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2)
還要坐。”鄭飛昂笑着看着夏花。
“就是因為一直不敢坐所以現在才要試的!”夏花固執的說。
“呵呵,你說的總是有道理的。”鄭飛昂抓住夏花的手,說:“過來。”
夏花小心站起來,卻被鄭飛昂一拉,一下倒在他的懷裏,頓時小房間一陣亂晃,夏花緊張的抓着鄭飛昂的衣服,不敢動。
“好了,沒事了。”鄭飛昂把她扶起來。
“看那裏。”鄭飛昂看着窗外。夏花也湊過去,游樂園的門口挂着的氣球,從上面看也變的很小。
“還害怕嗎?”鄭飛昂問。
“嗯~”夏花搖頭。轉頭看見鄭飛昂放大的臉,怔怔的看着他,伸手摸上他的臉,那是一張有着成熟氣息的臉,那雙眼睛深邃卻溫柔無比。
抓住那雙溫暖的小手。“又想什麽呢?”鄭飛昂笑,看着那張臉瞬間變的通紅,突然想起什麽,不再說話。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平靜下來後夏花跨坐在鄭飛昂的腿上,直視他的眼睛。
“問這個幹嘛?”鄭飛昂苦笑,捏捏夏花光滑的臉蛋,那張臉上稚氣還未退。
“我愛你。”夏花抱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懷裏,聽着他的心跳,夏花确定這就自己想要的東西。
“丫頭,你太小了,還不懂。”鄭飛昂的聲音有些壓抑。
“小?”夏花擡起頭,看着他的眼睛。“我不小,你應該知道的。”見他不說話,夏花笑了,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帖上他的嘴唇。察覺到他的氣息有些急促,夏花退開,看着他的眼睛。“你還不想承認?”
“丫頭,我,可能給不了你幸福。”鄭飛昂深吸了一口氣說。
“我現在很幸福。”夏花固執的看着他。
鄭飛昂終于忍不住抱住夏花的腰,低頭吻住她的唇。
從摩天輪上下來,夏花突然覺得肚子一痛,接着一股暖流從下腹流出。忘了這個,十五年沒來光顧的大姨媽。
抓住鄭飛昂的衣服。“怎麽了?”鄭飛昂低下頭,看着夏花有些猶豫的表情。
“那個來了。”夏花低着頭。
“那個?”鄭飛昂沒聽懂。
“月經。”夏花撅撅嘴。
“啊~”鄭飛昂愣了一下,随後笑了。抱起夏花朝公廁走去。買衛生棉的時候,那個服務員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鄭飛昂看着站在一邊笑的無比奸詐的夏花,無奈的笑。
走出游樂園,鄭飛昂覺得今天過的有點不真實,除了他,夏花也是這樣覺得,于是兩個覺得不真實的人站在游樂園門外。
“還要玩嗎?”鄭飛昂望着天空問。
“不要了。”夏花搖頭。抱住鄭飛昂的手臂。“肚子痛。”
“那就回家吧。”鄭飛昂想了想說。
坐上車,夏花仍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是那麽不真實,也沒有想到自己竟是如此勇敢,低頭笑起來。
鄭飛昂的房子在一個小區裏,十二樓。
“為什麽在這裏買房?”夏花有點不解。
“只是暫住。”鄭飛昂停下車。抱着夏花上樓。
在電梯裏,夏花忍不住的問:“裏面沒有別的女人吧。”
鄭飛昂忍不住的笑,拍拍她的頭說:“放心吧,那天你看到的那個女人才不是我女朋友,只是別人的猜測。”
“哦。”難怪那天她的眼睛裏有怨恨,想必是不甘吧。
打開門,夏花先鑽進去,驚訝的看着一塵不染的屋子,玻璃什麽的都擦的發亮。
“沒想到你的房子挺幹淨的。”夏花脫掉鞋,走進去。“你請了保姆?”
