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11)
條路走的艱難,真想有個人陪着我走下去。”
“你有喜歡的人麽?”
“當然。”
“不要告訴我。。。。”
“嗯。”
“她開始心有所屬啊。”
“但是就是沒有辦法了。”
這是在說誰呢?不就是在我麽?我玩笑的想。但是後面知道了答案,我再也無法這麽鎮定加上玩笑了。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她,明明是我第一次遇見了,就因為自己來不及把握,就被人搶走了。”
“是你的總會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強求也沒有什麽用。”
“但是你看緣分這麽奇特。我在這樣的地方都能遇見她,我倒是覺得這裏沒有什麽是不是你的,倒是有些覺得,緣分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真的是。我該怎麽說你好呢,人家都是有主的人了。”
“在沒有結婚之前,代表我還是有機會的。”
很肯定的話語,我倒是有些苦澀想。心中百萬個愧疚。覺得像是木旭這樣美好的男子,應當配得上更好的。我有什麽好呢。一個精神有缺失的人,會發脾氣會任性,家務活一點都不會幹,也不會去賺錢。。。我真的覺得自己是一無是處。
我靜靜的看着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色,經過了幹癟無奈的路途之後,終于有了畫卷一般的景色。深藍色天空下的山頭上面剩下了無數的黃色的花朵,地毯式一樣鋪張而開;獐子居然在公路的不遠處奔跑。還有一個類似于雞的動物。。。從潮安興奮的語氣中,我才知道,那叫做藏雪雞。真漂亮,我彎起嘴角想到。。。
在過去一段路程,山脈有了不同的顯現,紅杉樹一列列的排開,好像是火紅的盛宴,讓人有了沉迷下去的渴望。我不由得驚嘆起來。這裏的景色果然不負衆望。
不過,這是我着細不可聞的驚嘆,讓坐在前面開始木旭通過後視鏡看到我,“你醒來了麽?雅雅?”
潮安向我這邊看來,“哎呀,身體好點了麽?”
“嗯。好多了。”我通過後視鏡看到木旭有點點的尴尬,我想,可能他也是在猜測,剛才他和潮安的談話被我聽去了分。
我盡量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啊,這裏的景色真的太美了。”我和潮安說。。我剛才看到了獐子耶。
“你知道獐子?”潮安挑眉問我,似乎不可置信。
“難道我不可以知道嗎?嘿嘿,好可愛的動物呢。”
“呵呵。。。雅雅就是聰明。。。”
“唉唉唉,潮安,你看你看,那也好美。。。”一灣湖水,深藍的沉靜,湧動着深藍的天空上的雲朵和樹木的倒影,美輪美奂。
“是啊,那是被人遺忘的傳說中的許願湖。”潮安說,他的發絲因為從車窗劃進來風而發揚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張揚而美麗。 “我們可以讓木旭把車停下,我們去許願?”
“啊?”木旭第一個反應過來,“那可不行,這樣的地方風雨變幻莫測,你沒有聽說過麽,這一帶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很奇特的天氣,只要是有人靠近了,天氣就會變得奇怪,那湖許願湖,就因為這樣而被擱置了。”
“啊我怎麽沒有聽說。”潮安笑着說。
“你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是想任性一回罷了。”
“啊?原來是這樣啊。那也要你給我任性才行啊。要是日尼,早就陪着我下去了。”
“所以說啊,只有日尼才會這樣縱容的寵眷你。”木旭說這樣話的時候,是有着深深的羨慕,潮安的眼睛從木旭那邊轉過來看着我,倒不是跟我說話,是跟木旭說,“那你也可以找一個像是雅雅這樣的啊。”
我在超安那暧昧不明的調侃中把頭望向了外面:“其實像我有什麽好?木旭值得更好的。”
“哦哦,聽到了沒?你值得更好的。”
木旭苦澀的笑了一笑。
于是路程有在這些帶着玩笑沉悶和尴尬的氛圍中過去。
我們在一家餐館坐着,等待着上菜吃飯。
這裏的老板,潮安說是來自四川夫婦。炒的菜好吃極了。她說他只來過一次,但是早就回味無窮了。她一邊說一邊用筷子敲打着碗,碗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引來旁人的注目。
“不要老是玩這樣把戲。你把所有人的眼神都拉過來了。”木旭拿過潮安手中的筷子,然後放在一邊。潮安又拿起了另外一只,“沒有辦法啊,真的很懷念以前當鼓手的感覺。”
鼓手?我驚訝。
“那是以前了。”
“要是我在這裏組合一個樂團,相信很多人都很願意的。”潮安說,不由自主的在把筷子敲碗。
“真的是,潮安,只有日尼才能治得了你。”
“日尼才不會治我,他只會疼我。”
“都是他把你疼成這樣的,任性妄為。”
“靠,木旭你在說說看。”
我咋舌。這兩姐弟。。。還真的。不過,我還真的猜不出像是潮安這樣的女子,之前還是一個樂團的鼓手。。。很少看到女孩子當鼓手的。。。那一定是很拉風的事情,我很羨慕的看着潮安。潮安笑着看我,“怎麽了,我臉上有東西麽?”
