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

轉眼,京城進入了初冬,初冬的京城不算冷,不過上官好兒一向的冷,于是屋子裏也早早地備下了銀霜炭。

屋子裏燒得暖暖的,很是舒服,上官好兒一直覺得,現在的生活很舒适,秀姑待她很體貼也很細心,女兒家的事情秀姑也會告訴她,例如來葵水時不要碰冷水。

秀姑就像是一位大姐姐,貼心地照料她,她生母去得早,她進宮時又小,很多事情不是很懂。就連她被趙駿弄得下不了床,也是秀姑替她請了女醫,女醫開了些藥,她才好得快些,但很快又被趙駿給弄傷了。

秀姑是真的疼惜她,每回駿來時都會待在屋子裏服侍,趙駭暗示了幾回,秀姑都當聽不懂。

這不,趙駿這回剛來,秀姑便不動了,眼看趙駿哏裏布滿了殺與,上官好兒連忙道:「秀姑,我想喝小米粥。」

秀姑猶豫地說:「夫人……」從上官好兒正式成了駁的女人那一天,府中所有人便喊上官好兒為夫人。

「秀姑快去吧。」上官好兒支走了秀姑。

等秀姑一走,趙駿神色陰喑地看着她,「你倒是好本事,弄得本王的下人都向着你了。」

上官好兒也不懼他,被他的需求無度弄煩了,冷眼抛過去,「王爺不心疼妾身,自然會有人疼。」

趙駿一時啞口無言,睜着一雙黑眸直直地看着她,她白了他一眼,「王爺,妾身的身子還沒養好,不能伺候你。」

上官好兒直接将話給挑明了,總不能老謂女醫來,這實在太難為情了。

趙駿神色淡定地說:「你太嬌氣了。」

本以為這麽說,趙駿會打退堂鼓,或者多少有些愧疚,哪裏曉得他根本沒有。上官好兒差點氣到要揍他,奈何自己根本打不過他,她只好扭過頭不瞧她。

「你是覺得,讓一只狼餓上幾碩之後再給它吃好,還是每一次給那匹狼吃上七分飽的好?」趙駿徑自在暖榻上坐下,雙腳一翹,悠然自在地望着她。

「可那匹狼每回吃的可不止七分飽!」她咬牙切齒地說。

趙駿靜靜地搖頭,「确實,本王已經很克制了。」

上官好兒沒辦法跟他說下去了,「王爺還是小心身體的好,別出了是差錯。」縱欲過度也是一種病。

趙駿依舊不顯山露水,「今日進宮,剛見了母後,母後讓太醫給本王把脈,太醫說本王的身子極好,都能打死好幾頭狼了。」

上官好兒敗下陣來,不再多說了,再說下去,都是她的錯了。見她安靜了,趙駿笑了,「怎麽不說了?」

「說不過王爺的嘴。」她不客氣地嘲調。

「好兒。」他突然坐起來,往她坐的地方挪了過來,伸手将她抱迸懷裏,「你不過是不習慣,等習慣了本王,你便不會再這樣了。」

上官好兒才不會相信他的話,淡淡地說:「那若是一輩子也不習慣呢?」

「那就用一輩子去習慣。」他霸道地說道。

上官好兒驚訝地擡頭看他,彷佛此時才認識他一樣,「你……」

「難道你還要本王遷就你?」趙駿哂笑,「你說說,這可能嗎?」

她沉默不語,自然不可能,他堂堂一個王爺要遷就她一個小小的女官,哦,不對,她現在是他的女人,連妾都不是,不過是一位侍寝夫人而已。

「你得早日習慣本王才是。」他微微張嘴,輕扯着她的耳朵,看着她白嫩的耳朵變得粉嫩一片, 他才松幵牙齒,「而且,你現在漸漸地适應了,不是嗎?」

她的臉頰變得越來越紅了,他續道:「以前起碼要暈一次,現在也不會暈過去……」

他的話讓她臉紅地幾乎要冒煙了,不想承認,卻不得不說,他說的沒有錯,她現在确實不會在行房時暈過去,但每回她都恨不得暈過去,而他可怕地每回都捏捏她的人中、她的腰……只要能讓她不暈過去的方法,他都試過了。