“在你心裏我就那麽懶?”鄭飛昂有些郁悶。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邋遢的要死。”夏花打擊。
“那是特殊情況。”鄭飛昂嘴角抽搐,什麽叫邋遢的要死?
跑到鄭飛昂的卧室,好大的床,真會享受,看着桌子上的照片,有鄭飛昂小時候和家人的照片,有小時候夏花的照片,還有,嗯?這是和光波在沙漠裏的照片?哪來的?
“好了,洗澡了。”鄭飛昂從後面抱住夏花。揉揉她的頭:“又在發呆了。”
“唔,這些照片是哪來的?”夏花拿起相冊。
“這個啊,嗯,是有一次去找你的時候跟光波要的。”鄭飛昂含糊的說。
“你去找過我?”夏花睜大眼睛。
“嗯,那次,你正好睡着了,我沒叫你。”鄭飛昂親親夏花的額頭,說:“好了,去洗澡吧。”
躺在浴池裏,夏花不禁想起那次在沙漠裏,光波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他還是什麽都沒說。在那之前,他們被強盜襲擊。夏花眼瞳猛的一縮,終于明白光波想說什麽。
趁着鄭飛昂去洗澡的空,夏花打了個電話給光波。
“怎麽了?”光波問。
“那次被強盜襲擊前,鄭飛昂來過吧?”夏花長話短說。
“你知道了。”光波壓低聲音。
“嗯,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夏花覺得他們還是瞞着自己很多事情。
“他沒說?”光波問。
“只說了他去找過我。”夏花低聲回答。
聽光波說完,夏花愣愣的看着從浴室裏出來的鄭飛昂。中槍,被送到美國做手術?這些事情夏花都不知道。
“又在想什麽呢?”鄭飛昂抱起夏花,坐在沙發上。
夏花回過神,扯開鄭飛昂的浴袍,果然看到一個傷口。
“丫頭,你知道了。”鄭飛昂聲音有些無奈。
“還痛嗎?”夏花摸着傷口問。
“不痛。”鄭飛昂搖搖頭。
“可是我痛。”夏花捂着胸口。“這裏很痛。”
鄭飛昂笑了,低頭吻上她的唇。
四十章
窩在鄭飛昂的懷裏,安靜的喝着鄭飛昂熬的白米粥。鄭飛昂的手壓在夏花的肚子上,手上的溫度讓夏花覺得很舒服。
“還痛嗎?”鄭飛昂在夏花的肚子上揉揉。
“不痛了。”夏花搖搖頭。
“女人每個月都這樣,真辛苦啊~”鄭飛昂把下巴放在夏花的頭上,感嘆。
聽到鄭飛昂說的女人,夏花想到夏沙,故意把自己扮的成熟,但在鄭飛昂的眼裏,那只是幼稚吧。
“我晚上睡哪?”夏花喝掉最後一口白米粥。
“當然是跟我一起了。”鄭飛昂一把抱起夏花,朝卧室走去。
空調吹的有點冷,夏花躺在鄭飛昂的懷裏,隔着白襯衫夏花摸到鄭飛昂身上的肌肉。
“咦?”夏花擡起身。
“怎麽了?”鄭飛昂睜開眼睛,他其實也一直沒有睡着。
“鄭飛昂你有去健身房吧?”夏花問。
“去什麽健身房,我每天早上都有去跑步的,不然就真的成了叔叔了。”鄭飛昂把夏花的頭按到懷裏。
“哦。”夏花摸着鄭飛昂身上的肌肉,也許是因為鄭飛昂太高了,所以看起來有點瘦。
“別動。”鄭飛昂抓住夏花的手。
“哦。”夏花被鄭飛昂沙啞的聲音吓到了。