我搖搖頭,“我真羨慕你!你都有好多屬于你自己經歷。活得真精彩。”眼前的潮安和那個和我說起她的故事會流淚的潮安是不一樣的。完全張揚而且狂傲不羁。
“你可別被她給騙了。”木旭丢了一粒花生米到嘴裏,“她很會騙人的。”
“小孩子好好說話,什麽騙人不騙人的。 ”潮安嬌嗔 對木旭說,從他手中搶過花生粒,然後學着他丢進的嘴裏,攪動着含糊的對我說,“不過,那只是玩玩而已。要是雅雅你想要學,我可以教你哦。”
我擺擺手。“這我可學不來。”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啊。”
“呵呵。倒是挺多人的。”
三個人就在這樣吵吵鬧鬧的時間裏面過去,菜終于上來了。
雪菜炒肉,筍竹炒肉,一碗水煮牛肉。。。紅色的紫天椒遍布其中,芳香四溢,引人食欲大增。我吞了吞口水,覺得這樣的菜是有多辣?索性最後上了一盤青菜,很清淡。
“哎哎,雅雅,你怎麽只吃青菜?”
“我吃不慣辣。。。”之前韓夏很多東西不允許我吃的,比如太酸性的東西,辣的一點都不讓我碰。因為胃不好。要養胃。。。
“哦,那可遺憾了。要不我多叫兩個青菜?”
“不用了,這樣就夠了。”
木旭把很多不沾染了辣椒的食物往我的碗裏面填,我一邊吃一邊挑選。
“不是很辣的,你吃點。”
☆、回家
解決了飯食之後,我們就望着日客則地區的著名風景邊走去。
風很大,一路沿着珠穆朗瑪峰走去,但是并沒有上去過,拍攝了很多不同的照片的,有人物和景色。珠穆朗瑪上的雪還沒有融掉,鋪灑在藏青色的地表上,形成了不同顏色視覺感。在中溫地帶,一路盛開着無數的野花。我不由得佩服這些生命的堅硬,即使是在這樣殘酷的條件下,依然能綻放自己的光彩。。。
相機的清晰度很好,所以無論是如何的拍攝角度,都能顯得珠穆朗瑪峰的壯闊和包容。。。也許形容不是準确。嗯,那就是深邃吧。我一一帥選着自己拍攝的圖片,在珠穆朗瑪峰捧起了砂子,放進自己的布包裏面,然後又放了些東西,一一帶回去算是紀念。
木旭跑過來和我說拍攝的角度問題,教了我很多關于攝影方面的技巧,這些的技巧或許的我是知道的,但是因為長期沒有拍攝,很多都是已經忘卻了。
一直也沒有再怎麽延續下去。
潮安在旁邊走轉轉有轉轉,來珠穆朗瑪峰的其實不是很多,都是一些攝影愛好者。我聽到潮安和一個廣東的攝影師在談話,奇特的是,潮安的粵語講的也非常的好。木旭說,“潮安是個萬能的女人,你還真的不能不信。”
我點點頭。真的,潮安是個萬能的人,她什麽都會,真的讓人不能不為他折服。像是潮安這樣厲害的女子,居然隐藏在天堂的入口處,真的是太浪費了。
珠穆朗瑪峰下來之後,天就快黑了。“時間過得這麽快?”
