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芙蓉帳暖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這麽快就帶色彩的…… 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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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官兒跟着沐風回府以後,就被禁足了。沐風找了兩個下人嚴加看守,一個星期不許她出院子。沐官兒心底自然是不滿,理虧在先,卻也怒而不敢言。
“小姐,你就吃點東西吧。”阿嬌關心沐官兒的身體,看着她日漸憔悴,她心裏也不好受。
“不吃!餓死我得了!”沐官兒負氣絕食。見沐官兒還在氣頭上,阿嬌自然也不敢再說話。
沐官兒雖是被罰,但女扮男裝出門喝酒這件事終究是被沐風壓了下來,兩位老人并不知情,反而丞相府這邊,正鬧成了一鍋滾粥。
沈卓浪那日喝醉被送回府中,這自然是全府上下皆知的事情,沈丞相是好面子的人,平日裏對兒子也是管教有加,這日居然喝得跟個醉漢一樣,嘴裏還迷迷糊糊地叫着一個女子的名字,指不定又有什麽笑話讓外人聽了去,他的怒氣可想而知。
沈丞相便吩咐下人熬了醒酒湯,讓沈卓浪喝下。沈卓浪喝下湯已經有些清醒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身在家中,面對眼前盛怒的父親大人,他也是吓得一個激靈跪在了地上。
“好!你可真是好!”沈丞相連連冷笑。
“爹,孩兒知錯。”沈卓浪小聲地說話。
“你娘死得早,所以沒有人教你什麽叫知禮,今天就讓為父來教教你!”語畢錦袍廣袖一揮,聲正詞嚴道,“來人,給我上家法!”
沈卓浪脫下上衣,一語不發,任憑荊條一下一下落在肩膀上。鮮紅的印子布滿整個身體,淋漓刺眼的鮮血肆意橫流,看起來十分可怖。丞相府的下人們平日都跟少爺關系親,可是誰也沒有資格幫少爺說上話,只有看在眼裏,跟着疼在心上。貼身伺候的小丫鬟,早就悄悄準備療傷藥去了。
丞相一邊打一邊罵,直至累了,才不得不停手。
“哎——子不教,父之過!”沈丞相長嘆一聲,又審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方才你沒有清醒的時候,嘴裏一直叫着‘子卿’,這‘子卿’是何人,你給我老實說來!”
若說适才的一番責罰,只是受些皮肉之苦,沈卓浪也完全忍受得住,只獨獨“子卿”這兩個字,着實讓他心驚肉跳了一陣。卓三良與子卿姑娘日日相會,早已私定終身,可那是他是卓三良,而不是沈卓浪!雖然他明白子卿是身在淤泥而心若素蓮,卻還未想好如何讓父親接受她,更何況這突然偏偏又冒出了一個樞密使千金呢?
br> 沈丞相見他一直不說話,料定其中必有問題,冷冷丢下一句:“你不說也罷,我自有定奪。”便摔門而去。沈卓浪聽見父親這樣說,深知此事必定瞞不住,心裏是千萬分的擔憂。沈丞相一出門便吩咐下人去打聽這子卿的下落,又叫門房來審問今日少爺的動向。沒幾時,出去的人便回來回話。
“老爺,這子卿姑娘不難打聽,小人出門一問,就有了結果。”
“噢?倒是很有名?”沈丞相思索着問,想不出城中哪位名門之後還有這樣的聲名。
“這子卿姑娘,是水榭坊的頭號花魁,豔名早已傳遍了汴京。”沈丞相聞言,再也把持不住,直接把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口裏不住地罵着:“孽障!孽障!”又吩咐道:“把少爺給我叫來!”
底下人見老爺火大,也不敢耽誤,趕緊去把請了沈卓浪。沈卓浪拖着滿身的傷痕,知道父親此次叫他,一定沒好事,也還是加緊了趕過去。
沈丞相年過四旬,已經須發花白,此刻盛怒之下,倒有壯年之氣概。他二話不說擡手就給了沈卓浪一巴掌:“畜生!”沈卓浪本就受了傷,此刻被扇得身子搖了搖,俊美的臉上頓時紅腫了起來。“你不僅喝得酩酊大醉,居然還去那煙花之地!”沈丞相一邊說一邊拍着桌子,“你怎麽就那麽不争氣呀?那子卿是什麽東西,□一個!人盡可夫,倚門賣笑之人!路柳牆花,人皆可折!”
“爹!”沈卓浪掙紮着脫口而出,“子卿她不一樣。”
“你還為她争辯?不一樣,你倒說說有什麽不一樣!”沈丞相不怒反笑,“身在那種龌龊的地方,哪兒能是幹淨的?放着清清白白的千金小姐不要,去要那些山雞野雉!”
“爹——”
“住嘴!我不與你多說,就選最近的日子,跟沐家完婚!”說罷拂袖而去。沈卓浪心有黃連,卻吐不出一個字,父命難為,他又有什麽辦法呢?掙紮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向側門走去,有小厮欲以攔住他,被他一眼瞪了回去。
哪怕是一晚,哪怕只多一晚也好,要再見上子卿一面。
水榭坊依舊歌輕舞豔,人來,人亦去,都不過是恩客罷了,難道自己也要成為其中一個?沈卓浪來到子卿房前,聽裏面傳來低回婉轉的歌聲:“為失三從泣淚頻,此身何用處人倫。雖然日逐笙歌樂,長羨荊釵與布裙……”
“子卿……”沈卓浪輕輕推開門。房中的女子随
即站起了身,随意挽起的堕馬髻上插着金步搖,嬌弱的身子惹人愛憐,她溫柔地笑道:“你來了。”發現沈卓浪右臉微微紅腫,子卿連忙迎了上去,撫着他的臉輕聲問道:“這是怎麽了?跟人打架了嗎?”
