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你沒有那種世……
實訓之前, 肖嶼崇、廖茗覺和王良戊在學校食堂吃當天限定的冰粉,分量足又便宜,三個人吃兩大碗, 放了很多水果和芋圓。廖茗覺明明剛剛才幹的飯, 還是吃得最多, 邊瘋狂吸入邊說:“這個好像我老家的木瓜水。”
王良戊笑眯眯地問:“等暑假要不要一起去茗覺老家玩一次啊?”
“算了吧, 坐車都能把人坐死——”肖嶼崇話沒說完就被廖茗覺揍了一下。
眼看這邊三個人打打鬧鬧,胡姍姍姍來遲, 摘下墨鏡,先強行奪走肖嶼崇調羹裏那一勺水果,咀嚼着問:“有沒有什麽快速賺錢的方法?”
“裸貸。”肖嶼崇第二次被揍, 這次出手的是胡姍。
她說:“我剛從派出所回來。”
這下三個人都傻眼了:“啊?”
“我沒事, 是我在找兼職。我想去箍個牙,所以需要錢。一個高中朋友推薦我去刷單……”
她還沒說完, 王良戊已經開口:“真的是朋友嗎?”
“現在不是了, ”胡姍斬釘截鐵, “給我加了個群,對方說要賺錢立刻要我轉三百塊教學費過去。我不信, 和他吵起來了。人直接拉黑我, 我氣不過,就想去報警說他詐騙。”
肖嶼崇冷着臉:“不會管吧。”
“肯定啊。”胡姍說。
“打工的話, 海底撈工資挺高的。就是比較累。”身為中階打工達人的廖茗覺發表觀點。
同為中階打工達人的王良戊也給出建議:“是的,其實送外賣可以賺。”
“對, 對。”兩個打工達人頻頻點頭, 對彼此的想法都很認可。
“但是一定不能想偷懶。一般來說,要賺錢的話,都是要吃苦的。”廖茗覺說, “不然肯定會被騙。”
“自媒體呢?”肖嶼崇示意在吃東西的小嗚嗚,“請不到百萬粉絲博主給我們介紹一下。”
王良戊很仗義地傳授經驗:“唯熱度是圖就行了。什麽熱門發什麽,什麽能吸粉發什麽,然後接推廣,恰飯。”
“你這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哈。”
胡姍想了想,最後決定去舞蹈教室面試老師。
鄧諄最後到場,就看到他們在打雞血。他直接坐到廖茗覺旁邊,面對送過來的冰粉搖搖頭,聽了事情經過後說:“我有認識的dancer在做這個來着,沒準可以內推。幫你問問嗎?”
“再好不過。”胡姍抛給他一個眼神。
事情圓滿解決。
這次實訓去的地方很遠,甚至要坐高鐵,假如說上次是郊游,那這回簡直就是班級旅行。坐在高鐵上,廖茗覺掏出一個筆記本電腦,從裏面打開一部泰國電影《初戀這件小事》。
“你下的?”胡姍拿下耳機。
“不是的。這是陸燦的電腦,我的在修。他前段時間支教回來,把自己的電腦借給我了。”廖茗覺說,“然後我發現裏面有好多電影。”
幾個人看得津津有味,廖茗覺突然提問:“問你們哦,男生對女生的外貌真的那麽看重嗎?”
“不是吧。這裏面的學長也不是看中了女主的臉。”肖嶼崇在後面那一排,支在座椅靠背頂端說。
王良戊搭腔:“外貌肯定能加分。”
“不過說實話。我認識的男的裏,對女生外貌評價普遍還是挺無情的。”肖嶼崇又敘述了一下真實現狀,“女生也會覺得男生矮窮矬吧。”
“鄧諄呢?”胡姍看他又要口頭犯賤,索性把燒着的炭火夾到別人那裏去。
鄧諄坐在廖茗覺旁邊,思索片刻,誠實得有點缺心眼:“我沒想過。”
“什麽意思?現在也沒想過嗎?那你跟廖茗覺在一起的時候都在想什麽?”胡姍大為震驚。
肖嶼崇冷笑着插嘴:“你別問他。他審美殘疾。”
旁邊男同學不知道是觸動了哪個開關,突然間湊過來:“get不到全智賢的人,全世界至多百分之五。鄧卓恩就是。他都不覺得食堂阿姨和橋本環奈有區別。”
“你這人,真的是有什麽殘疾吧……”胡姍伸手就去扒拉他,“有病要治啊!”