“是啊。你們對于景色肯定是流連忘返的。”
“那是,來一次多麽不容易。”
“是啊。風景獨在無人知曉處才是最美的。”
天氣很冷,尤其是在入夜之後,即使三個人已經是裹得不透風了,但是依然冷意襲來。。。
我們決定在旅館住下。潮安打電話給日尼,說這幾天可能無法回家。日尼肯定是擔心了。從潮安的回答來看,記挂她得很。潮安再三保證了自己的安全之後,日尼才依依不舍的挂掉電話。
我們在旅館裏面登記了住宿。
木旭和爽快的要了兩間房間。他自己一間,我和潮安一間。
因為是在珠穆朗瑪峰不遠處,住在山頂上的,旅館的費用有些高,因此也費神的和店主說價了,店主也很堅決,我們最後也只能妥協。打開旅館的門,迎面撲來潮濕的氣息。潮定不由得的罵道:“媽的,這麽坑人,這樣的地方居然一夜要收三百?虧得木旭還真的把錢燒的幹脆。”
我笑笑,轉身走進衛生間,所幸衛生間有水,但是很少,熱水從水龍頭噴出來,差點被燙到,我心底想,還真的挺先進的,難得啊。我淡定從容的從裏面接點熱水,然後給潮安:“算了,我們也就住一個晚上,來,先洗洗腳。”
潮安接過洗臉盆,然後甩掉鞋子,把已經有些冷的腳放在洗臉盆裏。舒服的說,“真好,人生不過如此啊。”此時的潮安臉上有點痞子氣。我笑笑,脫掉自己的大衣。
“洗完腳之後,我們出去附近走走吧。聽說這附近的夜景還是挺不錯,也許我們可以去看看?”
我來的時候,看了一下,附近是族人的土房,三三兩兩的不能并排,中間間隔很大。看來住的人很少。出入大多是老人和孩子。坐在院子裏面看着陌生的人群入住這個價值不菲的旅館。
內心想起他們的眼神,不由得被觸碰了。
等弄好了,身體暖和了下來之後,才又穿着大衣出去。打開門,木旭站在外面,正在弄他的領子。看到我們,問,“是不是要走出去走走?”
“肚子有些餓。。。下午吃的早就消化了,等吃完東西再去走走,就當是散步。”潮安側着頭看我,“都沒有意見吧。”然後樂呵呵的笑着走在前面,留着我和木旭走在後面。
“真的是,多次一問。”木旭小聲的說道。然後跟我一起并排走去。
“你冷不冷,不多一件衣服。”
“啊?我嗎。我不冷啊。”我拉拉衣服,其實說不冷是假的。現在已經是零下的度數了。雖然無法承受,不過之前在北京過了四個冬季,也差不多習慣了。
“還是暖暖吧。你的身子骨很薄弱。”他遞過一件挽在他手上的衣服,然後笑着說,“穿上吧。”
吃完飯之後,三個人出去走走。
外面基本上沒有人來往。只是隔着旅館不遠處,看似是個酒吧的地方,燈火光亮着。能聽到音樂從裏面傳出來,不大,但是能夠聽見。
“真是奇特,這種地方也能見到酒吧。哎,塵世之外的,是誰說的。。。”
“應該是游人來的多了,把自身在城市的文化帶來了,如此而已,也是滿足了來自城市的旅人的一個樂趣。沒有什麽的。”木旭說,他隔着我們,點燃了煙火,然後吸起來。滿足的呼氣。
煙氣随着外面寒冷的風一吹而散,空氣中充斥着煙草的味道。
我沒有怎麽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黑夜珠穆朗瑪峰下的風景。遠處借着月光能看得見山的輪廓,隐隐約約,那麽神秘而聖潔。土房裏面族人調皮的孩子,這樣冷的夜晚居然不睡覺,三三兩兩的在有光亮的地方玩耍,聲音充實透亮。。臉蛋紅撲撲的,真的很可愛。他們趴在地方彈彈珠。
潮安因為好奇走過去,孩子們發現有陌生的大人在圍觀,一下子不好意思起來,抓起彈珠,一哄而散,因為奔跑而揚起的塵土,一下子又歸于平靜。
“真的是,這裏的孩子真害羞,我還沒有和他們說上話呢。”潮定搖搖頭,孩子氣般的惋惜說。
“潮定,你看看現在的樣子,都這麽老了,還以為自己十三四呢?”木旭扯扯嘴角說。
“我老?哼,沒有啊。”
“臉皮真厚。”
我夾在他們中間,看他們這樣鬥嘴。他們就是一對活寶。
“哎,雅雅,你說是不是?”
