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俱樂部的時間估算很準,在山上的第四天晚上,常規的觀測活動已經不能引起這群對天體天文知之甚少的人的太多興趣。
陸嶼修反而在人群淡去之後喜歡上了獨自觀測時的靜谧。
他注意到,陳安梨每晚也都還在別人指導下認識星空。
有幾次,她甚至硬要拉着別人看她新發現的“行星”,當然,每一次都是烏龍。
陸嶼修目光放在望遠鏡上,看着遙遠的星空在視野裏美成一幅畫,耳旁聽着負責人委婉的告訴陳安梨,以他們的設備,是很難發現新行星的,他第一次生出了想去和這個奇怪的女生說說話的念頭。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不遠處的十幾個人在燒烤做游戲,盡情展露都市男女的釋放和縱情。
這邊寥寥無幾的人群裏,就顯得特別安靜。
“啊!流星!”
靜谧中爆發出一聲驚呼,突兀如黑暗夜空中的一道火光,驟然把周圍照亮,人群瞬間窸窸窣窣議論起來。
陳安梨看着望遠鏡,卻什麽都沒看到,她有些興奮又有些失望,剛要收回目光,不遠處的人群裏很快又有人驚呼:“流星!真的有流星!”
于是像是拍着海岸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向着 岸邊湧來,那邊玩鬧的人群一邊大聲驚呼着,一邊向着這邊擠過來,天文望遠鏡周圍很快熱鬧起來。
陳安梨被擠到一邊。她也不生氣,就擡頭看着流星像是帶着火光的雨滴,在幽暗的夜幕中緊緊相随着劃過,照亮夜空,轉瞬即逝。
人群擁擠着,混亂中,陳安梨忽然聽到旁邊有人喊自己。
她也不确定喊的是不是她,只是聽到低沉清淺的一聲,下意識地回了頭。
目光須得仰頭才能同對方相對。
Advertisement
隔着夜色的深沉,陳安梨看到鴨舌帽檐和口罩遮蔽之間一雙深邃清亮得堪比流星的眼眸。
看她愣住,陸嶼修重複:“你可以到這邊看。”
陳安梨陡然回過神來,她擡手指着自己:“我嗎?”腳卻已經不由自主地邁了過去。
所幸對面的男生點了點頭。
陳安梨有些歡欣,她小聲道了謝,站過去,才有些尴尬地發現,目鏡被他調的有些高,以她的身高,踮着腳都看不到。陳安梨有些尴尬,又不敢說,可她也不會調。
她其實認出了這個男生,這幾天她都把帳篷借給了他,自己去和舍友擠了。
看他樣子,個子高高瘦瘦的,大熱天裏,卻永遠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這幾天總能在周圍遇見他,陳安梨卻連他是什麽模樣都不知道。
她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也許他就是一個喜歡獨處的人,或者有社交恐懼症之類,自己還是不要去打擾他。
沒想到,他剛剛喊了她,陳安梨覺得對方可能是想感謝自己。她不想拒絕一個看似有社交恐懼症的人,于是就過來了。
但是他的聲音很好聽,像是年紀不大的男孩子。陳安梨想,和她預設過的唯唯諾諾的宅男形象完全不符啊。
陸嶼修看着少女紮着馬尾的後腦勺在自己面前不安分的起起伏伏晃着,像是在焦慮着想什麽辦法。