被鄭飛昂緊緊抱着,嘞的夏花呼吸有點困難。夏花掙紮了一下,卻被抱的更緊了。黑暗中,感覺到鄭飛昂的呼吸湊過來,夏花閉上眼睛,鄭飛昂的嘴唇已經碰到夏花的臉蛋,順着臉蛋吻到夏花的嘴唇,輕輕的撕咬夏花的唇瓣,夏花吃痛的張開嘴巴,正好鄭飛昂趁機而入,鄭飛昂的吻非常溫柔,但延續的時間卻很長,夏花雖然很善于憋氣,但還是忍不住推開鄭飛昂。
摸着夏花的頭發,鄭飛昂忍住自己的欲|望摟着夏花的身體說:“睡吧。”
“嗯。”夏花把頭埋到鄭飛昂的懷裏,聞着只屬于他的味道,閉上眼睛。
第二天夏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突然想起大姨媽,不會露出來吧,夏花跳起來,鄭飛昂被子和床單都是白色的,被單上的紅色無比刺眼。
“醒了?”鄭飛昂走進來,看着夏花的臉可疑的紅了紅。
“我把你被單弄髒了。”夏花懊惱了說。
“沒關系。”鄭飛昂拿了一雙軟拖鞋過來。“我去買菜了,一會就回來,對了,浴室裏有新牙刷。”
夏花站在浴室裏,看着那個牙刷,男士的,好像有點大。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電視裏的娛樂新聞,這時電話響了。
“喂?”夏花拿起電話。
“哦哦,是你啊~”電話裏傳出夏聖潔的聲音。
“夏聖潔?”夏花聽出那個欠扁的聲音。
“你居然在他家?”夏聖潔有點好奇。
“有事嗎,沒事我挂了。”夏花不想跟他說話。
“等等,他碰你了?”夏聖潔突然問了這麽一句話。
“關你什麽事!”夏花點掉電話。真是莫名其妙,聽他的話好像自己是他的東西一樣。
有看了一會新聞,鄭飛昂回來了。夏花跑過去接過鄭飛昂手裏的菜,驚喜的看到一小袋櫻桃。
“給我買的嗎?”夏花看着紅色的櫻桃,口水快要流出來了。
“嗯。”鄭飛昂笑着問:“今天給你做紅燒魚。”
“你還會做飯?”夏花驚訝。
“呵呵,別小看我啊~”鄭飛昂走進去。
跟着鄭飛昂到廚房,看着他熟練的摘菜洗菜。
“這就是單身漢的功力嗎?”夏花一邊吃着櫻桃一邊問。
鄭飛昂搖搖頭,笑着說:“鄭家男人都會。”
“哦?”夏花來了興趣。“我還沒聽你說過你家的事情呢。”
“我有一個大哥,現在在國外,媽媽也在國外,爸爸在大連。”鄭飛昂想了想說。
“哦,你大哥長的是不是和你很像?”夏花很感興趣的問。
“有一點吧,不過他可沒我帥。”鄭飛昂斜眼看着夏花,見她一副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的樣子忍不住笑。“他已經結婚了,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嗯,看來你還要等幾年。”夏花點點頭。
“是啊,你就快點長大吧。”鄭飛昂刮了一下夏花的鼻子。
“我已經長大了。”夏花撅撅嘴。
鄭飛昂想起她已經來了初潮,又想起昨晚那個吻,笑起來。
“剛剛夏聖潔打電話找你。”夏花才想起來。
“哦。”說道夏聖潔,鄭飛昂皺皺眉頭。
