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20.父與子(總受) (9)
美的糕點。那些在蟲族主星上,只有皇室才能夠享用的美味。
「唔──」克魯想要拒絕這種舔吻,可是,當他越掙紮,越感覺到對方的下體腫脹時,他就學乖了。過去經歷告訴他,遭遇到性侵這種事,他如果反抗過分了一些,也許會找到恐怖的暴力。他必須放松一些,再放松一些,才能保命,才能不讓自己受傷。
努力的深呼吸,很盡量的不讓自己那麽緊繃,克魯緊閉著雙眼,等到這個蟲族人的侵入。
羅西很高興,雌性沒有再掙紮,甚至還放柔了身體,等待他的占有。
「克魯,克魯,克魯……」他呢喃著這個名字,想叫了很久的名字,然後從頭到腳的将其親了個透。他在尋找著這個雌性的敏感點,這樣的做法,是蟲族雄性都必須學會的招數。伺候好雌性的欲望,才不會被咬得太慘。
這樣的行為,顯然吓了克魯一跳。
「別……」雖然過去有被調教過,但是他的客人們,并不會用嘴來服侍他,讓他舒服。
克魯有些不敢置信,羅西會做這樣的事。
特別是,當他的分身被嘴巴包裹住,好一陣認真挑逗撫慰時,他甚至覺得自己簡直是在享受。不過,在他嘗到了興許快樂的時刻,對方卻又把他吐了出來。那條柔軟的,長長的舌頭,把他的下體舔了一圈後,最終來到他的腿間後穴處。
哪裏被舔到的感覺,癢癢的,又有些異樣的空虛感。
克魯曉得,這種欲望,有部分是來自他身體某種藥物的驅使。更多的,當然還是這只蟲子的好技巧。不得不說,比起康多爾那種只曉得單純進進出出的人來說,羅西的手法高超的不止一個檔次。
「別擔心,我會讓你快樂。」看到他微微顫栗,羅西揉搓著他的分身,繼續舔弄著那私密的菊穴。充沛的蜜汁從其中湧了出來,還有那小巧肉柱頂端滲著的透明汁水,都像是最最美味的糖果,吸引著羅西一嘗再嘗,「我會讓你舒服……很舒服……」
克魯完全相信這個蟲子的本事,他本以為的強奸,現在很明顯已經轉至了和奸範疇。
相較於對康多爾的花花公子身份不确定猜測來說,克魯幾乎可以肯定,這只潛伏在萊爾維克的蟲子,絕對性地是經驗豐富的個中好手:「快……快點……」他覺得,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不如趁機享受一次得了。反正他的身體也像是中了春藥一樣,不定期的會發作一次。這個叫羅西的,正好可以當個解藥用一用。
徹底想通了的克魯,有些反客為主起來。
他捏住羅西頭頂的一根觸角,揉捏著,将其拉了起來,與自己對視:「我說快點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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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半擴張的豎瞳,一瞬間就擴到了最大程度,那根一直腫脹著的帶倒鈎玩意兒,更是蓬勃到了最粗大狀态。羅西沒有想到,有生之年還有機會遇到這麽個媲美蟲族雌性的異族美人。在瞬間閃神過後,他很直接的壓了上去,不過沒有太快的挺入,因為他的那玩意兒太過特殊,他害怕傷到對方。作家的話:素滴,俺就是重口味的恐龍。不過我覺得羅西這種,也算是變相性的忠犬吧?雖然頭頂有觸角,可是也沒其他不好看的地方,大家不要嫌棄蟲子喲……PS.小手是做MB出身,節操什麽的根本木有,所以……大家被雷到不能怪我啊……後面還會有大把的瑪麗蘇,小攻的數目是四個以上(暫時不劇透到底幾),大家做好心理準備哈!
