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一更

現在擺在穆清清面前的, 有兩種選擇:一是假裝師绾媚,唬住黃琴。

但黃琴精得跟鬼似的, 就算她真的能成功, 裝得了一時,裝不了一世,她又不像師绾媚那般還有個魂宗去處。為了早日飛升, 她得跟在女主身邊吃瓜。

而且鬼知道黃琴是不是誤以為她是師绾媚, 才掐她的?方才兩人針鋒相對不似作假。

于是,眨眼間, 穆清清選擇了第二個選項。她盡量鎮定地開口, 幸好嗓子還沒被卡嚴,能漏出點聲音, 就是沙啞得像滲了沙子:“姐姐,是我。”

黃琴的動作頓了下, 眼睛微眯, 仔細打量了她一番,像是連皮膚上的絨毛也要一根根數清。爾後他緊抿的嘴角微松, 就在穆清清以為他會放手,黃琴瞬間把手卡緊。

穆清清:“!”

然而就在穆清清準備利用血契,喚起二五仔绫殊死一搏時, 黃琴卻捏了下就把手松開了,悠哉悠哉地站起來撫平衣袍上的折皺, 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 儀态端莊, 氣質冷豔, 分毫都不像一息前掐人脖子的惡棍。

穆清清:“……”

一驚一乍, 差點吓死獸獸了。她忍不住捂着喉頭輕咳了幾聲, 沒好氣地請教:“姐姐,好玩嗎?”

黃琴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呵。”

穆清清:“……”

她哪裏得罪他了?約莫是這嬌氣怪出去一趟,腦子被打壞了吧?

穆清清躺在地上打了個滾,對上他陰骘的眼神,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并且提醒道:“姐姐,我們得趕緊跑。”

雖然不知他是如何以金丹修為從穆元德手中逃脫的,但估計她爹很快就會察覺到不對趕回來這裏。加之她還把兩人偷情之事報給了黃淑媛,以她娘的脾氣,應該也會殺過來。屆時誤入夫妻幹架現場,他們難免會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穆清清把思路都給他捋出來了,奈何黃琴只是“哦”了一聲,沒啥反應。

她只能把暗示的話,明示了:“姐姐,我走不動。”

剛經歷過奪舍,她整個宛若被掏空了一般,神識像有針簇在刺,四肢更是使不上力氣。廢到這種地步,她不想動了,希望黃琴能夠良心發現,背她出去。

可黃琴還是像根木頭一樣一動不動,只眼皮微微撩起:“好巧,我也是。”

“姐姐,你在開玩笑嗎?”穆清清愣住了。剛才拿着大砍刀抨着師绾媚跑的到底是誰?

黃琴面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穆清清這才仔細打量起他,發現眼前的這人乍一看去似乎身強體健,細糾卻臉色蒼白發青,背梁微躬似乎在發顫。

看來從穆元德手下逃脫,他也付出了不少代價。怪不得他回到密室後在虛張聲勢,沒有真的跟師绾媚打起來,原來是怕露餡……

所以求人不如求己。穆清清嘆了口氣,吧唧吧唧地滾到桌子邊上,忍痛扒着桌子腳爬起來。黃琴就這麽看着她踉踉跄跄,像跳大神一樣地走到自己面前,問道:“姐姐,我扶你?”

黃琴斂眸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不知在想什麽,半晌後才在穆清清的催促下擡起手。

穆清清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用左手扶住,右手則從後抱住他的腰。

“姐姐的腰真細。”穆清清還在感嘆中,剛踏出一步就被黃琴壓過來的身體帶到一邊,差點摔了。

她側頭,欲哭無淚地看向把重量都往她身上壓的黃琴。迎上對方涼薄蒼茫的視線,她默默地回過頭,拉起鬥篷的兜帽把他們的臉分別擋住,然後召喚二五仔绫纏在他們腰間,半拖半抱地把人帶着出了地下密室。