事實說明鄭飛昂的确是三好男人,紅燒魚做的比飯店裏的好吃多了,除了紅燒魚以外其他菜也很好吃。
看着夏花埋頭苦吃的樣子鄭飛昂有些欣慰。“今天我要回學校。”夏花吃完飯說。
“這麽快回去?”鄭飛昂有些驚訝。
“你還要工作。”夏花撇撇嘴,夏聖潔打電話的時候就知道他還有事。
“唔,這樣也好,過一段時間帶你去日本玩。”鄭飛昂吃完最後一口米飯,站起來收拾餐具。
“嗯!”夏花點頭。
回學校以後,鄭飛昂又對光波交代了很多事情才離開,走的時候夏花有點不舍,直到鄭飛昂的車遠的看不見才回過頭。
回學校的這兩天光波沒有讓夏花參加軍訓,無聊時夏花就在宿舍裏上網,夏花翻到以前在論壇裏發的一個貼,是夏花回老家的時候拍的照片,有很多都是風景照,還有就是夏花他們去找蟬猴的照片和摸魚之類的照片。特別是有幾張夏花家前面池塘的照片,池塘的水很清,映照着天空的藍色光芒,顏色鮮明的有點不真實。現在回帖的人已經有一百多頁了,大多都是問,這是什麽地方,或是很漂亮之類的,其中一個人的回複引起了夏花的注意,他的意思是這個地方要是開發成旅游區,一定會有很多游客。
這個人的說的話讓夏花陷入沉思,重生之前是夏聖潔把工廠引駐在家鄉,誰能保證不會有廠家繼續駐入。開發成旅游區的話,會讓家鄉變得更加富裕以外,環境還是要注意,還有宣傳。
對于旅游區的風格,夏花很喜歡那種中國風的,夏花希望會把中國古代文化參與到其中。最好是有一條街道,像城隍廟那樣,專門賣中國風的東西。想到這裏夏花開始寫策劃書,其他的讓他們來做好了。
做好策劃,她們也回來了,一個個興奮無比,說着今天光波唱的那首歌。
王瑩瑩戳戳夏花的手臂“今天教官給我們唱了一首歌,聲音真有磁性。”
“是啊,聽說星期天的晚會他還會上臺給我們演唱呢!”張萌接口道。
“晚會?”什麽時候說要辦晚會的?
“今天廣播裏說的,我們班也有節目呢!”胡婷也湊過來。這個女孩有點拽,但相處下來還可以。
“好像是熬海負責我們班的節目,夏花你要倒黴了。”張萌捏捏夏花的臉。
熬海就是站在夏花身後的小正太,沒事就喜歡和夏花作對,夏花看他是小孩子也不想和他計較,他就越演越烈。
“我又沒惹他。”夏花委屈。
“呵呵。”胡婷湊過來。“難道你不知道這也是吸引別人注意的一個方式?”
“唉”夏花驚訝的看着她。想到這些天,那個小正太的樣子,确實很不正常。“不可能吧~”夏花哀嚎,我不想沾花惹草啊~
果然,第二天夏花被叫到辦公室,夏花他們的班主任是個笑面狐,但還好,對夏花他們班的學生挺不錯的,他的人緣也蠻好。
辦公室裏除了他們班的班花以外還有那個小p孩,夏花的眼角還瞥到別的辦公室裏看見了博遠的影子。
“看你們如此積極,我很欣慰。”笑面狐笑着點頭。
夏花舉起手。
“說。”笑面狐愣了一下。
“我不想參加,我不是自己報的名。”夏花看着小正太說。雖說小正太是和夏花一樣站在後面,但還是比夏花高了很多。
“是這樣嗎?”笑面狐看着小正太問。
“嗯。”小正太低下頭,眼睛卻在瞪夏花。
“既然熬海同學已經承認,名已經抱上去了,現在也沒法反悔了,你們還是去準備準備吧。”笑面狐擺擺手,轉身坐下來。
