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一剎那間,謝珣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不該是個兒子嗎?”
明明劇情裏這個世界的天命之子是個男的。
敖青咦了一聲,“我怎麽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重男輕女的?”
時下凡人宗族以男子繼承家業,故而從前敖青在凡間之時,亦是見過凡人重兒輕女之風。
但敖青怎麽也沒想到,謝珣竟也是這種念頭,敖青不由地有些好奇。
“難道你們凡人就那麽喜歡兒子嗎?明明同樣是夫妻倆的孩子,為什麽女兒就不能繼承家業?”
像他們妖就不一樣,一向以強者為尊。
“你想的未免太多了。”謝珣無語,“只是……罷了,跟你說不清。”
也許是這個世界劇情出了差錯,導致天命之子的性別被扭轉了也不一定。
敖青啧了一聲,“不過說起來,你打算怎麽救她出來?滄瀾宗既然肯把她關在禁地十幾年,恐怕不會那麽容易放她出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由不得他們。”謝珣看向敖青,“只是接下來這些時日,你多注意點滄瀾宗的動靜。”
敖青聞言,便知道他又打算閉關修煉了,又開口道:“那你不要閉關太久啊,我聽到你那個女兒說晉升金丹後會參加滄瀾宗內門弟子大比,別到時候讓你女兒搶先把人救出來了。”
“距離滄瀾宗內門弟子大比還有八九個月,足夠了。”謝珣說完,又對敖青擺了擺手,“你出去吧,對了,不許故意放出妖氣引起歸元宗的弟子們驚慌。”
敖青撇了撇嘴,“身為修士還那麽膽小,我那是鍛煉他們膽量。”
在謝珣的目光下,敖青的聲音漸漸小了,“行了,我去滄瀾宗你放心了吧。”
話音一落,他的身形立即化作一道黑煙遁走。
敖青一路飛回滄瀾宗的山腳下,望了望巨崖之上挂着的滄瀾宗三個字,他一拂袖将自己身上的裝束變化成普通的雜役弟子。
他先前過來時是變成的內門弟子,但是那只适合用一時,想要待久,還是這雜役弟子的身份好使。
像這種宗門的雜役弟子向來是不登記名冊的,多一個少一個都無人去關心。
順利利用雜役弟子的身份混進滄瀾宗,仗着一張嘴,僅僅半年,敖青便在滄瀾宗雜役院混的風生水起。
“唉,那個誰——”
敖青眸光微閃,轉頭看向聲音來源之處,“管事是在喊我?”
“就是你。”那名管事勾了勾手指,“你過來,這裏有點事吩咐你去做。”
敖青放下手中用來假裝掃地的掃帚走上前,管事将一個巴掌大小的玉盒塞進他的手裏。
“這是千鳥峰賀師叔要的丹藥,你送上去。”
“這……”敖青故作疑惑,“可是平時不都是千鳥峰派人自己來取的?”
“內門弟子都在準備門派大比抽不開時間。”管事萬分不耐煩,“讓你送就送,別問那麽多。”
“噢。”敖青接過玉盒,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走出管事的視線,敖青停下腳步,而後毫不猶豫地将玉盒打開。
“竟然是納靈丹。”
盒中的丹藥令敖青有些詫異,因為納靈丹通常是那些靈力潰散的修士用來輔助自身強行吸收靈氣的丹藥。
這也就是說,短短時日,賀修明的修為比他想象中崩塌的更快。
敖青不免更好奇了,對于修士來說眼睜睜看着自己靈力潰散而亡,簡直比被天譴打的魂飛魄散更難受。
後者不過是一剎那,前者卻是一種緩慢的酷刑,它讓修士日夜陷入煎熬卻看不到一絲希望。
敖青合上玉盒,而後走到靈禽院打算租一只仙鶴代步。
畢竟以雜役弟子的修為,沒有靈禽代步是上不去內院的。
剛走到靈禽院,便看見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背對着他與靈禽院的弟子說話,敖青正回想自己是不是在那裏見過對方,卻見對方轉過了身。
謝珹剛将租的靈禽還了回去,轉過身正想要回去,卻見不遠處,一個雜役弟子打扮的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表情活像見了鬼似的。
謝珹皺了皺眉,提步準備繞開他。
“你、你怎麽會是男的?”震驚萬分的敖青等到謝珹走出了好一段距離才追上他,“之前在山洞裏,你不還是女子打扮?”
謝珹的腳步一頓,眼中露出警惕萬分的情緒,“你怎麽知道我去了……你是什麽人?”
