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1)
不知怎的,等徐洋回過神來時已經把葛遙帶回到他現在住的公寓裏了,看着坐在沙發上的葛遙,徐洋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明明有很多話想說的,但是卻一句也說不出口,到底是怎麽了?剛才一路上葛遙已經把他這三年的事情統統都告訴了他,他也知道了葛遙為什麽三年來都沒有跟他們聯系,現在,葛遙已經出櫃了,他媽現在也同意了,那麽,自己呢?是不是也應該做點什麽,三年裏,徐洋原本以為自己做得夠多夠好了,但是,葛遙依舊比他會想得多,讓他明白他這些年的努力其實什麽用都沒有,嘆了一口氣,徐洋走到葛遙的身邊,蹲下去,手攬住他的肩膀帶近一點,感覺到他的身體顫了顫,帶着安撫性的輕輕吻在他的眼角。
“徐洋……”葛遙試探性的開口。
“明天,和我一起去見我爸媽吧,”
“诶,诶?”葛遙瞪大眼睛有點不可置信。
徐洋站起身手插在口袋裏,一副痞痞的樣子,斜眼看了葛遙一眼,有點別扭的說,“兒媳婦隔了那麽久才回來,不去看看婆婆什麽的說不過去吧?行了,快去睡吧,明天還要好好準備準備。”說完推着有點呆愣的葛遙進了房間,上了床,然後自己也躺上去,拉過被子蓋上,“睡吧。”
隔了許久,再也沒有人說話,徐洋看着那個靠在他懷裏,閉着眼睛的葛遙,徐洋心裏頭居然會有“啊,隔了三年居然還有機會睡在一張床上”的這種想法,黑暗中,忽然原本徐洋以為他睡着的葛遙說話了,“徐洋,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徐洋側過身抱住他,什麽話都沒有說,沉默的将頭埋在葛遙的脖子處貪婪的聞着他的味道。
是真的嗎?徐洋也不知道,他剛才簡直是處于無意識裏說出的那句話,沖動也好,無意識也好,至少他說出來了,他不能再看着葛遙一個人為他們做太多,自己卻什麽都沒有做,簡直是太窩囊了!葛遙明明是受!
隔天,兩人早早就收拾好了,開車來到以前居住的小區,徐明朗現在也退休了,沒有再去實驗室做實驗了,就在家裏陪着林正如唠唠嗑,看看電視。徐洋原先也跟兩老說了,在郊區買一棟房子讓他們去住,沒事種種菜,釣釣魚什麽的倒也快活,可是兩老說什麽都不願意,說房子雖然不是人,但是住久了也是有感情的,再說了,這房子還能住,花那錢幹什麽?有錢還不如存着,你将來也好娶媳婦。
站在門外,徐洋有點忐忑了,轉身想去看葛遙,卻見葛遙站在他家門外對着那扇因為已經很久沒有人住,積滿了灰塵和蜘蛛絲的破舊的鐵門一動也不動的看着,徐洋也顧不上忐忑了,走過去,十指緊扣,将他拉到懷裏,摸着他的後背,輕輕的說,“已經過去了,你還有我。”
葛遙擡起頭看着徐洋,然後,踮起腳尖吻住徐洋的唇,伸出舌頭舔着,日本是什麽地方?那是連上帝都嘆為觀止的地方,葛遙去住了三年,什麽沒有見過,大街上就有人吻得難舍難分,住的地方的樓上還經常傳來嘎吱嘎吱和女人j□j的聲音,說什麽都沒有學到那是騙人的!
徐洋很驚訝,非常驚訝!不過還是沒有表現出來,手扣住葛遙的後腦勺使他更貼近自己,撬開他的牙關舌頭就伸了進去,j□j吸吮着,兩個人就那麽忘我的在門口那裏吻着,直到一聲驚呼聲響起和物體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打斷了他們,雙雙轉過頭來,徐洋擦了擦嘴,手牽着有點慌亂的葛遙的手,安撫的捏了捏,然後看着有點驚吓過度的林正如,叫了一句,“媽。”
林正如捂着嘴,飛快的拿出鑰匙開了門就跑了進去,連門都關了起來,後背緊緊貼在門上,林正如想,剛才她看到了什麽?她兒子在和一個男人接吻,她兒子是同性戀?不,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做那麽變态的事?