“……”是錯覺嗎?剛剛好像看到笑面狐幸災樂禍的表情。
星期天,光波陪着夏花去買了把吉他,看着夏花低頭撥弄吉他的樣子,又想起當初她纏着自己學吉他的樣子。自己用的是古典吉他,而她的手指太小,根本沒辦法學,但她每天仍堅持學下去,現在已經比自己還要熟練了。
“不行,好久沒彈了,找不到感覺。”夏花把吉他扔給光波。
光波接過吉他,一串熟悉旋律傳出來,看着光波雙手不停的撥着琴弦,真神奇,這麽美妙的聲音是從這個吉他裏發出來的嗎?夏花回過神,光波已經彈完了,夏花接過吉他,彈起來,是tokyo的伴奏,彈完的時候看到光波嘴角的一絲微笑。光波用手捂住夏花的眼睛,過了一會再松開。
“我們回去吧。”夏花抱着吉他站起來。古典吉他比民謠吉他要大,夏花抱着那麽大的吉他看起來竟是那麽協調。
“嗯。”
Tokyo是夏花上輩子最喜歡的一首歌曲,每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就心痛無比,總覺得自己和這首歌真像。
到宿舍裏,一片狼藉,地上全是水果皮和瓜子殼。那幾個女人正趴夏花的電腦面前看着什麽。
夏花湊過去,正好看到一張小時候和一群人在□照的照片。她們看的正起勁,連夏花回來都不知道。
“這個人好帥~”将晴指着照片上的鄭飛昂,花癡的說。
“這個人也很帥~”胡婷指着一個男子說。夏花看了一下,對那個男子已經沒什麽印象了,只知道他是鄭飛昂的朋友。
夏花搖搖頭坐在床上,抱着吉他彈起來。聽到聲音,大家轉頭看向身後,看見夏花閉着眼睛抱着吉他在彈。不禁圍過去。
“說,你跟1班的博遠是不是認識?”王瑩瑩先開口。
“照片上的那個帥哥又是誰?”将晴對鄭飛昂很感興趣。
“那個和你一起在老家的男的是誰?”
“你怎麽認識那麽多帥哥的?”
“……”
“停……”夏花忍不住大叫。
大家終于停下,靜靜的看着夏花,這才看到夏花身邊的吉他。
“原來你還會彈吉他。”胡婷撇了夏花一眼,摸着琴身。
“要不現在給我們唱首。”王瑩瑩很期待的看着夏花。
“馬上就到晚會了,很快你就知道了。我現在還有事要辦吶。”夏花站起來,抱過電腦。
“現在你還是跟我們說你博遠是什麽關系吧。”王瑩瑩搶過電腦。
“博遠是我的表哥。”夏花無奈的看着她說。
“那這個呢?”将晴指着照片裏抱着夏花的鄭飛昂。
“呃……”夏花在考慮要不要說出來。
“叔叔?”王瑩瑩猜。
“不是叔叔,他現在是我的,呃,愛人。”夏花坦白。
“不是吧~”
“真的~”
大家都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夏花,又看看照片裏的鄭飛昂,怎麽看都比夏花大十幾歲的樣子。
“真的。“夏花無比誠實的點頭。
然後一群人尖叫起來。
被逼着把和鄭飛昂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省掉很多事情。聽完一群女人看着夏花的眼神都變了,對夏花簡直佩服無比。但是,認真想一下,有誰能像她這樣勇敢呢?
