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陸遠征不知道是從哪裏聽說了陸嶼修要陪陳安梨回家,在周四那天一早派了個司機到他們樓下等着。

陳安梨有些尴尬,看着陸嶼修,他倒是很坦然地為她拉開車後座的門,然後坐到她旁邊。

司機很自然地把陸嶼修買的一些東西放到後備箱裏。

這架勢,怎麽感覺陸嶼修才像是要遠嫁他鄉的千金一樣……陸遠征嘴上橫,心底裏是怕她們不小心給陸嶼修氣受吧。

陳安梨癟嘴,對這件事的認知讓她有些消化不良。

昨天夜裏下了雨,空氣裏滿是清新微涼,沒那麽燥熱。

昨晚是陸嶼修回歸後錄的第一個綜藝《追星星的人》的首播,陳安梨興奮地拉着陸嶼修非要看,播完已經是将近十二點,洗完澡後整理東西,她自己過于興奮拉着陸嶼修撩撥點火,被陸嶼修拉着纏綿許久,早上起個大早,現在整個人都有些精神不濟。

再加上,節目自播出,從昨晚開始一直到今早,一直竄到熱搜頂端沒落下來過,各個微信群裏也是捷報頻傳。網上大家讨論不斷,一直傳這将會成為科普和娛樂綜藝的一個裏程碑。

陸嶼修的另一種形象和專業素養也讓衆人對他有了新的認知,吸了一大波路人粉絲。

陳安梨靠着椅背,剛剛消停不久的手機再度響起來,她剛要掏出手機,被陸嶼修按住了手。

陸嶼修很自然地把她的包拎到自己這邊不給她夠到,然後擡手輕輕地把她的頭撥過來,讓她躺在自己腿上,俯視着她,輕聲催促:“開車過去要一陣,折騰一晚上,先睡會吧。”

他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大概只是在說她一晚上看綜藝刷微博和群聊的事,陳安梨卻不自覺地想歪了。

她大紅着臉,司機像是沒看到後排的舉動一樣,徑直把車開了出去。陳安梨羞于見人,擡手捂着臉,閉上眼睛。

一路平穩,行駛間,她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車停的時候,陳安梨感覺到陸嶼修的手輕輕落在她發間,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摩挲着,緩緩蘇醒過來。

她深深呼吸一下,迷蒙的擡頭看陸嶼修:“到了?”

Advertisement

“嗯。”陸嶼修輕輕應聲,扶着她起來。

陳安梨擡頭,看到了自己家小區。

她擡手揉了揉臉,終于徹底清醒過來,精神也好了許多。

陸嶼修已經推門下去,從司機手中接過準備的禮盒,繞到她這邊來,幫她拉開了車門。

陳安梨下車,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手就被陸嶼修牽住了。

她幾乎是瞬間感受到陸嶼修向來幹燥的掌心泛着淺淺濕意。

陳安梨有些震驚,仰頭看陸嶼修:“嶼修,你緊張嗎?”

陸嶼修輕輕呼吸了一下,點頭:“有一點。”

他緩緩垂下目光,落在他牽着的陳安梨手上,難得卸下他的擔當,小聲詢問:“可以就這樣上去嗎?”

陳安梨垂眸,想了一下,很堅定地回握住陸嶼修袖長的手指,在他略微有些詫異的目光中笑道:“走吧,上去了。”

她拖着陸嶼修往前,腳步堅定而輕快:“放心啦,我會保護我方修修的!”

上樓時也顯得很迅速。

陳安梨站定,深吸一口氣,敲了門。

只兩下,客廳傳來王雅晶的應答聲,随後,門被拉開來。

王雅晶臉上帶着笑意,看樣子精心打扮了一番,在看到陳安梨身後的陸嶼修時,臉色垮了下來。

陳安梨感受到陸嶼修的指尖微不可查地收緊,她臉色坦然:“我回來了。”

王雅晶頓了頓,有些不情願地讓開些:“帶了人啊?先進來吧……”

陳安梨拉着陸嶼修往進走,擦肩而過的時候,王雅晶才看到兩個人牽着的手。

她眸色一暗,不管不顧地拉住陳安梨,靠近她,以一種自以為陸嶼修聽不到語氣咬牙切齒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承紀呢?”