沈卓浪一把拉過子卿,使勁抱住她,哽咽道:“子卿,我不叫卓三良,我叫沈卓浪。對不起,我騙了你,我騙了你……”
子卿微微詫異,沈卓浪的名字她自然聽說過。嘆息了一聲,她擡手捂住他的嘴,輕輕搖頭:“我不在意你是誰……”一語未畢,她便被沈卓浪堵住了唇。他熾熱的嘴唇緊貼住子卿的,沈卓浪意亂情迷地說着“子卿我愛你”。子卿原本想推開他,此刻一顆芳心亦已完全融化,身子不由得軟倒在他的懷中。
沈卓浪将子卿攔腰抱起,緩步走向暖帳,輕輕放下她。沈卓浪輕巧地解下自己的上衣,唇繼續依附上去。子卿這才發現他背上盡是傷痕,想要問明緣由,沈卓浪卻一點兒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子卿只有小心翼翼不去觸碰傷口。衣帶窸窣,轉眼間她身上便只餘下了大紅色的肚|兜,昏暗的燭光遠遠的照着,沈卓浪依稀能看見她臉上嬌羞的表情。欲|望一瞬間膨脹到極致,他熱烈地吻|着子卿的脖子,舔舐着子卿的耳垂。
“嗯……啊……”子卿發出了低低的呻|吟,她随即咬住下唇,別過頭去不敢看他。沈卓浪溫柔而誘|惑地笑着:“子卿,沒事的,我喜歡。”
“讨厭。”子卿輕輕給了他一拳,卻被沈卓浪輕易握住。沈卓浪輕輕咬住她的唇,柔軟濕|滑的舌頭靈巧的滑了進去,繞着貝齒轉了一圈,又吸附住了她的柔|軟。大手絲毫不曾停歇,探進肚|兜揉捏着子卿高|挺的玉|乳,子卿輕輕嬌|吟,不知身在何處。
沈卓浪的手|不斷地在子卿身上游走,他堅|挺的欲|望就抵在子卿的兩|腿之間,不停的摩|擦,惹得子卿腰|肢左右擺動。
“子卿,我真的愛你。”舌尖挑|逗着乳|尖的花蕾,沈卓浪輕聲說道,又輕輕用牙齒咬着,促使花蕾綻放。“呀……”子卿難耐地□着,“沈郎,我、我……嗯啊……我也愛你。”沈卓浪的手滑至大|腿內|側,輕輕摩|擦,激起了她強烈的反應,她微微顫|動着身子,繼而探入茂密的花叢。“濕|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含笑挑|逗。
“嗯……”
“也許會有點疼,我會盡量輕一點的。”說着腰|身一挺,進入了幽深的小徑。
屋內
燈光搖曳,細碎的呻|吟聲不斷傳來,滿室春|色蕩漾。
·······
“我求求你了,我的小姐,你要是走了,我可怎麽辦呀!”阿嬌急得不得了。
“噓——小聲一點兒,叫什麽?”沐官兒一邊仔細換衣服一邊教訓阿嬌,“現在再不逃走,回頭就沒有機會了。你沒聽見嗎,爹娘說這個月就把婚事辦了,他倆這麽急着要把我趕出門去,我還不如自己走了,省得他們心煩。”
“那能一樣嗎?”阿嬌仍然在勸着,“你要是走了,這個罪我也擔當不起呀。而且沈家肯定會來要人的,到時候咱們府上,可就沒臉見人了。”
“沒臉見人也不過就是一陣子的事情,礙什麽事。”沐官兒找來一塊兒灰布,往裏頭裝了些衣物,又帶了些首飾跟銀子。
阿嬌使勁拉住沐官兒的包袱不放手,沐官兒無奈的搖搖頭:“阿嬌,你非要逼我使出絕招不可。”說完就擡手點了阿嬌的穴道,沐官兒找了根繩子把阿嬌的手捆住,又拖到床上曳好了被子,真心地說道:“這樣你就不會受罰了。阿嬌,我走了以後還有我哥,他不會虧待你的。”
背上包袱,,沐官兒就悄無聲息溜到院牆附近翻了出去。她回首望望沐府,揮揮衣袖。“再見了沐府,我要出去闖蕩一陣,也許很快回來,也許……再也回不來了……爹、娘,對不起,女兒不孝……”她的感情還沒有抒發完,就見府上的正門開了。幾個小厮跑了出來,看見沐官兒就開始叫喚:“小姐在那裏!!”
沐官兒苦着臉轉身就跑,千辛萬苦逃出來,怎麽能被抓回去呢?
跑了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後面的人影還隐隐可見。沐官兒想着先找個地方躲一躲,可現在子卿那裏常有沈卓浪,晚上過去不太方便……
張望了一陣,就近選了家客棧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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