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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你發了燒,王爺一怒之下把這裏給關了。”環佩的語氣裏有着一絲羨慕。
“就因為這個?他也太霸道了!不行,我要找他算帳去!”莫曉歡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
☆、王爺其實很在乎你(1)
“就因為這個?他也太霸道了!不行,我要找他算帳去!”莫曉歡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
環佩看她,發覺她比之前多了一份靈性之美,不禁感嘆上蒼捉弄人,樣樣好的都到了莫清歡的身上,獨得老天厚愛。
“…王妃,有些話不知當說不當說。”環佩猶豫了半晌才道。
莫曉歡看了她一眼,看她神色不對,便收起了生氣之色,靜靜的等着她說。
“王爺其實很在乎你,你可能是因為不喜歡他的霸道一味的反抗他,所以你不知道。”環佩緩緩道。
她也愛王爺,可是她卻得不到王爺的真正的愛。
禦北冥在乎她?!有他這樣在乎人的麽?
他在乎她只是為了證明她的女人絕對不能反抗他罷了,其餘什麽都不是。
環佩看到了莫曉歡眼中的不相信,又道:“你知道嗎?自你跟着世子去世之後,王爺半年來都是以工作麻痹自己,直到聽到有人說看到個很像你的女子出現,他才仿佛是活了過來,不顧一切的去找。”
莫曉歡不知道這些,而且按照當時的情況,她躲他都來不及了,又怎會去了解他的情況?
“他…最終還是找到了你,還把你帶了回來。”環佩的語氣有點苦澀。
莫曉歡靜默。
“我跟在王爺的身邊也有幾年了,從來沒見他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份上,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環佩又道。
最後,莫曉歡聽到她這句話,有絲無奈道:“那又如何?他曾經傷害了我這是事實。”
對,傷害她,是在她不解實情的情況下,但也是傷害,身心的傷害。
可現在回來了,卻發現他有誅多改變,沒有那麽殘暴那麽恐怖。
他也知道憐惜她了,也會陪她入睡了,也會尊重她的意願了,如果不是有所改變了,否則他不會輕易答應她的約法三章。
見環佩又有話說,她又道:“我不能喜歡任何人,不能。”
莫曉歡深深的知道,她不屬于這裏,有一天,她會離開的,如果終究要離開,到分離之時又何必要難受?所以,她選擇了漠視他的感情。
她并不是知道,只是不想落入他的感情旋渦裏,到時候難受的是兩個人。
“為什麽?”環佩不解。
莫曉歡有點糾結不知如何解釋:“這個…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她是說真的。
環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的點了點頭。
環佩的心裏一直都知道莫清歡不一樣,據說她以前不會這樣,但自嫁進王府之後,她就變了,也許原因就在這裏了。
她曾經聽過有人說過,有個國度有人會使靈魂出竅之術,同一個人感覺卻像是另一個人。
“你這樣是不敢正視自己的感情,如果終有一天結局要來的話,那就讓它來吧,在它來之前愛一場不好嗎?你不會留下遺憾嗎?”環佩雙眼直視着她。
莫曉歡的內心一震。
她……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她想的只是她如果走了,就沒人再陪在他身邊了。
☆、王爺其實很在乎你(2)
現在,她跟他總是吵架,她都懷疑自己,她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能耐惹怒他,令他失去了理智,而他卻還是不會處死她。
環佩見莫曉歡不說話也沒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着。
莫曉歡似乎是想通了,撇了撇嘴,歪着頭瞄了眼環佩,道:“你呢?喜歡禦北冥哪裏?”
