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她很漂亮
晏若昊再有錢,陰陽怪氣的脾氣可受不了,人家金先生多客氣呀,向來稱呼她為韓小姐,而且動轍紳士優雅,人品真是沒說的。
如果韓氏有他的幫忙,肯定能夠度過難關,只可惜,被韓太太先一步賣給了晏若昊,打亂了她的全盤計劃。
晏若昊似乎很忙,才吃完飯就被電話緊急召走,她歡欣雀躍地目送着他走人,轉頭回了家。
天藍色典雅的女性卧室裏,桌上,床上,到處擺滿了衣服,韓君宜找得滿頭熱汗,卻依然不肯罷手。
芳姨送甜點進來,“二小姐,你在找什麽呀?”
“項鏈。”
“衣服。”
“手镯。”
一樣樣數着,韓君亭擡起臉,依然有些酒後的紅酡,澄靜的目光卻無比燦亮,“我要打扮得美美的,晚上去參加宴會。”
芳姨很久沒見她這麽生機勃勃的樣子,把甜點放下,“要找什麽樣的,我來幫忙。”
“項鏈要那條鑲嵌鑽石的,碎碎地,很精致可愛,裙子要白色的,上個月從巴黎買回來的那條,手镯是姐姐送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我一直舍不得戴,記得放在盒子裏了……”
芳姨手腳利落,很快在一堆東西中找出她想要的,一轉頭,卻發現韓君亭歪在沙發似乎已經睡着,雙手軟軟地搭在膝上,長長的睫毛卷而翹。
她一動,韓君亭就被驚醒了,“二小姐……要不,你先睡會吧。”
揉了揉眼睛,女人從沙上跳起來,“不用了。”她看着被芳姨仔細收攏在盒子裏的手镯,眼裏起霧,“真漂亮,姐姐眼光真好。”
她決定,今天晚上就要戴這只。
畢竟,這是姐姐送她的成年禮物,期盼着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名門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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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來臨,換上衣裙的韓君亭将腳伸進名貴的高跟鞋裏,觸感有些涼,傭人給她送來軟乎乎的皮毛大衣,她小小一只,黑色的長發高挽,露出天鵝般優美的脖頸,鑽石項鏈閃爍得驚人的光芒。
司機已經把她的白色寶馬開回來了,她才坐上去,芳姨從外面遞給她一個錦盒,“二小姐,我做了點糕點,要是餓了……”
夜色裏,韓君亭的妝容很淡,卻使她透出一絲尋常沒有的高貴氣息,笑顏一綻,又像是那個活潑俏皮的女孩子了,“謝謝芳姨,你做的我都愛吃!”
佳木山莊坐落在申市地段最昂貴的地方,寸土寸金。
雪色下,長長的車道上停滿了客人的名貴跑車,非常壯觀,韓君亭把自己的小MINI擠進這一堆車裏,仿佛沾光不少,瞬間有了十足的自信。
不用想,佳木山莊的主人的財力肯定數一數二。
能在這麽厲害的地方蓋房子,還把宴會舉辦得這麽隆重,幾乎申市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可見面子極大。
門口處,連查看請柬的男人也長得很精神,韓君亭小心翼翼拿出燙金名片,順利進入大門,通往別墅區。
而此時的別墅三樓裏,仿佛另外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天地,站或坐着申市裏最年輕傑出的才俊,玩牌間或笑語摻雜,伴随着嬌軟的莺莺燕燕。
煙霧缭繞中,傲氣逼人的晏若昊拿開肩上的柔荑,仿佛受不了香水刺鼻的香味,“該我了。”
他明明沒在笑,但那股勾人的味卻使所有人帶來的女伴都忍不住往他身上湊。
“哦,這不是等着呢?”宣容從打牌開始,就一直沒藏住唇邊的狐貍微笑,誰讓他在療養院裏無意中勘破了某人‘不人道’的晏太太呢?
晏若昊懶得瞧他,扔出一張牌。
慵懶的痞味引得女人們骨頭都要軟了,不知不覺圍在他身邊,一個個掩唇偷笑,嘴裏奉承,“哇,晏少的牌真好。”
不識相的宣容挑眉,冷哼,“牌好?那怎麽會輸一晚上?老晏,怎麽回事?不是讓着哥們幾個吧,心不在焉啊?”
“嗯。”輕輕淡淡一聲,說不出什麽感覺,但晏若昊就是這幅态度,不肯多一個字。
“心裏有事?”女伴的心都要被晏若昊給勾跑了,虧老僧入定的項澤爾坐得住,英俊的眉直直地,只關心損友的失常為何而來。
晏若昊輕笑,眸光流轉,又丢了一張牌。
急性子宣容有點忍不住了,他是唯一的知情人,一晚上了,他實在憋不住,“雖然長得是不錯,但也不至于吧,你什麽女人沒見過,就為她神魂颠倒了?”
“你也說了,她很漂亮。”據他目測,身材也很賞眼。
微笑着,晏若昊把手裏的牌都散了,示意女伴們都出去自己找樂子,留了個私下說話的場所,“惦記一個女人,難道很奇怪?”
“暈!”
從白天到現在,宣容仍然如在夢中,“不奇怪,一點也不奇怪,但你惦記別人就算了,惦記她,就真的不正常!”
“請注意你的綽詞,她以後可是名副其實的晏太太,我未來兒子的媽。”晏若昊扔過去一記眼刀。“你們現在可以準備禮金了,我要最豐厚的,懂?”
對此,幾位損友表情不一。
宣容不說話了,眼神往邊上瞟,謙謙公子楚西文輕吟,“總要替我們介紹下吧,哪家的大家閨秀,又或是夜場女王?”
“一個小女孩,兩樣都不沾邊。”晏若昊想起韓君亭自封的女強人,淡然一曬,“不過,她心氣倒是大,想撐起韓氏。”
“韓?”
項澤爾總算有了絲興趣,聲調提高,“申市姓韓的,排上號的可不多,不會是韓家的那個小女兒吧?”
韓家老頭就住在他家療養院裏,他就算再不關心世事,也知道如今韓家老頭一栽下,瞬間公司股票大跌,現在已經是落爛架子一個。
直到現在,老頭子還昏迷着,連眼皮子都睜不開。
他要早知道這老頭會是老友的老丈人,哪敢收一分錢呀,等回過勁來,老晏會把他們撥毛到死好嗎?
宣容不等晏若昊點頭,已經聳着肩抽搐個不停,他歪在椅子上,表情精彩得不行,“韓,韓二小姐那個嚣張樣兒,你們是沒看到,她說老晏不能人道也要嫁給他!哈哈,簡直絕了!”
“咳……”一向好脾氣的楚西文也忍俊不禁,和損友們樂成一團。
唯有正主兒牢牢地坐在椅子上,絲毫不動。
精致的打火機在指尖盤旋着,指尖修長而瑩潤,晏若昊的表情很淡定,仿佛說的人不是他,“笑完了,該給的禮金一分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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