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她應該是來釣凱子的
楚西文向坐椅後靠,“想來,她一定有自己的獨到之處?”
潑,算不算?
揚眉輕笑,随手将打火機扔回桌上,男人目光閃眩,“她姓韓,這個理由足夠了。”
損友交換眼神,紛紛不作聲。
唯有宣容撥高了嗓音,“韓家還有個大女兒,長得也不賴,你怎麽不娶?”
“我喜歡小的。”
“瘋了瘋了!”
慢悠悠地摩挲下巴,晏若昊輕笑,“沒瘋,韓家大女兒失蹤半年了,我就是想娶,那也得能找得到,再說了,韓家兩個女兒雖然都姓韓,那意義可大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宣容瞪大眼睛。
“韓家小女兒,其實并不是韓天楓的親生女兒。”
宣容訝然,“還有這種事,你——”
“我只要她。”
幾人對視,紛紛無話,過了一會兒,謙謙君子楚西文輕拍兩掌,深邃如湖泊的眸子裏流露趣味,“那就恭喜你新婚愉快了,放心,禮金一定會很豐厚。”
“多謝。”
“財迷。”輕嘲着,宣容點燃煙,不再繼續韓家的話題,“這下,申市的女孩們都得瘋了吧,老晏,你這招可真夠驚人的。”
正聊着,有人不識相地敲門,是晏若昊帶來的司機兼特助,他賠笑搓手,“晏少,項少,宣少,楚先生……沒打擾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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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容一臉燦爛微笑,抛了個眼神,“不會是哪個女人找到這裏來了吧,猜猜,是來找誰的?”
司機沒回答,眼睛卻一直瞟向自家主人,晏若昊把玩着手裏的牌,英俊到邪氣的臉上劃過不悅,“說吧,什麽事?”
“我剛剛,似乎看到韓小姐了。”
室內一靜,宣容挖了挖耳朵,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樣,“你說誰?”
風雨不動的晏某男終于變色,他磨牙似的微笑,手心發癢,他明明警告她不許出門,不準惹亂子,這妮子真是不乖,“她在做什麽?”
“她……她應該是來釣凱子的……”
室內又是一靜,晏若昊沉默半響,“你說什麽?”
巨大的水晶吊燈,絢麗的燈光,悠揚而悅耳的舞曲。
旋轉在舞池的韓君亭有點暈。
她入場沒多久就撞到了金大少,本想接着上次的合作案聊一聊,略帶醉意的男人卻拉着她下了舞池。
礙于禮貌無法拒絕的後果,就是穿着高跟鞋的腳快要擠爆了,一聲輕吟,她控制不住地撞到了邊上的女客,正想道歉,迎而而來巴掌猝然震碎了香舞飄飄的氣氛。
“賤人!”
愕然撫着生痛的臉頰,韓君亭回神後,一臉踩到狗屎的表情,“你瘋了?”
紅唇嬌豔的女郎撲過來,用力扯往她的衣領,被她飛速地避開了,女人張牙舞爪地,“打的就是你!”
“呵——”
韓君亭也不是好惹的,二話不說回以巴掌,哪料到金先生卻突然打了雞血似地,抓住了她的手,“別動手!”
“啊!”
惡女嗚地沖到金先生的懷裏,怨嗔的目光卻死死沖着韓君亭,“金少,她想打我!快替我教訓她!”
賊喊捉賊!
到底是誰惡?
韓君亭的臉頰火辣辣地痛,哪看不出這個女人就是為了争寵,故意當着男人的面給她難堪,“誰讓你先動手?”
“哼,我就打你了,那是你活該!”
如果是以前,肯定沒人敢當面和韓君亭嗆聲,只因為韓二小姐氣焰驚人,向來風風火火,有仇必報,是典型的不能惹。
可韓家快倒臺,誰都可以在韓君亭身上踩一腳,她也更加無所顧忌。
“韓君亭,照照鏡子吧,你現在帶衰,誰敢再和你呆一塊兒?仗着金少對你有幾分意思就想打他的主意?告訴你!少白日做夢了,他根本就是想玩你,別自做多情!”
“呵——”
手腕用力,卻被金大少控制得死死的,韓君亭氣得冷笑,薄軟的唇微微顫抖,怒盯男人,“你說,我什麽時候勾引你了?”
男人不自在地別過目光,惡女更加嚣張,“看啊,他根本懶得理你,最好知道自己是什麽貨色,少來勾引他!”
這簡直比吞了蒼蠅還讓人難受,她不接受這樣的侮辱,“金越!她瞎,我眼睛可不瞎,你有什麽值得我多看一眼的?”
金越臉上無光,那麽多人看着呢,他好歹是個公衆人士,聽得心裏不舒服,“韓君亭,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談。”
韓君亭用力甩開他的手,泛出冷笑。
談什麽?
他們連一個字都沒談起,談什麽以後?
衆目睽睽,自己被煽了一個巴掌,還拿這種暧昧的話來堵她,她才不會就範,“有話就說清楚,有什麽不方便?我找你是因為韓氏出了一點小問題,希望你能幫點忙,現在倒變成我巴着你,勾引你了?金越,我沒做的事,你指望我認?”
聞言,那個女人立刻冷笑,“喲,話說得真好聽,誰不知道韓家要完了,小問題,有傾家蕩産的小問題嗎?你巴着金少,還不讓人說了,韓家二小姐,你還以為自己是名門淑女呢,別做夢了!”
眼一眯,韓君亭的動作比任何人的眼睛都快,一只高跟鞋就塞進了女人的嘴,“你的嘴太臭,看來是給你洗洗嘴巴了。”
随即有人拉開她,拿掉高跟鞋也阻止了不了衆人的哄笑,受辱的女人哇地一聲大哭。
金越漲紅了臉,眼看就要翻臉。
突然人群裏有個調笑的嗓音響起,“咦,金越,你又沒管住自家的狗啊,在這裏亂叫,不怕丢面子?”
韓君亭揉着生痛的胳膊,暗罵着下手真黑,打算不動聲色退到人群裏,聽到這個聲音,頓時一個激靈。
嘶!
她疼得咧嘴,這家夥怎麽也在!
說話的人是宣容,他擺擺手,負責人強硬地把金越和他的女伴請出去,韓君亭見勢不妙,哪料到晏若昊幾步跨過來,狠狠地把她提溜到手裏,“韓大美人,你想去哪?”
她疼了一下,纖眉狂抖,“真巧……”
“是挺巧。”
“……”
晏若昊眼尖地瞅到她胳膊上的傷,頓時就陰轉森了,“這種人渣,到底是怎麽混進來的?”
韓君亭心裏發虛,幹笑兩聲,才不會承認自己也是混進來的,在上流社會的人眼裏,等級森嚴,如今的她根本不夠格出現。
男人的話,砸得她心更痛,“我不痛,你用不着這麽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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