徐明朗聞聲走了出來,看到癱坐在地上林正如,連忙走過去拉起她,問,“你怎麽了你,連地上也坐,知不知道髒啊!”
林正如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着徐明朗的手臂,抖着聲音說,“老公,老公怎麽辦啊?你說該怎麽辦啊?老公……嗚嗚……”說着說着就哭了出來,把徐明朗給哭懵了,“到底怎麽了?你好好說啊!哎,真是急死人了!”
剛問着,外面就有人按門鈴了,徐明朗起身剛準備開門,林正如就忽然撲過來抱住他的手,搖着頭,慌亂的說着,“不要開,老公求求你,不要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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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什麽神經?!”徐明朗被林正如這樣哭天喊地的弄得有點煩了,推開林正如就打開了門,看到門外的徐洋還有葛遙時愣了愣,側開身讓他們進來,奇怪的是他們進來了,林正如也不哭了,只是直直盯着徐洋瞧。
“坐吧,”徐明朗指着沙發對徐洋和葛遙說,然後又看了頭發淩亂的林正如一眼後對徐洋說,“也不知道剛才你媽怎麽了,老問我怎麽辦,還不讓我開門!也不跟我說發生什麽了就只是哭,我怎麽知道怎麽辦?你說對不對。”
葛遙有點亂,被徐洋牽着的手手心裏全都是汗,很難受,動了動示意徐洋放開,隔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放開,抽也抽不出來,氣氛沉悶得快讓他窒息了,剛想轉頭跟徐洋說話,就看見他面無表情的跪在地上。“徐洋!”
徐明朗也沒想到他兒子突然就跪下了,錯愕的看着徐洋,問,“你這是幹嘛啊這是?”徐明朗不知所雲,反倒是旁邊的林正如又哭出了聲,抽抽噎噎的,哭得徐明朗更加心煩了,沖着林正如就吼了一句,“你哭什麽哭啊!”林正如被吼得身子一顫,但還是哭着。
“爸,媽。”徐洋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牽着葛遙的手力氣用得更大了,看了眼那人有點慌亂但更多的是擔心心疼的眼眸,徐洋笑了笑,轉回頭看着像是意識到有什麽事要發生變得很沉默的徐明朗和哭着的林正如,堅定的說,“我這輩子就認定葛遙一個了,我會娶媳婦,但是那個媳婦必須是葛遙。兒子什麽的我會去代孕,那照樣是我的兒子,你們徐家的孫子,香火。我不祈求你們能原諒,但是我希望你們能認同我們。爸……”
“啪!”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正如抽了一巴掌,用的力氣很大,徐洋的嘴角被磕出了血,葛遙驚得也跪了下來,察看徐洋的傷勢,大半邊的臉頰都腫了,擦着徐洋嘴角的血絲,大顆大顆的淚水就順着眼眶落了下來,喃喃的說着怎麽辦,怎麽辦?
林正如看得更窩火,她走過去推了葛遙一把,惡狠狠的看着葛遙,“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讓我兒子變成同性戀的!是不是?你這個狐貍精,你這個變态!”
徐洋猛的站起身抓住林正如快要揮過去的手,然後走過去,拉起葛遙,确定他沒事之後才看向滿臉淚水的林正如,“媽,我不是同性戀,只是我喜歡的人剛好是同性而已,葛遙不是變态,如果他是變态的話,那麽,我也是,就這樣吧,你們想想,我帶葛遙就先走了。”說完看了一眼一直沉默抽着煙的徐明朗,轉身決絕的走出了家門,不顧後面林正如撕心裂肺的哭喊。
“怎麽辦?徐洋,我們該怎麽辦?”葛遙抓着徐洋的衣服,頭靠在他懷裏不知所措的問。
徐洋抱緊懷裏的人,有點迷茫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唉,大家愉快的看文吧
☆、正文大結局
?????????? 在公寓裏待了将近一星期了,同樣的,也一星期沒有回去家裏,沒有見到父母。父母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這才是讓徐洋頭疼的問題,站在陽臺上抽着煙,徐洋看着才漸漸升起的太陽吐出一口煙圈,最近公司裏也發生了一些問題,忙得他焦頭爛額,每天早早去晚晚歸的,整個人憔悴了不少,還好有葛遙每天都在熬湯給他喝,今天是雞湯明天是魚湯,這樣每天補想憔悴都不行啊,一想到葛遙,徐洋的嘴角就翹了起來,掐滅煙頭,徐洋走到床邊在熟睡的葛遙的額頭上印上一吻,拿起一旁的西裝就準備到公司上班了,今天還有個大案子呢,晚上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了,嘆了一口氣,徐洋認命的走出房門,誰叫他是這家公司的老板之一呢!
