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番外卷·柳生仁
如果說一個人能有一次機會穿越回過去改變一些事情的話,柳生一定會選擇穿越到自己小學畢業那年,打死也不讓那時候的自己去乘地鐵,那樣也就不會遇到仁王雅治這個披着人皮的狐貍了。
也就不會……有這種超越世俗理念,為世俗所不容的想法了。
從夢中醒來,掀開被子便看到褲裆處一片濡濕。習慣了的柳生已經沒有第一次發現自己夢遺時的驚慌失措,好整以暇的拿出替換的衣物,換好後将衣服扔進洗衣機裏,功率開到最大。而他本人則趁着洗衣機運作的時候洗漱,等到褲子上的痕跡被洗淨,柳生也恰好洗漱完畢戴上眼鏡,又變成了完美的紳士。
——每天夢裏都會出現那些香豔的場面,果然是小影最近看片子被自己逮到太多次了,所以有了暗示嗎?
——只不過每次每次出現在自己身下的都是那張吊兒郎當的臉是怎麽回事?要發洩也應該是女人吧?
——仁王雅治,我果然和你八字不合。
柳生不動聲色的解決着早餐,默默在腦海裏把名為仁王雅治的小人用針紮了一萬遍。
作為最早一批到學校的人,柳生戴上風紀委員的袖章,拿上記錄薄,站在校門口盡一個風紀委員的責任。
三年A組的XXXX,校服沒穿好。
二年A組的XXXX,耳洞沒掩飾好。
……
三年A組仁王雅治,染發。
“喲搭檔,不要這麽不近人情嘛。”白毛狐貍自來熟的挂在柳生身上,順手握住他拿筆的右手,在仁王雅治那欄上長長的劃了一條線。
“仁王君,請你下來。”柳生鏡片反光,面無表情,嘴上說着敬語行動卻毫不溫柔。
“哎呀哎呀,搭檔你不要這麽見外嘛。”仁王揉着被捏疼的手腕抱怨不已。其實他家搭檔才是最大的欺詐師啊,忽悠了整個立海的人,可惜他每次說都沒人信,哎,這就是真理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裏啊╮(╯▽╰)╭。
“仁王君,我們不熟。”柳生皺眉看着讓仁王弄得不能看的那頁記錄,思考怎麽補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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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笑容暗了一下,在柳生看過來之前恢複如常,搭在柳生肩上吊兒郎當:“別這麽說嘛,好歹我們也……一二三四五,五年的搭檔了,你家妹子都和部長修成正果,我們怎麽可能不熟?”
柳生攥在手裏的筆“PIA”一聲斷成兩截,“仁、王、雅、治!”
仁王後背一緊,嘴唇飛快地在柳生臉上擦過:“搭檔我最愛你了,我先走了~”尾音還在回蕩,人已經消失在千裏之外。
柳生皺着眉摸着被他蹭過的臉頰原地站了一會,拿出另一支備用的鋼筆,把被仁王搗亂胡寫的那頁撕掉,發揮超乎尋常的記憶力将那頁的內容一字不差重謄一遍。
在寫到三年A組仁王雅治的時候,筆尖一頓,理由一欄寫着:行為不檢。
仁王一直覺得自己在遇上柳生比呂士之前都挺正常的,幼稚園時會有想要欺負的女生,小學時把班主任當成夢中情人。
所以說,路是從小學畢業遇上那個僞紳士時開始彎的。孽緣,通常都定的比較早。
他一開始只覺得這人很好玩,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玩的比他還熟,偏生自己的行為還常常有被人看穿的危險,而柳生,就算他一時不差做出了什麽出格的事情,人們也總是會用強大到逆天的腦補技能給他圓過去——當然,目前為止除了柳生家的寶貝明珠柳生影以外,還沒有人能讓那個變态無良鬼畜腹黑不知道他喜歡他的SB紳士變臉。
仁王覺得自己有點嫉妒柳生影了,可以那麽輕易得到柳生比呂士全部的寵愛。
到後來,随着相處越來越多,仁王對這個人的興趣越來越濃,就算挖牆腳也要把他給挖到網球社來,在訓練時看着他的水平一日千裏,仁王驕傲的同時又有點害怕——驕傲他可以這麽快掌握一門新的技術,害怕他總有一天會超越自己,站到和那三個人相同的舞臺上,自己只能仰望。
不過還好,不知道柳生是不是也有那麽一點沒被狗啃完的良心在作祟,當他比仁王前進的多一點的時候,總會在原地等一等,等到仁王的技術跟上來之後再次并肩而行。
吶,搭檔,你這麽做,是不是有點喜歡我呢?——有時候,仁王會忍不住這麽YY。
但是不可以,柳生有着自己的青梅竹馬,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結婚了啊喂!又一次從春夢裏醒過來的仁王杯具的捂着臉。
可是怎麽辦?他放不下,那個鬼畜紳士在他心裏的位置大的讓他吃驚,明明是個正常的世界,但這種不正常的感覺卻讓他抛也抛不掉。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高考結束,他們這一群立海大網球部輝煌的創造者也要各奔東西。大學已經不是随他們願意就可以的地方了,理想和現實出現了明顯的分叉,沒有人有任性的資格了。
部長走上了職業網球的道路,副部長進入了警察學校要繼承家業,柳去學了金融,丸井去學廚師,桑原回了巴西,搭檔……他大概會,不,他一定會考上東大醫學系,日後繼承柳生家的醫院吧。
雖然覺得可能性不大,但仁王還是在志願表上填了東大心理系。能再多靠近一點也好……
只不過就這麽結束實在不是他仁王雅治的風格!考完那晚網球部聚起來喝酒的時候,仁王看着淡定自若完全看不出傷感情緒的柳生磨牙。
不給柳生留點什麽紀念,仁王都覺得對不起他!