然後被鄧諄板着臉甩開:“離我遠點。”
自始至終,廖茗覺都默不作聲,聚精會神盯着鄧諄,這時候才開口:“那你覺得我好看嗎?”
“不知道。”鄧諄的回答令火箭隊二人紛紛握拳,但後半句,又稍微讓人寬慰一些,“但是我喜歡。”
離開車站前上洗手間,胡姍坐在箱子上幫忙看行李,随手竟然搜到鄧諄的微博。最後一條已經是三年前,是一封陳述自己因為個人原因決定回歸普通人的手寫信。那字跡胡姍很熟悉,平時借他筆記什麽的都能看到。一般來說,練習生退出是不用做這種說明的,但他當時有過限定組合活動,又被官網公開,積累過一定人氣,所以才要報告。
除了那一條,鄧卓恩也發過一些公事公辦的動态。一道聲音響起,趙嘉嘉抽着電子煙說:“那都是公司發的。他連這個帳號的密碼都沒有。”
“是這樣嗎?”不追星的胡姍有些意外。
“嗯。”她反問,“怎麽?你想挖朋友牆角?”
“想死嗎?”胡姍翻了個白眼。
“他不會欺負自己女朋友的,應該不會。”同為女生,又和廖茗覺同寝,趙嘉嘉大概也能猜到她的顧慮,“認識的私生都說他最難打交道了,私底下在便利店門口抽煙,心情好就算了,心情差會被反拍下來發他們官網內部的App。而且,上次我看到了。”
眼看着趙嘉嘉突然壓低音量靠近,胡姍有點戒備:“看到什麽?”
“寒假返校回來的時候,鄧諄到圖書館外面接廖茗覺啊。他張開外套抱她,還瞪盯着他們看的人呢……超級色的啦。”
“……花癡。”
基地裏種了花卉,大家都沒心思看,齊刷刷跑去種地。
還在前幾年的時候,種田也就廖茗覺在行,到了高年級,大部分同學都在各項作業中鍛煉出了一把好手。從山上下來,分享着各自綁架來的蟲子。基地裏有牛和羊,不少人跑去看動物。
廖茗覺找了一圈,看到鄧諄在和一個基地負責人聊天。“在幹什麽呀?”她跳過去問,鄧諄回過頭,卻說:“剛好要找你。”
閑聊時,看守基地的當地人提到有片潮濕的地帶很多蝴蝶。趁着休息時間,鄧諄想去看看。
他們步行上了山。
平時基地需要門衛,看守人員只是随便和當地人簽的勞務合同。對方沒讀過大學,興致勃勃問他們:“你們不都是城裏人,幹嘛硬要學種田啊?”
廖茗覺最先反駁的是這一點:“我不是城裏人。”
鄧諄沒急着回答。
他在該有親和力時往往能做得很好:“小時候吃飯,總怕菜上面噴農藥。但不噴農藥,又可能有蟲子。要是科技發展了,種的方法進步了,就不用擔心這些了。”
他說得很通俗,對方一下也笑了,樂呵呵地贊同:“那倒是。”
見他們要拍照片,基地門衛索性先順路回家。鄧諄拍了不少照片,坐到樹蔭下一張張檢查。廖茗覺也坐下,笑着探過頭。他用手遮住顯示屏上方,沒什麽表情,卻很樂意遞給她看。手機持續不斷地響,打開來,是帶隊老師在群聊裏問誰保管無人機。
廖茗覺把頭靠在鄧諄肩膀,沒來由地嘆了一口氣。他立刻擡手摸摸她,好像只是一種條件反射。
“考公務員的話,大學學的東西就都用不上了吧。”她說。
“挺正常的,”他回答,“王老師不是說了嗎,很多人都改行。”
廖茗覺慢慢側身,更換姿勢,雙臂抱住鄧諄:“我們以後會結婚嗎?”
“會吧。”鄧諄說,“一直在一起就會。”
廖茗覺忍不住笑了:“也有可能突然發生什麽事,我們就鬧掰了對吧?”
