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情愁牽夢

“君虞哥哥……”葉素薰迷迷糊糊地喊着，全然沉溺于情-欲之中，搖腰擺臀，胡亂喊着道，“君睿哥哥……啊……快一點……”

這般淫-聲浪-語，虞君睿再忍不住，忽啦一下将窗邊書案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把葉素薰抱放到書案上。

“素素，我受不了了……”暗啞的話音甫落，一個沉挺，粗-大的一根棒子沖破障礙奔了進去。

“啊！疼！”葉素薰尖聲嘶叫，整個上半身弓起，勾着虞君睿的脖子淚如雨下。

“素素，忍忍……”虞君睿一頭汗水，想停下，抽搐的密道激得他停不下來。

“疼啊！你出來！”葉素薰使勁推搡扭動，她不扭還好，這一扭，下面絞得更緊，虞君睿只覺自己的一根棍棒快給絞斷了。

“素素，你放松，我出來就是。”

“嗚嗚……”葉素薰咬唇，虞君睿深吸了口氣欲往外拔，葉素薰吃痛，花瓣抽搐，這般進不得退不了，恁地折磨人。虞君睿沒法，松了葉素薰腰肢，兩手放在下面，欲待掰開花瓣讓棍棒出來。

這一低頭，兩人結-合處看個分明，自己一根粗壯的棒子沒在豔紅濕潤的肉-縫間，棍-棒與肉-縫連結之處汁水橫流，那嬌嫩的花瓣在因疼痛而劇烈顫抖着，讓虞君睿激動得顫栗的是瑩亮的水流間的那抹血紅，虞君睿緊緊盯着，一眨也不眨，緩緩地雙眸發紅，忽然間大顆大顆的淚水毫無預警地掉了出來，一滴又一滴，不偏不倚落在那殷紅的血絲上。

“君睿哥哥，怎麽啦？”葉素薰忘了疼痛，有些惶然地問道。

“我一直在害怕。”虞君睿雙手捧起葉素薰的臉，額頭相抵，鼻子相觸，“素素，我一直在害怕，我怕失去你……”

溫熱的淚水淌到葉素薰臉上，順着臉頰流進嘴裏，鹹鹹的，葉素薰一陣心酸，怎麽也想不到，剛毅冷漠堅強的一個人，竟然愛得如此卑微如此情怯。

“素素現在是你的了……”葉素薰昵喃般低聲道，勾緊虞君睿的脖子，羞澀地扭了扭身體。

“素素……”

“我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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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點……快點……”

“疼不疼？”

“不疼了……”

真的覺不到疼痛了，肉-體的疼痛怎及得上心尖的感動。

溫柔和緩的律-動變作疾風暴雨般的抽-插，力愈千鈞，澆鑄出一片淫-靡暴雨，将每一處感官都浸泡進歡愉中，葉素薰整個人酥軟得沒了形狀，雙手勾不住虞君睿的脖子了，上半身軟倒在書案上，後來又被虞君睿抱下壓到窗臺上，他握着她的細腰，從背後狠狠地貫入，葉素薰随他擺弄各種姿勢，根本不知要抗議也忘了抗議，身體內如千萬只蟲蟻在爬行，麻癢滲進骨髓流進血脈裏，到處穿鑽……

這般折磨足足一刻鐘光景，葉素薰丢了一次又一次，小臉泛着紅霞，渾身被汗水濕透，下面那處，跟身體一般濕淋淋的，随着熱棒子的進出撲哧作響。

“舒服嗎素素？”

“舒……服……”

葉素董颦眉張嘴，如訴如泣般哼叫，表情似千般歡愉，又像萬般苦楚。又過了一盎茶工夫，虞君睿還沒有停下的意思，那熱棒子鬥志高昂，葉素薰耐不住哀聲求饒道：“君睿哥哥……讓……它不要了……我受不了……”

“不舒服嗎？”

“舒服……得……要死了，你再不停下來，我……就死了……”葉素薰斷斷續續的呻吟求饒，私-處不停地痙攣，一波又一波的液體湧出，絕頂的灼燒人的快-感擊得她周身麻痹，真真正正受不住了。