???????????? “徐洋,這次的案子可是讓公司更上一層樓的機會啊!你看看你看看。”李怡興高采烈的拿着文件夾沖着徐洋走過來,她最近也是為了公司費心費力的,從來都沒有熬過夜的她現在對于熬夜算是家常便飯了,更何況,她也算是公司裏的股東好嗎,公司賺了錢她也有錢收的,到時候,把錢往她家老頭子面前一甩,哈哈,看他還敢不敢說自己只會花他的錢不會自己賺!
????????????? 徐洋揉了揉眉心,看着神采奕奕的李怡,到現在他都沒有跟李怡說關于葛遙從美國回來的事情,除了許可白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李怡對葛遙是什麽心思他可是知道的,說他自私也好,小心眼也好,總之以後再說吧,他現在沒有精力再去應付李怡了,接過李怡手中的那份文件夾,翻出來看看,y市的那幾塊土地現在可是肥沃得很,是個黃金地帶,交通方便,而且又是主地心,要是拿來蓋商場什麽的大型娛樂機構以後一定是財源滾滾,徐洋挑挑眉,眼睛緊盯着那份y市的土地的圖片,“賣方什麽時候要談,幫我約一下,我親自去。”
????????????? 李怡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鬼靈精怪的說,“嘿,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麽說了,到嘴的鴨子你怎麽會讓它飛了呢,我已經約好了,下午五點樓下斜對面左岸咖啡館二樓見面。你可記好了,要是讓錢沒了我饒不了你!”
???????????? 葛遙其實早就醒了,從徐洋到陽臺抽煙到最後吻他的額頭他都知道,他知道最近徐洋心情不是很好,雖然在面對他的時候會笑幾下,但是還是能感覺到他很無奈的情緒。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刷牙洗臉,吃徐洋做好放在桌上的早餐,然後出門了。
?????????? 又一次站在徐洋家門前,葛遙鼓足了勇氣按下了門鈴,隔了許久之後才有人來開,來開門的人是徐明朗,看見是葛遙時愣了一下,随即讓開身子,示意葛遙進來,葛遙心裏排山倒海,他以為就算不打他也會拿着掃把大罵着把他趕出門,讓他滾的,可是現在卻讓他進去,有點很不真實,腦子裏遐想無數,最後邁開腳步走了進去。
??????????? “滴滴滴,滴滴滴……”鬧鐘的鈴聲響了起來,埋頭工作的徐洋伸出一只手來把鬧鐘按停,五點到了,該出發了。
??????????? 徐洋很少來咖啡館,除了許可白那小子喜歡約他在咖啡館見面之外他就沒有去過咖啡館,因為他不喜歡喝咖啡,不喜歡咖啡的味道,苦得讓人悲哀。
??????????? 在服務員的微笑之下上了二樓,二樓上除了中央座位上坐着一個女人之外其餘的一個人也沒有,像是有人特意而為之,徐洋慢慢的走了過去,在她面對面的位子上坐下,面無表情的叫了一句,“楊阿姨。”
???????????? 那女人好像有一點吃驚,笑了笑,攪着杯子裏的咖啡,像是不在意的問,“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呢,真讓我吃驚。”
???????????? 徐洋不可置否,從早上看了那單子之後他就上網查了一下關于那幾塊土地的信息,其中一條信息顯示的是,于三天前幾塊土地被拿出來競拍,最後被昊天的總裁拍下,昊天就是楊玉蘭所經營的公司,所以他多少也料到了一點。
??????????? “阿姨你想見我直接約我就好了,何必這麽大費周章設這麽一個套給我下。”
??????????? 楊玉蘭端起咖啡小口的抿着,優雅的就像手中端着的并不是咖啡而是紅酒一般,“套?很抱歉,我是很認真的想和貴公司合作,難道徐總你不是抱着這種心态來的?”
