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婚宴見血
冰玉煌輕“嗯”一聲。
梁王滿眼笑意擡手去掉了冰玉煌頭上罩着的紅色薄紗,以手一攬住他的腰便出了喜堂向宴席之處走去。
梁王府事先已有安排,在喜堂外等候良久的小厮見二人走出,端着紅漆托盤急忙緊随其後,每到一桌便提前斟滿酒杯,梁王和冰玉煌各執一杯給宴席之上的來客敬酒。
中途之時,壺中酒盡,又有另一名小厮端着漆紅托盤接替上一個。
接替而來的小厮俯身垂首,穩穩當當地端着托盤,冰玉煌取酒杯之時,無意間掃過,眸光微微詫異了些,此人身形怎麽如此熟悉,她好似在何處見過,僅有的念頭一閃而過,她也未放在心上,便擡眸看向梁王,把酒杯放在他手心。
梁王擡眸看向近在咫尺的玉王,笑道:“五弟!嘗嘗兄長我的喜酒,比你那日的酒如何?”
玉王撇撇嘴角,揚眉一挑道:“四哥以為我會懼!”
舉杯一飲而盡,眸色頓時閃過不可置信,以手指杯,震驚地看着梁王道:“四哥!好酒啊!你在何處尋得的?我今日絕對甘拜下風!”
梁王哈哈大笑一聲:“今日別纏着我!有時間我再細細說于你聽!”
玉王無奈一閃而過,輕笑歉疚道:“呵呵!好吧,四哥大喜,我真不該用這種事情煩擾四哥!”
随即看向冰玉煌意有所指道:“以後你可是好生伺候着四哥!”
冰玉煌颔首以示,梁王聞言一拳打在玉王肩頭假裝怒道:“好你個小子!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我剛說過不得欺負月奴,你就上趕着來了!”
玉王一縮肩膀躲開了梁王的拳頭,擡手揉着被打疼的肩頭,讨好地笑望着梁王道:“哎呦!四哥!這什麽跟什麽!我哪兒敢!”
“這才像話!好了,廢話省下,在我府裏,你随意!”梁王笑顏說罷,轉身向烈無蒼席位走去。
冰玉煌提步間擡眸看向坐着木質輪椅的烈無蒼,袖中手指不禁捏了捏,眸中微微浮現出一抹憂色。
那日解毒怎會是這般結果?她身上的毒全部去除,甚至于前些時日導致體弱的閻王笑病症竟也似突然變輕許多,而對他怎會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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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酒的小厮尾指突然在托盤邊上輕輕一動,動作細微誰也不曾注意到。
烈無蒼見梁王站定在桌前,擡眸歉意地看着他的眸光,先自舉杯歉意道:“四哥見諒,最近腿受了些傷,無法行走站立,只能坐在這裏向敬酒!恭賀四哥大喜!”
梁王心神一震,難以置信地幾步走近烈無蒼身側,嘩的一聲揭開了覆在他腿上的薄毯,急促道:“怎麽會這樣!”
登時俯□子捶向烈無蒼的雙腿,腿上卻是一絲反應也沒有。
梁王注意着烈無蒼的面色,方才他用了全身之力,烈無蒼竟然沒有一絲疼痛之感,心頭震顫,痛心道:“六弟!你什麽時候成了這般樣子!為何不告訴我一聲!”
似是想到了什麽,梁王募然擡手猛捶自己一拳:“我該打!真是愚笨,這五日你不上早朝!原來竟是出了這種事情!我怎麽就不知去看看你!”
烈無蒼急忙出手拉住了梁王再次捶下個胳膊,擰眉道:“四哥!這事情怎能怪你!你再自責,我之罪過可就大了!腿還有恢複的希望,四哥不要太過傷心!”
冰玉煌不覺提步走近了烈無蒼另一旁,擡手放在了他腿上,烈無蒼感覺腿上的熱度,眸光閃了閃,不覺回眸看了冰玉煌一眼,恰好對上她肅然審視想要一探究竟的雙眸,微微一垂開口道:“觀你模樣,難道亦通些岐黃之術?”
