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翌日清晨, 陽光明媚,天高?氣爽。

京城東邊的六王爺舊邸內,蕭蘭純手拿團扇遮着臉, 帶着貼身丫鬟鬼鬼祟祟地往外門走去。

然而?世事總是?這樣,越是?不想撞見人, 越是?容易被撞見。

“阿姐?”

聽得不遠處的月洞門傳來的喚聲,蕭蘭純身形一頓,很?是?不想回頭。

“阿姐,你?這麽早是?要去哪兒啊?”

蕭正?楓剛在後院練完武,正?準備回房沖個涼水澡,不曾想半路竟碰到自?家天天睡到日上三竿的懶姐姐。

他還擡頭看了看天邊的太陽, 确定沒從西邊升起——

這倒是?稀奇了。

眼見蕭正?楓走了過來,蕭蘭純也無處可躲,只好放下遮臉的團扇, 幹笑兩聲:“好巧, 你?也起得這麽早。”

蕭正?楓搔搔後腦勺:“阿姐這話說的, 父親每日晨起都會?叫我練武啊。”

蕭蘭純嗯嗯敷衍兩聲,又見他滿頭臭汗, 忙催道:“那你?快去洗漱吧,秋日寒涼, 汗濕着容易着涼。”

“就要去了。”蕭正?楓應着,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自?家阿姐一遍,見她穿着簇新的裙衫,頭上還簪着全套的珠釵, 一張臉也描眉點唇, 妝容精致,不由錯愕:“阿姐, 你?打扮得這樣好看,是?要去哪兒啊?”

蕭蘭純眼眸亮起:“你?覺得我這樣打扮好看?”

蕭正?楓點頭:“比平日不打扮是?要好看些?。”

蕭蘭純:“………”淨說廢話。

她也懶得與他解釋,剛要随便?扯個理由,大門外一小厮畢恭畢敬走上前:“郡主,馬車已經套好了,現下出發正?好能趕上寺裏的素齋。”

蕭蘭純:“……”

蕭正?楓愣了下,也反應過來,驚愕看向?蕭蘭純:“阿姐,你?昨日不是?說不去嗎?”

被當場拆穿,蕭蘭純俏臉緋紅,支吾半晌也尋不出解釋,幹脆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說罷,拎着裙衫,風風火火帶着丫鬟走了。

被瞪了一眼的蕭正?楓摸摸鼻子,小聲嘟哝:“這麽兇,就算真遇到心上人,人家都要吓跑了。”

***

日上中天,溫暖秋陽籠罩着麗風殿。

陸知晚從床上醒來時,看到身旁空空蕩蕩的榻,愣了好半晌。

昨天夜裏蕭景廷真的鑽了她的被窩,還是?她做的一場夢?

纖細手指不禁撫上唇瓣,如果是?夢的話,那親吻的觸感也太真實了……

又在床邊緩了一陣,她喚來夏禾。

都不用開口多問,看着夏禾那張喜滋滋的燦爛笑容,陸知晚便?能确定昨夜蕭景廷是?真的來了。

“這還是?陛下頭一次在後妃的宮裏留宿呢。”夏禾動作利落地伺候她洗漱,邊笑着說好話:“陛下走時,還特地吩咐奴婢們莫要吵醒主子,讓您繼續歇息。這般體?貼,主子可真是?有?福氣。”

有?福氣?陸知晚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扯了扯嘴角。

那男人昨晚又是?壓又是?咬的,大半夜差點沒吓死她。

不過他昨晚說的那些?話,他是?真的吃醋了?

有?喜歡才會?有?吃醋,那她是?不是?可以認為?,蕭景廷喜歡她?

“他喜歡我?”

“他……喜歡我?”

直到用完早膳,陸知晚還在糾結此事。

由于封建帝王這個身份的特殊性,她有?些?拿不準蕭景廷對她這份喜歡,是?單純的男女之情,還是?一個男人對名義上妃嫔的獨占欲,亦或只是?把她當做一個消遣玩物,是?一種對物品的喜愛,就如她喜歡一個新款包、一支新色號口紅、一條櫥窗裏的鑽石項鏈.......