(9鮮幣)51.有倒鈎(總受)*限
比起獸人們的大喇喇不通人事,從小就被教育床技比格鬥技更重要的羅西,非常懂得做這種事應該先開拓,然後這樣那樣,那樣這樣。對於一個專業級的小受來說,這樣的攻君明顯要可愛一些。
而且,這個蟲族男人也不算讨厭,甚至從外表上來評判,還算得上是美型男。
從非常羞恥的強奸變和奸心情中轉變過來後,有了幾分欣賞美男的興趣。克魯半眯著眼,打量起這個蟲族人的模樣來。
借著不知道哪裏透出來的微光,憑著完全适應光線的雙眼,他總算看清了羅西的相貌。
不得不說,這是他自被帶離地球以來,所見過的最俊美的……雄性之一。卡瑞達的雌性之所以可以有資格在整個星際建立銷售網點,最大的依仗就是他們雌性的俊美模樣。綁架克魯的那兩只,算起來都是地球上明星等級的那種水平。
當然,克魯本身也不差。
只是他的相貌更偏幼齒了一點,娃娃臉什麽的,雄性們會覺得萌點有夠,他自己卻一點兒都欣賞不來。如果硬要歸類,克魯是可愛型,獸人們幾乎都是俊朗剛毅型,只有面前的這只蟲族雄性是正兒八經的俊美型。
一雙藍到泛灰的丹鳳眼,配上絕無挑剔的臉型,以及比獸人們更白皙幾分的肌膚……若是化上濃妝,在地球上興許還可以裝扮成一個大美女。雖然頭頂上長著兩個纖細的觸角,因為隐在了濃密黑發之間,一點兒都不影響他的外型。反倒是在來回親吻時,晃動在兩人之間,為那不算太強壯的身體,憑添了幾分風情。
克魯仰起頭來,一面承受著已經增添到了三根的手指,一面伸出手臂來胡亂抓撓。
當他碰到羅西頭頂的一根觸角……确切點說,應該叫觸須?克魯把那玩意兒拉了一條過來,揉捏把玩了一番。他覺得,這似乎和地球上某種昆蟲的觸須非常相似。可惜,羅西接下來的舉動,讓他沒空在回想這一點。
已經忍得無法再忍,等到不能再等的羅西,總算把那腫脹的性器擠到了克魯身體裏。
雖然有些倒鈎,不過好歹是「肉質」的,不至於讓人太過疼痛,只是有些無法适應罷了。就算是康多爾那種,加大號的,也只是把他的身體內部完全填滿,最多有一些脹痛感。可羅西的那玩意兒,卻像是某種情趣用品。尺寸雖然不算驚人,但那種像小鈎子一樣的凸起,卻能起到絕對性的刺激作用。
「嗯──」克魯在抽著氣被貫穿之後,忍不住又呻吟出聲來。
羅西有些緊張,生怕這是雌性沒辦法接受他的那玩意兒,一動都不敢動的僵直著身體,半懸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疼嗎?疼嗎?要不要我退……」還沒把「出來」兩個字說出口,帶有「鈎鈎」的性器就被使勁包裹起來了。跟第二層肌膚似的,緊密又服帖。暖暖的,柔柔的,軟乎乎又水嫩嫩的……技巧十足,卻根本還是個實操處男的蟲族雄性,華麗麗的被這種絕妙滋味給弄的早洩了。
氣氛一時間尴尬到了無以複加。
本來還在等待更為刺激的抽插或其他的克魯,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提拉到一半的烤鴨。上油抹蜜什麽的都完成了,就差臨門一腳,卻熄了火,被收下了烤架。這種情況,實在是讓一個吃慣了大餐的人意猶未盡到難過的地步。
他甚至想著,如果硬要選的話,技巧了得的早洩男,還不如只知蠻幹的水龍王呢!
自诩技巧超群,實力了得的羅西,簡直羞愧到了快死過去的地步。本以為,能夠憑借第一次的交合,将對方完全征服的他。卻不料因為太過興奮,而做出了這樣的……不行!他必須想辦法挽回這次失敗!
