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戀姐狂魔16

洛時的好感度又在劇烈波動了。

姜斐一早醒來,就聽見系統的報備聲。

“最高是多少?”她随意問道。

【系統:70好感度.】

“最低呢?”

【系統:0.】

姜斐皺眉,思索了好一會兒。

恐怕洛時已經知道她和程寂待在一塊了,所以情感才會這麽複雜。

所以,他找來,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走出房間,姜斐才發現公寓裏安靜的詭異,一丁點兒動靜都沒有。

想到程寂經常神出鬼沒,她也沒太過在意。

只是到了傍晚時,她給他去了通電話,卻無人接聽,這才生了疑惑。

門鈴聲突然響起。

姜斐打開門,穿着職業裝的中年女性站在門口,手中提着幾個紙袋:“姜小姐,這是程先生讓送來的。”

“程寂?”姜斐反問。

“是。”那人笑着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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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斐将紙袋接了過來:“你知道程寂在哪兒嗎?”

那人為難地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姜斐安靜道謝,打開紙袋才發現是幾套衣服,長裙、休閑服都有。

只是……她看了眼領口,無一例外,都是高領。

“程寂去哪兒了?”姜斐将紙袋放在沙發上,随意問道。

【系統:“未蔔先知”技能,需耗費10萬靈幣。】

姜斐:“……買。”

【系統:程寂去打地下搏擊了。】

姜斐一頓,繼而想到程寂從小野蠻生長,身上常年帶傷的原因,除了賽車,就是打地下搏擊。

這也是他釋放自己的途經之一。

“什麽時候去的?”

【系統:下午,現在快要結束了,】默了默,又補充道【程寂的身體情況不怎麽樂觀。】

姜斐凝眉,認真想了想,拿起一件衣服走進客房換上,順口道:“地址。”

……

程寂從俱樂部出來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

嘴角淤青,臉頰上也有小傷口,右腿有些痛,走路都有些不自在,胸口更是被打的悶疼。

這副模樣走在路上,行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程寂也不在意,直接去了常去的酒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喜歡上這些刺激性地比賽的。

也許是小時候在程家別墅的二樓摔了下來後,父母罕見地都回家看望他,雖然結果還是他們大吵一架離開。

也許是他開車撞了欄杆後住院做一場小手術,需要親人簽字。

總之,在他意識到那對夫妻之間沒有任何感情、對他更沒有半點感情之後,他就開始着迷這些事情了。

并不喜歡,卻很享受那種瀕死的酣暢淋漓。

可是今天,卻又好像有些不一樣。

心裏很沉悶,像是壓着什麽。

他很少會後悔什麽,可是那一晚、為了可笑的報複偷偷潛入姜斐房間、甚至拍了那張照片的那晚,好像真的後悔了。

他就像埋藏在地下見不得光、發不出聲的蟬,永遠不能告訴她,胸膛有傷的人其實是他,那晚她吻的人也是他。

因為一旦說了,那晚他做的肮髒的一切都會曝光了。

酒吧依舊是那副喧嚣嘈雜的樣子。

程寂走到最角落的包廂,習慣地拿出煙咬在嘴邊。

“抽煙對身體不好。”女人認真的聲音響在耳邊。

程寂手一頓,煩躁地把煙拿下來扔到一旁,大口灌了幾杯酒。

酒水冰涼,倒讓他清醒了不少。

程寂皺了皺眉,他好像忘了和姜斐說,今晚不回去吃飯了。

她要是看到他現在的模樣,怕是會被他身上的傷、甚至所做的事吓到。

沉思了下,他拿出手機,給公寓的座機去了個電話,鈴聲響了很多遍,始終無人接聽。

他凝眉,想要再次撥打。

手卻突然僵住。

姜斐很少出門,如今不在公寓,也許她已經離開了。

她本來就不屬于那個公寓,她是洛時的未婚妻,早晚總要離開。

可洛時根本就是在利用她。

程寂緊攥着手機,抿了抿唇,想要給姜斐去電。

然而此時才發現,他還不知道姜斐的號碼。

心中一陣慌亂,他飛快起身,胸口的新傷加舊傷劇烈痛了下,程寂臉色一白,後背疼出了一層冷汗,勉強平靜下來,就要朝外走去。

肩側卻被人用力撞了一下,牽扯到傷,他腳步踉跄。

前面的路也被幾個人堵住了。

程寂擡眼看去,看清為首的人後皺了皺眉,那人手臂打着石膏,撐着根拐杖,臉頰被打得紅腫,雙眼周圍黑青一片,是今晚俱樂部他的對手,似乎叫……吳青。

沒有理會,程寂繞過他就要繼續前行。

吳青卻又擋住了他的路,擡頭嚣張的瞪着他:“剛剛在俱樂部不是挺能打的?這會兒慫了?”