敖青卻沒心思回答他的問題,一把抓起謝珹便朝着無人處飛去。
謝珹第一時間就想出手反抗,但是卻震驚地發現,他竟然撼動不了對方絲毫。
區區雜役弟子是絕對不可能有這種實力,要知道他可是準金丹期的修為。
“你不是雜役弟子?說,你混進滄瀾宗到底有何圖謀?”
敖青沒理會他的質問,飛到郁郁蔥蔥的高大樹木組成的森林之中,而後将謝珹放下。
被松開禁锢,謝珹第一時間就想逃離,卻忽然察覺一只手以極快的速度摸了一下他的喉結以及胸膛。
謝珹這會再也鎮定不了,他神色忽變,最終停留在一副要吐不能吐的表情上。
謝珹神色鐵青,拔出身後的本命靈劍指向作雜役弟子打扮的男人,“我跟你拼了。”
“我都跟你爹說了是個女兒。”敖青的臉色卻比謝珹的臉色還要青,他抓住謝珹的衣領,咬牙切齒的怒吼道:“你現在告訴我你是男的?你怎麽能是個男的?你是男的你上回穿什麽女裝,你生氣我還生氣呢,你讓我跟你爹怎麽解釋?啊!”
敖青滿腦子完了,要是謝珣以為他撒謊捉弄他,會不會一氣之下不給他封正?
想到這裏,敖青松開謝珹的衣領,雙手抱頭原地轉圈,“完了完了,你讓我怎麽跟你爹交代,虧我真修煉上千年竟然還瞎了眼,竟沒看出你還是一個男扮女裝的!”
謝珹一臉懵逼,眼前這人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是他怎麽就聽不懂呢?還說他上次男扮女裝……
謝珹腦海中忽然閃過一抹靈光,“你是上次闖進禁地的那個叫敖青的妖?”
“是我。”敖青臉色灰暗地點頭,“現在回去跟你爹解釋也來不及了,當初我一走他就閉關了,你怎麽就是個男的呢!”
敖青只覺得妖生前路一片黑暗,直覺告訴他只要謝珣否定他的封正請求,只怕終他一生也再無化龍的可能。
“我爹?”謝珹抓住了關鍵字,“你在說什麽?我爹早就被賀修明那畜生給殺了。”
“就他?”敖青嗤笑一聲,“他卻是刺了你爹一劍,但是因為這一劍,他現在自身都難保了。”
敖青朝着謝珹的面扔出一樣東西,謝珹下意識擡手接住。
是一只玉盒。
“這是什麽?”謝珹擡起頭看着敖青問。
“這是賀修明要的東西。”敖青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你可以打開看看。”
謝珹神色嚴肅,一邊用靈力覆蓋周身,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開玉盒。
“納靈丹?”謝珹驚訝出聲,一邊扭頭看像敖青,“他一個化神期即将突破的修士,要這麽多納靈丹做什麽?”
“化神期突破?”敖青冷笑一聲,“也就你們這些人還相信他即将突破,只怕啊,他如今的真實修為還不如你了。”
“此言當真?”謝珹吃驚問。
“我騙你做什麽。”敖青聳了聳肩,“你要不信你自己去查一查便是了。”
“這麽說,我爹還活着?”謝珹愣愣開口,“可是——”
謝珹有些不信,留影石裏那種情形,他爹又是一個凡人,怎麽還能活下來?
敖青有些不耐煩,“随便你信不信,我只是奉他的命,在滄瀾宗看着你們別有什麽意外。”
敖青提步想走,走了兩步卻又像是剛想起來一般,回頭道:
“哦,對了你爹現在已經不是凡人了,他跟你們一樣。”
“跟我們一樣?”謝珹正想問什麽意思,卻發現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帶着疑惑,謝珹只得回到自己的住處,他雖然記名為外院弟子,但是卻因為身份的緣故,被安排在雜役弟子居住的院落。
好在謝珹并不在意這些,與雜役弟子住在一塊,雜役弟子沒什麽修為,反而更方便了他進出。
謝珹剛踏進院落,便見到院內的弟子們全部聚集在中間的空地,戒律堂的弟子守在四周,一個管事打扮的中年人正穿梭其中。
“你,擡起頭來。”管事指着最末尾那排中間的弟子,那弟子茫然地擡起頭。
“是他偷走丹藥的嗎?”戒律堂的弟子問。
“不是我不是我。”被指着的弟子慌了,“我今天一直在房間內背心法,都沒有出去過。”
“不是。”管事也鐵青着臉搖頭,目光無意中看到從門口進來的人,“站住,你從哪回來?”
