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生死相依

姚懿真已喊了太醫先行去公主府等着。

“啓禀公主,無大礙,只是撞破頭,疼痛不已一時暈迷,微臣把傷口敷上藥包紮一下,開上一劑藥煎服,華夫人晚間即可醒來。”

虞君烨喜得抱起姚懿真瘋了一樣轉動,程琛伏到床上,摟着華隐逸悲悲切切哭起來。虞君睿微笑着搖了搖頭,朝太醫比了個手勢,送了太醫出門。

“大人,華夫人尚在人世一事,還望大人保密。”虞君睿從懷裏摸出一張銀票塞進太醫手裏,微笑道:“這也是公主的意思。”

“下官明白,虞二公子放心,請轉告公主,下官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姚懿真拉了虞君烨走了,程琛坐在床前,癡癡地看着華隐逸。

沙漏發出輕細的滴嗒聲,燭火在靜夜裏閃爍,夜漸漸深沉,程琛慢慢地趴到床沿上。

迷夢裏虞君烨告訴他,雪宜死了。

“你撒謊,不可能的,雪宜明明沒死,太醫說她活着的。”

“我娘在金銮殿上沒死,可是剛剛醒過來後,她說她不配再活着,她說她不能耽誤你,也不想讓我給人恥笑,她又自絕了。”虞君烨尖嚎,那聲嘶叫像是受傷的小狼嵬的悲吼!

程琛整個人在這聲嘶叫後失神了,喃喃道:“我不信,我不信雪宜真死了。”

“真死了,你看,那是我娘的墳。”

程琛恍惚間才發現,他與虞君烨是站在懸空山腳下的,虞君烨手指指向的地方,果有一堆新土,簡陋的一塊木碑着書寫着:母華氏雪宜之墓。

程琛周身的血液凝固了,那塊墓碑化成被尖利的棘刺深深地紮進他的心髒,越紮越深,直把他刺得鮮血淋漓。

連天連地的灰暗,天空,山林,哪一處都是暗暗的,沉沉的,不見一線生機。悲痛如一個巨大的漩渦,在他緩緩吸噬着。

程琛像一個孤苦無助的孩子,傻呆呆地摟着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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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琛,你還年輕,我娘說,過得幾年,你就會把她忘了,然後,娶個年貌相當的姑娘,幸福地生活着。”虞君烨蒼白着臉安慰他。

“雪宜這樣認為啊,我這就讓她明白,我只愛她,不可能忘了她。”程琛拉開上裳,手指化作鋒利的尖刀,一下子插-進自己的胸膛,捧出一顆鮮血淋漓的心。

“虞君烨,我這就随雪宜而去,求你把我和她葬在一處,好嗎?”

“不,我娘沒有說給你和她合葬,我不能同意。”虞君烨背轉身遠去。

“虞君烨,我求你,把我和雪宜合葬。”程琛捧着血淋淋的一顆心在後面拼命的追。一陣風刮過,虞君烨不見了,程琛凄慘地高呼:“虞君烨,你回來,我求你,把我和雪宜合葬。”

“程琛,程琛。”有人在推他,溫柔急切的聲音。

“雪宜。”程琛恍恍惚惚擡頭,眼前華隐逸關切擔憂地看着他,程琛一把抓住她的手,哀哀求告:“雪宜,你跟君烨說一聲,讓我和你合葬在一起,行嗎?你看,我真的愛你,這是我的心,我把它給你了。”程琛托起手,手上空空的,“我的心呢?我明明把心剜出來了呀!”程琛到處尋找。

華隐逸的心口很痛!很痛!

很多年以前,她在神醫處醒來,那時她多麽希望,夫君在她身邊,親吻愛撫安慰她,可是虞耀崇沒有在她身邊,那時她很痛苦,可是現在,程琛在她身邊陪着,她卻更痛苦。

她從昏迷中醒來,聽到程琛不停地喊叫,程琛做夢了,他在夢裏剜出心髒,毫不留戀地抛卻生命,只為能與她合葬。

他的臉很蒼白,沒有半點血色,額頭滲着涔涔的汗水,他四處摸索着尋找失落的心的。

華隐逸無力地握住程琛抖索的手,低聲道:“程琛,你剛才做夢了,那是夢?”