低頭看了一下,陸嶼修有些明白過來。
她夠不着。
他腳邊有供人觀測時落腳的小臺階。陸嶼修沒有猶豫,擡腳輕輕踢到陳安梨腳邊。
絲毫沒有停頓,他擡手,自後落在少女腰間,微一用力,陳安梨就被放到了臺階上站着,剛好能夠到目鏡。
這一連串動作做得自然而然毫無停頓——要不是伴随着少女一聲低呼,讓他陡然回過神來,也許陸嶼修還意識不到,自己剛剛做了多大膽的舉動。
陳安梨穿的T恤有些短,剛剛探身的動作讓腰際的皮膚露出來,而陸嶼修修長微涼的指尖毫無隔閡地擦過了她的腰際的皮膚。
陸嶼修猛地回過神來。
觸到陌生人皮膚的指尖迅速灼熱起來,他頓了頓,覺得這一次直接燒到了耳根,呼吸也變得灼燙。
他有些急促地喘息着,耳邊只聽得到呼嘯而過的風聲,迅疾猛烈,他踉踉跄跄快步往山上簡陋的洗手池那裏走。
陳安梨在錯愕過後,很快站穩了,看着近在眼前的目鏡,明白過來男孩是在幫她。
她回過頭,卻只看到少年好高瘦的背影踉跄着走遠。
一個奇怪的……但很善良的男孩子。
山腳下的城市不知道在慶祝什麽,在放着煙花,彩色的絢爛的,在夜空綻開,帶着低沉的悶響,像是夜的低語。
陳安梨愣了一下,再回頭,是流星劃過夜空的轉瞬即逝。
這樣美好又易逝的兩幅畫面同時出現,居然讓陳安梨感到平靜無比,除了欣賞,什麽也不想。
陸嶼修踉踉跄跄沖到水龍頭邊。
指尖的觸感尤在,他擡手摸到按壓式水龍頭那裏。
剛要開水沖洗,卻忽然猶豫了。
有什麽……不太一樣。
陸嶼修愣怔的擡着手,他撚了撚手指,指尖溫熱滑膩的觸感裹着體溫,他感受到了異樣,但并不是因為髒。
心髒震動着快要跳出胸腔。
陸嶼修擡頭就看到遠遠的綻開的煙花,帶着悶響。
回頭就看到人群環繞着,流星擦着天際而過。
哦,陸嶼修恍悟。
原來,這是一種類似于心悸的情緒。
剛剛,他毫無征兆地觸到了那個女孩的腰。
他擡手拉下口罩,聞到了指尖木蘭花的香氣。
一邊是城市繁榮的煙火,一邊是在宇宙中轉瞬即逝的流星,陸嶼修擡頭看,發現內心裏平靜和悸動交織着。
這個畫面,他記了之後許多年。
俱樂部夏令營活動最後一天,一群人原定是回到了山腳,清點人員然後集體回市區。
陳安梨那天起了大早,本來想和那個腼腆的男生認識一下,順便謝謝他,結果過去就看到他收好裝的整整齊齊的帳篷。
問負責人,才知道他提前離開了。
是,陸嶼修提前離開了。
還是他主動聯系的陸遠征。
他選擇了回去,讀書,接觸人群。
因為他第一次想要做一個正常人。
為她。
那個觸碰,讓他銘記,也讓他神往。
結果到了山腳,許是因為一起見證過這世上絕美的風景,在一群人的提議下,負責人臨時決定組織大家在山腳的度假酒店慶祝和留念。
恰巧那間酒店是陸氏名下的。
陸嶼修剛好也停駐在那,等陸遠征派的人來接。
彼時,他無聊間,剛剛彈罷一曲鋼琴,腦子裏都是少女比星星還亮的眼睛,還有她腰間柔軟細膩的皮膚觸感。
琴房前面是一個伸出去的陽臺,可以看到外面人工泳池和花園的景色。
隔着紗簾,輕快的腳步聲過後,陸嶼修聽到少女的聲音,太過熟悉,讓他恍然以為自己出現在了夢裏。
風撩起紗簾,陳安梨扶着陽臺,一只耳朵裏還塞着耳機,正在和瞿清打電話。她的聲音柔軟帶着笑意。
“今天就回去啦……有啊,我覺得我們隊的人都很有趣。我回去再慢慢跟你講啦!”