“禦北冥?!天哪!”環佩聽到她對禦北冥的稱呼忍不住低呼出聲。
“怎麽?”莫曉歡不明白她哪裏錯了。
“看來王爺是愛慘了你。”環佩這回是徹底的絕望了。
從來沒有人敢直呼陵王爺的全名,莫清歡是第一個。
“不就是個名字嘛。”莫曉歡一副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環佩只是搖了搖頭,沒多加解釋再多。
“對了,你跟禦北冥一起這麽久了,你覺得他這人怎麽樣?”莫曉歡轉了個話題問她。
環佩似乎是最好的人選,她陪着那個臭男了最久了,應該算是比較了解他了。
“幹嘛?”環佩不解的問她。
“我想了解一下他,好做決定。”莫曉歡想起了前兩天弱柳扶風跟她說的話。
“……你是不是……”環佩有點懷疑是不是弱柳扶風跟她說了什麽。
莫曉歡看着她笑了下,道:“嗯哼,如果你想的跟我想的一樣的話。”說完還調戲的對她挑了下眉頭。
于是,環佩确定了是真的,便與莫曉歡說了起來。
莫曉歡帶小桃走在回王府的路上,小桃一邊吃一邊走,眼睛還不忘時不時的看看莫曉歡。
莫曉歡心裏還在尋思着環佩跟她說的話。
很快的,王府便在眼前了。
很不巧的,屬于禦北冥标致的馬車的突然自她身後駛來,比她先一步停在了王府門口。
莫曉歡并不知道那馬車是禦北冥的,也就不在意的繼續往前走。
可是一一
禦北冥自馬車上下來了,一擡眼就看到了她,濃眉微擰,好像有點不開心的樣子。
莫曉歡一下子便愣在了原地,像個木雕似的。
正在吃東西的小桃看到禦北冥吓得停住了所有動作,本已放進嘴裏的東西很自動的掉了下來,而且很不巧,一只路過的狗叼了去。
禦北冥挑眉走近她,上下打量着她的找扮,正等着她的解釋。
他出門之前好像跟她說過不可以偷溜出府,要她好好休息的,她好像都當耳邊風,左邊進右邊出了。
嗯,看來得教訓一下,不然她老記不牢。
莫曉歡回神,眼睛四處瞟就是不看他。
“你看哪?孤王就在你眼前。”禦北冥雙手抱胸高高在上的睨着她。
一邊的小桃聽到他的話也回過了神,一把将手上的東西給扔了。
“那個…那個,我是想出去走走,可你…你不在府裏。”莫曉歡的理由有點不足,所以底氣也不足。
“哦?孤王出門之前跟你說過什麽?”禦北冥突然一手摟過她,直接往府內走。
莫曉歡看他,不明白他想幹什麽。
後面的小桃慢吞吞的跟着走。
眼着着就要到了扶搖殿,莫曉歡明白禦北冥想幹嘛了,而他也禁YU幾天了,但她确實不想跟他那啥的。
☆、王爺其實很在乎你(3)
所以,她便硬着頭皮,內心有點顫巍巍的道:“那個,我們…我們到閣樓去好不好?”
禦北冥聽到她的話,驚訝于她會提要求,平日裏她可不會。
他想了下,點了點,摟着她便往昭陽殿的方向而去。
“孤王可從來都沒想過你莫曉歡會感到害怕啊。”禦北冥戲谑的抽揶着莫曉歡。
莫曉歡氣結,不再搭理他,扭頭看別的地方。
禦北冥低首看她,突然發覺她變得有點小女人了,不再那麽張牙舞爪了。
到了閣樓上面,莫曉歡走到欄杆邊上看着下面的各種花。
還有點冷的微風緩緩的吹着,将閣樓下面的花香味吹散開,撲鼻而入。
禦北冥看她,覺得她此刻恬靜得可人。
“你為什麽要建這座閣樓?”莫曉歡突然問他。
已走至她身後的禦北冥聽到這話微閃了下神,低着看了她一眼,再順着她的視線看向下面的花,眼中充刺着各種情緒。
當初?他還不是為了……禦北冥低首再次看了眼莫曉歡,斷了思緒。
“是因為我長得像莫清歡嗎?”莫曉歡直接問他。
也許是她的話觸到了他心底的那根弦,他的臉色僵了下,但沒有多久他突然笑了下,扳過她的身子擡起她的臉,道:“你在吃醋?”
莫曉歡也笑了,笑得很妩媚,嬌聲回答他,兩手繞上他的脖子,道“如果我說是呢?”