??????????? 徐洋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着,拐彎抹角什麽的還真的是不如已經摸打滾爬十幾年的楊玉蘭了,“阿姨,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洗耳恭聽。”
??????????? 嘲笑的看着已經敗下陣來的徐洋,楊玉蘭想,現在的後輩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玩弄這種毛頭小孩她可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當下也不再拐着彎說話了,直截了當的對着徐洋嚴肅的說,“遙遙過得怎麽樣了?”
????????????? 還真的是為了葛遙,對于葛遙的媽媽漸漸懂得了關心家人這件事徐洋還是覺得挺好的,口氣也軟了一點,“他很好。”
????????????? “哼,好?你不是跟你家裏鬧翻了嗎?他能好麽!”楊玉蘭突然發脾氣的對着徐洋怒聲道。
????????????? “…………”您怎麽那麽了解我們的事啊,你是派人跟蹤我們還是在我家裏安攝像頭了,徐洋無言以對。
????????????? “不過看在你是因為為了遙遙出櫃才這樣的,我也就算了,就這樣吧,我先走了。”說完就起身準備走了。
????????????? 徐洋點了點頭,看着走向樓梯口的楊玉蘭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轉過頭對他說,“y市的那幾塊土地就當我們家給你們家下的聘禮,拿去吧。”然後再一步一步的下了樓梯。
????????????? 徐洋有點石化了,聘,聘……聘禮!?當我是下面的呢!你兒子才是下面的好麽!
?????????????? 回到家的時候,葛遙似乎格外的開心,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豐富得很。
?????????????? 徐洋走過去摟住他,問,“怎麽今天這麽開心,有什麽好事麽?”
?????????????? 葛遙癡癡的笑着,“當然開心了,徐叔叔和林阿姨打電話來讓咱們明天去家裏吃飯,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 徐洋有點奇怪,他爸媽的态度怎麽轉得這麽快,不過他現在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跟着葛遙一塊開心,兩個人心情很好,這最近的郁悶都一掃而空,喝了一點紅酒,興致極高的做了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之後葛遙睡着了。
???????????? 徐洋看着靠在他懷裏熟睡的葛遙,伸手撥了撥他淩亂的碎發,然後打了個電話。
???????????? “喂,爸,明天你真讓我跟他上家裏吃飯啊?”
???????????? 徐明朗聽了心情很是不好,口氣也變得不怎麽好,“怎麽,不來你就直說,說這幹啥?”
???????????? “不,怎麽會,我就想知道你們怎麽能接受了?前幾天你們不是還很抵觸嗎?”徐洋握緊聽筒緊張的等着徐明朗的回答,聽筒的那邊只是嘆了一口氣,說,“洋洋啊,那孩子是個不錯的孩子,你好好跟他過吧。”然後就挂了電話。
???????????? 徐洋有點愣,聽筒裏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後知後覺的把聽筒放回電話上,看着那人熟睡的臉孔,和年少時那個绮麗的夢重疊,夢中那個少年與他纏綿不休,最後化作白煙猛然驚醒,抱着被子蹲在床角,兩眼無神的看着某處…………
??????????? 一夢少年事,
??????????? 最相思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哦也~我終于做到了!謝謝乃們給我的支持,開坑什麽的會在不久後開始吧,大概【望天..】
☆、番外許可白x譚毅傑
“所以說,你就這麽帶着他上你家出櫃去了?”許可白攪弄着杯子裏的咖啡,像是默不經心的問着對面面無表情的徐洋。
徐洋沒有說話,看着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裏面多的是甜甜蜜蜜,打情罵俏的小情侶,徐洋很羨慕,也很嫉妒,為什麽他們就能在大庭廣衆之下卿卿我我,而他們就得躲起來,像過街的老鼠?就因為他們是男女朋友的關系,異性可以相愛并且得到幸福,為什麽同性就不能?徐洋閉了閉眼睛,收回思緒,對着許可白淡淡的點了點頭。
許可白嗤笑了一聲,滿臉的鄙視和不屑,說出來的話也是相當的充滿恥笑的意味,“徐洋,不是我說你,你現在這樣算什麽?出櫃?你有什麽理由值得出櫃?你這樣不僅害了你父母,而且也害了你父母,你以為你這麽做就是愛他了嗎?你以為你這麽做很光榮嗎!”