“真的有流星雨……我喊了你,你當時說什麽都不肯來……”
有風撿起紗簾,夢裏出現的人,就在眼前。
陸嶼修沒想到這麽快就能又見到她。
少女穿着淺藍色吊帶連衣裙,正撐着陽臺,大半個身子探出去,眯眼邊打電話邊欣賞這邊的風景。
等了等,似乎是風吹亂了她的發,陳安梨把手機輕輕放在陽臺,擡手拉下馬尾上的皮圈,勾在手腕,嘴裏軟軟的話不斷,一邊拿手當做梳子,一點點梳理着自己柔順黑亮的長發。
她是很纖細的瘦,動作間,肩胛骨好像是欲振翅飛走的蝴蝶,皮膚在光下格外白皙,看起來和腰間的皮膚一樣細膩。
從她那個角度看不到陸嶼修。
而他也不敢出聲,像是怕驚擾了最美的夢境。
鬼使神差的,陸嶼修掏出手機,對着她的背影,按下了快門。
陸嶼修盯着畫面發愣,一時竟不知道該多看一眼畫面還是此刻眼前的她。
做了壞事般的心情讓他忐忑不已。陸嶼修恍然想起,剛剛自己彈奏的曲子,是《瞬間的永恒》。
這刻,便是他的永恒。
少女結束了通話,将要轉身。陸嶼修趕忙往旁邊跨了一步,走到鋼琴旁的走廊,背對着她遮掩了自己。
他仰頭靠着冰涼的牆壁喘息着,心髒快要跳出胸腔,而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消失了近一年的梨渦很難得再現。
陸嶼修想。
原來是真的。
星星真的可以實現人的願望。
陳安梨站在椅子上,因為震驚,胸膛劇烈起伏着。
陸嶼修的手機被他按開鎖屏展現在她眼前。
相冊裏,他打開了偷拍的她的背影,把自己最卑微的喜歡和最隐秘的心事都給她看。
空氣像是停駐了一樣。
陳安梨覺得喘息不過來。
這個男孩……
不,他現在是一個清醒的知道自己做什麽的大男人了。
這麽多年,他一直抱有這樣的心思,然後覺得時機到了,處心積慮地接近她。
她以為是自己運氣好,在走投無路之際遇到了陸嶼修,卻沒想到,只是陸嶼修終于圈好了圈套,只打開了房門,她就心甘情願走了進去。
毫不知情。
毫無知覺。
陸嶼修一直仰頭看她,看她慢慢醒悟,又漸漸情緒複雜。
“安梨姐。”陸嶼修眼底滿是溫柔,望着她,“本來,我想慢慢等你發現我,喜歡我。但我好像越來越忍不住。”
陳安梨有些難以置信,眼睛倏的瞪大。
陸嶼修垂眸,收了手機,拉住她的指尖,很快又擡頭看她。
“我一直以為那個吻是個夢,沒想到居然是真的。”陸嶼修兀自笑了一下,居然有些慶幸一樣,“我很清楚,是我對你貪念太重,所以最先下了手。”
“對不起。”他說,“但我無法撒謊,我很開心。而且,不想要改掉。”
陳安梨簡直震驚。
那個永遠乖乖的,話少懂事的男孩,怎麽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哪有人是這樣認錯的。我錯了下次還犯?怎麽可以……
她張了張嘴,剛想要教育下陸嶼修,就看對面少年對着她粲然一笑,頰邊的梨渦像是盛了蜜:“我們在一起吧。”
轟——!
鋪墊那麽多,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還是把陳安梨吓得怔在了當場。
她剛到唇邊的話也被吓了回去。半張着嘴,愣怔在原地。
陸嶼修也不急,仰頭看她,像是早已把她禁锢在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只等她點頭答應。
兩個人靜靜地對望着。
陳安梨的臉頰漸漸發燙,她有些驚訝的發現,原來她以為的絕對控場,不過是陸嶼修甘願在她面前裝乖聽話罷了。
就連這樣,都是他在瞞着她,引導了她。
樓梯上漸漸傳來談話聲。
兩個低沉的男聲帶着刻意壓低的語氣的話傳來。
“周導,你确定要加賴靜雲進來嗎?可是女一號早就敲定了,這合同都簽了的啊……”
“那就換女二號。劇本方面,跟編劇磨一磨,多給她加點戲份。再怎麽說,她也是我們這次投資人指定加進來的,不能得罪。”
“可是……”
“又怎麽了?你小點聲,雖然這層大多演員都去化妝了,但是難保萬一。”
“哎,是是是,”男人果然應聲壓低了聲音,但是因為他們離樓梯口越來越近,所以陳安梨聽得越來越清楚,呼吸也越來越急,“就是,這次兩個男主角,季風我們肯定得罪不得,但是另一個不是有潔癖嗎?而且剛上大學,經紀公司特別護着,讓他跟賴靜雲炒作,怕是不肯吧?”