禦北冥笑得更歡了,兩手放于她的腰間,低首與她額抵額:“那更好了,不枉費孤王這麽在乎……”攸地他頓住了。
“嗯?說呀。”莫曉歡催他,一雙眼眸眨巴眨巴的朝他放電。
禦北冥有點愣的看着眼前與莫清歡神似的莫曉歡,心裏的那抹掙紮在孤軍奮戰。
莫清歡……她曾經是他心頭的痛,永遠的痛。
莫曉歡見他臉色有點變了,心中便知自己的猜測,于是放下了繞住他脖子的手,看了他眼,轉頭去看閣樓下面的花,輕嘆:“看,你為她種下的花很美。”
禦北冥望着她,感覺她的神情有絲落寞,不知為何,竟扯痛了他的心。
“曉歡……”禦北冥伸手拉過她,要她面對着自己:“莫清歡是孤王的曾經,但你,是孤王的以後。”将她輕摟入懷,兩手緊握成拳。
禦北冥将臉埋入莫曉歡的秀發中,深深的吸納着屬于她的香味。
莫曉歡自問自己不是很喜歡,但對他的依戀是有的,她喜歡他溫暖的懷抱和他給她的安全感。
莫曉歡想到了環佩說的話,美眸微晃。
也許,她可以一試,接受禦北冥,即使要分別的那天會在不久的将來。
禦北冥……
莫曉歡伸出手抱住禦北冥的堅實的後背,靠近他,便聞到屬于他的男性的氣息,很好聞。
“…以後不要再忤逆孤王了,嗯?”禦北冥一手輕撫她的秀發,很輕柔的動作。
莫曉歡揚起抹頑皮的笑容,眼中有着調皮:“不可能。”
禦北冥放開她,正要生氣,卻看到了她的眼中的那抹黠笑,愣了下,而後淡淡的扯了扯唇,沒說話。
☆、他的安全感(1)
莫曉歡也不理他,轉身悠揚的道:“如果我不惹怒你的話,那我就不是莫曉歡了。”
禦北冥聽到她的話他笑了,真心的笑。
她說得對,如果他跟她在一起不會吵架的話,就一點也不像她的作風了。
“那你也不能總是挑戰孤王的忍耐度。”禦北冥雙手扶着莫曉歡的肩将她的身子再一次轉過來面向他。
莫曉歡挑眉,眼珠子轉了一圈,道:“行。但是有條件。”
禦北冥抿唇,暗自嘀咕着:這小女人怎麽這麽聰明,什麽都要講條件。
“你跟我說話的時候不能自稱‘孤王’,要稱‘我’,我聽得有點反感。”莫曉歡看他。
禦北冥的臉色有點沉了下去,好像對于她的這個要求很不滿。
“不答應?好啊,那咱們就按照以往的相處方式好了。”莫曉歡見他不答應,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禦北冥瞪了她一眼,一副想捉她起來揍一頓的樣子,但他始終沒動手。
兩人都堅持自己的立場。
莫曉歡将他拉到涼涼的石凳上坐下,然後自個坐在他暖暖的大腿上。
禦北冥看她,并沒想到她的用心,覺得她想依靠他了,雙手捧着她的臉道:“孤王…不,我答應你。”
莫曉歡驚訝的看他,她根本就沒想過他會答應。
這麽一個驕傲自負的大家夥居然會答應……
禦北冥低頭封住她微啓的紅唇,慢慢的需索着屬于她的香甜。
由于放下了心裏對他殘餘的芥蒂,莫曉歡亦雙手抱着他的脖子專心的回應着他。
“今天行不行?”禦北冥的聲音有點沙啞的問着已滿臉的緋紅的莫曉歡。
莫曉歡被他這麽一問,臉色更紅了,但是她注意到了一點。
禦北冥開始尊重她了。
莫曉歡有點嬌喘着,趁他不注意跳出他的懷裏,躲得遠遠的,笑道:“看情況好了。”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禦北冥的玉火早已被這個吻挑了起來,現在卻讓她跑掉了,心裏氣得跳腳,不停的低咒。
深吸了口氣緩解體內的火氣,禦北冥站起來,走至欄杆邊,遠遠的都能看到莫曉歡的倩影,他的唇角不自覺的上揚。
莫曉歡,看你今晚往哪逃。
是夜扶搖殿
莫曉歡此刻正在澡盆裏心情愉快的泡着澡,水面撒了厚厚的一層花瓣,雖然厚,但味道卻只是淡淡的清香味。
莫曉歡想着今天在閣樓裏最後逗禦北冥的那招,忍不住微抿嘴偷偷笑。
小桃站在一邊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心裏不明白自家主子今兒個是怎麽了,怎麽那麽高興,平常都不見如此。
“王妃…今天好像很高興,能不能跟小桃說一下?”小桃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聽到她的問話,莫曉歡愣了一下,道:“有嗎?”然後下意識的摸了摸臉。
“有啊,你今天自閣樓下來之後就一直都這樣了,有什麽好玩的事?”小桃一臉期待的看着她。
莫曉歡一陣困窘,不知道如何跟她說,她還那麽小,又那麽單純,根本不懂男和女之事。
☆、他的安全感(2)
而且小桃的話讓她一陣困惑,她今天下午一直都這樣嗎?那別人不把她當神經病看?
