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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自己要聽他的話脫下自己的背心,但是回過神來時,就已經看到譚毅傑正拿着藥膏滿臉擔心和小心翼翼的給他上藥,嘴裏還說着,“你疼不疼,你跟我說話吧,分散點注意力就不疼了!”許可白暗地裏嗤笑這點疼痛對他來說只是小意思而已,雖然他才13歲。想起剛才譚毅傑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許可白又問,“你嘴還有腳怎麽了?”

譚毅傑放下藥膏拿起繃帶有點不知道怎麽纏的比劃着,“哼,還不是李大爺家的那一條狼狗,不就是拿了他家一點藥膏還有繃帶嘛,用得着追着我,沒有辦法我就只有爬牆了,誰知道它居然咬着我的褲腳,我想踩着它的頭上去,結果它又要來咬我的腳,我一個不小心就從牆上翻過去了。就成現在這樣了。”

許可白有些愣,看着低着頭正給他纏繃帶的譚毅傑,他說的話一言一語都像是化作實體一樣撞擊着他的心髒,滿耳都是心髒跳動放大的聲音,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許可白x譚毅傑

後來就認識了,不過在譚毅傑問許可白家住在哪裏的時候,為什麽會受這些傷的時候,在哪裏讀的時候,許可白都一一沒有回答,沉默的擡頭看月亮,再然後就譚毅覺得太晚了該回家了就告別了,臨走時,還跟許可白信誓旦旦的說下次一定還要在這裏見面,我會來的哦!于是在許可白應允下回家了。

可是譚毅傑畢竟還是小孩子,哪裏記得那麽多,好玩的事物足以讓他忘了那天晚上在後山坡的草地上遇見許可白的事,随着朋友越來越多,譚毅傑那段時間就再也沒有去過山坡草地那,每天跟着班級裏的小夥伴一起爬樹摘果子吃,偶爾還下河抓抓魚,直到一個轉學生的到來,終于打破了塵封中的記憶。

站在講臺上的許可白用着他那張過分美豔的臉博得老師以及同學們的喜愛,以近視為由順理成章的坐到了中間第三排的譚毅傑身邊,而譚毅傑原先的同桌則被調到了後面一桌,就在許可白的身後。

譚毅傑看着那張臉總有點熟悉的感覺,是誰啊,到底是誰呢,想了整整一節課的譚毅傑終于想起了他身邊的那個人是誰了,激動的抓住許可白的手臂,兩眼亮晶晶的說,“小白?!真的是你啊!好久沒見了呢,你怎麽都不來找我!”說到最後還略帶哀怨的瞪了許可白一眼。

還記得那個時候的許可白真是恨不得想揍死自己呢,譚毅傑看着月亮漸漸的被烏雲擋住,他忽然有些不好的預感,果然沒一會兒,豆大的雨珠子就從天而降,頗有水漫金山之勢。

譚毅傑拉過自己身上穿的套頭衫後面的帽子戴到頭上,四處尋找着可以避雨的地方,可惜這裏到處都是別墅小區的,進不了門就別想避雨,譚毅傑有點自暴自棄的蹲在路邊,任由雨水打濕自己的衣服,想到許可白那家夥大概正在跟琳娜做着活塞運動,就忍不住鼻酸,他真的是太悲慘了,幹嘛要出來,在家裏不是很好嗎?混蛋,居然讓我走,不想我打擾你的好事就直說,混蛋,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趕我走,你他媽的大混蛋,混蛋!沒有聽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嗎,你這個……大混蛋……雨水夾雜着滾燙的液體流下,譚毅傑有點疑惑的擡頭,難道下的雨還是燙的?伸出手,冰涼的雨水打在手心上,譚毅傑收回手,後知後覺的知道那滾燙的液體是從自己的眼睛裏流出來的,眼淚……嗎?真丢臉,譚毅傑慌亂的擦着,淚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怎麽擦也擦不幹淨,幹脆把頭埋在臂彎裏。幹嘛,自己現在是怎樣,竟然在為一個男人哭?這個認知讓譚毅傑恐慌,猛的站起來,轉身想走卻看到了不該在這裏的人,那個人就那麽站在那裏,遠遠的看着自己,被雨淋濕了全身。

譚毅傑很想走,可是腳卻像突然沒了意識一樣怎麽也動不了,眼睜睜的看着那個人緩慢又難得嚴肅的走向自己,不知道為什麽,譚毅傑第一次面對許可白的時候有想要拔腿就跑的沖動。