被許可白這麽一說,徐洋倒是沒有什麽反應,他看着一只小鳥飛到窗前落下,用嘴梳理着它的翅膀,等到它飛走了之後,徐洋才對一臉懊惱的許可白說,“許可白,你這是嫉妒。”眼見許可白又要發怒,徐洋又說,”那你為什麽要這麽暴躁呢,你知道麽,你從來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像一個局外人,表面功夫你做得太好,別人會覺得你這個人一定很有親和力,可是不是,你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就算別人死在你面前你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同情心,我知道,你們做這行的心軟就是盲點,但是,偏偏就出現了一個譚毅傑,你嫉妒我能為了葛遙出櫃,而你卻不能,你有太多不能為他做的事了。”說完這一大串話,徐洋揉揉太陽穴,頗為文藝的說,“許可白,譚毅傑不适合你。”
許可白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得捂着肚子,一時半會還真停不下來,等終于平複下來後,許可白擦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是,你說得沒錯,我嫉妒,但我可不是嫉妒你們能出櫃,你要搞清楚,我為什麽不能出櫃,你腦子裏是不是幻想着什麽黑幫老大的寵兒被人綁架然後殺掉這類的故事情節,拜托,這又不是寫小說,再說了,你以為我這三年裏什麽都沒做麽,我已經漸漸漂白了,做的是正當生意,而我,是個正當的商人,懂了嗎?”他現在不是不能出櫃而是還不能出櫃,要是他家老頭子知道了他連一個寵兒都搞不定那就玩完了。老頭子一定會五花大綁的将譚毅傑給綁到自己身邊,搞不好還會打斷他的腿。
徐洋張了張嘴不可置否,他剛才的确是這麽想的,看了牆上的時鐘一眼,出來的時間也很晚了,該回去了,不知道葛遙那小子醒了沒有,一想到這,徐洋就匆匆的跟許可白告別準備開車回家了。
許可白看着徐洋的身影消失在咖啡廳的大門,剛才那小子滿眼的笑意和溫柔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想到了誰!這小子真的是來跟他讨論問題而不是來秀恩愛的麽!
拿出手機打了一個號碼,“喂,晚上出來吧。”
手機那端響起了女人妖媚的聲音,“喲,又要去玩那個小弟弟了嗎?親愛的~”
許可白吊兒郎當的走出咖啡廳,走向停在路邊的一輛騷包的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才對手機那端的人說,“晚上來我現在住的地方,就這樣吧。”說完也不顧手機那端還在說話的女人就把電話給挂了。
回到家的時候,許可白并沒有拿出鑰匙來開門,而是按着門鈴,不久就有人開門了,裏面的譚毅傑看見是許可白後瞪圓了眼睛,然後才咧開嘴笑着說“這麽早就回來啦?”
許可白手環住譚毅傑的腰将他往自己懷裏帶了帶,頭蹭在他的脖子處,聞着他身上有點奶味的體香,發出意味不明的咕哝聲。懷裏的譚毅傑并沒有躲開或者推開許可白,像是已經對這種親密無間的動作習以為常了一樣,但是許可白就是讨厭他習慣,就因為他覺得沒什麽所以才會不明白自己對他是什麽心思,才會那麽遲鈍。
這樣想着的許可白就那麽張開嘴對着毫無防備的脖子咬了一口,聽着譚毅傑的呼痛聲之後伸出舌頭繞着剛才被咬的地方舔了一圈,懷裏的人敏感的輕顫着。
譚毅傑一手推開許可白一手捂着脖子,憤憤的看着笑得像只偷腥的貓的許可白,“不要以為我叫你小白你就是蠟筆小新裏面的那只小白,咬什麽人!”還真當他是一只狗呢?
許可白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道譚毅傑口裏說的蠟筆小新裏面的小白是什麽,所以他直接過濾掉,走了過去,再次摟住譚毅傑的腰,用手捏了捏,輕聲問,“腰還疼嗎?”