“王爺到一一!”
門口傳來了侍衛的傳喚聲。
還在澡盆裏的莫曉歡一聽整個人都急了,澡盆裏的水被她弄得嘩嘩響。
“小桃,把衣服快點拿過來!”莫曉歡一下子自裏面跳了起來,一手接過小桃遞過來的衣服披上。
才剛剛披上,禦北冥就出現了她眼前。
莫曉歡的頭發濕嗒嗒的,正低着頭急急的穿着衣服。
淡淡的香味充刺在空氣中,禦北冥看着她焦急穿衣的模樣,低低的笑了。
聽到笑聲,莫曉歡吓了一跳,擡頭看他,吓了一跳,瞪大眼瞪他。
“你…你怎麽進來了,我…我還沒穿好衣服……”莫曉歡有點結巴。
小桃眼看兩人都有點不對頭,便悄悄的出去了。
禦北冥的視線瞥了眼她還沒綁好的衣帶,胸口微露,很是誘人,再加上長長的秀發濕嗒嗒的披于身後,美人出浴圖。
莫曉歡被他這樣盯着看感覺渾身不自在,粉頰漸漸的紅了,讷讷道:“你…你看什麽。”
禦北冥收回視線,走向她。
莫曉歡見他走過來,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卻沒想到禦北冥只是伸手扯過一邊的大毛毯,一把蓋住她的頭,輕輕的幫她擦起了頭發。
咦?莫曉歡低頭在心底驚訝了聲。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站着。
頭發幹得差不多了,禦北冥将大毛毯放于一邊,拉她出去。
莫曉歡就這樣任她拉着。
禦北冥将她摁坐在梳妝臺前,拿起玉梳替她梳理秀發。
莫曉歡的頭發很滑,很直,只輕輕一梳就順了。
莫曉歡見他今天有點反常,以前都不曾見他如此……
“你的頭發很漂亮。”禦北冥突然道。
本來僵直坐在那裏的莫曉歡聽得吓了一跳,自銅鏡中看他,沒想到與他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兩人就在鏡子中相看,莫曉歡被禦北冥眼中的神情給迷惑住了。
禦北冥看着她迷惑的表情,再加上她剛出浴的體香,整個人心猿臆馬起來。
瞬間查覺到他的眼神不對,莫曉歡站起來想要退開幾步,沒想到禦北冥比她還快,彎身将她打橫抱了起來。
“啊。”莫曉歡被他突來的動作吓了一跳。
禦北冥對她邪邪一笑:“寶貝,咱們來玩個游戲。”
眼見他就要往床邊走了,莫曉歡慌忙道:“等一下,我…我還有……”
“今天下午你挑逗我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後果,不是嗎?”禦北冥挑眉看她,腳下的步子不停。
“我……”莫曉歡沒話說,腦子飛快的轉着想找理由。
禦北冥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将她放于□□,低沉道:“你今晚是逃不了了。”薄唇壓下來。
莫曉歡只能承受他的渴望。
暖昧,誘人,憐惜,玉火,充刺着寝室。
歡愛過後,已是深夜四更,莫曉歡疲倦地沉沉睡去。
禦北冥滿足的低首看莫曉歡,橫過一手将她摟入懷厚實的懷中,讓她躺在胸膛處。
☆、他的安全感(3)
一陣涼意掠過莫曉歡的裸露的上身,她忍不住顫了下,下意識的往更暖和的地方縮去,正正的趴在了禦北冥的胸懷中。
禦北冥笑了,一手輕撫她的細肩,另一手拉過被子蓋住她,不讓她着涼。
看着看着,禦北冥的眼皮也開始重了起來,便摟着莫曉歡閉起了眼。
次日
莫曉歡站在昭陽殿的偏殿外走來走去,就是沒勇氣走進去。
站于一旁的小桃眼看着她走來去都看了一個時辰了,有點眼花。
莫曉歡的心有點急,卻又不敢進去,便焦燥了起來。
“王妃,小桃的頭很暈。”小桃突然道。
莫曉歡轉眼看她,不明白道:“怎麽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沒發燒。
“王妃走得我的頭好暈。”最後小桃将實話說了出來。
莫曉歡一陣尴尬,讪讪的笑了下,看了眼偏殿大門,還是沒勇氣進去。
