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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高深的眼中有抹不易察覺的笑,不愠不火。
莫清歡,既然你不肯承認,孤王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不跟孤王回去,孤王也有的是辦法讓你不得不跟着回去。
莫曉歡,你不承認,那就代替莫清歡回到孤王身邊。
禦北冥轉身離開莫曉歡的房門口,心情有點好的朝宴會廳而去。
晚宴
當莫曉歡再次踏進晚宴大廳的時候,感覺有點不一樣了。
大廳與她之前來的那次相比,大了一點,豪華了一點,雖然與東陵國的晚宴大廳相差甚遠,雖然少了金碧輝煌的映襯。
主位還是那樣,只是下位的大臣位置與貴賓位相比懸殊了許多。
今晚的禦北冥穿了件黃色刺金條紋衫,袖口依然是他的标識,金絲蛟龍。
放眼望去,她發現了一件事,禦北冥與林慕宵同排而坐,皆在主位之上。
什麽時候,林慕宵與禦北冥這個混蛋達成了共識?
林慕心則在貴賓席的第一位,次位是安寧公主,再過去居然是留給自己的。
這個信息讓她驚了,她的位置什麽時候在貴賓席那裏去了?
莫曉歡沒說話,往大臣席上面看去,還沒坐滿。
于是,她悄悄的走了過去。
殊不知,從她出現的那刻起,就有人在注意着她了。
“莫公子,你的位子在這邊。”禦北冥臉微微笑的看她。
被點名的莫曉歡定在了那裏,轉頭看他,暗自狠狠的瞪着他那一臉狡詐狐貍樣。
林慕心看到莫曉歡往貴賓席入座了,一顆心怒忌了起來。
“哥,莫公子不是我國軍師嗎?怎麽坐到貴賓席來了?”林慕心就是想要讓莫曉歡坐回大臣那邊去。
可惜她看不明白這裏面的文章,否則就會惹來禦北冥的冷瞪了。
“莫公子已不再是我大良國的軍師了,她已向本王上折撤去軍師一職。”林慕宵淡然道,而他并沒有看莫曉歡。
這也是他的本意,希望曉歡能理解他為她的好。
而莫曉歡卻不這麽認為。
莫曉歡正想站起來開口,無意接到禦北宴警告的眼神。
腦中想起了那張字條,将到口的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見她沒有說話,禦北冥似乎有點滿意,臉上又恢複了一絲微笑,眼睛卻有意無意的掃過她的臉。
林慕心心有不甘,但她也無可奈,禦北冥在場她不好說話,只能憤恨的瞪了莫曉歡一眼。
“莫公子,怎麽不在大良國待久點?這麽快就要走了?”其中有位大臣忍不住問莫曉歡。
其實對于莫公子他們也是有所耳聞,據聞他喜歡周游列國,沒有固定地點。
起先他們還不信,現在終于都信了。
“嗯,那個……”莫曉歡正要說她其實不想走那麽快,可眼神下意識的瞄向禦北冥那裏去,繼而改了口,“我不習慣在一個地方待得太久,所以,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我還會來大良國的。”
莫曉歡說得很得體,但她也透露了條信息給上面的禦北冥知道。
☆、眉來眼去
莫曉歡說得很得體,但她也透露了條信息給上面的禦北冥知道。
有一天,她一定會再離開東陵國的。
禦北冥挑眉,對于她的話未置一詞。
林慕宵看着他們“眉來眼去”的暗潮洶湧,不禁為莫曉歡在心底捏了把冷汗,擔心她日後回到了東陵國怎麽辦。
“今晚是為了陵王明日一早啓程回國而設的宴,希望陵王下次再來,本王歡迎之至。”林慕宵舉起酒杯向在座的各位說,然後轉頭看向旁邊的禦北冥。
禦北冥也舉杯同飲。
下面的各位大臣一同舉杯飲盡。
莫曉歡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飲盡。
那是苶。
禦北冥并不知道那是茶,對于她的海飲微皺眉,似乎不贊同她飲酒。
他們之間的‘眉目傳情’皆看在林慕心眼裏,她的心徹底的被莫曉歡給逼瘋了。
安寧公主則靜靜的坐在位置上,很沉默,只是有時候會不意的碰到林慕宵的眼神。
林慕宵總會對她點一下頭,而莫曉歡也不知道應該給什麽反應,索性呈現出木然的表情。
次日一早,禦北冥便告別了林慕宵,帶着莫曉歡啓程回東陵國。
莫曉歡被迫與禦北冥共乘一輛馬車。
而他的理由非黨冠冕堂皇,說是要跟她讨論軍事。
林慕心與安寧公主各自一輛。
隊伍不算浩蕩,但也可以算得上一條長龍了,禦北冥的手下士兵衆多,這點是小意思。
禦北冥的馬車非常寬敞,而且很舒适。
莫曉歡此時在心裏哀嚎。
救命啊老天,她不要跟這個惡棍混蛋共乘一輛馬車,她不要!