得虧她修為到了築基,而師绾媚又死了,向善绫只能聽她號令,否則還真不一定帶得動。明明自己都折騰得只剩半條命了,結果還要兼顧別人的半條命。

穆清清心中哀嘆,步伐還是堅定地往前挪,扶着牆越過一盞又一盞的燃燈。

光影交錯,出來的那一刻,透過紅楓的間隙看着天上繁星,穆清清大汗淋漓,面色煞白,幾近虛脫。在密道時她一直提心吊膽,就怕走到一半有人來了。如今也不得歇息,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姐姐真的不能走嗎?”穆清清還想掙紮下,黃琴真的太沉了,這裏離竹園小築又不近,她只是一只幼崽,真的背不動。

“想抛下我?”黃琴在她耳邊輕飄飄地,冷嗤了一聲。

“……”穆清清的小心思被戳破了,不得不嘴硬地帶着他往陰影裏拖,“怎麽會呢?姐姐專程回來救我,大恩大德,沒齒難忘,背一段路又算得了什麽呢?”

密道裏偷聽被發現時,他雖然抛下她獨自逃跑,但也留下了一件能屏蔽感知的黑鬥篷。且穆清清也清楚,那時撒腿跑的話,必會有人追出去,可能是一個,也可能是兩個。單是穆元德一人就讓他傷重不能動彈,若是兩個人一起,黃琴還帶上她這個累贅,怕是他們都得死。

況且她更清楚黃琴還對她下過手,這人實則并無保護她的義務。

眼下的結果,雖然他們各自負傷,但性命無憂,已是最優解。

穆清清咬牙,用上了畢生的巨力往前走。黃琴的身高比她高出了一截,兩人的頭隔着兜帽靠在了一起。月下的身影交疊,就像一頭打着呼嚕冬眠的熊。

黃琴垂眸看着地上的影子,眸色漸深。為了盡快恢複,他數都沒數就服下了一把強效藥,如今五髒六腑連帶着經脈都在絞痛,骨血更是宛若被碾碎又澆築過一般,讓他恨不得都□□換上新的。

平日裏他都是一人強熬過去,如今耳畔是穆清清沉重的喘|息聲,黃琴放任自己倚在了她肩上,把溢到喉頭的血腥咽下,鼻翼間萦繞着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甜香。

穆清清終于挪出了後院,帶着黃琴先藏在樹後喘口氣。她腦子都快憋懵掉了,明明才二十丈不到的距離,像是走了一年,她期間無數次想把人丢下,自己也躺平擺爛了。

“姐姐,為什麽要回來?”穆清清靠在樹幹上,擦了擦眼角。

她能明白他為什麽走,但好奇他為什麽要回來。

若非來的是他,幫忙分散師绾媚的注意,她很大可能會兇多吉少。在這點上,穆清清承他的情。

黃琴側過頭看向倚在身側的人,聽出了她壓着的音色下厚重的鼻音,擡手握住她的下巴,讓她把臉轉過來,莫名道:“哭什麽?”

朦胧的月色下,小姑娘眼角滑落了幾道淚痕,鼻頭發紅,櫻唇微張,透出無言的委屈。

“累哭了。”呼吸得太急把淚腺扯動了,她也不想的。穆清清拉下他的手,低頭胡亂擦了一把,吸了吸鼻子,“姐姐還沒回答我。”

黃琴摩挲着指尖殘留的灼意,仰靠在樹幹處,漫不經心地開口:“為了殺人,有仇。”

“哦。”穆清清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答案,只能說意料之內,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以為是為了你?”黃琴“啧”了一聲,眼尾微揚,音色也帶上了幾分嘲意。

“不敢。”穆清清笑了笑。她沒忘記向善绫原本是師绾媚的本命靈器,而這绫又是黃琴贈與她的。說明這兩人必然有不淺的淵源,大概率有仇。

她猜測是黃琴認為師绾媚已死,所以抹除了向善绫的主印帶在身上。恰好她運氣封頂,竟然看中這條绫帶拿來作賭,還贏了回來。

接下來便演變成了現在的模樣,黃琴通過向善绫引路找到了詐死的師绾媚。他必然不會放過這個把仇人徹底誅殺的機會。

“不敢”兩個字太輕了,黃琴卻被擱得渾身難受,病痛加重了郁氣,他冷嗤了一聲,目色陰沉:“恨我?覺得我故意利用你?”