程寂面無表情:“讓開。”地下俱樂部,輸了比賽後報複的,他經歷過不少,也見怪不怪了。

“裝什麽?”吳青諷笑一聲,接過後面的人遞過來的一整瓶白蘭地,遞給程寂,“來,既然贏了,為程先生慶祝慶祝。”

說到這裏,他輕哼一聲:“要是不喝,那今晚我就要好好招待你了。”

程寂半眯了下眼睛,知道吳青就是想讓他倒在這裏。

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多了。

他不能在這裏。

一手死死抵着胸口,程寂冷冷看着吳青,良久伸手就要将酒接過來。

身邊卻有一只柔膩白皙的手伸出,将黑色的酒瓶接了過去,嘈雜的酒吧裏,好聞的馨香傳來,女聲低婉:“不如我替他喝啊。”

程寂猛地轉頭,看着突然出現的女人。

她的身後是酒吧臺上五彩的光,她逆光站在那裏,眼神亮晶晶的,周圍像鑲嵌了一層光邊。

她沒離開。

不僅沒離開,還來找他了。

可下秒,程寂反應過來,神情驚變:“你來做什麽?”

姜斐轉身,看着他臉上的傷皺了皺眉,而後彎着眉眼笑道:“小朋友不要喝太多酒。”

程寂看着她唇角的笑,怔住。

吳青也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嘲諷地大笑兩聲,看着程寂;“原來是個躲在女人後面的窩囊廢啊,”說着看向姜斐,“行啊,你替他。”

姜斐笑,嗅了嗅瓶口的酒香,味道不錯。

她仰頭喝得惬意,動作卻又帶着些懶散,白皙的頸如天鵝,微微揚起,唇被酒染得殷紅……

程寂目不轉睛地看着她。

胸口的傷隐隐灼熱,那晚她印上的那一吻,像是一味才起作用的藥,惹得他心髒一下一下用力的跳動。

其他人也呆了,沒見過有人這樣喝白蘭地的。

程寂猛地反應過來,上前抓着她的手腕:“別喝了。”

酒灑了出來,姜斐用食指輕輕抹了下唇角的酒滴,看着程寂眨了眨眼:“我酒量很好的。”

程寂抓着她的力氣更大了,眼裏微微帶着紅,徑自将酒奪了過來,固執道:“不準喝。”

一旁的吳青上前終于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冷哼一聲:“裝什麽英雄救美?”說着朝姜斐走了兩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滿眼的猥瑣,“我陪這位美女喝一杯……”

他的話沒有說話,程寂的拳頭就砸了下來。

比剛剛在俱樂部打得還狠,疼的他眼前發黑。

周圍一片混亂,音樂聲與驚呼聲夾雜在一起。

姜斐看着雙眼赤怒的程寂,又看了眼他臉上的傷和踉跄的動作,只怕他身上的傷更多。

吳青的人已經圍了上來。

姜斐上前,伸手覆上程寂死死攥緊的拳。

程寂緊繃的身軀一滞,轉頭看着她。

姜斐對他笑了笑。

程寂抿了抿唇,大手反握住她的手,攥在掌心:“走。”

說完,拉着她朝酒吧門口疾步跑去。

吳青的人在身後追趕,周圍人紛紛避開。

最終在酒吧門口追上了。

程寂将姜斐護在身後,呼吸粗重,額頭上冒着冷汗,臉色蒼白地看着眼前的幾人。

姜斐擡眼看着眼前男孩的背影。

小朋友,還挺高大。

有人已經沖了上來,程寂一拳攔住那人。可他到底身上有傷,很快有其他人朝姜斐圍了過來。

程寂目光陡然陰森,無視其他人砸在身上的拳頭,掙紮着朝她這邊沖來。

卻又被纏住。

姜斐對上程寂的目光,輕嘆一聲。

她上前,拍了拍正對付程寂的人的肩膀。

那人轉頭,卻只看見一道窈窕的身影閃過,下颌被人砸了一圈,明明看起來力氣不大,卻讓他陷入短暫的昏迷中,再難起身。

程寂愣住,看着姜斐一動不動。

姜斐卻趁那些人沒反應過來,上前拉着他的手道:“跑。”

程寂依舊不說話,只是順着她的力氣,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的跑着,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她。

剛剛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她利落地一拳撂倒了那個人。

他幾乎可以肯定,她是那天在餐廳的那個女人。

前腳利落地解決了數個壯漢,下秒拍着胸口說“吓死我了”。

那個他感興趣的女人,是姜斐。

她們是一個人。

原來,這就是被她保護的感覺嗎?

程寂不覺彎了彎唇角,想笑,心裏一陣陣竊喜。

原來,只有她。

這才是真正的她吧,只有他看見、知道這樣的她。

可下秒,笑裏摻雜了不安。

那晚……

直到四周沒人,姜斐才停下腳步,松開他的手,借着路燈看着程寂臉上的傷,皺眉問道:“你去打地下搏擊?”