“我做夢了?夢裏你死了,不,你沒有死,對不?”程琛呆呆地反握住華隐逸的手,不敢置信。

“嗯,我沒死。”

沒死!剛才是做夢,幸好是個夢!

“可是,雪宜,我的心怎麽這麽疼痛?”程琛拉了華隐逸的手按到自己胸膛上。

按着她的手的那雙手修-長勻稱,很美,在幽暗的燭光裏有些蒼白,華隐逸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有些虛軟無力。

程琛的臉色漸漸發紅,呼吸越來越急促。

華隐逸又驚又痛,驚痛間夾雜了難言的癡迷苦澀。

“雪宜,你沒死,真好。”程琛脫了靴子上床,華隐逸惶亂地想推開他。程琛卻不再退卻,他扳住她的肩膀,定定地盯着她,他說:“雪宜,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能想信我愛你永遠不變?”

深情的低語一字一字道來重逾千鈞,華隐逸一時間怔住了,無力地想:即便永遠不變,那又如何?人言可畏,她能承受,可是她的兒子呢?她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在人前擡不起頭來。

“雪宜,答應我,嫁給我好嗎?”程琛緊緊地抱住華隐逸,嗓子嘶啞地問道。

華隐逸有那麽一瞬間,很想回應程琛一聲好,然而,金銮殿上衆臣鄙夷的目光在她眼前閃過。

“程琛,若不是你苦苦糾緾,不顧人倫,我今日也不至聲名狼藉,你害得我還不夠嗎?”華隐逸霎地推開程琛。

華隐逸為求讓程琛絕望,這一推用盡渾身氣力,程琛猝不及防,啊地一聲,從床上摔到地上。

“程琛。”華隐逸驚叫一聲,撲到床沿,伸手要拉程琛,猛想起初衷,又急忙縮回手,極快地退回身體。

程琛剛被摔落地時,心如死灰,華隐逸惶急的那聲驚呼如烏雲密布的天空中突然裂開雲層的一絲亮光,又給了他希望。

程琛極緩極緩地扶着腰部從地上站了起來,慢慢地解下腰帶,華隐逸吓了一跳,正想阻止他,卻見程琛看也沒看她,拔開上裳扭轉頭看肩背處,衣裳滑落後,露出一大片淤青。

他身上的肌膚極白,那片淤青觸目驚心。華隐逸一陣愧悔,程琛探頭勾手去揉按,卻幾次三番夠不着,華隐逸看着心疼,咬唇片刻,道:“過來,我給你揉揉。”

程琛不說話,卻馴服地上了床趴到枕頭上。華隐逸把他的衣領往外拉了拉,軟滑的料子固定不住,于是一手提着衣領,一手在那淤青上輕輕打圈按揉,才剛碰上,程琛嘶地吸了口氣,身體微微發顫。

“很疼嗎?”華隐逸指尖微顫,衣領沒有擰住,掉了下去。

“疼。”程琛低聲哼了哼,坐了起來,把薄裘外袍連同裏面的中衣裏衣猛一下脫了。華隐逸臉紅耳赤,心跳加速,扭過臉低聲叫道:“快穿上,天氣這麽冷,小心涼着。”