陳安梨有些不悅地抽回自己的手:“學長在做什麽我怎麽知道?況且,他只是我的高中學長而已,您整天承紀承紀叫的親切,想多個幹兒子,那你得自己去問問學長願不願意了。”

“你……”王雅晶沒想到她會這麽尖刻地回答,一時沒說出話來。

陳安梨正視着她,牽着陸嶼修,仿佛更有了底氣:“我以為您那通電話的意思是想見我男朋友,所以我把人給您帶回來了。您要是不想見我們,我們馬上就走。”

王雅晶的目光順着陳安梨的話緩慢仰頭,落在陸嶼修的臉上,愣住。

陸嶼修微微颔首,禮貌開口:“阿姨,您好,我是陸嶼修。”

王雅晶愣怔着看着陸嶼修。她當然知道他是陸嶼修,之前陳安梨在娛樂圈工作,她時常操心地上網,沒少看到關于她手下各種藝人的消息,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看着陸嶼修,男人高大英俊,周身浸潤着禮貌疏離,似乎,和她印象裏那個半大的男孩子有些對不上……

剛剛碰面,三個人就在門口誰也不退讓地對峙着。

陳安梨倔強地拉着陸嶼修不動,渾身劍拔弩張的,仿佛王雅晶口無遮攔說出什麽冒犯的難聽的話,她就立刻拉着陸嶼修離開。

停了停,王雅晶終于關上了門,擡手指了指客廳的沙發,不情願道:“坐吧。”

陳安梨松了一口氣,拉着陸嶼修往沙發那邊去。

剛把陸嶼修按坐在沙發上,王雅晶即刻在廚房喊她:“陳安梨,過來給客人泡茶。”

陳安梨心底裏冷笑,幾乎立刻能想到王雅晶會以怎樣的語氣說出怎樣的話。但她沒有表現出來,只要王雅晶不當面給陸嶼修難堪,其他的她都可以忍受。

她抽出自己的手,跟陸嶼修打招呼:“在這裏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陸嶼修乖乖點頭。

剛一進廚房,陳安梨如願看到王雅晶放下茶葉筒,不滿地瞪着她:“你之前不是辭了你那個娛樂圈的工作了嗎?這孩子不是出國了嗎?怎麽又……你們怎麽走到一起的?”

陳安梨移開目光,拿出陶瓷茶壺清洗着,語氣淡然:“您把我喊進來就為聽我們的愛情故事嗎?”

“你知道我的意思!”王雅晶氣急,“早跟你說別在娛樂圈別在娛樂圈,那裏頭烏煙瘴氣的,關系亂的很,你看看你現在,果然!”

“果然什麽?”陳安梨放下茶壺,轉身看着她,“我做事行得正坐得端,沒有做過任何見不得人事,只不過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你在說果然什麽?”

“那能一樣嗎!”王雅晶的聲音驟然拔高,很快有些顧忌地瞥一眼客廳,不甘的壓低了聲音,“那男孩是什麽人你又知道嗎?他比你小那麽多,男孩子玩玩也就過去了,你這個年紀,在那個圈子玩玩,過一陣被人家一甩,哪天你們的事情人盡皆知,你看哪個好人家肯要你!”

陳安梨眼底浮現出一絲失望,她垂眸,從王雅晶手裏拿過茶葉筒,夾出一些茶葉放進茶壺裏,又拎起剛剛燒開的水倒進去,看着茶葉浮浮沉沉,眼底也起了霧氣。

之前的每一次她都還有餘力全力反擊,亦或者聲嘶力竭地抵抗和反駁,但是現在,她忽然覺得說再多都沒有意義。

好像自從知道易承紀那件事之後,亦或者再早一些,就對她這個母親徹底失望了。

她蓋上茶蓋,吸了吸鼻子,忽然輕聲問道:“我爸最近有消息嗎?”

“我怎麽知道?”王雅晶頓時有些不滿又不自在起來,“你這種時候忽然提他做什麽。”

陳安梨苦笑,偏頭看她:“媽,你跟我說句實話。其實你倆早就離婚了,是不是?”

王雅晶有些震驚地看着陳安梨,身上的氣勢都落了下去:“你、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陳安梨垂眸:“高中的時候,我爸有次出差回來拿行李,我不小心翻到了你們的離婚證。”

王雅晶頓時整個人都有些無所适從又尴尬起來:“那、那是因為……”

“所以是真的。爸爸一年也未必回家一趟,每次回來只匆匆見我一次,全家一起出去吃一頓飯,是因為,我們早已不是一家人了。”陳安梨的手不小心碰到茶壺,燙的她猛地縮回來,眼底的霧氣轉為涼意。

她收回目光看着王雅晶,神色平和了許多,亦或者是,淡然。

“我和爸爸,好像一直都沒法成為您理想中的丈夫和女兒。我沒法成為您的驕傲,我很抱歉。你和爸爸,不滿彼此的時候,還可以選擇離婚止損,重新開始,可是我沒有這樣的機會,成為你們的女兒,來到這個世界,我從來沒有選擇的權利,所以,我做得不夠好,是不是也可以稍微被原諒?”