他真的是太可怕了!分明是他弄得她暈不過去,他卻說得冠冕堂皇。

「好兒,本王現在對你可喜歡的緊,知道嗎?」

他的嗓音就如酒一般,令她聽了都有些醉,可她知道,他喜歡不是她這個人,而是她的身體,是因為新奇吧。

他開了葷,知道了閨房之樂,以他的身分地位,什麽女人是他要不到的,以後還會喜歡她嗎?

不會的,她心裏深處有一道聲音響起,裏銷有力。

秀姑端着小米粥進來的時候,只看到駿王爺擁着夫人,她松了一口氣,還好駿王爺有點自持力。

上官好兒臉蛋緋紅,看着秀姑逬來時,伸手摁住了肚子附近的衣衫,「秀姑,小米粥放着就好了。」

「是,夫人。」

「秀姑,王爺喜歡小米粥配着醬黃瓜吃,你去弄一些醬黃瓜吧。」

「是。」秀姑依言退了出去。

秀姑的身影一離開,上官好兒立馬将衣衫裏的那只作怪的大掌拉了出來,「你幹什麽?」

「我比較喜歡吃你。」他下流地朝她擠眉弄眼。

她惱得差點就咬他一口,「王爺你要自重。」

「你的身子不能碰,難道連摸也不行?」趙駁挑高了眉。

上官好兒冷笑一聲,「王爺可別玩火***。」

她推拒的模樣實在很誘人,但她說的話有理,于是趙駿乖乖地将兩手放好,指着不遠處的小米粥,「本王餓了。」

「那王爺先用小米粥吧。」她說道。

「好兒喂本王。」趙駿吩咐道。

她第一個反應便是想拒絕,可對上他沉沉如夜的眼,她竟鬼使神差地端起了小米粥喂他,先是吹涼再喂到他的嘴裏。

他張嘴吃下,小米粥清甜回味,很是好吃,下一刻,他忽然開口,「你的動作看起來很熟練,可是喂過人?」

上官好兒愛眉細細地想着,默默地搖頭,「好兒沒有喂過別人。」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話,靜靜地吃着。

上官好兒也覺得這樣的動作有些熟練,好像她從前喂過別人一樣,可她完全想不起來,或者說,根本沒有這一回事,是她多想了。

一個喂一個吃,很快,一小碗小米粥便吃完了,等秀姑端着醬黃爪迸來的時候,已經見碗底了。

「夫人,可還需要小米粥?」

「再去端一碗過來。」趙駿開口道。

「是。」

上官好兒看向他,「王爺沒有吃飽?」

趙駁忽然伸手,親呢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還沒有吃。」

「妾身不餓。」上官好兒搖搖頭。

趙駿不理她,等秀姑将小米粥端過來時,他親手接過來,學着她的動作,吹涼之後喂到她的嘴邊。

與上官好兒不同的是他的動作顯然有些笨拙,上官好兒愣住了,「王爺不需要,妾身真的不餓……」

話還沒說完,趙駿已經将粥喂進她的嘴裏,她沒有辦法,只好喝下,他又挾了一塊醬黃瓜給她,「吃。」

他的語氣有些硬,看來他極少為別人做這樣的事情,她抿了一下唇,「王爺,妾身自己來吧。」

「本王正在興頭上,你莫非要擾了本王的興致?」趙駿直接扣了一個大帽子在她的頭上。

她沒有說話,乖乖地張嘴,繼續吃,一旁的秀姑則是吃驚過來,捂嘴偷笑,看來王爺對夫人極好。

在上官好兒吃完之後,趙駿貼着她的耳朵說了一句,「你多吃些,養得胖些,如今太瘦,抱着跟竹竿子一樣。」

她面無表情地扯了一下唇,他又加了一句,「本王都怕撞壞了你。」

呸,真是一個下流王爺!