“那你讓我別涼着。”程琛拉了華隐逸的手按到自己胸膛上摩動,一點一點往下移,那下面已鼓起來了,程琛把華隐逸要往回縮的手緊緊抓住,按到那鼓鼓的一包上。

手心裏是蒸騰的欲-望,華隐逸呼吸急促,口幹舌燥。

“雪宜……”程琛低低叫道,聲音沙啞,眸子裏滿是深情與欲-念,蠱惑着華隐逸。

華隐逸微微遲滞間,程琛餓虎撲食般,猛地用力抱住她壓倒。

“程琛……”華隐逸沉迷進程琛漆黑的眸子,意亂情迷,腦子空空。

“雪宜……”程琛低叫了一聲,拉開華隐逸的上裳,唇舌悄無聲息地快速貼上去。

熱氣一陣一陣湧動,身體又沉迷進去,華隐逸心中一片冰涼惶恐,咬咬牙喘着氣把程琛掀倒,程琛卻失了控制,一個翻身抱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命的吻住她,動作蠻橫粗魯,舌尖頂不進她的嘴裏,就用牙齒咬她的嘴唇,咬得她生疼,有血腥味在口裏散開,也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

華隐逸默默流淚,悲不自勝,程琛輕吻去她的淚,長指撚轉着挺立的櫻果,沙啞着嗓子問道:“雪宜,你一點也不喜歡我嗎?”

若是一點也不喜歡他,怎能由得他一次次胡來?華隐逸一言不發,在程琛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哽咽着,雙肩不停地抖動。

為什麽一開始要讓一切發生呢?

“雪宜,咱們一起去你以前住過的山間小屋吧,好不好?”程琛攬緊華隐逸,溫柔地問道。

他要跟自己去歸隐山林,華隐逸微一呆,忽然哭了起來,聲嘶力竭,渾身癱軟無力。

程琛吻去她的淚水,在她耳邊淺語呢喃:“雪宜,沒有你,我會死掉的。”

華隐逸一顆心絞成一團,痛得幾乎要昏倒過去,淚水想止也止不住。

“雪宜,別哭了,咱們走吧,離開江寧,到山林間生活,沒人認識咱們,你也不用擔心君烨會被人恥笑,你沒死的消息,沒有人知道。”

“沒有人知道我沒死?”華隐逸微張着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程琛。

“嗯。”程琛把姚懿真吩咐太醫隐下華隐逸還活着的事說了一遍,又道:“君烨也不反對咱們在一起了。若是你願意,這邊假辦喪事,讓世人只以為你已故去,咱們隐姓埋名,逍遙山間,可好?”

“烨兒不反對我和你在一起?”華隐逸顫抖着問道。

程琛肯定地點頭,道:“若是反對,怎麽可能給我守在你床前?”

兒子不反對,又可以假死遠遁,華隐逸張着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程琛的舌頭趁機溜了進來,華隐逸失神間,下面又被硬物撐滿。

“我比你大那麽多,你以後會後悔的。”

程琛餍足地舒出一口氣,低沉而堅定地道:“我發誓,與你不能同生,卻定與你同死。”

愛了,便無怨無悔,深情不渝!

感動,心酸、甜蜜……千百種情緒彙集在一起,華隐逸擡頭堵住程琛的嘴唇!柔軟的臂膀摟住程琛的脖子,回應了他的深情!

天和地終于沖破重重迷霧,融合在一起……

太後要補償愛女,長公主府規模極大,樓臺亭榭,奢華富麗。回廊曲徑通幽,到處是四季常綠的樹木花草,往常公主府裏綠意盎然,蔥茏之中姹紫嫣紅,甚是賞心悅目。

這日公主府換了樣,要給驸馬的娘辦喪事,從大門到正廳白漫漫黑漆漆一片,祭帳挽幛在呼嘯的北風中簌簌地響動,一個個巨大的糊着白紙寫着黑“奠”字燈籠,挂滿了整個公主府,陰森森如同修羅閻殿。

夜色已深,公主府沒了白日裏人來人往喧鬧無比的氣息。僻靜的後角門,一輛馬車悄悄駛出,虞君烨與姚懿真直直地站着,目送馬車越去越遠,終至什麽也看不見了。

虞君烨身着白衣喪服,面容憔悴,眉宇之間,滿滿的抑郁之色。姚懿真看得心疼痛惜,伸手勾住他的手指,在掌心撓了撓,笑道:“娘好好的,這沒有在人前,你就開心些吧。”

虞君烨蒼白的臉微微有一絲暈紅,回握住姚懿真,低聲道:“謝謝你!”