“這種事有什麽肯不肯的,”導演笑了一下,“你明着來不行,暗着放消息出去,到時候傳的滿城風雨,誰知道真假?到時候人氣也有了,知名度也高了,還有什麽行不行的?”
眼看着兩個人離他們只有幾節臺階,陳安梨屏住呼吸,擡手捂住了陸嶼修的唇。
她搖了搖頭,示意他千萬不要出聲,左右看了看,一時找不到地方躲,着急間,她腳下的椅子發出些微細碎的聲響。
陳安梨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下一秒,雙腳突然離開了椅子。
陳安梨剛要低呼,少年修長的食指落在她唇瓣,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剛穩定了下心神,陸嶼修輕松單手攬着陳安梨的大腿抱起她,擡手擰開了旁邊的房門。
門居然是開的,陳安梨有些慶幸。
陸嶼修關上了房門,腳步聲已經蹬蹬地順着這邊進來。
陳安梨慌張得不行,她吞咽了一下,聽到門口窸窸窣窣壓低的聲音和腳步聲,頓了頓,拉着陸嶼修飛快的走到床邊。
陳安梨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又把陸嶼修拉了進來,蒙頭蓋着。
陸嶼修愣了片刻,整個人就已經在她身上淺淡的木蘭花香的包裹中了。
被窩下的昏暗中,四目相對。
陳安梨臉色通紅,她看一眼陸嶼修眼中的深情,即刻想要逃離。
頓了頓,陳安梨瞪着眼睛裝兇,用口型說:不許出聲!回頭找你算賬!
很快,陳安梨微微動着,身體微微擦着他而過,轉過身去背對着他。
陸嶼修感受着她近在咫尺,擦碰着他而過,只覺得渾身肌肉頃刻都繃緊了。他想開口叫她別動,想了想,自己咬牙忍住了。
他貪戀着她身上的淡香,兩個人貼的很近,他卻還忍不住想靠的更近一點。
再近一點。
門被敲了敲,在靜谧中格外明顯。
身前的人頃刻繃緊,一動不動,側耳聽着那邊的動靜。
很快,門把手被擰了擰,還好陸嶼修剛剛反鎖了,沒有被擰開。
等了等,陳安梨聽到門口小聲的對話。
“沒人吧?”
“應該沒有,這層是我們組的區域吧,這是誰的房間?”
“我不清楚……但是應該是主演之一,他們不是去化妝了嗎?”
“行。先走吧,以後這種事一定小心。”
腳步聲漸漸走遠,陳安梨憋的有些氣悶,直到再也聽不到,終于平複了些呼吸。
這一件件的……
為什麽非要一起來!
陳安梨有些氣,又忽然不知道怎麽面對陸嶼修。
腰後,他的手似乎又摸上了她腰際的皮膚。
她似乎懂了陸嶼修對她腰間皮膚的特殊眷戀,又好像不懂。
這個小騙子!
陳安梨被騙了兩次,簡直不敢再相信他。
她心裏有氣,此刻還和陸嶼修離得這樣近,被他騙的氣外加剛剛的狼狽一起,都發洩出來。
陳安梨擺了擺腰部,語氣不耐地小聲責怨:“別摸了。”
身後少年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背部和頸肩,灼熱滾燙。他小聲辯駁:“我沒有摸……”
還想撒謊。
陳安梨又氣又好笑。
她覺得這人是不是徹底拿她當傻子了,擡手,像是老師捉上課偷看漫畫的小學生一樣準确,伸到了他落在腰後的手:“沒摸?那這是什……”
她話說到一半倏的止住。
因為少年在她身後難捱地逸出一聲清冷低沉的悶哼。帶着撩人的尾音和克制的隐忍。
而陳安梨的手此刻不受控地隔着自己的腰部和少年的褲子,落在他小腹下硬挺的位置……
她像是被燙傷了,怔在原地,忘了收回手。
等了等,陸嶼修湊近了些,雙手伸出攬住她的腰和手臂。少年隐忍夾雜着委屈的聲音落在她耳邊:“真的沒摸……”
生理的變化讓陸嶼修的聲音帶上了低沉撩人的味道,他又湊近了些,像是故意讓她感受他說的都是真的一樣,小聲地說:“安梨姐,我只是……對你會有反應,而已。”
陳安梨瞪着眼睛,如遭雷劈。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