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窗外的光不知道什麽時候暗了下來, 眼前的愛人模糊得只能看清輪廓。但除了眼識之外的五識仿佛被無限放大,他的身體、他的氣息緊緊地包裹着她, 簡直讓她無處可逃。

她不是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只是這個地點、這個環境,都讓她感覺到危險。

她不想在車子裏,大概也永遠不會想。

“不喜歡。”

阮令儀兩頰粉紅, 看起來嬌豔欲滴引人采撷,但她腦子裏清醒得很。

她一口咬在宋斯年的脖子上。這一口咬得不重,但用虎牙細細地磨,似乎更加令人難耐——她總是這樣,從不下狠口, 卻能讓他繳械投降。

宋斯年陷在她發間的手指屈起, 緩緩向下滑動,像是在給生氣的小動物順毛。

“咬夠了嗎?”男人的喉結上下滾了滾。

那一塊皮膚的熱度驚人, 如果繼續下去, 他害怕他會無法再顧及她的意願。

“沒有。”

嘴上雖然這樣說着, 但阮令儀還是松了口。宋斯年覺得她像是只小動物, 其實在某些時候, 她的确有小動物該有的警覺。

她眼神濕漉漉的,退開之後,還伸出粉色的小舌頭, 舔了舔唇。

明明看着魅惑,是引誘人的樣子, 說出的話卻很不中聽:“像你這樣的怪叔叔,就應該抓去浸豬籠。”

宋斯年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在她說出不喜歡之後, 他便是如此。

他克制地抱着阮令儀, 喉間溢出了低沉的笑。

那沙啞的笑聲仿佛化作了實質, 在阮令儀酥麻的心髒上扣了扣,讓她整個人都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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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宋太太。”

宋斯年缱绻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再給次機會,嗯?”

“什麽機會?”

阮令儀摸不着頭腦。

男人鼻尖是她身上的馨香,混着一點點的酒精味道,似乎比席間的酒和今晚的夜色加在一起更加醉人。

他頓了頓,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選擇地點的機會。”

啊,這人……

正常的地點是不能滿足他了是吧?

阮令儀正想說話,突然聽見“咚”的一聲。

緊接着,她正對着的車窗玻璃上,出現了一個形狀如自行車座的影子。仔細一看,似乎是顆狗頭。

車子早已停了下來,原來四周光線暗了下來,是因為到家了。

逸廬的庭院很大,平時開燈也只開靠近主屋的那一圈,更遠些的地方自然也就暗了。

dollar正趴在車門上,嘴裏還發出“嗚嗚”的叫聲,似乎在撒嬌。

宋斯年和阮令儀下了車。

dollar看見阮令儀,興奮地繞着她轉了會兒圈,然後吐着舌頭,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露出了自己的肚皮。

阮令儀先是摸了摸它的頭,然後順着給它理了理圍脖,再揉了揉肚子。

小狗一副很享受的模樣,後腿還一蹬一蹬的。

宋斯年見狀,也想上前撸一撸“小舅子”,沒想到dollar一看男人的手搭了過來,立刻翻了個身,拿屁股對着他。

宋斯年覺得有些奇怪,明明dollar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态度還很友好。好像一切從阮令儀受傷過之後就都變了。

“它似乎還對我有些成見。”

阮令儀也覺得有些奇怪,dollar雖然是只臭屁小狗,但這些年也成熟穩重了不少。他比人會看眼色,按理說沒有不讨好宋斯年的道理。

“坐。”

阮令儀給它下了指令。

dollar立刻乖乖坐好。

其實小狗能聽懂很多話,特別是邊牧,相處久了,你會覺得它就像是個小孩,只是不會說話而已。

阮令儀也蹲了下來,視線和dollar平齊。

她朝着它伸出了手:“我們dollar喜不喜歡姐夫?喜歡的話給姐姐手手。”

dollar偏着頭,像是仔細分析了她說的話,然後坐着沒動。

阮令儀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手臂。之前鮮血淋漓的傷口早已結痂,這段時間宋斯年給她搜羅來了不少祛疤的藥膏,她正在用着。

“那dollar不喜歡姐夫,是因為姐姐受傷的事情嗎?如果是,給姐姐手手。”