“謝什麽,都說夫妻一體,謝來謝去的多見外。”姚懿真毫不害躁地道。虞君烨這些日子一直住在公主府,兩人尚未正式成親,外面風言閑語,姚懿真渾不在意。華隐逸要死遁與程琛歸隐,虞君烨惱虞耀崇二十年前沒有保護好他娘,二十年後又嫌棄他娘貌醜,金銮殿上落井下石,喪事他不想再與虞府有關系,要在公主府辦喪事,姚懿真二話不說讓人操辦起來。

兩人至此,感情真的如膠似漆了。

“我想去前面祭廳看一看。”虞君烨沉聲道。

黑沉沉的棺椁,銀紙的灰燼的味道充斥整個祭廳,喪事是假的,可也不能辦得讓人一眼看出是假的,因而燒紙綻跪靈哭哀什麽的都沒少,

姚懿真見虞君烨眼眶發紅,知他是傷心與娘親別離,要逗他開心,眼珠一轉,揮手讓守靈堂的下人退下。

“君烨,咱們換個地方來一次,好不好?”姚懿真摟住虞君烨求歡。

“在這個地方?”虞君烨呆了,“大廳沒有門,随時有可能進來下人。”

姚懿真原是要逗虞君烨開心,求歡的話說了出來,身體卻很快就熱了,見虞君烨立在原處踟躇,欲-火上來,什麽也不管了,左右看了看,指了指巨大的棺椁,道:“咱們到那裏面去。”

“這?不好吧?這可是娘……”

“這很好,娘又沒死,咱們給她搞了這麽一個棺木,正該添添人氣破破晦氣。”姚懿真火辣辣道,見虞君烨還在猶豫,欲-求不滿了,道:“咱們在裏面給娘懷上個孫子,娘才開心呢。你要不快點來,到時候咱們的孩子比程琛的比虞君睿的都小,多沒面子,說不定人家還會以為你無能呢!”

是男人都不能被質疑那個方面的能力,姚懿真話音剛落,虞君烨挪開了棺蓋,把她攔腰抱住,惡狠狠扔到棺材裏面。

棺材板很冷很硬,姚懿真被摔得很不舒服,正想揉揉摔疼的地方,虞君烨已爬了進去,哧地一聲撕開她的褲子,一個挺身穿戳刺進去。

那地方還只是微有濕意,粗硬的一根進去,姚懿真吃痛,低低地悶叫了一聲。

“痛?”虞君烨低聲問,不等姚懿真開口,又道:“卡得我也生疼,不過似乎更緊了。”

好像是,疼痛中別有一番**蝕骨滋味,姚懿真也不抗議,虞君烨開始撞擊,棺材板發出沉悶的咚咚響聲。虞君烨略略有些緊張,動作有些放緩,姚懿真嫌他太溫柔了,弓起了臀部,主動索取起來。

虞君烨有些赧顏,加快了節奏,一只手摸索到下面,抽動的同時邊揉搓姚懿真的花芯門口。

快感帶起洪水奔襲湧動,幹澀的連結處水流漫溢,姚懿真渾身滾燙,急促地喘息,雙手亂抓亂拍,

溫雅的虞君烨這個時候變得強悍,身體強悍精神強悍,姚懿真體會味着被征服的快樂,通身顫栗,尖叫着丢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一次,她在漫天雲彩中暈了過去。

姚懿真醒過來時,虞君烨正要抱着她離開棺椁。

下面還有很是麻癢,知覺裏只有無窮無盡、深不見底的□,姚懿真一勾一拉,虞君烨複又掉進棺材中。

“再來。”

“還來?”

