撐腰,她的夫家更無人敢欺負她。”
轉口謝猙玉的聲音便陰冷下來,“可惜,她比謝修宜歲數大些,而今謝修宜都及冠成親了,她卻永遠的葬在陵墓中。”
胭雪怔怔的看着他。
“憑什麽有人可以安心娶妻生子,我阿姐卻再無活着的可能,她死時不過十一歲,她欠了誰,誰又欠了她?謝修宜若是以為他娶妻後從此就能過上安穩日子,那我就該到我娘和她墳前以死謝”
“別說!”胭雪捂住謝猙玉的嘴,她突然就害怕起來謝猙玉拿他自己的性命賭咒發誓。
子不語怪力亂神,可她死過一回又活了,這又怎麽解釋。
她可以感受到謝猙玉話語裏的傷痛,這些話她也是第一次從謝猙玉口中得知,府裏對先王妃和郡主的死都很諱莫如深,沒人敢談論,胭雪知之甚少,今日才知道郡主的死或許并不清白,甚至更不是意外。
這裏頭顯然是與大公子有關系,她胸膛起伏的厲害,被她捂住嘴的謝猙玉也是陰唳之色一頓,皺眉看着胭雪,“你……”
“呸,什麽死不死的,三郎不可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胭雪心有餘悸的趴在他身上一會自言自語的,安慰的說:“三郎要長命百歲,我還想侍候三郎到老呢。”
說完害臊的一笑,往他肩上躲去,“我老了,世子可不要嫌我。”
她這樣說着,好像真的想要留在他身邊,與他長長久久,再到白頭。
謝猙玉一腔氣血翻滾的恨意倏地就停了下來,看胭雪的眼神也漸漸的變了,她知不知道以色侍人,是得不到長久的,只會一人白頭,留不住多少恩寵。
恩寵最是薄情。
胭雪疑惑的擡眸,發覺謝猙玉竟然将她往懷裏扒拉了下,兩人抱取暖般抱的更緊,環在腰上的力道好似鐵鎖,胭雪依然覺得高興,眼中的喜色顯而易見。
旁邊爪子扒榻的團圓兒左右轉了兩圈,見實在插不進去兩人的縫隙,便一掃尾巴,挨着謝猙玉的腿趴着休憩。
大寒過後,雪也不見落的就少了。
昏禮入夜才舉行,翌日一早端王府的部分下人及高家的子弟、昔日同窗好友、同朝為官交好的同事便陪謝修宜去段府接親。
謝猙玉是世子,庶子成親他可去也可不去,去了給庶子增添分量,不去也合情理禮法,這種情況下他怎麽可能願意給謝修宜增光。
謝修宜那幫人一走,王府裏便開始接待賓客上門,謝世涥讓人請了謝猙玉過來,與他一同接見來道賀的客人,女眷那邊則根本不是讓高氏與王氏招待。
按照禮法,就算是側妃,那也是妾室,來的女眷中有不少命婦,大多都是身份高貴的正妻,失去了王妃的謝世涥便請了謝猙玉的姑姑,也是他的妹妹幫忙,再由高氏王氏兩側妃從旁分憂。
這一日的王府是胭雪看過迄今為止最喜慶熱鬧的,放眼望去,府裏都是被盡心添置過的,院子裏擺的花木耀眼奪目,哪像是在冬日。
而滿園盡是貴氣無比的客人,為了宴客,花廳客堂都放了不少暖盆,即便開扇窗屋裏的暖意也不降多少,登門的賓客一茬一茬的走進,王府裏的管事也一句又一句的報喜,接着命人拿走一件件賀喜之禮。
胭雪站在花廳的廊檐下,眼前樹上的簇蔟白雪往她跟前打了個滾,她打了個噴嚏,一眨眼間雪團忽的落下,驚走樹梢上兩只麻雀。
紅翠走到她身邊來,避人耳目悄悄的往她手裏塞了樣東西。
胭雪摸着面露愕然,紅翠莞爾道:“世子命我送來捧爐給姑娘暖暖身子,姑娘藏好了,可別叫人看見。”
胭雪更加驚訝的朝花廳裏的謝猙玉看去,視線穿過人群,在與人說話的謝猙玉卻能通過許多道視線,一眼就能發現她的。
胭雪呼吸一窒,陡然心虛的背過身,捧着手裏的捧爐,愛不釋手,小臉越發嬌豔如春。
她這份嬌羞喜悅,一直維持到門口一陣沸騰的喧鬧,她看到一身豔麗富貴吉服的段淑旖被兩個婢女親手扶着進門,雖看不見她此時的臉,但還是能透過她那副精心的打扮可以看出大喜之日她有多美。
全場的目光都在她與謝修宜的身上,旁人祝賀之詞有多喜慶,她的心便難受的猶如萬只蟲子啃咬。
她身為繼室之女,奴仆成群,什麽都不用做,就能嫁得王府有前途有官職的公子,她好風光,她命好好。
是不是她到現在為止,劉氏也不曾告訴過她真相,不知道她的好母親究竟做了什麽,才能讓她如今風風光光的,毫無羞恥的嫁自己的如意郎君。
從賓客看到送嫁的隊伍,眼見人越來越近,胭雪被那抹豔色一時蟄痛了雙眼,當下撇開臉紅着眼,哽着喉嚨當沒看見。
段淑旖一行人走過,扇子後面她果然被裝扮的嬌美無比,嘴角挂着笑,眼神更是透露出緊張與欣喜。
胭雪還是沒忍住又朝她看去,握着捧爐的手也越來越用力,此刻的事實告訴她,她就是比不上段淑旖,人家就是掌上的明珠,她就是東躲西藏陰溝裏的老鼠,除了暗自恨的咬牙,一只肮髒的老鼠什麽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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