“啊?什麽?”我因為看着手表,覺得時間有點晚了,而且天越黑越冷。讓人感到難受,潮安忽然這樣問我,我都不知道怎麽回答。
“我是說啊,木旭是不是喜歡你啊。”
這話一出,我和木旭的不由得尴尬起來,木旭緩解了我們的氛圍:“你不要瞎說,雅雅是有喜歡的人了。雅雅,是不是。”
“嗯。”
“啧啧啧,你還真大方,木旭。明明喜歡的。。。那天不是告訴我,只要不結婚。。。”
“別說了,潮安。”木旭慌忙的打斷了潮安的話。然後說,“我們回去吧。天已經很冷了。”
“哦,是啊。”潮安馬上說,“真的挺冷的。”
回去的路上,我也少話得可以。潮安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一邊吐着舌頭一邊看向木旭,兩人用眼神交流着。潮安多樣的性格,讓我真見識了一回。我笑着想說,其實沒有關系的啊,只不過是說說而已。
但是我最終沒有說出口。回去之後,各自回了房間。
睡在床板上,底下是潮濕的棉被,上面是潮濕的被子。按理說,這裏的風那麽大,不應該是這樣潮濕才對。雖然很不舒服,但是很快的就沾染了人體溫的被子,慢慢的溫暖起來,或許應該把窗子打開才是,我想着,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去做。
“房間真潮濕。”潮安說,“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有點。”我悶悶的說,“要不要把窗子打開?”
“哦,也許可以。”潮安說,“但是你不怕冷麽?冷風會灌進來的。到時候會更冷。”
“那就算了。”我說。房間裏面一下子陷入了安靜之中。“睡覺了?我熄燈了。”
“好。”潮定帶着濃濃的倦意說。
我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沒有什麽睡意。月光打在外面,有一層朦胧的光亮。外面的樹葉被風吹過沙沙的響聲的,或許的還參雜着黃沙的蔓延。
“木旭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嗎?”潮安在黑暗中傳來的聲音,清澈透亮。
“嗯。”我知道潮安所指,“木旭适合更好的。”
“你喜歡的是那個死去的?”
“不是,五年前我遇見一個男人,是随着子夏的牽引,才知道他的。遇到他是從一場車禍開始的。”我靜靜的說。“我是被他撞到的,繼而發生一些類似于言情小說上面的情節。我失憶,暫時忘記了子夏,和他一起生活。。。之後我漸漸想起來一些事情。。。過程很狗血。但是我喜歡上他了。”
“我聽說木旭在你們之中有過穿插,哈哈,還是不能介入你們?還是他不夠好?”
“不,其實木旭已經夠好了,我這輩子算是沒有這種福氣了。”我低着頭,嗅着被子上味道,确實難聞。
“哎,這也是緣分的事情,強求不來的。”潮安在惋惜。但是沒有說太多。
“嗯。我希望木旭找到更好的。”
“嗯,不過不是你很可惜。我很喜歡你。難得木旭為了你如此深情。”
“是的,很可惜。”我眯着眼睛,想要睡覺。不在想深入話題。這樣冷的夜晚,我想韓夏,于是借着想他各種,我漸漸的進入夢想。雖然被子和房間的味道很難聞,但是我還是要可以強迫自己睡過去。
黑暗中我聽到潮安打電話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她是打電話給日尼了。她真的很愛日尼吧,我想。多不容易,找到一個能治愈你的人,而且你為之愛上的人。難得得很。
現在的韓夏在幹什麽呢,一定從海南那邊回去了。然後在家裏孤零零的辦公,不然就出差去了,對了他要做的事情一大把呢,明明要告知她要注意身體,但是他卻一點都不照顧自己。他有胃病的對吧,還有輕微慣性頭疼。
。。。
我想着想着,翻出他發過來的信息,然後拉着被子,在被窩裏面看着。三分鐘之後因為受不了氣味的影響,終究還是撤出了被子。
然後再次可以強迫自己睡覺。
明天過後就可以回家了。
真的,就可以看到他了。真好。真好。
☆、西藏寺廟*雅迪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是否正确的西藏寺廟.....