“嗯。”

姚懿真自己用手掰開花瓣,浪聲哀求道:“君烨,它癢癢的,你快點進來……”

虞君烨平時再沒如此放肆過,禁不起撩拔,指揮着棍棒沖進去,兩手控制不住使勁揉捏姚懿真挺硬的ru頭,姚懿真放聲□,把腿盤到虞君烨肩上,下面越纏越緊,不停地收縮,直到虞君烨弄得腦袋暈暈沉沉,只知不停地沖擊。

兩人就在棺材裏面,翻來覆去變換着姿勢,也不知到底做了多久,直至蠟燭閃爍了一下,該換燭火了,虞君睿方微微回神。

“懿真,等一下,我換蠟燭。”虞君烨停了下來,要爬過去換蠟燭。

“別出來。”姚懿真正得趣,不願嵌在體內的物事褪出來,扶着虞君烨地腰部,兩人一起往頭頂移動。“就這樣換。”燭臺就在棺椁上方,虞君烨伸長手,拿過一枝蠟燭點上,冷不防手一抖,一滴燭淚落到姚懿真光滑的胸-脯上。

“懿真,疼嗎?啊!”虞君烨說得了半句,忍不住“啊”地一聲短促地呼叫,卻是姚懿真花芯一陣強烈的收縮顫動,把他那物兒絞得幾乎要一洩如注。

“君烨……”姚懿真喘着氣尖收,胸前滴到燭淚的地很痛,可是,身體卻似乎莫名的更刺激了。

“你喜歡疼?”虞君烨一呆之後,放下燭臺,擡起手指戳住燭淚落下的地方,姚懿真吃疼,身體一顫,下面卻收縮得更厲害,汁水更是沒命往外溢。

虞君烨驚乍莫名,拿過蠟燭,微微一歪,火熱的一滴燭淚落到嫣紅的櫻果上,下面跟着沖刺,姚懿真傷口痛極,□卻感到未有過的舒爽,忍不住張口大叫:“君烨,再滴,再滴……”

一滴一滴滾燙的燭淚落在姚懿真雪白的山峰上,帶着血泡的一粒粒透明小泡燭火間泛着微光,那光景真是說不出的讓人心尖發涼,虞君烨看得驚懼,身體卻同時産生另類的快意。

姚懿真不停地呼痛喊爽,身體急劇地扭動。虞君烨被她下面絞得失了神,低吼着,發瘋般穿刺,汗水順着臉頰灑落,落在發紅的水泡上,泛起細微的幾不可見的輕煙。

姚懿真的花蕊更濕了,汁水随着快意一起蔓延。

虞君烨這時也已經接近癡狂,他再沒顧忌,燭淚頻頻滴到姚懿真胸-脯上。

棍棒穿刺帶來的快意與燭淚滴到皮膚上的痛夾雜在一直,姚懿真分辨不清是痛還是爽,聲聲嗚咽般的□随着虞君烨的狠刺從喉嚨裏暢快地嚷出,極度的疼痛與快活包圍了她,最後時刻,虞君烨在噴射出熱液後,将棍棒退出,猛一下吹熄燃燒的蠟燭,将尚且滾燙的蠟燭按她的花蕊上面,姚懿真疼得翻滾,劇痛又化作顫栗,周身抽搐中,她的神魂飄離,毛孔舒張,達到了經歷過的最暢快的極樂颠峰。

銀紙味與汗液濁-液的味道交織,虞君烨抱着婉懿真在棺椁裏躺着,幾疑自己是做了一個夢,許久才相信,剛才的一切是真實的。

“懿真,疼嗎?你身上起了很多水泡。”

“好刺激。”姚懿真答非所問,舒服地喘氣。“君烨,還能來嗎?”