「抱……抱歉……我……我還可以的,拜托讓我再來一次!」硬賴在克魯身體裏,羅西歪著頭,親吻這他耳蝸,可憐兮兮地哀求著。
歪著頭當然不是為了賣萌,而是因為克魯從頭至尾都拽著他頭頂的一根觸須。那是蟲族的感應器官,關系一般的人根本不允許觸碰。只有伴侶或者過命的夥伴可以摸一下,同族人交流時偶爾會彼此碰碰。偏偏克魯并不曉得,一把抓住之後,揉捏玩弄了好幾下。
又痛又爽的感覺,伴随著濃濃的雌性費洛蒙,傳遞到這只蟲族雄性的腦海裏……這當然也是剛剛那場「事故」的罪魁禍首之一。沒有蟲子能夠在觸須的刺激下,還保持淡定的。羅西也不例外。
他的雙眼,此刻還飽含著水汽,泛起紅暈的臉頰,更是給他憑添了幾分姿色。
克魯眨了眨眼,有些懷疑的想,如果這個蟲人是個醜八怪,剛剛他也許會做出什麽誓死捍衛貞操的舉動也不一定:「好吧……你可以再一次,不過,可再不能這樣……」
無需再贅言,繼續歪著頭的漂亮蟲子,興沖沖的退出了半軟的性器。
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的努力,讓他的功夫得到完全肯定。當然,更重要的是,讓克魯真正接受他,願意為他生下一只小寶寶。想到這兒,顧不上觸須尚未得到自由的疼痛,蟲族雄性自撸了好幾下,迅速恢複了硬挺後,鼓起勇氣,再戰。
「啊──」一聲慘叫之後,又一次的失敗,華麗襲來。
怎麽了?作家的話:哈哈哈,不小心搞笑一下下……其實羅西還是挺有愛的,漂亮也絕對的。大家不要害怕啦!某龍也是不喜歡蟲子的,可是我卻覺得須須很萌啊,有木有?主要是之前看到劍三的某角色,覺得有須須好有愛,嘿嘿……安啦,大家不要想他是蟲子啦,想他漂亮有須須就好。我盡量不讓他蟲子形狀粗來吓唬乃們,不要抛棄他啦……PS.看在我上班辛苦回家還繼續碼字的份兒上,拜托請大家支持正版。如果可以的話,請投票鼓勵.
(9鮮幣)52.解釋嗎(總受)
怎麽了?
克魯特別不明白的瞪大雙眼,看著捂了胯下,眼淚汪汪的羅西在面前打滾。
這種突發狀況,實在是讓人覺得詫異極了。本以為會接收到一次較為兇狠的進犯,卻不想,這蟲族雄性突然倒了下去,就像是被人猛踹了重點部位一樣。難道本故事其實除了披了僞科幻的皮之外,還隐藏有詭異的恐怖線?!
愣愣瞧著須須男在跟前滾來滾去的克魯,好半晌都沒能回過神來。
事實上,羅西自己也沒能回過神來。
對於一個剛還鼓起了全部勇氣,打算來個徹頭徹尾扭轉乾坤的雄性來說,絕無可能料到下身會突然遭受到如此重擊。關鍵是,憑借他蟲族敏銳的感知力,都一時半會兒沒能想明白,到底是誰對他出手偷襲。
疼到眼淚滾了滿臉的他,淚眼婆娑地查看四周情況。
當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這個除了克魯和他之外,并沒有任何清醒生物的船艙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兇手。疑惑的羅西,又把目光轉回到了克魯身上。不經意的一眼,卻讓他羞紅了雙頰,眼中淚花險些再度滾落一地。
兇手出現了……事實上,确切點兒說,應該是兇器。
此刻,正兒八經蛋疼的蟲族雄性,頓時覺得悲傷逆流成河。你說他不過是想要給雌性一個好印象,為毛就遇到了這種意外狀況呢?為什麽雌性會好巧不巧的坐在這個臨時固定裝置上,還要不小心觸碰到呢?
「你沒事吧?」克魯并不曉得羅西的淚點。
不過,他還是好心的發出了詢問。
雖然剛剛的事情尴尬至極,加上之前強奸變和奸的問題讓他也很不好意思。但是,任誰看到一個漂亮美人在跟前流眼淚,都會忍不住問候一下的。雖然頭頂上有兩根多餘的須須,咧嘴要哭不哭時,鋸齒狀的牙齒也有些破壞美感,但總體來說……羅西也算是個大美人了:「剛剛怎麽了?很……疼嗎?」
「還……還好……」羅西受寵若驚地眨眨眼,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只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一時半會兒接受不完。