第二天我們去了寺廟,潮安說拉薩的大昭寺和小昭寺比這裏好多了,香火旺盛,來人駱驿不絕,寺廟的暗室裏面有很多值得去看地方,一些隐秘,晦澀的都是沒有鋪展出來的秘密,在有活佛的頭像下祈願,內心平靜,人能獲得短時間的慰藉,我們可以随意的翻轉經綸,可以去唐古拉看經幡。。。哪裏可美了。。。。
木旭說,其實這裏的紮布倫寺也很好,附近的白居寺也還可以。
進去了寺廟,看到了來回奔走的喇嘛,随意在陽光下談話,翻轉經綸,虔誠的許下願望。我們拜見了寺院的佛像,心中許願能得已實現。。。這些寺廟其實香火很旺盛,當地生活的藏民,無論婦女還是男人,都很虔誠跪拜,然後把身子往前,朝聖着往這邊來。
西藏是個讓人感動的地方,我無數次這樣想。潮安在這裏生活了多年,看過這樣的景象無數次,她默默的看着那些人們,卻流出了淚水。
“無論多少次,他們這樣的做法我看到了,心底都想哭泣。就好像是一種祈願,如果能得到救贖就好了。那麽我也可以這樣的。。但是我始終做不來的,日尼知道我這樣的想法之後,每周的禮拜日,他都會早早起床幫我祈願,他說只要是我想做餓,他都無條件的可以幫着我完成。”
木旭遞過紙巾給她。示意她擦擦眼淚。我沒有想到潮安=會失控。知道她內心隐藏的一大段傷痛,無法言明太多人知曉,她或許哭得莫名其妙,在很多旁觀者看來确實是這樣的。但是對于知道一切內幕的我們來說,不由得是為她心痛了。
但是潮安不需要安慰,她需要自己緩解過去。我原以為她什麽都已經忘記,但是那麽長的一條傷疤怎麽可以去忘記?
潮安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之後。我們離家了寺廟,途中經過了衆多喇嘛的身影。很小的孩子都已經進來寺院修為了,他們的父母都是以他們為榮。靠近了活佛,他們心中的祈願被實現,引以為榮。
西藏啊西藏。。。太多神秘太多向往。人間的淨土,走向天堂的路。
我們回了拉薩。途中因為困倦我睡了過去。
在颠簸的路程中,我做了一個夢。
我居然夢見了韓夏來到西藏來接我。歡心喜悅的醒過來,看着還在路途上。潮安安穩的睡在副駕駛座上,眼睛有些腫,可能是因為哭了的原因。木旭強打着精神在開車。今天陽光靜好,沒有風。空氣沉悶而冷。真的是讓人感到難受。困意也會随之而來。
“要換下我來開車嗎?”
木旭經過後視鏡看着我,“不,不用了。你休息一下吧。”
我看了看他,在後視鏡裏面看到他在微笑。這個很容易知足的男子,讓人覺得他非常的美好。
“木旭,你怎麽不找個你喜歡的人呢。”
“找不到合适的。你知道的,談戀愛很麻煩的。”
“是啊。”他輕松的話語讓我可以不顧及尴尬的說,“不過,真的是這樣麽?”
“其實我以前真的真的很喜歡你,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喜歡就對了。但是你一點兒機會都不給我, 而且,你也知道,韓夏把你看的那麽緊,我只是與你說下話,或者拉下你的手,他都是一副要殺了我的眼神。”
“呵呵,真的是這樣?”
“那還不夠。。。你都不知道,追我的男人或者女人真的很多,但是我只喜歡你一個,在火車上,第一眼看到你,雖然與衆不同,但是怎麽時候都讓我覺得你是個與衆不同的人。”
“我那個時候患病,你都不知道多麽嚴重,你還覺得與衆不同?”
“呵呵,只能說是你表現出來的形态,讓我感到驚奇。”
“真的?”