歇了許久了,姚懿真微一挑逗,那物-兒應聲擡頭。

“把蠟燭點上。”姚懿真喘着氣道。

“還滴?你這裏都是水泡了。”虞君烨心疼,輕摩着姚懿真的綿軟,不想再滴燭淚了,心道那一個個血泡,這幾日只怕連衣裳磨擦都疼。

“可是那樣好刺激,舒服死了。”姚懿真輕蹭,低哼着索要。

“要刺激也不用老讓皮肉疼。”虞君烨眉頭緊皺,心念一轉,低聲道:“你到咱們房中等我。”

長公主的卧房寬敞無比,房中豎着八根一人合抱都攏不住的巨柱,四柱雕花檀木大床上,躺十個人都不嫌窄。地暖燒得很旺,房間暖洋洋的。

虞君烨牽着烏雲踏雪兩匹馬進了房間,姚懿真看了,臉色微微發白,卻還不敢相信,待看到虞君烨找出一瓶*藥,整瓶倒進烏雲嘴裏時,花顏霎時間變得煞白。

不肖片刻,烏雲腹部靠近後蹄的地方,伸出一條手臂長的棍棒。

“君烨,這個……這個……”看着烏雲黑漆漆的駭人的□,天不怕的地不怕的懿寧長公主吓得哭起來,“君烨,我會被它弄死的……”

她想到哪裏去了?虞君烨好笑,輕輕一拍烏雲屁股,烏雲朝踏雪撲過去,前身騎到踏雪身上,一根棒子亂戳,姚懿真松了口氣,又羞又新奇,拿手蒙住眼睛偷看。

踏雪嘶鳴,烏雲的鼻息震天,後蹄不停挪動,馬屁股一聳一聳,姚懿真羞躁不已,身下卻自濕了。

虞君烨拉開姚懿真擋着眼簾的手,眨眨眼,眸底滿是笑意“懿真,要不要我拉開它們?”

烏雲正起勁兒聳動着,姚懿真想說,你拉得開它們才怪,手還想去遮眼睛,看着虞君烨滿是笑意的眸子,幹脆不擋了,道:“還不來?”說得很是磊落光明。

——下接作者有話說

作者有話要說:

“好,來了。”話音剛落,身體被翻轉,棍棒從背後戳了進去,姚懿真那裏濕得一塌糊塗,虞君烨興起,把姚懿真按到柱子上,和着馬兒啪啪聳動的節奏,一下下深入戳刺。

太刺激了,姚懿真爽得大聲尖叫。虞君烨還在她耳邊撩拔:“懿真,想像一下,這是烏雲在幹你……”

馬兒烏雲在幹她!姚懿真想像着,整個人不斷抽搐,在極樂的雲端蕩漾徘徊,再沒有着陸的時候。

96淘氣包子

“說吧。”虞淘氣很帥氣地抹了一下頭發,斜睨了小曲哥一眼,示意小曲哥可以開始八卦了。

“小公子,你知不知道?驸馬爺和公主經常牽烏雲和踏雪到房間裏去。”小曲哥很有講故事天賦,抛個問題帶出懸念。

這個誰不知道?虞淘氣甩了一個你是白癡的眼神,他爹經常牽馬兒進房,是為了畫駿馬圖,這個府裏的人都知道。

“那個,小公子。”小曲哥壓低聲音,小小聲道:“烏雲每次從上房回來,都得恹恹的躺兩天才能恢複精神。”

虞淘氣哦了一聲,同情地看向烏雲,看來當模特也蠻辛苦的。“我爹畫畫的時候,要求它一動也不能動吧,憋得狠了。”

什麽一動也不能動?烏雲那是動得過度了,累着了,小曲哥還想給這個小主子普及知識,忽然想起自己家中八十歲的老娘,剛滿月的兒子,公主府馬棚小厮這個工作不能丢,急忙閉上嘴巴。

“這和我不能叫小馬駒有什麽關系?”虞淘氣不解。

因為你叫小馬駒,合府下人會以為你是公主和烏雲交歡生出來的。小曲哥在心中吼了無數次,嘴巴不敢說,吱唔了半天,自圓其說道:“驸馬很喜歡畫馬兒,如果你叫小馬駒,說不定就想畫你了。”

啊!雖然他不淘氣不好動,可是一站一兩個時辰給他爹畫,也是很吃不消的。虞淘氣放棄了想叫小馬駒的想法。

虞淘氣苦苦思索,要叫一個與自己身份形象相符的名字,他的叔叔嬸嬸從通州來到江寧探親了,同來的還有他們的女兒——葉甜甜。

虞淘氣對甜甜這個名字一聽鐘情,再聽就深深愛上了。甜甜妹妹的樣子他還沒看清,喊了一聲叔叔嬸嬸,急忙就向他爹娘申請改名。

“爹,娘,我要叫甜甜。”

“甜甜?”虞君烨瞠目結舌,姚懿真也呆了,冒用別人的名字暫且不說,兒子的形象,實在不合适喊甜甜好不好!