昨晚已經被他鬧得夠累的了。
而這時禦北冥笑吟吟的看她。
在莫曉歡看來他笑得非常的邪惡,她全身的寒毛直豎。
“曉歡。”禦北冥突然叫她,很溫柔,臉上的笑也很狡詐。
正想回應她的莫曉歡趕緊用手捂住嘴巴。
這只老狐貍!
一次教訓就讓她學精了,不會再有下次。
“孤王有那麽可怕嗎?”禦北冥問她,并且朝她挪過來了一點。
莫曉歡松開捂住的嘴,看他。
這男人好像确實有點不一樣了,但還是很像流氓。
“你不是說要談論軍事嗎?難道是借口。”莫曉歡為了拉開彼此間的距離,只能将這個話題搬出來。
其實她也不想的,在他面前只是班門弄斧罷了。
本欲将她抓入懷裏好好調情一番的禦北冥聽她這麽說,挑了挑眉,坐回原來的位子:“哦?那你說說你的看法。”
他倒很想聽聽這個女人的看法,林慕宵堂堂王爺為什麽會請她當軍師。
在禦北冥根深蒂固的心裏,女人,永遠都是需要男人的保護。
特別是他禦北冥的女人,一定要以他為重心,這樣他的自尊才高貴。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莫曉歡突然很正色的看着他。
見她一臉的正色,禦北冥靜靜的等着她。
“我聽說先皇駕崩沒多久,而且并沒有留下遺旨,新帝就突然登基了,這裏面肯定大有文章吧?你一定知道是不是?”莫曉歡很認真看他。
☆、指婚給禦北冥的秘密
“我聽說先皇駕崩沒多久,而且并沒有留下遺旨,新帝就突然登基了,這裏面肯定大有文章吧?你一定知道是不是?”莫曉歡很認真看他。
莫清歡本來是跟太子也就是當今皇上有婚約,但他卻把莫清歡指給了七王爺禦北冥。
這樣算的話,莫清歡就是皇上派到禦北冥身邊的奸細。
而禦北冥早就知道莫清歡的身份,所以才會對她那樣冷酷。
按禦北冥的陰沉性格,就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他也不會留情。
而先皇生前最喜歡的就是七王爺禦北冥,但先皇卻突然駕崩……
這太奇怪了,怎麽會突然駕崩?
這裏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接下來便是她突然穿越過來代替了這個身體的主人。
還代她受了這麽多罪……
莫曉歡這次在腦子裏推敲着事情的來龍去脈,終于明白了為什麽禦北冥要這麽對她。
但她明白得有點遲了。
可她受的罪并不是虛無的,她是身心都受了傷。
這些并不能抹滅禦北冥對她所造成的傷害。
聽到她的話,禦北冥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禦北冥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希望能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麽來。
可是沒有。
見他不回答,而且臉色跟睛神還瞬間變了。
莫曉歡知道,他又在懷疑她了。
在朝庭當官的人都有這麽重的疑心病嗎?
當下,莫曉歡便氣了:“禦北冥,我再說一次,我莫曉歡,不是莫清歡,也不是莫太傅的千金,聽明白沒有?不要再讓我聽見你再說我是莫清歡,我不想再聽到這個與我無關的名字。”
莫曉歡的臉色禀然,看得出她說的是真的。
禦北冥看她,不解了。
莫太傅在朝為官數十年,德高望衆,沒有人會說自己不是父親的女兒,更何況是從莫清歡的口中吐出。
就只有一個解釋。
她,真的不是莫清歡。
“這些你不必知道。”禦北冥冷淡的拒絕回答她。
禦北冥不明白了。
如果她不是莫清歡,那她是誰?