“真的。”木旭說的很真誠。
“我明天要回去了。要回去北京。”
“我也是這樣打算的。我們兩個有個伴兒吧。”
“嗯 。也好。其實我覺得城市更适合你。适當的放松自己是件好事,但是如果太過于放縱,可能連自己的意志都會被磨滅。”
“謝謝。我會的。”
“你和韓夏吵架了麽?”沉默了許久,他再次問,“還是。。”
“你還在想這個問題啊。”
“我在想我還有沒有可以搶到你的機會。。。”
“哈哈,原來你這麽壞。”
“現在才知道了吧。我就是這樣啊,不過,貌似是搶不到了。”
車窗外的風景掠過去,還是來時的風景。只是變得更美了。
“這裏真好,真的想不回去。不用面對爾虞我詐,不用虛情假意,防止別人陷害着你。。。。可以完全攤開來活着,真的很美好。”
“是啊。”
回去之後。潮安還沒有睡醒,日尼早就等候在外。
他小心翼翼的把潮安抱起來,然後往屋內走去。
木旭在外面抽煙,擡頭看着日漸逼近夜幕的天空。很寂寞很悲傷的樣子。
“進去吧,外面很冷。”
“想清醒一下。”他呼出煙氣,然後朝着我笑了一下。
我折回步伐,在他身邊坐在,“怎麽啦?”
“心底有點堵。”
“因為我的話?”
他轉過頭來,不知道我這麽直白,“是啊。”
“我真的有這麽好?讓你這麽喜歡?我之前還不知道呢。。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我不好,患病有神經方面的記錄。。。。誰會喜歡我呢。很絕望的這樣想。我和韓夏出去旅游,韓夏說要出去外面,我很神經質的,于是跟蹤了出去,結果我看到他和緋瑤坐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當時多麽痛,一想到韓夏有可能背叛我,還有可能讓我不好受,我就覺得難面對。只想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
“我沒有出過遠門,剛到拉薩的時候我也很怕。但是想來确實是老天的眷顧。讓日尼碰見了,還遇到了潮安,之後,還多麽萬幸的遇見了你。。。我們出去外面玩,拍照片。。。這幾天我的心境很好,沒有患得患失,完全很自在的活着。我有了潮安和日尼這樣的朋友。。。啊,說起來,如果不是日尼的話,我恐怕早就得上了高危險的高原反應。。。哪有現在這麽活潑的我啊。。。”
“我也很榮幸自己被你喜歡着,如果不是心有所屬,我一定會很喜歡很喜歡你。。。”
“那現在不可以了麽?”久久沒有說話的他,忽然這樣問道,“我可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的。”
“你怎麽可以這樣呢,你是值得更好的。韓夏是被我攤上了。她是跑不了 。。。那天我手機開機,他打電話的給我,心底焦急得要命。。。我雖然一直懷疑他對我的感情,但是他真的喜歡我,即使沒有達到愛的程度,那也已經足夠了。。。。我想了想,自己怎麽就這樣小家子氣,緋瑤是他的初戀的,如果要斷掉真的很難,我就不能多相信他一點麽?”
木旭把煙吸完。“好了,我知道了,我是沒有機會的了。但是如果韓夏不珍惜的話,我還是會把你搶過來的哦。。。”
“呵呵。好啊。我很榮幸呢。”
他深深的看着我,然後才說,“走吧,我們進去吧。外面已經很冷了。”
我拉攏了衣服,縮了縮脖子。确實啊,真的很冷呢。
潮定和日尼依依不舍的送着我們到拉薩機場。
“你們什麽時候回來再看看我。”潮安從日尼的懷抱走出來,然後抱着我們。“你們會想我麽?”她的聲音有着濃濃的不舍。
“行了,潮安,這可不像你。”木旭拍拍潮安的肩膀,我可是拉過幾次,那次你不是潇灑的說黑你走吧走吧???