“淘氣,想個別的名字,娘一定依你。”姚懿真哄兒子。

“淘氣,你不是說名字要與形象相吻合嗎?甜甜妹妹的形象才合适叫甜甜,你真的不合适。”虞君烨跟兒子講道理。

“我不。”虞淘氣難得地淘氣了一把。

“淘氣哥哥喜歡喊甜甜,就給他喊甜甜,我改名好了。”葉甜甜一點不怕生,甜甜地笑着道。

淘氣這時才有時間看剛認識的妹妹,葉甜甜胖乎乎的臉蛋,圓圓的大眼睛,挺秀的小鼻,紅潤潤的嘴唇,嘴角兩個小酒窩,酒窩裏面盛滿了蜜糖般,讓他光看着就感到很甜了。

妹妹長得好甜啊!不得不承認,妹妹才合适甜甜這個名字。淘氣很傷心,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名字,卻不能搶來用。

“給淘氣喊甜甜,甜甜改名字就行。”淘氣氣聽得嬸嬸也同意,不由得難過不已,悶悶地道:“不要了,甜甜妹妹喊甜甜才合适。”

“沒事,好多伯伯阿姨都說我臉圓鼻子圓嘴巴圓酒窩圓,我就叫圓圓好了。”葉甜甜甜笑着拉住虞淘氣的手,大力搖了搖:“甜甜哥哥好。”

“圓圓妹妹好。”虞淘氣開心不已,剛認識的妹妹太好了,毫不猶豫就拱手讓愛,那他也不能奪人所愛“不了,你還是叫甜甜好了,甜甜妹妹,跟我來,我有很多好玩的,我拿給你玩。”

虞淘氣把自已壓箱底的寶物都拿出來:“這是小木馬,這是小泥馬,這是竹馬……”

“哇,好多馬,好好玩吖,淘氣哥哥,你很喜歡馬嗎?”

“嗯,我爹很喜歡馬,他過幾天就要畫一次馬,我也跟着喜歡馬了。”

“我爹也喜歡畫畫,不過他不畫馬,他畫我娘。”葉甜甜喊道,跟着又不高興了,道:“我爹白天晚上只要在家,大部份時間就在畫我娘,還關起房門不給我進房間,也不給我看他畫的畫。”

“我爹也是,從不給我看他畫的馬。”虞淘氣也不高興,扁着嘴,忽然一拍手,道:“甜甜,咱們去找我爹和你爹他們,我找你爹要他畫的你娘的畫像,你找我爹要他畫的馬,準能要得到。”

虞淘氣不明白,自己跟叔叔要畫像,嬸娘為什麽會紅了臉。

“淘氣,那些畫像叔叔沒帶來,在通州,叔叔現在畫,給你和甜甜畫畫像,好不好?”

“好啊!”虞淘氣高聲歡呼,攬過葉甜甜,道:“叔叔,把我和甜甜畫在一起。”

“好啊!”不讨葉素薰的畫像就行,虞君睿松了口氣,爽快地點頭,道:“今天晚了,明天叔叔辦齊了畫畫的顏料紙張,就給你倆畫像。”

“不用等明天。”虞淘氣大聲道:“我爹就有這些了,爹,把你的顏料什麽的拿給叔叔用。”