“我在後山修煉啊?。”謝珹一臉無辜,“雜役院人來人往,我靜不下心,你們也知道我經常去後山清靜之處修煉的,你們這是怎麽了?”
管事不疑有他,畢竟他親手将藥交給那個雜役弟子,而這謝珹怎麽說也是個外門弟子,他娘又在禁地裏關着,諒他也不敢多做其他的事。
想到這裏,管事的目光重新落到面前這些雜役弟子身上,他的目光極其淩厲,“被偷走的可是賀師叔要的丹藥,誰要是見過那個弟子最好從實招來,別等到戒律堂的人對你們使用搜魂術。”
賀修明要的丹藥?
謝珹吓了一跳,當即想到了自己袖子裏的玉盒,那是敖青扔給他的,他走的時候并未帶走。
“什麽,偷了賀師叔的丹藥?能不能讓我看看那人長什麽樣?”謝珹故作憤怒地開口,“賀師叔是我娘的師兄,常年去禁地照看我娘,我倒要看看誰吃了雄心豹子膽!”
“諾。”戒律堂的弟子出示畫像,而後收起來,又有些同情地看了謝珹一眼。
賀師叔對關在禁地裏的雲師叔的心思,整個內門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就謝珹這傻子還真以為人家是看在師兄妹的情分上對他娘好。
畫像一閃而過,謝珹卻是看得極其清楚,那上面的人的容貌與裝扮跟敖青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敖青沒有騙他,那納靈丹确實是賀修明要的。
突然地,靈氣波動,狂風驟起吹的院裏的東西七零八落,風圍繞着謝珹為中心形成了一個漩渦,将他籠罩其中。
“糟了。”戒律堂的弟子臉色一變,對着衆人吼道:“快散開,他要結丹了。”
修士凝結金丹,那可是要經雷劫考驗,這些雜役弟子的修為比凡人也好不到哪去,若是不趕緊退走,只怕會被雷劫劈的灰飛煙滅。
衆人驚慌逃開,管事都顧不上阻攔了,他也不過才築基中期而已。
臨走之時,又不乏豔羨地看了眼漩渦中心的謝珹,年紀輕輕便面臨結丹,抵過他們一輩子的努力了。
戒律堂的弟子們肅清衆人,轉身便看到一個女修飛了過來。
女修外表秀美,然而認出她的戒律堂的弟子們卻不敢驅趕,反而上前行禮,“五長老,您怎麽下來了。”
“這邊動靜太大了,我來看看。”五長老說着,擡手一揮,閃着瑩光的結界将衆人與院落隔離開來。
“這些雜役弟子修為太低了,我設個結界,免得他們被誤傷。”她解釋道,目光卻一直盯着結界另一邊的謝珹,心底不免嘆息一聲。
這孩子,怎麽就選在這個地方結丹了,她準備的護身法寶都沒有用上,若不是她聽到動靜趕來及時,被賀修明那厮知道了,派人從中作梗怎麽辦?
修士每一次渡雷劫,都是最危險的時候,一有不小心,修為跌落尚在其次,若是留下心魔那可就後患無窮了。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賀修明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而謝珹的結丹也是十分順利,天雷象征性地劈了八道之後,便風止雲散。
謝珹睜開眼,他金丹已成,但面上卻有些不可思議,剛才那劫雷聲勢浩大,他本以為自己難捱過去,但是實際上那劫雷半點都沒有傷到他。
“這劫雷怎麽跟紙老虎一樣,劈的次數怎麽也少了一道?莫非劫雷也有假的?”
話音剛落,啪地一聲,最後一道雷将謝珹劈成了一道黑炭。
“奇了怪了。”五長老秀美的臉龐閃過一抹不解,“劫雲都散了,怎麽還劈了一道雷?”
按理來說,度過劫雷之後,會降下甘霖潤澤渡劫之地,然而謝珹這情況,她修煉這麽多年卻還是頭一次見,不僅沒有甘霖,還被雷劈了一次。
唯有隐于暗處的敖青嘀咕了一句活該,天道給臉都不要,非得嘴賤讓它劈下這最後一道。
察覺到有人過來,謝珹扭頭朝着門口望去,臉上有些驚喜,“季師叔,您怎麽來了?”
