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在搞清楚楊眉并沒有失去他的清白,只是失去了一片葉子後,剛剛還處于震驚中的希榕和盤古都沉默了片刻,誰也沒有說話。

希榕:……你不對勁。咳咳,當然,她也有些不對勁。

【好吧,抛開剛剛的……咳咳,不談,我們先來捋一捋這件事。】

“這麽說來,那日羅睺誤會我似乎也就說得清了。”

希榕一點點回憶起之前和羅睺見面的經過。瞬間解釋給了楊眉知道。

想來正是因為那片葉子才讓她被羅睺盯上了,羅睺知道她并非開天之後的生靈,而是早在混沌就存在了的。畢竟當時天地初開,混沌魔神死的只剩下小貓兩三只,一個個還都是夾着尾巴生活,在這樣的局面裏,偏偏就她好像活得過于滋潤,于是在一系列的腦補下,羅睺才會以為那半塊造化玉碟在她那裏。

“造化玉碟?”

楊眉試探的詢問希榕。

“能讓那羅睺和鴻鈞都争搶的東西,應該不簡單吧?”

希榕點點頭。

“嗯,聽聞裏面記載了三千大道。以及不死不滅之法。”

她記得聖人之道好像就藏在造化玉碟裏面吧?

不死不滅之法?

被盤古打怕了的楊眉一聽後面一句,頓時呼吸急促起來。

“那這可是好東西啊,尊者,我們……”

尊者很強,他也不算弱,不若尊者帶着他先拳打羅睺,再腳踢鴻鈞,把那造化玉碟搶來,共同習得這等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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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它或許對羅睺和鴻鈞是好東西,但對我們可不是。”

但青衣尊者卻仿佛知道他要說什麽一般,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

“你以為那造化玉碟真的是因為羅睺和鴻鈞運道好才得到的嗎?”

說話間,青衣尊者擡頭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眼眸中透着神秘莫測的味道。

楊眉興奮的神情一僵。

“尊者是說,那羅睺和鴻鈞是天……”定的造化玉碟的主人?

青衣尊者伸手,食指放在唇上讓他噓聲。

随後她轉移話題道。

“時間不早了,我準備和西王母辭行了,你呢?”

楊眉趕緊拱手。

“自然是尊者去哪,我去哪。”

随後他一揮手,撤下了方才的結界。

希榕對于楊眉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一個知恩圖報的人總是讓人喜歡的,更何況這位的武力值還頗高。她點點頭,沒有多說。

“道友這就要走了?”

得知希榕将要離開的西王母很是不舍。雖然對方有時候的表現神秘莫測,但對方同樣也是一個說話和善有趣,對世間百态頗有幾分見解的智者,和這樣一個人談天說地,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西王母在山間苦修多年實在寂寞,缺的就是這種輕松。

但天下終究是無不散的宴席,眼看希榕堅持,她也不好糾纏,只能一路送對方下山。同樣又是兩天的腳踏實地,但這一次,西王母的心境和上山之時又是不同。

山間微風吹得青衣尊者的衣袂飄飄,恢複了以往的淺笑模樣。

“就送到這吧。”

“道友……”

西王母很是不舍的看着對方,随後雙手一合一開,變出一個巴掌大的玉匣出來,熱情的塞進了希榕手裏。

希榕打開那玉匣一看,只見瑩潤的昆侖玉被雕成長方形的玉匣,內有三個凹槽,正正好放着三枚水滴狀奇怪東西。它們仿佛青銅一般的顏色,尖端仿佛還帶着斑斑鏽跡。

西王母解釋道。

“我自知到了道友這般修為,怕是什麽好東西都見識過了,但道友提點我頓悟之恩不能不報,這三枚不死果還請道友莫要嫌棄。”

不死果?

這莫非就是不死樹的果實?

希榕驚訝的看着那三枚水滴形的果實,只覺得自己這個土狗果然理解不了這種東西,光看這模樣,誰能想到這是樹上長得果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西王母從某個墓穴給她現刨的呢!

知道這東西的珍貴性後,希榕有些不敢接了。

“這麽好的東西給我實在是太浪費了。”

她正想還給西王母,但西王母卻道。

“我就是自知我搗鼓出的長生不老藥對道友沒什麽用處,才直接以原料不死果贈之,若是希榕道友日後能用得上那自然是好的,用不上,那就全當果子吃了,嘗個味算了。”

嘗個味?

希榕默默看了眼手中三枚水滴狀,好似青銅澆築的果實,這玩意兒真的能吃嗎?光是這外形……怎麽看都覺得她一口下去假牙都得崩出來吧?

不過她也知道西王母因她而頓悟這就是欠了因果,人家自然是要還的,所以想了想,她還是收了下來。對着西王母拱手辭別,轉身離開。

楊眉和小山膏全程很是安靜,跟着離開。

不過還沒走幾步,西王母就忍不住對着那青衣尊者的背影道。

“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能再見道友?”

