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一旦步入冬日, 天氣冷得極快。

轉眼到了賀老太太出殡那日,陸知晚剛想?吩咐宮人将?蕭蘭純請進宮,蕭蘭純又一次主動上門?。

“昭妃堂嫂, 你算得可真準!”

蕭蘭純滿面春風,眼角眉梢都透着喜意:“去賀府吊唁那日, 我一直關注着顧公?子的動向。後來在賀府西邊的荷花池畔,見?蕭寧寧一個人偷偷抹眼淚,我記起你說?要待人友善、多做好事,便上前寬慰她。後來你猜怎麽着?”

她賣着關子,陸知晚也不打擊她的積極性,作好奇狀:“怎麽着?”

蕭蘭純眨眼笑道:“顧公?子瞧見?了, 說?我不但有勇有謀,還心地善良……他又誇我了欸!”

看着小姑娘雙手?捧臉,一副徹底墜入粉色愛河的陶醉模樣, 陸知晚心下也暗松口氣。

蕭蘭純順利破壞了女主和男二這條線, 相當于?斷了男主一個大助力。

接下來就看男主會不會像原著那樣, 遞狀子、告衙門?、下牢獄了。

“昭妃堂嫂,你再幫我算算接下來怎麽辦?”蕭蘭純已經徹底将?陸知晚視作感情導師, 十分殷切地給她倒了杯茶:“我覺得他對我印象挺不錯的,但還是有些生疏客氣。”

陸知晚有心撮合她和顧容予, 也不藏着掖着,将?她能?想?起的關于?顧容予的一切,能?說?的都與蕭蘭純說?了。

倆人聊得正歡,殿外忽的傳來宮人高聲禀報:“陛下駕到——”

陸知晚和蕭蘭純皆愣了下, 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 便連忙起身,行?禮接駕。

“臣妾/臣女恭迎陛下, 陛下萬福。”

明亮剔透的水晶珠簾打起,一襲暗紫色蟒紋錦袍的蕭景廷大步走入殿內,平靜視線掃過榻前屈膝行?禮的倆人,淡淡道:“免禮。”

“謝陛下。”

等陸知晚和蕭蘭純直起身,蕭景廷已安然自若坐在榻邊,棱角分明的臉龐一派雲淡風輕,瞧不出心情好壞。

「他這個時候怎麽來了?真是稀奇。」

陸知晚心下咕哝,面上端着溫柔笑臉,軟聲說?道:“陛下今日政務忙完了麽,竟有空來臣妾這。”

蕭景廷乜她一眼:“你怎的和內閣那些老頭子一樣,成日盯着朕幹活。”

“……?”陸知晚笑意微凝,而後輕咳一聲:“臣妾這不是怕陛下耽誤正事嘛。陛下能?來看臣妾,臣妾高興還來不及呢。”

說?着又轉身吩咐夏禾:“小廚房上不是蒸了板栗山藥糕,快去看看好了沒?好了的話,正好端來給陛下嘗個新鮮。”

“是,奴婢這就去。”夏禾應聲退下。

陸知晚觑着蕭景廷的臉色,覺得他這會兒情緒還算不錯,上前兩步,在他身旁坐下。

蕭景廷看她這副乖乖小媳婦的模樣,嘴角勾了勾,又很快壓下,轉臉無事發生般,與蕭蘭純寒暄起來。

雖是堂兄妹,但蕭蘭純與這位皇帝堂兄實?在不熟。

拘謹緊張地答了兩句,忽的又聽皇帝漫不經心地問:“你與昭妃都聊些什麽,朕方才在殿外都聽到你們的笑聲。”

蕭蘭純一怔,心下疑惑,她和昭妃娘娘開始有笑嗎。

陸知晚也是同樣的疑惑——

「我和蕭蘭純在聊攻略顧容予的事,并沒有笑吧?這狗皇帝年紀輕輕,耳朵就不好使了?」

顧容予。

蕭景廷端着白玉瓷盞的手?稍頓,而後垂首,啜了一口杯中清香四溢的寶珠茉莉。

而蕭蘭純那邊支吾憋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答道:“回陛下,臣女與昭妃娘娘在聊京中近日的趣事。”

“哦?”蕭景廷看她一眼:“什麽趣事?”