克魯頓時覺得有些好笑,羅西的表情,竟然一下子攆走了他的所有恐懼:「你……為什麽要綁架我?」他突然生出了,要和對方好好溝通一下的念頭。特別是,對方晃悠著頭頂觸須,抿抿嘴,眨巴著丹鳳眼的模樣,讓人根本和傳說中惡心的蟲族聯系起來。
既然兩人已經有了肉體關系,現在如果能夠好好溝通一下,某些事或許還有轉機。
羅西緩過勁兒來之後,吞口水老半天,這才把克魯的話與其中深意,想了個明白。他在思考,現在是否應該與克魯坦白從寬。
對於一個甘於在異族卧底多年,卻一直不曾動作的人來說。他自然不是最最在乎對於自己星系聯盟的忠誠問題。當然,他的智慧與能力,也絕對不是普通蟲子們可以媲美的。雖然過去他的軍功并不卓越,在萊爾維克又潛伏了這麽些年,卻一點兒破綻都沒露。他的能力毋庸置疑,唯一的問題是,他尴尬的身份。
一個蟲族的軍官,能夠在九死一生的戰場上,活著混到現在,自然是武力值也不算太渣的。可是,按照星際慣例來說,這樣的身份,是有極大可能入選斯蘭主星去供女王們挑選的。
是的,你沒有看錯。
比起萊爾維克的僅有一位女王,以及平均雌性占有率極為低下的情況來說。蟲族無疑要好上許多。那些本地的雌性武力強悍,性欲旺盛,火爆又自立不說。動則與好幾只蟲族雄性保持親密關系的事,簡直就像克魯啃排骨那麽簡單。而且,較短的孕期,較多數量的繁殖能力,讓整個蟲族星系都保持著欣欣向榮的景象。
這也是他們急於搶占地頭的原因。
雖然每年在戰場上犧牲的數目不勝枚舉,但是擁有王蟲能力的雌性,也非常「盡責」的在大量生産後代子孫。
比起獸人們人口日益減少,卻占據了數百枚星球的盛況來說。可憐的蟲子們,大部分都擠在那些能源缺乏又貧瘠的斯蘭星系下屬星球上。少部分的,則藏匿在別的星系之中,茍且偷生。
這一部分人,基本都是雄性,而且,都是蟲族非常不屑的純血蟲人。
相較於獸人純血生殖力更強大,更方面指數更彪悍的情況來說。蟲族的雄性們,俨然是鏡子的另一面。他們擁有越繁雜的血統,越能夠随意變換自己外型,能夠更多的獲得本族雌性親睐,繁衍子嗣。
像羅西這一種,只有三種血脈混合的雄性蟲族,連川劇變臉都要靠學的……根本沒辦法入得了本族雌性的法眼。要知道,重口味的蟲族女王們,都喜歡在床上玩兒各種花樣。其中一種便是,讓情人們變幻出不同形貌來。有些愛獵奇的,甚至還會要求伴侶幻化為獸人模樣來……總之,羅西是不太合格的蟲族雄性,在克魯之前,他根本從未被任何異性正眼看待過。
想到這一些,羅西不曉得要如何是好了。
自己應該揭開傷疤,把最醜陋的一面攤開到克魯跟前?還是諱莫如深的就這樣繼續努力,讓這只可愛的小雌性懷上蟲寶寶再說?!
左右為難的須須男,頭頂上須須晃悠得更加勤力了一些。作家的話:我不是刻意要拖劇情的,可是大家容我想一想……太急著趕我容易爛尾,所以我盡量把邏輯(雖然我根本沒有這種東西)理一理,反正是小白文,也請別太苛刻……後面會有福利,大家懂得。PS.每個角色都是有用的,用處大小得兩說。
(10鮮幣)53.危機到(總受)
「說來我聽聽,好不好?」克魯悟出了這須須的用處,曉得了這是敏感點所在,一左一右捉上去,握在掌心。
羅西頓時被俘獲了,迷迷糊糊湊過去,想要索吻。
克魯用手指抵住他嘴巴,一手揪住他頭頂須須,把那張漂亮的臉蛋拉近了一些:「如果不說,就……沒有好處喲!」擠了擠左眼,給了個寓意悠長的微笑。這種方法,是曾經見到同行用過的。克魯一直沒找到機會實施,除了情景不太适合外,還有就是他這種外形。
不過想必,這只須須男是不會在意的,因為他已經看出對方漂亮臉蛋上無法掩藏的紅暈了。
「好……我說……」漲紅臉的羅西,完全忘記了下身還有點痛的事,開始講述起事情的前因後果來。
克魯很認真地聽,在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也毫不避諱地發問。
對於別的獸人,他或許會感覺到一定的拘謹。但是在羅西跟前,他反倒覺得兩人比較相似。都是到萊爾維克求生存的「外星人」,唯一不同的是,克魯不用像羅西一樣躲躲藏藏。
事實上,克魯卻覺得,他幾乎沒有完全展現過自己。
「所以……你偷了萊爾維克的布防資料,只是為了争取一點和我在一起的機會?」克魯對於羅西的立場,不予評置。可是他比較不能理解,如果這只須須男真想和他怎樣,為什麽還要選擇回到斯蘭星系?留在萊爾維克不就好了?