梁王沉痛的眸光倏然轉向冰玉煌。
冰玉煌在烈無蒼腿上幾個穴位輕按,她确實懂得一些穴位之事,探查的結果卻是讓她心神一顫,身子難以自抑地微微晃了晃,竟然是真的半攤之症!
她本還懷疑或許是烈無蒼為計劃而故作此态!
強掩下心神,冰玉煌緩緩擡眸看向梁王道:“我稍微懂些穴位之事,雖不能治病,但經脈之事還略懂些。烈王是半攤之症無疑,只是還有治愈希望!王爺寬心才是!”
三人正凝神腿病之上,未曾注意到端酒的小厮緊緊随在冰玉煌身後,此時正站在烈無蒼斜身側,前面的冰玉煌将他擋了個嚴嚴實實。
冰玉煌俯下的身子正要擡起,眼邊只見銀光一閃,神色駭變,不及細思,身子猛得撲在了烈無蒼身上。
鋒利的匕首眨眼間深深插進了她的背心,變故突然發生,烈無蒼神色震驚,猛得一掌打向了行刺的小厮。
小厮胸前受創,沖天噴出一口鮮血,滿眼不甘和痛恨地盯着阻撓自己行刺的冰玉煌,身子頹然倒地,怒吼道:“烈無蒼!你該死!我恨啊!”
冰玉煌聽到怨恨的嗓音,神色一震,強打着精神回眸望去,“竟然是夜歸鄉!他怎會成了梁王府的小厮?原以為他知道了夜之衡死亡真相,他會放下仇恨,卻不料他掩藏平靜至今,竟是!”
烈無蒼根本沒心思去理會刺殺的夜歸鄉,急忙伸手點住了冰玉煌身上幾處大穴,心痛地看着倒在身上的冰玉煌,你為何要救我?你為何要救我?他根本就傷不了我分毫!
這把刀本是對着他的心脈直直而至。
強抑心中的驚恐,他緊緊将冰玉煌摟在懷中,手指深深陷進了她的肌膚中,防止她身子滑下去,扯動刀傷。這刀若是再入半寸,她的性命便是極危!方才縱使他反應快,她背上
匕首亦還是入體一寸。
冰!玉!煌!你不是恨我!為何要救我!我寧可這把刀插在我身上,也不願再一次眼睜睜看着你命懸一線!
宴席之上的衆人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登時響起一陣驚恐喊叫,杯盤碎裂之聲。
梁王神色駭然震怒,沖着侍衛吼道:“一群廢物!快去叫太醫!還不把刺客抓起來!給本王關到地牢裏!本王要抽了他的皮!”
侍衛急忙把倒地的小厮押起,反手捆綁,拖着離開了喜宴。
祥王即刻起身離開侍衛,走到烈無蒼急道:“六弟你可有事?”
烈無蒼搖了搖頭,一手輕擡讓冰玉煌無力的頭倚在自己肩頭,垂眸緊緊凝視着懷中面色慘白的她緩緩道:“我無事!”
紅色的喜服只襯得此時的她更加單薄傷弱。
梁王垂眸看向烈無蒼,發覺他對月奴神色有些異常,心中怪異一閃而過,卻是并未深思,只當他是因冰玉煌救了他的命才會這般的。
随即俯身伸出雙臂,看向烈無蒼道:“六弟!把月奴交給我吧,我抱他回屋,盡快讓太醫診治!”
烈無蒼聞聲對梁王的提議置之不理,卻是莫名擡手輕輕撫過冰玉煌慘白的面容。
冰玉煌微微睜眼,看向他,将嘴唇貼在他耳邊輕輕蠕動,低語:“你要做什麽?把我交給梁王!”
烈無蒼橫在冰玉煌腰間的手應聲卻是一緊,撫在她面容的手随即放下,覆在她微有些冰冷的手上微微用力,凝眸道:“別說話!省□力,餘下的事全部交給我!”