蕭蘭純噎住,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她畏懼皇帝威嚴,只得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陸知晚。

陸知晚也很無語。

「這男人今天很閑嗎?平時也沒見?他對這些京城八卦感興趣。」

捏了捏手?中繡帕,她幹笑兩聲接過話茬:“這不是遼東王在給世子物色新婦麽,臣妾與郡主正聊着這事呢。”

蕭蘭純聞言,也毫不猶豫地将?弟弟當擋箭牌:“對對對,就是在說?這事。”

蕭景廷嗯了聲:“那皇叔看中了哪家的姑娘?”

說?起這個,蕭蘭純心裏有底,便将?遼東王最近考量的幾家都如實?說?了,末了還道:“弟弟的婚事定下後,父親會第一時間派人給陛下報喜。”

蕭景廷微笑:“那朕等着了。”

放下手?中杯盞,他面上笑意不減:“楓堂弟的婚事有了眉目,你作為姐姐,姻緣如何?”

陸知晚坐在一旁,驚奇朝他投去目光。

「還真是活見?鬼,他平時也不是什麽關愛親戚的人,今天這麽友善?」

蕭蘭純也被蕭景廷這問話弄得不好意思,紅着臉局促道:“臣....臣女的婚事,父親會張羅的。”

蕭景廷道:“朕聽說?顧夫人待你很是親厚,猶如親女。”

蕭蘭純心下一跳,讷讷看向蕭景廷,一時拿不準這位堂兄問話的意思。

陸知晚也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直覺告訴她,好像有大事發生。

果?不其然,蕭景廷慢悠悠掃過她們倆略顯凝重的臉,濃眉輕擡,似笑非笑:“朕有意給你和顧容予賜婚,蘭純意下如何?”

這話猶如巨石入江河,激起千尺浪。

陸知晚呆住了,吓的。

蕭蘭純也呆住,太過驚喜了。

陛下竟然要給她和顧容予賜婚!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喜事!

一張俏臉紅了又紅,她強壓着心下歡喜,咬唇羞答答:“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臣女旦憑陛下與父親做主。”

蕭景廷沒出聲,餘光掃過身側之人。

陸知晚呆坐着,魂飛九天般,低眉不語,內心卻已亂作一團。

「賜婚?這狗男人怎麽突然想?到要賜婚了?平時也沒看出他有保媒拉線當月老的愛好啊。」

「不對,我可以肯定,(原文裏)絕對沒這麽一段!這樣一來,走向完全不同了。」

「不過真的賜婚了,好像也不是不行?……蕭蘭純和顧容予鎖死了,就再沒蕭寧寧什麽事了。」

「這樣一想?,蕭蘭純還真是好福氣,喜歡的帥哥都不用費什麽心思,直接就明媒正娶,修成正果?了。若是我當初沒進宮……」

“昭妃。”

一道冷硬的喚聲打斷她的思緒。

陸知晚擡起眼,就對上蕭景廷黑涔涔的狹眸。

明明他面上是微笑着的,陸知晚卻覺得後脊背一陣發涼,陰恻恻瘆得慌。

“陛下?”她擠出一抹尬笑。

蕭景廷定定看着她:“你覺得賜婚之事如何?”

陸知晚心說?又不是給我賜婚,你問我做什麽。面上卻笑意盈盈柔聲道:“陛下有心做媒,自是好事。不過賜婚乃是關系男女的終身大事,尤其蘭純郡主是遼東王的掌上明珠,顧侍郎是太後娘娘的親侄子,依臣妾愚見?,此事定下之前,陛下先與太後娘娘、顧首輔及遼東王通通氣才好。”

蕭蘭純雖然歡喜賜婚,但也知道茲事體?大,她自個兒不可貿然決定,是以也忙順着陸知晚的話附和:“昭妃娘娘說?的極是。”

一陣短暫阒靜後,蕭景廷屈指輕敲了兩下案面,颔首:“也好,待朕與太後商議過後,再下旨意。”