小桃看了眼偏殿大門,提醒道:“王妃想進去幹嘛不進去,您都在這裏走了一個多時辰了,再不進去午膳時間都來了,到時候王爺可要回來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莫曉歡這才想起來,禦北冥早早的就出了府,現在根本不在府裏,于是她感激的看了小桃一眼:“你在這裏等一下。”
小桃點了點頭。
莫曉歡輕手輕腳的走進去。
弱柳扶風正在裏面弄他的藥材,沒注意到她的到來。
莫曉歡看了看裏面,心裏還是有點不安。
弱柳扶風擡了擡頭又低下去,然後又擡了起來,看到了門口伸個頭進來的莫曉歡,促狹道:“王妃什麽時候這麽膽小了。”
莫曉歡被他這麽一說,心裏很不服,便氣昂昂的大步走了進來。
一屁股坐了下來,開門見山道:“扶風,求你件事。”
弱柳扶風被她的語氣吓到了,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也走到椅子上坐下,道:“扶風何德何能讓王妃‘求’,只要王妃開口,扶風能辦到的,定然照辦。”
“好,果然爽快,你一定辦得到。”莫曉歡很篤定的看他。
弱柳扶風孤疑的看她沒再問。
“給我避孕湯的藥材。”莫曉歡也不繞道,直接了當。
弱柳扶風的腦中一震,擰眉道:“王妃要此來做什麽?”難道……
弱柳扶風的視線微移到莫曉歡平坦的小腹,然後又移到她的臉上。
莫曉歡很沒形象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沒懷孕。”
“那王妃這是為何?”弱柳扶風不解道。
關于這些方面的藥材早就沒有了,北冥那家夥命人全都燒了,而現在莫曉歡又要這個,她想幹什麽?
“我都說了避孕啊,不想懷孕。”莫曉歡淡淡的道。
弱柳扶風聽她的解釋,沉默了半晌:“為什麽?北冥他現在沒再像以前那樣對你了不是嗎?”
她想讓北冥斷子絕孫不成。
“是沒錯。但你不是讓我參了一腳嘛,要是我懷孕了還怎麽參啊,再說了,不久就內|亂了,我要是懷孕了不是更加危險?”莫曉歡頭頭是道的說着。
☆、好孕(1)
弱柳扶風撫着下巴看她,揣度着她話中的意思,可他根本看不出真假,他有必要為她號上一脈先。
“那麽請王妃先讓扶風號脈确認一下。”弱柳扶風可不想做出傷害好友的事情。
莫曉歡無奈,很大方的伸出了手。
弱柳扶風伸出手替她號了起來,眼睛微微半眯。
良久,弱柳扶風輕聲道:“既然王妃要此藥,那扶風便替王妃準備,但此事可不能讓北冥知曉。”話中的叮囑很明顯。
“當然。”莫曉歡很快的答應了。她才沒那麽傻呢,能避孕是好事。
弱柳扶風盯着她興奮的臉,再次确認道:“王妃,你不要騙扶風,如果被扶風發現你是特意如此的,那麽扶風可不能再幫王妃了。”語氣中有點警告的意思。
莫曉歡也亦不是笨蛋,當然聽得出他話中的意思。
“你放心好了,基于禦北冥現在的表現,我是不會做出他難過的事,只是你應該知道,孩子就像一條鈕鏈,如果有一天……”莫曉歡沒再說下去,因為她知道弱柳扶風明白她的意思。
弱柳扶風暗嘆了口氣。
弱柳扶風接着道:“以後的事王妃你怎知曉?既然眼前會令王妃開心的話,為什麽要拒絕,王妃所擔心的都是以後的事了,而且北冥拼了命也會保護王妃……”
“不對,如果愛一個人的話,是不會讓對方感到有任何的一點不适,不論是身體或是心靈,精神上,皆如此。”莫曉歡打斷了他,告訴他她的想法。
弱柳扶風看她,并沒有覺得她說得不對。
“…好吧,我會盡快把藥材給王妃,希望王妃以後不會為今天的事而感到後悔才好。”弱柳扶風搖了搖頭無奈道。
莫曉歡不解他話中的意思,卻令她的心微顫,但她拂去了那抹微顫,依然道:“不會後悔。”
“上次與王妃讨論的事考慮得如何了?”弱柳扶風叉開話題道。
莫曉歡想了想,微蹙眉心道:“我覺得這不僅僅是東陵國自家的事。”
“哦?”弱柳扶風覺得莫曉歡可能有她的一套見解,挑起了眉頭看她:“怎麽說?”