一邊啃着蘋果,一邊默寫歌詞,tokyo是一首日語歌曲,現在還沒出現,學校裏聽得懂日語的人應該不多吧,現在,中國的情勢變了以後,大家也沒那麽排斥日本,可能是覺得日本對中國沒什麽威脅,而且現在的日本,工業及經濟也沒上輩子那麽強大了。日本對中國的态度變了很多,沒有重生之前那麽嚣張,現在見到中國人都是哈腰點頭。
不知道博遠是什麽節目呢,想起博遠,總覺得他內向很多,似乎周身都帶着一種憂郁的氣息。上次聽到夏沙說的,不知道現在他抱着什麽樣的心态。
禮堂很大,在食堂的上面,夏花穿着一件紅色的棉質吊帶連衣裙,款式有點像禮服,是宋安國上次送來的禮物之一。
夏花用發膠把頭發定了個比較蓬松的型,光波不知從哪裏拿出了個發卡,珍珠組成的花瓣,看起來既簡單又美觀。
“好看麽?”夏花站起來轉了個圈。
光波點點頭。
這時夏花看到博遠,穿着一身黑色的禮服,是鋼琴演奏嗎?博遠看到夏花也是一愣,看到夏花沖自己笑,慌忙轉移視線。
“怎麽回事?”夏花有點郁悶,看到自己居然不過來打個招呼。
開場時,校長站在上面說了幾句話。夏花偷偷溜到前臺,這時觀衆還沒到齊,除了新生外一些高年級的人也回來,夏花看着前排,沒有人坐前面是一些領導的位置,現在那些領導可能還沒來,夏花在第二排坐下來,這時舞臺上的等亮起來,坐在這裏正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夏花的節目排在中間,所以夏花一點也不着急。這時兩個穿着禮服的支持人走出來,這兩個人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女的長的蠻漂亮的,男的就不怎麽樣了,但聲音卻很好聽。
夏聖潔來的時候就看到夏花坐在第二排的最後一個位置,穿着吊帶裙,露出白白的肩膀和手臂,頭發很自然的彎曲,上面還夾這一個白色小花的發夾,臉上微微的笑着,看起來竟是無比美好。
對身邊的人擺擺手,那些雜音立刻停止,朝夏花走去。
“你在這裏。”夏聖潔一把抓住夏花的手臂,像是怕她逃了。
“痛……”夏花皺眉,看到來人是夏聖潔,不禁奇怪的問:“你怎麽在這裏?”
“呵……這裏不是有你的股份。”夏聖潔眼裏閃過一絲狡黠。“那天為什麽在鄭飛昂那裏?”
夏花甩開他的手,站起來,退後兩步。“管你什麽事?”對于這個男人,夏花只覺得危險。
“我未來的妻子可不能出什麽事,看來我得看緊點。”夏聖潔一把捏住夏花的下巴,全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滾開,誰是你的妻子!”夏花怒了,抓住他的手就咬。夏聖潔吃痛的松開手,看着手腕已經被咬出血了。
“真是只危險的貓。”夏聖潔一把攬住夏花的腰,把她拖進黑暗的角落裏,低頭吻上去。
夏花大腦一瞬間無法思考,夏聖潔的舌頭在她的嘴裏翻攪允吸,像是想把她吃掉一樣,嘴唇被他的牙齒撞的很痛,夏花反應過來,伸手推他,可腰被他摟的很緊,頭也被他的手按住。夏花趁他的舌頭伸進來用力一咬,夏聖潔來不及閃躲,舌頭上的痛讓他恢複理智。
夏花推開他,伸手想打他,卻被他一把抓住。
“你屬狗的嗎?”夏聖潔的眼裏閃着像野獸一樣的光,連聲音都陰沉無比。
夏花喘着氣,怒瞪夏聖潔,掙紮幾下,卻掙不開他的手,手腕疼痛無比,夏花好像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放開她!”光波的聲音突然出現。
夏聖潔擡頭,看了看光波,松開手,動了動舌頭,上面還是麻麻的,咬的可真狠啊。
“你逃不掉的。”夏聖潔在夏花耳邊輕聲說,像是在催眠一樣。
夏花被光波抱在懷裏,用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輕輕的揉着她的手腕,已經紅了,下手可真重。靠在光波的懷裏,深吸了幾口空氣,心慢慢靜下來。
“我們走吧,快到你了。”夏花輕聲說。
去洗了臉,看着紅紅的眼眶,夏花想了想化了個淡妝,看着鏡子裏的人變得精神起來,才坐下來,撥弄吉他。這時在前臺表演完的人下來,後臺立刻變得擁擠,等到他們走了以後,夏花看到遠處一個人在對着博遠說着什麽,在博遠身邊放着一架鋼琴。果然是鋼琴演奏,夏花抱着吉他,心裏悶悶的難受極了,夏花又想到上輩子的那種感覺,一個人在屋子裏,沒有任何聲音,連自己仿佛都不存在一樣。
這時光波已經下來了,看着抱着吉他發呆的夏花問:“沒事吧?”