蕭蘭純松口氣,忙起身謝恩。

不多時,夏禾就端着剛蒸好的板栗山藥糕進殿。

蕭蘭純嘗過一塊糕點?,便尋了個由頭,先行?告退。

水晶簾漣漪輕晃,陸知晚看着蕭蘭純離去,單從背影都看得出她心願得償的快活。

「真好啊……」

她心下感慨,「希望這一次顧容予能?平安無憂,有個好結果?。」

殿內冷不丁響起一聲沉沉嗤笑。

聲音輕而短促,陸知晚一瞬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到側過臉,看到蕭景廷那張明顯不虞的黑臉。

「剛才不還好好的,誰又招他了?」

她滿心疑惑,實?在搞不懂男人難以捉摸的情緒,幹脆将?那碟子糕點?往他面前送了送,一臉讨好地笑:“剛蒸出來的糕點?又香又糯,趁着還溫熱着,陛下再嘗兩塊?”

蕭景廷看都不看那糕點?一眼,只定定看着她:“你不好奇,朕為何給蕭蘭純和顧容予賜婚?”

陸知晚愣了下。

說?實?話,的确挺好奇。

然不等她開口,蕭景廷就道:“朕想?賜便賜了,并無什麽緣由。”

陸知晚:“………”

「廢話文學屬實?是被你拿捏了。」

于?是她也敷衍着附和了一句:“陛下高興就好。”

又默默撚起一塊糕點?送向嘴裏,試圖緩解下她心裏的無語。

大抵是她敷衍得太明顯,蕭景廷擰起眉,盯着她:“你不高興?”

陸知晚:“啊?”

蕭景廷:“朕給顧容予賜婚了。”

陸知晚:“這……臣妾有何不高興的?”

「蛇精病吧這是!」

蕭景廷:“你在心裏罵朕?”

陸知晚眼睫顫了兩顫,下意識否認:“臣妾沒有!”

「卧槽,難道他真的會讀心術?」

蕭景廷:“………”

四目相對,一個沉靜幽深看不出喜怒,一個眸光閃爍慌張心虛。

就在陸知晚快要扛不住這注視準備投降時,殿外響起一陣腳步聲。

負責照顧小富貴的太監在外頭禀報:“娘娘,已是小富貴進食的時辰了。”

随着關系愈發親近,現下小富貴每日傍晚的一餐,都習慣陸知晚在旁陪着。要是陸知晚不在,它就無精打采地趴着,拒絕進食。

對于?小豹子的這份依賴,陸知晚驚奇又歡喜——

這種不摻雜任何雜質的被依賴的感覺,無形中叫她對這個陌生的時代有了一點?小小的歸屬感。

她雖是個異時空來客,但這兒有只小豹子惦記着她,需要她的陪伴。

“好,我這就來。”

陸知晚朝外應了一聲,又看向蕭景廷:“陛下是在殿內歇息,還是随臣妾一同去喂小富貴?”

蕭景廷見?她提起小富貴時那份不加掩飾的溫柔寵溺,眉頭蹙了蹙。

這女人對小豹子都比對他上心,若是日後真有了個孩子,豈非更不把他放在眼裏?

思及此處,他眸光暗了暗。

陸知晚見?他半晌不出聲,歪了歪頭,小聲:“陛下?”

話音未落,蕭景廷神?色古怪看了她一眼,拂袖起身。

陸知晚懵了下,還以為他這是要走,一句“恭送陛下”還未出口,便聽男人清清冷冷的嗓音從前頭傳來:“還愣着作甚?跟上。”

“……”陸知晚嘴角輕抽:“來了!”