王雅晶還未從震驚的餘韻中回過神來,聽着陳安梨的話,忽然覺得心底被莫名敲打了一下,像是把她一直以來強勢用來遮羞的布猛地揭開,毫不留情面,讓她第一次有了落荒而逃的沖動。

“您時而讓我找個普通的男人,又時而想讓我找個上等男人。要多普通呢?像我爸爸那樣?然後在餘生裏像您一樣因為丈夫不符合預期而抱怨不停?連帶着抱怨和他的孩子太過的普通?或者,又要多優秀呢?優秀到我配不上,所以餘生裏都像是占了別人便宜虧欠了對方一樣擡不起頭來?您告訴過我那麽多,卻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我應該找一個我愛的他也愛我的男人。媽,這世上能得到愛情和幸福的人不多,您有沒有哪一次,是希望自己的女兒是其中的幸運者,能得到這樣一份愛情呢?”

太過平靜的語氣,說出口的卻是毫不留情的過于真實得直擊人心靈的言語,王雅晶怔在原地,眉眼間聚齊懷疑自己的神色。

“這些年我沒有戳穿也沒有詢問過,是因為作為女兒,以為您是快樂的,這是您想要的結局。所以可不可以請您,也稍微理解我一次呢?”

陳安梨平靜地轉身,把小茶壺和洗淨的茶杯放到小托盤上,背過身的時候開口:“媽,我真的很喜歡嶼修,是他讓我知道了愛可以跨越時間和一切距離,讓我知道有這麽一個人,在他眼中,平凡如我也是獨一無二的不可替代的。

“就這一次,哪怕只是看在我是您女兒的份上,對他好一些,好嗎?算我求您。失去他,我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麽樣子。”

沒有停頓地繞出廚房門,陳安梨猛地怔住。

陸嶼修高大的身影站在她對面,垂眸看她,眼底幽深一片,帶着憐惜和感動。

“我剛剛聽到你的聲音,以為你被燙到了……”

條件反射地沖過去,不想在門口聽到了這番話語。

陳安梨臉上一紅。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話,不知道他聽到些什麽沒有,移開目光招呼他:“沒燙到,過來喝茶吧。”

王雅晶再出來的時候,顯然已經是思前想後一番了。

她坐到陸嶼修和陳安梨對面坐下,目光審視地看着陸嶼修。

陳安梨緊張又警惕地看着王雅晶,似乎是為确定王雅晶究竟有沒有稍微聽進去她的一番話。

等了等,王雅晶終于開了口。

“你叫陸嶼修?”

“嗯。”陸嶼修輕輕應聲。

“我看新聞,你還是個學生呀?”王雅晶的語氣比陳安梨語氣的要好許多,雖然話聽着讓人不全然是舒服的,但是不似她平時冷嘲熱諷的模樣,陳安梨略微有些放下心來。

“嗯……還有不到兩年畢業。”陸嶼修應道,想了想,像是難得不自信一般,很快補充道,“但是我和教授申請過,如果我能達到預期,可以提前将近一年畢業。”

這件事連陳安梨都不知道,她瞪大眼睛,格外驚訝地側目看陸嶼修。

“這樣啊……”王雅晶似乎也沒料到,但是在她的認知裏,有能力和教授打好關系,又能提前完成學業畢業的,那一定是優秀的,所以語氣也難得的放軟了。

“那,畢業以後有什麽打算啊?”

王雅晶往前坐了坐,正視着陸嶼修:“我們安梨年齡也不算小了,不經拖。你說你們這樣待在娛樂圈裏,一天天的多折騰,還是早點穩定下來,找個好的工作之類,家裏人才好放心。”

陳安梨無語凝噎,陸嶼修的神情倒是正常許多。

他禮貌地點頭,主動交代:“我原本的打算是繼續攻讀本專業,或者投資天文學相關的研究。但是如果安梨願意的話,我應該也會接手家裏的公司。這也是我父親的意願。”

這下,兩個女人均震驚地瞪大眼睛,四目齊刷刷地看向面色淡然地男人。

王雅晶顯然是之前過于嫌棄一天天上娛樂新聞的陸嶼修,了解不深,聞言問道:“你家裏是開公司的啊?”