“大哥你什麽時候學會畫畫了?”虞君睿奇怪地問道,他記得虞君烨不會畫畫的。

虞君烨臉漲得通紅,別說馬圖,連顏料都沒有的,他根本沒畫過什麽畫兒。

“我爹很會畫畫的。”虞淘氣驕傲地挺了挺小胸膛,大聲道:“我爹經常拉了烏雲踏雪兩匹馬進房間,他畫了很多烏雲踏雪的畫像,爹,把你畫的畫圖拿來給甜甜看。”

虞君烨唔唔吱吱,很想把兒子的嘴堵住,厚臉皮的長公主也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虞君睿愣住,虞君烨想解釋,卻見虞君睿露沖他豎起拇指,用眼神表示回去後也要學習一二。

君睿是不是誤會了?他不會是想讓素薰妹妹跟馬兒?虞君烨想解釋,又閉了嘴,也許,自己也可以讓馬兒跟懿真試試。

辦來顏料畫了畫像,一大家子圍到桌邊吃飯,虞淘氣聽得叔叔讓自己爹明日跟他一起去看爺爺。

“我不想去。”虞君烨冷着臉道。他們和虞耀崇同居江寧,但是這幾年卻鮮少往來。

“爹你不想去看,那你娘總得去看一看吧。”

爹的娘?不就是自己的奶奶嗎?奶奶不是死去了嗎?他家還有一個屋子供着奶奶的牌位呢。虞淘氣豎起耳朵。

“你去看過我娘?”

“去過。他們在蒙山腳下生活着,素素擔心那地方遠離人煙,有個什麽事也無人照應,我們每年都去的,你娘生孩子那時,年紀太大,很受罪,幸虧我跟素素剛好過去。”

“程琛那家夥,怎麽還能讓我娘生孩子呢?”虞君烨咬牙罵道。

“是華姨自己想要個孩子,她總覺得程琛這樣丢了一切陪着她,不給他生個孩子,虧欠了他。”葉素薰細聲道。

“程琛,程琛。”虞君烨咬牙,卻有些罵不出口,當年同意他娘跟程琛走,心中不是不糾結的,畢竟要接受一個比自己小一歲的後爹,又是這個後爹害得自己母子離散不能團聚,還真懷恨不已。可是六年過去,皇帝暗着明着說過很多次,要宣程琛回朝堂,程琛卻堅決不回來,風華正茂的年齡,卻陪着他娘寂寂而居,他多少有些感動。

虞淘氣別的沒聽懂,他爹的娘生了個孩子的話倒是聽懂了,大人們不說話了,他憋了一會,問道:“爹,你娘生孩子,是不是就是我奶奶生孩子?”

“嗯。”虞君烨不情不願點頭。

“奶奶的孩子我是不是要喊叔叔?”虞淘氣接着又問。

“是。”虞君烨更糾結了。兒子的這個叔叔,比他還小了一歲。

“叔叔的孩子有我和甜甜這麽大嗎?叫什麽名字?”虞淘氣想,甜甜妹妹的名字不舍得搶來用,叔叔孩子的名字,如果聽着喜歡,他就不客氣了。

叔叔比你還小,哪來的孩子?虞君烨憋氣憋得臉通紅,倒是姚懿真若無其事道:“你叔叔比你還小一歲,現在還沒有孩子。”

虞淘氣哦了一聲,叔叔比自己小,他還不知道不正常,只關心小叔的名字。“我叔叔叫什麽名字?”

“天天。”葉素薰笑道。程琛的兒子,名程天意。

好像也不錯,虞淘氣正準備搶用,葉甜甜說話了:“叔叔的名字真難聽,還是淘氣哥哥的名字好聽。”

“甜甜你覺得淘氣這名字好聽?”虞淘氣問道。

“當然好聽,淘氣淘氣,叫起來多順口。”葉甜甜又喊了幾聲淘氣,淘氣兩字從她的小嘴說了出來,在唇邊漾着蜜的酒窩裏浸過一遍般,也沾了甜意,虞淘氣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名字真好聽。

虞淘氣堅定了,死也不改名了,大名虞兆辰也不要了,他長大了也還要叫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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