“該見面的時候,自然會見面的。”

青衣尊者轉身回眸,随後她眼眸微動,提醒了一句。

“這昆侖山是個好地方,道友記得關起門來潛心修煉,莫要摻和進紛争雜亂之中。”

西王母動作一頓,随後對着青衣尊者拜了一拜。

“多謝道友提點。我記下了。”

昆侖山脈其實很大,很廣。西王母所占據的只是昆侖山脈西面的一小部分,希榕有意觀賞一下昆侖山脈的美景,在這山間密林中邊走邊逛,眨眼間就過去了小半個月。

楊眉很是遵守諾言,當真是希榕去哪他去哪,他也不是十分多話的人,跟個影子一樣墜在希榕身後。

小山膏倒是活潑的多,蹦蹦跳跳的在邊上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大概是滿眼的綠色讓它實在有些膩了,它忍不住開口。

“尊者,這些有什麽好看的?我覺得這些草木綠不拉幾的都醜兮兮的。還是粉色嬌嫩。”

希榕無語的瞅了一眼這粉色的小豬崽子。

啊對對對,就你好看。

她眼神一動,壞心眼的張嘴。

“我覺得好看,你覺得不好看,這不過都是心境不同而已。或許有一天,我的心境不同了,那我也許再看這些景色,也會平添一份不一樣的感悟,或許也會覺得這景色也不過如此。而你此刻覺得這景色不好看,或許待你心境不同之後再來此,反而會覺得它仔細看看倒也不錯。景色永遠是那個景色,心境卻不會永遠是那個心境,所以錯的不該是這景,而是你的心。”

車轱辘一樣的話咕嚕嚕的就滾了出來。只聽得腦容量不大的小山膏頭暈腦脹的,暈乎乎的語不達意道。

“所以……這些景色這麽醜,其實都是我的錯?”

可是景色不好看怎麽就成它的錯了?

到底哪一步錯了?

楊眉正若有所思,結果聽到小山膏的話頓時嗤笑一聲,蠢豬。

于此同時,遠處傳來了一個蒼老的笑聲。

“道友這話倒是有意思,原來景色美不美,全在一心爾。”

咦?

前面有人?

希榕一愣,随後走了過去。

而楊眉倒是沒有什麽表現,畢竟他早就發現前面有人了。

待到希榕順着山路拐了個彎,頓時看見了遠處的老人家。

他們此刻正在半山腰處,遠處乃是一塊往外凸起的懸崖平臺,那老人家就這麽坐在懸崖的邊緣,手裏還拿着一根很是粗糙的釣魚竿。

希榕探頭一看,頓時沉默下來。

因為那釣竿說白了就是一根竹竿上綁了個一根絲線,連魚鈎都沒有,而下方雲霧缭繞間,連半滴水都沒有。

雖然這個時間段,姜太公顯然是不存在的,但卻并不妨礙希榕懷疑這老頭莫非就是姜太公他爺爺,姜太爺!

老人家似乎對希榕很有好感,見他們到了跟前,當即放下釣魚竿,對着希榕拱了拱手。

“老子見過兩位道友。”

楊眉到底也是準聖,對于希榕之外的人他還是很有傲氣的,聞言只是簡單的吐露了兩個字。

“楊眉。”

老子倒也并不介意對方的态度,畢竟身為昆侖山潛修之人,那日龍族是怎麽落敗,又是怎麽被抽去龍筋的,他們都暗中看了個清清楚楚。這樣修為高深之人,有點傲氣當然可以理解。

而且他今日會出現在這,本也不是為了此人,而是為了……

老子把注意力放回到邊上那青衣尊者身上。心中有些疑惑,因為這青衣尊者自他開口介紹後,就奇怪的沉默下來。難道是他的介紹有什麽問題嗎?

而事實上,問題就出在了他的名字上面。

要不是希榕表情管理到位,她現在怕是要驚得五官亂飛了。

老子,這可是老子啊!

寫道德經、號道德天尊的那個!

而在洪荒之中,他未來更是會有一個頂頂響亮的名頭,太清聖人!

而且不只他是聖人,他的兩個弟弟,元始和通天也是玉清聖人,上清聖人!

卧槽,聖人開口和她說話,她是跪着聽好,還是趴着聽好?