「你又不好好用膳了,這樣下去可長不大的。」上官好兒略微不滿地說。

「哼,要你管!」

「你這個人真是不識好歹,你便是餓暈過去跟我有什麽關系,不過是看你可憐,讓你多吃點,這麽瘦,小心長不高,變成小矮子。」上官好兒取笑道。

「你這個人真是讨厭,給我滾!」

「哼,你讓我滾,我就滾,我才不要!」

「你……」

「這麽好吃的桂花糕你不吃,那我就吃了,唔唔,真是好吃。」上官好兒吃完了一塊桂花糕,拍了拍手,拍掉手裏的糕點屑,又笑眯眯地說:「哇,還有南瓜粥,南瓜這個時令吃是最養身了。」

「哼,你這個小女童倒是懂得多。」

「我自然懂得多,你真的不吃?」上官好兒用調羹舀着粥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你若是不吃的話,那我就吃了。」

「哼,你沒得吃!」他張嘴,就着她手裏的調羹喝了一口南瓜粥。

上官好兒見他喝了一口又不喝,便用空了的調羹舀起了粥,再湊到他的嘴邊,他方才張嘴喝下第二口,原來他這般的任性,要人喂呢。

本想說說他幾句,可他要是生氣又不吃了那可就麻煩了,算了算了,她便喂他吃幾口,也不算什麽大事。

兩個人乖乖地坐在牆角邊處,不遠處的桃花樹開的極其旺盛,桃花辦随風飄落。

上官好兒從黑夜中醒過來,她靜靜地看着頭頂上的輕紗,她呼吸微微沉重,她不知道,原來她真的給別人喂食過。

但那個人是誰?

她的手輕輕地撫着額頭,她想不起來,甚至連那個人的模樣是什麽樣她都沒有看清。

她只知道那是一個小男童,其它的,都不知道了。

揉着額頭的小手忽然被一只大掌抓住,她一頓,擡頭,對上一雙漆黑的眼,「怎麽了?睡不着?」

「不是。」她搖搖頭,「剛作夢了。」

「作了什麽夢?」他問。

上官好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想讓他知道她的夢,她下意識地随口說了一個,「桃花樹開了。」

捏着她手的大掌猛然收緊,她征疼地愛眉,「王爺,疼。」

「桃花樹開了?」他冷冷一笑,「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本王,你的桃花要開了?」

上官好兒無辜了,她不過是随口說一說:「只是桃花樹開了,與妾身的桃花有什麽關系?」

更何況,她是他的人,她哪裏還有桃花。或者說,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桃花,她也不想再跟男人糾纏了,一個趙駿已經夠她煩心了,再來一個?呵呵,她會瘋了。

「哼!」他重重一哼,「夢見桃花樹開,便是你近日有桃花運!」

「王爺幾時會解夢了。」她嗤之以鼻,壓根不信這種說法,但她此時不能承認,這一切是她亂編的。

「現在是臘月,難道你要告訴本王,三四月才開的桃花,你現在就作夢夢到了?」

「王爺喑指妾身紅杏出牆?」她神色微冷,「就是要出牆,的更加不會是桃花了。」

「哼,說不定哪一個不長哏的家夥招惹你。」好像已經看到那樣的畫面一般,趙駿的臉色黑沉一片。

上官好兒被逗笑了,「王爺,你便行行好,便再逗妾身笑了,這種不可信的話你是從哪兒聽到的?」

他伸手捏起她的下颚,黑眸直視她,「上官好兒,反正你給本王聽清楚了,你不許沾惹什麽桃花,否則本王讓你好看。」

上官好兒除了笑真的不知道說什麽了,見他的模樣再認真不過了,乖乖地附合,「是,妾身不會。」

趙駿的臉色并未緩和,突然壓了上去,張嘴便在她的脖頸咬下一口,疼的她龇牙咧嘴,「啊!王爺,好疼!」

「本王先留個印記,誰敢招惹你,本王打斷他的腿!」他暴烈地說。

不過是一個夢,還是她杜撰的夢,他卻輕易地相信了,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王爺,不會的。」