這次dollar倒是把毛茸茸的小爪子搭在了她的手心。

還真是因為這事。

那對宋斯年來說,這份不喜歡還真是無妄之災,畢竟那傷,是她自己要受的。

“姐姐受傷和姐夫沒有關系,我們dollar也喜歡喜歡姐夫好不好?”

dollar不知道聽沒聽懂阮令儀的話,它先是轉頭看了看宋斯年,然後又看了看阮令儀,最後轉身,搖着尾巴,扭動着肥碩的身軀進屋去了。

“怎麽辦,宋先生。”

阮令儀猜測dollar沒有和宋斯年和解的意思,于是站起來,捧着宋斯年的臉,語氣悵然:“dollar看起來一時半會兒,好像接受不了你。”

“不要緊。”

宋斯年打橫将阮令儀抱起,“它不喜歡我,你這個做姐姐的,加倍喜歡我,把我在這個家裏缺失的愛補上不就行了?”

宋先生對索要“愛”這件事情非常執着且樂此不疲。

好在顧忌到他們兩個第二天都要上班,才沒有太過火。

第二天阮令儀醒來的時候,宋斯年已經起床了。

她下樓的時候發現宋斯年正在廚房裏。

阮令儀從後頭抱住了男人的腰,蹭了蹭。

“給你做了雞蛋面,等會兒吃了再去上班。”

“嗯。”

阮令儀貼着他的後背,點了點頭,又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廚房退了出來。

dollar在外面已經吃上了飯,煮熟的牛肉配上蔬菜紫薯團,還有新鮮的羊奶,看起來很不錯。

張嫂看見阮令儀,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宋總一大早起來做的呢。”

阮令儀聞言,不禁失笑。

宋斯年嘴上說着只要她更愛他一點就行,實際上,還是很想得到dollar認可的。

既然如此,說什麽不要緊——嘴硬。

胸外一如既往地忙碌,阮令儀到醫院後連着做了兩臺手術。第二臺手術中途出了點緊急情況,原本預計三小時能結束,硬生生拖到了六小時。

等她下手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

這個點食堂裏已經沒有飯了,這個時機點外賣也不好。畢竟外賣配送具有不确定性,也不知道下一場手術開始之前,外賣能不能到。

阮令儀糾結了一會兒,從科室裏搜刮了一桶泡面。

關鍵時候,還是方便食品靠譜。

休息室裏沒有人,阮令儀燒上水,找了個位置坐下,撕開了泡面的包裝。

燒水壺咕嚕嚕地響了起來,阮令儀将醬包和粉包倒在了幹面餅上頭,然後将滾燙的水倒在了泡面桶裏。

面餅在熱湯裏漲開,沒一會兒,泡面的香氣就在休息室裏彌漫了開來。

阮令儀正想開吃,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謝嘉言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起來也剛下手術,手上同樣拿着一桶泡面。

“楊晶晶說如果明天你不給她買一箱泡面回來,她就去告訴主任,我們欺淩實習生。”

“楊晶晶是讓你買吧?”

阮令儀才懶得理他,“我拿她泡面的時候,她就說過,她那一箱至少有一半是你吃的。”

“嘶,這人真多嘴,到時候我一定要在她的實習手冊上敬告她少說話,多做事。”

他玩笑似的說了兩句。

謝嘉言不重口腹之欲,何況忙起來的時候,有泡面吃就不錯了,根本沒得挑。不過都混到吃泡面這份上了,該抱怨的話還是要說:“這泡面,只有前三口是好吃的,還沒有營養,長此以往,我感覺我得缺維生素。”

阮令儀聞言,在桌子上摸了摸,找到了被她剩下的菜包。

那裏頭有胡蘿蔔,她實在是敬謝不敏。

“給你。”她把菜包丢給謝嘉言,“補充維生素。”

“謝了。”

謝嘉言倒也不客氣,将菜包撕開倒進了自己的碗裏。見開水壺裏還有熱水,他也沒另燒,直接倒到了自己的泡面桶裏。

不過他絲毫沒有拿人手短的意思:“對了,傍晚有個和介入科的會診,你下班結束後先別走。”

“什麽病人?很麻煩?”