為什麽長得跟莫清歡這麽像?
“喂,你不要這麽傲慢行不行?說不定我還能助你一統江山。”莫曉歡對他的态度實是讨厭透了,總是擺着那張臭臉,給誰看啊!
禦北冥看她雙手叉腰的潑婦樣,心下突然掠過一種感覺,但是一閃而逝,根本捉不住。
“你只是一個女人。”禦北冥潑她冷水,說明了他看不起女人的能力。
他把女人看得這麽低微的态徹底激怒了莫曉歡。
“禦北冥,你不要這麽自以為是的看不起女人,告訴你,自古以來凡是美人,一翻手,翻江山,再一翻手,覆江山,這一翻一覆之間,你知道有多少人為她而死嗎?”
“但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即使有傾國傾城之容貌,終究難逃被指責成妖姬禍國秧民。”
“所以禦北冥,你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威力。”
禦北冥有點震驚的看着她,不相信她會說出這種話來。
“孤王不用靠女人的美色來打理江山,那是懦弱者的手段,而你,也不會有幸成為史上被唾罵的妖姬。”
☆、叫她王妃
“孤王不用靠女人的美色來打理江山,那是懦弱者的手段,而你,也不會有幸成為史上被唾罵的妖姬。”
禦北冥說着一手拉過了她。
莫曉歡跌到他懷裏使命的掙紮。
“放開我,禦北冥,你放開我!”
“難道你不想為你的侍女小桃報仇?”禦北冥突然丢出這句話給她。
他知道一直對她忠心耿耿的侍女小桃在東陵國的時候已經死了。
莫曉歡停下了掙紮。
對啊,小桃……
一直隐忍在心裏的痛被勾起。莫曉歡暗暗的咬住嘴唇。
不是她不想為小桃報仇。
可是,小桃是林慕心害死的,如果她為小桃報仇的話,勢必會将寶寶小産的事引發出來。
而林慕宵那邊……
死者已矣,生者何惜。
算了,暫且放林慕心一馬,如果她敢再來犯,她自有招數治她。
見她不說話了,他将她圈在懷裏,就這樣抱着,什麽也不做。
莫曉歡擡頭看他,發覺他睡覺的樣子很像個天真的大孩子,沒有了冷漠與僞敷裝。
禦北冥放松的臉上有着令人不易發現的一絲疲倦。
他睡着了。
莫曉歡發現了這個事實。
這男人這些天都在幹嘛,這麽累嗎?
突然馬車一陣晃動。
禦北冥與莫曉歡雙雙跌躺在了馬車裏。
然後馬車又恢複了平穩。
禦北冥沒有睜眼,只是挪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抱着她睡。
似乎抱着莫曉歡睡很舒服的樣子,他睡得更沉了,鼻息間的呼吸聲很平穩。
而因為昨晚沒睡好的原故,莫曉歡看着他,竟也覺得眼皮重了起來。
沒多久她也跟着他入睡了。
這時禦北冥卻睜開了眼,看了眼懷裏的女人,臉上竟不自覺的露出了絲滿足的笑容。
半月後
東陵國
莫曉歡在回國的中途被禦北冥逼迫換回了女裝。
剛到王府門口,便看到一大隊下人,衛兵等在那裏了。
燕離帶着他的親衛兵等在門口,馬車才停穩便聽到整齊而響亮的口號。
“恭迎王爺回府!”
禦北冥率先下了馬車,然後抱莫曉歡下車。
林慕心與安寧公主皆由侍女扶着下車。
待莫曉歡下車之後,所有人都驚訝了,心中皆是一震。
王妃不是死了嗎?怎麽又活了?
莫曉歡此時是女裝,只是眉心之間多了朵閃爍的紅蓮,看起來更加妩媚動人勾人心魂。
就連禦北冥的貼身護衛燕離也是很驚訝。
禦北冥看了眼在場的所有人,特別是林慕心,那眼神很冷。
“從今天起。她就是孤王的王妃,你們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只要記住她是王妃就行了。”
衆人聽到他的話又是一震!