程寂喉結滾動了下,看了看空落落的手,沒有說話。

姜斐抿了抿唇,轉身就走。

程寂一驚,眸光微暗,她怕了吧。

看着她的背影,兩秒鐘後,他走上前,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卻又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輕吸一口氣。

姜斐腳步頓了頓。

程寂目光隐隐透出一絲光亮,沉默了很久才微有不甘地開口:“你沒有想問的?”

姜斐停了下來,轉頭看着他。

程寂也停了下來。

姜斐安靜了一會兒:“贏了輸了?”

程寂愣,繼而笑了出來,踉跄着走到她身邊:“贏了。”

姜斐點點頭,轉身繼續前行。

“姜斐。”程寂突然叫住了她。

姜斐頓:“我比你大……”

話沒有說完,程寂上前用力抱住了她。

程寂好感度:70.

……

一輛黑色轎車靜靜停在路邊。

洛時隔着玻璃,死死盯着路燈下相擁的男女,手不知疼痛似地攥着左腿,恨不得嵌入骨肉裏。

姜斐和程寂。

那張暧昧的照片、那晚發生的一切、姜斐鎖骨上的齒痕,一幕幕在他的腦子裏回放。

如今,就像是照片上的事情重演一樣。

他曾經想要将她推給別的男人,所以故意接近、利用,想将她徹底打入塵埃。

如今就像是報應。

報應到他自己頭上來了。

卻不敢下車。

程寂才是那晚與她共度的人。

他怕她知道真相,怕她移情別戀,甚至怕她喜歡上程寂的完好。

“洛先生?”駕駛座上,助理小聲道。

洛時猛地收回目光,壓下心中的惶惶,良久:“回。”

助理詫異:“您不去……”

“回。”洛時再次強調。

助理不敢多說什麽,忙開車離開這裏。

洛時坐在後座,蒼白的手緩緩抵向胸口。

她現在應該還什麽都不知道,否則不可能心無芥蒂地與程寂來往。

那就永遠都不知道吧。

……

公寓。

程寂坐在沙發上,聽着廚房傳來的動靜,怔怔出神。

從剛剛擁抱了姜斐開始,她就再沒理過他,回到公寓,也只是安靜地換好衣服、踢踏着他的拖鞋去了廚房熬粥。

——之前只讓人送來了衣服,故意沒有送鞋,也許……是那天早上她穿着他的鞋的樣子,很……乖。

程寂緩緩仰靠着沙發,頭頂的燈有些刺眼,他一手遮住了眼睛。

許久,唇微微勾起,喉嚨裏溢出一聲輕笑。

剛剛擁抱着她時,溫暖又馨香。

只是笑聲牽動了胸口,程寂皺了皺眉,起身從桌下拿出藥膏,習慣地自己去塗,下秒又想到什麽,一瘸一拐地起身走到廚房門口,看着姜斐:“有時間嗎?”

姜斐不言不語。

程寂抿唇,又道:“我傷口疼。”

姜斐拿着湯匙的手一頓。

程寂:“手也傷了,沒法上藥。”

姜斐把湯匙放在一旁,終于看向他:“你還是沒有和我認錯。”

程寂皺眉:“認什麽錯?”

“你剛剛抱了我,”姜斐認真地看着他,“程寂,你比我小,我是洛時的……”

“我不覺得我有錯,”程寂打斷她,心中的煩躁又湧上來了,幹脆一扯唇冷笑一聲,“沒錯認什麽?”

姜斐鼓着眼睛瞪着他,瞪了好一會兒,轉頭重新拿過湯匙攪拌着粥。

程寂盯着她的側影,深呼吸一口,繼續一瘸一拐地走到她身邊,把藥膏遞到她眼前:“給我上藥。”

姜斐不理不睬。

程寂幹脆将火關了,直接将藥膏塞到她手裏,緊盯着她重複道:“上藥。”

姜斐一揮手,想要将藥膏扔給他,程寂卻被她推的朝後倒去。

“啪”的一聲,他倒在地上。

姜斐:“……”

五分鐘後。

程寂坐在沙發上,看着眼前正為他上藥的女人,彎了彎唇又很快恢複如常。

“把上衣撩上去。”姜斐低着頭,不情不願地道。

程寂聽話地撩起。

姜斐手指上沾了些藥膏,輕輕塗抹在他淤青的地方。

剛觸上的瞬間,程寂的身子瑟縮了一下。

她的手很柔軟,指尖一點點拂過去的時候,輕輕地,就像春雨,卻是溫熱的,撩撥人的心弦。

全身的血不受控的朝腦袋湧去,程寂只感覺自己有些頭重腳輕,好一會兒才出聲,聲音有些沙啞:“姜斐……嘶。”

剛要開口,她的手突然用力,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氣。

姜斐擡頭,認真道:“我比你大三歲。”

程寂臉色一沉:“那又怎樣?”