祥王在旁,他心思細膩,看烈無蒼神色舉動隐隐有不好的預感,轉眸看向不明所以的梁王,不禁擡手放在了烈無蒼肩頭,意有所指道:“六弟!今日是梁王喜堂!該如何做,你自己拿捏妥當!月奴不值得!”
梁王疑惑地掃了眼祥王,他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只是神色着急又把方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烈無蒼這才擡眸看向梁王,眸光前所未有的嚴肅堅決:“四哥!月奴從此刻起只是我烈王府的月奴!”
梁王怔了一怔,不可思議只當是聽到了什麽好笑之事,募然扯了扯嘴角:“六弟!別說笑了!趕緊送月奴回房,他傷勢要緊,太醫快到了!”
烈無蒼說完之後,不再看梁王神色,輕輕調整了冰玉煌的姿勢,好讓她靠着舒服些,身後侍衛收到烈王指示,募然推動輪椅,轉了方向,向宴席之外走去。
喜宴上的衆人頃刻間不可置信地唏噓出聲,凝神細細注視着烈無蒼摟着懷中的月奴緩緩從他們中央的空地上移動着。
榮王眼中又是詫異又是擔憂。
祥王和玉王對視一眼,宿淮卿擰眉掃過喜宴,與喜堂
中的明王精光一對,各自計議在心,今日之事要如何收場?
梁王定在烈無蒼喜桌旁,漸漸收起了臉上着急和不可置信的那一笑,眉心緊緊皺在一起,眸光漸漸升起怒氣,看着烈無蒼抱着屬于自己的月奴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日光斜照,拖長了他高大微胖的身子。
場中的大臣微微轉動眸光,看看梁王的神色,卻是安靜的太過異常,梁王的性情,此時本應該暴跳如雷或是直接跑過去将月奴搶回到手才正常啊!
輪椅漸漸離喜宴苑門不到兩丈遠。烈無蒼垂眸看向冰玉煌,輕聲道:“我們馬上就可以回府了!”
冰玉煌擡手撫上胸口,似想要緩解心頭的疼痛,強睜雙眸模糊地看向他的側臉,啓唇一字一字輕輕道:“烈!無!蒼!你……”
烈無蒼擡手輕掩住她的嘴角,“別說話!聽我的!”
話音剛落,突然從四處蜂擁而至一大批侍衛,将三人團團圍住,圍得水洩不通,若是烈無蒼無病或可一人突圍出去,此時自己行走無望,更何況還帶着受傷的冰玉煌,想要離開梁王府簡直是癡人說夢!
梁王緩步走近包圍圈,滿眼怒氣,冷聲道:“六弟!念在你我兄弟情分,四哥只當今日此事不曾發生過!你将月奴交我!為了月奴,你當真将我們兄弟情義置之不顧嗎?”
玉王急忙出聲勸道:“六弟!你今日所為當真過分了!快別糊塗!”
祥王看向梁王道:“四弟!讓你的侍衛離開,如此做法,讓天下人恥笑!為了個低賤之人,傷了兄弟和氣不值!”
宿淮卿和明王明眸自觀,不置一詞,靜看事态發展。
衆大臣竊竊私語,離得包圍近之人早已離開了自己的座位,生恐若是情勢不妙殃及他們。
烈無蒼擡眸淡淡掃過眼前訓練有素的侍衛,緩緩道:“本王的路還沒有人可以擋得住!”
這句話一字不落的進入了梁王耳中,亦讓在場之人不得不提起了心髒,沖突可能再所難免。
“走!” 烈無蒼說罷對身後的侍衛厲聲下令。
輪椅滾動的聲音再次回蕩在梁王府上空,擋在前面的侍衛未接到梁王命令亦不敢擅自動作,更何況眼前之人是曜日烈王。
輪椅之聲一寸一寸地移動純是碾過了自己的尊嚴,梁王眸光掃過場中衆人看好戲的神色,只覺自己的顏面今日蕩然無存。
怒聲道:“若是今日讓月奴離開梁王府!你們一個個提頭來見!”