虞君睿看着葉素薰快活着半死不活，身體随着自己的撞擊抖動，不由得更加動-情，胯-下的抽-插更加迅猛，複又抽-插了幾百下，猛地幾下狂捅，坐樁般抵住最深處的敏感點。

“啊……”葉素薰尖叫得一聲，身體一陣哆嗦，一股熱液湧出，虞君睿同時低吼，猛一下拔出熱棒子，一股濁液傾巢而出，噴射-出很遠很遠。

葉素薰腦中一片空茫，四肢綿軟動彈不得，迷迷糊糊中虞君睿離去，片刻後回來，然後把她抱起來，濕淋淋的上衫被剝掉，葉素薰張口欲言，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嘴唇輕輕蠕動了一下。

這般嬌軟慵懶無力，虞君睿看着情熱，到底有了上輩子的經驗，不敢像那時那樣跟着又要，只舔了舔幹燥的唇壓下欲-火，俯下頭親了親葉素薰，低聲道：“素素，來，洗洗身子。”

沉進溫暖的熱水中，葉素薰感到惬意無比，不由放松身體，閉上眼輕籲了口氣。方才恩愛時爽得忘了疼痛，此時只覺渾身上下像被巨石碾了幾個來回般，沒有一處骨頭不疼，下面那處皮肉尤甚，竟是被鈍刀挫割過般，疼得指尖都在抽搐。

明明疼痛之極，卻又怎麽都不後悔，腦中想着方才時光，葉素薰無聲地咧嘴笑了笑。

自己這可是沒名沒份失了身，葉素薰靜靜回憶，心頭不覺得難過，似乎跟虞君睿這般是再自然不過的。

他說他們倆是重生的，前世的糾葛一定很深吧？深到自己失憶了，卻還是愛戀着他。

虞君睿與葉素薰兩人忘情，一人低吼一人尖聲呻吟，聲音傳到樓下，雖不分明，有心人若認真聽，也能捉摸出一些什麽。

雖說這般如此不合禮法，綠蘿與紫蝶卻深以為妥，兩人心中恨不得自家小姐與虞君睿合成一個人，從此後小姐的前路便不需得憂心了。

虞君睿悄悄下樓時，房門吱的一聲，綠蘿聞聲走了出來想關門的，虞君睿打了手勢，不叫她關門之意，綠蘿不解，守着大門沒有走開，不久虞君睿提着一大桶熱水回來，上樓後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方離開。

綠蘿關好院門房門回房，紫蝶還沒入睡，兩人同時感嘆不已，紫蝶道：“小姐有福氣。”

“是啊！虞二少爺待她，真個讓人羨慕。”

兩人細聲交談，夜深了還沒入睡，她們的隔壁，華隐逸也是輾轉反側，思前想後，難有片時平靜。

安排宿處時，因她算葉素薰的長輩，劉氏本來要給她安排獨立一處院落的，她自己要求宿在梨園與葉素薰一處。

今晚看來，兒子真如程夫人所言，喜歡着葉素薰，只是……

華隐逸想到樓上若隐若現的動靜，有些替兒子難過，葉素薰與虞君睿這般情狀了，就是娶到了，也沒什麽意思。

華隐逸越想越悲苦，丈夫兒子就在眼前，卻不敢相認，想起晚間兒子毫無風度的鬧嚷，再難入睡。

在床上翻了許久，更鼓敲三更時，華隐逸起身穿上衣裳，悄悄打開房門院門走出了梨園。

蘭園靜寂無聲，隐在一片沉沉的黑暗中，華隐逸默看良久，一雙腳擡起，無知無覺地朝菊園走去。

虞耀崇晚間給兒子一通求懇責問，想着姚懿真的風評，亡妻是真的不會喜歡，葉素薰又不傻了，其實娶做長媳不錯，心頭抑郁，回菊園後自個不停地喝悶酒，醉眼朦胧間擡頭忽見窗外一人伫立。