林慕心聽到禦北冥的話心裏當下一個驚顫,差點就站不穩了,幸好她的侍女扶住了她。
安寧公主聽到他的話,心中也是一震。
安寧公主朝他身旁的莫曉歡看過去,不知道是哪位女子。
看到那人不解了。
怎麽那麽像莫公子?
難道……莫公子是……
莫公子是有意瞞她的吧?還是她因為什麽原因不想承認?
☆、嚯,你的後宮很充盈嘛(1)
莫公子是有意瞞她的吧?還是她因為什麽原因不想承認?
但是她聽到禦北冥封莫曉歡為王妃,她心裏居然不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不是嫉忌,也不是難過。
“是,王爺。”
所有立于門口的人異口同聲。
“我不做你的王妃!”莫曉歡突然大聲的反駁禦北冥的話。
她打死也不要做禦北冥的王妃了!
禦北冥聽到她的反抗,心下一陣沉冷,摟在她腰間的大手一緊。
莫曉歡擡眼看他,不怕死的再道:“禦北冥,我說過了,我不是莫清歡,也不是她的替身,你要找王妃就去找她好了!”
衆人聽到她竟然直呼王爺的名諱,都小心翼翼的屏住了呼吸。
從來沒有人敢公然的叫王爺的名字,她是第一個!
林慕心也被她的膽量給吓到了,但她卻希望禦北冥最好發怒,将莫曉歡扔回大良國。
安寧公主忍不住輕捂住嘴巴睜大眼看着他們倆。
現場的氣氛剎時變得非常僵冷而凝重。
而禦北冥此時已被莫曉歡氣得想扭斷她的脖子。
莫曉歡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再說一遍!”禦北冥的臉色可謂懸在了怒火邊緣,只要莫曉歡敢再說一次剛才的話。
“我說,我不做你的王妃!”莫曉歡果然有膽,直接挑戰禦北冥的怒火。
莫曉歡可不怕他,他有怒火她也有,別以為只有他是人,別人都不是人。
衆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出一點點聲就會遭殃。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
但是,禦北冥遲遲沒有發怒,沒有懲罰她,告訴了他們一個訊息。
他們的王爺是在忍着怒火不發。
也許是因為她長得像前王妃,脾氣也像前王妃。
生性害羞膽小的安寧公主聽她居然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天哪,這個莫公子…不,莫小姐,好有膽量,她好佩服她!
莫曉歡果然有膽!
這句話自他發怒以來在心裏說了第二遍。
禦北冥低眼看了她一眼,他的心一震。
那倔強的神情,憤怒的表情,多麽像莫清歡,說她不是莫清歡,他真的難以相信,但他又不得不信。
想到莫清歡,禦北冥的怒火悄然的平息了下來。
“傳令下去清掃扶搖殿,從今往後莫小姐就住在扶搖殿了。”
禦北冥沒再說莫曉歡是不是王妃,但他卻把王妃的寝殿給了她住。
衆人聽到他的話又被震了。
扶搖殿?!莫小姐?!
扶搖殿自前王妃離世之後就再沒人住過,就連現今的側妃林慕心都不曾得踏入過一步,更別說是外人了!
而真正令他們驚訝的是,這位要入住扶搖殿的小姐居然也姓莫!
這是巧合,還是天意?
在他們發呆之際,禦北冥早已強摟着莫曉歡步入了王府。
在經過王府大廳的時候,又有一大排人等在那裏。
簘夫人,餘美人等幾位妾室皆等在了那裏。
禦北冥這個好色之徒!
莫曉歡在看到除了簘夫人與餘美人是她見過的之後,看到其餘幾個,心裏不禁暗罵起禦北冥來。
☆、嚯,你的後宮很充盈嘛(2)
“臣妾恭迎王爺回府。”簘夫人與餘美人同時低頭作揖。
說完擡頭看向禦北冥
之後視線移到莫曉歡臉上,立時被吓到了,不加思索的趕緊又低頭作揖。
“妹妹恭迎王妃姐姐回府。”
不管這位女子是不是莫清歡,在她們的意識裏她就是莫清歡,因為莫曉歡長得太像莫清歡了!
莫曉歡看到她們這樣,心裏不禁懷疑了起來。
她以前在府裏的時候不是不待見她麽?現在怎麽這麽有禮?