侍衛接到命令,神色微微一動,領頭之人看向烈無蒼開口道:“王爺得罪!”
頓時拔刀相向。
祥王擡手按住神色怒然的梁王,低聲勸道:“四弟!你難道真要與六弟
為了月奴撕破臉!”
梁王回眸咬牙切齒道:“三哥!六弟今日純粹不将我這個兄長放在眼中!如今豈止是月奴的問題!”
冰玉煌的情形容不得再耽擱下去,烈無蒼摟緊了她,擡眸淡淡掃過眼前插翅難飛的刀陣,道:“都出來吧!”
話音落下,宴席之中突然驚現一群黑衣勁裝之人,神色嚴峻冷然,散發出一股冷飕飕的煞氣,将梁王府的侍衛和喜宴衆人通通圍住。
大臣們心驚膽顫地坐在椅子上,身子僵直,動都不敢動一下,小心翼翼地注視着場內變化。
黑衣頭領走近包圍圈中,俯首跪拜在烈無蒼身前:“王爺!屬下候命!”
在場大臣額上不住滲出冷汗,戰戰兢兢地聽着烈無蒼可能下的命令。
心頭的恐懼和不可思議翻滾亂心。
這都是些什麽人?看起來根本不似普通的侍衛,烈王是何時暗自訓練這一批侍衛?
而且這些人如何進入到梁王府內院的?
似是想到了某種可能,大臣們背後頃刻間又驚出一股冷汗。
形勢突然逆轉,祥王神色微變,看着雙方之人劍拔弩張,冷聲道:“六弟!把你的人撤了!”
“四弟,讓你手下的侍衛收起兵器!”
烈無蒼聞聲緩緩回道:“三哥!我只要帶走月奴!”
梁王神色憤恨惱怒,可是自己被黑衣人所圍,有怒難發,祥王手上用力,擰眉看向梁王道:“讓他們走!”
梁王張嘴欲辯,祥王神色一沉:“你還當我是兄長,今日便聽我此言!”
梁王不甘怒聲一吼:“三哥!”
祥王道:“兄長我自會為今日之事為你主持公道!下令吧!”
梁王募然轉身背向烈無蒼,咬牙切齒道:“讓他們走!”
一場可能的沖突就這樣化解,烈無蒼眸光一掃,黑衣人受命瞬間消失,如來時一般迅疾敏捷。
梁王府的侍衛亦相繼離開。
被圍的大臣們頓時長舒了一口氣,擦擦額頭上吓出的冷汗!看着烈無蒼的神色越發複雜,這烈王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榮王見二人終于離去,心頭一松,募然提起桌上的酒壺仰頭直灌,喝了個暢快淋漓。
路光陰自始至終一言不發,悶頭用膳吃酒。
宿淮卿扇子一打,若有所思地望着黑衣人離去的方向。
侍衛推着烈無蒼的和冰玉煌出了梁王府,烈王府的馬車一直停在梁王府門口,并未按照管家的安排拉至其他地方,馬車上等待的人聽到輪椅的響動之聲忐忑不安的心才微微一松,挑起車簾露出小縫向外望去,這一望,卻是駭然變色。
等候在外的其他侍衛急忙小心将冰玉煌移放到
了車上,烈無蒼上車後,快馬加鞭,馬車匆匆疾馳,飛奔向烈王府。
葉依擎心頭震驚,急忙察看冰玉煌情形,這才稍稍舒了口氣,倒是不校場長那次兇險,但也必須待回府後再處理,如上次般先喂其護體保元丹藥,讓她安睡,減少體力消耗。
做完這一切,他才眉心緊蹙地看着烈無蒼道:“師兄!我這次偷偷隐藏而來是為了防你有個萬一!可現在受傷的怎麽變成是她了?這到底怎麽回事?”
烈無蒼手臂小心護着趴在自己身上安睡的冰玉煌,眸色幽深,輕聲道:“有人刺殺于我,我未料到她會救我!”