“嗯……反正,我不會主動跟你分手的。”他低着頭,廖茗覺注視他。鄧諄說,“我做了未來都以我們兩個人為利益共同體打算的準備。”
他突然握住她的腰,支撐着她的身體站起來。鄧諄起身,拍了拍她牛仔褲上的灰,又把墊地上的外套收起,兩個人一起下山。
一個多禮拜後,老師才給同學們半天自由活動的時間。班長找村裏的人租了面包車,大家一起去鎮上玩。廖茗覺覺得沒什麽好去,主要她老家街上差不多,所以跟胡姍和王良戊依依惜別。
“真的不去嗎?”王良戊說,“那我們帶奶茶給你喝。”
廖茗覺很理智地拒絕了:“不用,我都猜得到,肯定連蜜雪冰城都沒有!”
想看一會兒電影,卻發現電腦沒電了。寝室的充電頭都被占用充充電寶,她臨時想起老師說過樓上是空實驗室,可以去充電,但還沒裝監控,晚上要小心點。廖茗覺上了樓,推開門後有些驚訝。陳列櫃一排排擺滿,仿佛迷宮般等她繞來繞去,穿梭其中。
廖茗覺走進去,有些期待,有些茫然。就在這時候,她聽到熟悉的聲音。
“廖茗覺?”
是鄧諄。她說:“鄧諄?”
“這邊。”他回複。她明明沒有發出聲音,但他還是辨認出她的腳步聲。
不知道轉過幾個拐角,廖茗覺最先看到被風吹起的窗簾。鄧諄站在窗邊,在鴿子羽翼般紛飛的障礙物中逐漸顯露出臉。她喜歡他的長相,也喜歡他的站姿,用筷子的方式,說話的口吻,時而冷淡時而甜蜜的神情。
鄧諄說:“在這裏。”
廖茗覺三步并作兩步跳過去,剛好有插口,于是給電腦充上電。她轉了兩圈,發現都沒有其他人。看樣子是都去外面了。“你怎麽不去?”她問。
“我問了王良戊,知道你不會去。”他說。
“嘻嘻,”廖茗覺的優點之一是很容易開心,掀開電腦道,“那我們一起看個電影好了。”
之前的看了不少,有些是《變形金剛》之類的科幻片,廖茗覺沒興趣。她在不同文件夾中間徘徊,終于在另一個地方發現視頻文件,她讀出由幾個英文字母和數字組成的名稱:“這是什麽?名字好奇怪。诶斯诶斯恩挨——”
鄧諄在喝水,延遲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他險些嗆到,猛地伸出手,想替她蓋上筆記本,卻已經來不及了。
播放器直接定位到上次觀看的位置。
男性和女性親密接觸的身體躍然在眼前,不幸中的萬幸是音量很小。廖茗覺完全愣住了,鄧諄邊咳嗽邊把屏幕按了下去。
死寂的實驗室內,女大學生看向男大學生,男大學生卻在躲閃視線,內心問候這臺電腦的主人祖宗十八代。
“這是……那個……”廖茗覺的語言系統短暫崩潰。
鄧諄感到頭痛:“關了吧。”
值得一提,與此同時的陸燦學長正在老家陪媽媽逛超市,全然不知自己在學弟學妹中小範圍社死。
廖茗覺已經重新掀開電腦,維持着意外的冷靜,先關閉視頻,然後再把電腦調成靜音。
鄧諄不知道說什麽好。這是誰也沒想到的事,也不是他能預防的特殊狀況。他考慮起身假裝倒水下樓,但是,廖茗覺卻目不斜視地望着屏幕問:“要不然看看吧。”
他狐疑地看過去。
廖茗覺也在同一時間看向他,她的表情很坦然,不像天真的孩童,反而透着超乎尋常的灑脫感:“我們肯定也會做這種事吧。我雖然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但多的一點都不懂,其實挺緊張的。以前也想自己查一下,不過沒特地找這種片子。我也不知道怎麽找就是了——”她沖他粲然一笑。
短短一席話改變了氣氛。或許是安撫她不安的念頭使然,鄧諄也随之開口:“這就只是談戀愛的一個環節,不用看得很重要。”
“那看嗎?”她笑着問,“開靜音看看吧。”
鄧諄客觀地說:“可是可以……但,我是男的,所以,萬一要去洗手間……”
“哦哦!沒事的!我知道了!”廖茗覺眨了眨眼。
他們并排坐到一起,電腦放在實驗臺上。
廖茗覺說:“從頭看,那我按開始咯?”