“嗯~”夏花搖頭。
光波去找燈光師,讓燈光師等一下把燈光調暗一點,又過了幾分鐘,熬海和那個班花才過來。夏花擡頭看了他們一眼,他們穿的是一個系列的衣服,似乎是想合唱,唯一可惜的是,熬海是素面,而那個班花妝化的太濃了。
輪到夏花的時候,光波拍拍夏花的肩膀,手心的溫度透過夏花的肩膀傳過來,像一種念力一樣。夏花對光波笑笑,抱住吉他走上去。
臺上話筒什麽的都已經準備好,夏花坐在凳子上,把對着吉他的話筒調高了一點,看着臺下的人,夏聖潔坐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夏花甚至看到他的冷笑。
臺下的人看着臺上,燈光很暗,但仍能看到臺上的女孩,想個精靈一樣,美的不食人間煙火,她抱着一把大大的吉他,坐在那裏,身體看起來還沒有吉他大。
在她身後的屏幕上出現了幾個大字----tokyo
夏花從凳子上下來,對臺下的人舉了個躬說:“大家好,我是高一2班的夏花,今天給大家帶來的是一首日語歌曲,名字叫《東京》。”
臺下立刻響起一陣掌聲。夏花重新坐上去,動手撥了第一個旋律。
禮堂裏立刻靜下來,夏聖潔看着臺上的小小的身體,看着她低着頭,垂着的睫毛似乎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手指快速的琴弦上撥弄,發出一陣陣美妙的旋律。
然後聽到她開口;
終于到了這樣的一天
要搬出住慣的房間
嶄新的旅程即将開始,我卻還在猶豫不決
緩緩駛向車站的電車當中
我向朋友發了短信
其實在早上的家中,也打了電話
但是總覺得,心中若有所失
……
對什麽學會了放手然後又得到了什麽
然道就這樣不斷的重複嗎?
……
在剛剛啓動的電車車廂裏
偷偷開始有一些啜泣
在車窗之外的空間裏不斷延伸的城市
希望你永遠不要改變
……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到了這樣的一天,要搬出住慣的房間。嶄新的旅程即将開始,我卻還在猶豫不決。緩緩駛向車站的電車當中我向朋友發了短信其實在早上的家中,也打了電話但是總覺得,心中若有所失只是帶上了一把舊吉他孤身上路所有的照片都抛諸腦後對什麽學會了放手 然後又得到了什麽然道就這樣不斷的重複嗎?逞強的個性,一直都是緊緊跟随在夢想身後一旦心中變得膽怯,也是會在那裏停留在剛剛啓動的電車車廂裏偷偷開始有一些啜泣在車窗之外的空間裏不斷延伸的城市希望你永遠不要改變那個将舊吉他交給我的人曾經說過東京這城市,讓他覺得好害怕刨根究底的事情,早就不再做了即使是錯了也沒有關系紅色的晚霞被高樓大廈隔斷了視線眼淚被噙在眼眶之中下一個早晨會遭遇的旅途上的事情是否也會讓人感到迷惑?只是選擇那些正确的事情是不行的這一點我還是明白。原歌詞在這裏……不敢弄太多在上面,是要花錢的……嗯~ o(* ̄▽ ̄*)o
四十一章
從禮堂裏走出來,已經是10點多了,到宿舍裏,還好宿舍裏有空調,洗好澡,趴在床上,她們還沒有出來,晚會還沒結束。打開電腦,連上網,夏花打開第二世界,上次的隐藏任務還沒有完成,正好可以去玩會游戲。
王瑩瑩她們回來的時候看到夏花已經趴在床上睡着了,電腦還開着,小心幫她收起電腦,将晴看着夏花羨慕的說:“如果我是她的話一定去出專輯。”
“今天晚上就可以去。”張萌打趣道。
“去死。”将晴脫掉上衣丢在張萌身上。
第二天醒來,一切照舊,夏花也要開始軍訓。夏花一到操場,塑膠跑道周圍都是雜草,操場上的草坪也長高了不少。
看到光波,夏花跑過去站好隊。熬海站在夏花身後說:“昨天唱的不錯,雖然我聽不懂。”
“……”夏花沒理他。
休息的時候,夏花注意到很多人在看她,甚至有人在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突然停下,然後和身邊的人竊竊私語。