這泡面的确如謝嘉言所言,只能吃三口,再多一口都顯得寡淡無味。但想到下午的手術需要很多體力,阮令儀還是硬着頭皮吃。

“是有些麻煩,具體情況等會診看了片子再說吧。”

謝嘉言嘆了口氣,“還有個事不知道你知道沒有。之前那《變成你的那一天》不是推遲了嗎?錄制時間重新确定了,就明天。”

“……”

阮令儀一聽到這個節目就頭疼,“我晚點就看看排期,明天我可以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點一直手術。”

啧,看這避如蛇蠍的态度。

“倒也不必如此吧?”

“不,很有必要。”

阮令儀将塑料叉子往泡面桶邊緣一插,态度堅決。

阮令儀下午的手術很順利,她下手術的時候,謝嘉言還在手術室裏。

因為還有會診,她也不能離開,幹脆在醫院的花壇上坐了會兒。

醫院裏四處彌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雖然阮令儀早已習慣,但很多時候,她也會向往外面清新自由的空氣。

花壇裏的月季正開得燦爛,紅的黃的簇擁在一起,明媚又熱烈。不過醫院裏的人總是行色匆匆,根本無暇欣賞。

阮令儀閉上眼睛嗅了會兒空氣中的芬芳。

六月的太陽,哪怕臨近傍晚,依舊有些灼人。她有些受不住,正準備回室內,眼前的光線卻突然被人擋住了一片。

阮令儀睜眼,看到的是藍白相間的病號服花紋。

她擡頭,看見了周明湛的臉。

他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控制,但每天仍然需要吸氧20小時以上,難得有望風的時間。

“我還想說,給你擋擋光,你能多休息一會兒。”

“我沒有要休息,一會兒還有個會診。”

自從上次,周明湛問她願不願意捐肺之後,阮令儀發覺自己和他相處越發不自在了起來。

周明湛一向洞察人心,但這個時候,他卻像是感覺不到她的情緒。

“是昨天送進來的那個病人嗎?胸壁巨大腫瘤那個?”

阮令儀昨天休息,今天又是一天的手術,對一會兒要會診的病人情況并不了解。

可是周明湛這話,讓她隐隐覺得哪裏有些不對——他對于同病區的病人,是不是太了解了些?

了解這些,對他而言,又有什麽用呢?

她看向周明湛,目光中帶了些複雜。

上學的時候似乎也是這樣,他總能對周圍的人了如指掌。

是習慣?

“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麽?我也差點是個醫生,對周圍人的病症敏感一些也不奇怪吧?”

周明湛笑了笑,仿佛也并不在意,指了指不遠處的兩個黑衣人:“那是你的保镖?”

自從上次的網暴事件後,宋斯年就劃了兩個保镖給阮令儀。現在雖然事件已經平息,但宋斯年不放心,并沒有将保镖撤掉。

那兩個保镖也專業,平時阮令儀出診,他們就在候診區站着,阮令儀手術,他們就在手術室外面等着,總是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不會顯得太突兀,也能随時保護她。

科室裏的人都沒有怎麽注意到他們兩個,倒是周明湛,他是第一個問她這個問題的人。

“嗯。”

阮令儀并不欲多說,“你注意身體,外面空氣情況複雜,你小心一些。”

她起身和周明湛告別:“我去會診室了。”

阮令儀到會診室的時候,謝嘉言正下手術。

這次的患者如周明湛所說,是胸壁巨大腫瘤,瘤體已經壓迫肋間神經和交感神經,讓患者疼痛難忍,甚至無法平躺。更糟糕的是,患者現在已經出現了嚴重的呼吸困難症狀,持續吸氧也無法緩解。

如果是普通胸壁腫瘤,其實可以先通過介入科進行穿刺,再視情況進行化療或者走其他治療途徑。

但這病人的瘤體過大,情況實在太過緊急,馬上上手術臺或許才是最優解。

經過兩個小時的會診,最後決定由郭誠主刀,阮令儀作為一助,于次日上午進行手術。

下班之前,阮令儀跟着郭誠去進行術前談話。患者姓趙,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性,陪同親屬是他的妻子。

趙太太看着還不到三十歲,穿着路易威登的套裝,拎着愛馬仕,渾身上下珠光寶氣。看到郭誠,趙太太抖着手想要給他塞紅包。

郭誠沒有收,她看起來臉色就有些不好。

“醫生,我老公明天就拜托你了。”

她言辭間倒是懇切,“手術一定會成功的吧?”