“跟我來。”五長老一拂袖将他帶到自己的洞府。
她板着臉坐在自己的主位上,“師叔跟你說過多少次,察覺要結丹之時立馬傳信給我。”
“情急之下,一時忘了。”謝珹有些不好意思。
“剛才那情況多危險,要是賀修明去做手腳,你讓我怎麽跟雲師姐交待。”
“這事…就不用告訴我娘了吧?”謝珹有些心虛地開口,“反正事情都過去了,師叔你也不想讓我娘擔心吧?”
“你先去挑個屋子住下來,我去找掌門。”季思毓起身,“當初說好了,只要你能結丹,就準許你進入內門,參加內門弟子大比。”
謝珹神色一肅,躬身行禮:“麻煩師叔了。”
季思毓化作一道流光飛走,謝珹直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剛踏出門檻,便被一襲黑衣的青年堵住了去路。
雖然總共見過敖青兩面,并且每次容貌都不一樣,但是這一次,謝珹直覺出口:“敖青?”
“恭喜啊,成功結丹。”敖青笑眯眯地開口。
謝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拉着敖青快步走到角落,“你瘋了嗎?這裏是長老峰,你一個妖也敢過來?”
“你慌什麽,我都不怕。”敖青不甚在意,“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剛剛去千鳥峰看了一下,賀修明修為比我想象中還有消散的快,不出十天,他就會與凡人無異,而且修士變成凡人便會立即衰老死去,但他業火纏身,只要肉體一死,業火便會将他神魂燒了個幹淨。”
謝珹怔愣了片刻,敖青原以為他是被吓到了,好一會兒只聽得他開口。
“那我不是沒有出手替我爹報仇的機會了?”
謝珹表情十分地遺憾,敖青想了想,認真地建議道:“或許你可以趁現在去捅他一刀,他打不過你。”
謝珹正要說話,忽然察覺到一股威壓,臉色一變,“你快躲起來,我師叔回來了。”
敖青啧了一聲,而後隐去身形遁走,不過片刻,季思毓落在了謝珹面前,“掌門同意了,自今日起你便是內門弟子,我已經替你拿到了參加內門大比的名額。”
心想事成,距離救出他娘又進了一步,謝珹有些激動,“有勞師叔為我勞累。”
“說什麽客氣話呢,你是我師姐的孩子,我與師姐情同一家,她沒辦法照顧你,我自然要幫她。”季思毓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又接着說道:“距離大比還有一段時日,這些日子你就住在這裏,我好好教一下你實戰,好歹你也是我一手教出來的,雖沒有師徒之名但有師徒之實,大比的時候別給我丢臉。”
謝珹應是,靜下心來跟着季思毓學習,只是一如敖青預測的那般,不過十天,賀修明修為潰散的消息再也藏不住了。
因為他變成了一個凡人,幾乎不到半天,他那俊朗的外表便衰老不已,甚至連說話都困難,不出一日便沒了聲息。
謝珹是從敖青口中聽到的消息,沉默好一會兒後,才道:
“死的也未免太快了些,應該讓他再多體驗一下當凡人的感覺。”
“這不是我能掌控的事,這你得問你爹。”敖青坐在樹枝上看着練習術法的謝珹。
謝珹手一頓,有些好奇,“我爹跟我長的像嗎?他那麽大年紀才開始修煉,晉級速度真的有你說的那麽誇張嗎?”
“你說錯了,是你長的像你爹。”敖青跳下樹枝,“至于你爹的修煉速度,你就不要懷疑了,雖然你資質奇佳,但放在你爹面前絕對不夠看。”
謝珹有些不信,将信将疑道:“你說他會來救我娘,那為什麽現在還不看見人影。”
“他在閉關呢。”敖青拿起旁邊桌子上的靈果咬了一口,而後露出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不過他那麽自信,我倒是挺希望看到你搶在他前頭,将你娘救出來的。”
“你就不能告訴我,他在哪個宗門?”謝珹又問。
“他沒讓我說,我也不敢說啊。”敖青想到一件事,剎那間,口中的靈果頓時索然無味。
“說起來,他要是出關了,我還得想辦法解釋一件事——”
謝珹用眼神詢問,敖青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我還得跟他解釋,你是怎麽由女兒變成兒子的。”
謝珹:“…………”
“你說你穿什麽女裝呢,害人不淺。”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那是情急之下的應對之策。”謝珹面無表情,重新開始練習術法。
天色忽地暗了下來,烏雲密布綿延不見盡頭,雲層之間電閃雷鳴,一股濃郁的威壓籠罩着大地。
謝珹驚疑萬分,“這劫雲的中心似乎是歸元宗那邊,劫雲範圍這麽廣,莫不是他們掌門突破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