那個月華般的身影臉部隐在暗處看不分明，只見一頭柔軟的長發流動輕瀉，沿着頸部優美的弧線如絲緞一般滑下，纖弱的身姿盈盈而立，恰似秋風裏迎風搖曳盛開的優雅的菊花。

“隐逸，你回來看我了……”隔着夜色望去，虞耀崇神思恍惚地低喃，微風輕拂，沙沙的枝葉搖動的聲音在靜谧的黑夜裏帶出一種清幽和諧的甜蜜。

虞耀崇大步朝門外走去，袍袖拂動間帶起一陣風，燭火搖晃了幾下熄滅，四周陷入沉重的黑暗中。

耀崇要睡了，華隐逸悵然轉身，忽聽一聲咣铛門響，尚未回神，一雙手從背後把她環住，噴着熱烘烘的酒氣的腦袋鑽到她脖子上拱動。

“隐逸隐逸，你怎麽這麽多年才回來看我……”

不！我不是隐逸。華隐逸在心中偷偷說着。

“隐逸……唔……好舒服，我又摸到你了……”

一只手掀起華隐逸的長裙伸了進去，擦過她腹部按到腿縫間。

怎麽辦？華隐逸臉色一下變的蒼白，嘴唇輕輕的抽搐。自己這般模樣，若是給耀崇看到，只怕……這還是在室外，耀崇怎麽就……華隐逸害怕極了，張了張嘴，卻不敢發出聲音。

“隐逸，怎麽這麽幹呢？” 虞耀崇昏沉沉摸索着，不滿地嘆了一聲，又往上揉捏着山峰。

“耀崇……”華隐逸在心中喊着，二十年過去，又一次讓日思夜想的男人如此觸摸身體。華隐逸羞躁又甜蜜，她終于再次體會到久別的滋味，不敢叫也不敢嚷。

虞耀崇揉搓片刻又往下面而去，手指勾挑，喘着粗氣低聲道：“隐逸，濕了呢！”

手指在輕撫，緩揉、用力捏，剝開花瓣，再合緊，然後，衣物落地……

“不行的……不能這樣……”華隐逸在內心狂喊，然而久違的欲-望在身體裏沸騰，她根本無法抗拒，甚至是配合的，虞耀崇熟練地做着愛撫動作，緩慢地在花芯裏抽-送着。

“怎麽辦？我得推開他……”華隐逸紅着臉想，下面的液體越來越多，虞耀崇顯然很興奮，手指的動作逐漸加快，力量也越來越大。

“隐逸，我讓你很舒服吧……”他低叫着，忽然抽出手指停止了動作。

“結束了？”華隐逸松了口氣，隐隐的卻有些失望，她心中竟然期待着那種感覺。

才只是開始，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光果的身體很快又貼了上來，華隐逸被臉朝下按到地上，堅-挺的東西抵住她的臀溝，緩緩地朝下，壓擠進濕潤的部位，真實而熾熱。

華隐逸驚呆了，這是在室外，他們以前都沒有過的。

久曠的地方在有力的沖撞下滿足地綻放，火燙的硬-挺摩擦身體，前後的抽-動中，山峰的尖端在堅硬粗糙的地面上磨擦，微微的刺痛帶起火熱的觸感，華隐逸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顫動，有火焰從身體的內部開始燃燒……

“隐逸，真爽……”虞耀崇加快了速度，陶醉在久違的快意中……

**

清晨，虞君睿尚未起身，守門的石頭悄悄來彙報，虞耀崇一早招了他去問話。

“老爺問我，昨夜裏有沒有外人出入咱府裏。”

虞君睿心頭一沉，昨晚他爹給虞君烨幾聲問責弄得心煩意亂，很快離開了重禧堂回菊園，沒有與華隐逸打照面。而今卻要找人，這是假裝孟姨的華隐逸夜裏與虞耀崇見過面了？

要找人，應是見過了卻沒有交談過吧，不知道人就住在虞府裏。虞君睿揣測着，起身梳洗了，穿戴齊整便往菊園前去問安。

虞耀崇天光乍明從地上醒來時，身上衣裳雖亂，卻好好地穿着，他本以為只是绮麗一夢，可當他看到地上粘稠凝結的液體時，便不再如此想了。

雖然醉了，可印象中那種感覺，卻是久圍了的與華隐逸在一起才有的，虞耀崇失神地招來石頭問話，得知沒人出入時，心中五味翻攪，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欣喜。