「哼,一個不夠。」他低頭又在另一側咬一口。

上官好兒幾乎要痛哭了,遇上這般任性妄為的趙駿,她也很無奈,沒有辦法啊。

他既然要做狗,要留印記,她便由着他,反正冬天穿的衣衫厚沒人會發現,她絕對不會承認,她沒有辦法拿他怎麽樣,所以只能自暴自棄,努力寬慰自己。

翌日,上官好兒起來時,趙駿已經不在了,秀姑伺候她梳洗之後,舒總管帶着一位大姑娘迸來 了,那位大姑娘若不是發髻梳成姑娘模樣,她都要以為是一個男子,因為大姑娘的模樣實在魁梧。

「夫人。」舒總管帶着那位大姑娘給上官好兒請安。

上官好兒颔首,「總管有禮了,不知這位……」

「這位是林悅,自幼習武,武藝超群,王爺說夫人身子弱,不如跟着林悅學一些拳術,好強身健體。」舒總管解釋道。

上官好兒點頭,「原來如此,勞王爺費心了。」

「夫人好。」林悅看着塊頭大,可是禮儀方面也不錯。

上官好兒客氣地說:「以後有勞林姑娘了。」接着又道:「不知道林姑娘,我是否每日都要習武?」

「不用,夫人看着嬌弱,還是徐徐圖之,每兩日練一回便成,夫人不用擔心,不過是一些簡單的 拳術。」林悅解釋道。

「辛苦林姑娘了。」

「夫人喊小悅便成。」林悅豪爽地說。

「好,小悅。 」

見她們說得差不多,舒總管适時地插嘴,「還得麻煩夫人绐林悅安排一廂房。」

上官好兒一怔,「小悅要住下?」

「林悅以後會貼身保護夫人。」舒總管說。

「王爺為何要安排小悅貼身保護夫人?」秀姑不明白了。

舒總管哪裏知道這麽多呢,「小的也不知道王爺的心思,但王韋這麽做,定是擔心夫人。」

上官好兒微微皺眉,她想到了昨晚,立即猜到了駿的意圖,什麽保護!分明是怕她紅杏出牆,監視她的吧。

哼,她做人頂天立地,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別人,才不怕被監視。

晚膳時分,趙駿回了王府,直接往影月閣,近日他只要在府中,便會待在影月閣,極少回自己的院子。

趙駿走進影月閣,秀姑正要通報的時候,他揮揮手制止了她,快步走迸了屋子裏。

華燈初上,上官好兒正穿着粉綠色的衣衫坐在暖榻上,手裏拿着一本書在看。

她極其愛讀書,他書房裏的書她看了不少,仍舊一副興致高漲,就是一只小書蟲,恨不得待在他的書房裏不出來了。

他走過去,輕咳了一聲,她沒有反應,他又重重地咳了一聲,她這才茫然地擡頭,可愛的模樣看得他極為歡喜,低頭便捏着她的下颚,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

耳鬓厮磨了一番,直到她喘不過氣的時候,他放開了她,手指抹掉她唇角的濕濡,帶着濕潤的氣 息在她的耳邊說道:「本王回來了,小書蟲。」

她紅着耳根子,放下了書,軟着身子給他請安,「王爺安康。」

「嗯,看什麽書看得津津有味?」他的目光落在她手裏的書,是一本關于大漠的奇聞異事。

「沒想到你喜歡看這類書。」

「嗯。」她歪着腦袋颔首,「很有趣,讓人看了彷佛走了一趟大漠一樣。」

「想去大漠?」

她的眼睛一亮,「想去,這天下這麽大,哪裏都想去。」

趙驗盯着她看了一會,語氣輕緩地說:「本王去過很多地方。」

「王爺去過哪裏?」上官好兒一臉驚喜地看着他,一臉的意外,身為王爺的他居然不享受紙醉金迷的生活,而跑去那些偏遠的地方。

「大漢,西域,天山,迖拉草原……」他一一說出,發現他每說一個,她的眼睛就跟晶晶亮的星星一樣眨一下。

他就是再不懂女人心,也知道她向往這些地方,「你想去?」

「想啊想啊,妾身以前在珍寶閣做事,珍寶閣裏藏了不少的好東西,每一樣東西妾身以前都沒有看過,這些東西也只有特別的地方才能産出,後來又看了很多書,知道了這些地方,那時就想日後 一定要去。」