盤古察覺到了希榕的異樣。

【怎麽了?此人有什麽問題嗎?】

【我不能說。】

這件事實在太敏感了,希榕不敢說也不能說,若是一出口吸引來了天道,到時候無論是她還是盤古可都讨不到好。

【不過不是什麽大問題,就是……你有沒有感覺到,此人和你頗有淵源?】

畢竟不少洪荒流的小說中,三清可都是盤古的元神所化。

盤古知道希榕的難言之隐,他也沒有追問,随着她轉移了話題。

【其實你一靠近,我就察覺到了,他确實和我有些淵源。】

然而緊接着盤古的講述卻與希榕猜測的不同,老子并非他的元神所化,而是他生前的最後一口氣所化。

別看只是一口氣,這口氣實則非常重要。

就如僵屍與死人的區別就是那一口氣一樣,有了這一口氣,盤古就不會死,而散了這一口氣,他其實本該死得透透的了,畢竟證道失敗,被天道所不容,自然得身死道消,元神散盡,不留半點轉生的機會。

并且大概事關他自己,盤古見到老子後冥冥中有感,那一口氣并不只是化為了老子,反而應該分為了三份才對。

【原來這就是……一氣化三清。(注1)】

希榕明白過來,喃喃了一句。

發須皆白,穿着一身灰撲撲麻衣的老子在希榕面前站了許久,臉上的微笑也開始有些不自在起來,這自然不是因為他站得久了,覺得累了。

而是因為對方實在沉默的太久了,自他開口介紹後,對方就一直沉默的盯着自己看,明明什麽話都沒說,但那雙眼眸情緒翻湧,透着他看不出的複雜之态,老子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麽,但莫名有種全身都被看透了的錯覺。

這讓一向養氣功夫很好的老子有些熬不住了,忍不住再次開口。

“道友?”

希榕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拱手。

“抱歉。我名希榕,見過道友了。”

老子看向希榕。

“道友剛才一直看着我,是想到了什麽嗎?”

希榕動作一頓,自然不能說她一聽到老子的名字,就被王霸之氣震懾到了,腦中腦補了一萬字如何抱上未來聖人大腿的小作文。

但她剛剛确實呆了太久,若是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怕是會讓人多想,所以希榕想了想,最終含糊的表示。

“只是覺得,道友有幾分像我一個故人。”

這話一出,老子愣了一下,他雖然很想知道希榕口中的是誰,但看她的模樣似乎不想多談。也就沒有多言。

不過他沒多話,另一邊的盤古卻不幹了。

雖然對方是他臨死前的一口氣所化,但脫離了他後,老子就是不一樣的個體了。無論是性格還是模樣都和他不同好吧?

他那麽勇武無畏,那麽豁達豪邁,長相那麽英俊潇灑,健壯而俊美,半步大道聖人之體,蘊含了力量法則的全部美感,和這看着就溫吞的老頭有什麽相像的?

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就像希榕之前說的那樣,就算是摯友也不可以憑空污他清白!

希榕:……果然,她平常的感覺沒錯,這家夥不僅是個鐵憨憨,還是個對自己迷之自信的鐵憨憨。

不過為了安撫抗議的盤古,她還是應了下來,表示自己這話只是無奈之舉,不是真心話。盤古作為她的摯友,絕對是最英俊潇灑,最勇武無畏的!她,希榕,為盤古代言!

誰知她說完後,盤古反而不知怎麽臉紅了。

【你承認你不是真心話就好,倒……倒也不必這麽誇我。】

只是從盤古的話裏随便抄了兩個詞的希榕:……男人,你的名字叫做口是心非。

希榕轉頭看向老子放在一邊的釣魚竿,到底還是沒忍住好奇心道。

“不知道友這是在做什麽?”

老子微微一笑。

“我在釣魚。不知道友可要和我一起?”

竟然真的是在釣魚?

俗話說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用連魚鈎都沒有的釣魚竿在河邊釣,起碼還能給不想活了的魚兒一個機會,再不濟也有些臭鞋子,臭襪子,大褲衩子之類的願意給個機會。你在這懸崖上釣魚……呵呵,城會玩,城會玩。

土狗希榕覺得自己來不了這麽高雅的游戲,當即拒絕了。

眼看她似乎想走,老子笑着邀請。

“這鯥魚味道最是鮮美,我雖不重這口腹之欲,但我最小的弟弟通天卻是很喜歡,常說誰若是不知鯥魚的鮮美,乃是人生一大憾事,兩位道友若是不嫌棄,不若待我釣上來之後,與我兄弟三個一同品嘗?”

敢情您老真的是在很認真的釣魚啊?

我還以為你在釣寂寞呢!

希榕聽出了老子的認真,一邊有些好奇傳說中的三清,另一邊也是被老子這釣魚的奇怪做派給勾起了好奇心,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也不知是否是她幸運,就在她答應下來後,老子放在一邊的釣魚竿就有異動出現。

老子笑了一聲。

“看來魚上鈎了。”

他一擡手,地上的魚竿自動飛起,希榕側頭看去,就見雨霧缭繞的山崖間,一個奇怪的家夥咬着釣魚竿上的線,被釣魚竿甩了上來。

當看清楚那怪東西的模樣後,希榕滿頭問號。

這玩意兒是魚?