看着已經走到自己面前的許可白,譚毅傑有點結巴的說,“你、你怎麽……沒帶雨傘?”原本是想問你怎麽會來的,結果卻說成了這樣,譚毅傑有點懊惱。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更讓他手足無措,冰冷的唇貼上自己的唇,有雨水的味道,許可白見譚毅傑并沒有抗拒,就想加深自個吻,卻在前一秒鐘被譚毅傑重重的推開,看着譚毅傑慌亂的用手擦着嘴,空洞的眼裏像是什麽都裝不下,也包括自己,許可白壓下心裏的酸澀,伸出手想抓住他卻撲了個空,那個人像受驚的兔子猛的轉身跑走了,看着那個人的身影消失在雨簾裏,許可白看了眼自己什麽都沒抓住的手,笑了笑收了回來,慢慢的走回了家。

回到家的時候,是琳娜開的門,琳娜看到滿身濕漉漉的許可白驚訝的捂住了嘴,呼道,“可白,你怎麽弄成了這個樣子,快進來洗個澡吧!”

許可白看都沒看琳娜一眼,也不管自己身上還滴滴答答的掉着水就直接越過琳娜走了進去,很快,他站的地方就形成了一個小水灘,繼續走着,但似乎并沒有打算走去浴室洗澡換衣服,而是準備直接去卧室睡覺,在踏進卧室門檻的時候琳娜一把抓住許可白的手臂,擔心的說,“你快點去換衣服啊,要是感冒了怎麽辦?”說着就要主動的拉許可白去浴室,卻被許可白一手揮開,“滾。”冷眼看了眼琳娜,警告味極重的說,“再不滾我就殺了你。”然後直接關上了房間裏的門。

門外的琳娜朝天翻了個白眼,這句話自從我認識你後你就對我說了不下一百遍,哪次你實行過?不要每次在小弟弟那裏不好受了就對我這種無辜又善良的人發脾氣好嗎!我也是有自尊的,我也是會累的!郁悶的走到沙發邊上就躺下去,叫我走?外面可是還下着雨呢,我才不傻咧。我就要在這睡,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琳娜一邊詛咒着許可白一邊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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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到半夜才睡過去的譚毅傑是被一通電話給吵醒的,也沒看來電顯示就直接接了,手機裏傳來女人緊張的聲音,“喂,喂,是小弟弟嗎?你快點過來這邊吧!”

譚毅傑一聽頓時就清醒了,會叫他小弟弟的就只有琳娜一個人,想到琳娜就又想到困擾了他一夜的許可白,那家夥,怎麽可以做出那種事,是把他當成女人了嗎?不,不對,女人的話,他要多少有多少,那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要對他做那種事,啊……煩死了!

“小弟弟!喂,喂,你在不在聽啊?”琳娜還在手機那端喊着,真是急死人了。

譚毅傑想要是剛才自己沒有接就好了,現在挂掉也不怎麽好意思,支支吾吾的應了一聲,手機裏就傳來欣喜的聲音,“小弟弟你終于應我一聲了,你快過來吧,你再不過來許可白他就要死了!”

譚毅傑驚得直接喊了一句什麽,然後匆匆的挂了電話刷牙洗臉好後就趕緊攔了輛的士趕去許可白的家,在車上譚毅傑難得的想了很多,他和許可白以前的事,想了很多很多也包括了昨晚的那個吻,他實在是想不通許可白為什麽會吻他,又想到剛才琳娜說的,許可白要死了?他沒事吧?

琳娜把手機丢到沙發上,走到許可白的房門口,還沒有走進去裏面就扔出東西來,砸在琳娜的腳邊,琳娜煩悶的抓了抓頭發,攤上這人她真是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許可白x譚毅傑

譚毅傑到許可白家的時候已經是15分鐘後的事了,進了門看到滿室狼藉的情況他就不淡定了,怎麽回事啊這是,怎麽東西什麽的都摔壞了,呀,這個還是我送給小白的呢,譚毅傑捧着地上摔成幾塊的陶瓷娃娃心疼的想,花了他一周的時間做的呢!

琳娜見到譚毅傑如同見到救星一樣,猛的撲了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這人我真是管不下去了,你快去吧,你去應該會好一些,他就在房裏。”說完就整理好自己快速的逃離這間房子,臨關門的時候還沖自己做了一個上天保佑的姿勢。

他到底是怎麽了?譚毅傑一邊這麽想着一邊走向卧室,同樣的還沒走到卧室裏面就扔出來一個精致的玻璃蘋果,砸在門上,破碎的玻璃飛濺,有的碎片飛起來,劃在譚毅傑的臉上,血就那麽流了下來。譚毅傑捂着眼睛下方,感受到溫熱的液體沾上他的手,有點痛。随手擦了擦,譚毅傑深呼一口氣然後重重的吐出,鼓起勇氣再次試着走進去,這次倒是沒有什麽東西再砸過來了,很順利的就進到了卧室裏面,跟客廳一樣很糟糕,不,甚至比客廳更糟糕,滿地的玻璃碎片,一不小心就會踩上去。當看到許可白一個人站在窗邊時,竟然會有一種心疼的感覺,譚毅傑問自己,到底是怎麽了?高一的時候好不容易交了個女朋友,卻在最後還是因為許可白而分手了,還記得那個時候葉倩說,譚小傑,你喜歡我但是你不愛我,你不愛我的原因是我和你之間夾了個許可白,譚小傑,你真的該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心,你愛的到底是誰。