「我……想說如果能夠完成這次的任務,我就可以要求獨立出來,那樣就可以正大光明和你在一起了。」所以,還沒有求婚就想好了婚後生活這種事,須須男做起來實在是得心應手啊!
「為什麽你不直接離開就好?」從羅西之前的表達中,克魯有了解到,這只蟲族男性基本算是被「流放」到萊爾維克的。如果真是一直沒聯系,也不會被追蹤什麽的,還費事的去掙什麽軍功呢?
「蟲族的雄性必須要……得到所屬雌性的允許,才可以得到自由。我們有一種特殊的控制方法,由一個區域的雌性來掌控。如果他不同意,任何隸屬他的雄性不可以永久脫離……」 巴拉巴拉,羅西将蟲族的秘密也說了個遍。克魯非常懷疑,這家夥到底是怎樣安全待在萊爾維克的。這種輕輕松松就能被盤問出真相的人,不是應該關到自家大本營以絕後患?
「那麽,說來說去,你還是要把我交給蟲族去換取自由。」松開手,克魯嘆了口氣,覺得自己似乎進入了個死循環。雖然他并不是土生土長的萊爾維克人,并對這個星系不存在忠心不忠心的話。可是想到一些軟趴趴肉乎乎粘達達的蟲子……瞬間覺得,自己還是留在有萌萌耳朵的獸人們旁邊比較好。
「克魯你生氣了?」須須男的漂亮臉蛋,随著克魯的表情,也變得膽怯又緊張。像是生怕被主人抛棄的小寵物,一雙眼睛巴巴地望著,眨也不敢多眨一下。
「我不可以生氣嗎?」克魯有些無奈,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和羅西到底是什麽關系了。如果按照綁匪和肉票來算的話,他這樣有些悶悶的心思,這明顯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啊!難道是因為羅西長得很漂亮,所以就比較占優勢?
克魯氣鼓鼓地伸出手,扯了羅西頭頂須須又開始扭巴。
被弄得有些疼,又有點兒興奮的須須男,可憐地忍住眼中淚花,縱容克魯發洩。
氣氛就這樣僵持了好久。
「可不可以想辦法,你直接脫離你的統管雌性。反正對他來說,你也是可有可無的。」克魯玩弄夠了,松開手裏頭略有彈性的須須,建設性提議道。
「什麽辦法?」顯然,羅西并不是腦子太靈光的家夥。
這只一直和年邁獸人們待在一起的須須男,脫離太久勾心鬥角的日子,所以不怎麽有創造性思維了。
「你可以裝作沒有了生産能力,然後這次任務又失敗的樣子,不就可以了嗎?」克魯開始教壞小孩,主要是因為,蟲族對於「沒用」的雄性并不怎麽在意。只要想辦法将這「沒用」的名頭坐實了,羅西的自由就有了希望。
「真是個好主意。」
「哈哈!那當然,也不想想……那個羅西,你剛剛有說話嗎?」
「我……沒有……」
「說話的是我。」一個冷漠的聲音,出現在兩人身後。
齊齊歪頭過去,發現是一個蟲族軍官,領著一衆人馬站在門邊。剛剛「表揚」克魯提議的人,正是這位軍官。
「卡瑞達長官!」羅西騰一下站起身來,擋在克魯跟前,此地無銀地行了個軍禮。
「羅西,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好。」卡瑞達的表情,讓人明白,他的贊許并非真心。當他來到羅西跟前,一把将那個須須男推開時,克魯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身子。可惜他沒能将距離拉開,那個剛剛讓羅西疼得不住打滾的固定器,這會兒恰好擋住了他的退路。
卡瑞達蹲下身來和克魯平視:「這只雌性就可以改變獸族繁衍的秘密?我很期待女王見到時的表情。」
克魯沒有說話,他覺得,對方盯著他的模樣,有些惡心。
同樣是蟲族,羅西給人的感覺就是漂亮,而卡瑞達則是無比陰沈。如果不是确定自己還在喘氣,克魯甚至懷疑,自己是一個被冰凍住了的屍體。當卡瑞達伸出一只手,并把那長得誇張的指甲劃過他臉頰時,克魯有種錯覺,自己正在被剝皮。
「卡瑞達長官!」羅西的聲音,緊張又慌亂,「請不要傷害克魯。」