“我曾經跟林王爺談起過,不過沒有深談。”莫曉歡微扯了下唇角道。
很久沒有林莫宵的消息了,不知道他現今如何,挺想見見他的。
“林王爺?”弱柳扶風驚訝道。
他還真沒想過林慕宵拜她為軍師居然會這麽認真,而且還跟她談軍事。
“嗯,曾經有過一次他找我談邊境問題,然後就談到了這個上面來。”莫曉歡點了點頭。
對于當時的談話她還記得一清楚。
“不知林王爺對此有何看法?”弱柳扶風轉眼望着她。
如此看來,林慕宵對莫曉歡的感情不一般。
莫曉歡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扶風公子何不去問林王爺?”
弱柳扶風淡笑了下,道:“王妃果然聰慧過人。那麽王妃對此怎麽看?”臉色又正了起來。
“嗯,國家內亂受害的無非就是百姓,如果說是暗中進行的話……。”
☆、好孕(2)
“嗯,國家內亂受害的無非就是百姓,如果說是暗中進行的話,那麽對百姓的傷害可以減少許多。但是在暗中進行,也不是一次小行動,就算是百姓不知情,別國的人總會知曉,進而使點計謀,這樣的話,東陵國被別國小人不費吹灰之力便瓦解了,江山易手,皇位易主,百姓惶恐,軍心渙散。”
“當然,這離間的小人并不包括大良在內,畢竟大良國是大國,并不觊觎東陵國一草一木,倒是那些個小國。雖為小國,只要實力強大亦可摧毀一個大國,俗話說得好,國不在小,在于精,此精即為‘裝備精良’,如此的話,一國起內亂,必是最脆弱,無暇過多防備外來侵犯的時候,只要把握好時機,一舉攻下絕不是問題……”
莫曉歡見弱柳扶風都不說話,以為自己說的都是廢話,于是停了下來不說了。
弱柳扶風的眼中盡贊賞,雖然他早已重新看待莫曉歡,但這樣的一面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只是随便說說,扶風公子自可當廢話……”
“王妃此言差矣,說得不錯,與扶風想的幾乎吻合。”弱柳扶風毫不吝啬的道。
莫曉歡被他這麽一說,臉色微微紅了紅了,感覺自己明明是在紙上談兵亂說一通,卻硬是被他們這些古人認可,真是……汗顏。
“那麽王妃話中所說的‘暗中進行’又是如何個進行法?”弱柳扶風又問。
“我所說的‘暗中進行’是指在不傷害到百姓的前提下,但也有不足的地方,那就是要在東陵國的邊防,而這樣就會引起他國的注意,有心之人必會前來混入軍中,另一面還會有人前來出一臂之力,但實際上,他們是裏應外合,将東陵國大部兵力擊垮。”
“所以按照我的看法,內亂,必須精心安排,稍有差池,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莫曉歡停了下,又道:“排除大良國不算,皮涅國與多羅國兩小國最為有野心了,他們沒有不想侵占大國的念頭,但時機未到,而這次他們肯定也聽說了東陵國會內鬥,計劃恐怕已經在進行中了。”
弱柳扶風緩緩的點了點頭,眼神深遠,不知道在思慮些什麽。
“啪啪啪。”
門口突然傳來鼓掌的聲音。
弱柳扶風與莫曉歡同時轉回頭往門口的方向望,卻發現是禦北冥。
莫曉歡當下便白了臉色,心裏緊張的看着他走進來。
他…聽到了多少?