只見那家夥足有一人長,長着牛的腦袋、魚的身子,蛇的尾巴,身上還有翅膀。

怪不得老子要在這懸崖上來釣魚呢,原來是這年頭魚不在水裏游了,改到天上飛了!

“這鯥魚冬死而夏生【注2】喜歡長于高處,雲霧缭繞之中,味鮮美。只可惜數量稀少。好在我們不需要靠它飽腹,今日就只釣這一條好了。”

老子笑着和希榕介紹,正準備收了釣魚竿和鯥魚,帶着客人到自己的道場去。

卻不想這時忽然聽見聲音傳來。

“兄長怎麽今日在這這麽久還未歸?”

另一個透着少年期的聲音傳來。“是啊,我和元始都餓了。”

“是你饞了吧?我可沒有這等口腹之欲。”

天上有祥雲落下,一個身穿紫袍的青年出現。他長得很俊美,事實上,修為高深之人因為周身道韻的原因,就沒有不好看的。

而當有人看他的時候,也不會只關注他的相貌,而是被他眉宇間的嚴肅所震懾。不敢過多打量他。

比起看起來不太好相處的元始,同樣按下雲頭的通天則是一副英氣勃勃的少年人模樣,仿佛初生的太陽,透着少年人獨有的意氣風發。

只是不知是不是希榕的錯覺,她總覺得這兩人雖然嘴上說着老子,但視線卻似乎一直往她這邊飄。

其中元始還好,比較會掩飾自己,而通天的動作就……

希榕:……要不你還是直接對着她看吧,時不時偏個腦袋瞄她一眼又快速轉回頭什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擱這和她玩一二三木頭人呢。

“咳!”

元始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提醒自家小弟收斂點。

結果對方卻只顧着偷瞄那青衣尊者,竟是壓根沒理他。

元始:“……咳咳!”

“咳咳咳!”

通天還是沒注意,希榕卻已經替對方心累了:……別咳了,大兄弟,你直接坦率的提醒他一句能咋滴?

“通天,元始。”

最後還是大哥老子心累的開口。這才提醒了兩個不省心的弟弟。随後對着希榕歉意道。

“抱歉,之前龍族的事……我這兩個弟弟對道友都有些好奇,讓道友見笑了。”

“對,我就是……有些好奇。”

通天順臺階就下,連連點頭。成功得到兄長元始暗地裏的一個瞪視。

希榕倒是很爽快的表示。

“人之常情,何須道歉。”

聽到這話,通天眼睛一亮。湊到希榕邊上道。

“道友豁達。我就說不過是看個幾眼,道友肯定不會生氣的。”

也就他那古板沉悶的二哥才會這麽計較這些,瞪得他眼睛都快蹦出來了。

希榕笑着一下,大大方方的任他看。

倒是一邊站着的元始臉一黑:……雖然通天什麽都沒說,但作為哥哥,他不用掐指算就能猜到這小子現在指定是在心裏腹議他了。

真是……早知道就不該帶他來,就會惹事!

老子看着通天興奮的上蹿下跳的,生怕他又說出什麽話來,趕緊轉移話題道。

“我是無意間遇上的希榕道友和楊眉道友,本想着請他們去道場坐坐,沒想到你們倒是先找來的。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不多挪動了,不如就在這天地之間,一品這鯥魚之鮮?”

衆人自然沒有異議。元始是個講究人,當即招手弄來數塊大石頭,憑空變成石凳石桌讓衆人坐下。

通天坐着等菜。而老子一揮袖,石桌上頓時多了一個大爐子。

本來還在等菜的希榕眼角一抽,因為那爐子看着半點不像做菜的鍋爐,倒像是……藥爐。

說得再明白點,就是傳說中,老子的化身,太上老君的煉丹爐。

那邊的老子又是一揮手,那爐子自動打開蓋子,一人長的鯥魚就自動飛進了爐子,爐子下方猛地升起一團赤紅的火焰。

接着老子掏出一把蒲扇施施然坐在石凳上,對着爐子下的火苗扇了扇。

“好了,咱們就靜等美味吧。”

通天想來是既喜歡這鯥魚的,當即把對着希榕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這上面幾分,就連楊眉都忍不住好奇起了這鯥魚的美味。唯有本該最饞的希榕逐漸面無表情起來。

……怎麽辦?感覺更像了。

所以說這根本就不是做菜,壓根就是在煉丹吧?

之後開爐出來的真的是鮮美的魚肉佳肴,而不是什麽九轉還魂丹嗎?

最重要的是,就算你是未來的天定聖人她還是要大聲的哔哔:你那魚是活的啊,活的魚就這麽扔進鍋裏去的嗎?

你還沒殺魚啊,大兄弟!魚鱗沒刮,魚鰓沒去,連魚腸子都沒掏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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