「羅西,你竟敢命令我?」卡瑞達冷笑著站起身來,克魯這才看到,他身後垂著的不是燕尾服,而是一對深色的尾翅。相對羅西的可愛須須而言,擁有一雙蟲族尾翅的卡瑞達,十分可怕。特別是,當對方用穿著軍靴的腳,踩上他手背時,克魯有種危機襲來的恐懼感。作家的話:這只當然不是小攻。那麽,另外一只小攻即将步入大家視野了,他是一個或許已經被遺忘滴角色……請期待……PS.最近會考慮換個工作,雖然不那麽穩定,也許薪資也會少很多,但是我會努力的。更新這邊應該也會變得穩定很多,希望大家多多捧場。草食性恐龍
(10鮮幣)54.受了困(總受)
疼痛劇烈襲來,宛如滔天巨浪。
克魯就算是咬緊牙根,也有種眼淚會奪眶而出的欲望。他在一瞬間,幾乎感覺到了手指的麻木。這絕對是源自劇痛後的神經性遲緩,片刻後,麻木便被撕心裂肺的痛感所替代。克魯抽氣著掙紮。
他嘗試著向羅西求救,可是當頭偏向另一頭時,卻絕望的看到一片鮮紅。
這樣的顏色,明顯來自維系生命的液體……羅西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
卡瑞達似乎非常不樂見自己的施虐沒有應有回應。
這個蟲族的雌性軍官,覺得自己遭受到了鄙視。
是的,卡瑞達是一位雌性。相較於萊爾維克的獸人們,斯蘭的蟲子更加酷愛強大的雌性。這種強大,除了源自血統的多元性之外,更多的則來自其力量的超群。克魯以為自己是因為被卡住,無法動彈才沒能搶到還手機會。殊不知,向卡瑞達這樣的軍官級雌性,戰鬥力足以媲美萊爾維克的普通獸人。
這也是斯蘭星系每每在被打壓到幾乎滅絕後,總是能鹹魚翻身的真正緣故。
一個母系成員力量強大的種族,可以保有最優秀的繁衍能力。
戰鬥力卓絕的蟲子們,甚至可以在最艱苦的環境中生産,覓食,成長……他們的雌性,生命力頑強到可怕,有的還具有無性繁殖的變态能力。
因為強大,所以性格中的唯我獨尊非常嚴重。
這也許是困擾蟲族的一個方面?太多強大的雌性們,讓那些習慣服從的雄性一點點磨去了對待異性的情感神經。除了某個部位之外,斯蘭星系的雄性蟲子們,幾乎可以完美的完成雌性長官們的任命。
當越來越多的蟲子們進入到ED大軍後,恐慌逐漸蔓延。
獸人們的現在,或許會成為蟲族們的将來。
不是每一只蟲子,都能夠無性繁衍的。特別是這些酷愛「混血」的家夥,更是無法容忍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全部來自同一血脈。
卡瑞達正準備繼續教訓克魯,卻突然收到了一個緊急訊息。
很顯然,這是上級通過監控觀察到狀況後,給予的強制離開命令。
冷笑一聲,最後踹了克魯幾腳後,蟲族軍官帶著那對人馬離開了。看著他那雙半透明的尾翅,克魯視線模糊的胡思亂想猜測著,對方是不是自己所知道的某種蟲子的後裔。這樣的猜測,直到他看到了一根呈詭異程度扭曲的須須出現時,戛然而止。
克魯不敢相信,這些蟲子們竟然對羅西下了如此重手。
「你……沒事吧?」他很努力地用脹痛的胳膊撐著自己,一點點挪向前方。
須須男沒有回答。
事實上,此刻的他連一根指頭也無法擡起了。觸角是某些蟲族人的弱點。它們雖然敏感又有超強探測力,卻脆弱到了極致。稍早前克魯那種握在手心,稍稍用力的捏弄,就可以引發一陣不算太厲害的疼痛。更無論,現在羅西的須須,被折斷了一根。
看著他趴在地上的模樣,克魯心頭有些發慌。
兩人不久前還有過一段激情,再不久之前,還是個挺合拍的玩伴。雖然他不知道大老虎是蟲子扮演的,可是他卻能夠明顯感覺,對方對他的容忍。如果這只蟲子死了,那麽,他的生命或許只是少了一只縱容他的老虎而已。
莫名的,克魯不想去想那個場景。
對於從小在狗群中長大的他來說,任何一場生離死別都讓他痛徹心扉。
「羅西?羅西?」克魯終於來到了須須男跟前。
他伸出手,小心的碰了碰對方。
沒有動靜,就像……睡過去了一樣。