葉依擎一聽刺殺,眸光一怔,片刻後似乎想到了什麽,募然擡眸瞪着烈無蒼道:“為何我覺得師兄你很怪異,你讓我在馬車裏等着,似乎提早就知道會有刺殺之事? 而且你似乎也做好了受傷準備?”
烈無蒼垂眸道:“師弟,時機到後我會全部告訴你!但現在你暫且壓下自己的好奇心。”
葉依擎愣了愣,還真有問題!罷了,他也沒興趣知道來龍去脈,只要自己能為師兄治病救死其他別無要求。
馬車沉寂片刻,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看着昏睡之中的冰玉煌忽然一聲長嘆:“師兄,她好似自從遇上你,就總是處在受傷之中!”
烈無蒼眸光黯然閃過,随即擡眸掃向葉依擎 :“你若是不瞞着我她身份之事,或許很多事情便不會發生!”
葉依擎神色一變,摸了摸鼻尖,垂眸不再說話。
自己理虧!沉默最好!
還有冰玉煌絕症之事他到底此時該不該告訴師兄真相?
梁王府內喜宴不歡而散,烈無蒼離去後,梁王滿眼怒氣,氣急敗壞地離開了喜宴,置來客于不顧,祥王無法只得替梁王善後,衆人漸漸散去各自回了府中。
皇城隐蔽于地的密室之于中謀蠢蠢欲動。
“恭喜主上!賀喜主上!”
“ 在還不是得意之時,烈無蒼竟只是半攤!真是令本王遺憾!”
“夜歸鄉刺殺本來萬無一失!卻不料半路殺出個月奴!”
“呵呵!”主上冷笑一聲,
“那接下來我們當如何?”在旁出謀劃策之人擡眸望向主位上之人。
“照計劃進行即可,半攤全攤他都只是個廢物而已,終究難逃一死,瓦越此藥最妙之處在于人只當是平常癱瘓症狀,極力于解決此症,而真正致命之處卻是被其掩藏的慢性毒素,烈無蒼該好好享受一番在不知不覺中死亡的滋味,如此死法,終究還是看在他是本王兄弟的份上。”
“主上宅心仁厚!”
“屬下不明烈無蒼今日為何會讓暗衛全數出動,暴露于光
天化日之下?”
“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怎知今日的暗衛便是真!障眼法罷了。他如今還能翻出怎樣的花樣兒,本王拭目相待!”
”主上過謙!這烈無蒼如今的舉動可是一步步都在王爺算計之內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中秋節更新,多寫了些。。(拍飛!你呀多少天沒寫了還敢說多寫!!。。。。(*^__^*) )
祝大家中秋節快樂!今晚共同看看天上的月亮。。。話說我買了好多水果(我愛吃水果!)。。。
不知道大家怎麽過中秋。說說我家這裏的。
晚上月亮出來時,要把各種水果洗幹淨和月餅一起放在桌子上,然後擺在院子裏月光可以照到的地方,點上幾炷香,對着月亮跪拜幾次,名為敬獻月亮,這些水果和月餅得先讓月亮爺爺吃過了,我們才可以吃。小時候問我媽為什麽我們不能先吃,老媽說我們先吃了,月亮爺爺晚上就要啃我們的鼻子,當時信以為真,每次中秋節都跪拜的特別認真,趕緊擺出桌子讓月亮先吃,然後就可以搬回家去,大吃特吃各種水果。
現在才明白如此做的意義,中國幾千年的風俗,如今依然會照做,不再是怕月亮爺爺啃掉我們的鼻子,而過的是一種觀月的恬淡心情,每次望月總會有說不出的一分感動,清香輕煙在夜色中飄揚,月光皎潔,心竟是前所未有的寧靜,仿佛忘卻了時間空間,融身于茫茫自然之中,涼風輕送,果香誘人,我們雖是歷史的匆匆過客,卻都曾共同凝望過這一輪永恒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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