她分不清,又猜不透,思來想去,決定放過自?己,不去糾結——

管他是?哪種喜歡,她老?老?實實當她的寵妃,盡量改變劇情線,避免死亡結局就對了。

這般一想,陸知晚從榻邊支棱起來,招來夏禾,讓她派人關注宮外的情況,尤其是?顧家和遼東王府。

***

養心殿內,鎏金獸首銅爐裏,沉香袅袅。

紫檀木雕祥雲龍紋的禦案之後,一襲赤紅團龍紋長袍的帝王放下手中朱筆,慢悠悠掀起眼皮,睇向?殿中雙膝跪地的小太監,“昭妃派你?盯着顧府和遼東王府的動向??”

“是?…是?……” 小太監瑟瑟發抖,都不用皇帝多問,便?将主子的原話如實招來:“娘娘還說,顧侍郎回了府,第?一時間與她禀報。還有?蘭純郡主那,有?什麽動靜也要盡快禀報。”

又是?顧容予。

握着朱筆的手指不禁捏緊,男人俊美的臉上卻沒多少表情。

金碧輝煌的大殿內陷入一陣長久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就在那小太監以為?自?己今日必死無疑,默默在心裏安排後事時,上首終于又響起聲音:“昭妃既然這般吩咐了,你?就照着她的吩咐去辦。”

小太監愣住,迷茫地擡起頭。

待對上皇帝那雙漆黑狹眸,又立刻被那份濃重威嚴攝住,忙低下頭:“那奴才就…就繼續盯着顧府和遼東王府的動向?了?”

皇帝淡淡嗯了聲,重新提起朱筆:“你?來養心殿之事,莫要與你?家主子提起。”

“是?…是?.......奴才省得。”

“退下罷。”

這一聲猶如天籁,小太監險些?沒掉下淚,忙不疊磕頭謝恩,拖着兩條發軟的腿離了養心殿。

一側的餘明江看着他那副吓得不輕的樣子,似笑似嘆道:“那小猴崽子被陛下給吓的,臉都白了。”

禦座上的男人置若未聞,只将手中那本折子丢到一旁:“以後這種請安折子一月一次就夠了,一月問那麽多回,他們不累,朕都嫌煩。”

餘明江察言觀色,心下了悟,躬身應了聲是?,過會?兒又揣着小心問:“昭妃娘娘那邊,陛下打算如何??”

“且由着她去。”

蕭景廷壓低眉眼,語氣極淡:“朕倒要看看,她打的什麽主意。”

***

當天夜裏,小太監就傳來消息,說是?蕭蘭純白日往慶雲寺去了。

陸知晚長舒一口氣,看來這小郡主還是?信了她的鬼話——

也是?,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在感情上的确很?信這些?玄學。像她讀書那會?兒,星座配對就特別火,身邊不少女同?學都拿着星座指南去研究如何?吸引心儀的男同?學。

又過一日,顧容予也回了京城。

陸知晚心下更?定,看來她的記憶力還不錯,時間線沒有?記混。

按照原著的發展,顧容予回京沒兩日,蕭寧寧也随着豫章王妃一同?來京探望病重的外祖母。

同?一時間,慶雲寺後山發生一件血案,顧容予身為?刑部侍郎前去查案,在追兇過程中偶遇上山祈福的女主蕭寧寧。蕭寧寧被兇手挾持為?人質,顧容予以妙計英雄救美。蕭寧寧脫險,将顧容予視作恩人,百般殷勤,一來二回,京中起了傳言,說顧家有?意和蕭寧寧結親。

而?在京城相處的這段時日,顧容予也對蕭寧寧生出情意,蕭寧寧卻說她只是?把他當做恩人與兄長,并無男女之情……

“現在蕭蘭純換成了蕭寧寧,只要保證蕭寧寧這幾日都在京城,不去慶雲寺,那這個關鍵劇情就會?被破壞。”

陸知晚在心裏盤着她的計劃:“至于蕭蘭純能不能取代蕭寧寧在顧容予心裏的位置,就看她個人的造化,反正?我已經盡力送助攻了。至于蕭寧寧……”