譚毅傑也不知道他愛的到底是誰,所以那個時候對于葉倩的話他無言以對,他喜歡葉倩這是肯定的,但是愛是什麽,喜歡不就好了,開心不就好了,為什麽還要區分喜歡和愛呢,譚毅傑不懂,正如他不懂自己的心。

似乎是聽到聲音,許可白轉過頭來盯着譚毅傑,布滿血絲的眼睛有一瞬間急速收縮,又再次回複平常,轉回頭,淡淡的說,“你來這裏幹什麽,不怕我對你再做什麽事?”握緊拳頭,指甲刺進肉裏,很疼,但是比不上心裏的疼。

譚毅傑聽他這麽說又想起昨晚的那個吻,惱羞成怒的對着窗戶邊上的那個人大叫,“你昨晚發什麽瘋,幹嘛親我啊,玩我是不是?就算你要玩我也不需要那樣啊,你到底是為什麽要那麽做?”糾結了許久的問題終于還是問出了口,舒出一口氣的同時心又提了起來,有點緊張的等待着他的回答,譚毅傑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自己了,就像現在,自己這樣少女情懷到底是在鬧哪樣!

許可白看着那個人紅着臉別扭的看着自己,心中又是一陣酸澀,為什麽?他已經蠢到自己吻了他還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麽意思嗎?上床什麽的也做過了,雖然是在他不清醒的時候,但是像昨晚在他清醒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吻他呢,原本激動的心情卻随着他推開自己而沉到谷底,果然在清醒的時候就不可以嗎?為了他,自己變成了這麽卑鄙的一個人,他怎麽能還什麽都不懂呢,那做這些的自己豈不是很白癡?

“喂,小白,你幹嘛…………啊,”被突然走過來的許可白一把抓住手腕,毫無預警的被他壓倒床上,好重啊,推了推身上的人示意他起來,得到的卻是壓在頭兩側的手腕被握得更緊,仿佛要捏斷一般,這樣的許可白讓他很害怕,下意識就想往後退,無奈被許可白壓得死死的,擡頭對上許可白的眼睛,譚毅傑停止掙紮了,有點愣,他的眼睛裏有很多他看不懂的情緒,複雜得他的心揪着的疼,很想安慰他,但是兩只手被桎梏着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許可白離他越來越近,最後吻上他的唇,伸出舌頭輕柔的舔着,吮吸着,偶爾還咬幾下,譚毅傑輕顫着,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又再做這種事,這種事是不對的啊,搖着頭想避開卻好像是惹怒的身上的人,原本輕柔的吻變得狂亂暴躁,強硬的撬開牙關,舌頭就那麽闖了進去,口水沾滿每一顆牙齒,舔着上颚,尋找着那條不知所措的小舌。譚毅傑很害怕,這種感覺好像在哪裏也有過,熟悉又陌生,身體不斷的顫抖着,被迫吞下對方的口水,說出的話都是單音節。

等對方一放開他的嘴巴,他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胸膛劇烈的起伏着,心髒好像随時都會爆開一樣,等緩了過來後,譚毅傑掙開一只手抱住許可白埋在他脖子吸吮的頭,顫抖着聲音開口,“小,小白,你別這樣,我好怕……嗯啊,”胸前的ru頭被含住,譚毅傑Shen吟了一聲,胸膛忍不住的擡高方便許可白吮吸,這樣的舉動真的是自己嗎?為什麽會這樣?因為對方是許可白所以不感到惡心甚至還很享受的叫出了聲?這樣想着眼淚就不知不覺的滑落,胸前的頭頓了一下停了下來,擡起頭看着流着眼淚的譚毅傑,把頭埋在他的脖子處,聞着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心髒疼得像是被活生生的割去一塊似的,為什麽,為什麽,“我這樣做讓你惡心到掉眼淚嗎?我喜歡你就這麽難以接受嗎?酒泉市我也不能改變什麽嗎?”

近乎絕望的聲音讓譚毅傑停止了掉眼淚,有點震驚的看着天花板,小白他說了什麽?他說他……喜歡自己?不能理解的,心裏居然會因為他說的這句話而感到莫名的欣喜,呆呆的看着房間的四周,清一色的銀色,是當初自己幫他選的,床也是,被子也是,枕頭也是,全都是。當拿到這所房子的鑰匙時自己的心情也是難以言喻的,看到許可白和琳娜的時候會很難受,看到許可白獨自一人會心疼,就算現在對着自己做這種事也不會感到惡心,就在這時,許可白又問,“你愛的到底是誰?”