譚毅傑聽了之後更加憤怒的瞪了許可白一眼,頗為洩憤的說,“還不是都是你,說什麽去酒吧喝酒,下次老子我才不去了,喝完什麽都不記得了,隔天屁股還痛得要死!”他媽的,不說還好,一說他的屁股又痛了起來!
許可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揉着他的腰,他無話可說,他只是一個卑鄙的人,表面什麽都沒有做,背地裏卻在譚毅傑喝的酒裏下藥,在他不清醒的時候和他發生那樣的事,之後又再當做什麽事都沒有,自己真的是太膽小了,可是他又怕說出來譚毅傑會離他而去,這怎麽可以,這絕對不可以。
譚毅傑推了推摟着他發呆的許可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該死,就快被你悶死了,“放開,現在是夏天诶,抱在一起很熱好不好!”說着便坐了起來,看着還懶懶的躺着的許可白,譚毅傑說,“對了,你吃了沒有?”這家夥從來都是這樣,總是忘了吃飯或者幹脆不吃,果不其然他才剛說完就見許可白搖了搖頭,譚毅傑有點生氣的将靠枕扔在他身上,然後跑到廚房裏,過了一會,廚房門邊上探出一個頭,望着許可白,大聲問,“雞丁你要辣一點還是淡一點?”
許可白勾起一個甜蜜又苦澀的笑容把頭埋進靠枕裏,悶着聲音回答,“辣一點!”
雖然得到的答案是辣一點,譚毅傑還是沒有下辣椒,下了點鹽把雞丁盛在盤子裏之後就把火給關了,把把幾樣小菜給端到飯桌上,又準備了一副碗筷就招呼着許可白過來吃。
許可白坐了過去,剛想着要不要讓她過來,門鈴就響了,許可白見譚毅傑起身便要去開,有點猶豫但還是沒有說出口。
譚毅傑有點疑惑的跑去開門,門外穿着僅僅能遮住重要部位不算是衣服的衣服的女人搔首弄姿的站在外面,譚毅傑驚呼,“琳娜?!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君來鳥~~(≧▽≦)/~
☆、番外許可白x譚毅傑
“你怎麽會來這裏?”琳娜是誰譚毅傑可是知道的,就算這幾年裏都沒有再見過她,但是譚毅傑也知道,琳娜是之前許可白的女朋友,至于現在是不是譚毅傑也說不定,畢竟琳娜長得妖豔身材又火辣,加上她那一雙藍色的眼睛就更加迷人了。
琳娜一手摸上譚毅傑的肩膀一手摸上他的臉,暧昧的吐着氣,媚眼如絲的說,“小弟弟,這麽杵在門口是不想讓我進去?”
眼見着琳娜伸着舌頭就要舔上他的臉,譚毅傑連忙一把推開琳娜,轉頭看向坐在飯桌上優雅的吃着飯的許可白,詢問他的意見。
許可白咽下口中的最後一口飯菜,優雅的拿過紙巾擦拭了一下嘴巴才對着譚毅傑說,“毅傑,她是我讓她來的,你讓她進來吧。”
譚毅傑有點怔愣,看着琳娜撞開他的肩膀走了進去,他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就那麽呆站在門邊上,直到譚毅傑沖他說話。轉過頭去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幅場景,琳娜依偎在許可白的懷裏,紅豔的嘴唇還時不時的吻着許可白的胸膛,許可白則是嘴角帶着一成不變的挑逗的笑,真的很讓人以為他很高興,至少,譚毅傑就那麽認為了。“小白,你剛才……說什麽?”
許可白還是笑,要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眼裏的些許掙紮,但是那個人是譚毅傑,不是明眼人,“毅傑,你今天就回你家去吧,我和琳娜有事要做。”說完懷裏的琳娜還嬌嗔的掄起小粉拳輕輕的捶着許可白的胸膛。
有事……要做?雖然平時很二,但是聽到這種話傻子都知道有事要做是要做什麽事了,譚毅傑看了眼許可白再看了一眼許可白懷裏的琳娜低下了頭,然後轉身,“哎呀,好痛!”完全忘記了他就站在門的後面就那麽磕了上去,痛得他彎腰捂着頭低呼,自覺的覺得自己很丢臉,譚毅傑揉揉頭上撞出來的小包就匆匆的打開門跑了出去,在裏面自己就像個小醜一樣,該死的小白!