弱柳扶風的心底也是有絲緊張。
兩人對望了一眼,然後又看向禦北冥。
禦北冥看着他們倆的表情,道:“那麽緊張做什麽,我是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了才進來的。”
聽他這麽說莫曉歡更緊張了,有點不知所措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真看不出來。”禦北冥雙手抱胸臉無表情兩眼緊盯着莫曉歡,而且他發現,她在說這些的時候兩眼閃閃發亮,很是迷人眼。
但是這并不是他允許的,女人參什麽政。
☆、好孕(3)
“啊?什麽?”莫曉歡沒在聽他說話,一味的在擔心着他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的多少。
“北冥,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都不出聲?”弱柳扶風看了眼緊張得不行的莫曉歡問他。
禦北冥移開視線假裝想了想,淡笑道:“沒多久,就一會。”
“那你有沒聽完我們說的話?”莫曉歡急道。
“不聽不知道,原來陵王府的王妃對軍事這麽有見解,不枉林慕宵如此看得上你了。”禦北冥與弱柳扶風對看了眼,轉而又去看莫曉歡,眼中的意味她看不明。
但弱柳扶風卻看明白了。
莫曉歡都快急死了,都聽不到他準确的答案。
弱柳扶風也不确定他有沒有聽到前面他們談話的內容。
“你們除了說這個,還說了什麽?”禦北冥見莫曉歡一臉的緊張樣,于是問道。
一聽到這話,莫曉歡心頭的大石頭終于都放下了,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
弱柳扶風心裏的沉重也同時放下了。
“沒有,王妃無聊就進來說說話…對了,你怎麽回來那麽早。”弱柳扶風淡淡的扯着廢話。
“早朝沒什麽大事便回來了。”禦北冥轉頭看莫曉歡:“看到我怎麽這麽緊張?”
弱柳扶風現在才注意到禦北冥的自稱,不再是‘孤王’,而是‘我’了,改變還真是多啊。
“哦,我…我是怕你兇我又到這裏來,所以…所以就……”莫曉歡眼睛左右看找着合現的借口。
禦北冥挑眉,然後道:“不準怕我,以後想去哪都可以去。”禦北冥走過去拉起她,然後坐下,将她放于單支大腿上坐着,一手放在她的腰間。
對于這樣在別人面前,莫曉歡剎時間紅了臉。
弱柳扶風只是挑了挑眉,不甚在意的聳了聳肩。
“繼續說。”禦北冥一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支着腦門,一腳翹起二郞腿,語氣比平常還要平淡,這令莫曉歡有絲緊張了起來。
弱柳扶風看莫曉歡。
莫曉歡對于她現在的坐姿很是不自在,便想站起來。
“坐好。”禦北冥黑眸掃她一眼,一手緊扣着她的腰肢不讓她動。
莫曉歡被他這麽一掃,就不敢再動了,身體僵硬的坐在他的大腿上,腦袋嗡嗡的響着。
“那、那個,我其實還有事,先走了。”莫曉歡低着頭跳了起來,轉身準備走。
禦北冥比她的動作還要快,長手一撈就重新跌入了他懷中。
莫曉歡認命的閉上了眼,等着他的處罰,她知道他不高興。
“扶風,你為什麽要讓她知道這件事?”禦北冥看了眼弱柳扶風,然後低頭瞧莫曉歡,發現她居然閉起了眼,若不是怕她害羞真想一親芳澤。
弱柳扶風正要開口,莫曉歡卻比他搶先一步,她睜開眼,兩手捉着他坐正,急道:“我早就知道了,而且也是我要求扶風這麽做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弱柳扶風沒想到她會幫他說話,瞬時間他的心底一道暖流滑過。
多久了,沒人再為他說話。
☆、王妃要入朝(1)
在外看來,他弱柳扶風一直都是那麽強,從來不需要別人的幫助。
而眼前這名已成他人婦的女子急着為他說情。
幸好弱柳扶風是禦北冥的好友,也幸好他們朋友之情深厚,否則禦北冥定會懷疑弱柳扶風與莫曉歡之間有問題。
“你就這麽正義?好,那我們就來談談好了。”
自從禦北冥與莫曉歡兩人的感情融洽了許多之後,禦北冥就好說話很多了,當然,這僅對莫曉歡而已。
“談什麽?”莫曉歡下意識的反問他。
弱柳扶風不作聲了,随便他們折騰去,站起來去繼續弄他的藥材。
當然,如果有需要他的地方他還是會出聲的。
“女人不能參政。”禦北冥很簡潔的一句話。
他才說一句,在一邊弄藥材的弱柳扶風就垗眉了,眼中閃着好玩的神色。
女人是不能參政,但莫曉歡可不是個聽話的乖乖牌。
果然,莫曉歡氣極了,柳眉倒豎,有點指控的意味指着他:“你憑什麽這麽說女人!”
禦北冥看了眼放于眼前青蔥玉指,張口含住吸吮。
他這一動作吓得莫曉歡立馬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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