上官好兒一臉的憧憬,趙駿不禁笑了,将她擁在懷裏,「那有你想的這麽好,天山的雪蓮聞名天下,可那兒凍死人,什麽東西都沒有,一片白茫茫,本王當初差點就迷路在其中,出不來了。」

「啊!」上官好兒捂着嘴,一臉的驚恐,随即看他熱乎乎地貼着自己,便知道他化險為夷,不禁好奇地問:「那後來呢?」

「後來遇到了山中的措戶,才得以脫險。」趙駿見她興致高,便将自己在天山的所見所聞仔細地描繪了一遍。

上官好兒聽得入神,以前只是從書中看,如今聽人繪聲繪色地說一遍,極為栩栩如生。

上官好兒本不想理他,林悅的事情她還沒跟他算帳,可他說的事情又太有趣了,她早已将林悅的事情抛諸腦後,認真地聽他說。

他要是話停下來了,她迂會催促他,讓他快些講,若是他講的渴了,她還殷勤地跑去倒一杯茶給他喝。

趙駿此時才知道原來她這麽想去這些地方,等他講完了天山的事情,喝着茶,他輕輕地說:「日後若是你想,本王可以帶你去,只是要等半年,如今天山大雪封路,只怕是上不去。」

上官好兒震驚地擡頭看他,似乎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趙駭看了她一眼,「怎麽了?」

上官好兒的心撲通地跳着,趙駿的話竟令她的心頭浦起一股喜悅,長這麽大,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會帶她去哪裏。

她聲音略啞地說:「妾身除了皇宮和京城,什麽地方都沒有去過。七歲那年,父親對妾身說,皇宮很好,進去之後要聽話,可進去之後,妾身才發現,要再出來實在是難上加難,等到妾身終于可以出來,妾身已是一個老姑娘了。」

趙駿的心被她的話牽動,他忍不住地摸着她的臉,親親她的額頭,「傻瓜,你現在已經出來了。」

上官好兒閉上眼晴,将臉埋在他的懷裏,她沒有說的是,她以為自己逃離了一個牢籠,卻又迸入另一個牢籠。

可趙駿卻對她說,他以後要帶她去天山,挑一個好時節去。不管他這話是哄她還是真的,她都很謝謝他,起碼他沒有想過要将她關在王府中。

從認識趙駿開始,他會帶她出去玩,騎馬、逛街連青樓都帶她去,她和別的姑娘不一樣,她不想被禁足在宅子裏,她想出去。

而他總是會帶她去很多地方,表面她是他的俘虜,是他的附屬,然而實際上,他一直在遷就她,帶她看別樣的風景。

「好兒喜歡玩,本王以後帶你玩,嗯?」他的聲音依舊平緩,卻讓她內心平靜安穩。

如果,她求他讓她走,他是否會讓她走呃?她的手緊緊地抱緊了他的腰,用力地閉上了眼睛,她不敢,不敢問。

「好兒?」他撫摸着她的發絲。

她從他的懷裏擡頭,笑靥如花,「王爺,不如講講西域的故事?」

趙駿哏中閃過一抹寵溺,「不行,你這麽愛聽,本王得吊着你的胃口,若是一次講完了,還有什麽噱頭。」

上官好兒一怔,他又悄然地湊到她的耳邊說:「不過,今晚你若是主動……本王……」

她的臉唰一下紅,一把推開他,嬌聲道:「才不要!」

他哈哈大笑,重新拉她入懷,頭一低,薄唇吻住她的唇,兩人交頸纏綿的畫面在燭光之下投影在輕紗上,透着一股甜蜜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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