穆清清噎了下,搖頭:“向善绫是我主動要的,姐姐有讓我更換,是我不願。”

所以說重一點,便是她咎由自取。黃琴若是跟她說清向善绫的來由,她必然不會要,但黃琴沒有跟她說的義務,能提出更換已能證明他沒有壞心。

至于今夜向善绫突然發瘋把她卷到了這裏,對于大家來說都是意外。仇人當前,黃琴不過是選擇順勢而為。

“這麽說來,我還間接給姐姐報了仇。”因為真算起來,師绾媚是自己作死,一開始就讓她逃出密室不就皆大歡喜了嗎?穆清清默嘆了口氣,打起精神,側頭朝他笑道:“恢複意識時看到的是姐姐,我很高興。”

“高興嗎……”黃琴往後一倒,燥郁的心緒竟然因她這句話而纾|解了,眼神有些飄忽。

當年他親眼目睹師绾媚身死,如今卻在銅門後聽到她的聲音。聯想到對方功法的特殊性,他幾乎第一時間确定了她當年是詐死從而分魂逃跑。

他從穆元德手下逃脫後,故意僞造出下山的假象,讓對方以為他急于從山門離開,随後打着時間差折返地下密室欲解決師绾媚。

當含着一口氣用最快的速度趕回,看到已經被師绾媚俯身的穆清清時,他怎麽看怎麽讨厭,生起一股強烈的破壞欲。

為何同一個軀殼,僅換了個神魂,便如此的讓人作嘔?他可以碾碎師绾媚的殘魂,把這具身體做成傀儡,是否就會幹淨整潔了呢?

黃琴垂目看着穆清清的笑顏,方才觸摸過她下巴的指尖再次發燙。天上的星辰宛若都掉進了她眼裏,這樣的眼神是師绾媚絕對模仿不來,或許做成傀儡也不能。

忌憚随時可能有人趕來,穆清清不敢多耽誤,伸手攬住黃琴的腰站起。但就在她剛動作時,黃琴往後一壓,把她帶回樹後,捂住她的嘴,唇語示意:有人來了。

穆清清眨了眨眼,拉緊鬥篷。身前這顆紅楓雖壯實,但要兩人并排站立還是難擋。她小心地摟住黃琴的腰,轉到他身前。

這樣的姿勢仿佛只要他伸手一攬,就能完全把她攏在懷裏。黃琴略微分神,就凝了目光向外看去。

來人是穩住傷勢後,察覺到不對勁折回的穆元德。

看到地下密室之門仍然敞開,他警惕地取出玄冥刀,沿着通道向下走去。在看到銅門亦旋開及裏面明顯的打鬥痕跡後,穆元德大驚失色,急忙往裏沖去。

“媚娘?媚娘?”看到碎裂的養魂石,穆元德發出一聲悲鳴。

穆清清的耳朵微動,勉強聽到了密室中傳來的翻找聲音。她仰頭看向黃琴,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穆元德面前漏出破綻,不過想來他連精于心計的師绾媚都能唬住,應該問題不大。

黃琴似乎看懂了她的擔憂,勾了下嘴角,鎮定地移開了目光。

但穆元德尋不見師绾媚,顯然不會輕松放棄。養魂石已碎,說明師绾媚不是自己逃跑的。若是她真的死了,說明殺手就是沖着她來的,此時定然還在落楓派內;若是人沒死,定也被逮住了。

穆元德又驚又怕,萬一來人真的是破岳山莊的人,他與師绾媚的籌謀被紀鶴先知曉,後果不堪設想。

若是師绾媚在此,定要嘲笑他膽小如鼠,不堪大用。可惜她也是看中了他這個特點,才在詐死後選擇投靠他。而如今她不在了,穆元德從自視甚高瞬間像失了主心骨,方寸大亂,腦子裏只剩一個想法,便是把賊子抓出,殺人滅口,好保全住自己。

穆元德當即拿出宗主令牌發布閉門令,全宗搜尋可疑之人。

穆清清腰間的玉令随之亮起,她急忙捂住,待看清上面的搜捕令後,面色一白:他們得即刻返回竹園小築,否則被人查上門時發現這個時辰在外還身上有傷,就無法推诿了。

黃琴掃了她一眼,兩人決定要溜之時,卻見黃淑媛帶着十幾人風風火火地沖過來,剛巧把準備從地下密室出來焚毀所有痕跡的穆元德堵個正着。

兩人面面相觑。片刻後,黃淑媛的視線越過他,看向他身後的密道,敏感地捕捉到了那股若有若無的脂粉味,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好你個穆元德!”黃淑媛眼尾都氣紅了,她便說落楓派後院也就丁點大,他想藏人能藏到哪去,原是金屋藏嬌藏地裏了!