“那可是以前。。。況且,我不舍得是雅雅。。。”潮安做了個鬼臉。“我可是喜歡雅雅的。很喜歡這個小小的江南女人。。。感覺有閨蜜的樣子。”
“真的是。。。”日尼走過來,“歸不和雅雅,你們要常來。。。”樸實無華的日尼這樣說,他的漢語說的還不是很準确,但是真的表達了意思。潮安小女人的窩進這個藏族柔情男子的懷裏。
“真的真的,你們要常來。”
“嗯。我點點頭。我們走了。你們保重。”
“珍重。”
外面在下雨。窗外是嘩啦啦的響聲。
我們已經回到了這個喧嘩的城市。此時正在歸家的路上。
看着這個城市熟悉的一切。高聳的大樓,品牌充斥的商場,人來人往的大街。。。紅燈綠燈。。。走走停停。忽然感到疲憊。 我覺得自己在着之前好像走過了漫長的路途。西藏之行簡直就像是一場夢一樣。明明在這之前,我還摸過了活佛的石像殘留下來的歷史的痕跡,還采摘過野外的花朵,指尖上充滿了黏膩的觸感,明明我們還在颠簸去往日客則的路上,看到了獐子和紅杉和無盡的野花。。。
但是我們一下子就回到了城市。回到了這個地方。
喇叭聲不斷的響起,氣溫不斷的下降起來。街邊的樹木早就掉光了葉子,光禿禿的顯得荒涼。
木旭不知道為什麽,在此時歸家的路上,正在沉沉的睡着。
我心底充斥着無盡的叫嚣,雖然不在神經之內,卻是在身體之內。
我要見到韓夏了。一個星期了。。。我整整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他。
一顆心碰碰撞撞,顯得搖擺不定。
只能借助看着窗外的風景,來忽視自己叫嚣的心。重新面對時間和人。
北京的交通,常年阻塞。此時我們被困在長長的車龍裏面。漸漸的平靜下一顆不平靜的心。
我看着漸漸淡下來的日光。挂在常年灰暗的天空上。北京的冬日讓人感到難受。除了冷,還有潮濕。
滂沱的雨聲依然無法休止。
“木旭木旭,你家到了。”我推搡着木旭。對着司機小聲說,“師傅你等會兒。我叫叫他。”
“沒事兒,他也是太累了。”
“是的。。。木旭木旭,快點快點。”
“嗯。”木旭慵懶的睜開眼睛,然後用低啞的嗓音問:“到了?”
“趕緊醒醒。”我說。然後下車去拉他的行李。
他揉着眼睛來接過他的行李。然後問正要坐回車裏的我問:“你不上去坐坐?”
“不了。 我有時間有找你玩兒。。。”說完,我叫師傅開車,車掠過他的時候,我笑着和他打招呼。
在後視鏡裏面我看到還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木旭,再次把手伸出去,向他說再見。
直到他也揚起手。然後向着我招手。
“姑娘,別把的手兒伸出去哈。”
“我知道了,師傅。”
☆、墜入海洋*尋找愛
在拉薩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自己一邊奔跑一邊唱歌。好像那樣才能活着。夢境裏面沒有顏色,沒有誰陪在我的身邊。天空很清澈,海水很藍。場景變得很快。一路上自己走過很多的地方。讀書的時候妄想去的終于實現。我骨子裏面其實是個不安分的人,我如此覺得。現在漸漸的學會在路上才能感覺活着。
這是我夢醒後最後的一段話。不知道說給誰聽。輕輕的呢喃,好像只是在唱一段古老歌詞。
這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已經失去那麽多年的子夏忽然出現在夢裏,夢裏的他還是十二三歲的樣子,跟着我說他喜歡那個女生,還和我抱怨着他的學習。我們睡在一起,晚上睡不着就看星星。夏天到屋外的野草地去抓螢火蟲。。。他來回奔跑,我跟在後面,依然如此喜歡他。然後場景變化,我就沖入漩渦之中。看到了韓夏,我哭着笑着和他說話的樣子,他溫柔的對着我微笑。還會哄我騙我。我們面對,只差一步之遙。
他後面是浩瀚的大海,我後面是浩瀚的星空。
忽然之間,他墜入海洋。
我也不計一切,選擇墜入。我恐懼害怕。浩瀚寬廣的海洋,如果不是牽着手,我能找到他麽?
海水混入鼻腔,呼吸變得難受。。。我如同溺水的魚,掙紮着,企圖能讓自己好過。
我一定哭了。我找不到他。
一瞬光。不知從哪裏來。如同我和他一樣墜入海洋。終于,我看到漸漸沉入海底的他。
我向着他游去,即使我現在死了一般難受。
我掙紮着醒來。
呼吸難受得要死。
“你啊,真的笨死了。連接吻呼吸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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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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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