陸嶼修乖順地點頭,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副乖寶寶模樣老實交代:“嗯,不知道阿姨聽過沒有,G市的陸氏。我父親叫陸遠征。”

陸氏現在分公司幾乎開遍了全國,還在海外有不少市場,王雅晶怎麽可能沒聽過。但是,她顯然對這個消息消化不良,震驚地半天沒有應聲。

陳安梨繃不住。

捂着嘴,假裝輕咳別過頭去,終于忍不住咧嘴無聲的笑。

她的單純小奶狗……原來還可以這麽腹黑的啊!

還這麽一臉無害又一本正經的模樣。

對比一開始見到她,說什麽父母雙亡的小可憐模樣,簡直不要差別太大啊。

一直到兩個人準備離開,王雅晶都鮮少再問陸嶼修問題。

陳安梨拉着陸嶼修起身,陸嶼修指了指身前的一衆精美的小盒子:“阿姨,初次見面,很感謝您的盛情款待,這是給您的一點小禮物,希望不要嫌棄。”

陳安梨癟嘴,翡翠手镯還有不知價格幾何的補品和擺件都叫小禮物,恕她見識淺薄了。

王雅晶有些無所适從,搓了搓手,別扭着道:“哎,人來就來了,帶這麽多東西做什麽。”

等了等,陸嶼修站定,視線轉向陳安梨:“我有些話想和阿姨單獨聊聊,你等我一下,好嗎?”

陳安梨頓時驚訝又警惕地看他:“要說什麽?”

開玩笑,她拼盡全力想要保護修修小王子免于巫婆的詛咒,誰知小王子自己上趕着往上貼可還行?

陸嶼修看着她不放心的模樣,薄唇微彎,唇角的梨渦深陷:“很快的。”

于是,陳安梨只能一步三回頭的出去,剛一出去,馬上貼着門,試圖聽聽裏面的動靜。

結果,她變換姿勢擰巴着聽了大概兩分鐘,門倏地被拉開了。

王雅晶看着門口鬼鬼祟祟的模樣,無奈嘆氣。

陳安梨背着手,欲蓋彌彰地咳了咳,眼睛上下瞟着陸嶼修是不是毫發無損,“談好了?”

陸嶼修點頭,過來牽她的手,把她晃動下帶的绫亂的發撫順:“嗯。我們走吧。”

陳安梨懷疑地審視着兩個人之間異常和諧的氛圍。

身後的王雅晶甚至出聲挽留:“就走了?今晚不在家住一晚?都這麽久沒回過家了。”

陸嶼修的目光看向陳安梨,反正他一直都是她在哪他就在哪的。

陳安梨滿腦袋問號,想了一下,開口拒絕:“不了,嶼修明天還有發布會,我們早上趕不及。”

看着王雅晶眼底的失望和黯然,陳安梨想了想,補充道:“下次吧。有時間的話。”

于是,王雅晶也不再多說,只囑咐他們路上小心點。

一路拉着陸嶼修下樓,因為之前跟司機提前發了消息,司機已經如約等在那裏。

陳安梨拉着陸嶼修停下,一本正經地凝視着他:“你都跟她談什麽了?”

陸嶼修跟着她停下,目光溫柔地俯身看她:“沒什麽,只是告訴她,等時機到了,我們就結婚。請阿姨放心把你交給我。”

陳安梨臉一紅,又有些疑問:“時機?”

什麽時機?結婚還能看出時機來?幹什麽去算生辰八字良辰吉日嗎?

陸嶼修臉色難得也不自然了一瞬:“等……我到了法定婚齡。”

陳安梨一怔,頓時憋笑憋得辛苦。

對哦,修修小奶狗可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

這怕是在未來一段時間都要成為一個過不去的梗了。

驀地又想到他當着王雅晶的面一本正經毫不留情地把陸遠征和自家家底出賣了個徹底的模樣。

陳安梨繃着臉審訊他:“嶼修,你學壞了。學會金錢收買權勢打壓了啊。從單純小奶狗變腹黑小狼狗了。”

陸嶼修拿不準陳安梨這話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對得到她以及擺平一切障礙上,他向來不吝一些略顯卑劣但是顯著的手段,只是,他很怕陳安梨認定他的卑劣,從而對他失望,把他推遠。

這是他唯一無法接受的事。

于是,陸嶼修頓時有些緊張起來:“我……”

陳安梨卻忽然踮起腳尖啄了他的唇一下,唇角的笑漾開:“怎麽辦,你居然還有這麽腹黑可愛的一面,我真的是太太太喜歡了!”

陸嶼修一怔,所以想要解釋的真心和理由統統回落,他低頭啄住陳安梨的唇。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