克魯努力不去想一些可怕的結局,壓抑著鼻酸,忍受著身體的疼痛,繼續小聲的叫喚對方名字。最後,也許是他的執著感動了上蒼,這樣的呼喚得到了一點點微小地回應:「逃……快逃……」
沒有擡起頭的須須男,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舉起一根手指,朝著一個隐匿的角落指去。
克魯努力用受了傷的眼睛去瞅,卻完全瞅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羅西明明稍早時候有提到,自己相對來說是安全的。現在為什麽突然又要讓他逃呢?是怕那個叫卡瑞達的軍官再度前來施暴嗎?這樣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當他還在苦苦思索,要如何憑著這身傷痛去角落裏摸索一番時,大門被再度打開了。
踩著虎皮進來的蟲族們,擡來了一個看起來像是皮箱的東西。
難道這些蟲子們想要歡送他回家?克魯腦子裏莫名冒出這個念頭來,然後在鬼使神差的情況下,勾起嘴角,笑出了聲。
「別亂動,保持平穩呼吸。」結果,當一根針管插入到他血管時,他再笑不出來了。
這些蟲子們在取他的血!
一些關於吸血鬼的畫面,與這些體溫不怎麽高的蟲子相互重疊。當他感覺有些頭暈目眩時,腦子裏甚至還冒出了埃及木乃伊的形象。
完了,他這是要被蟲子們當成宵夜給吃掉了!
倒黴催的克魯,在臨昏迷之前,僅剩的念頭便是這個。
他并沒有感受到,來自掙紮中羅西的保護。那位被折斷了一根觸須的蟲族雄性,很努力的撐起最後一口氣來,撞開了其中一位取血的同胞。這樣的行為,自然是再度受到了懲罰。蟲族的雄性需要絕對忠誠,包括身體。
羅西雖然是那種有點被半放逐的類似,但這并不表示,他可以自主選擇心上人。
斯蘭星系幾千年的傳統模式,不允許這麽一只小蟲子來挑釁。
和克魯的那一次激情,雖然是上級所樂見的「實驗」,卻也成為了其餘蟲族們判定這只破壞傳統的證據。沒有蟲子能夠容忍,離經叛道的同類。每日成千上萬的出生率,讓他們并不會認為生命的可貴。
服從,消滅不服從,成為了他們骨血中最重要的組成。
克魯獲救的瞬間,羅西簡直是跌入了阿鼻祖地獄。作家的話:不曉得還有木有人關注呀?
(10鮮幣)55 營救者(總受)
克魯獲救的瞬間,羅西簡直是跌入了阿鼻祖地獄。
鋪天蓋地的拳腳,足以讓任何一只健壯雄性受到重創。更何況,羅西剛剛才遭受到一頓「教訓」。
蟲子們一面「感激」克魯的獻血,一方面又嫉妒羅西與他的交配行為。不能從這個有用的異族雌性身上下手,大夥兒的怒火自然是全部發洩到羅西身上。多少明白自己會遭遇到什麽的須須男,悶哼著護著克魯,承受著這些蟲族人的重創。
當他們心滿意足離開時,羅西幾乎已去掉了半條命。
克魯因為失血性休克,躺在他身下,許久才悠悠轉醒。
氣悶與強烈的壓迫感,讓他好久都沒能喘勻氣。好容易在掙紮著脫離了羅西壓制後,強忍住頭部眩暈,克魯想起了稍早發生的一切。說實在的,他非常感動。對於這個蟲族雄性的保護,從最開始的半信半疑,到現在的全然感激,
對於一個靠肉體換取生存的人來說,貞操這種觀念當然是并不存在的。
原本之前與羅西的那一段,他也暗暗在心頭定義為了「一場豔遇」。可是,沒人會為了豔遇對象拼命。就算不懂這些外星人的特點,但是蟲子的觸須被折斷,四肢也呈扭曲狀态的情況……明白顯示出了羅西的犧牲程度。
克魯甚至有一瞬間在感嘆,就算是再狠的心腸,也無法把羅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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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