“首先,我們不得不告知你,這個手術風險很大,你得做好患者無法下手術臺的準備。但我們醫生一定會拼盡全力,這點上請你放心。”

郭誠和趙太太說了很多,但自從他講了手術不是百分百能成功,且風險很大後,趙太太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确認完所有事項後,阮令儀才跟着郭誠離開。

沒走兩步,她想起自己的筆落下了,又返回去取。她回去的時候,趙太太還沒有離開,似乎還在絮絮叨叨說着什麽:“連人都不能保證救回來,算什麽醫生……”

阮令儀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也沒太在意。

倒是臨出醫院的時候,她看見了拿着花束的霍明羽。她腳步匆匆,朝着住院部的方向去。

她今天下班晚,宋斯年親自開車過來接的她。

阮令儀自然地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霍家最近有人生病嗎?”

她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

“沒有聽說。”

宋斯年一邊開車,一邊回答她,“不過最近霍家內部亂得很。”

“怎麽說?”

“霍明羽的父親,執意要将名下股份的大頭給別人。”

“把股份給別人?”

阮令儀從這裏面品出了一絲不對味,“難道是……私生子?”

“還不知道,不過霍家老爺子更傾向于自己的長孫。”

宋斯年從霍氏傳股權分配有變動的時候,就在關注這件事情。他找人探查過,但奇怪的是,霍家內部對這件事情口風很嚴。

嚴到宋斯年覺得如果單單是私生子,反倒不至于。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霍明羽公司的財務危機解除了。”

宋斯年沒有多說,但阮令儀明白他的意思。

霍明羽動了霍氏內部的錢。她在藍蓮制藥管財務,這事情本就不難。

前方是紅綠燈,車子慢慢停下,宋斯年轉頭看阮令儀:“這件事情沒有瞞過她的父親和爺爺,加上之前霍明羽在港城鬧出來的事情,她現在在霍氏地位岌岌可危——她正在尋找可以攀附的合作對象。”

阮令儀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剛剛霍明羽拿着花兒走進醫院的場景。

看來能與她合作的人,現在就在醫院裏。

阮令儀心中有些猜測——

她本不願意這樣去想的。

“下個月,我可能需要再去一次長青鎮。”

有些事情,她需要去求證,“宋先生,這次我不直接找錢恒,還請你幫我安排一下。”

“嗯。”

紅燈轉換成綠燈,車子再次起步。

宋斯年看着前方的路:“這事我應了,但宋太太求人辦事,也不給點好處嗎?”

啧——

“伸手。”

市一醫院離逸廬不遠,過了這個紅綠燈便是私人道路。

宋斯年乖乖伸出了手,單手把握方向盤。

阮令儀握住了他的手,先是亮出了自己的尖牙。不過到底,她沒有咬他,反而是在他手心上落下了一個吻。

“宋太太,這是什麽意思?”

宋斯年将車子停在了車位上,垂眸看她。

“越來越敷衍了。”

“哪裏敷衍?”

阮令儀挑眉,“你知道剛剛我那個吻落在哪裏嗎?”

宋斯年瞟了一眼:“手心?”

“不準确。”

阮令儀依舊握着他的手,故作神秘地搖了搖頭:“是你婚姻線和生命線的交彙處。”

院子裏的鳥兒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唱着什麽;道路兩旁的樹木依然挺立着,有風吹過的時候,發出簌簌的聲響;遠處不知道是不是dollar來迎接他們回家了,張嫂聲嘶力竭地喊着“慢一點”……

宋斯年看着眼前的人,卻像是在萬物嘈雜紛亂的聲音中,聽見了花開的那一瞬。

很早之前,他覺得自己是個冷情的人,可若對象是她,他又仿佛随時會融化。

眼前的女孩笑盈盈的:“宋先生,我可把自己鄭重地放進你的婚姻線和生命線裏了,你竟然說我敷衍?”

“确實敷衍。”

宋斯年收攏了掌心,“你不是,一早就已經在了嗎?”

作者有話說:

這兩天一直想努力多更一點,畢竟我現在是個有野心的人,今年想把《偏愛》和《馴服月光》都寫完……

雖然感覺起來還是有點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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