“行了,王妃已經過世了,她不是王妃,她是莫小姐。”禦北冥淡淡的解釋我句,然後摟着莫曉歡繼續往扶搖殿走。
待他們走了,簘夫人與餘美人餘驚未消的面面相觑。
而其它的侍女也跟着低頭交耳的竊竊私語起來。
等禦北冥與莫曉歡到了扶搖殿的時候,人下們也正好将扶搖殿收拾好。
“以後你就住這裏了。”禦北冥放開她,看着一切如舊的扶搖殿,他心中不禁絲異動。
莫曉歡也在看着扶搖殿,感覺好像離開了一世紀那久。
而此刻深覺久別重逢。
“怎麽?”禦北冥注意到她的神情,問她。
“我只是覺得這裏太奢華了,連前王妃的寝殿都這樣了,那你的寝殿肯定比這裏還要奢華百倍。”莫曉歡以前就去過他的寝殿。
禦北冥的寝殿她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踏進去。
“如果你想到昭陽殿住的話,孤王也不介意。”禦北冥突然很邪魅的笑了。
看到他的這種笑,莫曉歡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不,不用了,這裏挺好的。”莫曉歡很快的搖搖頭。
禦北冥臉上沒有失望的表情,只是別開頭看了了看四周。
扶搖殿的門口處站着幾名侍女。
“扶風公子在不在府裏。”
禦北冥本來是問門口的侍女,一個聲音卻适時的響了起來。
“本人在此。”弱柳扶風自扶搖殿門口很悠栽的走了進來。
弱柳扶風也是聽聞禦北冥回來了,并且還往扶搖殿來了,才趕過來的。
當他看到立于禦北冥身旁的莫曉歡的時候,有絲驚訝閃過眼眸,但很快壓了下去。
“這位是……?”弱柳扶風看着莫曉歡故意問禦北冥,假裝不認識。
禦北冥看他,又看了看莫曉歡,道:“在大良國碰到的莫小姐。”
禦北冥的眼睛在暗中細細的審視着弱柳扶風與莫曉歡的表情。
莫曉歡看到他,心中也是一震,怕他把事情抖了出來。
“莫小姐,你好,叫我扶風就好。”弱柳扶風微微笑着對她道。
莫曉歡也笑了笑:“扶風公子看起來像一介文人,但似乎不是那麽回事。”
莫曉歡的眼中暗藏着另一種深意。
弱柳扶風挑了挑眉,狀似不解的說道:“莫小姐首次見到在下就對在下有說法,可見莫小姐‘閱人無數’,視野範圍不容小觑。”
弱柳扶風是看明白了莫曉歡眼中的深意,答應過她的事他絕不會說出去。
“多有冒犯,還請扶風公子諒解。”莫曉歡接收到了他的訊息,淡笑着回答。
☆、嚯,你的後宮很充盈嘛(3)
禦北冥看着他們一來一往的說話,沒有他插口的份,也沒有看出他們有什麽不對,便放下了心中的疑慮。
确信,莫曉歡不是莫清歡,而莫清歡真的死了。
“咳,她是我的女人,你小子閃遠點。”禦北冥不悅的看向扶風,占有性的将莫曉歡摟入懷裏。
而莫曉歡被他緊扣在懷根本動不了,忍不住很不雅的翻了翻白眼。
對于這點,弱柳扶風根本就沒感到驚訝,反倒是莫曉歡的反應,讓他玩味。
看來莫清歡真的死了,這個是重生的莫清歡嘛。
“禦北冥,你不要這麽霸道!我不是你的物品,不要在別人面前冠上所有詞!”莫曉歡憤怒的瞪着禦北冥,在她心裏真的很想一腳踢飛他,可是她不敢。
這回弱柳扶風可驚訝了。
莫清歡居然直呼北冥的名字?
有意思。
“莫曉歡,不要再挑戰孤王的忍耐度,不要再讓孤王聽到你直呼孤王的名諱,否則下場不怎麽甜。”禦北冥警告她,大手牢牢的圈緊她的腰身。
莫曉歡?還改了名字?扶風眼中的玩味更濃了。
“我就叫怎麽了,禦北冥,你不要以為我怕了你,你高傲自負,霸道專橫,野蠻……唔!”