譚毅傑走在昏暗沒有路燈的小路上,涼涼的夏風吹來,舒服得像身上的毛孔都張開了呼吸着一般,躺在草地上,譚毅傑看着天上高高挂起的月亮,然後大叫一聲,“啊~~”叫完之後一個人開心的大笑,現在這樣就像那天晚上一樣,第一次遇見許可白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譚毅傑只有11歲,跟父母發生了争吵之後賭氣的跑了出來,跑到了常來的後山坡後面的草地上躺着,嘴裏嚼着嫩綠的草葉,看着天上皎潔的月亮忽然大聲的叫,然後就感覺眼前一黑,脖子處好像有什麽東西抵着,看着伏在眼睛上的頭發,譚毅傑很确定這是一個人,壓在他身上很不好受,所以譚毅傑試探着開口,“那個……你能不能先放開我?你這麽壓着我,很難受诶!”說完就感覺抵在脖子的東西又摁近了一點,有點疼,什麽東西啊這是,伸出手剛想摸摸看就被身上的人的手一把箍在頭上,身上的人也跟着擡起了頭,譚毅傑終于看清楚了那個人的樣子,一時之間竟有點癡呆,這個人,好漂亮啊!不過怎麽會流那麽多血,這樣可不好呢,流血可是會死的,一想到這麽漂亮的人會死掉,譚毅傑就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哭得身上的人也一愣,拿着小刀抵在譚毅傑的脖子上的手也有點顫,他還沒有對他做什麽吧,怎麽就哭起來了!真的是很煩啊,幹脆惡狠狠的對他說“閉嘴!”哭聲就真的漸漸停了,看着譚毅傑兩只眼睛提溜提溜還帶着淚水的看着他,心裏沒來由的一陣心煩,也懶得再說什麽,雖然受了傷但還是完成任務了,他現在可是趕着回去呢,直接收回小刀,再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就打算離開。
“喂!”身後傳來腳步聲和呼喊聲,許可白只當做是沒有聽見,自顧自的走着自己的路。
譚毅傑小時候吃得比較足,所以他哪一處都是有點肥肥圓圓的,是那種恰到好處的肥,身高也比同齡人矮了些許,不過長得可愛也沒有受到同齡人的欺負,長久沒有運動的他,邁着小短腿跑了幾步就覺得有點累了,不過還好他追上了許可白,大喇喇的直接伸手想抓住許可白的手臂,卻在前一秒鐘被許可白閃開,同時譚毅傑覺得手指一痛,食指被什麽鋒利的物品劃了一道口子,不過還好并不是很長,正汩汩的冒着血,譚毅傑心疼得握着手,眼淚又泛濫出來了。抽抽噎噎的哭着。
許可白也沒有真想傷到他,只是多年的訓練讓他做出了大腦還沒有收到信息身體卻先一步做出反應的舉動,聽着那個人還在哭個不停,不耐煩了,不就是那麽一道小口子麽,還好剛才自己有收一點力你的手指就去見閻羅王了!許可白看了眼沒有再哭了但是還在對着他的手指碎碎念的譚毅傑想直接越過他走開,但是卻被他拉住了手臂,一次又一次,許可白忍無可忍,回過身對他吼,“你不怕你的手指被割下來麽,這麽想死就說,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天知道他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沒有又伸出小刀,這小子究竟在搞什麽!
“可是……”譚毅傑又走近了一點,指着許可白的肩膀處說,“你這裏不會疼嗎?流了那麽多血诶,我幫你包紮一下吧?”說完就跑走了。
許可白看着他賣力跑着的身影,哼了一聲,擡起腳想走,想了想又伸了回來,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等了許久也沒見譚毅傑回來,許可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他騙了的時候就看見譚毅傑懷裏抱着一些東西一拐一拐的向他走來,剛想發作就看見譚毅傑的嘴角有一點淤青和血絲,走路還有一點拐,“你怎麽了。”
譚毅傑将懷裏的東西都到了出來,拉着許可白坐下,看到許可白還穿着那一件黑色背心,不滿的說,“喂,你快脫衣服啊,不然我怎麽給你上藥。”
許可白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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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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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