要保證蕭寧寧不去慶雲寺,陸知晚用了個雖然笨卻管用的辦法——将蕭寧寧請進宮裏。

反正?她現在是?寵妃,行使一些?寵妃的特權也無可厚非。

于是?在顧容予前往慶雲寺的那日,她命人将蕭寧寧請來了麗風殿。

那是?個多雲的午後,明明早上還晴空萬裏,一到下午就變得悶熱。

因為?要見原著女主,陸知晚還特地讓夏禾給她好好打扮了一番。換了件簇新的粉紅色紗繡海棠花紋上衣,下配銀白煙紗散花裙,梳着京城如今最時興的流雲髻,一整套的南珠頭面熠熠生輝,襯得整個人溫婉又不失華貴。

裝扮完畢,陸知晚攬鏡照了好一陣,心下很?是?滿意。

雖然拿着原著炮灰反派的爛牌,但輸人不輸陣嘛。

何?況她都想好了,就算到最後她也改變不了死亡結局,那她臨死前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穿最華麗的衣裙,畫最精致的妝容,做最靓的後宮女鬼。

未時三刻,殿外有?宮人來禀:“娘娘,豫章郡主到了。”

坐在榻邊忐忑等待的陸知晚心下一凜:女主來了!

不知為?何?,她突然有?些?緊張。

就連一旁的夏禾都看出她的緊張,疑惑不解:“主子,這郡主有?什麽不一樣麽?”

之前陛下來麗風殿,都沒見主子這般上心。

陸知晚擡手扶了扶鬓間的流蘇鳳釵,盡量淡定:“聽聞這豫章郡主乃江南第?一美人,我有?些?好奇罷了。”

“那有?什麽。”夏禾不以為?然:“主子您還是?岳州第?一美人呢。奴婢覺得您肯定比她貌美。”

陸知晚朝這護主的小丫頭眨了下眼:“這話你?私下與我多說,我愛聽。不過待會?兒當着郡主的面,可莫要失禮了。”

夏禾乖巧颔首:“主子放心,奴婢有?分寸的。”

陸知晚嗯了聲,便?由夏禾攙扶着,袅袅婷婷往外殿走去。

外頭天色較暗,連着殿內也顯得昏沉。

而?殿中那抹清麗的淡藍色身影,猶如晦暗混沌中的一顆明珠,皎潔動人,仙氣缭繞,好似将這昏灰色的殿宇都照得盈盈明亮。

陸知晚看着都忍不住眯起了眼——

好強大的女主光環!

聽得腳步聲,蕭寧寧也擡起頭,循聲看去。

當看到傳說中盛寵加身的昭妃時,蕭寧寧眼底也掠過一抹驚豔。

“臣女拜見昭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郡主不必多禮,快起吧。”

陸知晚端坐上首,又擡手示意蕭寧寧:“郡主請坐。”

蕭寧寧道謝,走到一旁入座。

左右宮人很?快端上茶水糕點,又退至一旁。

借着喝茶間隙,陸知晚悄悄打量着這位原文女主,雪膚花貌,烏眸朱唇,前凸後翹,氣質端莊清雅。

能當大男主文裏的正?宮,蕭寧寧這相貌與氣度的确比書裏描述的其他妹子優越許多。

若她沒記錯的話,這會?兒原男主應該在進京的路上,而?這一路,他會?遇到另外兩個紅顏知己,一個是?美豔刁蠻小山匪,另一個是?清純樸素的農家女——

男主先是?被美豔女土匪霸王硬上弓,丢了處男的貞操。而?後遇險,被農家女悉心照顧,一個雨夜倆人情不自?禁擦槍走火。

啧,這原男主還真是?豔福不淺……陸知晚都有?些?嫉妒了。

思緒回籠,她擡了擡眼皮,便?見下座的蕭寧寧雙手捧着茶杯,肉眼可見地局促與不自?在。

陸知晚清了清嗓子,咳了聲:“郡主莫要緊張,本宮今日召你?過來,只是?想與你?聊聊家常。”

雖是?這樣說,蕭寧寧仍有?些?惴惴不安。

她與這昭妃素日毫無來往,為?何?才回京,昭妃就召她入宮?