自己愛的到底是誰?他也不确定,或許心裏早就已經有了那個答案,但還沒有生根發芽就被自己給掐斷了,因為那是一株不該生長的苗,可還是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靠它自己慢慢的破土重來,到現在,已經成長為一顆茁壯的大樹,再然後是成片成片的樹木形成了一個森林,像是報複當初掐斷了它一般将自己困在了那片森林裏怎麽也出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許可白x譚毅傑

不知道什麽時候吻上了許可白的唇,等回過神來後就已經緊緊的貼着許可白了,後知後覺的紅了臉然後飛快的推開僵掉的許可白拉了拉剛才被扯掉的衣服三步并作兩步的跳下床,開了門就跑到浴室裏面并且鎖上了門。

背靠着門板慢慢滑下坐在冰涼的地磚上,冷得讓譚毅傑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同時的腦子也變得清醒了,有點犯傻的直直的看着大大的白色的陶瓷浴缸,這個浴缸也是他和許可白一起去買的,買的原因是譚毅傑覺得很舒服所以就買了,譚毅傑忽然有點明白了,為什麽許可白會聽自己的話,明白了當初葉倩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了,許可白喜歡自己?放在以前譚毅傑肯定會認為這是個前所未見的大笑話,但是現在不同,他有一個是同性戀的好友,讓他不得已不相信,不懷疑。

果然還是自己太笨了嗎?譚毅傑屈起腿把頭埋進去,恨不得自己就這麽窒息而死就好了,剛才也不知道自己抽的是什麽瘋,居然主動的去吻許可白,怎麽辦,以後怎麽面對他啊,猛的擡起頭來,譚毅傑想,不對啊,什麽叫做以後怎麽面對他,他對自己做的可不是吻一下而已,都快被他啃完了好嗎!一想到剛才許可白對他做的事他就忍不住的臉紅,譚毅傑甩甩頭,低咒了一句,禽獸!

剛罵完就感覺門板被人拍得啪啪作響,譚毅傑吓了一跳,下意識的想開門看看,卻在後一秒止住,因為門外傳來的聲音正是譚毅傑罵的禽獸本人,“你在裏面嗎?出來好不好?”

譚毅傑撇撇嘴,他才不要出去呢,你這只大禽獸!

門外的人拍了許久的門沒人應之後就停止了拍門,再沒有一點聲音,久到譚毅傑快要以為門外沒人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聲音,這次沒有再拍門了,只是靜靜的說着,“糖糖,我喜歡你很久了,久到我也忘了是什麽時候喜歡,不對,是愛上你。呵呵,雖然知道這是違反原則的,每一次每一次的提醒自己,但是都改變不了,看到你會有欲望,想把你壓倒床上狠狠的j□j,”譚毅傑聽到這裏有點聽不下去了,臉上紅的發燙,耳朵更是紅得像是要滴血一樣。“看到你和那些女人在一起我就恨不得将那些女人一個個殺死,可是我不能,因為你會傷心的,可是我不想就這麽放棄,什麽都沒有做就這麽放棄我做不到,也想過,留不住你的心留住你的人也好。可是看到你又做不出來了,我為了得到你做了那麽多的……蠢事。我不會再把你讓給任何人,你知道剛才你主動吻過來我有多開心嗎?糖糖,你到底愛的是不是我?”從一開始的絕望到後來抱着一線希望的詢問,從從地獄一瞬間到達天堂一般。

譚毅傑忍無可忍的打開門,對着頹然的許可白大吼,“少自戀了你,我剛才吻你那是我……我一時腦抽風,對,沒錯,我腦抽風!再說了,什麽愛、愛你,”譚毅傑別扭的飄忽着眼神,低着頭小聲嘀咕道,“最多也只是有一點點喜歡你而已……”

話剛說完就被一把抱住,許可白笑起來的氣息噴在譚毅傑的脖勁處,使得譚毅傑泛起一層雞皮疙瘩,有點癢,忍不住推了推他,卻紋絲不動甚至抱得更緊了,憤憤的罵了一句禽獸!

許可白低低的笑了一聲,說,“嗯,我是禽獸,但也是因為你。”

譚毅傑紅了臉,又再罵了句大禽獸!

許可白忽然邪魅的笑了笑,湊近了伏在譚毅傑的耳邊輕聲說,“那我們就去做一點禽獸的事吧?”說完就抱着譚毅傑走向房間。

“啊啊啊……你個禽獸……唔……”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小家夥也結束了,不要嫌短小什麽的【原本想撸一段甜美的肉的,攤手,無奈jj最近嚴打,哎,就算了吧!】

好了,這篇文徹底完結,咱下個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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