夏花沒有多在意,去超市買水的時候碰到潘神。他的神色有點不自然,想說什麽卻又說不出口的樣子。
“昨天你唱的歌很好聽。”許久他說出這句話。
夏花拿了一瓶礦泉水,擡頭看着他。“謝謝。”
“你的手沒事吧?”潘神看着夏花的手腕,已經發紫了。
“沒事。”夏花揉揉手腕,有點痛。
一天下來,身上又熱又黏。沖了涼水澡,夏花坐在床上抱着吉他彈,這時夏花的電話響了。
“喂?”夏花接過電話。
“你好,這裏是華夏傳媒公司。”電話裏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
“有什麽事嗎?”是自己的公司,好像還沒去過呢。
“是這樣的,我們在網上聽了你唱的歌,覺得你很有天賦,有沒有想過自己出專輯?”那邊的人問。
“抱歉。”夏花苦笑。還以為是什麽事呢?看來他們還不知道有自己這個老板的存在。
不過出專輯麽,夏花不想出名,以後還是做個宅女或主婦就好了。
軍訓已經過了兩個多星期了,天氣似乎也沒有那麽熱,坐在草地看着別的班級訓練,看着他們向前轉再向後轉再向前,突然覺得他們很像傻瓜,但想起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
“累嗎?”光波在夏花身邊做下來。
“我還好。”夏花看着坐在樹下喘着氣的王瑩瑩,她雖然長的不漂亮,但臉上卻泛着青春健康的光澤。
“你的手。”光波拉過夏花的手臂,揉揉青紫的地方,夏花痛的想抽回手臂卻被光波拉住。“揉揉會好一點。”
看着光波認真的揉着自己的手臂,他已經不年輕了,眼角已經有了皺紋,眉峰很高,專注的時候會給人一種孤寂的感覺。
“吶,光波,你是為什麽活着?”夏花認真的看着光波,有些迷茫的問。
“不知道。”光波微微怔了怔,随後又說:“但現在是為了你活着。”
為了我?夏花低下頭,看着光波的手,那雙手很粗糙,但卻能給人一種安全感。
“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夏花又問。
“到時候再說吧。”光波松開夏花的手,拿起身邊的水,昂頭喝了一口。看着光波的喉結,似乎對他一無所知呢。
“光波你給我說說你的故事吧。”夏花笑着看着他。
光波有一瞬間的失神,轉頭看着夏花。“你想聽什麽?”
“關于家人或愛情。”夏花眨眨眼睛。
“已經沒有了。”光波苦笑。在那場大火下,一切都已經化為灰燼。如果說還剩下什麽的話,除了國家,就只有她了。
“沒有了……”夏花擡頭看着光波。
“你想聽嗎?”光波低頭注視着夏花,在他的眼中,似乎有着化不開的悲哀。下意識的點頭。
光波結婚結的很早,在鄉下幾乎都是十幾歲就結婚了,光波的妻子是親戚介紹的,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女孩和鄉下的女孩不一樣,女孩的皮膚很白,眼睛很大,笑的時候眼睛彎彎的,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光波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突然臉紅心跳,十八歲的光波高大帥氣,兩人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對方就很有好感,大人見他們的反應也是很高興的,都說兩人很般配。
那個女孩的名字叫靜,和她的名字一樣,她是個很安靜的人,總喜歡捧着書看,喜歡聽雨的聲音和貓的叫聲,喜歡下雨和大樹陰影,喜歡養花和烏龜……喜歡窩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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