穆元德見黃淑媛來勢洶洶,氣息瞬間矮了一截,梗着脖子道:“你來這裏做什麽?”

“你還有臉問我?”黃淑媛看他下意識把入口擋得嚴實,認定了那狐貍精就在裏頭,伸手把他推開,“藏藏捏捏有什麽見不得光的?我倒要看看誰會在裏頭。”

穆元德還想要攔,卻被黃淑媛喊人架住了,心中大恨又無可奈何,唯一慶幸的是師绾媚不在,否則事情真的鬧大了。

然而黃淑媛進去搜了一圈沒看到人,非但沒想罷休,反倒火氣更大,沖出來就揪住穆元德的耳朵質問:“人呢?你把那狐貍精藏哪了?”

黃淑媛帶來的人都是她的親衛,背後更是代表了水雲派。穆元德憋紅了脖子,深感丢臉,又不敢大聲吼她。當然,更不敢承認:“什麽人?你在說什麽?大晚上跑來這裏胡鬧,趕緊給我把手放開!”

“哈?”黃淑媛鳳眼一挑,柳眉橫立,把一盒子東西砸他身上,“孬貨,你身上的脂粉味騙不得人,裏頭的房間也分明住過別的女人。這朱釵首飾和裏頭裹不住二兩肉的紗衣,是你買給那個小賤人的吧!”

“昔日有求于我水雲派時,你是如何承諾的?吃我的住我的,還敢有二心招惹狐貍精?”

穆元德的臉又紅又綠,支吾着說不出話。黃淑媛一氣之下,領着人把密室一通亂砸:“今兒不把人交出來,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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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清鳳眼微眯,嘴角帶着笑意。她娘真的太體貼了,到得不早不晚剛剛好。眼下,他們正好趁着穆元德被黃淑媛纏住,趕緊離開。

穆清清攬住黃琴的腰正要後撤,腳尖踩進了枯葉堆裏發出了聲響。

“誰在那裏?”隊伍外圍的黃珊敏銳地看向這處,竟徑直走了過來。

穆清清心中大驚,黑鬥篷能夠屏蔽感知,可人都摸過來,總不能指望對方是瞎子吧。她若一人還好,可要帶着黃琴就很難躲過黃珊的追蹤。

黃珊沉着臉色已經到了五步遠的距離,穆清清攬住黃琴的手不覺收緊,忽而想到自己是神識受創,身上除了拖着黃琴走出密室時撞出的淤青外,沒有明顯的傷痕。

正待她準備拉下鬥篷,假裝迷路應付黃珊之時,忽然腰身被往前一帶,紮進了黃琴懷裏,雪松的香氣萦繞在鼻尖。緊接着耳畔風聲響起,穆清清側眸發現他們已瞬間遠離了樹後百尺,黃珊等人的聲音夾雜在風聲中傳來:

“珊姑姑,你怎麽到這裏來了?夫人正在喚你。”

“方才聽到了這裏有動靜。”黃珊遲疑道。

“許是起風了或是鑽耗子了吧,這麽小的地方難道還能藏人?”

“也是……”

黃珊擡頭看了眼天上月,嘆了口氣,而此時黃琴已帶着穆清清出了後宅,躲過了開始搜查的弟子,返回竹園小築。

穆清清雙腳落地,吊在嗓子的那口氣終于松了,忍不住拉住黃琴的衣角吐槽:“姐姐,糊弄我好玩嗎?你明明能運氣跑這麽遠,還要我……”

她尚未說完,黃琴喉頭便噴出了一口血,往前栽去。穆清清吓了一跳,嘴角的笑都未來得及收起便僵住了,趕緊伸手把他抱住。

就在這時,竹園小築的門被敲響了:“開門!重物失竊,我等奉掌門之令前來搜查!”

作者有話說:

求作收求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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