“洛時的父親和程家是世交,其實如果認真算起來,你該叫我一聲……”姜斐姐姐。

最後四個字,被姜斐咽回肚中,她直直盯着他的胸膛。

“該叫你什麽?”程寂低哼,順着她的目光望去,身軀一僵。

那個舊傷。

她曾經吻過的那個傷口,留下了鮮紅的印記,如今那個印記卻像是沁到了傷口裏面。

“你的傷……”姜斐伸手,想要輕輕撫摸那個傷口。

程寂卻猛地從沙發站起身,全身的傷口劇痛,他的臉色很白,幾秒鐘後才開口:“我自己上藥。”

說完,飛快上樓,近乎落荒而逃。

姜斐看着他的背影,拿過紙巾緩緩将指尖上的藥膏擦掉。

程寂頭頂的好感度,到75了。

這一晚,程寂沒有再下樓。

姜斐倒是不計前嫌地給他留了一碗粥在桌上,而後回房休息。

第二天醒來時,程寂又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兒,桌上的粥倒是被人喝得一幹二淨。

從系統那兒得知他沒有生命危險後,姜斐也沒有過多在意,只是算了算時間,打開了關機好久的手機。

四通未接來電。

三通來自洛時的助理,只有一通來自洛時。

姜斐看着洛時的名字,用食指敲了敲。還真是沉得住氣啊。

……

程寂回了一趟程家的別墅。

雖然那對夫妻不回來住,他也搬出去了,可這裏還留着管家和保姆。

他回來後誰也沒打擾,就坐在頂樓的休閑椅上,看着整個別墅。

管家和保姆是一對老夫老妻,平時負責管理這個別墅的一切。

早上,保姆去買菜,管家就修剪草坪,然後二人一起準備早餐。

中午,會搬離一些陽光下的花花草草,或者清掃一些角落的積灰。

晚上,兩個人一起去買菜,準備晚餐。

很日常。

程寂安靜地從早看到晚。

原來,是這樣相處的。

程寂抿唇,傍晚的時候,管家為他後背的傷換了藥,便離開了。

回公寓的路上,路過一家大型商超,人流很多,人來人往。

程寂将車停在路邊,看了好一會兒,最終緩緩走了下去,再出來時,手中提着豆腐和魚。

回到公寓時,天已經黑了,姜斐正窩在沙發上,對面的電視小聲響着。

她似乎睡着了,聽見開門聲也沒有動。

程寂放輕了動作,剛要走進廚房。

“程寂?”姜斐的聲音傳來,帶着剛睡醒的細弱鼻音。

程寂腳步一僵,感覺被抓住了把柄似的,耳根滾燙,囫囵“嗯”了一聲後進了廚房,将東西放下,為難地看了眼那條仍在茍延殘喘的魚。

也是在這個時候,門鈴聲響起。

程寂聽見姜斐的腳步聲朝門口走去,之後,再沒有任何動靜,一片死寂。

他皺了皺眉,只覺得外面沉默的有些詭異,不由揚聲道:“誰?”

說着,走向門口。

姜斐正僵立在那裏。

程寂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腳步頓住。

洛時。

他穿着件白色外衣,安靜坐在輪椅上,手虛扶着輪椅一側,臉色比平時更白了,唇色近乎透明,眉眼卻半眯着,唇角微揚,笑看着姜斐。

“斐斐,”洛時作聲,嗓音低啞卻又帶着幾分難辨的缱绻,“在外面待了這麽久,該回家了。”

程寂喉嚨一緊。

“外面”是他的公寓,“回家”是回他們的家。

姜斐眼圈微紅,低聲呢喃:“洛時……”說着,就要朝他走去。

“姜斐。”程寂突然作聲。

洛時唇角的笑微頓,緩緩擡頭看向他,眼神毫不遮掩的陰鸷。

姜斐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眼中有困惑,也有他看不懂的複雜的情緒。

程寂張了張嘴,想說今天她連晚餐都不用做了,食材他準備,晚餐也是。

可說不出口。

他沒有資格。

姜斐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程寂出聲,想了想道:“你好好養傷,”說着,她看向他的胸膛,眼神越發複雜,沉默良久,最終問了出來,“程寂,那個傷,我是不是見……”

“斐斐,”洛時朝前推了推輪椅,輕喚着她的名字,而後悶咳了幾聲,“胸口的傷好像裂開了。”

“斐斐,回家上藥好不好?”

姜斐看向洛時。

他的手輕壓着胸口,白色的外衣上,滲透出了一點兒血跡。

姜斐垂眸,掩去眼中的光亮。

洛時好感度: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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