“嗯。”鄧諄颔首。
一開始,廖茗覺眉頭緊蹙,鄧諄面無表情。
“還有劇情的啊。”她說。
他沒吭聲。
過了一會兒,廖茗覺歪着頭,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鄧諄手肘壓在桌沿,擡手撐住了側臉。
她說:“有點吓人啊。”
他還是默不作聲。
再然後,兩個人都笑了。
“怎麽說呢,”她看向他,“看到後來會覺得有點喜感。”
“是會吧。學長口味還挺重的。”他也說。
他們沒有看太久,廖茗覺認真地問:“你有……反應嗎?”
鄧諄大難不死似的搖頭,恢複了以往那種漠不關心的态度:“陸燦……是不是壓力很大啊。看的時候會忍不住想他的喜好,而且你在旁邊,這種場合,專注也不容易。”
他随意打開了一部電影,打開聲音,影片裏是夏日炎炎,風、青春、友情、愛情、未來。
廖茗覺把腿收到座椅上,抱住膝蓋,慢慢地笑起來:“我好開心啊,第一次談戀愛是跟你。”
鄧諄看向她,廖茗覺盯着屏幕。
夏天的實驗室很熱。
第一次是人給生活賦予的意義之一,或許能成為年老時想起來仍會微笑的療愈,也有可能會變成終身揮之不去、竭力擺脫的噩夢。
她說:“來上大學是到現在我人生裏最重要的事。來這裏之前,做很多事之前,我都很激動,很期待,但是也很害怕。我覺得自己好笨,什麽都不懂。”
沒有人不會害怕,沒有人不會失望,沒有人不會傷害別人。
他的手觸摸她的脊背。
那消瘦的、獨自一人的脊背。
“跟你說,”廖茗覺忽然想到什麽,眼睛亮亮的,對他笑着說,“我小的時候,爸爸媽媽都經常在外面。第一次來月經墊衛生巾,也是我表姐教我的。可是表姐結婚了,不能經常陪我。村裏有男的嬉皮笑臉問我要不要嫁給他。沒有人告訴我要怎麽辦。但是,我有爺爺。我是爺爺帶大的。”
“嗯。”他在聽。
“我爺爺抄着鋤頭沖出去,說誰欺負我他就弄死誰。”她笑起來,餘晖透過窗戶,落到那張能令人想起森林臉龐上,“不讓別人随便碰我,也不要理那些話。我爺爺告訴我,要保護好自己。”
這一幕,他大約會記得一輩子。
鄧諄想。
廖茗覺回到剛才的話題:“啊!真的好緊張!這種事情感覺好怪啊!”
“慢慢來。”鄧諄不慌不忙地說。
廖茗覺一揮手:“你為什麽一副老司機的樣子啊!”
被毆打肩膀的鄧諄吃痛:“沒有,只是這種事本來也沒那麽重要。”
“你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嗎?”這也是她在網上學的詞語。
“有啊。”
基地外傳來車的響動,大概是同學們滿載而歸。他們也收起東西下樓,樓梯間裏光線昏暗。廖茗覺把東西給鄧諄拿,自己歪七扭八走在樓道裏。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廖茗覺回過頭,鄧諄不疾不徐把東西塞到一只手,随即伸出手,繞過她盤起的頭發,将她抵在牆邊接吻。
樓下腳步聲漸近,廖茗覺吓得睜大眼。鄧諄意味不明地笑了,又再度吻她。
臉頰升溫,剛被解開束縛,廖茗覺馬上無聲地罵他一句。鄧諄卻走得很快,匆匆下樓。遠遠能聽見他和其他同學交談的聲音。廖茗覺這才慢吞吞往下走。
然而剛離開樓梯,就看到鄧諄加快腳步迎面走來。
“你——”她的聲音不自然地中斷。
已經放了東西,他伸出雙手,一側握着她手臂,另一側扶住她的臉,接吻的同時退回樓梯間。
呼吸和心跳一并紊亂,她身後沒有憑依,因此癱倒下去。鄧諄的手靠在她背後,仿佛與她一同浸沒到黑影中,俯身幫她向下沉。廖茗覺躺在臺階上,氣喘籲籲地看着他。
“你看,”他笑了,“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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