于是這天,所有人都看見仁王牟起了勁灌柳生,如果不喝就是一頂大帽子扣下去。雖然說誰也不知道柳生酒量究竟怎麽樣,但……灌下去那麽多,再怎麽海量的人也難以保持清醒了吧?衆人看着仁王背後堆成小山的空瓶無語,仁王你是有多恨柳生準備灌醉他抛屍荒野?
散場的時候,柳生明顯已經醉的找不到北了。柳生影一邊看着自家老哥,一邊扶着自家男友兩面為難。我去怎麽都這麽能喝!
仁王立刻站出來,做出一副“我會負責”的姿态:“既然搭檔是我灌醉的,就由我來負責吧,小影妹妹只要看好你家部長就可以了。”
柳生影聞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容賊兮兮:“雅治哥哥,記得讓我哥溫柔一點啊。哥,愛他,就上他!”
柳生醉的不省人事,倒是仁王一口唾沫嗆住:“應該是我對你哥溫柔一點吧!”
柳生影聳聳肩扶着幸村精市離開:“嘛,嘴硬的話留到明天看誰起不來床再說吧。”
仁王磨牙。
在猶豫到底是把人弄回自己家還是柳生家時,仁王發現自己已經把人給帶回柳生家門口了。在柳生褲口袋裏摸了一會,掏出鑰匙打開門,仁王把人放好後就去廚房給半路上就吵吵着要喝水的柳生倒水。
純淨水清澈透明,但此時仁王的心卻不這麽平靜,握着一個小紙包的手手心裏都出汗了。這小紙包不是別的什麽東西,是他偶然一次去酒吧找人恰好救下一個被人下藥的少女時意外得到的東西,俗稱春/藥。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出來喝酒會帶上這個東西,或許真的是讓柳生影給說中了吧。
愛他,就上他!
仁王一咬牙,把一包藥粉全倒進水裏,很快溶解。
一個月後,東大校園。
“沒想到我還真能考到東大這種地方,哈哈,比呂士,等着仁王哥哥我來寵幸你吧!”吊兒郎當的白毛狐貍拉着皮箱漫步在東大校園,陷在自己的世界裏得意洋洋,渾然不覺自己出衆的外表已經成了衆人的焦點。
“是嗎?”柳生鏡片反光,面無表情的從背後拎住那只得意忘形的白狐貍。
仁王看清來人,渾身一抖,陪笑道:“嘿嘿,比呂士你好啊,好久不見!”
“是啊,一個月沒見了呢。”柳生挑眉。那天藥力過去後自己便摟着他睡着了,但醒來卻只剩了自己一個人。電話打不通郵件沒人回,去他家找他得到的結果是他去了北海道的親戚家,如果不是那天兩人太過激烈把床單都撕破了,柳生甚至都懷疑是不是一切都只是自己做的一個春夢罷了。
“咳,我比較忙,比較忙。”仁王道。那天給柳生下的藥太多了,他被抓着做了有幾次已經記不清了,最清楚的記憶就是自己回了家三天沒能下了床,原因還沒敢直接說,只說自己得了痔瘡,家裏于是多了一排痔瘡軟膏——天知道他那幾天看到軟膏就想哭!
“那,你忙完了?”
“忙完了忙完了。”
“以後還會忙嗎?”
“不會了不會了。”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去談談寵幸問題。”柳生不由分說拉住仁王的手腕就走,“我今天,一定被你寵愛到,讓你一個星期下不了床!”
“比呂士我們有話好好說……”仁王一聲哀嚎。他怎麽會看上這麽個鬼畜腹黑僞紳士?
嘛,仁王君,請自由的和柳生君去談寵幸問題吧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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