至于聊家常,她們有?何?家常好聊的……

難道如母親所說,昭妃在與貴妃互相較勁,試圖拉攏皇親國戚,好為?争奪後位添上助力?可若真是?這般,昭妃應當拉攏京中權貴才是?,與自?己這個才回京城的小郡主有?何?好親近的?

蕭寧寧如何?都想不明白,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

陸知晚打定主意要拖住蕭寧寧一個下午,于是?強行開啓社牛模式,與蕭寧寧從豫章的風土人情聊到進京一路上的見聞趣事,又從賀老?太太的身體?狀況聊到禦膳房招牌點心的做法……

七扯八扯,直扯到天邊淅淅瀝瀝落下小雨,陸知晚心下暗暗松了口氣。

原著裏,顧容予從歹人手中救回蕭寧寧,便?是?借了下雨天,趁着歹人不備攻其要害,得以脫險。

現下這會?兒,顧容予應該将蕭蘭純救下來了吧?如果劇情仍照着原來設定發展的話。

“昭妃娘娘?”

輕輕柔柔的聲音喚回陸知晚飄忽的思緒。

她定下心神,便?見對座下棋的蕭寧寧睜着一雙溫柔杏眸望着她:“娘娘若是?累了,這棋我們改日再下。”

“沒事,我不累。”

陸知晚朝她笑了下,拿起棋子落了一步。

蕭寧寧看着她落子的位置,臉色有?一瞬僵硬,不知該直接贏,還是?委婉點贏。

斟酌片刻,她還是?決定委婉點,默默下了枚白棋,她漫不經心問:“昭妃娘娘是?從何?時開始下棋?”

“我啊,沒多久。”陸知晚道:“是?入宮後陛下教我的。”

蕭寧寧聞言,也不知腦補了什麽溫馨場面,杏眸間滿是?羨慕:“沒想到竟是?陛下親自?教授娘娘棋藝,可見陛下待娘娘的愛重。”

看重?陸知晚嘴角輕抽,不禁想起蕭景廷教她學棋的開端——

在下圍棋前,她只會?玩五子棋。有?天夜裏,蕭景廷精神特別好,睡不着就抓着她下棋。發現她不會?之後,就摁着她教了大半夜。

後來她下着下着就睡着了,最後怎麽回到床上也不記得,只知第?二天早上起來,她的臉被那狗男人用墨水畫成了黑白棋盤。

她照着鏡子,看着臉上縱橫的黑線,沒忍住在心裏将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哪怕現在想起來,她也忍不住罵一句,那個幼稚的狗男人!

沒多久,一局棋結束。

饒是?蕭寧寧盡量讓着陸知晚,她還是?贏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陸知晚卻是?毫不在乎,看着窗外越發昏暗的天色,心裏比了個勝利的耶——

總算熬過這個下午,就算蕭寧寧這會?兒還想去慶雲寺,城門已關,她也去不了。

“豫章郡主,留你?陪我坐了一下午,真是?難為?你?了。”陸知晚客氣寒暄着:“現下時辰也不早,你?回去吧,改日我再約你?一同?下棋。”

“昭妃娘娘這話折煞臣女了。”蕭寧寧很?是?自?覺起身,袅袅行禮:“那臣女改日再來給你?請安。

又寒暄幾句,陸知晚親自?将人送出門,又目送她上了轎。

微風斜雨裏,軟轎晃晃悠悠離宮。

蕭寧寧這邊甫一回到王府,豫章王妃緊張地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好幾遍:“昭妃請你?入宮作甚?她可有?為?難你??”

“母親莫要緊張,昭妃并未為?難女兒。”蕭寧寧搖頭,面上神情微微複雜起來:“這位昭妃娘娘,與外頭傳得很?是?不一樣……”

豫章王妃問:“如何?不一樣?”

蕭寧寧蹙眉想了想,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唔,性情比較獨特。”

豫章王妃啊了聲。

蕭寧寧上前挽住她的手,輕笑道:“下回入宮,母親一見便?知。”

母女倆一同?往府內走去,秋雨依舊,沿着屋檐青瓦淅淅瀝瀝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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