燦兒進來禀報虞君睿前來請安時，虞耀崇正心煩意亂，手一擺道：“知道了，讓二少爺回去。”

“讓二少爺進來。”燦兒領命往外走，虞耀崇忽又喊住她。

虞君睿看着父親一杯接一杯地往口裏灌茶，心中有些猶疑不定，華隐逸絕色無雙，虞君睿自然耳聞過，那孟姨卻是醜八怪一個，不知是何因，看父親這般心緒不寧，難道是因容顏……

虞耀崇連喝了十幾盎茶，猛地把茶杯掼到幾上，深深地吸氣，背負千鈞重擔般沉重地開口：“睿兒，前些時薰兒傳出陷身青樓，若真是陷身青樓，你還會求娶她嗎？”

素素若真是遭這般不測，我當加倍疼惜她，撫平她心口的傷痕，自然還是要娶她的。

若沒懷疑孟姨是華隐逸，沒聽石頭說虞耀崇一大早找人，虞君睿定然是這般說話。眼下卻沉吟了半晌方道：“素素若是遭此不測，只怕會以死明志，孩兒沒機會選擇了。”

“以死明志！”虞耀崇低喃，良久後擡頭，聲音有些苦澀。“若是以死明志了，卻沒死去，你當如何？”

有什麽呼之欲出，虞君睿明白了，孟姨真是華隐逸，且曾失身于人，一死明志，只是不知何因沒有死去。

華隐逸的遭遇，端的可悲可嘆，若是換了素素，他根本不會猶豫，當然是立刻相認，疼着寵着撫平她心頭的創傷。

父親卻還來問自己，看來竟有不想相認之意，虞君睿心中替華隐逸不值。

若為私利，應借着虞耀崇猶豫不決之機打消他與華隐逸相認的念頭。自己的母親現是虞耀崇的正室，華隐逸回來，母親的身份便不尴不尬。虞君烨多方失愛于虞耀崇，華隐逸回來，只怕虞君烨有了母親在虞耀崇身邊，跟自己争葉素薰就更有力了。

然而，華隐逸怎麽說是父親的結發妻子，一個絕色佳人不知何因變成醜八怪已經堪憐，二十年有夫有子不敢相認，聽葉素薰所言，竟是獨居山野間凄涼孤寂，如厮境遇，自己再落井下石，忒不地道了。

虞君睿稍一思索，謹慎地道：“都說人死為大，既曾以死明志，過往一切自是一筆勾銷。”

“你是說？”虞耀崇握住茶杯，兩手包着，微微有些顫抖。

“山盟猶在，夢魂難覓，死而複生再得相見，自應加倍珍惜。”虞君睿垂着頭，低聲道。

“山盟猶在！夢魂難覓！”虞耀崇喃喃失語，聲音哽咽。虞君睿不欲多言，微一躬身，道：“爹，恩科在即，孩兒想到外面走走，聽聽參考秀才們之間都說些什麽，有沒有特別有聲望的人，或是有特殊背景的人……”

這是非常重要的，雖說閱卷取材，可特別有聲望的人和有特殊背景的人，審卷時便要慎重些，不能錯判了，虞君睿這是為父分憂，替父親把該注意的事先注意了，考試時便能妥妥貼貼不出意外。

虞耀崇從感情糾緾中稍稍回神，看着英姿勃發的二兒子，心中無限感慨，這個二兒子為什麽不托生在隐逸肚裏是他的大兒子呢。

壓下心頭紛亂的思緒，虞耀崇擠出一個笑容，道：“去吧。”

虞君睿應了聲是，轉身朝門外走。

“睿兒，你和薰兒的婚事，稍等等。”虞耀崇卻又喊住他。

“孩兒的婚事爹爹無需煩憂，自是等大哥想通了再提。”虞君睿恭敬地道。

“還是你懂事。”虞耀崇贊嘆地道。

轉身出了重禧堂時，一抹苦笑在虞君睿臉上浮起。他何曾要這樣的懂事，他只想現在就與葉素薰成親，把人緊緊地摟在懷裏，護着她寵着她，只是，他明白，眼下他沒有任性的資本，沒有得到父親的同意，親事成不了，他只能克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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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春光消魂：雲情雨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