莫曉歡的聲音消失在禦北冥的口中,而他的表情已變得鐵青,有股想揍她的沖動。
立于一邊的弱柳扶風簡直是大開眼界了。
莫清歡這回真是大變樣!
北冥也變了,連莫清歡叫他直呼名諱也沒有暴怒。
看來好玩的事情要上演了,以後的日子可不會無聊了。
弱柳扶風看着正火熱交緾的兩人,抿唇笑了笑,随後悄然往門口走。
“扶風,偏殿等我。”禦北冥突然丢出句話給正準備跨出門口的扶風。
弱柳扶風回頭看他,挑了挑眉。
而有了這一絲空隙的莫曉歡乘機逃出禦北冥懷裏,跳得遠遠的。
“禦北冥,你必需跟我約法三章,否則休想我安份的住在這裏!”莫曉歡極憤怒的擡高下巴指着禦北冥叫。
正欲擡腳走人的弱柳扶風聽到她的話忍不住又停了下來,看了眼禦北冥和她,決定再看一下好戲,便斜斜的靠在門口準備看好戲。
“你是孤王的女人,沒有權利跟孤王談條件。”禦北冥冷傲的瞪了她一眼。
莫曉歡挑了挑柳眉,用很淡很淡的語氣跟他道:“是嗎?那就不要怪我把你的王府弄得雞飛狗跳了。”
禦北冥眯起深隧幽黑的眼看她:“你在威脅孤王?”
“不敢。”莫曉歡也看他,只不過她的眼中的神色是認真并期待着口中的雞飛狗跳的日子來臨。
弱柳扶風則在心裏數着數猜禦北冥會不會妥協。
一……
二……
果然。
“你想怎樣?”基于前王妃莫清歡的教訓,禦北冥不得不低頭。
雞飛狗跳的日子令禦北冥頭疼。
弱柳扶風有點詫異于禦北冥的妥協。
要是以前,北冥根本就不會向一個女人妥協,更別說是談條件了。
看來,北冥真的在乎莫清歡,但是,情況卻跟以前不同了。
☆、不知不覺的愛上了她(1)
莫曉歡見他一副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心裏頓時偷笑了起來:“很簡單。約法第一章,你不能強迫我做任何我不喜歡做的事。約法第二章……”
“也包括孤王親你?”禦北冥突然插話打斷她的話。
莫曉歡被他問的話弄得臉頰剎時起了紅潮,有點困窘的不耐道:“不要說這麽露骨行不行。對啦,包括在內。”
莫曉歡的眼睛瞄了眼斜倚在門口看戲的弱柳扶風,朝他瞪了眼:“約法第二章,我可以自由進出王府,随便去任何地方。約法第三章……”
“停。”禦北冥又打斷了她,眼睛莫測高深的看她,戲谑道:“莫曉歡,別以為孤王不知道你打的什麽足意,這條取消。”
莫曉歡一副涼涼的表情:“既然你希望我打足意,那可以取消,本姑娘沒意見。”
禦北冥瞪着她無所謂的表情,整個人有股想捉她起來毒打一頓的沖動,咬牙切齒的道:“過。”
弱柳扶風突然朝莫曉歡丢了個贊賞的眼光。
沒想到重生的莫清歡變成了莫曉歡之後,還懂得心理戰術了。
但北冥在她面前好像忒弱了點吧?
見自己得逞莫曉歡不禁笑顏逐開,給了他個大大的笑容。
禦北冥當下被她的笑容給迷住了,忘了自己剛才被她氣得想揍她。
連門口的弱柳扶風也被她這個笑容給驚豔住了。
自莫清歡嫁王府以來,禦北冥與扶風都沒見莫清歡真正的開懷笑過,而這次卻為了條章法開懷而笑。
雖然她不是莫清歡,但對于禦北冥來說還是很受用。
莫曉歡根沒注意到他們兩個大男人的表情,接着說:“約法第三章,呃……”
好像還沒想到,莫曉歡看了禦北冥一眼。
見她不說,看起來有點顧忌的樣子,禦北冥道:“說。”他就不信她還有更奇怪的招數。
事實證明,莫曉歡的最後一章法确實令他又氣又怒又無語,總之是百般滋味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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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