***

對于?賜婚這事,蕭景廷的行?動力驚人。

翌日午後,他便将?顧容予傳到慈寧宮,與顧太後一起坐着,直接表明了賜婚之意。

顧太後本就念着與遼東王的舊日情誼,愛屋及烏,對他親自撫養長大的女兒也天然多出些好感。是以先前見?到嫂子顧夫人與蕭蘭純來往密切,她并未勸阻,而是選擇默許。

現下見?皇帝有撮合之意,且蘭純郡主那邊也願意,她自是樂見?其成。

卻沒想?到,顧容予聽到賜婚之事,面色登時變得凝肅,起身朝皇帝和太後深深一拜:“還請陛下與太後娘娘收回旨意。”

他彎着腰,卻如一根折不斷的風中勁竹,蕭蕭肅肅。

方才氣氛還算融洽輕松的金殿內,霎時如千裏冰封,空氣都被凝住了。

還是顧太後先回過神?,不動聲色地瞥了眼左側那扇高大的鳳穿牡丹紫檀木屏風,而後柳眉輕蹙,看向自家芝蘭玉樹的侄子:“容予應當見?過蘭純郡主,她出身高貴,容貌秀麗,性情溫良,你母親之前還在哀家跟前誇過多次,說?她孝順心善,是個極妥帖的孩子,她很是喜歡……”

聽顧太後誇贊着蕭蘭純,顧容予始終不發一言。

顧太後只好一臉為難地看向上座氣定神?閑喝茶的皇帝。

蕭景廷不緊不慢喝了半盞茶,才掀起眼簾,淡淡睇向眼前之人:“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愛卿這個年紀正當婚配。難道是覺得蘭純郡主配不上你,還是……”

微粝的指腹摩挲過薄胎杯口,他語氣沉了三分:“已有了心儀之人?”

顧容予眼波微動。

并不明白陛下為何對他的婚事這般上心?難道是覺得顧氏勢大,想?以皇室聯姻,穩定朝局?

若是因着這個緣故,那他應當不再專寵昭妃,将?自家妹妹立為皇後,他們顧家自會對蕭氏江山忠心耿耿,何必要迂回到自己的婚事之上?

帝心難測,顧容予稍定心神?,肅聲答道:“回陛下,蘭純郡主柔婉淑慎,蕙質蘭心,是位極好的姑娘,只是微臣與她緣淺,對她并無男女之情。還請陛下收回成命,為郡主另覓佳婿,締結良緣。”

蕭景廷道:“朕聽聞前些時日,你去慶雲寺辦案,與郡主有過一段巧遇,這難道不算緣分?”

顧容予眸光閃動,腦中不禁浮現蕭蘭純在後山時的冷靜果?敢,以及之後數次在京城相遇的畫面——

她的确是個可愛女子,天性率真,恣意明媚。

無論是家世、相貌、品行?,亦或是家中長輩的态度,很難挑出不妥。

數次偶遇後,他不是沒想?過,或可再去了解她一些。

可每每這時,心中似有個聲音在耳畔響起:“她并非你所?愛,你們不能?在一起。”

他試圖去問心,那他所?愛該是誰?

詭異的是,腦中竟冒出豫章郡主蕭寧寧的模樣——

這太荒唐。

除卻金陵渡口那一曲琴簫合奏,一直到回京,他與豫章郡主壓根就沒有交集,甚至連話都沒說?過幾句,自己為何會覺得她是心中所?愛?

感情一事,向來複雜,顧容予也不知這種古怪的心緒是怎麽回事?

但就當下而言,他這個混亂的狀态,絕不可應下賜婚。

那是對自己的草率,也是對蘭純郡主的不公?。

“陛下,太後娘娘,微臣知曉你們一片好意,只是婚姻大事,不是兒戲。”顧容予神?情鄭重,特地看向顧太後:“姑母,若将?兩個并不相愛的人硬湊成一對,那将?是一生的痛苦與遺憾。”

在場再沒人比顧太後懂得這份滋味。

轉動佛珠的長指停下,她慈藹的眉目染上一層深深的哀郁。

少?傾,嘆了口氣,她轉臉看向蕭景廷:“阿寅,哀家有些乏了,此事還是容後再議罷。”

蕭景廷看着顧太後眼底的懇求之色,再看顧容予那副意志堅決的模樣,黑眸微微眯起。

剛要開口,一道輕微的心聲傳入耳中——

「哎呀強扭的瓜不甜,還是趕緊讓顧容予走吧,蘭純郡主的眼淚都快繃不住了。」

薄唇抿了抿,蕭景廷收回餘光,淡聲道:“就依母後所?言,顧卿先退下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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